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手南唐-清水月-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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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蔡田觉得自己是被世界遗忘的一个人,如果说自己在这里等死,怕也不足为过。明天又到了可以出去的时间了,蔡田显得有些兴奋,她竟然期待看到些什么人,她想,或许有奇迹发生。过了这么久,难道徐知诰不会来救她了吗?无数个夜晚,她在听着老鼠打洞的声音的时候,会时常想起那些个在扬州的日日夜夜。那些个或喜或怒的事情,都变得那么飘渺和虚无,只有一个人的一言一笑,却是那么清晰。睡意朦胧之间,她依然坚信着,明天会有事情发生。或许,对自己有帮助。
第二天,的确是有事情发生,但是,没有人来救她,只有人想害她……
狱(三)
狱(三)
天微微亮的时候,狱门被打开,狱卒跟囚犯们带上沉重的镣铐。即使是蔡田纤细白嫩的脚踝,已经被磨皮,她依旧很开心,眉眼笑着跟在其他囚犯后面。蔡田虽然也是衣衫脏乱,但还是与众不同。因为,她的眼中带着其他人所没有的希望。
这条小路是从下而上的,路面很窄,只容纳两个人,蔡田和一个身材魁梧的契丹女人走在一起。因为很久没说话的缘故,蔡田见到人,很想说点什么。就像是那种一个人呆在家里的老太太,见到人就想说话,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叽里呱啦,蔡田知道对方听不懂,但还是在说。直到,接触到久违的阳光,她才闭上了嘴巴。但当她看到眼前的女人时,顿时愣住了。
她还记得那年她和她的约定,可是,现在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囚犯,最重要的是,她没有耶律阿保机的保护。她这个可敦,哪会把她放在眼里。
于是,蔡田那小小的愿望,想要离开的愿望,在看到述律平时,被敲击的支离破碎!
她是不是该屈服了?屈服于耶律阿保机,然后,离开那个只有一丝亮光的小牢狱?
述律平身穿戎装,长发盘起,稳稳的坐在马背上,直直的看着带着手链铰链的蔡田。
一个狱卒不知说了些什么,大家呼啦一下,带动着链子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而后,齐齐的跪了下来。蔡田看大家都跪下,知道是在行礼,可是,她不知是犯傻还是怎么了,就那么站着,看了看众人,又看向述律平。
述律平见蔡田不给自己行礼,也不恼,只是对那狱卒说了一句话,那狱卒来到蔡田身边,推了她一把,来不及躲避的蔡田,差点撞到马身上。回头一看,那狱卒正对自己使眼色。
“可敦来不是找我话家常的吧?”
述律平好笑的看着蔡田,这个女人,全身上下的衣服没有一处完好,肌肤上到处是污渍,可是,那张小巧的扬着笑容的脸,却是比阳光还要刺眼。在这地牢里待了三年,她觉得只要是个人,一定会折磨的不成样子,可是,这个女人,为何还有那般傲气,和自己趾高气昂的说话?!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蔡田就那么仰着头,仰视着这个契丹女人。她看到她身上完好的华贵的美丽的衣服,心中一颤,再看看破旧的衣衫,觉得悲从心来。一个高贵无比,一个递减卑微,成了鲜明的对比。可是,即便是这样,蔡田依然坚持自己最后的那点自尊。这个时候,没有比低头更让她难过的了。
看到蔡田绽放的微笑,述律平眯着眼睛,用契丹话说:“人啊,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可笑。”见蔡田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她就用汉话说,“你,以后跟着我干事吧。”
这句话,蔡田自然是听得懂的,也听得出她话语中的傲慢和不屑。原来是要她做个使唤丫鬟,连带着折磨自己,她想,她还是能干得了的。可是,事情哪有那么容易。
述律平试马,蔡田在后面跟着跑,跟不上,一日两顿的餐点,就没有了。
述律平吃饭,蔡田在一边递餐具。
述律平在树下乘凉,蔡田在一边扇扇子。
……
述律平敢这么折磨蔡田,使唤蔡田,自然是在耶律阿保机的默许之下。
夜里,蔡田还是被押送到那个小地牢,没有人影,没有人语,有的只是虫豸的声响。
人往往既是这样的,你待在一个地方待习惯了,也没什么。就是像一个牧童,他的目光狭隘,也只是停留在放牛娶媳妇生娃放牛的地步。可是,当一个人看到了外面美丽的世界,和现今的生活有了对比以后,就有了一种欲望,想要离开的欲望。
外面繁华的世界与这里清冷的对比,让蔡田心中更是一动。要不要去找耶律阿保机?想要离开这里,他是最后也是唯一的希望。
摇摇头,蔡田抱着双腿,瑟缩在墙根底下,一直在挣扎着……
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时间里,冬天已经到来。
一日,述律平洗脸,让蔡田打来水。可是,述律平却将水打翻,溅了蔡田一身的水。
述律平就那么坐着,看着满身狼狈的蔡田,呵呵的笑了起来。
女人,有些时候比男人还要可怕。这是蔡田在接受杖背的时候清楚的认识到的。
手腕粗的木棍落下,凹入骨肉,发出闷闷的声音,然后,再落下……这个举起落下的动作,直到重复了五十下,才完毕。
杖背完,蔡田软绵绵的趴在石板上很久,才渐渐的回复力气,可是,还没站起来,就晕了过去。在闭上眼的那一刻,见一个身影飞快的跑了过来,将其抱住了。那具高大的身体散发着热量,让蔡田忍不住想要依靠。
耶律阿保机将蔡田抱在怀里,冷冰冰的说:“月理朵,你做得有些过分了。”
这话,如若放在房间里,夫妻俩私下里说,倒也没什么,但是,耶律阿保机当着真么多的侍女侍卫们说,显然是不给述律平面子。
述律平脸色发白,忍着心中的羞愤说:“你是可汗让我这么做得吗?怎么现在倒怪起我来了?”
听到这话,耶律阿保机看着蔡田心疼的眸子立刻变得狠厉起来,手下抱着蔡田的力道也大了些。蔡田嘤咛了一声,迷迷糊糊的说着胡话:“不要……我不要呆在这里……老鼠……走开……走开……”
这样糯糯的声音,让人听了怜惜不已,耶律阿保机也顾不得述律平的不敬,喊道:“让大夫过来!”说完,抱着蔡田匆匆往自己寝室走去……
述律平盯着窝在耶律阿保机怀里的蔡田,恨得牙痒痒。心中暗暗下了决心,这个女人,她一定要尽早铲除!
醒来的时候,蔡田赤裸着全身,趴在床上。丝缎的被子,将其美丽的身段勾勒的凹凸有致,引人遐想。
纠缠不清
纠缠不清
就在蔡田失神的时候,一个赤条条的身子钻了进来,大手,覆在了她的腰际。
蔡田一颤,就那么僵住了。背上的疼痛,让她一动都动不了。手臂虽然软软的,但好歹还是有些力气的。她撑着身子,要爬起来,却被耶律阿保机用大手架在了身上。
于是,就变成了蔡田赤裸裸的趴在赤裸裸的耶律阿保机身上。
蔡田羞红了小脸,即使气息微弱,但还是嚷嚷着:“你,你干嘛?”
她弓腰的动作,却是刚好撞上了他的软肋,即使是掌心下,也是他最为敏感的肌肤。
耶律阿保机压抑着浓浓的喘息声,按住了她小巧的身子,声音喑哑,语气邪魅的飘出一句话:“不要动。”
本来,他想要好好惩罚她的不从,可是,当见到她的时候,那怒火早已经烟消云散。看到她被打,他竟然觉得比打到自己身上还要难受万分。他承认,只是他第一次这么长时间,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她到底有什么好呢?他说不出来。只是,想要见到她,想要她在自己身边……
她惊愕,她惶恐不安,她不敢看他那英俊的更显成熟的脸,只是想要好好的睡一觉,可是,好难。她趴在他身上,没有人能帮她,让她从他身上下来。
“在我身上,你就这么难受吗?”
如果不是因为疼痛,蔡田几乎要哑然失笑。她现在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二人赤身裸体,她哪能心平气和?
“让我下来。”她大囧,拧着眉,就要爬下来。
“下来?呵呵……”耶律阿保机钳住她尖尖的下巴,让她晶亮的眼睛看着自己,“真的要下来吗?”
这样的语气,带着些许的温柔,少了些的戾气,让蔡田都忍不住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就要让自己下来了。可是,下一句话,让蔡田生生的顿住了。
“偶尔让一个女人骑在我身上,也不错。”耶律阿保机说完,好似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很有道理,自己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并用大掌拍了她一下。
“啪”的一声,这巴掌刚刚好好落在蔡田娇嫩的臀部。耶律阿保机本就力大无穷,这巴掌自然没控制好力度。落掌之下,那娇嫩的肌肤,已经是又红又肿。
蔡田闷哼,可那声音,竟像极了暧昧的呻吟声。于是,耶律阿保机刚刚压下的欲望,再次腾升起来。身下的分身,也跟着肿胀起来。
他轻动,找好了位置,暧昧的摩擦着……
“不要……”娇媚的声音,似是最好的媚药,让男人听了,骨头都酥了,哪会理会些别的。
二人相同,都在忍耐着什么,但心中想法却各异。
一个在想怎么逃脱,一个在想怎么得到。
蔡田抬眼,看到那纯净的眸子里,已经染上了情欲。那张她梦魇中的俊脸,依旧是那样意气风发,春风得意。三年了,她想要继续呆在那个地牢,就要和他对抗下去,如果想要出来,有机会逃离出去,就要——服从!
今夜,或许是个好机会……
他的长指,顺着她细嫩肌肤的纹理,从上到下,一一触摸,时轻时重,似在按摩,也似在挑逗。他忍得难受,却不想就此弃甲投降。这次,他要他乖乖的任命投降,来到他的怀抱。最好是一次成功,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
这一念头一闪现在他的脑海里,就让他小愣了一会。然后,眉眼中满是喜悦,为自己的这个好想法。呵呵,那么,这个女人就会死心塌地了吧。
不就是要这副残破的身子吗?你要,我给好了。这么多年,受够了,不想待在那个地方了。趁着自己有这个本钱,那就交换吧。她不后悔。可是,心里虽然这么想,但眼中还是委屈的流下了泪。
那泪,咸咸的,苦涩的,还透着丝丝凉意。
于是,她轻轻的动了一动,刚好,让她的柔软,触碰到他的胸前的红点。
他还在想她的不从,但她已经在暗中较劲。鱼水之欢是吗?她并不是没有尝试过。
低头,看到她被挤压的乳沟,耶律阿保机咽了咽口水。喉咙动了动,大手自然的将其压的更紧。紧到,他的硕大,紧紧的抵住了她的细小。只要再前进一步,就会攻城略地。
她暧昧的嘤咛着,那声音,似猫的叫声,软绵,诱惑。
大手,沿着她的腰身,向上,向上,继续向上。
她知道他的目的,却不点破,只是像个水母一般,蠕动了一下身子,似在挑逗,也似在反抗。然而,就是这小小的动作,让耶律阿保机那只大手,尴尬的停住了。
“缠绵悱恻”
“缠绵悱恻”
她的小手,抚摸上他的俊脸,在他耳边,轻轻呵气:“怎么停下了?”
耶律阿保机有一瞬间的呆愣,灼热的眼神盯着她,温热的气息扑上她的面颊,惊愕的说:“什么意思?”
“可汗不知道小女子的意思吗?”蔡田这话,说的挑逗,带着调情的味道。
耶律阿保机全身带着颤抖,那是久违的悸动,他起身,带动身上的她直起了身子:“真的吗?”
蔡田呵呵一笑,眉角轻轻上挑,丝丝妖媚的气息,荡漾在她的眼中。
这样的眉眼,好似是最大的挑逗,耶律阿保机再也忍不住了,抱住她,根本忘却她后背的伤痕。
“疼……”她娇媚的呻吟,还带着些假假的味道。不过,深入爱欲漩涡的耶律阿保机,根本没有注意这些。
他松开手,但脸上还是带着笑,整个身体也放松了。
慢慢的,他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从上而下,一直延伸,来到她的翘臀。那里,弹性十足,令男人疯狂。
锦被,不知何时已经滑下,露出了她细白的身子和他精壮的腰身。肌肤之间的对比,鲜明的颜色,让人的欲望上升……
他的欲望被挑起,已经等不及了,于是,他就要把她压下。不过,耶律阿保机已经知道她的后背还有伤,就揽着她的腰,躺了下来。
他和她,威猛的男人在下,娇小的女人在上。这样的姿态,让耶律阿保机心情大好。他呵呵的笑着:“你要温柔点哟。”
听到这话,蔡田想要演戏的脸变了又变,不知是要哭还是要笑,这个男人呀……
大手,来到她的柔软,细细的抚摸,然后,重重的揉捏,再到挑逗的夹紧她柔软上的嫣红……
“不要……”蔡田好似正在挣扎,但双手已经牢牢的抱住了他的脖子。细长的双腿,也已经缠上他的。
“不要?“耶律阿保机轻笑,“这不是你想要的么?”暖暖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手上,更加卖力的挑逗着蔡田。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用心的讨好一个女人,现在,他用尽了自己所有心思,想要让她享受最美的感觉,得到最好的爱抚和欢爱。
她雪白的身体,完美无暇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他极力想要让她欲望升起,可是,这么美的身体,实在是忍不住了。硕大的分身,一下一上,慢慢的滑动着,即使是还没有感觉到她的欲望,已经忍不住重重的挺身,深深地挺进。细细密密,二人之间没有任何缝隙。
知道她不是第一次,可是,当真正占有她时,他竟然有丝丝的嫉恨。他恨自己,不是占有她的男人。他恨,那个占有她的男人。
疼痛,像是一个无形无底的黑洞,慢慢吞噬着蔡田的身体。许久没有欢爱的身体,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还是紧致细致。让他进入,就不想再出来。
身边的一切都在渐渐消失,眼中的泪水,让周围的东西模糊不清。还有近在咫尺的俊脸,也变成了那个男人的脸。她搂住他,颤抖着,呻吟着……
他那粗大坚硬的物体,再也没有怜惜,毫不留情的贯穿,在柔软体内深入,深入,再深入。
蔡田瘫软在床上,用仅余的理智控制着自己,不想因心中的屈辱和身体上的疼痛而掉下眼泪,可是,又觉得自己这样很可笑。自己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屈辱可言啊。有人说,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就要顺从。而她现在连反抗都没有,就这样顺从了,是不是很可悲呢?
耶律阿保机身下的动作愈来愈烈,愈来愈快,一次次的撞击,一次次的占有。而她纤细的身体,像是违背主人愿望似的,紧紧吸附着他的分身,密密的挤压,重重的撞击。他好像失去控制般,疯狂侵犯着身下的人,极尽贪婪地掠夺着她的肉体。当他冲上激情的顶峰时,却舍不得从如此美妙锲合的身体里退出,他把似永不满足的分身放在她的身体里休息一下,又迅速地发起下一轮的进攻。
“宝贝,怎么样?舒服吗?”他的喘息声,传进她的耳际。
她哪有时间回答她,只觉得全身都要被撞散架了。这么剧烈的欢爱,她承受不住,身下那娇艳的粉红,因剧烈的磨擦而发出湿润艳红的光泽。象是一个纯情稚子的小嘴,饥渴淫荡地舔吸,吮吻着他的粗大坚硬。而他那矫健有力的身体,继续重复着猛烈的穿透动作,快感如惊涛骇浪席卷他的全部身心。
爱欲,在这个地方继续升腾着,不眠不休,缠绵至深……
虚
虚
那一夜,耶律阿保机爆发了自己保留了多年的爱,让蔡田在欢爱中漂浮。不知是欢爱了多少次,睡睡醒醒,醒醒睡睡,真正清醒,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夜幕深深,似暗蓝色的绸缎,美丽中带着诱惑。点点星光,似一个个带着思想的眼睛,眨啊眨。又似是某些人阴冷的眼睛,带着极大的嘲讽,带着极大的不屑。
夜色,对某些人来说,很美,比如说徐知训。过了今夜,他以为他的眼中钉,就要消失了。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而来。
白日里,徐知诰已经从润州抵达扬州,觐见吴王杨隆演。听到消息的徐知训,立刻亲自去邀请自己的兄弟前来赴宴。
夜色很美,周围的景色也很美。这个地方是一处建在水中的小亭子,这个亭子的对面,就是一个高高的舞台。以水相隔,周围布上水蓝色细纱,更是亦真亦幻,如同仙境。
为了迎接这一天的到来,徐知训还特意从飘妍轩叫来了舞妓,准备了一场歌舞。
一切,都很完美,只等着主角的上场。
天色渐黑,徐知诰准时来赴宴,除了徐知训以外,徐知诰还见到了徐家的众多兄弟,有徐知询,徐知诲,还有徐知谏。见状,徐知诰对自己的几个兄弟一一寒暄。徐知诰虽然知道徐知训对自己没多少好感,但是他想,既然是在徐知诰自己的府邸里宴请自己,还有这么多的兄弟在,如果想加害自己,那倒说不过去。
等到五个兄弟都坐定,徐知训一拍掌,六个身穿蓝衣的舞妓,簇拥着一个身穿紫衣的舞妓翩然而来。
那紫衣女子,内穿抹胸,身穿淡绿色纱衣。舞衣飘荡,如梦似幻。而她,无论是眉眼还是身姿,都像极了蔡田。
徐知诰看着这个女子,想到了他找了三年的女人。而徐知训,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身形会与蔡田如此相似,他记得那个女人,也是穿着一身紫衣,长长的紫发,乍看一下没多漂亮,但当看到她起舞的时候,任何人都逃离不了她不经意间设下的情网。她那妖娆的身姿,她魅惑人的眉眼,她的一切,是任何女人都模仿不来的!
徐知询见徐知诰和徐知训都不说话,只是看着舞台。于是,他起身,端起酒杯,道:“大哥,二哥,小弟敬你们一杯。”
二人都是一愣,徐知诰知道自己失神了,忙端起酒杯,与徐知询碰杯:“多谢。”说完,豪迈的一仰头,杯中酒已经见底。
“对了,我这个弟弟还没有恭喜哥哥高升呢,来,再敬哥哥一杯。”
徐知询又给徐知诰添了酒,还拉着徐知诰的袖子,一副要拉家常的样子。然而,手下,却将一个纸条塞进徐知诰的手里。
徐知诰神色微讶,但立刻调整好神态,也回拉着徐知询的手说:“呵呵,弟弟说笑了,那哪是高升,不过是多了点事做罢了。”
……
二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相谈甚欢。而徐知训,冷眼看着二人,心里觉得很不舒服,自己家亲兄弟,竟然和这个男人感情那么好?!倒是徐知诲对徐知训使了个颜色,徐知训眉毛一挑,明白过来,忙从腰间拿出一个小小的纸包。指尖抖了一下,将纸包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