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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执手南唐-清水月-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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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娇嫩细白的肌肤,在接触到地牢里阴冷的空气时,倏地便起了无数的小疙瘩。蔡田眼见着自己已经露出了雪白的臂膀,和摇摇欲坠的肚兜,忍不住的想哭,可是,她不能。她哭,他就会生气,他生气,他就没有逃离的机会。她明白的,这个时候如果她再主动一点,或许他的心情会好一点。什么脸面,什么自尊,什么羞耻心,这个时候,都一文不值!
 耶律阿保机看着蔡田不反抗也不怒喝的样子,微微一愣,随即附在她的耳边说:“小妖精,你学乖了嘛。”
 蔡田也不说话,就伸手来到自己背后,背对着徐知诰,将肚兜的带子解开。
 素白色的肚兜,缓缓地飘落在石板上,没有丝毫声息。就如同她此刻的表情,波澜不惊。她不知道的是,她白嫩的裸背上,到处是大大小小的吻痕,是耶律阿保机昨夜里留下的。徐知诰见到那青紫的痕迹,立了明白过来。他微微弯曲的手指,握紧,积聚了巨大的力量,可是却不知如何发泄!
 而靠着蔡田最近的耶律阿保机,有那么一瞬,想要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披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可是,看到牢房内徐知诰那伤心欲绝的双眼,他忽的改变了主意。看得见吃不着的滋味,应该是很不错吧!?

     
 
 






决断


 
    
 决断  
耶律阿保机拍手,对着蔡田说:“好,很好,你今天的表现的确是让我大开眼界。”
 “是吗?不过,还是因为可汗心情好的缘故吧?”
 他听出这句话中的嘲讽口气,将她上身无一物的娇躯抱入怀里,只剩下一个光秃秃带着吻痕的背,留给了徐知诰。
 数着他稳定的心跳,她以为自己成功了,可是,就在她忍不住喜上眉梢的时候,她发现他的手顺着裤腰,滑进了她的下身。她的身体,就那么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因为蔡田是背对着徐知诰,所以,从徐知诰这个角度,能够清晰的看到耶律阿保机动来动去的大手。他的手掌,握起又放开,放开又握起。曾几何时,他是这般的没用了?
 粗大的手指慢慢下滑,来都她山涧之中,在那里,他发现那里干燥。于是,他捏起她的臀肉,引得她一阵紧缩。一只手指,就那么夹在了那里。因为臀间的异物,让蔡田更是紧张。可是,越是紧张,夹得越紧,让耶律阿保机也越是舒服。他想,如若是他的粗长,一定会更加美好。
 蹙眉,他想把这个小妖精带回自己的大床,好好的爱抚一番。可是,抬眸看到他的情敌,正以一副要杀死自己的目光看着自己,他觉得还是继续的好。于是,他低下身子,咬着她小小的圆润的耳垂说:“小妖精,他是死是活,可要看你的表现了。”
 蔡田的眸光闪了闪,那眸中似乎能够看到泪痕,转瞬之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样屈辱的讨好,她不知做了多少遍了,可是,这次,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她似乎有些……
 “看到他在,你是不是放步开呢?”耶律阿保机在她红润的脸上很响的亲了一口,用三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没关系,他只能看得见,却是摸不着,这不是很有趣吗?”
 垂下眼帘,把自己悲伤的眸子隐藏起来,如果说以前他觉得这个男人不过是有强大的征服欲罢了,而现在,她觉得他就是一个十足的恶魔。如果她现在手里有把刀,她或许会毫不犹豫的捅进他的心窝。
 “这个时候,你都在走神吗?难道是我不够卖力?!”说和,他手上一用力,就冲进了她干涩的甬道。
 她吃痛,却依旧咬着牙,没有喊出来。
 见这副忍受的样子,耶律阿保机大为不悦,他说:“你什么时候又这么爱和我作对了?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让我们俩天天给他演活春宫是吧?”
 “不——”
 她凄厉的喊道,只是这一个字,在空荡的地牢里回荡了很久。因为,就在她刚刚要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指又用了几分力气,狠狠的进了一大截。
 耶律阿保机还是一副情人说话的模样,对着蔡田耳语道:“不想的话,就让你的身体知趣些……”
 无奈,蔡田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可是,耶律阿保机知道,自己成功了。可是,就在他打算进一步疼爱身边的这个女人时,听到牢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徐知诰也听到了,瞬间,他脸色大变,随即垂眸,以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他记得三日后这地道才能挖好,为何现在……
 耶律阿保机竖着耳朵,仔细听,觉得那声音渐渐的清晰起来。难道是有人挖地道?呵呵,真是天真得吓人!
 蔡田自然也很快的明白过来,可是,她要怎么做才能救徐知诰?她知道,只要耶律阿保机喊人,不仅徐知诰没法出去,就连救他的人也会一并被抓,那么下次逃离的机会就毫无叶没有了。不,她决不能坐以待毙。忽的,她记起耶律阿保机有随身带一把短剑的习惯,就在他右脚的长靴里。她看向他的长靴,内心已有打算!
 “哗啦”一声,地牢里的一块空地上,飞出许多泥土。那些泥土潮湿,且带着枯草的味道。紧接着,一只大手伸了出来,再接着,整个手臂也从泥土中钻了出来。
 耶律阿保机见到这伸出的手臂,没有说话,只是眸子中有戏谑的意味。他倒要看看,到底来了几个同党,一会儿,他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是,就是因为耶律阿保机这般的自信,让蔡田有机可趁。她趁着耶律阿保机看牢里情况的时候,跪下,小手往他的长靴里探去。伸进去的同时,她就摸到了那把短剑。与此同时,耶律阿保机察觉,低头一看,蔡田手里已经握着拿去剑鞘的短剑。他皱眉,在他英俊的脸上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蔡田惊慌的退后几步,双眼直视着他。
 虽然蹙眉,但耶律阿保机还是那样自信满满的站在那里,看着他的小妖精,临危不乱的说:“你要杀我?”
 蔡田摇头,将短剑指向了自己的喉咙:“不,我不杀你。”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倒是希望他杀自己,也不希望她为了这个男人而自杀。
 知道他是聪明人,她不想多做解释,她直视着他,缓缓说道:“你放他,不然,我自杀。”
     
 
 






放行


 
    
 放行  
如果说耶律阿保机觉得之前蔡田的行为是搞笑,而现在,他内心是满满的震撼。他无法理解她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最终重要的是他在想——徐知诰他到底有多好,值得蔡田这样!
 又是一阵泥土翻地的声音,很快,那个小洞变成大洞,那个人已经露出了大半个身子。蔡田瞟了那边见是小四,稍稍舒了口气。以小四的武力高强,带走徐知诰,应该没有很大问题。
 耶律阿保机见那人的整个身体都出来,他布满阴鹜的眼中,是犹豫。然而耶律阿保机的这种表现,看在蔡田,却是担忧。他既然都舍得把自己关进牢里,应该是不会在意自己的死活的。可是,她在赌,赌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这个孩子能够救得了自己,那就是万幸了。
 蔡田僵硬着脸,等待着他决定。这个等待很久,久到她快要放弃的时候,耶律阿保机往她跟前晃了晃身体,蔡田以为他要夺自己手中的短剑,连忙后退了好几步。这样的动作,让耶律阿保机觉得心里一疼,他想,他就这么不信任自己吗?
 
 小四出来后,随后又爬出了几个人,蔡田认得,那是徐知诰之前的几个随从侍卫。小四见到徐知诰满身的血色,脸上满是震惊,随后看到站在外面的耶律阿保机和举着短剑的蔡田,惊愕的站在那里,过来一会才反应过来,拉着徐知诰的胳膊,他急忙说:“主子,快走!”他本是按照计划三日后来营救主子的,可是,听到消息说耶律阿保机要把主子明日处斩,他们才冒死赶来,看来,一切都是个全套。
 徐知诰眼中满是不舍,他想要带着蔡田一块离开,那现在他自身都难保,哪有能力带着她?!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耶律阿保机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主子——”
 “你快走!”蔡田一边提防着耶律阿保机,一边对徐知诰说。
 徐知诰放步下她,可是,现在又处于犹豫之中。终于,他狠狠心,低头钻进了地洞里。小四一直举着刀防备着耶律阿保机,直到徐知诰走了好一会,他才带着那几个人离开。临走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蔡田一眼。虽然他一直不怎么喜欢蔡田,但现在看她这般,心里忽然没那么讨厌她了。
 
 此刻,牢内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耶律阿保机魁梧高大的身子斜斜的靠在地牢的栏杆上,带着让人说不好出的残忍面容,看着蔡田。
 蔡田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了,她缓缓的放下手中的短剑,对耶律阿保机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为你的英勇作为,还是为你的痴心绝对?”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总之,这次是我对不起你。”说完,她把短剑放进剑鞘,递到耶律阿保机跟前。
 耶律阿保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而后就转身离开。就在转身的那一瞬间,他握住自己发抖的上手,如若刚刚他控制不好,他的巴掌早就扇过去了!
 
 守外门外的侍卫见叶拉阿保机出来,都恢复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而后用眼睛的余光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耶律阿保机心情不好,见什么踢什么,见什么砸什么。一路走来,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然而,从那以后,蔡田是彻底清闲了。没有人管她,更没有人理她。除了偄羽,没有一个人敢和她说话。她嘴上虽然不说,但直到一定是耶律阿保机会意的。既然如此,她也少了叨扰,多了份闲适。
 蔡田从受宠到被打入冷宫,最为高兴的是述律平等一干妻妾。而耶律阿保机对蔡田的不理不睬,换来的是侍女侍卫的轻蔑和侮辱。
 自从那日,又过了几个月,现在已经是公元916年。他登基的日子,就要到了……
 随着饭菜的逐渐减少,到随后的一汤一饭,再到最后的残羹冷炙,真是一天不如一天。蔡田不想抱怨的,她的身体没有那么娇贵,什么苦她不能吃?不过,肚子里的孩子呢?他能不能跟着自己这样吃苦?
 于是,在忍受了一阵子之后,她打算去找耶律阿保机求情。可是,还没等走到耶律阿保机的居所,就被挡了回来。那侍卫朝天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可汗有令,任何人都不见。”
 以前得宠时耶律阿保机赏赐的金银珠宝,已经陆陆续续的拿出去换了些吃的用的,现在手里,真是没多少东西了。从怀里摸出一块玉制的玉佩,交到侍卫手中。这个玉佩,与耶律阿保机之前给她的那块有很多相似之处,就是因为之前见蔡田对他的玉佩怀有好感,耶律阿保机才命人仿制了一块。现在给这侍卫,蔡田虽然不舍,但也是无奈。
 那侍卫见那玉佩质地均匀,光泽通透,连忙藏进了怀里。他对蔡田说:“你等会。”
 没多久,他出来,对蔡田说;“可汗说了,不见。”等蔡田走远,那侍卫又拿出玉佩,嘀咕道:“谁给你通报啊。”说完,嘿嘿的笑了,可是,那笑声刚落,手中的玉佩就被一只大手拿走,那侍卫见耶律阿保机,吓得冷汗直冒,哆哆嗦嗦的说:“可汗!”
 耶律阿保机摸着玉佩,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却是冷冷的说道:“拉出去,斩了。”
     
 
 






登基大典


 
    
 登基大典  
蔡田灰心的走回自己的小院,看着日益大起来的肚子,心中焦急万分。本来,她是打算等耶律阿保机登机的时候离开的。但后来看到自己的肚子,决定先等等再说。可是,这一等,等来的就是这样的冷嘲热讽和吃不饱穿不暖的待遇。她自己可以等,不过孩子不能,她不想孩子出来后事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算了,就等他登基大典的时候走吧。
 既然打定主意,蔡田就开始动手准备。所剩不多的少有珠宝,她小心的存放了起来,并趁着没人的时候,把珠宝缝在了自己的衣服里面。衣服她只带了两件,而出走准备的干粮之类,她是无能为力了,只能从多日的饭菜中省下了几块干羊肉和干牛肉。还好现在是冬天,这几块肉也不容易坏。
 她的这次行动,连她在这里最亲近的偄羽都没有告诉。她怕她到时候会接受严刑拷打,那么她就是害了她。为了更好的排除偄羽的嫌疑,她的脾气日益暴躁,动不动就训斥偄羽,经常骂得偄羽独自哭泣。其他院子里的侍女们看到,都嘲笑偄羽选了这么个福薄的主子。每每看到偄羽伤心,蔡田不是不伤心难受,只是为了她以后着想,她只能这么做。
 
 公元916年3月17日,耶律阿保机在龙化州登基称帝,正式建立契丹国,年号神册,同时创建契丹文字。耶律阿保机自称“大圣大明天皇帝”,述律平被册为“应天大明地皇后”,他们的长子耶律倍(图欲)被册为皇太子。
 自此,契丹第一个皇权世袭的奴隶制国家正式建立。
 登基当天,耶律阿保机大赦天下,举国同庆,所属“大圣大明天皇帝”的所有土地,都是一片喜庆。
 耶律阿保机把八大部族和周边的国家的达官贵人都请来,一同前来庆祝。不用说,府邸里一片喜气洋洋。就连偄羽这样跟着主子打入冷宫的侍女,也被叫到了宴会那边帮忙。
 蔡田看着偄羽消失的背影,忍不住抹泪。在这里,也只有她对她好了,可是她不仅没法回报,而这样那样的对待她,希望她不要伤心和难过。
 
 简单的收拾好东西,蔡田就背起包袱准备离开。可是,刚刚走出自己的小院,就发现迎面走来一个男人。从身形来看,应该是个男人,可是,当那个男人几个大步走近,蔡田才发现那人是耶律倍。她惊讶之余想要躲起来,瞅了瞅四周,却没有一处可以遮挡的地方。而想要返回自己的小院,也来不及了,只有硬着头皮迎上去。
 直到走近蔡田,耶律倍好似才认出她来。他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才带着狐疑的眼神问:“你去哪?”
 蔡田本是紧张,见已经不可避免,就如实相告。
 耶律倍一听,目光中充满不解:“为何?”
 “我本就不属于这里,离开时对我最好的选择。”蔡田拉紧包袱的袋子,戒备的看着他说。
 “是因为父皇不珍惜你吧,如若是我,我一定不会让你想离开我。”
 蔡田把他的话当笑话听,也就随意的回答道:“你?呵呵,天下乌鸦一般黑?”
 耶律倍对汉族文化造诣颇深,即便是蔡田说了这句话,他也很快的明白过来;“我和他不一样!”
 “不,你们都一样!”
 耶律倍对于蔡田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他情绪有些激动的抓住她的肩膀说:“你敢不敢等?我现在已经是你们汉人所说的皇太子,将来我也会是皇帝。你等我,等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向父皇讨了你。然后,我会让你看到,我和他是多么的不同。”
 蔡田冷淡的打掉他的手,冷哼道:“不必!”在她眼里,他现在不过是个孩子,而且,即便是他现在是皇太子,将来还不是出走,最后继位的也不是他。
 “你为何如此无情?你知不知道,如若不是我帮你,你现在早就是母后的刀下魂了?”
 她睁大了眼睛,听到他慢慢道来……
 原来,早在之前她推她下水之后,述律平就派一个侍女给她下药,是耶律倍让这件事不了了之。随后,述律平在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就派人给自己下打胎药,也是他耶律倍,阻止了这件事。这两件事,耶律倍制造了一种错觉,让述律平以为是耶律阿保机阻止了这件事。所以,述律平才得以消停。
 接着,她被打入冷宫,备受冷落,如果不是耶律倍,她现在哪还有哪些残羹冷炙。估计是什么都没有了。
 蔡田觉得自己的确是欠了耶律倍很多,可是她现在要离开,无论如何!她看向耶律倍,眼中满是期待:“既然你帮了我那么多,就再帮我这一次吧,放我离开!”

     
 
 






逃离……


 
    
 逃离……  
耶律倍以不可思议的看神看着蔡田,他摇摇欲退,可是,终究是站稳了脚跟。也不说话,就那么站着。
 他有的是时间,可是她没有,她现在想要尽快离开,多在这里待一会,就有一会的危险。她不知道她现在在耶律阿保机心中的分量,但是她知道他一定不会放着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
 她似乎已经等不及他的回答,越过他迈开步子就要离开。
 他的眼神变得清亮,手臂也出奇的有力。
 她挣扎,他桎梏。
 蔡田焦急的眸子里,渐渐带着些许的怒火。今日,她是一定要走的,谁也拦不住。
 就在二人拉扯之间,一对男女的声音传来,带着男女爱恋中的软言细语,声音愈发的清晰。蔡田的第一反应就是逃开,可是,耶律倍却快她一步拉他进了小路边的树林。
 因为是冬天,树木没有枝叶的遮挡,有些空旷。而今天的月色很好,如果是有人走过,仔细看的话,一定能看到林中的人。
 蔡田和耶律倍隐藏在一棵较为高大的树木下,听着“咔吧”“咔吧”的声音,知道那对男女踩着干枯的树枝正向他们走来。听到男方的调情话语,蔡田猜想他们是偷情,应该也不希望有人看到。因此,她的心稍稍放下了。可是,却发现耶律倍置身于自己身后,就那么搂着自己,二人之间肢体接触太过亲密,太过暧昧了。她拉开一个拳头的距离,眯着眼看着他,发现,却发现他的眼神清隽,带着她看不懂的东西盯着自己。
 “放手。”蔡田的声音很低,而耶律倍也有着他父亲的轻佻和无赖个性,低头在她耳边轻吟道:“这样搂着你好幸福。”
 “短暂的幸福只是为以后的不幸做铺垫,你最好想清楚了。”
 耶律倍没有想到蔡田会说这话,他的眼神变得不解:“你真奇怪。”
 蔡田思量几分,认真的看着耶律倍说:“你今日放我走,我他日一定帮你。”
 以现在耶律倍的地位和个性,他显然是不想相信,于是,他挑眉,含笑的看着蔡田。
 “公元930年,你放弃一切,泛舟海上,一定会得到你应该得到的幸福。现在无谓的挣扎,只能让你陷入痛苦之中。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的话,但是也只能和你说这些,我没有多余的时间了。”说罢,蔡田推开他就要走。
 可是,耶律倍却还是搂住了她,对着远处的那对男女,用汉话说:“将军好雅兴,这个时候竟然在这里潇洒。”
 那男子抬头,蔡田发现,原来是舍利素。
 舍利素精锐的眸光闪了闪,瞟了一眼背对着他的蔡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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