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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血魔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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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自己被封的穴道,竟连这个武林知名的点穴大家,都不能解开,可知扎手,难道就这样死不死活不活一辈子么?本来他已铁饭碗打定了一死以求解脱的主意,就算此时知道了被人所点中的,乃是无法解开的死穴,他也不会怎样难过,但如今却只是不能动弹,并不能死去,这却是比死更难忍受,因此心中大不是味儿。

那老者的声音静了半晌,又道:“乖侄女,这人究竟是什么人?”

那少女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近半个月前,我在金山,见他在追苏家姐妹,那两姐妹何等淘气扮成了两个面目可憎的人,隐身在一块石后,他却看不见,直跑到半山亭子上,突然发怒将亭子弄倒,石头压了下来,将他压成了重伤,我才将他弄回去养伤,怎知离家多天,回来一看,却已不见了他的踪影,我想多半和苏家姐妹有关,来此一看,果然不错,只是他被人点了穴道,我才将你老人家找来的!”

伍中年听了这番话,心中暗叫惭愧,原来在金山上救了自己的,竟是一位少女!而她刚才又曾来看过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竟然一无所觉,可知她轻功之好,已妙臻毫颠!

只听那老者一笑,道:“人家已被苏家姐妹救来了,儒侠顾文瑜名列武林十大高手,怕不能解了穴道么?你快跟我走吧,多管闲事作甚!”

少女的声音甚是焦急,道:“师叔,你当真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么?”

老者道:“没有了!”

少女长叹一声,声音凄楚,哀愁感人,但是却忽然听得那老者呵呵大笑,道:“乖侄女,你虽然一句话也不肯说,但我也不蠢,你眼中泪花乱转,可是对这小子已然钟情?”

那少女“哗”地一声,叫了起来,道:“师叔,你已经知道他被封的是什么穴道了?”

老者道:“不错,只怕除了点穴人以外,天下再无第三人识得,他被封的,乃是督脉之内的一个小穴,点穴人是以内家真气封住。”

少女道:“师叔,那你快替他解开了穴道!”

老者语音突起严肃,道:“阿蓝,我一举手间,便可将此人的穴道解开,但是你师傅的戒律,你难道敢违背么?”

那少女叹了一口气,道:“我当然不敢违背,要不然,我何必当初救他之时,任他自然醒转,而不立即将他救醒过来?”

伍中年在榻上,听得穴道可解,心中大喜,但继而又听得两人如此讲话,心内不禁莫名其妙。

只听得老者道:“那你先在门口等着我。”

少女应了一声,老者又道:“阿蓝,你须知道,此心一生,烦恼随来,在你师傅面前,不要露出马脚来才好!”

阿蓝幽幽地道:“反正我再也见不到他了,还有什么烦恼可生,师叔你放心好了!”

伍中年心内不知为了什么,听那少女这样说法,生出了一股莫名所以的惆怅之感,同时又不明白何以那唤作阿蓝的少女,既然救了自己,却会因此犯了她师门戒律,难道她师父竟不准她救人不成?

正在疑惑,肩头上已被一只手按了上来,听得那老者道:“小伙子,你穴道被我解开后,要运真气循督脉走上十二周,方能动弹,否则大是有害,我那乖侄子虽然对你有两度相救之恩,但是你绝不用打探她的姓名来历,也不用存半分感恩图报之心更不用妄想结识她,否则就是害她了,你知也不知!”

伍中年根本无法回答,老者又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可惜,否则,这小伙子倒和阿蓝是一对儿,只怪老太婆生性固执,竟不准阿蓝这样的女孩子的心中,生出情爱之念!”

伍中年本来完全不明白独指仙的话是什么意思,等到听了他的自言自语,方始明白,这才想起要阿蓝和独指仙刚才的对答来,知道那个唤着阿蓝的少女,竟然对自己大有情意,适才自己心中所生的怅惘,大概是因此而来的!心中感叹,只觉得肩头上突然如被尖锥刺了一下,手指一动,已然可以动弹,记得独指仙的话,将真气顺督脉运行。

刚运行了两遍,只听得独指仙道:“阿蓝,我们走吧!你还站着不动干什么?”

阿蓝并不言语,只是叹了一口气。

伍中年实在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蓝色颀长苗条的背影,正和一个矮胖者一起,向外驰去。

那浅蓝色的背影,是那样地幽,那样地美,使人一看到,心中便如看到一抹青天那样地开怀,再加上垂在浅蓝色衣衫上的那一束青丝,更是会使每一个年青人生出无限的美丽的想像。

伍中年呆了一呆,一时之间,将老者嘱咐要将真气顺住督脉运转十二周的吩咐,忘了个干干净净,手在竹榻上一按,一跃而起,想要出声叫唤,但脑中却立即闪过独指仙的话:“你绝不能存一分感恩图报之心,更不用妄想结识她,否则就是害她了!”

那几句话翻来覆去在他脑中响着,响得他心绪烦乱之极,但是他终于遏制了下来,只是举起手来,向两人的背影挥了挥,眼望着那浅蓝色的背影,如此灵巧,如此美丽,又如此伤感地慢慢走了开去,直到转过山角不见,伍中年仍感到那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晃动,有几次像是要转过身来,但那也究竟只是幻觉,伍中年长叹一声,站了起来,两眼仍是怔怔地望着阿蓝离去的方向,心中惆怅之极。

他心中,从来也未曾产生过这样的感觉,在和苏怡、苏慧见面或是分手的时候,他心中绝对不会那样地惆怅,但此时他却望着被明月照射得明亮已极的山和水,久久地伫立着,一动也不动。

好一会,他才猛地醒来,自己身在翠竹渚中,同时,又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出声招呼,但随即耳际又响起了独指仙的警告声。

接着又想起了他的吩咐,要运行真气十二遍,急忙又草草补行,等了一会,仍未见苏怡、苏慧两人回来,心枋如今要寻死,当然不会有人阻拦,但奇的是,自从看到了那浅蓝色美丽的背影,在月光下消失之后,他已经自然而然地打消了死意,想起日间在江边的举动,反觉得哑然可笑。

暗忖刚才自己虽然未曾出声招呼,但是那少女既然褒得苏家姐妹,连她们化了妆都认得出,苏家姐妹自然也认得她,再说独指仙孙泗,在江湖上也不是泛泛之辈,只要一打听,便可以知道她的师傅是谁?为什么定下那样一个奇怪的戒律,和有无办法补救了。

一想及此,心情又轻松了些,便来到了书房之中。只见书房中陈设东倒西歪,想来全是被那个孩子弄乱的,在地上拾起了笔墨砚,正待留一张字条,向苏怡苏慧两人讲明自己已然被人解开穴道因此离去之际,忽地一眼瞥见另有一张字纸在地上。

拾起一看,纸上所写的,正是“速来城西三拔巷”七字。

伍中年一怔,已然明白了苏怡苏慧两人,何以一到便匆匆离去的道理,心想自己总算蒙她们相救两次,就此离去,也于理不合,她们久去未归,不知道是否碰到了什么难题?应该前去看上一看。

伍中年侠义过人,急人之难,如今自己,也未曾考虑苏家姐妹当然是和顾文瑜在一起,她们有难,以自己的武功,是否能以解救,顺手在墙上摘下了一口长剑,绕过了山头,上了大路,迳扑镇江城中而去!

如今却说苏怡、苏慧姐妹两人,一看到师傅所留的字条,知道若不是发生了极其紧要的大事,以师傅儒侠顾文瑜之为人,行事绝对不会如此匆忙,因此两人虽然都愿意陪着伍中,也只得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翠竹渚,向镇江城中走去,到了城西,两人虽是时时进城,也不知道那三拔巷在什么地方。

两人一面找,一面问了几个人,都摇头答说不知道。

姐妹两人更是着急,苏慧道:“姐姐,莫不是师傅忙中有错,写错了地名?”

苏怡道:“那怎么会,城西地方大着呢!怕那三拔巷不甚闻名,我们才没有找到的。”

苏慧却仍是固执己见,道:“莫是你看错了,师傅写的不是三拔巷,那张字条呢?”

苏怡在身边一扑,道:“没有带出来,还在书房里哩!”

苏慧又不住顿足埋怨。

苏怡道:“妹妹,我总是这样,一有什么事情,不是没有耐心,就是乱估计!”

苏慧心中只感到说不出来的烦躁,“哼”地一声,道:“耐心!耐心!就算师傅本领大,有什么事情不怕,翠竹渚中一个大人,一个小孩,难道你不耽心么?”

苏怡见妹子又使上了小性儿,知道她的脾气,也就不去劝她,两人在城西团团兜了一转,仍然没有打听到三拔巷在什么地方,堪堪来到城墙脚下,只见一个老叫化子,正倚着一堵墙在晒太阳。

苏怡道:“是了,这老化子在镇江城中,每每碰到,何不向他问上一问?他行乞之时,大街小巷乱转,也许知道那三拔巷在什么地方!”

苏慧咕哝着道:“越来越好了,索性向要饭的问起路来了!”

苏怡也不理会她,迳自走了过去,尚未开口问话,仔细向那叫化子一看,心中又不禁愕然,原来那化子懒洋洋地倚墙席地而坐,看见有人来了,只是翻了翻眼睛,一副爱理不理的神气一走近,便闻到一蓬酒味,这情景那里像是正式乞食的化子?而且也不是时时见到的那老化子。

苏怡情知有异,但既已走到他的面前,不开口总不是路,便问道:“这位大哥,可知道城西有一条巷子,叫三拔巷的,在什么地方?”

那化子又翻了翻眼睛,不理不睬,望了苏怡几眼,索性将眼闭了起来,苏慧在一边看着,不由得大怒,喝道:“你这化子好没道理,问你三拔巷在那里,你如何不说?”

那化子仍是不理,头一高一低,竟打起瞌睡来了。苏慧心中气往上冲,一伸手就要将化子抓了起来,但苏怡已然看出有异,将苏慧一把拉住,道:“妹妹,他不说,咱们就去问第二个吧!”

两人转身,只走出一步,便听得那化子“哈哈”一笑,声音洪亮,道:“只怕除了我,镇江城中,再也无人知道三拔巷在什么地方!”

苏怡心中一动,回头看时,只见那化子伸了一个懒腰,一副大刺的神气,苏怡究竟心平气和些,一笑道:“只怕连你也不知道吧!否则你为何不指点我们?”

那化子也是一笑,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带起一股酒气,向苏怡苏慧走了过来,两人究竟是名家子弟,一见这化子虽然只不过走了三四步,看来还像是喝醉了酒的人一样,但实质上却暗含子午,步法严谨,极有法度,心中不禁肃然,俱感到眼前那化子不是常人,暗忖就算是自己师傅,若是在街上遇见,也十足是一个酸腐,谁又知道他身怀绝技?

苏怡首先改容,道:“原来前辈也是武林中人,我们姐妹两人,是儒侠顾文瑜之徒,相烦指引!”

那化子听到“儒侠顾文瑜”五字时,脸上微露惊讶之色,但随即一个“哈哈”,道:“你这前辈两字,早说出来,我也早就指点你前去了。

我还要在此等一个人,你们沿城墙向前走不多久,便可见座破庙,破庙后面那条小巷子,就是三拔巷,到了那里,多朝地下看,莫向天上瞧,遇事小心一些好,最好别看不起人!”

讲到最后,冲着苏慧瞪了一眼,苏慧知道他是在说自己,等他转过背去,才做了一个鬼脸。

但是那化子背后,像是长着眼睛一样,苏慧刚一做鬼脸,他一步未曾跨出,便一足支地,陡地转过身来,两眼直视苏慧。

她们两姐妹虽然一样淘气,但尤以苏慧为甚,化子这一手,却令得苏慧狼狈之极,不知如何收,幸是苏怡在旁,一拉苏慧,道:“妹妹,咱们快走吧!”

苏慧习才趁机转过身来,两人一直沿城墙走出了四五丈,才敢回头,只见那化子仍是倚墙而坐,苏怡道:“妹妹,这化子看来不类常人,不知是那一派的武林高手哩!”

苏慧心中仍是不服,道:“哼!若不是我们赶着去找师傅,倒要领教一下!”

苏怡心中暗暗奇怪,不知为什么妹妹今天特别爱犯小性儿,她当然想像不到苏慧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姐姐百般呵护伍中年,自己又不能和姐姐争夺,因而心中烦恼的缘故。

沿着城墙走出不远,果然见到一座小小的土地庙,就在离城墙三丈开外,门漆剥落,荒凉颓废。

土地庙盖在城墙脚下,也是出奇的事,两人一穿过破庙,果见一面有一堵墙,长约三四丈,形成了一条小巷子,想来就是三拔巷了。

但是那巷子直通通地,又那么短,一个人也没有,师傅叫自己赶来此地,又是为了什么?两人对望一眼,苏慧道:“姐姐,咱们上人当了!”

苏怡一看周围情形,也觉得颇有上当的可能,但是当地又确是一条巷子,足尖一点,跃出三四丈去,穿过了小巷一看,那一头是一大片瓦灿场,野草没膝,再回到巷内,刚想离去,猛地想起那化子还有两句别具深意的话,叫自己到了三拔巷,“多瞧地下,莫望天上”,莫非巷子在地上,另有蹊跷么?向地上一看,只见巷子中所铺的,全是一块一块,四尺见方的青石板,齐齐整整,一丝不苟,和这条破败的巷子,确是不十分相配,心想果然不错,忙道:“妹妹,先别埋怨人,极可能地底下另有乾坤,也说不定!”

苏慧仍是不信,顿足嚷着要走。

苏怡也不去理她,逐块石板仔细察看了过去,半响,发现一块石板周围,像是有亮光透出,忙道:“妹妹,你快来看,这下面果然有古怪!”

苏慧凑过来一看,不好意思道:“咦,原来那化子当真不曾骗我们!”

手在怀中一探,飕地摸出一柄其细如指,长可尺许,晶光四射的匕首来,向石缝中插去,往上一撬,那块石块应声而起,石板才一被撬起,下面便传来极是嘈杂的人声,倒将两人,吓了一跳,探头向下看时,只见灯光掩映,似从远处传来,两人一商议,觉得不论师傅是否叫自已来到此处,都非下去看个究竟不可。

苏慧先在巷口拣了一块小石子,抛了下去,不一会便传来“叭”地一声,估量有三四丈高低,跳了下去,苏怡紧跟在后面,在跃下之时,手一松,石板重又盖上。

两人到了地底,顺着亮光向前走去,只觉得地底下,四面全是石板铺成,宽敞无比,转了几个弯,跟前一亮,不由得吃了一惊。

因为两人万万想不到地底之下,还会有那么大的场面出现,只见一个高约七八丈,宽可亩许的大厅一样的地方,少说也有两百余人,正在各自议论,正中,有一块凸出的,以石砌成的石台,上面有几十个海碗大小字。

两人目力甚好,一眼便看出那些字乃是“宋庆林四年,筑此渠以疏江水,役民五万人,成而未用。”等字样,这才心中(炫)恍(书)然(网),敢情那时宋朝年间,筑来疏通江水的,所以规模才如此之大。

两人既明白了是什么地方,便仔细打量周围情景,只见那些人,全都是面生横肉,獐头鼠目,就算有些稍为五官端正些的,也是一脸邪气。

她们打量别人,别人也打量她们,两人见并没有师傅在内,心中疑惑,只见一个六十上下矮壮老汉,左边脸上,生着血也似红的一搭红记,左臂袒露,手臂上刺着一个红色的蓬头鬼,腰间鼓起,也不知道是缠着什么暗器,一蓬短须,如钢针也似,走了过来,向两人一看,道:“你们是那一路上的?”

苏怡本就疑心自己来到了黑道中人物的聚会所在,一听那老头子如此问法,更是肯定,一拉苏慧,示意她不要乱说,心想不如说得远些,道:“咱们是冀鲁道上的。”

那老头“嗯”地一声,道:“柏老残未来么?”

苏怡根本不认得谁叫“柏老残”,顺口应道:“不知道,我们先来了!”

那老者道:“我叫卢金,两位先去拜见二掌门。”

两人对望一眼,暗忖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知是什么路数,看那卢金,像是接引一类的小角色,但是袒露的左臂上,肌肉盘虬,时而鼓起,可见一身横练外功,已有根底,二掌门又不知是何人,且跟着他去看看再说,便随在卢金后面,沿着那大厅也似的空地,走了一半,又突然了老大的一个圆洞,走进去再拐了一个弯,在一个较小的圆门前站定,那卢金便退让一旁。

姐姐两人只见地底下造有这么多的通道,如同迷宫也似,早已看得呆了而且又不知规矩,见卢金退开一旁,奇道:“咦?卢朋友,你不是要带咱们去见二掌门么?怎么不走啦?”

卢金面上神色一变,道:“你们两人,究竟是不是我们中人?”

一面说,一面将手按在腰际,两人心小齐叫不好,敢情已然露出了破绽!知道一闹起来,他们人多,一定吃不了兜着走,不如先发制人为上。

苏慧首先发动,手在身后一探,便已抓了一个火把在手,道:“咱们自然是自己人!”

一个“人”字才出口,“呼”地一声,荡起火把,直向卢金面上烧去。

卢金吃了老大一惊,急忙上身一仰,向后避去,但苏怡电同时出手,并指如戟,直向他胸前“乳中穴”点去,一点点个正着,但只觉如同点在牛筋上一样,手指几乎被弹了开来,心知对方横练外功,铁布衫功夫,极有造诣,连忙五指一齐伸开,除中指仍点在他“乳中穴”上外,其余四指,分别按住了卢金的“乳根”、“膺窗”、“天谷”、“大包”四穴,内力疾吐。

只听得卢金“嗤”地一声,向下倒去,苏慧一见得手,连忙将火把插回原地,苏怡则拖起卢金,向旁边一条通道拖去。

两人刚一做完手脚,便听得有脚步声走了过来,连忙将身一缩,只见一个独臂汉子,由一个中年人陪同,来到刚才自己停步之处,停了下来。

那人虽是失了一条右臂,但是双目顾盼之间,却是精光四射,神采奕奕,而且虽是生得瘦削了些,两道浓眉斜飞人鬓却是一个英俊的中年人,来到洞口,先向四面一看,苏怡和苏慧两人躲在暗处,见他眼光扫来炯然有神,像是已被扫中一样,身在险地,祸福难料,不由得吓得芳心乱跳。

而那独臂人也确实是在两人藏身之处,眼光便停了一停,两人连大气儿也不敢出,已准备着那独臂人只要一出声,便立即先弄熄了所有的火把,好混水摸鱼,趁机逃走,同时又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化了妆前来,否则地道之中,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躲藏起来,也容易许多,但幸而那独臂人只是望了一下,就转了头去,两人心中才放下一块大石。

只见这独臂人,单手向洞门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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