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手南唐-清水月-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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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看到为什么不去救我？！”
种阳光看着蔡田，语气冰凉。蔡田见种阳光真的是有些生气的样子，忙装作可怜的说：“姐姐，人家又不会武功，去了也帮不上你啊，说不行还会连累你。再说……”
“再说什么？”种阳光等着呢，看蔡田会说出什么话来。
“呵呵，再说我觉得花邴然既然那么爱姐姐，而且他都知道错了，姐姐又怀了他的孩子，不如……”见种阳光脸色变了变，忽然有些不忍心说了，但是找个好男人不容易，她觉得自己应该撮合他们的，“不如跟着他算了。”
“哼，我种阳光才不会这么便宜了那个男人呢。行了，我都累了一天，却做饭，你过来帮忙。”
“嗯，好嘞。”
然而，就在第二天早晨，蔡田还没起床的时候，忽然从金陵来了一道圣旨。圣旨是小三过来宣读的，一时间，大家都跪下听旨，心中却是万千变化。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听闻种氏之女种时光样貌端庄，舞态优美，特宣种氏进宫，即可启程。”
入宫（一）
入宫（一）
刚刚在看到小三的时候，蔡田就有不好的预感。可是现在听了小三宣读的圣旨，忽然觉得也没有那么差。果然，徐知诰是喜欢种时光的，现在这样，均是朝着历史的方向走。呵呵，很好很好。
可是，种阳光不这么想。依她看徐知诰与种时光的相处，她总觉得徐知诰是在敷衍。他带着那种成熟男人的魅力，一直在引诱种时光，可是他从来都没有真切的做出些什么。唯一做出的，却是宣召时光进宫。
宫门，如果是对寻常人家来说还好，可是她们种家是昪州首富，又有近亲在朝中做官，根本不希望让自家人进宫，去骗取那些所谓的名利和钱财。她只需要家人能够平平安安，就足够了。
而种时光，至今为止还不知道徐知诰就是当今皇上。如果知道，怕是会高兴的跳起来。然而现在，她只知道自己见不到那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了。进宫以后，她更是一辈子与他无缘。于是，种时光的泪珠就嗒嗒的往下落。
跪着的种阳光稍稍思考，就明白了种时光的想法。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时光不知道，那么一切都还好说。大不了等到走的时候，来个掉包。可是，种阳光的计划还来不及实行，却见小三忽然低下身子，对蔡田说：“夫人，皇上让我告诉你，就算是种时光进了宫，他也不会善待她。皇上还说，夫人虽然不聪明，但这件是应该能够想明白。是自己接旨呢，还是要白白断送了那种家小姑娘的青春……”
蔡田慢慢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想承认小三刚刚是对着自己说话。
“种姑娘，接旨吧。”
这圣旨，种时光不想接，种阳光也不想让她接。而蔡田，此刻还是怔怔的跪着，许久都没有动一动。然而，就在种时光在小三的催促下，准备接旨的时候，却听到蔡田伸出双手，声音清脆，大声喊道：“种氏接旨。”
种阳光一听，顿时一惊。虽然这样的话就不用种时光进宫，可是田田不是已经有了徐知训吗？如果她进宫，那徐知训怎么办？最重要的是，徐知诰要的是种时光，这田田怎么能……
显然，种阳光是没有听到小三刚刚对蔡田讲的话。不过，蔡田却是歪着头，对种阳光和种时光笑笑，依旧伸着胳膊。
小三微微一笑，将圣旨递给蔡田，说：“三日后卯时，奴才过来接姑娘。”
说罢，小三带着长长的队伍，潇洒而去。
这边小三刚走，蒲谷就从里面出来，声音不悦的说：“当年主子临死去还惦记你呢，不过好像很多余嘛，现在进宫，应该……”
“蒲谷，你住嘴。”
不知怎的，蒲谷倒是很听种阳光的话，种阳光这样一说，他连忙闭嘴，讪讪的离开了。
“田田，你这次进宫，怕是……”
蔡田安慰种阳光说：“没事的，不管怎么说，我与徐知诰也是老……老朋友，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姐姐放心就好。至于时光，怕是要改个名字吧。”
“田田，我还是不放心。宫里那种地方着实太乱，而且你性子直，有不会讨好那些奴才们，如果徐知诰在疏忽于你，你在宫你还不是白白浪费青春。”
“不管怎么说，我去总比时光进去好，时光不足双十，进去才可惜呢。”
说话的时候，蔡田努力让的语调轻松，还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可是让种阳光看在心里，却更是觉得心酸。
“师父……时光，时光谢谢您。”种时光说完，咚咚就是三个响头。
蔡田只是轻轻点头，却没有说话。如若，如若时光知道她喜欢的那个男子就是当今皇上，她是否还会如此？不会，绝对不会。不过，既然徐知诰有备而来，当时一定也是故意接近时光的。只可惜时光，刚刚春心萌动，却被扼杀了。现在，也只能希望她能够碰到更好的男子，与之共度一生。
虽然蔡田三日后启程，但蒲谷酒馆的生意还是要做。种时光穿戴整齐，还是跳舞，只是这段舞，好似是凝聚了种时光的所有悲伤和哀怨，每一个动作，无一不透着凄凉。而坐在下面的那个俊美的公子，也忍不住悲伤起来。
三天很快到来，蔡田穿上美丽的石榴裙，梳着美丽的发髻，在众人的注目下，慢慢的走上了马车。在进入马车的那一瞬间，泪水滴落，刚刚好好滴落在手腕上那个银质镯子上。蔡田边落泪边擦拭，却见那泪珠融入那内侧的字迹中，消失不见了。
想到种时光的命运，原来不过要自己承担，蔡田就觉得难受……
她和他的情债，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入宫（二）
入宫（二）
称帝后，徐知诰觉得徐这个姓氏已经不再适合他，就决定恢复李姓，改名为李昪，自称为唐宪宗李恪的四世孙。紧接着，他又将国号改为唐，为与唐朝和后唐区别，史称为南唐。
历史上，大凡皇帝都有一些神灵之类的故事，而这些故事又常以民谣的形式传播。在徐知诰称帝前后，江南就有一句童谣“东海鲤鱼飞上天”。等徐知诰当了皇帝，就有人出来解说这个民谣。说这东海，就是徐氏的封爵之名，即东海王，鲤鱼指李昪，以此证明李昪的称帝是有神灵启示的。
蔡田听着这些谣言，忍不住弯起了唇角。其实，在封建社会，有很多人即使是很有威望的人为了争取其他人的拥戴，也想借助这种大家都相信的民谣，来为自己制造有利的舆论，特别是小孩子唱的童谣，更是觉得童言无欺，容易让大家相信，所以就编了朗朗上口的民谣让儿童传唱，以后再行动的时候百姓就以为是天意了，接受得也就非常容易了。
历史上取而代之的皇帝不少，可是从来都没有一个像徐知诰这般，做的如此漂亮。他不仅让吴帝杨博求着自己当皇帝，还能让百官大臣们都称赞，不能不说他有着卓越的能力。
可是，后宫的历史，又由谁来谱写？今日她进宫，在知道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情况下，要如何做？要如何忍受那慢慢长夜？要如何对待他们将来的孩子？
路，还在行走，只是蔡田已经失去了勇气和信心，有那么长的时间，她几乎都要想死。死了，就不用再在这里受苦，不用看到他猜忌的眼神，也不用营救徐知训……徐知训三个字映入蔡田脑中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了希望，就像在茫茫白雪中见到一处房子一样。对，她还要救他，她要让他活着，快快乐乐的活着！
再次撩起帘子来的时候，眼睛中看到的，就是高高的城墙，和威严的侍卫，还有不时走过的美丽宫女。原来，她已经进宫……
尽管自己刚刚下过决心，可是看着那一个个独怜自赏的宫女，忽然又觉得心情压抑。即使再美，也只能衬托这皇墙和皇权的美丽，不能得到真正的绽放。在这里，需要美丽的人衬景，可更需要聪明的人处事。没有睿智的脑袋，只有美丽的躯壳，便是只有等死的份！
不只什么时候，马车已经停止，蔡田悄悄的掀起帘子的一角，往外看了看，见到一排排打扮美丽的女子站在那里，不知等待着什么人。给自己打打气，蔡田这才从里面出来。可是这脚还没落地呢，就听到有人用音量怪气的声音说：“哟，姑娘架子可真大，奴才们在这里可是好等了。”
蔡田环顾四周，才知道说的是自己，而且小三早就不知所踪。她直视眼前的人，看到的是一个长相偏女风的男人。轮身材，他比宋齐丘还要纤细，论样貌，那也是一等一的，可是说起这气质，却比不上徐知诰一分半点。一句话，脂粉味太重，蔡田不喜欢。可是现在是宫里，不比外面，她也只能是低头的份：“劳烦大人等待，小女子惶恐，以后还往大人多多指点。”
“行了行了，赶紧入队吧。”这宋管事虽然话里话外都是不耐烦，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光是看到蔡田的脸蛋，就觉得其实没那么令人讨厌。他不过是掌管宫廷舞蹈的小官，偶尔听听大人物的意见，其他事情还都是随性做的。
又看了看，这些女子大约有五十多个人，分成三排站着。但个个都是美丽绝伦，身姿优美的主，蔡田小步走到最后一排的尾端站着，只觉得自己是鹤立鸡群。这些女子太过美丽，让她这么普通的人觉得自己是高攀了。
这个时候，宋管事又说：“好，我们继续说。想必大家都知道，我们这宫廷乐舞队，说轻松也轻松，说忙碌也忙碌，但凡宫里大大小小的宴会，你们都得上，不过还是那句话，也并是不是每个人都能上的，还得靠个人本事。自己多看多学，准没错……”
刚刚听到“宫廷乐舞队”的时候，蔡田就是心里一紧，据说，种时光在这里待了好几年，才有出头之日，难道她现在也要在这里耗费自己的青春？不，不行，她要找机会打听徐知训的消息，但最好的还是能够见到徐知诰。可是现在这种身份，表面上是比宫女强一点，但私底下，这种宫廷舞女，还不是和妓女差不多，哪个王公大臣看中了，还不是被讨了去。她要仔细想想，自己怎样才能以最快的时间见到徐知诰，并且……
“出什么神呢，挨到你了，你叫什么来着？”
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视下，蔡田才知道说的是自己，她刚想说“蔡”字，却忽然想到自己是顶着种时光的名字来的，如若出现了什么事，还不是要连累种家。于是，蔡田行了个礼，恭恭敬敬的说：“小女子种时光。”
宫廷舞女
宫廷舞女
“嗯，种时光是吧？说说你所擅长的舞蹈……”宋管事总觉得这个种时光好像是被要求特别照顾的，可是他记不清是谁说的了。
紧挨着蔡田的一个黄衫女子娇媚的笑笑，语气中带着点讽刺和嫉妒的味道：“种时光？不就是昪州首富种家的二女儿嘛……”
这次说话的女子是一个长得极美的姑娘，她肌肤滑嫩透明，双目灵动有神，真真是个玉人：“就是就是，那里势力那么大，还来这里……”
“呵呵，翘翘，我看是和你一个目的……”
“秀雅，去你的，什么目的不目的的！”
蔡田听着身边这些舞女们的话，原来，那个黄衫女子叫秀雅，而那个极美的女子是翘翘。不过，即便是认识新人，却也阻挡不了周身渐渐升起的寒气。说起来，着舞女也是秀女，更是皇帝的后备后宫，这些年轻的女孩们，很多人的目的，怕也就是皇上吧。
“都小心自己的嘴，别哪天自己什么死的时候都不知道！”
宋管事这话一说，顿时大家都住了嘴，脸色也都难看了很多。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慢慢的扫视了蔡田一眼，那宋管事才说：“该你了，你最擅长什么？”
蔡田稍稍一想，觉得自己的舞技肯定是没有这些古代女子好的，她只不过是多了些新意而已。至于歌，她的嗓子倒是不赖，只要能唱出新意，也应该会不错。
“小女子擅长舞蹈和歌曲。”蔡田本就不是古代人，也没有受到古代女子的熏陶，说起话来，自然是比其他人要随意很多。不过，虽然这么说，蔡田的舞蹈也不过是什么都会点，什么又不精；歌曲嘛，是会点，可是对音律却是一窍不通。
大家都是能歌善舞的主，听到蔡田这般直白的说话，均是呵呵的笑了。那笑声啊，倒是美，竟是树枝上的小鸟还要清脆动人……
“大家在笑什么？”
宋管事一看来人，紧接着就要下跪，却被那男子扶住，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就站直了身子，一一看过众人。宋管事清清嗓子说：“好，都给我站好了，有点精神气。”
眼前的这个人长相俊气那是不用说的，他摇着折扇，身上还带着点墨水味，而且举止也是文雅大方而又有力，总之，是那种挺讨姑娘们喜欢的类型。
蔡田只是漠然扫了他一眼，就低下了头。在宫中，还是低调点好。帅哥是可以看，但不是这个时候。保命要紧，保命要紧啊。
那个男子独自在一边站了一会，就又摇着扇子，踱步离开了。他不过是闲着无聊，出来走走罢了。正是这个年纪的男子，对女子总是多上几分心的，可是看过之后，也不过是觉得尔耳。那些女子都是美丽有余，而灵气不足，真真是白长了一副好皮囊。
宫里有一点做得还是不错的，那就是饭菜好。经过一整天的训练，蔡田吃了一碗堆尖的米饭，一个馒头，还有好多好多的菜，看着一边的翘翘都要愣住了。虽然说食不言寝不语 ，但那翘翘还是忍不住了：“喂，你吃这么多，不怕身材走样？”
“唔……”蔡田咽下最后一口，见翘翘碗里的米饭刚刚与碗沿平齐，忍不住说，“我饿……”
翘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吃饭没吃相的女子，忍不住翻翻白眼，但还是好心的说：“这碗你要吗？给你吧……”
蔡田打了个饱嗝，摆摆手，道谢说：“谢谢，不过我饱了，现在是不是可以去休息了？”
“你不去练习了？”翘翘离着蔡田远了几分，唉，这个女孩怎么这样，不顾形象不说，还不刻苦，以后怎么在宫里混下去！
“不用了，我喜欢晨练，你们去吧。”说完，自己歪歪扭扭的去找房间去了。说起来，这两个人一个房间，但房间里什么都有，也算是不错了。她刚刚看过了，是和那个大美女翘翘一个房间，看样子那翘翘应该还是不错的，只要心地不要太坏，她都能接受的。不过还是早点救了徐知训离开，管他和谁一个房间呢。
找到房间，推开门，倒头，衣服都没脱就睡下了。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剥自己衣服，可是屋子里黑着呢，看不清来人。蔡田噌的一下出了一身的冷汗，坐起来，却被人压下；想要放声大叫，却发现嘴里被人塞了东西。唔唔唔唔的半天，愣是大脑空白，什么法子也没想起来。
这下，可是如何是好？
夜入
夜入
身上的男人，探下头颅，鼻尖在她的劲间闻着什么，极像个看门的那个东西……
蔡田嘴巴不能说，但动了动手，还好是能动的，她慌乱没有节奏的乱敲床板，可是刚刚敲了一下，却被男人抓住，并且拿东西拴住了双手。于是，蔡田只能唔唔的，发出这种声音，希望能叫起一边应该已经入睡的翘翘。可是翘翘好像睡得很熟，均匀的呼吸声，怕是大叫都叫不起她。
渐渐的，身上的男人已经不满足于细细品味她身上的味道。大手来到领口，沿着衣领，用力的拉扯。蔡田瞪大了眼睛，可是还是什么都看不清。这个人的动作如此粗鲁，让蔡田想起了耶律阿保机，可是他一死，这个人又不像是徐知诰。那么，会是谁？夜闯皇宫，还大胆到闯进舞女的房间？！
“唔唔……”蔡田边叫边摇头，头晃的像拨浪鼓似的。
不顾蔡田的反抗，男子大手已经探了进去，他的视线也一直没有离开她的高耸。他的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在上面用力的搓揉。
蔡田摆动身子，不禁轻微低啜。
大手在搓揉的过程中，找到了某点，便用手指在上面撩拨，或是夹起，或是拉高，看他似很好玩的样子。不知怎的，忽然让蔡田想起一个人。
又是呜呜了几声，蔡田心里委屈的只想流泪，这泪水，就呼啦啦流了出来。这夜里暗，本来是看不轻的，可是男人非但是看到了，还觉得心里一阵颤，就忍不住问道：“乖，别哭……”
蔡田又摇头晃脑的呜呜了半天，意思是让宋齐丘给他松绑。是的，这个男人就是宋齐丘，刚刚觉得有点像，而刚刚他说话，就完全猜出来了。
“唉，我欠你的。”宋齐丘将蔡田口中的东西给拿掉，并将蔡田给拉了起来。
这边蔡田刚刚恢复自由，拿起枕头就扔了过去，那枕头不偏不倚，刚好砸到宋齐丘脑门上。宋齐丘自知理亏，也不恼，好脾气的往蔡田身边靠了靠。
“你有病？！”蔡田的声音，有点气势如虹的感觉。
宋齐丘摸了摸脑门，嘿嘿一笑，伸开双手就要抱抱……
蔡田现在哪有着功夫，她生气还来不及呢，一巴掌把他的手给打掉。然后……自己擦了擦脸上的泪珠，上去就是一脚……
宋齐丘吃痛，一个劲给自己揉揉……他宋齐丘长这么大，第一次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还是不打自招……呜呜，他也委屈着呢，还打他，现在他疼……
“你别给我这种表情，哪来的哪去……”
“田田，我……我想你……想得心口都疼了……”声音委屈的能够腻出水来不说，整个表情也是看了让人疼惜的样子……不过，这眼珠子倒是转来转去，在蔡田胸口，唉，徘徊不已徘徊不已啊……
“你往哪里看？”蔡田真是有些恼火了，伸手还要捂他眼睛，宋齐丘以为又要挨打，抓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就把她给拥进了怀里。
“怎么这么不听话？难道不想我吗？”
“想你？！我想徐知训呢……”
这话一说出口，感觉到宋齐丘身体僵了一会，蔡田就放软语气说：“好了好了，你到底有没有知训的消息？”
宋齐丘想，这下倒好，开口闭口都是徐知训，他就想不通了，他宋齐丘论样貌，论学问，论本事，哪点就比不过徐知训那个草包了！？不过，气归气，为了顺利得到她的心，他还是甘愿放心心结的。
“有……”
仅仅是这个字，蔡田忽然活过来了，抓着宋齐丘的衣领，焦急的不得了。可是这动作，啧啧，太过粗鲁……不过因为这个激烈的动作，又让宋齐丘大饱眼福……他高兴，他心跳加速……
“他现在还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