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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执手南唐-清水月-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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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去祠堂,她也没有说话,跟在他后面,听到后面的讨论声愈来愈远。


祠堂就像一个富丽堂皇的小宫殿,金色的门边,遍地的金砖。五进的格局建设,很有气势的感觉。祠堂内放的是世系周表,牌位塑像,族谱家谱等一系列东西。虽然已经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但里面却是一片清冷,和外面的建筑有些差异。
蔡田一路上跟着蒲谷,走过一道道门,终于到了最里面。一个个牌位如会场座位一样,按照顺序整整齐齐的摆放着。蒲谷指了指地上的蒲团,没多说什么,就走了。蔡田等着蒲谷离开了,就坐在那蒲团上,独自看着众多的族谱和牌位。
天色已经大黑,这里又没有人,给人一种阴风冷冷的感觉,再看看眼前的祖先牌位,更是让胆小的人坐立难安。
有风,吹得门窗一动一动的,发出呲呲的响声,像是人推门推到一半,但又没有进来的感觉。
听到第一声响声的时候,蔡田就转身,然后盯着门,死死的看,可是,没有。想要再把身子转过去,发现眼前是一个个牌位,然后,身后的门窗又响……
转身,回头看,又转身……
蔡田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感觉自己在鬼屋。她到底要跪到什么时候?


述律平虽然落水,但她毕竟是契丹人,有着契丹人的那种健壮体格,不会那么容易生病。但是,她还是装的很难受的样子,还一直向耶律阿保机给蔡田求情。耶律阿保机不动声色,看着她,她竟然想要帮那个笨女人,真是太好笑了。
夜深,述律平拉着耶律阿保机的衣服道:“可汗今晚留在这吗?我让人去准备。”
耶律阿保机把薄被给述律平掖了掖,看似很关心的说:“你先养病,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又吩咐站在一边的几个侍女:“照顾好可敦,不然拿你们是问。”
甩甩袖子,耶律阿保机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
耶律阿保机刚走,述律平就坐了起来,哪还有刚刚虚弱不堪,要死要活的样子?!她眼中满是怒火,将侍女端来的药汤,一掌打翻,溅的满地都是!那侍女连忙跪下,请求开恩!
述律平眉眼一转,忽然道:“饶恕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帮我办件事。”述律平招招手,示意那侍女过去。
侍女靠近述律平听完,神色大变,连连摇头。
述律平也不含糊,道:“既然你不想,那就拖出去斩了。”看了那侍女一眼,好似是给她最后的机会,接着说,“来人哪……”
那侍女连忙跪下,眼泪都急得掉了下来:“奴婢答应,可敦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耶律阿保机的怒火(三)


 
    
 耶律阿保机的怒火(三)  
当耶律阿保机到达祠堂的时候,蔡田正缩在配位下的桌子边,惊恐的看着门窗。
她一身淡雅的衣服,拖在地上,沾染了灰尘,却不自知。秀丽的小脸上,没有淡然,只有害怕。朱钗晃动,步摇飘荡,长发飘飘,此时的蔡田,哪还有半点的淡定?
耶律阿保机负手而立,看着她双臂抱腿,瑟缩的样子,有一瞬间的心疼,但很快被心中的怒火掩盖住。
“不是让你跪地忏悔吗?”他的声音冷冷的,就如同这夜晚的冷风,没有一丝的温暖。
蔡田只见一个高大的人影,刚刚仔细一听声音,原来是耶律阿保机。她还在埋怨他的轻率决定,哪里想要理会他啊。于是,她把头一扭,转过身去,不理不睬。
他高大健壮的身子一定,甩袖愤愤的离开了。
随后,一个嬷嬷走了进来,正是以前述律平让蔡田找的那个拔里氏,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侍女,蔡田接着烛光一看,原来是偄羽。她们,来干什么?
拔里氏对着蔡田说了几句话,蔡田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偄羽。偄羽用悲哀的眼神看着蔡田说:“嬷嬷让你跪着,三天三夜,不许吃饭。而且,她会一直在这里看着你。”
听完,蔡田大笑,那声音在这冷清的祠堂,显得特别突兀,还好她的声音并不是特别难听,不然肯定会吓坏了一大片人。
蔡田听着自己的笑声在墙壁之间回荡,一圈一圈的从口中传出,又从耳朵传进。她想自己在这里总会被折磨死的。她什么都没干,但却要受这样的惩罚?为什么?


拔里氏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直直的立在那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蔡田。吃放或者是累的时候,就让偄羽看着蔡田。偄羽是个可爱又富有同情心的契丹姑娘,她见蔡田绷着腰板跪着,心里很为蔡田着急。在拔里氏出去吃饭的时候,偄羽看着脸色苍白的蔡田,提议道:“不如我去帮你像可汗求情?你这么单薄的身子跪在这,还不能吃饭,身体迟早会折磨垮的。”
蔡田知道偄羽是好心,可是她刚刚惹怒了耶律阿保机,现在偄羽去求情,说不定他连她一块罚了。
 “不用了,三天很快就会过去的,你不用担心。”
偄湘点点头,忽然对蔡田说:“我记得你们佛教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如果你不给自己烦恼,别人也永远不可能给你烦恼。因为你自己的内心,你放不下。”
是啊,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都是闷闷不乐,想着徐知诰,想着宋齐丘,想着她在扬州的那些朋友,偶尔也会想起那个时而小孩子气,时而霸道的徐知训。她一直都想着要离开这里。于是,她不快乐。现在被关在这里,她心里更是不爽,所以,她给耶律阿保机眼色看,对他不理不睬,埋怨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惩罚。
“嗯,你这么说,让我也想起一句话——当你快乐时,你要想这快乐不是永恒的。当你痛苦时,你要想这痛苦也不是永恒的。”
偄湘认同的点头,忽然惊呼道:“啊,好香的味道。”
蔡田也闻到一阵很香的味道,和以前在夜市里吃的烧烤味道一样,没香,还带着淡淡辣椒的味道。
“饿了吧,来,吃点东西。”耶律倍身穿墨绿色袍子,端着一盘肉串走进来。
自从蔡田从牢狱里出来,见多耶律倍多次,但二人都没有面对面单独说过话。而耶律倍的高头,已经高出蔡田一头,像一个已经成年的少年,风度翩翩,优雅得体。根本不似一般契丹男子那般高大壮硕。
他走上前,将盘子端到蔡田跟前,浅笑吟吟:“吃吧。”
蔡田怔怔看着这个少年,他墨绿色的长发用雪白的丝带束起来,一半披散,一半束敷,风流自在,无不充满着优雅和贵气。 他的眼睛晶莹又柔和,嘴角微弯,那淡淡的笑容,如三月阳光,舒适惬意。
这个少年,真不似耶律阿保机。可是,又不得不承认,他是耶律阿保机和述律平的第一个孩子。将来他本是要继位的,可是,最终却是远走他乡,真是……
“你摇头做什么?不吃吗?”耶律倍一副心情超好的样子,把盘子放在蔡田鼻翼晃了晃。
“你来干什么,不怕他知道吗?”
耶律倍知道她说的是谁,可是他还是笑脸吟吟的样子:“现在我帮你,以后你帮我就是了,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二字,让蔡田觉得很舒服,也就不客气了,拿起一串肉串,就吃了起来。吃完一串,还要拿另一串的时候,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响起,吓得蔡田差点噎着。
“你吃得倒是很开心。”
蔡田闻声看去,正见耶律阿保机一脸僵硬的看着她。于是,她口里的肉是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小嘴微张,含在嘴里,一副呆愣的样子。

     
 
 






耶律阿保机的怒火(四)


 
    
 耶律阿保机的怒火(四)  
“你吃得可开心?”
这话如果放到一般情况下,蔡田听到这话,一定会回答说好吃。可是,现在的这种情况,耶律阿保机说这话,蔡田只能是尴尬不知所措。
耶律倍见是耶律阿保机,也是愣了半天,而后跪下,等候耶律阿保机发话。
“我让你在这里罚跪,你就这么悠哉的在这里吃东西。”
“我……”蔡田张张嘴,想要反驳,却又说不出。
“在我的祖宗牌位下吃东西,这种想法很好,你说是吧?”耶律阿保机虽然对着蔡田说这话,但眼睛却不经意间瞟了耶律倍一眼。
“都是我的错,不要怪她!”
耶律倍不说话还好,一说,耶律倍的火气就上来了,他走到耶律倍面前,俯视着他最看重的儿子:“欲图,因为这个女人,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违抗我的命令了。”
“我……我只是担心她,觉得她很可怜。”欲图抬头,看到耶律阿保机眼神中带着怒火,忙低下了头。
“担心,可怜?”耶律阿保机又转向蔡田,道,“你需要人担心,需要人可怜吗?”
蔡田答非所问:“你不要怪他,是我的错。”
“哦?是吗?你哪里错了?是推月理朵下水错,还是让欲图来给你送吃的错?亦或是别的什么?”
“哼,你若真让我说的话,那我告诉你。”蔡田招招手,让耶律阿保机靠近自己,她说,“我哪都没错,错的是你!”
“呵呵,”耶律阿保机退后一步,直直的看着蔡田,脸色更加难看,“是吗?说的真好!”
偄湘一直站在一边,想要帮忙,却插不上话,也不好说话。
耶律阿保机忽而上前几步,走到蔡田跟前,蹲下,对着她的小脸说:“你嘴硬是吧?好,我看你硬到什么时候!”
大手拽住她的细手,用力一甩,就将蔡田甩到门边。
肉体与木门的磕碰声一响,蔡田觉得全身都麻木起来,尤其是腰部,应该是淤青一片了吧。
“来人啊,把这个女人给我托下去,关进地牢,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去探视!”
说罢,瞪了耶律倍一眼,冷声说:“欲图,你跟我来。”


耶律阿保机把耶律倍带到书房,命人关了门,就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开始看书。
耶律倍自知自己有错,也就低着头,垂首而立,但一直都没有说话。
“怎么,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她和可怜,请您放了她。”耶律倍好似想了好久,才下定决心说:
“哈哈——”耶律阿保机大笑,“我的儿子,倒是知道可怜一个女人了。也对,你倒了成亲的年龄,明日我就给你找个中原妻子。”
“父亲,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为了一个女人你一次次的抵抗我,你说你是什么意思?”耶律阿保机放下手,看向耶律倍。
“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
“作为一个有作为的男人,这种可怜人的心思最好给我省了。”耶律阿保机看着耶律倍,忽然很是烦躁的说,“算了。”
耶律倍刚想道谢,可是,却听到耶律阿保机说:“明日起你去述律部,跟着学习一下吧。”
这去述律部,自然要远离这个地方一段时间,耶律倍自然是不想去的,忙说:“父亲!”
“下去吧,我要修改公文。”
耶律倍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也就低头离开了。


地牢,还是那方天地,三面墙,一面铁柱,里面只有干草,没有一处让人待的地方。但是,蔡田还是走进去,将杂乱的干草堆积到一块,坐下,抱着身子,没有说一句话。
她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就不会再回到这个没有一点人气的地牢。说实话,她后悔了,后悔自己太冲动。好不容易走出地牢,为什么她还是学不乖,偏偏要激怒他?
这么多年,她多多少少已经了解他的脾性,她不是一直都顺着他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为什么这次,她就失控了呢?自己真是笨到极点了。
如果她再忍耐一下,三天就过去了,她还可以打探宋齐丘的消息,她还能有意思机会来开这里。可是现在呢?没有地道,没有人来劫狱,她怎么离开?是要去请求他吗?他会答应见她吗?


的确,就如蔡田猜想的那样,她一直让端饭的狱卒传话给耶律阿保机,可是,他一直都没有回应。
日子又是一天一天的过,蔡田已经在地牢里住了两个月。脸上的那点点红润,也终于消磨光了,暗淡和苍白成了她的主要色彩。她要怎么办?一辈子吗?她耗不起!
狱卒再次来送饭的时候,蔡田突发奇想,忽然站起来对那狱卒说:“你去告诉你们可汗,如果他今天还不来见我,我就咬舌自尽。”
“是吗?那你咬给我看看。”说话间,耶律阿保机已经出现在蔡田面前。

     
 
 






学会讨好(一)


 
    
 学会讨好(一)  
蔡田听罢,连忙回头,见耶律阿保机就站在自己身后,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蔡田。
耶律阿保机此次把她关了两个月,觉得她应该反省够了,就打算偷偷来看看她。可是,听到她说要见自己,还要咬舌自尽什么的,就现身,他倒要看看,她要怎么咬舌自尽!
“你……你怎么在这里?”蔡田咂舌,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出现了。她想,他一定会吊吊自己,才会来的。
“你不是要咬舌自尽吗?快点吧,我看着。”耶律阿保机斜靠在地牢的墙壁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蔡田看着他那调调,一定是戏弄自己了,就说:“你进来,我咬给你看。”
耶律阿保机扬扬下巴,示意狱卒把狱门给开了。他走进去,靠近蔡田,俯视着这个在他眼里很是矮小女人。
“咬吧,我看着。”
蔡田知道自己想要出现,现在一定要做出点让他满意的事情来。咬舌?不要说他不相信,她自己也不会做的。可是,要怎么办才能让他开心呢?答应他什么?还是别的什么?不就是讨好一个人吗?一时装装,她还是可以的。
“怎么?还没决定要不要咬吗?那好,我先走了,你想好了再叫我。”耶律阿保机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走。
“不要。”她的小手,抓住他的衣袖,仰着小脸,可怜兮兮的说。
有一瞬间,他想要把她惹人怜爱的小女人搂进怀里,可是,一想起她不情不愿,不紧不慢,不嫉妒不害怕的样子,他就想把她关起来,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蔡田紧盯着这个掌握着自己命运的男人,暗暗告诉自己,要讨好他,讨好……
“求求你,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这声音,带着软软的甜甜的味道,让听的人心中酥软起来。他大手一拉,将其靠近自己,紧紧的,二人之间没有丝毫空隙。
“这里……”他指指自己的嘴巴,意思再明显不过。
她从来没有主动过,这次为了离开这里,她狠狠心,决定……
“不要嘛……”她扑进他的怀里,双臂抱住他的腰身,脑袋埋进他的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耶律阿保机惊愕的睁大了眼睛,一时之间没有适应,不过,他觉得这种感觉不错。
男人,大都喜欢对自己百依百顺,投怀送抱的女人。蔡田的这次投怀送抱,显然,已经让这个男人很受用。
见耶律阿保机没反应,蔡田以为自己没有成功,还拿自己的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一副小猫的样子,惹人疼爱。
“人家不要嘛……”
蔡田又来这么一声,先不说耶律阿保机什么反应,光是自己,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呜,好恶心……
他大手一捞,将她提高,让她的大腿缠住他的腰身。蔡田心中虽然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照做了。
此时,她整个身子已经挂在他的身上。他的鼻尖,贴着她的。二人的姿势,暧昧极了。
她的呼吸,进入他的口中,他的气息,混入她的气味。
爱人之间,最为纯洁的爱慕动作,怕也就是这样了。
蔡田的眼睛,总是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可是,这次不看不行了。她小心翼翼的抬起眼帘,让自己的的眼睛,慢慢的睁开。那长长的睫毛,打在他的肌肤上,痒痒的,可是他却没有离开她一分一毫。他怎么会觉得她越来越美了呢?
咚咚的心跳声,传递在二人耳间,蔡田感到尴尬,想要移开目光,却被他呵斥道:“你敢给我动一下试试。”
她的眼珠子,几乎要跳出来,小嘴也嘟起来。这一细小的动作,让她主动的亲吻了他。
他瞪着双眼,惊讶的看着她。这个东西,真是可爱极了。
于是,就在蔡田想要往后撤开的时候,他的唇,印上了她的,大手,也挡住了她的后路。
唇瓣之间的接触,让耶律阿保机觉得自己吃到了南方的樱桃,软软的,滑滑的,甜甜的,很美。他的唇继续进攻,想要更多……
蔡田自然的想要反抗,可是,眼角忽然看到了坑坑洼洼的墙壁,这里是地牢啊,她还要靠他出去呢。所以,她渐渐的闭上了眼睛。讨好,只需接受就好了吧。
就在蔡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听到他用带着粗重的喘息声说:“我想要你。”

     
 
 






学会讨好(二)


 
    
 学会讨好(二)  
就因为“我想要你”这四个字,让蔡田一紧张,口下就不留情了,牙齿对碰,轻易的咬了他的舌头。自知理亏,她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耶律阿保机佯装生气,好似冬日里的小风,看人的眼神很是凌厉,“对不起就行了?”
蔡田的小脑袋像是拨浪鼓似的,摇个不停,却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给我吹吹……”说着,伸出舌头……
这个时候,蔡田几乎想要摸摸他的脑袋,看他有没有发烧。她听过吹手的,就是没有听说过吹舌头的。
耶律阿保机见她不吹,还红着一张脸,自己的脸也瞬间红了起来。二人均是一扭头,留下二人的头发互相缠绕,交织在一块。
“你……”
“你……”
“你先说……”
“你先说……”
二人均是异口同声,弄得更是尴尬。最终还是耶律阿保机先开口:“什么都不要说……”
于是,蔡田见她把自己的头又扯了过来。此动作很是粗鲁,将她的头发都弄疼了。他神裔般俊美的脸庞靠近她,他不理会她的疼痛,唇舌像蛇一般灵活的钻了进去。舌与舌相互缠绕,逼着她与之共舞。
隔着薄薄的单衣,耶律阿保机能感受到紧贴着自己身躯,温暖至极。和着她胸前的柔软,他的身体渐渐升温。她明显没有多少经验,可是,就是她扭捏的动作,却像是极尽卖力的诱惑着他。殊不知,就是因为她的生涩,他的欲望渐渐升起。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在她的胸前,揉捏着。不轻不重的力道,让蔡田发出低低的呻吟。让想到这里他身体持续不断升高的温度,将他的小腹烧的更加灼热紧绷,双手抬起,拖住了她的娇臀。
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挑逗他的技巧都无比厉害,可是,她什么都没做,都能勾起他的欲。望。此刻,他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彻底的征服她。
不过,这里是地牢,不合适。可是,偏偏此刻他想要在这里要了她。


“不,不要在这里。”蔡田哀求,她知道这个地牢不止她一个犯人,稍稍大声,都能听到彼此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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