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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执手南唐-清水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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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右手扶椅把,左手如蛇般从头至脚缓缓滑落,待细长的只看到骨架的手臂回到腰侧之际,掐腰的同时,迅速将大腿一抬,双脚踩在椅面上。
此刻,蔡田的动作的确很是诱人——高抬的大腿,细长的脚踝,漂浮的丝纱水袖,遮挡了大腿处更加的性感。左手掐腰,胸部微停挺,紫色的长发随着细风倾斜的飘在半空中……
这样的微裸,却又比全裸更加令人难耐饥渴……
蔡田想,如若现在能有一双高跟鞋,怕是再好不过了。穿着平底鞋,总是感觉少了些什么。但是,就是这样的姿势,已经足以征服在场的每一个人。
耶律阿保机随着蔡田的动作,生生的顿住了。
最早之前的相遇,让他见到了一个没有多少善心,且口齿伶俐到让人想打人的女人。
几年以后的客栈偶遇,让他看到了一个吃饭不雅的女人。
飘妍轩的见面,让他见到了不一样的她,会跳舞,而且,跳得很美,有点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感觉……
瘦西湖的再次相见,让他看到了一个即使是脆弱不堪,但依旧喜欢逞口舌之快的女人。还有,让他以为他和她,或许可以在一起,毕竟,她离开了中原,来到了契丹。
在这里,他就是王,他就是神,他就是一切人和事物的主宰。
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被人玩过的女人,他耶律阿保机玩一阵子也不错……

     
 
 






稀里糊涂献舞(三)


 
    
 稀里糊涂献舞(三)  
大多数契丹人都长得十分强壮高大,比如说耶律阿保机,他身长九尺,体态健硕,丰上锐下,目光射人,关弓三百斤。但是,在众多的人中,唯独有一个男子,是一名中原人,他瘦弱纤细,不如一般的契丹人,身穿着契丹人的衣服,黑色之间,眸子一直紧紧的盯着舞台中央,嘴角弯起,眼神中的光芒锐利四射。
耶律阿保机锐利的眸子扫过虎视眈眈的众人,知道他们一会肯定会来要人,沉吟了一会儿,霍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蔡田还在跳舞,没有注意到走下来的耶律阿保机,但其他人,包括述律平,都很是惊讶的看着耶律阿保机。
几个虎步走到舞台中央,耶律阿保机把长袍一甩,往腰间一塞,动作简单利落,然而单单就是这个动作,就让站在场地的所有女人都呆住了。他们的可汗,已经很久没有起舞了,难道这次要……
蔡田一个转身,水袖飘扬,甩到了耶律阿保机的脸上。蔡田一惊,脚下不稳,差点摔倒,但这个时候,耶律阿保机长臂一身,将其揽入怀中。
此刻,再傻的人也知道可汗对这中原女子感兴趣。
一些人心中惋惜不已,一些人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和他们的主子要人,还有一些人,不知所以,野心未退,等着一会要人呢。
至于座位上的中原人,眼睛还是盯着蔡田,只是食指沿着酒杯的边缘滑了又滑,一遍一遍……


耶律阿保机揽着倾斜的蔡田顺势一坐,优雅的靠在了椅背上。蔡田刚刚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见是耶律阿保机,细细的小腿用力,脚就踩在了耶律阿保机的脚背上。使劲用力,踩上去——
“你胆子还真大!”
这低沉的声音就在蔡田的耳翼边传进耳朵,太过亲密的动作,让蔡田瑟缩了一下,脸蛋也红了。
耶律阿保机的手臂收紧,看到这样的美人羞恼,心中更加舒畅,忍不住笑弯了嘴角。
音乐的节奏继续响着,蔡田怒瞪了耶律阿保机一眼,用双臂拉开两人的距离,带着舞动的腰身站了起来,踮起一根脚尖,做出了双手飞翔的动作。
蔡田这动作很美,右腿伸直,左腿弯曲,双手伸出,最美的是那曼妙的细腰,还有那美丽的上身,让人忍不住想将其抱入怀中。
在坐的除了述律平和中原男子以外,都觉得这中原女子既美丽又妖冶,挠着人心里痒痒,身体难受,但就是有种得不到的感觉。中原男子把目光从蔡田身上来回,好笑的看了看周身的男子,以及高高在上的述律平。忽然,眸光一闪,呵呵,总是有办法呢……


契丹族曾经有一个这样的传说: 很久之前,有一位乘白马的神人与一位驾青牛的天女,他们分别顺一条河流往下而行,在木叶山地方两河(土河、辽河)交汇处,二人终于相遇了。于是,神人与天女结为夫妻,生下了八个儿子,形成契丹八部。契丹人将源流始祖合称为“二圣”,乘白马的男子为奇首可汗,乘青牛的女子为可敦(即皇后)。从此,契丹人将青牛白马视为祭祀的圣物。同时,他们认为天神会化做乘白马的男子,地祗会化做乘青牛的女子。
而耶律阿保机的妻子述律平,曾经在两河交汇处出行,远远地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子乘青牛而来,可是一转眼的工夫,女子和青牛却忽然都消失不见了。人们都认为是因为述律平地位尊崇,因此就连地祗神女都要给她让路。因此童谣唱道:“青牛妪,曾避路。”
述律平小字“月理朵”,“平”是她的汉名。她的父亲是回鹘人的后代,她的母亲则是契丹贵族——耶律阿保机的姑姑。按照氏族传统,耶律和述律是通婚的两个部落,彼此都在对方部落寻找配偶。算起来,述律平与自己的丈夫阿保机是姑表兄妹,亲上加亲。再加上述律平本人长的美不少,还聪慧过人,有些方面男人都不及,这样的才貌双全的美女,怕是每个男人都会喜欢。
总之,这样的传说,这样的童谣,这样的关系,让述律平的地位更加巩固,也让耶律阿保机更加尊重她。
如若借助述律平的力量,即使是耶律阿保机要人,怕也是有些难度吧?
中原男子笑了笑,呵呵,终于找到突破口了……

     
 
 






他乡遇故知


 
    
 他乡遇故知  
就在中原男子沉思的时候,蔡田脚尖点地,手臂呈机械舞状随着音点一停一顿,随后一个转身,虚坐在耶律阿保机旁边,一手扶住椅子,一腿抬高,双手顺着大腿的曲线从下而上,再从下往上。整个过程中,满含笑意的眼睛注视的前方,她的前方,刚好是那中原男子,但是二人的眼光就是没有相遇。
乐曲的音调再次上扬,蔡田微微侧身,一个大大的回身动作,很不客气的坐在耶律阿保机的大腿上,头发由下而上甩开,于是,一头妖艳的紫色长发在半空中舞动着,像是翩然飞动的蝴蝶,又像是一块上好的锦缎。
一曲终了,蔡田的舞蹈也结束,翩然舞动衣袖,做了一个双手大张的姿势……
许久,众人才反应过来,掌声由稀稀拉拉,变成雷声大震。
其实,蔡田也不过是表演了一个简单的椅子舞而已,如若现在,她这个拙劣的舞蹈怕是上不了台面的。


待掌声结束,舞台中央的空地本来是要下移,然后换下一个节目上场,但因为耶律阿保机还坐在椅子上,让掌管节目的司仪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蔡田带着得意的笑看着耶律阿保机,扬着头说:“怎么,可汗要和奴家一块下去吗?”
耶律阿保机也是含着笑,就是不语,盯着蔡田一直看着。蔡田被看的发毛,心中颤了一下,转身就要离开,没想到没有走出几步,一个穿着契丹服的男子向蔡田迎面走来……
蔡田一顿,睁大了眼睛,而后笑弯了双眼:“宋公子怎么也来此处了?”
原来,那中原男子竟然是宋齐丘。


那日,宋齐丘被徐知训赶出了扬州城,身无分文不说,也没有半个亲戚,就决定一路乞讨去昪州。想他一个饱学之士去乞讨,也真是难为了他。然而,就在他去昪州的路上,遇到了汉装打扮的耶律阿保机。耶律阿保机多次前来中原,肯定不是游玩那么简单,他是一个有雄才大略,同时也十分狡诈的政治家,多次来中原,就是为了看地形和找才人。现在,他的身边聚集了一些有勇有谋的契丹精英人物和来自汉地的人才。而宋齐丘,就是那汉地来的人才,他的学识和见解,正是耶律阿保机也看中的。来契丹短短几个月,已经帮耶律阿保机打了好几场胜仗,因此,宋齐丘在这里很受重用,也俨然成了耶律阿保机眼中的红人,族中之人也都对这个中原男子佩服万分。
此刻,耶律阿保机见宋齐丘直直的向蔡田走来,心中一紧,二人是故人那倒是没什么,就怕是别的什么关系……
聪明如宋齐丘,怎么没有看出耶律阿保机心中的紧张。
当然,耶律阿保机现在的确是有些紧张,他有些摸不清自己此刻的状态,就像是你眼前有一道美食,你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吃,然而,当你决定要吃的时候,发现竟然有一个你敬重的人来和你抢这道菜,你是让,还是不让?
宋齐丘又上前走了几步,对着耶律阿保机点了点头,才对蔡田说:“今日见你,觉得你更加美丽了,宛如仙女下凡。”
这话包含着浓浓的赞美之意,蔡田听了,也笑了,而且竟然笑出了声:“宋公子果然是嘴巧之人。”
“肺腑之言而已。”
椅子上的耶律阿保机显然有些坐不住了,他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相谈甚欢的样子,黑色如宝石的眼珠子暗了几分,随即站了起来,几个大步走到蔡田身边,将其大手放在了蔡田肩上。
蔡田一愣,看着耶律阿保机,这动作,未免有些……
“蔡姑娘累了,还是先下去休息吧。”
宋齐丘自然听得出耶律阿保机是不想让自己和蔡田多说话,他不想这个时候和耶律阿保机起什么冲突,就忙说:“也是,田田你就下去休息吧,明日我再去找你叙旧。”
在坐的众人自然听到了宋齐丘话,互相看了看,眼含暧昧之色。
耶律阿保机脸色一片灰白,这个女人,认识的人还真不少呢?不过,既然我已经决定了,就绝不会放手。

     
 
 






送人,还是夺人(一)


 
    
 送人,还是夺人(一)  
蔡田点点头,没再说些什么,准备下去,可是,走了几步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路,迷茫之际,蒲谷忽然出现蔡田面前,面色清冷的说:“姑娘跟我来。”
“好。”说罢,蔡田跟着蒲谷往前走去。
一路跟随,来到一个大大的客厅,厅内全都是汉化的摆设,置身其中,蔡田以为自己回到了中原。


蔡田走后,耶律阿保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色一同平常,对宋齐丘道:“宋兄弟认识蔡田?”
宋齐丘与耶律阿保机虽然以兄弟相称,二人意见和思想也有很多相似之处,但现在宋齐丘听到“宋兄弟”这三个字,心中有些异样。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的说:“回可汗,本人的确是认识蔡田,而且……”
等了半天都不见宋齐丘有下文,耶律阿保机忍着渐渐升起的怒气说:“而且什么?”
“而且关系匪浅。”
宋齐丘这话,显然比刚刚那句“明日我再去找你叙旧”这句话更让人感到暧昧。竖着耳朵听事的人儿,此刻更加大胆猜测,二人一个才子,一个舞妓,肯定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呵呵,怪不得宋公子拒绝了我们送去的美人,原来是心有所属啊。”说话的是一直跟着耶律阿保机南征北战的大将军舍利素,他说话向来都是直来直去,干净利落,就像他打仗一样。
众人早就满腹疑问,既然有人已经开了一炮,他们当然要跟着问问,以解心中的疑惑了。
“宋公子真是艳福不浅啊,这美的女子都能得到。”
宋齐丘见大家说话的方向按着自己的意愿前进,也就继续道:“哪里哪里,美人抬爱而已。”
耶律阿保机看着宋齐丘对着众人一一对答,忽然很邪恶的想这宋齐丘听不懂契丹语,但是,这小子的契丹语那么好,他听懂契丹语的程度和自己听懂汉语的程度一样。
“这中原女子就是长得美,宋公子哪天玩腻了,也给我们大家伙玩玩。”舍利素这个不怕死的,以为中原和契丹一样,女人就是工具,同僚之间互相玩弄一个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契丹人从小就接触到这种观点,女人,向来都是大家一起玩的。再次,契丹人的婚姻还是比较开放自由的,因此,他们的伦理观念不强,导致的贞洁观念也是比较淡薄的。因为契丹人离婚再嫁再娶者可以说是稀松平常之事,而且离婚的权利为男女共有,双方均可根据自己的意愿提出离婚要求,尤其是辽代的公主,在婚姻上更是具有很大的主动权。
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嫁到谁家谁家愁”,怕就是这层意思, 天祚帝多个女儿当中,离婚再嫁者就有六名,其中甚至有二离三嫁者、三离四嫁者。对这些公主而言,想嫁谁就嫁谁,想离也毫不恋情。她们青春年华的大半时间都是在结婚、离婚中度过的。而对于契丹男人,他们对于女人,也就是比作玩物,和男人之间权利的证明。


耶律阿保机自小虽然接触了很多汉人文化,但契丹族的风俗对他也是有很大影响的,每次征战,除带回大量的牲畜和物品外,女人,尤其是美女,也是他掳掠的对象。在后宫的众多美女中,如若哪个获功的大臣将领看中的,也都赏了他们,所以,对于女人,他从来都是毫不在意。
再说了,蔡田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美女,也不是他们契丹人眼中的美女,更没有极大的地位和权势,或者是需要她的帮助,所以,蔡田对于耶律阿保机来说,应该是无足轻重的。
可是,这次他却犹豫了,知道她已经嫁过人,知道她和别的男人有染,可是……
有两个声音在耶律阿保机的心中徘徊对抗——
一个声音说:一个女人而已,而且这个女人在这里没有权势,也没有地位,给子带来不了任何好处。给宋齐丘罢了,毕竟,一个有才华的男人比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有用多了。再说了,如若认蔡田做亲人,并让宋齐丘娶了蔡田,那么,宋齐丘一定不会再想着回中原……亦或者是先要了她,玩上几天,等自己玩腻了,再送给送宋齐丘,那么,似乎也不错呢!
另一个声音却说:一个女人而已?你真的是那么想的吗?她是曾经救过你命的女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似乎对她有好感,你多次南下,多次遇到她,又多次帮她?你的耐心,你的细心,你的关爱,不都是为了她吗?既然自己喜欢,为何不要了她?一个女人而已,你堂堂一个契丹可汗,难道你还保护不了一个小女人吗?
可是,到底要怎么办好?是送人,还是夺人?

     
 
 






送人,还是夺人(二)


 
    
 送人,还是夺人(二)  
宋齐丘自然看到耶律阿保机正在沉思,但是,舍利素揶揄的话还在耳边,他也不好不回答,就道:“我们汉人是讲究从一而终的,一个女人如果归属于一个男人,就一辈子归属于这个男人。”
大家一听,均是一愣,觉得这汉人的习性还真是有趣,但是,也不忘反驳:“正所谓入乡随俗嘛?既然你们两个现在都在我们契丹,就遵守我们契丹的习俗好了。”
“对啊,给我们玩几天,也没多大问题,不会让你那姑娘缺斤少肉的。”
“呵呵,大家真是说笑了,我和蔡姑娘还不知是不是有缘呢,别的,就是等我们真正成亲以后再说吧。”
听到宋齐丘说这话,耶律阿保机心里更不舒服了,但还是没有说话,但整个脸色显然是有些难看。
众人都只顾着想那美人呢,也没有注意耶律阿保机的变化,继续谈论。
“在我们契丹,妇女再嫁的情况是很频繁的,大不了你娶了她然后再休了她,那么我们……”
众人又是一阵淫笑……
宋齐丘也不恼,还是挂着那浅浅的迷人的微笑,道:“好说好说。”如果真的娶了蔡田,他第一个就是要报复徐知训!还轮不到你们!
“宋兄弟,你知道吗?我们契丹还有一个婚俗,就是流行收继婚制,即妻继母婚、夫兄弟婚、妻姊妹婚。”舍利素见大家提到再嫁和休妻的问题上,就积极卖弄自己所知道的。
宋齐丘整了整额前的帽子,呵呵一笑:“大将军,这点你不用提醒我,我是知道,你们契丹男人死后,其妻由家族内的晚辈继娶之,如儿子续娶后母为妻,侄子续娶寡婶为妻等。我说的对吗?”
舍利素尴尬的嘿嘿笑了几声,很没面子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一个汉人比自己都要清楚本族的习俗,还真是……
宋齐丘既然能来到这里,与契丹族的大臣将领们在一起,自然是下了功夫的,刚刚来的时候,没少关注这里的风俗习惯。不过,话又说回来,契丹人这种接续婚姻形态,的确是和汉人有很大不同。在汉族人眼里,晚辈娶长辈为妻,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也是有违人伦的。但在契丹人眼里,却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还真象晏婴所说——百里而异习,千里而殊俗。
“我看,我们还是赶紧和宋兄弟结拜吧,说不定哪天还能沾上点便宜。”
宋齐丘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舍利素那个笨蛋说的,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也不生气,反而开玩笑道:“兄弟这话不会是希望我早点离世吧?”
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唯独耶律阿保机,笑得有些勉强……


入夜许久,蔡田已经撑不住了,就决定找个地方休息。走进内室,才发现里面的装饰和摆设也与中原一模一样,只是那床,有些大,蔡田也不管了,扑上去就睡,那么长时间的劳累,已经让她筋疲力尽。
可是,还没睡稳,就有种被人勒住的感觉,紧的难受。
蔡田模模糊糊的睁开眼,才发现身边已经躺了个人,大惊之余,就要爬起身,那人利用身体强壮的优势,轻轻一个翻身,就把蔡田压在身下。
“你,你谁?”
蔡田这话,显然带着浓浓的惧怕……
那人也不开口,就是搂着她,而且越搂越用力。
无奈,蔡田被勒地快要骨肉相融了,才气喘喘的说:“高台贵手行吗?你不会是想要这么谋杀我吧,我快断气了。”
而蔡田之所以敢真么说,是因为她猜出抱着自己的是谁了。
那人听后,呵呵一笑,那笑声和呼吸声传入蔡田的耳朵,使得蔡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是,也不敢用力推人,一来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把人推开,二来她现在只是寄人篱下,还是不要惹了自己的金主。
“怎么,知道我是谁了?”
蔡田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道:“偷我玉佩的人。”
耶律阿保机一听,再次笑了起来:“什么?那可是我的东西,怎么到你嘴里倒成了我偷你东西了?”
见耶律阿保机已经恢复正常,就回归正途:“你能不能起来,压得我难受!”
“哦?是吗?其他女人让我压我还不愿意呢?”
“呵呵,那我还真是荣幸之至啊。”
“当然。”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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