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回到五岁-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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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还没有活够，她还有爱的男人，还有孩子，还有父母，她的幸福生活没有过够，她不能就这样死掉，不能。
强烈的不甘激发出强烈的求生意志，本来已经无力敲车厢的手立刻又大力的敲了起来，她要告诉外面的人她还活着，要快些救她出去。
听到里面传来的敲声，顾方华泪流满面，他知道，这是他的妻子在向他求救，可是该死的，他却救不了她，素素，他最爱的女人，一定要撑着啊。
不用想车厢里面的水已经满了，素素随时有生命危险，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车厢的门还是打不开，顾方华的心里越发的着急起来。
出事现场已经被民警拉起了警告线，那么大的一节车厢不是想要吊就能立刻吊起来的，吊车已经来了，一边准备吊车厢，顾方华等人同样在努力的打开车厢，周围有人群在围观，议论纷纷，围观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男人冷眼看着这一切，虽然石秀丽那个笨蛋没有抓住自己给的机会，但是，自己的计划非常的成功，将秦素素连人带车的弄进大贷车厢扔进黄浦江，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了，还没有救上来，恐怕等把秦素素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是尸体一个了。
不会有人知道是自己做的，不起眼的男人冷笑，就算是知道了，也舀自己没有办法，他可以做一次整容，自然可以做二次，到时候整成别人的样子，到一个小县城生活，一样的过得舒服，今天晚上，是救老婆的时机。
这个男人，就是钟祥瑞，他认为，是秦素素先不认亲戚的，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已经和亡命徒为伍的他，早已丧失了人性，甚至在逃跑的过程中，他亲眼看到自己跟着的大哥弄死了一个人，也算是间接的杀人凶手，俗话常说债多不压身，坏事做多了，罪名多了，同样容易成习惯，反正杀一个是死，杀十个也是死，所以弄死一个和弄死十个没什么区别。
努力了四十分钟，后车厢的门终于打开了，顾方华第一个游了进去，素素已经有十几分钟没有回应自己了，大概已经……
不，不能这样，也许是心有灵犀，车厢里这么大，他直接就在角落里找到了素素，抱起她，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反应，立刻将嘴里的氧气递过去，旁边的人过来帮忙，快速的向上游去。
一出水面，顾方华立刻就喊了起来，“老婆，素素，老婆，你醒醒，你醒醒。”
“……”
“人救起来了。”见到有人冒出头往岸边游过来，岸上立刻有人说道。
120急救早已经等在岸边了，素素满脸苍白，呼吸停顿，意识丧失，顾方华抱着素素上了岸，立刻抱到120车上，医生先检查了素素的意识，立刻做急救。
“老婆，你醒醒，我是老公啊，你醒醒，老婆，不要有事……”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顾方华几乎是跪在素素面前，看着医生做急救，声声哀鸣，求着素素醒来，可惜，没有人回应。
简单上了岸，立刻叫住顶，天，地三兄弟，平日嘻笑的脸一片肃杀，“立刻去查这事儿是谁干的，医院那边有我，你们把干这事儿的人找出来，老子要把他宰了。”
“好。”顶想想事情的严重性，立刻点头。
“我们去医院。”简单冲玛莉亚道，想到素素的模样，心里一片惶恐，那个美丽，聪慧，时而又调皮的学妹，就这样……他不敢想象。
“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玛莉亚此时亦是六神无主。
当简单和玛莉亚赶到医院的时候，便看到顾方华跪在急救室的门口，一片失神，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简单默默的走到顾方华的身边，伸手放到顾方华的肩膀上，无声的给他力量和支持。
张永桦这边，将石秀丽交给警察和律师处理，方曼云，张永桦夫妻带着晴晴和秦小胖去医院检查，没什么大碍，三人都准备离开回别墅，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原本笑眯眯的晴晴和睡觉的秦小胖突然就大哭起来，毫无预警，张永桦也是眼前一黑，差点倒地，紧接着胸口疼痛难忍，脸色苍白。
“这是怎么了？”方曼云看着张永桦和两个小宝贝一脸的莫名。
“我的胸口好闷。”秦亿明比张永桦感觉要好一些，但听到外孙外孙女的哭声，胸口莫名的就闷了。
方曼云闻言，也觉得很是烦燥，不知道发生什么了，还是张永桦母女连心，猜测，“是不是素素出什么事了？”
“我给她打电话。”三个人已经知道素素被劫走了，给素素打电话，果然不通，打顾方华的，通倒是通了，没有人接，继续打，还是没有人接，十几分钟后，顾方华的手机终于有人接了，却不是他本人接的，而是站在他旁边的简单接的，听到简单的话，秦亿明亦是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怎么了？怎么了？”张永桦捂着胸口着急的看着丈夫。
“我们去医院。”秦亿明脸色灰白，不容多说，转身就上车要去另一家医院。
等方曼云等人赶到的时候，急救室门口除了简单和玛莉亚，还有得到消息后赶来的简洁和玛莉安，一眼就看到顾方华跪在手术室的门口，张永桦只觉得心脏更加的难受了，跌跌撞撞的跑过去一把拉住顾方华的衣领，声音嘶哑的道，
“我女儿呢，我女儿呢？”
“……”顾方华的眼睛痴痴的看着手术室，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
“混蛋，她和你一起去上班的，怎么会被人劫走？”秦亿明一巴掌打到顾方华的脸上，厉声道，“你娶她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说你会保护她不会让她受到一点儿的伤害，可是跟你在一起后，她受到了多少的伤害，你说，你说啊，你这个混蛋，都是因为你，都是你的桃花债，今天还差点害了我的外孙外孙女，我女儿要是有什么事，我要你的命。”
“命？”听到秦亿明说命这个字，顾方华终于有反应了，死气沉沉的抬头看着秦亿明，直直的道，“爸，你别担心，要是她死了，我也不独活。”
本来很气愤的秦亿明被顾方华眼里的认真给吓住了，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方曼云却是被吓坏了，两个孩子到现在还哭个不停，听到儿子这么说，眼泪就掉了下来，“这到底作的是什么孽啊，谁能告诉我这发生了什么啊。”
玛莉安看着大大小小的一家子全没主意，推了推身边的简洁，示意他抱秦小胖，自己抱过晴晴，走到跪着的顾方华旁边，
“方华，你别乱说，素素不会有事的，你看，晴晴和华华一直在哭，如果素素知道他们哭得这么伤心，一定会很难过的，这是你们的孩子，你们爱情的结晶啊，你抱抱他们，亲亲他们好不好？”
“孩子？”顾方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玛莉安。
玛莉安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还是点头，“对，你们的孩子，你看，多可爱，多漂亮，两个人都集合了你们的优点呢。”
“孩子……”顾方华看着哭着吵着的两个孩子，脑子里却是想着素素生孩子时疼得死去活来的模样，一下子又想到刚刚秦亿明骂他的话，他在娶素素的时候说过不让她受一点点的苦，可是却让她受了很多的苦，他是害人精，都是他害的，如入魔一般，顾方华慢慢的举起两只手，一只手摸着女儿的小脸，一只手摸着儿子的小脸，慢慢的摸到他们的脖子处，突然用力，
“他们让素素受苦了，他们该死。”
“顾方华你干什么！”
“顾方华你疯了！”
方曼云等人大骇，几乎同时向顾方华扑去，一阵混乱后，顾方华终于被制止，可是两个孩子的脖子上却多了两条痕迹，显示出他们爹地的罪行，刚刚顾方华是真的很用力的想要掐死两个孩子，而似乎感受到爹地的狠心，两个孩子哭得更厉害了。
手术室里，经过一系列的抢救，素素依然毫无反应，主治医师正宣布放弃，素素的心跳却突然复苏，让整个手术室的人都一愣，随即连忙重新进行施救。
手术室外，因为一个暴行，顾方华受到所有人的指责，但他依然死死的盯着手术室的门，毫无反应，更谈不上道歉之类的。
手术室里的素素很重要，但两个孩子也很重要，两个孩子似乎受到了惊吓，哭得更凶，没有办法，玛莉安叫上简单，和他一起陪着方曼云带着两个孩子再去做个检查，同时提醒玛莉亚一定要看住顾方华，免得他再做出什么吓人的事情来。
有了顾方华想要掐死孩子的动作，张永桦和秦亿明两个人也不敢再去指责顾方华了，两个人默默的站在一边等着。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对几个人来说，比一个世纪还长，手术室的灯终于黑了，张永桦和秦亿明激动的等着，顾方华却是觉得一颗心掉进了地狱，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全身僵硬不敢动弹。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手术室一打开，张永桦和秦亿明就冲了上去。
“还好，经过我们的抢救，病人终于恢复了呼吸，不过因为水的压力对她的内脏造成了一丝损伤，所以现在还比较虚弱，我们要送重症观察一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可以度过危险期，进入普通病房……”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医生谢谢医生。”张永桦和秦亿明并不知道顾方华救起素素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了呼吸，此刻也没有太注意医生的字眼，满脑子只想着素素没事。
顾方华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他幻听了吗，医生说素素没事了？
“医生，我老婆，没事了？”紧紧的抓住医生的胳膊，顾方华想问又害怕真的是自己听错了，脸上的表情脆弱无比。
医生觉得自己的胳膊几乎要被抓断了，扯又扯不动，为了挽救自己的胳膊，连忙点头，“是啊，病人没事了，她的求生意志非常的强，本来我们都认为没救了，没想到她自己倒缓过来了。”
“她没事，她没事，她没事。”顾方华神精质的站起来，看着素素，见她脸色不再如之前的苍白，戴着氧气，这才真的确定她是真的活了过来了，一行泪顿时落了下来，一滴重重的滴在素素的手上，烫得她眉头皱了一下，可惜没有人注意她这个小动作。
“请让一让，我们现在送她去重症室。”医生见多了这样的病人家属，但看到顾方华的反应还是有种感动的感觉，听说病人的丈夫亲自下水把妻子抱出来的，一路到医院的声声呼唤，那是发自内心的，连他们听了都觉得心酸，因此对顾方华不自觉的语气温柔了一些。
“她没事了，兄弟，别担心，医生说她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的，吉人自有天相。”简洁感动的搂着顾方华，听到简单说素素失去呼吸的时候，一路飙车过来，他几次差点把车开人行道上去了，太好了，他就说精灵古怪的小学妹不会就这样有事的。
“简洁，能帮我个忙吗？”顾方华痴痴的看着护士推着素素的病床消失，张永桦和秦亿明陪伴着，自己却不动，而是叫住旁边的简洁。
“什么，你说。”
“扶我去厕所。”跪到现在，腿麻了不说，得知素素还活着，顾方华已经激动得想要尿失禁了，如果不是用很大的意志憋着，大概就要现场出丑了。
难得的，听到他这么说，简洁没有作任何的嘲笑，而是一声不吭的扶起顾方华向卫生间走去，路过玛莉亚的时候正想和她顺便说句话，却发现她低头抹眼泪，简洁的心突然一颤，如果有一天，他失去了玛莉亚，会怎么样？
重症监护室里只许留一个家属，顾方华在简洁的建议下回家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重新回到医院，强硬的把重症里的张永桦赶了出来，自己守在素素的身边，他连孩子都不想要，更不可能对丈母娘怎么样了，张永桦虽然有些气，但是看到他的模样，也就默默的退了出来。
“老婆……”顾方华已经入魔了，公司不管，家庭不管，简单兄弟在这个时候很讲义气，让顾方华安心的守在素素身边，公司交给他们，玛莉安也表示酒店那边不用担心，她会处理，包括幼儿园那边，她也会接着去做。
当素素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印入眼里的是天花板，加上灯的作用，白花花的一片，她以为自己到了天堂，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她还是死了吗，怎么办，她的丈夫，她的孩子，她的家人，一个个的，她都舍不得，为什么要死？
正当素素难过的时候，眼睛眨眨也不眨盯着她的顾方华发现她醒了，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被她的眼泪吓一跳，“老婆，老婆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医生，医生快来。”
听到顾方华的声音，素素从自我臆测中回神，愣愣的看着顾方华，眼里只有他一个，看到他着急的神情，素素确定了一件事，她没死，她还没死，巨大的幸福突然就包围了她，她张张嘴，愣愣的想要说话，却开不了口，直到顾方华的眼泪流到她的手心，她才叫了出来，
“老公。”
“老婆，老婆……”顾方华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贪婪的看着素素，深怕一切都是镜花水月，眼泪很没种的流下一颗接一颗。
“我还没死是吗？”虽然已经猜测，但是素素还是想要确认一下。
“你没死，你没死。”顾方华连连摇头，“阎王不敢收你，他要是收了你，我就去毁了他的阎王殿。”
“呵呵……”素素失笑，思绪回复了很多。
医生给素素作了一系列的检查，最终确定她的状态比想象中还要好，她的恢复能力，简直是让医生惊叹，下午的时候，素素被送到普通病房，已经在外面等得急了的张永桦等人连忙走进病房围在女儿的身边，一看到女儿，张永桦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苦命的女儿啊。”
“妈，我没事。”素素失笑，虽然现在想到之前的一切还会后怕，但已经没事了，她无比的庆幸自己还活着。
“你吓死妈妈了。”张永桦继续哭。
“我也以为，我死定了。”素素淡笑，氧气用完的时候，一点一点的失去意识的感觉，太可怕了，她也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自己还能睁开眼睛看到大家。
“素素，你记得是什么人劫你的吗，当时发生了什么还记得吗？”秦亿明问道，虽然很关心女儿的身体，但他更气愤的是那几个劫匪，他要抓住他们，把他们碎尸万段。
素素眨眨眼睛，把当时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那两个和自己打过照面的男人，虽然蒙着面，但如果再作同样的装扮，她也会认出他们的。
听完素素的话，秦亿明和张永桦都觉得后怕不已，顾方华更是心疼万分，紧紧的抓住素素的手，他就不该让她一个人离开自己，害得她差点……他不能原谅，绝对不能。
“病人现在需要休息，看过就好了，不要再吵了。”张永桦和秦亿明觉得有说不完的话，但护士很快进来赶人了，
“只留下一个家属看护就好了。”
“我留下，方华你已经看了很久了，现在应该很累了，回去休息吧。”张永桦抢着说道。
“我不累。”顾方华摇头拒绝。
“老公。”素素看着满脸憔悴的顾方华，温柔的道，“妈说得对，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我这里已经没事了，我现在的状态很好。”
“我不想离开你。”顾方华低低的道。
“你从昨天就一直守在这里，今天早上也没吃东西也没刷牙吧，我可不要臭老公，乖乖的，回家洗脸刷牙洗澡，然后吃东西睡觉，再神采溢溢的来陪我，不然，我不理你了。”素素嘟着嘴看着顾方华。
顾方华闻言，只好不情不愿的点头，“好吧，我会尽快过来的。”
“恩。”素素矜持一笑，等顾方华如龟速般移动到门口的时候，素素才开口，“老公。”
“什么？舍不得我走了，好啊，我陪你。”顾方华火速转身扑到素素身边，一脸的开心。
素素额头掉下几根黑线，“不是，我是想说，来的时候，把儿子女儿带来，我想见他们。”
顾方华的脸色一僵，不情不愿的起身，“喔。”
“唉！”看着顾方华失魂落魄的样子，张永桦长长的叹一口气，“方华也算是将你爱到了骨子里，为了你，都差点掐死两个小的了。”
“什么意思？”素素闻言一愣，看着张永桦。
“你不知道，你在手术室的时候，方华一直跪在手术室外……”张永桦把顾方华想要掐死两个孩子的一幕告诉素素，现在想到那一幕都觉得心惊，哪儿有想要掐死自己亲生孩子的爸爸啊，两个孩子受了惊，检查过后方曼云就带着他们回家了，恐怕顾方华回去，方曼云也不会把孩子交给他。
“……竟然是真的。”听完张永桦的话，素素呆呆的说道。
“什么是真的？”张永桦疑惑的问。
素素转转眼睛不语，按理说，她被救上来的时候，应该已经失去了呼吸，可是在手术室的时候，她好像看到了可怕的一幕，顾方华要掐死他们的孩子，然后她被孩子的哭声给吓倒，现在想来，是孩子的哭声救了她，她是真的失去了呼吸，那一幕不是错觉，应该是她的灵魂之类的，或者说母子连心之类的，总之，不管怎么解释，她就是看到了那一幕。
开车回家的顾方华突然感受到了满身的寒意，正不明白这寒意从何而来，手机响了，话说他的手机还真的很耐用，泡水里半天竟然没事，来电话的是顶，他已经抓到劫素素的主犯了，昨天晚上疗养院失火，不少精神病者都跑了出去，其中包括秦华丽，顶和几兄弟觉得疗养院失火的事不同寻常，于是顺蕂摸瓜，刚刚截住了准备离开上海的秦华丽和几个陌生的男人，不过这几个陌生男人都没有见过，除了秦华丽之外，和素素顾方华没有过直接的照面，现在他们正在想谁才是真正的幕后指使者。
“看看他们和钟祥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