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手南唐-清水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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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次救蔡田这是种阳光第一次见面,又快要一年的时间。见徐知训离开,种阳光就立刻拉着蔡田的手问:“你怎么说嫁就嫁了,那时我忙着管理家里的生意,也没有过来,你可不要责怪姐姐。”
蔡田知道种阳光说的那时是说自己成亲的时候,种阳光虽然没有来,却送了一对玉如意。蔡田虽然不懂那东西,但光看色泽就觉得一定很是贵重,心想道种阳光成亲的时候,她也要送份大礼过去。
“我成亲的确是有些仓促,但既然遇到了喜欢的人,就不想再等了,等久了,说不定又发生什么事。”
“唉,只是听说他叫徐知诰,还听说他去了昪州训练水军。他人怎样,带你如何?”
蔡田听种阳光说过,自己家中有一兄弟在朝中做官,想必是从那知道的。看种阳光这副担心的样子,就安慰道:“我们很早就认识,算是知己知彼。他人不错,待我也很好,姐姐就放心吧,”
种阳光自然也没有怀疑,觉得差不多了,就问起自己最为关心的事来:“妹妹,你可认识严继,他这人如何?”
蔡田仔细想想了,自己倒是见多严继多从次,但大多数时间都和徐知训说话聊天,倒真得没有注意这个叫严继的男人。只知道他时常都是一个人静默的站着或坐着,偶尔会说上一两句话,那话又时候说到点子上,有时候就有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感觉,很像小时候的阿宝。
“他啊,和徐知训那群纨绔子弟有些不同,人品应该也比徐知训好许多。至于家境,父亲严可求也算是朝中重臣。”
“没了?”种阳光以为自己能知道好多有关严继的消息,没想到就这么点。
蔡田耸耸肩,无奈的说:“我就知道这些了。”
蔡田还记得那次去温泉的时候,他虽然冷漠不搭理人,但还不是怀抱美人,惬意的很。不过,这也许是男人所谓的逢场作戏。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当时徐知诰已有能力和徐温抗衡的时候,曾和严可求家里结过一门亲事。这亲事,不知会不会关系到严继。可是,要不要和种时光说呢?看种时光这样子,应该是中意严继了。
“妹妹……”
“啊?姐姐如果想知道,我们可以找人去严府打听打听,问问他们家的。如果丫鬟仆人都对他赞扬有佳的话,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嗯,也对。”种阳光若有所思的说,“只要不是和徐知训那帮子是一丘之貉,我就能接受。”
“真的?看来我这个妹妹要喝姐姐的喜酒了。”蔡田调笑着,看到种阳光一副少有害羞的样子,似乎看了自己,当时也是那么的娇羞吧,可是,真得成亲以后,她得到的是什么?没有一个完整的良人,没有一个完整的家。
种阳光没有注意到蔡田的失落,红着脸说:“哎呀,妹妹说什么啊,我和他八字还没一撇呢。”
守夜(一)
守夜(一)
又要过年了,一年又一年,说得俗一些,还真是比流水还要快。来到这以后的每个新年都是自己过,蔡田以为这次会不同,有徐知诰陪着,或许不会那么孤独,但是她错了,她还是一个人。
年三十的时候需要守夜,徐府里大大小小的几十口子,光是徐温那老头的姬妾就好几十个,还有徐知训的那近二十个妾,再就是徐温的六个儿子,除了徐知诰不在身边外,还有徐知训,徐知询,徐知诲,徐知谏,徐知证,徐知谔。
再次见到徐知询的声音,蔡田想到了小叶子。再看看徐知训那张酷似小叶子的脸,蔡田觉得如果二人面相和声音合二为一的话,一定是小叶子也穿越来了。几年前徐知询还是一副很不知俗世的少爷模样,现在看看,多了几分成熟,少了几分稚嫩。徐知询见蔡田盯着自己看,淡淡的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蔡田也点点头,并微微的笑了笑。那年,她摘了他的菊花,他怒目生气的样子,还在蔡田脑海之中。可是,物是人非,那也只能当成一种回忆。他是徐温的次子,军中大事自然轮不到他管,他现在是否还是养养花,看看书,过得比神仙还要自在?
徐温坐在正位上,脸上洋溢着笑意。近日,他已经牢牢地掌握了吴国的军政大权,官场得意的他,现在又遇到过年,心情自然是好的没话说,一个劲的吩咐大家多吃点,众人自然也是高兴,纷纷应和。蔡田待在众多女眷之中,不言语,只是一个一个的剥着花生和瓜子,却是从不往自己嘴里放。
“妹妹这是干嘛,何为只是剥壳却不吃。”紧靠着蔡田坐的一个姬妾说。蔡田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徐知训的第六个妾,最近似乎是最为得宠的一个。
蔡田还没搭话,对面的一个身穿粉色衣服的姬妾眉毛一挑,娇笑着说:“怎么能吃得下啊。”
周围的几个姬妾自然也听出粉色女子的话,纷纷掩嘴而笑。蔡田知道她们什么意思,自己当时答应徐知诰的时候就知道要和宋福金分享一个男人,现在看来,倒是一个半个男人也没有。她隐隐有些伤心,但却并不表现出来:“姐姐们说笑了,我这是攒多了一起吃,那才有味呢。”
粉色女子似乎并不在意,继续道:“妹妹是要什么时候吃,难道是没人的时候?”
蔡田一愣,不明白粉色女子说得是什么意思。
“哎呀,什么事用什么方式啊,难道偷吃还要明着干?”粉色女子呵呵一笑,眼睛却是看着徐知训说。
自从这家宴开始,徐知训就经常往蔡田这边看,那些姬妾早就多多少少知道蔡田和徐知训的“暧昧关系”,但因为蔡田一直待在房内,她们一直没有机会报复,现在正是时候。
蔡田沿着粉色衣服女子看去,看到了徐知训那双包含笑意的眼睛,正是直直向自己这边看来的。原来如此,怪不得现在遭人嫉恨呢。算了算了,自己行的正坐的端,她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接下来的时间,蔡田还是剥着花生和瓜子,剥了一个小山丘那么多。徐知训的几个姬妾还继续说这说那,很多话都是冲着蔡田来的,但蔡田心中想着徐知诰,没有在意她们。
有时候,当敌人向你发起进攻的时候,你知道防守,是会遭敌人痛恨的。那众姬妾一看蔡田淡漠的样子,以为是不把她们放在眼里,于是就干了一件很不小心的事。在起身的时候,袖摆不小心把蔡田剥的那些瓜子给扫了下去。蔡田看了一眼,继续剥。如果她现在生气翻脸,之前的隐忍就白做了。
蔡田是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但男桌那边的徐知训就不那么想了。他在女人堆里混了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女人的那些小把戏。他一直等着蔡田向他求救,无奈等了一个晚上都没等到。现在看到蔡田受人欺辱,觉得忍无可忍了,就待徐温忙着和徐知询说话的功夫走了过来。
众姬妾都以为是朝自己来的,忙整整自己的头髻和衣摆。蔡田还在剥瓜子,没有注意到徐知训的到来。剥着剥着,忽然看到眼前黑了一大片,抬头一看,徐知训阴着一张脸看着自己。蔡田眨巴眨巴眼睛,而后又回头继续剥。徐知训见蔡田一副无视自己的模样,被气得不轻,恶狠狠的扫了众姬妾一眼,从桌子上拿了一个盘子,蹲下身子开始捡落在地上的瓜子仁。
自己的夫君都在捡了,她们怎么能坐着,于是呼啦一下,十多个人都蹲了下来。蔡田看了一眼消失在桌下的女人,咧嘴一笑,那天自己也变成这样的以夫为纲的女人,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心痛。
“都给我滚回去。”徐知训粗暴的声音在桌下响起,众人一个呆愣,而后又急忙忙的回到了座位上。
守夜(二)
守夜(二)
徐温也看到了这边的状况,却没有出声。他知道这个大儿子看上了养子刚刚娶进的媳妇,可是,这是她们之间的事,他也不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吧。
徐知训趴在地上,任由宽大的袍子落在地上,沾染了灰尘,却不当回事。把掉在砖缝里的瓜子仁都很小心很仔细的拿了出来,拿在嘴边吹吹,才放进盘子里,然后又继续找,直到把蔡田周围都找了个遍,发现没有遗漏的,才站了起来。
众姬妾摸不清徐知训要干什么,都偷偷的往蔡田这边瞄。蔡田也不管,还是剥着瓜子。徐知训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大堆花生仁和一点刚刚剥好的瓜子仁,端着自己的盘子放在桌沿边,大手在桌子上一扫而过,顿时,蔡田眼前的瓜子仁和花生仁都没有了。
看着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蔡田觉得又难过又委屈,嘟囔道:“你干嘛?”
徐知训似乎很喜欢蔡田这副泪眼汪汪的样子,笑嘻嘻的说:“你不吃,我就帮你解决咯。”说完,端着蔡田剥了一个晚上的瓜子仁和花生仁,抓了一把往嘴里塞。
顿时,小盘子里的果仁被消灭了一大半。
蔡田看着白了一大片的盘子,恶狠狠的说:“算你狠。”此刻,徐知训以为蔡田一定会大怒的,没想到却是低着头,继续剥花生和瓜子,完全把刚刚的事当成一个小插曲了。
见蔡田不理会自己,徐知训也不恼,兀自站在一边,蔡田剥一个,他往自己盘子里拾一个,好不自在。
众姬妾互看了一眼,就全都低着头吃东西,但心中的疑问更大了,猜想的范围也越来越大。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大家终于淡定不下去了,一个个又聊起来,但醉翁之意不在酒,说来说去还是说道了蔡田身上。说蔡田命不好,刚嫁进来就守活寡之类的话。蔡田也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但今晚却是异常的沉稳,好,你们说,我听着。
这听别人说话吧,自己手里的动作也就慢慢的停下了。徐知训在一边一瞪眼,众姬妾连忙低下头,又开始该吃吃,该喝喝了。
蔡田看大家都低着头,就扭头瞅了徐知训一眼,很没好气的说:“该干嘛干嘛去……”
徐知训听了不仅没恼,反而很高兴的样子,点点头,屁颠屁颠的走了。
徐家兄弟这边,见徐知训端过来一盘剥了壳的花生仁和瓜子仁,都暧昧的笑着。等到徐知训坐定,徐知询朝徐知训微微一笑,貌似很无心的说:“哥哥的这个妾可真懂事。”
这蔡田本是徐知诰的姬妾,而现在,徐知询的意思是蔡田是徐知训的姬妾。虽然都是姬妾的身份,但她的主宰已经变了个人。
徐知训听到这说到自己心里的话,自然是高兴极了,完全把徐知询的话当成是羡慕了,得意的笑着说:“知询这么大了,要不改天哥哥给你物色物色,找个温柔漂亮的媳妇?”
“温柔漂亮的?还是不要了。”徐知询知道自己的话引起了徐温的注意,心中暗暗冷笑。一个女人,让大哥徐知训和二哥徐知诰都动心,如果他要了这个女人,那岂不是更热闹了?
“哦?难道弟弟有心仪的人了?”徐知训美美的吃着盘里的东西,想到是蔡田那纤细的小手剥出来的,觉得心中一片甜蜜。
“是哪家的姑娘,不如儿子说出来听听,只要儿子喜欢,爹爹就派人是提亲,帮儿子把人给娶回来。”徐温这话说得得意,现在他已经朝中军政大权,现在谁不忌惮他几分?!想要哪家的姑娘,说上徐温的名字,谁敢不从?
徐温想得的确很有理,前些日子他已经和严可求连力推了杨隆演为新的吴王,朝中阻挠他的势力也都铲除的差不多了。
其他兄弟们一听,也都来了劲头,纷纷问徐知询情况。
徐知询见大家都询问,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他猛的跪在地上,沉声道:“还请父亲成全。”
大家被这话说得一愣,这都还没说是什么人呢?怎么就“请父亲成全”呢。
“儿子说说看,我这个父亲能帮上忙的自然会帮忙。”徐温见儿子这般郑重,也就认真的说。
徐知询看了徐知训一眼,然后底下了头,很不好意思的说:“这个……就怕大哥不同意?”
众人听到这话,都纷纷猜想。徐温也变得严肃起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徐知询,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与此同时,徐知训也看着徐知询,心莫名跳得厉害。
徐知询再次看了看徐温和徐知训,才缓慢的说:“儿子想要二哥刚娶的小妾蔡氏。”
兄弟间的争夺
兄弟间的争夺
徐温听完徐知询的话,双目直直看向远处的蔡田。蔡田还是低着头剥着瓜子,全然不知道这边桌子上的状况。这女人还真是能耐,一个徐知诰就罢了,之前徐知训还找过我要她,好了,现在又来看徐知询。呵呵,还真是亲兄弟。
“父亲——”
徐知询一副急切的样子,更是让徐温眉头一扭。但现在徐知训是最为难受的一个,他既不想掉了身份和自己的亲弟弟抢人,又不想让亲弟弟要了人去。
徐温捋着胡子,只是转瞬一想,就不在苦恼,呵呵,过是一女子罢了,给哪个儿子都是给,随他们去了。于是,他就笑着说:“这事得和你二哥说,他同意了,那小妾必定就是你的。”
正在徐知训矛盾不已的同时,听到父亲的话和当初自己要人的回答一样,也就沉下心来继续思考。可是,这徐知询是提到桌面上来说的,他是暗地里和父亲商量的,这样一看,还是徐知询会找机会。这个弟弟……
“二哥刚刚成亲就出征,没有带她而是带了嫂子,想必是不怎么待见个女人。”
徐知询还是低着头,但这话倒是说得很有道理。徐温点点头,道:
“儿子说得有理,那一切就等你二哥回来再说。”
几个大男人就这么着谈论一个女人,要把一个女人要来要去,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可耻的地方。绕是现在来说,那肯定就是乱伦,但搁在这个时候,其实也不算什么,那宋福金不就是徐温一个妾室,然后又送给自己的儿子吗?这样的事,在这个时候,显然是司空见惯的。
但是,当当事人蔡田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元宵节的时候了。她听清楚了,也算是听明白了。不过,却没有人来问她的意见,这个时候,蔡田才真正觉得这个古代有些可怕可怕,现在她连自己的以后的去处都没法决定,还要怎么生活下去。她在想,自己嫁给徐知诰,到底是是对是错?未来的李昪没有一个叫蔡田的妃子,得宠的也只有宋福金和种时光而已。现在,到底要怎么办?留下。还是离开?
“田田,你睡着了吗?田田……”不知怎的,徐知训每次对蔡田说话,都会细声细语的,丝毫没有像对其他姬妾一样。
“嗯?你怎么来了?”蔡田看了看,原来是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现在醒来,觉得有些寒冷。想要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又觉得有徐知训在不方便。
“今天元宵节,我和严继他们约了一起去看灯会,你也去吧?”徐知训问得小心翼翼,生怕蔡田很无情的回绝。之前他约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
“我不去了,你们去玩吧。”她虽然最近也很少出门,但是还是从丫鬟的口中多多少少的听到了些,说自己趁着徐知诰不在家,和徐知训太过亲密,还一直纠缠着徐知询。算了,她既然已经嫁为人妇,还是安安分分点好。
“你真得不去吗?”见蔡田不为所动,徐知训打算用上他的杀手锏,“种阳光和芳草也会一起去。”
“嗯?”
“芳草和刁彦能打算过了元宵节就成亲,你不去祝贺祝贺吗?”徐知训看着蔡田,急欲想要看到蔡田心动的样子。
到底要不要去呢?自从嫁人以后的确是没有出过徐府,而且除了年前见过种阳光一面后,到现在都没有见过她。还有芳草,她曾在种阳光走后的第二天看过自己,然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对了,还有宋齐丘,不知道还去不去那书肆。
“你真的不去吗?去的话我这有套男装,你可以换上,而且,我会帮你掩饰,让家的人不知道你出去。”
徐知训这条件的确是太好了,而且蔡田也在这个房间呆的够够的了,就轻轻的点了点头。能够出去散散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太好了!”徐知训大叫,说完话还孩子气的跳了一下。
看到徐知训手舞足蹈开心的样子,蔡田摇了摇头,哎,这人……
如果说生活中的一点小事都可以上一个人高兴起来,那么说明这个人很乐观,也可以说这个人很单纯。蔡田想,徐知训虽然干了很多坏事,但死得早,也算是罪有应得吧。但蔡田反复想了想,觉得用“罪有应得”这句话很不恰当,尽管徐知训干了很多坏事,但却没有对自己干过什么事,如若将来他遇到麻烦,自己会不会相救呢?
元宵节的插曲
元宵节的插曲
这古代的元宵节蔡田不是第一次见,但从来没有和这么多朋友在一起过过。
一路上灯光闪耀,人潮拥挤。眼前经常会晃过一对对小恋人。经过了盛世唐朝,人们也比较开放。芳草和刁彦能俨然是最为恩爱的一对,他们都穿了浅绿色的衣服,虽然没有大胆的牵手,但二人走得还算近,芳草小孩子脾性,而且又活泼好动,说说笑笑之间,经常会不小心摔倒,这个时候刁彦能就会过去扶一把,然后又迅速离开。多么单纯的爱恋啊,让蔡田都禁不住羡慕。
至于种阳光和严继,就是很别扭的一对了。种阳光俨然是女王级别的,只要一个眼神,都能把人秒杀死。还好严继的面部早已瘫痪,除了会僵硬着一张还算英俊的老脸,其他都不会做。种女王逼急了,上去就是两拳,正中严继胸口。这个时候严继还是保持着冷冷的面容,不发一声次,但嘴角,还是扬起了笑容,打破那僵硬的面具。
蔡田摇摇头,果然还是有人喜欢被虐待。
至于喜欢被虐待的,除了严继以外,其实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徐知训。如果换做平时,他早就搂着姑娘调情说爱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他面前的人是蔡田,所以他一直都很小心。小心的走路,小心的看着高兴的两对,小心的看着蔡田的脸色。
人群越来越拥挤,人们也都越来越兴奋。前面都猜灯谜的,后面有卖灯笼的。最有看点的,要数那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灯笼:红的绿色,紫的粉色,蓝的黄色,什么颜色都有;长的方的,圆的扁的,大的小的,什么样式都有。
芳草人长得娇嫩,喜欢的东西也和她的人一样。她很娇羞的指着一个粉色嫦娥奔月的灯笼说:“这个好看。”刁彦能立刻付了钱币,将灯笼送在芳草手里。
至于种阳光,看着一大排的灯笼,伸出食指,道:“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一样给我来上两对。”严继听后,面瘫的脸好不容易有了起色,拉住种阳光说:“一会我们还要游湖,还要放孔明灯和花灯,这么多你怎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