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手南唐-清水月-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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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灯和花灯,这么多你怎么拿?”种阳光很邪恶的一笑:“要你干嘛的?!”
后面蔡田,徐知训,刁彦能还有芳草,都哈哈大笑。
徐知训见芳草和种阳光都要了灯笼,就问蔡田:“你想要哪个,我送给你。”
蔡田看了看这些漂亮的灯笼,其实她有很多想要的,可是,她的良人不再,她要这个东西有什么意思。
“我看看就行了,不需要买。”
这话若是从别的女人口里听来的,徐知训或许会觉得很矫情,但是听到蔡田这么说,感觉却不一样了。这么一个温柔贤惠的女子,他不得到,那岂不是暴殄天物?!
就在他们六个人享受着美丽的夜景,看着灿烂的烟火的时候,一个颀长的身影飘然来到徐府蔡田的房间。
“小三,她呢?”
小三知道主子说得是谁,就如实说:“姑娘和徐大公子出去看花灯了。”
徐知诰本是要翻看蔡田放在桌子上的一本野史,一听小三的话,将那书扔了出去。
小三只觉得周围空气急促下降,完了,主子要生气了。
“那日的事可是属实?”徐知诰问得是那日后院假山的事。
“属实,那日小三的确是看到姑娘和大公子进了假山,很久才出来。”
“最近怎么样?”徐知诰闭上眼,想着那个女人的音容笑颜,觉得自己快马加鞭来看的女人似乎没有那么值。
“听说守夜的时候,三公子徐知询向老爷要姑娘。”
徐知诰眉头紧皱,觉得颇为疲惫,怎么又加上了三弟?
“老爷怎么说?”
“老爷说回来问您的意见,您同意他就没说了。”小三低着头,不敢看徐知诰生气的脸色。
“是吗?”徐知诰冷笑,松了松领口,“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恕小三直言,那姑娘经常和大公子眉来眼去,一起说笑,不值得主子如此爱护。”
徐知诰没有看小三,也没有说话,但手腕上的青筋却突了出来。他看了看有着她的气味的房间,而后又隐没于黑夜之中。
六人去放河灯的时候,蔡田想起怎么没有见宋齐丘,就问:“宋齐丘呢?今天怎么没一同来?”
刁彦能从严继口中知道宋齐丘已被徐知训赶出扬州,并且把他身上的银两都抢走了,除此之外,好似还打了宋齐丘一顿。当时严继告诉自己,让自己不说,现在,他自然也是不会说的。
严继比刁彦能还要聪明,这个时候当然也不会说,他和刁彦能都在等徐知训,徐知训怎么说,他们怎么听着就是了。
徐知训见蔡田找宋齐丘,心中大为不快,但还是淡淡的说:“哦,他呀;前些日子说家中来信,让他回去一趟,他就走了,连和我们告别都没有,是不是啊?”
严继和刁彦能一听,都忙说“是啊是啊”。
蔡田纳闷,宋齐丘少年就家道中落,此次来扬州应该就是带了全部家当来扬州谋取个一官半职的,怎么就这么离开了。
聊完了宋齐丘的话题,众人开始许愿,蔡田发现自己现在很消极,连愿望都不想许了。但又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许愿。如果得不到徐知诰的心,不如就让自己回到现代吧。
就在众人忙着许愿的时候,几个孩童在他们身后嬉戏,追跑的时候,推了蔡田一眼,蔡田就很倒霉得掉进了水里……
索爱
索爱
看到蔡田入水,严继作为朋友本想跳水救人,但徐知训却是第一个跳了进去,严继简直要郁闷死了,水性不好的人还逞能,真受不了。
芳草见蔡田,嚷嚷着刁彦能快救人。可刁彦能是个旱鸭子,也只能站在岸上瞎着急。
种阳光本想要下水,但看徐知训已经下水,就站在岸上焦急的等待。当徐知训在水里挣扎了几下就要淹没的时候,种阳光真想过去揍他几圈。自己不会游泳就不要逞能嘛。
其实,这徐知训并不像刁彦能似的是个完全的旱鸭子,一个人在浅水中游泳还是没问题的,不然温泉之行就不去了。但是,他的凫水能力还没有到救人的程度。
种阳光眼见蔡田挣扎的水花越来越小,暗道,还是自己来好了。刚想撸起袖子,突然想到昨日来了好事,不能碰水。但自己不能下水,不带表自己的男人不能下水,于是,种阳光很爷们的踹了严继一把。
这边严继刚落水,想回头看看是哪个找死的踢的自己,打算回头一定找他算账,就觉得身体很重,原来,是徐知训抓住了自己的衣服。唉,兄弟,我不是不想救你,只是刚刚没反应过来,现在下来救你了,你能不能不要抓这么紧?
严继凭着力气大,一手拽着徐知训,一手就在漆黑的水里瞎摸着。蔡田早就连就了一身好水性,这个时候本是可以自己游上岸的,但下面该死的水草缠住了脚,只能在水中挣扎。严继摸到了蔡田的胳膊,就一个用力拽了过来,那水草虽然断了,但脚腕疼得厉害。
三人终于上水,种阳光一把推开严继,趴下身子就看蔡田到底有没有事。芳草也急忙走过去,见蔡田意识很清楚,心就放下了一半,但还是决定给她把把脉。
沉吟了半晌,芳草突然高兴的说:“姐姐,你有喜了。”
芳草的惊呼声让半昏迷的徐知训为之一震,严继正在为徐知训顺气,感觉到了徐知训的震惊,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给予安慰的眼神,示意徐知训这个时候不要多话。
蔡田大喜,顾不得身上湿漉漉的,抓住芳草的手问:“真的?”
“是真的,不过……”
众人见芳草皱着眉,心也都提了起来,种阳光心急,拍了芳草一掌,道:“快说,别磨蹭。”
芳草疼得都快哭出来了,刁彦能立刻过去安慰芳草。
“倒是是什么,你倒是说啊?”蔡田也有些急了,难道这孩子有问题?
芳草撅着嘴,对于刚刚的一掌还耿耿于怀:“姐姐体质不好,如要保住孩子,日后定要小心。”
因为蔡田有了身孕,也就没有继续和他们一起玩。她现在很高兴,觉得自己终于有了希望。孩子啊,在她还觉得自己是孩子的时候,没想到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徐知诰听到,不知会不会非常开心。
进了屋门,蔡田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书,以为是丫鬟不小心掉落在地的,也就没有在意。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偷笑。
或许明天的时候应该去找人做小孩的衣服,呵呵,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此时,蔡田已经陷入深度幻想之中,就连门窗被人使劲的砸都没听到。
徐知训大摇大摆的进来,本要来兴师问罪的,但看到蔡田一副独自一人偷笑傻乐的样子,莫名的发不出火来。当时蔡田走后,徐知训就一人去饮酒,觉得自己这个人真是天大的傻瓜,喝够了酒,发够了酒疯,他决定来看看这个害人不浅的丫头。
“你到底有没有心?”徐知训虽然怒火少了些,但气场还在,声音也够大。
蔡田被着喊声惊得坐了起来,见来的是徐知训,就皱眉道:“你怎么又进来了?我不是说过晚上要避嫌,不能随便来的吗?”
“避嫌?你还和我说避嫌?你现在都有身孕了还避什么嫌?”徐知训听了蔡田的话,气得手都在打哆嗦。
蔡田皱着鼻子问:“怎么有酒味?你怎么喝酒了?酒气对孩子不好的,比不要靠近我。”
如果说刚刚徐知训只处于怒火的底线,那么现在就处于怒火的上缘了:“不靠近你吗?我非要靠近。”
徐知训摇晃着身子扑了过来,蔡田一愣,想要躲开,却已经来不及。他的带着很大酒气的唇覆了上来,侵占了那个想念了很久的唇瓣。
蔡田感觉到那带着怒火的吻,想要推开,却用不上力。她的双手和双脚已经被徐知训牢牢地压住:他的双手抓住她细瘦的胳膊,他的双腿困住她挣扎的大腿。身子想要起来,却被迎面而来的脸部所占据。
“我忍了那么久,给我……”徐知训这话说得含糊,却也清楚,蔡田止不住的喘着粗气,她知道,自己要和他硬碰硬,绝对是占不到半点便宜的,不如说点好听的,蒙混过关。
徐知训吻得急促,似乎要将蔡田的气息给吸走。他知道她不想,他知道她在挣扎,可是,他已经停不下来。他啃噬着她那比花还要娇嫩的唇瓣,直到蔡田呼吸有些困难,他才顿了一下,转战她美丽的脖颈。
蔡田终于有空说话,心中虽然紧张难过的要死,但身体上似乎并不排斥这种接触,她到底是怎么了?想起徐知训刚奋不顾身落水救自己的模样,心中竟然有些不忍。
等待……
等待……
徐知训见蔡田不再反抗,以为她已经从了自己,就放松了警惕,双手双脚不再很用力得压着蔡田,改为很小心的撑着身子,看着蔡田。蔡田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双手能够自己活动,就伸出手,抚在徐知训的脸上:“知训……”
徐知训被这一声叫唤弄的晕头转向,正想要继续夺吻,蔡田已经吻了下来。这吻,蔡田掌握的恰到好处,蜻蜓点水间,便移开了唇瓣,双眼湿嗒嗒的看着徐知训,徐知训被蔡田这副模样搞得有些不忍,但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双手已经覆上蔡田胸部。
“知训,你听我说。”蔡田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女人的娇柔和一点点抑制不住的欲望,虽然是装出来的,但声音却是控制到恰当好处。
“不,我不要停下来。”徐知训埋在蔡田的胸口,闷闷的说,“你感觉不到我吗?”说着,身下一动,撞击着蔡田的柔软。
“那……那个……你听我说。”蔡田挣扎的趴起来,徐知训虽然不舍,但也坐起了身子,一把将蔡田搂进怀里。
“你是不是在骗我……”
蔡田听出徐知训这话里带着控诉的味道,心中一紧,自己真得是骗了人,可是,如果现在说出是骗他,他会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蔡田不敢继续往下想,只想快点和他解释清楚。
“其实,我并不讨厌你……”蔡田在徐知训胸口动来了动,手也放在了徐知训的腰上,欲扬先抑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现在也只有这么办了。
“真得?”徐知训的声音带着喜悦,但随即闷闷的说,“难道就不喜欢我吗?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蔡田想要张口,徐知训却用手捂住了她的嘴,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喜欢你,我知道自己我想要看到你,想要你陪在我身边,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可以都不要。”
“知训……”蔡田恍惚,有点被感动了。
“我长这么大,从十一岁破身以来,从来都不缺女人。我知道这是因为我父亲的关系,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生在这样的家,拥有这样的权势,我为什么不用?女人和金钱,我都却,这的不缺!可是母亲早早的就走了,父亲也天天周游在女人之间,所以我也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我渴望得到父亲的关注,可是没用,我没有耐心也没有耐力,更没有徐知诰的聪明才智,我天天喝酒找女人,可是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也会累的。累了怎么办?徐知诰还有个疼他爱他的养母,我有什么?那些女人只知道讨好我,向我要吃的,要穿的,只要她们不缺钱,根本不会找我……”
蔡田此时觉得很狗血,自己和那些女人有什么不同吗?她做了什么引起了她的注意吗?她只记得那天街上,他恣意调戏自己。然后自己被打昏,再然后碰到了徐知诰。
“田田,我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就觉得很安稳,很平静。”徐知诰趴在蔡田的肩上,声音喑哑,蔡田感到自己中衣的衣服有些湿润。
蔡田伸按出双手,让自己和他有些距离,没想到,他真得哭了。她记得有人说,让一个男人爱上你其实不难,但让一个过尽千帆的男人只爱你一个,那就有难度了。现在的徐知训如果真得只是爱自己一个人,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到很幸福?
她将她的泪一一擦拭,看着他含泪的眼神,委屈模样,蔡田都有些不忍,真得不忍。可是,爱情有时就是这样,你爱他,他或许并不爱你。
“我不选你,并是不是因为你不好。如果说这个世界里谁对我最好?我想并不是徐知诰,也不是芳草和种阳光,而是你。你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你会为了我奋不顾身,你的这些付出我都知道。不过,爱情是不分付出的,爱情比较看重的是缘分和感觉……”
“你的意思是现在对我没有感觉吗?”徐知训停止了哭泣,宽大的袖摆下颤抖的手抓住蔡田的肩膀。
“对,我现在对你没有爱的那种感觉,只有感激……”
“不!你在骗我的对不对?!”徐知训一边质问着,一边起身,仿佛自己刚刚没有听到。喝醉酒的身子还有些摇摇晃晃的,但人已经歪歪扭扭的跑了出去。
蔡田心中也很难过,但现在她都不想去想,她要安安稳稳的等着徐知诰回来,等着他们的孩子出世……
吴王杨隆演(一)
吴王杨隆演(一)
自从那次夜晚,徐知训又像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一晃又是两个月过去了,蔡田没有把怀孕的事告诉李氏。她或许是电视剧看多了,总怕有人害自己的孩子。无聊的时候,蔡田除了看看野史,就到后院逛逛,看到院内新芽嫩枝,一片春之喜色,蔡田心里也很高兴。
前几日见了芳草,芳草长得更加美丽了,这要归功于爱情的力量了。至于种时光,元宵节之后,听说又回昪州去了。这里虽然有亲戚,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她临走的时候来看过自己,还叫自己盯着严继点。蔡田当时也只是点点头,到时候问问徐知训还是能知道点的。
在院子里逛过之后,蔡田就打算睡一觉,或许是因为孩子的缘故吧,现在很嗜睡。正打算躺下,徐知训就兴冲冲的进来了;“走,带你看戏去?”
对于这样忽然而来的人,和忽然发生的事,蔡田觉得自己有些不适应,但既然他现在来找自己,应该是放下了。想想自己最近一直闷在家中,出去看看戏,透透气也是好的。
“去哪?看什么戏?”
“去了就知道了。”徐知训想卖个关子,也就没有何蔡田道出实话。
蔡田与徐知训上了一辆马车,马车内,蔡田一直找话和徐知训说,徐知训也都应承着,和问了问蔡田最近的状况。二人似乎又回到了以前,蔡田觉得一切都开始向好的方向发展,不是吗?
马车一路行驶,似乎到了什么地方,士兵正在盘问,似乎是说不能马车进去,只能走入。蔡田纳闷,一般这种不让马车进入的地方应该是比较神圣的,蔡田刚要下车,徐知训一把撩开帘子,喝道:“爷的马车也不能入吗?”
那看门的小兵一见是徐知训,连忙跪地,唯唯诺诺的说:“奴才不敢。”
徐知训睨了那士兵一眼,道:“继续。”
等到徐知训的马车走远,那士兵站起来说:“唉,父亲是高官就了不起啊!”
另一边的士兵说:“就是了不起,一句话就让咱们死上好几次。”
蔡田看着门口的小兵,心中的疑问更大:“我们到底去哪?怎么这地方还有士兵把守?”
徐知训讨好的说:“王宫,怎么样?第一次来吧?”
“王宫,你不是开玩笑吧?”蔡田惊讶的撩开帘子看外面的景色,之间城墙耸立,士兵无数。当下黑了脸,有些怀疑:“不会吧?进入王宫这么容易?”
徐知训自豪一笑:“有我在,去什么地方都很容易。”
蔡田干笑了几声,而后就不说话了。这个徐知训,真是能耐呢。
今日吴王杨隆演举行盛大宴会,犒劳文武百官,徐知训作为朝中重臣,自然也在邀请之列。蔡田第一次见多这种场面,紧张的同时,也很兴奋。
等到大家都坐定的时候,听到一声 “吴王驾到——”,众人立即停止了交谈说笑,立刻叩拜。蔡田自知有幸见到吴王,激动之余,禁不住暗自猜想吴王的样貌。
杨隆演身穿明黄色衣服,左右衣袖上各缝制着两条飞龙。宽大的腰带带着唐朝的风范,金丝银线之下,一个黄色的荷包,尾缀着一块上好的玉佩。脚下一双与衣服同颜色的短靴,靴子边口也是金银线交织,绣着腾云图案,与宽大的腰带相互对称。
在蔡田的认知中,杨隆演应该是很年轻的,那张脸的确是很年轻,但却很忧郁,狭长的凤眼有些迷离,也有些淡漠,但更多的是疲惫。
酒过三巡,大家伙正在高兴之际,徐知训提议把酒席后撤,前面腾出一块空地来,铺上红色毡毯,演戏助兴。众人一见是徐知训,立刻附和着说好。杨隆演见众大臣都同意,也不好驳了大家的兴致,就点头答应了。
不过一会,地也腾出来了,红色毯子也铺上了,但这个戏,到底是谁来演呢?众人低声交谈,以为是徐知训早有准备,找了个戏班子来唱戏呢?没想到徐知训却提议由自己扮演参军,杨隆演扮演参军的仆役。众人的交谈声顿时淹没,蔡田也为徐知训捏了把汗。如果是臣下如此提议,那么皇帝肯定是饶不了他的。可是,这个皇帝他是吴王杨隆演,这个提议的是徐温的长子徐知训。大家惊讶惶恐之余,也只能听从徐知训和杨隆演的安排,他们只求不要惹祸上身。
吴王杨隆演听罢,脸色忽变,那双眼睛却是直直的看着前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吴王杨隆演(二)
吴王杨隆演(二)
徐知训却并不在意,拉着杨隆演就去后台换衣服,临走前还示意蔡田稍等,一会就有好戏看咯。
大家看到徐知训和吴王已走,都纷纷低叹:“这徐公子也真是的。”
“嘘,你可不要乱说,他们徐家现在可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是啊是啊,如今徐家位高权重,大家低头做事就好,切勿谈乱,惹祸上身啊。”
“那徐知训是扬州城里出了名的霸王,现在连吴王都敢惹,咱们这些小官还是不要多舌的好,都乖乖闭嘴,等着看戏吧。”
这次宴会可以带家眷,所以两大排的桌子上,可以看到很多衣着华贵的妇人。大家见蔡田是徐知训带来的,都找点话题和蔡田聊天。蔡田一一作答,但有些事问得过于私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大家以为蔡田害羞,还一直取笑她。怕是大家以为她是徐知训最近宠爱的小妾吧,可是,既然已经坐在这里,说多了只是无意,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对徐知诰和自己都没有好处。
徐知训和吴王演的是时下最为流行的参军戏,徐知训穿着金碧辉煌的盔甲,腰间还挂了一口宝剑,长发高束,走路稳重有力,这个人显得威风凛凛的。至于吴王,因为扮演的是奴役,所以着装上自然不能和徐知训相比。那青服有些破旧,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