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手南唐-清水月-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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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在这里。”蔡田哀求，她知道这个地牢不止她一个犯人，稍稍大声，都能听到彼此的声音。她害怕她的呻吟会传出去，那么，她还怎么见人？
他没有说话，却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抱着她的身子往前走，直到她的身体与墙壁紧密接触，他才停下。
他说：“你取悦我，如若我高兴了，说不定就立刻带你出去。如若……”
这话，显然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如若是之前，蔡田会将头一撇，哼声说“滚”。可是，现在不同了，她有求于他，她不得不服从。不就是取悦一个男人吗？她在飘妍轩见过太多暧昧的挑逗，她学不了七八分，但五六分总会有吧。可是，想到自己要想妓女一样，去讨好她的恩客，她觉得好可悲。不过，什么都没有自由重要，她认了……
她纤细的胳膊，缠绕上他的脖颈，慢慢的拉进。纤细的手指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轻撩，细密的吻随即也一路滑落。双腿带动纤腰，轻轻的扭动起来，时而会触动他的敏感处。
感受着她的撩拨，见她的手指轻柔的在他胸前打转，吻，一次次落下。她小小的牙齿，稍稍用力的在他的肌肤上咬上一口，微微的疼痛夹杂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不禁闭起眼睛。
知道他已经渐入状态，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上爬，夹紧了他的腰。小蛮腰扭动，带走他的精魂，是多么的妖娆撩人。
感觉到他的颤抖，蔡田莞尔，没想到自己这么有天分。
“小妖精，你竟然不专心。”耶律阿保机轻轻的拧了她一把，她顿时停止挑逗，眸子睁大了看着他。
“我没……”
“还敢撒谎？”手依旧停留在她的腰下，又是一捏，蔡田吃痛，“哎哟”一声。
“帮我解开……”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欲望，大手也牵引着她的小手，带着她行动。
她刚想说些什么，他却快一步凑到她耳边说：“快点，不然……”
不等听他说出邪恶的话，她已经快一步拉住了他腰间的带子……
学会讨好（三）
学会讨好（三）
慌乱的小手拉扯着他的腰带，可是，怎么扯也扯不开。
耶律阿保机叹了口气，抓住她的细小的胳膊，将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跟前的玉石腰扣上。
这是一个玉石雕刻的龙头，玉身通体透明，没有一丝瑕疵。
而玉石腰扣下面，就是耶律阿保机一直都随身带着那个玉佩。蔡田也发现了这个玉佩，抚摸上去。细滑的手感，久违的感觉。
“你当时为什么要把玉佩偷走？”蔡田记得她在飘妍轩的时候，一天夜晚，是他，潜入自己的卧室，拿走了这个玉佩。
“偷？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耶律阿保机拉着她的小手向下，唇边贴着她的耳朵道，“还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你很喜欢男扮女装吗？”蔡田想起一个刚烈的强壮男子，要扮成一个美丽的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特殊癖好，还是别的？
“嗯？”他从来都没有暴露过自己的身份，除了那夜去拿玉佩，一直以来，他也从来没有让她知道他的身份。
“当老鸨的滋味好受吗？”蔡田俏皮的眨眨眼，揶揄道。
他神色稍变，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已经猜到是谁泄的密。心中暗暗道：蒲谷，你等着领罚吧！
见他脸色稍霁，蔡田不怕死的说：“话说回来，你扮女人的样子挺美的。”
“哦？是吗？比你还要美？”
“嗯，让我想想……”
“还是一会再想吧……”
耶律阿保机压住她，不等她取悦自己，已经解开了她的罗衫。
“脏……”蔡田抓住自己的衣衫，她都很久没有洗澡了。
刮刮她的鼻翼，他道：“小脏猫，带你去洗澡。”
说罢，大手将她扛在肩膀上，走出牢房……
看着浅浅远去的牢房，蔡田挥挥手，她发誓：这里我再也不要来了，不管以后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外面的天，已经变了又变，那日的初春，到现在的初夏，已经过了几十个夜晚。而就在今天，她发现自己应该学会讨好。
早晨她不再懒床，总会比他还要早起床，准备要洗涮用具。他起身，她帮他拿靴子，穿衣服，整（。。）理腰带。
夜晚他处理公务，她会端一份她亲自熬制的冰糖莲子粥，放到他跟前。这冰凉莲子粥，本是徐知诰最为喜欢的食物，她学过，已经做的很好，而现在，她却要亲自做来，给他喝。
本来，耶律阿保机不喜欢甜食的，可是，闻着这甜甜的味道，他觉得很香。只要是她做的，他都会吃得一点都不剩。
蔡田把碗碟放在他的面前，道：“来，尝尝。”
耶律阿保机朝那冰糖莲子粥努努嘴，然后低下头，继续办公。
知道他的意思，蔡田拿起勺子，放在他的嘴边。
尝了一口，耶律阿保机立刻眉开眼笑：“凉凉的，真好吃，你怎么做的？”
“放凉了，然后周围放了些冰块，冰了一下。”
“来，坐过来。”
可是，只有一把椅子，他一个人已经坐了大半，她要坐到哪里。耶律阿保机看出她的忧郁，一把将其拉进了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对着她轻笑，张大了嘴巴，撒娇般的说：“我还要吃……”
她靠在他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觉得很别扭，扭动着，想要下来，可是又怕他生气，于是，生生的顿住了。
他知道她的别扭，感觉到她的僵硬，于是，他抚摸着身着薄衫的后背，缓缓的说：“不爱害羞。”
“我没有……”她，她只是感到有些不自在而已。
蔡田坐的这个位置，对耶律阿保机来说，很好，因为他刚好可以看到她胸部的春光，爱怜的点点她的鼻子，说：“撒谎的小妖精。”
美人在怀，没有男人不淡定自若，所以，这个时候耶律阿保机心猿意马也不足为奇。他把玩着她的紫发，嗅着她身体淡淡的体香，想这辈子能够一直搂着她，是多么幸福的事情。想到当年的唐明皇，他忽然觉得杨贵妃也不是那么令人厌恶。
女人，一辈子只有一个就够了。
可是，这个女人愿意跟着他吗？这个时候，他竟然有一种小小的疑问。不，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将其拴在身边……
“你弄疼我了。”蔡田娇声呼喊。
耶律阿保机没有道歉，只是用嘴租住了她的声音，将她美丽的嗓音吞进了肚子里。
寻来（一）
寻来（一）
男人有了权力，往往会想要得到更多，更想要得到以前所没有得到的人。徐知诰的野心已经渐渐显露，手中的权利也日益多了起来。他记不清她离开他有多少年了，可他记得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的印在他的心里。无数次的夜晚，他在梦中呼喊着她的名字，将她抱在怀里，可是，醒来以后，什么都没有。
他本想等着自己权利更大，有更多的空闲的时候，再去找她，可是，最近他等不及了。今日，宋福金一直在催促着他要孩子，而他的那些谋士武将们，也都有意无意的提醒他。的确，他现在一切都渐渐上了轨道，是该找人给自己生个孩子，也好让李家后继有人。可是，他放不下她……如果，他是说如果她生下那个孩子，那个孩子该有多大了啊，应该有五岁了吧，比刁彦能家的那个小家伙还要大一岁呢。
刁彦能作为徐知诰的贴身侍卫，见自家主子时而蹙眉，时而微笑，不知道怎么了。自从他跟着徐知诰到了昪州，一直受到提拔，和徐知诰也建立了很好的友谊，在私下里，二人均是以兄弟相称，他见徐知诰这个模样，就说：“大哥是不是累了，小弟给大哥倒杯茶喝吧。”
徐知诰摆摆手：“不必，过几天我要出远门，你跟我一同去吧。”
还没等刁彦能回答，徐知诰忽然又说道：“对了，你带着芳草和你家琉璃一块吧。”自从知道刁彦能还有他的妻子芳草曾经和她有过接触，而且他的妻子芳草是她的好姐妹，他就有这种打算了。有他们在，他相信她会回来的。
“带着他们方便吗？”自从和芳草在一起，他因为公务繁忙，从来没有带他们出过远门，看看四周的美景。如果这次能去，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放心吧。”徐知诰揉揉眉心，继续说，“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们三日后启程。”
蔡田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伺候好耶律阿保机。最近因为耶律阿保机出征，她才得以如此清闲。今日，她穿了一身鹅黄色唐朝衣衫，内置红色抹胸。长发未曾梳理，任由它们直直的披散在背上。轻倚在窗棱上，看着外面的一片绿荫，好不惬意。
仔细算算，现在已经是公元915年了，明年，徐知诰和宋福金的第一个孩子李璟就会出世。而远在契丹的她，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而在耶律阿保机征讨黄头室韦部返回的路上，契丹的七部贵族终于等到了机会，将耶律阿保机劫持并要求他下台。一时寡不敌众的耶律阿保机只好将自动辞去可汗之职，带着迭剌部和契丹部落中先后被掳掠或归附而来的其它民族迁徙至滦河一带。于是，耶律阿保机带着述律平，蔡田，以及他的孩子们，都迁入新的都城。
在耶律阿保机失势的时候，他采用汉族谋士的建议，模仿汉地建起了一座城市，并大力发展农业盐铁。很快迭剌部的军事实力和人口数又雄居契丹八部之首，其它七部反而都要由它提供盐铁。
在此期间，蔡田一直都在冷静的看着他们的你争我抢。她知道他最终会统一八部，成为契丹的主宰。而不甘于此的耶律阿保机也因为公事繁忙，很少来找蔡田。在这段时间，耶律倍经常回来，一来二往，二人倒是建立了真挚的友谊。
就在耶律阿保机这边的盐铁成为八族之首的时候，述律平抓住了这个机会，并且向阿保机提出了一个将挡路者一体斩草除根、自己东山再起的主意。而这个主意，立即被耶律阿保机付诸实施。
首先，耶律阿保机向七部酋长提出建议：“既然大家都在吃我的盐，也该一起来犒劳犒劳我。”麻痹大意的七部酋长果然定下一个日子，齐聚迭剌部饮宴。随后，就在七部酋长贵族都喝得醺醺然，宴会气氛最热烈的时候，早已安排好的伏兵一拥而上，将所有的来宾一一杀害。远在别处的契丹各族中人，也是群龙无首，无足轻重，轻易的被耶律阿保机安排的武将所收服。于是，契丹部落联盟中所有的阿保机反对者，在述律平导演的这一场契丹版鸿门宴之后，几乎荡然无存。自此，耶律阿保机顺利统一契丹八部。
通过此事，展示了述律平的韬略决断、远见卓识，这不仅让她成为此次的功臣，还让她再次受到耶律阿保机的疼爱。
其实，早在诸弟之乱时，述律平就曾经击溃过寅底石所率的叛军，夺回象征可汗地位的“旗鼓”以及象征祖先的“神帐”，保住了阿保机的部落联盟领袖之位。而这次，已经是她第二次展现自己的军事才能了。
而就是因为述律平的远见卓识，近一个月来，耶律阿保机一直都待在述律平的院子里，从来没有去过蔡田那边。蔡田觉得，或许这样也不错，他忘了她，那么她也好趁机离开。
寻来（二）
寻来（二）
可是，什么时候走？怎么走？这都是问题。明年的时候，耶律阿保机就会登基称帝，那个时候他一定会更加繁忙，离开，应该是不错的选择。在此之前，一方面，她一定努力让自己像个透明人似的，不引起他的注意。而另一方面，她要和耶律倍套好关系，让他帮帮自己，不管怎么说，离开这里的盘缠，有他在，是不会发愁的了。
然而，就在蔡田考虑着如何实施自己的计划的时候，徐知诰等人已经达到此地。按照当年小四的带来的消息，她应该在这个城的，可是，他们来了五六日，都没有找到一丝消息。又经过几天的打听询问，才知道耶律阿保机的府邸现在应该搬到龙化州，于是，一行人又前行到了那里。
蔡田趁着耶律阿保机不来找自己，就在睡晚午觉的时候，出去走走，打算看看地形，顺便找好马车和车夫。可是，还没走出自己的小院，就见述律平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妹妹。”述律平的声音，尖尖的，细细的。而她那趾高气昂的脸上，红润有光泽，的确是有得势得宠的样子。
蔡田按照中原的礼仪福了福身，掉头就要走，却被述律平挡住了去路。蔡田知道她又是来找事的，就道：“妹妹有事，就不奉陪了。”
可是，她左走她就左走，她右走她就右走。述律平见着蔡田一脸焦急和不耐的样子，很是高兴。现在她正得宠，想要她的性命，怕耶律阿保机也会答应吧？
“因为姐姐得宠，妹妹就这么记恨姐姐，这么不想见到姐姐吗？”述律平一副受委屈的可怜模样，对蔡田说。述律平之前让一个侍女去给她下毒，却被耶律阿保机发现，不仅杀了那个侍女，还差点让耶律阿保机发现是她派人做的。还好她下手快，要挟那个侍女，不然，自己就等不到今日的风光了。
而早就在她三番五次找茬的时候，蔡田对她失去了信心，她见自己会有什么好事？打死她都不相信，现在她也不想惹什么麻烦，就道：“妹妹真的有事，还望姐姐成全。”
“哦，难道是会情人？嗯，也对，最近爷都不去你那里了，按捺不住寂寞也是应该的。”述律平掩嘴而笑，她身边的侍女听到，也都嘲笑起蔡田来。
蔡田记得，有人说，根本不必回头去看咒骂你的人是谁？如果有一条疯狗咬你一口，难道你也要趴下去反咬他一口吗？她想，在她心里，述律平就是那个汪汪叫的东西，她只需把她说的话是耳边风就好了。于是，她低着头躲过了众人，走离了人群。还好，述律平没有追上去，继续再为难她。可是，就在她的身影走远点的时候，述律平想到了一个好点子。凑在偄湘耳边说了几句，就一脸高兴的离开了。
偄湘听了述律平的话，四处去宣扬耶律阿保机已经不宠幸蔡田的话，一时间，朝中之人觊觎蔡田舞技的男人，都纷纷对耶律阿保机身边的旁敲侧击，想要得到这个舞妓。更有甚者，直接问耶律阿保机。
有人说，缘分就是软实力，你的实力越高缘分越好，缘分是自己创造的。有人说，爱情是缘分的一种体现，能够相爱是有缘，难于相爱是无缘。
徐知诰是不相信缘分这类东西的，可是，当在街道上，见到她时，他竟然开
始相信这种东西。
他也是一个人走在街道上，根本没有抱有能够见到她的希望，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漫无目的的散步，他竟然能够看到她。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那不是她，可是，擦擦眼睛，他发现那就是她，他苦苦从昪州赶来要找的女人！
蔡田一路上左看看，又看看，忽然想到自己就会那么几句契丹语，根本不能和这些契丹人交流，但既然出来了，她就不想再回去了。打算随便在街上逛逛，也好比回去守着那一方天地，还要避着述律平那些人。
她在一处卖虎皮的探子上停下，看了看，摸了摸。那契丹商人叽叽喳喳说了好多话，她只是零星听懂了一两句话，也就是说价钱的问题。蔡田摇头，起身准备离开，就在那一转身的瞬间，竟然看到一个男子，站在不远处，失神的看着自己。
猜疑
猜疑
耶律阿保机？是吗？肯定的了。近几年来，耶律阿保机的威名已经传遍大江南北，很少人不知道他的大名。当年听小四提起耶律阿保机的时候，徐知诰以为他只是一个蛮夷而已，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而经过五年的时间，他不得不正视这个让中原人微风丧胆的契丹男子。听说他带领的军队，让周围的族人闻风丧胆，在草原上，没有与之抗衡的队伍。她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会怎样……
耶律阿保机见蔡田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爽，就说：“怎么，难道真得是出来幽会，所以内心紧张？”
现在越是慌张，越会让自己难以下台，于是，蔡田抓住他乱摸的手，撒娇道：“哪有，你都不来看人家，人家只好自己出来逛逛咯……”
耶律阿保机很高兴看到蔡田这样，可是，却不能忽视他听来的有关她的谣言。她一个小小的姬妾，竟然在外面有了女人。还有那一个个来要人的将领们，还真是令人费解。
“真的吗？”耶律阿保机任由她的小手牵着他的大手，语气软了下来，但随即趴在蔡田耳边说了几句话，让蔡田小脸红了起来。
他牵着她走，而她，在找徐知诰。不远处的徐知诰看到蔡田回头找他，可是，他还是躲在墙壁的一角，没有出来。
耶律阿保机想起最近的确是冷落了蔡田，他不想相信她在外面有男人，可是，天生多疑的他，还是觉得心里有些疙瘩，缠住了自己的理智，让自己没法思考。
二人一同去了蔡田的小院，刚刚进门，耶律阿保机就打横抱起了蔡田。等蔡田惊呼出声，耶律阿保机已经走了好几步。
室内，是一片唐风摆设。翠绿的珠帘挡住了淡蓝色的床铺，他抱着她大步走了过来，将其放下，自己也附了上来。
“很多人想向我讨你呢。”把玩着她的发丝，他懒洋洋的说。
蔡田心里咯噔一下，眼神中布满了恐惧。古代帝王将相，往往都是薄情之人，更何况是契丹这样，不把女人当回事的部族。将自己的姬妾赠与他人，也是稀疏平常的事。以自己这么长时间不受宠的情况来看，她的确是有可能被送出去。她还清楚的记得，多年前的宴会上，她的一舞，迷煞了一片契丹人。
“他们说你很美，你觉得呢？”
“我……我不过是会跳点你们所不熟悉的舞而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舞，让很多人痴迷了。可是，这并是她想要的。
“嗯，我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你美，除了……”
“除了什么？”
“你在我身下娇吟的时候。”他抚摸着她红润的唇瓣，话语暧昧到了极点，“不知道，你跟了别的男人，会怎么样……”
估摸着耶律阿保机的话，蔡田更没有安全感，如此看来，他是不是有意要……
“你说，我要不要把你送人呢？”
“我不敢管可汗的事，可汗自己决定就好。”蔡田垂下眼帘，内心一片萧索凄凉。在自己就要离开的时候易主，也好，跟了别的男人，说不定出走的机会更大呢。
他钳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道：“不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蔡田灿然一笑，没有直面回答，只是看了看日渐西落的天空，说缓缓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