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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执手南唐-清水月-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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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蔡田褒扬朱瑾,而不褒扬自己,徐知训气气的把手指移动到蔡田的手指上,二人十指相相交,在绚丽的灯光下,竟然是一个美丽的心形。蔡田只当是没看见,用左手端起杯子,浅酌了一口白酒。入口的瞬间,小脸就红透了。徐知训呆呆的看着她细润的小脸上一片红润,泛着桃红色的光芒,好不美丽。抑制不住的,他想要触摸她的小脸,却被蔡田一巴掌打掉。如若是别的女人,徐知训早就气得跳起来了,但眼前的女人是谁?是他最爱的女人,更是他这辈子的劫,他哪里敢说些什么。而且,不仅心里没想着什么,还很高兴哩。
朱瑾见徐知训今日一系列反常的动作,挖空了心思想蔡田是何许人也。可是想了半天都没想到什么,也就把蔡田归咎于徐知训的新宠了。这个女人柔柔弱弱的,不像有功夫的样子,朱瑾倒是不担心,只要一会而用药一起把她毒死就好了。

今夜,朱瑾自然是卖力的劝徐知训喝酒,而徐知训今日得到心爱之人,喜悦得不得了,自然也是高兴之下,一杯杯的往嘴里灌。见徐知训的喝了不少,蔡田连连掐他的大腿。还好她和他的袖摆都继承了先唐风采,宽大的袖子,刚好遮住了她的小手和他的大腿。
在酒杯敬酒之时,朱瑾沿着酒杯的边缘盯着徐知训看。蔡田接触到朱瑾的视线,但都以随意的眼光回视了过去。虽然脸上平淡,亦或是带着微笑,但内心却是焦急不已。朱瑾应该是在酒酣耳热的时候,让人端了杯毒酒来让徐知训喝掉的。这个时候,朱瑾应该快要实施自己的计划了。可是,为何繁锦还没有来?难道她和徐知训都要命丧于此了吗?

     
 
 






计(二)


 
    
 计(二)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弯腰行了个礼,对朱瑾说:“主子,门外有一个叫繁锦姑娘来找一名叫蔡田的姑娘,不知……”
蔡田一听,内心激动不已,想不到繁锦这么快就研制好了,不愧是神医的后人!这下,徐知训算是有救了。
朱瑾听到小厮这么一说,浅笑道:“哦,让她进来吧,应该是来找徐夫人的吧?”既然又来了一个人,那么就让她们一起为徐知训陪葬好了。
“是来找小女子的,就不要让我的朋友进来了,我有事,就先行离开了。”对朱瑾说完,蔡田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又侧身对徐知训说,“夫君你少喝点,妾身先行回去了,记得早点回去!”
徐知训却是站了起来,对朱瑾说:“师父,侄子先失陪一下。”说罢,他宽大的水蓝色衣袖,与她淡粉色的衣袖相交,远处的人只知道二人走得很近,但只有蔡田和徐知训才知道,二人十指相交,紧紧的握住了彼此的心。
朱瑾看着徐知训走出自己的视线,忙叫那小厮跟上去,千万不能让徐知训给逃了。

繁锦拿着一个药瓶,在门口踟蹰,内心也是焦急不已,脸上还有因为刚刚忙碌而带上的药草渣滓。刚刚在制药的时候她想了,觉得肯定是蔡田遇到了很大的事,才需要这药解脱的。作为她的手帕交,她只能尽全力救助她!
抬眼间,忽然发现蔡田和徐知训向自己走来,繁锦焦急的脸色才得以缓解。急忙几步走到蔡田跟前,把药瓶塞到蔡田手中,说:“这药效只能保持五个时辰,我已经尽力了。”
感激的看着繁锦,蔡田握紧她的手说:“谢谢你。”转身,又把药瓶给了徐知训,看着他深邃迷人的眸子说:“你相信我吗?”
徐知训想也没想,连连点头。
“把这个药吃了,剩下的交给我。”
徐知训还是二话没说,一口把要给吃了。
看到徐知训把自己辛辛苦苦研制的药给吃了,繁锦怒从心来,嚷嚷道:“不是给你吃的吗?怎么给他吃了?”哼哼,早知道她就不那么卖力的研制了,真是气煞她了!
蔡田扬着头,很鄙视的看着繁锦说:“你既然给我不就是我的吗?真是啰嗦!”
繁锦是个遇软则柔,遇强则刚的女子,现下见到蔡田这样的眼神,自己怒气冲天的眸子竟然淡了下来:“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呵呵,那些药材那么名贵难的,她怎么会只做了一份呢?偷偷的嬷嬷自己怀里的小瓶,繁锦得意的笑了。这一瓶,是我的咯。
繁锦奸笑的样子,更好被蔡田看到,但现在时间紧急,蔡田也就没理会她。
“知训,你快回去吧。繁锦,你回去找种阳光姐姐,让她给我带几个会功夫的家丁来,就说我有急用,一会我们在后院门口的槐树下见。”
“干嘛啊?又让我跑腿?你还是我好姐妹吗?”繁锦刚刚就累得半死,现在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而现在,竟然又让自己干活,真是气人!
蔡田用少于的冷漠看着繁锦,语气不善的说:“是好姐妹,不过好姐妹不就是用来用的吗?你现在如果不去,就不是我的好姐妹了。”
好似听明白了蔡田的话,繁锦点点头说:“嗯,也对耶。好吧,我去。”
“繁锦,你快点跑,别在这磨磨蹭蹭的。”
听到蔡田带着怒火的声音,繁锦立刻转身,加快了步子,急急的跑了起来。而徐知训,也听话的回去赴宴了。见二人的身影都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蔡田才往朱府的后院走去。今夜过后,是生是死,都要看自己的能力了。

就在徐知训往回走的时候,那偷听的小厮快跑了回去,对朱瑾说:“主子,徐公子只是送走了那位姑娘,就回来了。”
朱瑾摆手,让那小厮下去。看着徐知训跟前的那一杯子酒,他得意的笑了。呵呵,一会,就是你徐知训的死期了。
小厮刚刚下去,徐知训就回来了,刚刚坐定,朱瑾就笑容满面的说:“第一次见贤侄如此对待一个女子。”
徐知训竟然是有些脸红,摆摆手说:“啊,哪里哪里。”
朱瑾举杯,对徐知训说:“来,贤侄,我们来干一杯。”
“来。”徐知训扬手之间,一口而尽,好不爽快!

     
 
 






徐知训之死(一)


 
    
 徐知训之死(一)  
随后,二人就接着喝了三杯,徐知训渐渐觉得自己力不从心。以前虽不能说是千杯不醉,但好歹不是十几杯酒就能打发的,而现在一顿饭下来,竟然只是喝了几杯酒,就让他有头重脚轻,面前模糊的景象。于是,他起身,口齿不清的说:“先……先告……告辞了……”
坐在正位上的朱瑾,端着酒杯,低头不语,心中却纳闷:这小子怎么还没倒呢?
徐知训歪歪扭扭的走了几步,突然失去了身体重心,就像是一个重物从天而降一般,只听“嘭”的一声,就倒地不起了。
此时,朱瑾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和喜悦,来不及放下酒杯,就大步来到徐知训跟前。只见他此刻颜色嫣红一片,身体周身都散发着如火般的热量。轻身一探,朱瑾才发现他的鼻息处已经没有任何呼吸。粗糙的,不满斑驳刀痕的手掌来到他的胸口,放在上面小心的感觉,才发现是真的——徐知训已经没有了呼吸。
见自己的仇人已死,朱瑾大为开心,哈哈的笑声响彻整个朱府,听了竟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后院的门口,一棵高大的槐树,在漆黑的夜晚,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恢弘。它的冠球形庞大,枝多叶密,绿荫如盖。庞大的树冠如同一团墨绿浓云,在这种晦暗的色彩下,蔡田靠立在槐树下,双手抱胸,等待着小门的打开。
 
朱夫人穿着一身浅色系的枣红色衣衫,看着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的徐知训,吓得已经脸色苍白。她一直都不赞同朱瑾这么做,这徐知训虽然作恶多端,但出城外任就出城外任吧,为何偏要杀死他呢?
“夫人你怎么出来了?”
朱夫人瞪着大眼,失神的看着朱瑾,竟是啪嗒啪嗒的开始落泪:“夫君,这……这可怎么办好?”
朱瑾心中早有打算,就安慰道:“夫人不必着急,还是到内室休息吧,只要等到天亮就好。”说罢,朱瑾给一个侍女使眼色,那侍女虽然也是脸色苍白,但还是扶着朱夫人下去了。
等着他的夫人走后,朱瑾让人拿来一边大刀吗,来到徐知训跟前,利落的一个挥刀动作,一片黑丝已经握在手中,而后又对着远处的侍卫说:“开人哪,把这个人给我找个地方埋了!”

夜有些凉,还骑在马上的朱瑾,觉得很是舒服,消除了心头大恨,哪有不高兴的。手中抓着那把长发,兴冲冲的往吴王杨隆演的宫殿跑去!
每每觐见吴王的时候,每个人都会经过一道道的通报。朱瑾是个武将,对此觉得罗嗦厌烦,而此时,他带着笑容,耐心的等待。此时天色已经微亮,可是吴王还在就寝,朱瑾只好在偏殿内等待。他喝了一杯茶的功夫,看到徐知诰拿着奏章走了进来。二人一阵寒暄,说了些面子上的话,就不再说话。等到两杯茶又下肚,徐知诰抬头的功夫,见朱瑾一脸喜色,就礼貌性的问道:“看朱大人春光满面的样子,最近可是有喜事?
朱瑾捋捋自己的灰白胡子,忍不住眯上了眼睛。好似享受了某种喜悦好久,才缓慢的说:“呵呵,二公子一会就知道了。”他在官场多年,知道徐知训一直以来都视徐知诰为眼中钉,他相信只要把徐知训的死亡事实说出来,第二个高兴的是吴王杨隆演,而第三个高兴的,怕就是这个徐温的养子徐知诰了。
听朱瑾这么说,徐知诰就不再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眼前的茶水,兀自想着些别的。他之所以近日每天早晨都来报道,就是因为徐知训今日来太过猖狂,总是说自己的坏话。他没法时刻盯着徐知训,还好歹还有机会觐见吴王。只要时刻跟在吴王身边,徐知训那边,倒是不必太过担心。毕竟他是那种有头无脑之人,不会成为大患。他现在要做的是韬光养晦,等待时机,将其踩到脚底下。
朱瑾端坐在椅子上,也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虽然吴王此刻不成气候,而且时常受到徐知训的侮辱和刁难。但许多大臣们都是先王的旧臣,亦或者是跟着先王出生入死的兄弟,而且多半是忠心耿耿的壮士。多年来见到徐知训如此欺辱吴王,他们都敢怒不敢言,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些愧疚,但碍于徐温的面子,没有人敢多说些什么。现在他为吴国除去徐知训,不仅会得到吴王的赏识,更会得到各位大臣的称赞。
不过,朱瑾算错了一点,那就是吴王的反应……

吴王因为昨夜酗酒,起的有些晚,听闻朱瑾和徐知诰都在外面等着,觉得心中愧疚。又见早朝时间早就到了,就吩咐人告诉他们先去正殿候着,他一会就过去。朱瑾听闻,却是不走,执意留在偏殿,先要见吴王杨隆演一面。徐知诰觉得事又蹊跷,也找了个借口留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功夫,杨隆演还姗姗而来。他年纪不大,但该有的风范却毫不逊色。他端正的走进来,又端正的坐定后,才又一本正经的问道:“朱大人有何事禀告,为何不等到早朝时候?”
朱瑾是名武将,本就没多少脑子,现在觉得自己立了大功,就拿出怀里的头发,直截了当的对吴王说道:“起禀吴王,大臣已经徐知训杀死。”
吴王听罢,瘫坐在椅子上,整个身子也处于颤抖状态,显然已经没有了刚刚仪体大方的模样。他现在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如若不是他还有呼吸,让人看了还以为是升仙了呢。他哆嗦着身子,瑟缩在椅子上,半天没有动作。


     
 
 






徐知训之死(二)


 
    
 徐知训之死(二)  
此时此刻,知道徐知训已死的消息,徐知诰简直有想要站起来大声呼喊的冲动,他的脸部肌肉动了动,嘴角弯了弯,随即恢复了平静。而后,又悲伤着一张俊脸,无奈的看着瘫坐在椅子的吴王。
吴王用了好大的功夫,才消化了这句话,他颤颤巍巍的像一个老者,好似一下子从年少轻狂的年纪到了耄耋之年。手指在半空中抖了半天,才说出话来:“这……这怎么得了?”
只是刚刚看到吴王的神情,朱瑾火热的内心已经凉了半截,又听到吴王的这不带自信且紧张的话,剩下的半颗心也凉了。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听从吴王吩咐了。
“徐……徐温还……还在金陵……我……我对这事可付不了责……责任!”一句简单的话,竟是让吴王说了好办天。
听罢,朱瑾气得直哆嗦,也就不管什么君臣之礼了,指着吴王鼻子大骂道:“你这个昏君,我对你这般,你却如此怕事,真是没用!”
见平时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朱瑾如此对待自己,吴王心里很是不好受,但现在只有徐知训的死亡最让人担忧,哪还顾得了别人对他的语气和态度。
“你……你别……别说这些,我……我管不了这事。你……你自己和徐温说……说去吧!”
吴王这般哆哆嗦嗦的说完,又瘫坐在椅子上,神色一会一个样,倒是比变脸的还要快!此刻端坐在一边的徐知诰,已经知道了大体的情况,看来这个朱瑾是打错了算盘,他以为自己杀了徐知训,吴王会大为感激,没想到吴王不领情不说,还一点事情都不想承担。此刻吴王估计只想着怎么保命呢,哪会担心别人的安慰!不过,徐知训掌握着吴国的军政大权,他一死,这军权……
朱瑾知道再说已经无异,就将手里的头发扔在吴王脸上,迈着大大的步子走出了偏殿。
 
看着朱瑾已经离开了好久,吴王还是万念俱灰的样子,徐知诰适时的走过去说:“起禀吴王,下官有一计,不知道吴王想不想听?”
吴王没有说话,只是眼中的神色讶异了一会,就对徐知诰摆摆手。徐知诰心中大喜,按捺着激动上前,覆在吴王的耳边小手嘀咕了半天,吴王听后想了好半天,才温吞的问道:“这样……这样可行吗?”
徐知诰鼓励道:“怎么不可!?这样做,父亲大人不仅不会怪罪下来,还会痛恨徐知训,如此一来,自然也不会怪罪到吴王您身上。”
吴王听后很久,眸子中才终于有了亮光,他无奈的点点头,慎重的说道:“全靠徐大人了!”

早在小门外耐心等待的蔡田,在之前就等到了繁锦带着几十个人浩浩荡荡的走了来了,为首的除了繁锦,还有种时光。看到这么多人,蔡田有点眩晕,天,哪里需要这么多人啊。
种时光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刺激她神经的事了,刚才听到繁锦的话,内心的火立刻被点燃了。她兴致黯然的喊了一大帮子人,就奔了过来,一路上好不兴奋!
“姐,这人也太多了吧。”蔡田数了数,刚好五十个人,而且一个个人高马大,脸上胳膊上有着一道两道的疤痕,手中还拿着大刀什么的,如果让小孩子看见,估计都会被吓哭了。
种阳光没理会蔡田的话,而是眨眨眼睛,揶揄的说:“看来你着妹子还是最喜欢这徐知训的。”
蔡田瘪嘴,翻了个白眼。她只不过是不想让徐知训就这么死了而已,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
“可是你为何不告诉徐知训,反而用什么假死药呢?”繁锦看着黑漆漆的天说,眼中有些寂寥,唉,她何时能找到自己的男人呢?
“唉,他仇人太多,即便是现在不被朱瑾杀死,以后也会死在别人手里,不如趁机死掉,从新换一个身份!”蔡田总不能说这是历史,是不能改变的,就只好编造了这个理由。
种时光与繁锦对视一眼,均是疑惑,但之间的友情摆在那,二人就没再多想。
看到十多个人等在这个小小的门口太过引人注目,蔡田就对种阳光说:“姐姐,你们先躲起来吧,一会等他们出来,我们在集合。”
种阳光和繁锦点头,带着大队伍往一边的小胡同躲去。
又等了好久,终于发现小门动了动,她迅速侧身躲到槐树下面,小心的观察着。蔡田见探出头来的小厮,正是给朱瑾通报说繁锦来了的那个人。他细长的脑袋转了转,小心的观察了下周围,才缩回去。侧着身子挥挥手,就见两个壮丁抗着一个土黄色的麻袋走了出来。小厮立刻管好了门,又走到两个壮丁前面,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看这看那,很谨慎的样子。蔡田猜测那土黄色麻袋子中就是徐知训,等到他们转了弯,就给远处的种时光招了招手,一群人都跟了上去……


     
 
 






救助


 
    
 救助  
这边,徐知诰带着吴王的手谕,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宣布徐知训已被朱瑾杀死,接下来由自己掌管吴国军政大权。
从官以来,徐知诰对人对事都相当有理,他谁都没得罪过,在朝中的风评一直都很好。这次他获得军政大权,得到了大部分人的道贺和称赞。
在享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满足感之时,徐知诰与随行而来的谋士宋齐丘等人商量对策,很快就想好了一系列对付徐温的办法。
而远在金陵享乐的徐温,听闻自己的儿子命丧朱瑾之手,连忙启程赶往扬州。
一时间,扬州城内“热闹”非凡。

当夜,蔡田等人跟着过去,发现他们将徐知训扔在一个树林里,就开始挖地,挖了半人身的地方,就将其一扔,随后就将土填了进去。等待填平以后,又在上面覆了层枯叶,然后就扬长而去。
等到他们走了很远,种阳光终于忍不了,第一个冲了出去。
“郭宇,你们几个把这给我挖了。”
“是,大小姐。”
“对了,”种阳光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对蔡田说,“宋齐丘已经回来了。”
蔡田一听到宋齐丘的名字,眸子睁得大大的:“真的?那太好了。”
“之前他让人传话说,过一阵要来扬州。”
蔡田“哦”了声,没有再说什么,就和繁锦一块儿耐心的看着郭宇等人挖掘。没多久,她们就发现了那个麻袋,等到郭宇等人把麻袋抬上来,蔡田第一个冲上前,借了一把大刀,将上面的绳子砍掉,然后小心的把麻袋扯离看徐知训的身子。
面色发白的徐知训,身体有些僵硬,但还好肌肤并不冰凉,好似是睡着了一般。但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躺着,长长的头发被割去一大半,一脸平静的样子,让蔡田看了,觉得好不狼狈。不过还好没死,只要没死,就有希望,不是吗?
树林深处,金黄的太阳已经探出一半的身子,瞬间,整个树林都被照亮了。而种阳光带来的一群人,手中握着大刀,那刀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就好似是金子般耀眼夺目。种阳光注意到这么多人拿着家伙,出现在这片小树林,的确是影响不好,就让大家三三两两的回去了。最后,只剩下那名叫郭宇的男人和他的一个兄弟。
“郭宇,你们再把这给我填好。”
郭宇二话没说,和自己的兄弟迅速的把眼前的大坑,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蔡田见所有东西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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