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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穿越之芳草天涯-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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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功嘛,能自保就已经很好了,女侠?那是平凡人能当的么?那是超人才做的事情好不好。

【第二十六章 难产】 

    日子在凤飞飞勤奋练功,小白可劲吃肉的平淡中悄然而过,转眼就到了来年的五月下旬,云想的预产期到了。

    今年年关的时候,景州凤家差人传来上官夫人(凤天遥的娘亲)的口信,希望凤天遥带妻女一起回景州过年。但是凤天遥没有让母亲如愿,他修书对母亲解释了自己不能回景州过年的缘由。理由就是妻子怀孕,不宜长途奔波。

    凤飞飞一家,又在景州过了个甜蜜温馨的新年,她的小金库自然又丰厚了一点。

    经过大半年的努力,凤飞飞内力已有小成,丹田聚起的真气,已经有黄豆般大小。凤天遥并未传她武功招式,只嘱咐她先好好修习内力,打稳根基。

    凤飞飞自然不会急躁,她还小,有的是时间。就把冥想当成每日必修课好了,反正冥想可以替代睡眠,凤飞飞也不觉得修炼内功有多累。只是周而复始的重复着,有点单调而已。

    凤飞飞的身高又有所长进,已经快长到1米2了。小白更是长得飞快,身高已经到凤飞飞的胸口,都快有2米的身长了。小白现在也不过一岁多一点的豹子,可它的速度,却出奇的快。

    现在在水园里,凤飞飞都不自己走路了,早已把小白当成了她的代步工具。

    还别说,坐在小白的背上挺稳当的。无论小白如何奔跑,在小白背上的凤飞飞,都坐得稳稳当当的,没有一丝摇晃和颠簸。尤其是小白的速度一流,无论多远的路程,眨眼间便到了。

    不过说也奇怪,小白只许凤飞飞一个人骑它,其他人只要一靠近,它就不乐意了。水园的下人们,都很清楚小白的脾气,平日也无人敢招惹它。而在凤飞飞眼里,小白的脾气还是相当温和的,起码凤飞飞从未见过小白情绪失控,胡乱伤人。

    为了让小白保持野兽的天性和本能,在小白长到六个月后,凤飞飞就很少喂它吃鲜肉,而是让它到北山自己狩猎去了。

    小白由凤天遥带它去狩猎了一次后,每天都自发自动的自己出去觅食,吃饱了就自己回来,一点都不让凤飞飞操心。小白还经常叼回来一些活的山鸡野兔什么的,让凤府的人也时不时尝点新鲜野味。

    凤天遥先前还担心小白越大兽性越难驯服,心里也曾打算过,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把它带到远处荒野里放生。后来看到小白这么有灵性,一点都不似寻常的豹子,也放下心来。任由它在水园自由来去。

    小白无论白天出去多长时间,一入夜后,必定准时回到凤飞飞身边。

    现在小白依然是睡在她的房间里。当初凤天遥亲手做的那个婴儿床,早就装不下它了,小白如今是直接睡在凤飞飞床前的地毯上。它全身长着厚厚的毛发,倒也不惧寒冷。冬天的时候,凤飞飞几乎整天都腻在小白的身上取暖。抱着小白,比抱着手炉还'炫'舒'书'服'网'。

    到了五月二十七日这天傍晚,云想临产了。

    云想羊水一破,凤府的人就开始忙得人仰马翻。其实事情不多,产婆和大夫都是提前半个月就被凤天遥请了来,一直住在凤府等云想生产的,热水也是24小时都备着。就连婴儿的衣服鞋袜,云想和丽娘都准备了数套。

    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忙乱的。只是凤天遥还是很紧张,他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妻子生产。从云想羊水一破,凤天遥就不停的支使下人,几乎每隔两分钟,就让夏香到产房回禀云想的现况。

    跟凤天遥一样忧心的还有凤飞飞。她是因为清楚的知道,古代女性生产的危险性,才一直担心云想,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尤其在看到夏香把一盘盘的血水不停的往外端,孩子却还没有生出来时,产房里又传出云想有难产倾向的消息,凤天遥神色焦虑得几欲崩溃。此时,已是午夜时分。距离云想羊水破后,已经过了三个多时辰。

    不管众人的阻拦,凤天遥一个大步就冲进了产房。凤飞飞自然也是焦急的紧跟其后。

    一进产房,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云想苍白着脸躺在床上,褪到腰间的裙子和大腿上全是斑斑血迹,触目惊心。产婆正一边忙碌,一边不停的鼓励云想:“夫人,再用点力一一对,就这样一一再用点力,小少爷就生下来了!”

    看着云想苍白的脸色,微弱的呻吟声,丽娘在旁边焦急得不知所措。这个时候,大夫是丝毫没有办法的。古代的大夫跟现代的妇产科医生,那可完全是两个概念。把大夫请来,只是预防不测和多一道心理安慰罢了。

    凤天遥疾步走到云想床前,一把握住她冰凉乏力的小手,把一丝真气慢慢注入云想体内,以便让她维持些许体力。不过云想没有修习过内力,真气不宜输入过多,否则过于强劲的真气,会摧毁她脆弱的经脉,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所以凤天遥只给云想注入一丝微弱的真气,看到云想脸色回复一丝红晕后,便停手了。

    凤天遥半蹲在床头,握着云想的大手温暖而有力,声音沉稳的对妻子说:“云儿,不要害怕,我就在你身边,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凤飞飞小脸满是焦急和慌乱,紧靠在凤天遥的身边,目光一刻也不离床上的云想。

    或许是感受到了丈夫的深情,看到了幼女无措恐慌的眼神,云想由脱力失神的状态中,逐渐恢复神智,虚弱的脸上也出现一抹坚定的神色。被凤天遥握着的小手,也有了些许力气。

    尽管有凤天遥不停的输送真气为她续力,但是云想还是又历经了六个时辰的疼痛,直至第二天中午,才生下了一对双生子。孩子一生下来,云想立刻脱力昏迷过去了。

    大夫马上开了止血方子,给云想用药,为她止血。

    云想经过这次生产,身体消耗极大。不过幸运的是,没有出现血崩的现象。这也让一直忧心的凤飞飞松了口气。在这个医疗条件及其落后的时代,女人生产的风险极大,如果产后出现血崩,几乎就是必死的结局。

    只要没有出现人力不可挽回的因素,一切都好解决。身体虚弱可以慢慢调养,反正凤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凤天遥在云想昏迷后也没有离开,一直紧握着她的手,满脸忧色的坐在床前。大有妻子不醒,他就决不离去的气势。连新生的双子都没有看一眼。

    幸好丽娘是有经验的,孩子一生下来,就和产婆赶紧把孩子打理干净,裹上小被子。奶娘也是早早就备好了的,但是当初不晓得云想会生下双子,所以只请了一个奶娘。不过好在,孩子才刚生下来,一时也吃不了多少奶,对付几天是没有问题的。

    凤飞飞自然没有去打扰老爹的深情演绎,她跟在丽娘身边,围着两个小弟弟团团转。刚出生的婴儿是非常非常小的,脑袋只比成人男子的拳头大一点,皮肤红红皱皱的,毛发也很稀疏,眼睛还没有睁开。

    两个小子安静的喝完奶,小嘴眨巴了一下,就一齐睁开了眼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凤飞飞。

    凤飞飞又是欣喜又是稀罕的看着两个小不点,朝凤天遥兴奋的直嚷嚷:“爹爹,爹爹!快看,弟弟们睁开眼睛啦!”

    凤天遥还沉寂在对妻子的忧心中,咋一听到女儿喜悦的呼喊声,才惊觉自己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自己刚刚添了两个儿子。凤天遥的声音带点犹豫的喜悦,对凤飞飞说:“是么?那一一嗯,丽娘,让奶娘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看看罢……”

    看着丽娘和奶娘怀里的两个小小的婴儿,一模一样的小小的脸,红红皱皱的皮肤,两双眼睛却特别明亮,正好奇的看着自己。

    凤天遥在对上小婴儿明亮的双眼时,心里瞬间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似乎酸酸的甜甜的,带着点感动的情绪。原来我的儿子刚生下来的时候,是这么的小,这么的脆弱……

    这么个小人儿,怎么就那么能折腾他们的娘亲呢?凤天遥没有看着凤飞飞出生,一直让他心里有种很深的遗憾,总觉得亏欠了妻子和女儿。尤其是凤飞飞,曾经还大病过,被莲姨娘伤害过,两次都差点丢掉性命。凤天遥对这个小女儿,是九分疼爱加一分补偿的心理,所以异常宠爱凤飞飞。

    现在他看到爱女在旁,妻子和幼子都平安,凤天遥有种满溢而出的幸福和满足。

【第二十七章 双胞胎满月】 

    凤飞飞以前就曾听说,初生的婴儿长得特别的快,现在终于眼见为实了。不过2个月的时间,双生子的身量腾腾串了两三倍。

    现在,这对双生子的五官已经很分明了。虽然还是很小,不过已经能清楚的辨别出,他们长了与凤天遥几乎一模一样的眉眼:宽宽的额头,修长的剑眉,漂亮的凤眼,挺直的鼻子,略薄的嘴唇,无一不是凤天遥的缩小版。就连生气时,那习惯性抿起的双唇,高兴时眼角飞扬的姿势,都像足了凤天遥。

    凤天遥现在是恨不得把双眼和双手,都长在双胞胎的身上。只要人在水园,几乎是手眼都不离双胞胎的身子。云想的身子在调理了两个多月后,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比生孩子之前,又瘦弱了三分。本来明媚的容颜,现在平添了一抹楚楚之色,更是惹人怜爱。

    凤天遥为了补偿妻子,双胞胎满月时,他一反向来低调的作风,大肆操办儿子的满月酒。

    六月二十八那日双胞胎的满月酒,不仅水园大摆筵席整整三天,凤天遥还以双胞胎的名义,在寺庙里布施。景州凤家也来人了,是凤天遥的亲叔叔凤永邺。

    筵席上,凤飞飞见到了苏秀莲的父母,苏府台和府台夫人苏林氏。苏府台年过五旬,苏林氏看起来比他要年轻得多,才四十出头的年纪。

    苏府台长了一张国字脸,留着三寸长须,咋看起来颇有大儒风范。只是那双太过锐利的眼睛,显示了他的精明。苏林氏倒是简单多了,看她对着云想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挑绊,就知道她是个肤浅又没有心机的女人。

    苏林氏的确非常不满云想。她貌美如花的小女儿,好不容易嫁给入凤家,却因这个女人,被丈夫远弃在景州。同样为凤家生下了儿子,为什么待遇却千差万别?这个身份低下的商人之女,她凭什么跟她的女儿争?且不说她的女儿年轻貌美,又出身高贵,何况她还有个贵妃姐姐,将来或许还会有个皇帝外甥呢!这个女人凭什么挤兑她的女儿,独占夫宠!

    苏林氏是越想越恨得牙痒痒的,看云想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善。自去年凤天遥带了妻女一起回到苏城的时候,她就听说女儿被单独送往景州待产。最初听到消息时,苏林氏还以为是凤天遥看重女儿,想让女儿早日适应凤家的环境,日后好当家作主。

    后来收到女儿的家书,才得知女儿在京城的待遇。那时她就按捺不住,想来找凤天遥讨个说法,问问他为何要薄待她的女儿。不过被丈夫喝骂了几次,无奈之下,苏林氏只得暗自咬牙忍耐。

    以苏林氏的身份,自然是与云想一起,坐在女眷们的主席上。从筵席开始后,苏林氏就当着满桌贵夫人的面,开始对云想明嘲暗讽。

    先是嘲笑云想出身低微,上不得台面;后又讽刺她不守妇德,不安本分,独霸夫宠。桌上的贵夫人们,对于苏秀莲一事,大多是知道内情的。(当日苏家强逼凤天遥娶苏秀莲一事,曾在苏城轰动一时。许是凤家在大秦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太崇高了,对于苏家倒贴女儿,苏城的百姓嘲讽的倒是不多,只把这件事情,当做了茶余饭后的趣事,偶尔娱乐娱乐罢了。)但是碍于自己丈夫的官位比苏府台低,也不敢直言劝谏,只得频频转移话题,试图帮云想解围。

    云想面对苏林氏的冷嘲热讽,倒是一直安之若素。面上维持着平淡而不疏远的笑容,应酬众位官太太,对苏林氏的嘲讽,也只当没听见。她的表现,赢得了席上大多数贵妇的好感。反之,贵夫人们对苏林氏的咄咄逼人,不识时务,都颇为反感。

    凤飞飞自然也随云想一同坐在席上,丽娘在一旁帮她们母女俩布菜。看着苏林氏对云想的羞辱,凤飞飞几欲暴走,却强行按捺住自己的怒气。这个时代对女子的德行要求还是很高的,如果凤飞飞在席上有什么不合礼仪的举动,不仅是她自己,就连云想也会被人诟病,会被世人责骂她不懂得教养女儿。这种责骂,可是对女子很大的伤害和否定。

    这点认知凤飞飞还是有的,因此,她不得不频频劝慰自己,不要跟这种无知妇孺计较。跟这种人计较,无疑是自降身份,自我贬低罢了。心里却暗自咬牙,只要给我逮到机会,看我怎么收拾这个肤浅无知的女人!哼一一

    好不容易熬到筵席结束了,凤飞飞觉得自己已经快出离愤怒了。云想领着贵夫人们到了花厅,丫鬟们刚把茶水和水果端上来,凤天遥也领着几位身着官服的官员,众人边聊边走,往花厅而来。苏府台自然也在列,正跟随在凤天遥的身旁,侧目恭谨的与凤天遥闲话。

    贵夫人们纷纷起身行礼后,众人一并坐下。苏林氏自看到凤天遥,就一直用亲热无比的目光直盯着凤天遥看,颇有丈母娘看女婿的架势。只是凤天遥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进了花厅连一眼都没有看她。

    不得不说,苏林氏不是一个会看人脸色的人,起码现在,她看不懂凤天遥和丈夫的脸色。

    无视苏府台频频警告的目光,苏林氏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后,终于按捺不住。只见她高声笑着对凤天遥说:“贤婿,何时把莲儿接回苏城?莲儿为你生的儿子,你还没有见过吧?再过半个多月,我的孙子可就满周岁了!贤婿应该把莲儿接回苏城,为孩子办周岁礼才是!”

    苏林氏话音一落,厅里众人齐齐变了脸色。苏府台的脸上是通红通红的,应该是给苏林氏气的。且不说苏家设计凤天遥,硬塞了个女儿给凤家;也不说凤天遥的官位比府台高两品;单单是景州凤家,就足以让苏府台忌惮万分。

    苏家虽然是大秦近十年来的新贵,但是还远远不足以跟凤家相抗衡。如果不是宫里的女儿,多次要求他无论如何,都要跟凤家搭上关系。他也不会铤而走险,冒着彻底得罪凤天遥的危险,设计了凤天遥,逼他强娶了自己的小女儿。

    现在女儿是送出去了,还侥幸产有一子,只可惜得不到凤天遥的宠爱。这可谓是万里长征,才踏出了第一步,还是比较失败的一步。景州凤家可不是吃素的,一个妾室,一个庶出的儿子,对于凤家来说,实在是渺小得不能再渺小。一个不好,说不定凤家会把女儿给送回来也说不定。

    如果出现这种结果,他们凤家可真是赔了女儿,又彻底得罪了凤家。只可惜,他的夫人至今仍不愿意面对事实,还在做着女儿有朝一日,将会成为凤家主母的梦想。而小女儿苏秀莲的性子,也像足了母亲七八分,估计也是不堪重任的。哎!当初自己怎么会那么糊涂,听从了夫人的主意呢……

    苏府台心里百转千回,却不过几个转眼的功夫。在凤天遥阴沉着脸就要发难之前,抢先对自己夫人开口喝斥道:“无知妇人,还不快快向巡抚大人和巡抚夫人请罪!”

    苏林氏被丈夫当众喝骂,尤其是当着各位贵妇们和她最瞧不起的赵云想的面。苏林氏脸色瞬间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她有点恼羞成怒,腾地从位子上站起来,指着云想骂道:“这个低贱的商人女,也当得起贵妃母亲的请罪?!我呸!巡抚大人又如何?还不是我苏家的女婿!他冷落了我的莲儿,我没有怪罪于他,就已经是我的大度了!”

    众人闻言齐齐目瞪口呆,苏府台更是脸如死灰,身子摇摇欲坠。估计苏林氏的话再刺激一点,他就能晕过去了。

    凤天遥脸色冰冷而阴沉,眼里的杀机一闪而过。运起内力对着苏林氏冷冷一哼,正耻高气昂面看着众人的苏林氏,忽然浑身颤抖起来,一阵莫名的恐惧从心底升起,双脚一软,咕咚一下跌倒在地。

    苏府台急急出声道:“凤大人!请手下留情……”

    凤天遥看也不看他,长袖一甩,对着瘫倒在地上,有点哆嗦的苏林氏冷哼道:“不知所谓!”

    说罢,拉起正低垂着眉眼,神色不明的云想,和厄自发愣的凤飞飞,转身就走。留下一屋子被吓得战战兢兢的官员和贵夫人们,惶恐而无措的呆站着。

    凤天遥拉着妻子女儿,一路疾走回到了落云居。

    一进屋,凤飞飞就忍不住欢呼起来:“天哪!爹爹!你刚才真是太帅,简直帅呆了!天哪天哪,爹爹!香儿爱死你啦!”

    边欢呼边飞身扑到凤天遥身上,在他脸上连连吧唧了几口,印了凤天遥一脸的口水。

    凤天遥被女儿亲了几下,脸上居然罕见的,闪过一抹红晕。凤飞飞睁大眼睛,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对云想惊呼道:“娘亲!娘亲!快看一一爹爹脸红了!”

    云想自苏林氏指着她喝骂开始,就一直默不作声。到凤天遥拉了她回到卧室后,也没有开口说话。只站在一旁,有点愣愣的出神。

    被凤飞飞的叫声惊醒后,云想下意识的,就顺着女儿的声音,看向凤天遥。

    果然,凤天遥的俊脸上,还有一抹残留的红晕。云想先是一愣,然后“噗嗤”一声便笑开了。

    “瞧,娘亲笑了!还是爹爹这招厉害啊!爹爹,刚才你假装脸红的样子,真可爱一一”

    凤飞飞趴在凤天遥耳边低声说着,声音大小,却刚好让云想也听得到。

    凤天遥也学着凤飞飞,在女儿耳朵边轻声说道:“我不支点招,晚上你娘亲啊,非得让我睡地饭呢!”

    “咯咯咯一一”凤飞飞一阵娇声大笑。云想也抿嘴娇笑着,娇嗔的斜了凤天遥一眼。

    “我何曾说过要让你睡地板了?就知道在女儿面前瞎说!”

    “哈哈哈,宝贝儿,听到没?你娘亲说她原谅我了!”凤天遥伸出右手,搂过也咯咯娇笑的妻子,朗声大笑道。

    凤飞飞睁着明媚的大眼睛,看了看凤天遥,又看了看云想,点点小脑袋甜甜的说:“我的娘亲,是天下最最美丽,最最善良的女子,自然不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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