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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声声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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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楔子:

    她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脸色是苍白的。

    孩子做了,干干净净。

    她和孩子父亲的关系也断了,干干净净。

    她,没有落泪。

    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问,为什么你站在十字路口的时候没有选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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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你就只是我的恩客

    这个女人就在前半夜,还在他身下攀着他的脖子极力的配合他。她那娇滴的呻吟现在还响在他耳边,那般温柔,那般满足,那般诱人。

    这个时候,她跟他提到钱?

    对了,这是青楼。君钦涯丢荷衣到青楼来接客,来赚银子。荷衣当然要向她索取今夜陪他寻欢的银子。荷衣说过,这辈子他们两清了,谁也不欠谁。钦涯睡了她,也只是她的恩客。荷衣快刀斩断了前尘,那把快刀是钦涯亲手给她的。

    可是,钦涯怎么觉得心口有些烦闷?

    荷衣见钦涯不明白地看着她,那眼里一江的春水。她被这么一看,委实的没了睡意,“不懂?刚刚我陪你睡一觉,请明天到阮妈妈那里给银子。明白了没有?”

    钦涯愣了半天,接受的能力极其的差,怎么都缓不过来。他那吻过荷衣的唇缓缓地张开,“你就只是要我给你银子?”

    这人问的是什么问题?青楼姑娘接客最关心的事儿,不正是银子吗?荷衣就这种心态,让她再多想别的?还能再想要什么呢?对了,想要,那也只是想要多一点的钱。

    荷衣来了兴致,“对了,颢琰王乐意的话最好多赏些银子给莫笑。莫笑可是缺钱买烟脂水粉。”

    荷衣想了想再补充一句,“这三更半夜的还在这里讨论陪你上床的价钱?下一次来之前就跟阮妈妈讲好了。别打扰这清风明月的雅性。要不上床的时候做起来也没兴趣。到时,别怪莫笑没有把颢琰王侍候舒服了。”

    说罢,荷衣闭眼沉睡。

    沉睡,是在君钦涯眼里的。荷衣闭眼后,心里有些波澜。今天,她终于醉在钦涯的柔情里了。说真的,刚刚跟钦涯融为一体时,她真的很欢快,就跟前世的每个夜晚一样,做着钦涯的幸福女人。他把她的**点燃,让她满足,让她忍不住呻吟。

    转念又想,我是什么女人呀?这么好色?他就那么一点温柔我就跟他曲意承欢了?她好色,是事实。前世的钦涯不知多少次搂着她亲吻她时都要说,好色的小女人,坏女人。不过,她乐意好色一点,坏一点,要不钦涯怎么那么疼她呢?

    但是,她来了古域国后,等了十八年的洞房花烛夜钦涯没有要她,反而还让她看到别的女人在他身下娇滴的叫喊。更好笑的是,现在钦涯是在青楼跟她买卖的关系,才有了肌肤之亲。旧事不提了,这一切都当是偿还前世欠他的情。

    罢了,罢了。当他作恩客,别再为其劳心费神。想办法从此摆脱他才是正事。不知道当这花魁若是勾引不出那个君钦涯要等的人,他是不是就一辈子都不让她出这阮娇楼。不想了,安心的睡觉。

    荷衣想睡,君钦涯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你要多少钱?”

    荷衣不耐烦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在人家睡觉的时候提钱,明天睡醒来再说?”说罢,她闭上眼睛就再也没理会君钦涯。

    君钦涯看到荷衣那张脸,对他充满了厌恶手机访问:wàp.①⑹k'X'S.com。她闭上眼后,慢慢没有表情,慢慢睡去。他侧身睡下,一夜都睁着眼。

    荷衣再醒来的时候,高床上只有她一人。依旧是兰香端着热气腾腾的温水前来服侍荷衣起床,“妹妹醒了,怎么不起来?”

    荷衣回望着兰香。不是她不起来,她正想起床时,兰香就进来了。平日,荷衣都穿着衣服,今早荷衣是**的。昨晚被君钦涯的引诱挑逗到完全失去了自我,“姐姐你先回避一下,我没穿衣服。”

    兰香不解,“妹妹不是习惯穿着衣服睡觉的吗?怎么没穿衣服?”

    昨晚的事,兰香半点不知。怎知道昨晚荷衣正和君钦涯水生火热的緾绵?兰香听了荷衣的话,先到卧室外回避。她从小就知道荷衣不喜欢在任何人面前裸露肌肤。荷衣还是几岁的小孩子时就不愿有人帮她洗澡,非得要一个人自己搞定。

    荷衣更了衣,换了一套很淑女的淡紫色裙装。就像一个不染凡尘的仙子。再加上她喜欢披着长长的头发,只简单得别一朵花在耳际,不去盘那些复杂的发型。这让她更显得有女人的味道,不幼嫩,不娇艳,十足的完美。

    “妹妹,先洗漱吧!怕一会水凉了伤你身子。”兰香自知露娇人的利害。虽然当时荷衣身中露娇人的难奈兰香未曾见到,却早有耳闻中过露娇人没有和男人交欢的女人会落下一身的病痛。

    荷衣应道:“还好有姐姐在。要不,不知道会在这里受什么欺负。”

    兰香在给荷衣整理床铺时看到了床上的那一抹暗红,忙问:“妹妹这个月好像推迟来月事了?你应该前几天就有来的。”兰香看了床上的那朵暗红,以为是荷衣月经期不小心留下的。荷衣自十三岁那年来红后,从来都没有让自己的床干净过,每次都会血量过多漏在床上。这一次,兰香也误会了。

    殊不知,这是荷衣的落红,昨晚被君钦涯夺去的落红。兰香不提醒荷衣,荷衣倒是没发觉。前几天她就应该来月事的,怎么到今天还没有来。郑水清曾跟她讲过,露娇人会让她经期混乱,果真是真的。她想,混乱就混乱,只要不让她痛不欲生就好。那样子的疼痛不是人能受的,就是有郑水清的甘甜也治不断根。可恶的君钦涯,讨债的方式真狠。

    “一会吃过早餐,我帮你把被褥拿去洗了。”兰香一边整理,一边说道。

    这时,门外来了阮娇娘,还跟着两个龟奴抬着东西进来。

    “莫笑姑娘起得真早,不过有人比你更早。”说罢她吩咐兰香,“巧凤来帮你家姑娘盘点一下有人送的礼。”

    送礼?荷衣听了,不解。这一大早的谁家公子哥这么有兴致前来送礼。

    送礼的人不是别家的公子哥,正是那颢琰王君钦涯。天还没有亮他就跑去阮娇娘小院吵醒她,吩咐她这一大早要给荷衣送来这些东西。有首饰,有烟脂水粉,有上等的补血养颜药品,还有一个别致的小锦盒装着沉甸甸的黄金。

    荷衣昨晚跟君钦涯说到自己缺烟脂水粉,还提到卖身的交易,君钦涯都记下了。

    荷衣平淡地望着阮娇娘,“这是谁这么阔气?”

    阮娇娘有些酸涩道,“昨晚他睡你一夜,该给的。”

    荷衣淡淡地说:“颢琰王真给面子,买我一夜须花这么多钱。看来他是我最大的恩客。”

    说这话时,兰香眼睛一亮,再回头看了床上的暗红。这不可能?荷衣昨晚怎么就接客了?还是君钦涯?一旁的荷衣和阮娇娘没有发现兰香此时眼里的暗淡,她无神地摸不清楚自己心里痛什么。是荷衣不再有完整之身了,还是君钦涯又多了一个女人?

    阮娇娘抬眼望去荷衣那洁白的高床上,有一朵暗红让她暗然神伤。

第五十四章 面见妃后(上)

    那是一朵已经暗淡的落红,鲜明而又枯萎地落在荷衣那张洁白的高床上。

    一朵落红同时毁了三个女人的幸福,悄无声息,支离破碎。

    还没有把被子整理好的兰香突然明白了,这不是荷衣月事来的红,而是昨晚君钦涯在这里过夜后留下的痕迹。那痕迹比刀还利扎在她心里。君钦涯,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原谅他。没有人注意到兰香此时的失色。荷衣把目光投向正神伤的阮娇娘。阮娇娘无力的回望她。

    还没有哪个女人让君钦涯慌张不安,从来没有。君钦涯的女人,阮娇娘查了十之**。个个人跟他上床后,他要么给点钱打发,要么觉得她表现不错过些日子再去找她。他睡得最久的人就是阮小鱼了。但阮小鱼得到的只是君钦涯的冷漠。而她自己也是亦然,默默地为他付出,到头来却没得到过他正眼看她一下。

    但是岳荷衣,这个看淡尘世的女子。略有几分资色,几分聪明的她,让君钦涯不安、烦躁、在意。从他新婚夜羞辱她,杀她父兄到现在为她情绪失控,阮娇娘知道得一清二楚。他还亲自过问阮娇楼每日是怎么待她,送的饭菜有没有营养,是否补血。他还亲自为她挑了这烟脂水粉,珠宝手饰。君钦涯是个除了对女人的身体有点兴趣外,半点不会关心女人的兽性动物。什么时候他这么细心?连挑好的烟脂水粉,还要寻问阮娇娘,荷衣见了会不会喜欢?

    阮娇娘想用一生来守候君钦涯,而这一生也得不到他的怜爱了。她收回目光,略带酸涩地说:“这些东西全是你的。”

    蜀都城,华贵的皇宫内――御花园一曲彻响千年,婉转悲切的乐声凄凉地飘索在风中。

    一个妩媚,韵味,风情万种的女人坐在贵池湖面上的亭中。

    那个声音就是从女人口中发出来的。那是用玉笛吹奏出的混浊而又响亮的乐声,凄凉又缥缈地绕在这御花园上空。

    君钦涯识得那声音。那是从他四岁半那年,他父皇抱着他飞上皇宫琉璃瓦顶的第一夜听到的声音。且,后来这声音每每夜晚都会传到皇宫。再后来,那笛声便经常响让他难免的夜。他一直都不知道这是哪家姑娘,敢到皇宫来吹奏。要不就是哪个被他父皇冷落的妃子,在孤枕难眠的夜晚所吹出的千古绝唱。

    近了,那声音近了。君钦涯只顾认真听那笛声,没听到一旁装出端装淑女的阮小鱼的求救,“王爷,一会太后要是问我什么,我怎么回答?”

    一大早,阮小鱼穿着那一套只有三品以上的高官夫人才能穿的华贵官服出现在君钦涯眼里时,君钦涯就一个字也没提一会见了太后该回答些什么。她没有真正做过岳家千金,若是考起她什么事来,她真怕露馅了。

    阮小鱼再次问君钦涯,“王爷,太后若是问我话,我要回答吗?”

    君钦涯只顾听那笛声,没答理阮小鱼。因为他根本就不怕阮小鱼露馅。他带阮小鱼来就正是为了让她露馅,让何妃发觉。所以,他无所谓一会阮小鱼会说些什么。

    无人能知,这索索绕绕,悲悲切切的笛声是那个得宠一世,风华一世的太后吹出来的。这样悲切凄凉的曲子,不该是一个幸运的人所吹奏。甚至可以说,这笛声有些像怨灵的哭泣。

    没错,这亭子里吹奏笛子的人正是当今太后。这笛声正是这个天下第一美人何妃,得到前朝皇帝至临终时都还宠幸的前朝皇后所吹奏。

    亭子里的丫环首次听到当今太后吹出这样悲切的曲子,那笛声就像是亡魂在喊冤、怨灵在痛哭般寒骨。这笛声实在是亵渎了这皇宫的悠然,安静,宁和。可是这皇宫里,太后的权势最大,谁敢言她这不入格的笛声。就是当今皇帝君临尺,也要靠她垂帘听政。她是万万人之上,谁敢言她。

    直到君钦涯走近了亭子,才发现吹奏笛子的人是当今太后。

    他有些迷惑、惊奇。这么一手遮天的太后怎么吹出这么沮丧的曲子?

    阮小鱼还没有得到君钦涯的答案,心里有些慌慌地拽着自己的裙摆。在她看到太后正悠闲地坐在亭里背对着他们吹笛子时,她放松了心情。那个太后的背影有些慈祥,没有让她感到畏惧。其实她并不在乎太后多有权势。她在乎的是,她在太后面前的表现是否能让君钦涯满意。但看太后那自然的背影,阮小鱼就轻松了许多。

    君钦涯同阮小鱼走进了亭子,单膝跪在地上,“儿臣给太后娘娘请安。”君钦涯用他那没有感情的话不情愿地请安道。

    太后没有查觉到有人来,旁边的丫环通报,“太后,颢琰王爷前来请安了。”

    “太后!”丫环小声地唤她第二声,她才听到。停了正婉转悲切的曲子,收了笛子。那笛子,满朝百官无人不知。若是见到她那笛子的人,便知道又是垂帘听政的太后有懿诣要传了。

    太后心有些紧张,手有些冰凉地握着笛子。这是她第一次正面与岳荷衣相见,她不知道要以什么样心情见她。毕竟,她欠了荷衣一个做母亲该做的义务。她转过头,收了那神伤的表情,慈母天下的面朝君钦涯和阮小鱼。

    曾经,太后只敢在暗地偷偷地看荷衣的笑,荷衣的调皮。今天,她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面见荷衣了。

    只是,太后转头后,见到的是一张陌生的阮小鱼的脸。

第五十五章 面见妃后(下)

    太后见了颢琰王妃岳荷衣那张陌生的容颜,心生震惊。但是,她仍旧沉稳的嫣然微笑。朱唇微微弯起的弧度让她韵味十足。

    她知道君钦涯不是那么好对付,她静观奇变,“平身吧!绿莺给颢琰王还有颢琰王妃赐坐。”太后唤着身旁的丫环,丫环赶紧抬了凳子在君钦涯和阮小鱼身前。

    讶!

    阮小鱼心中一惊,为当今太后的美貌所惊。这当今太后的年纪至少也是她娘那样大小。即使是保养得再好,也不可能这么年轻,看起来跟她自己一般年龄。况且,太后那容颜?那容颜实在是太让人着迷了。

    的确,天下第一美人何妃的容颜让人太着迷。当年钦涯的父皇寻去笛声,见到她时,她也是这样嫣然一笑。这一笑便夺走了那男人的魂,这一便笑有了钦涯娘亲淑妃的死,这一笑便笑出了现在一手遮天的太后。

    该怎么形容何妃的美?

    沉鱼落雁?闭月休花?都不及何妃的美。那一种美丽及过沉鱼的倾国倾城,及过落雁的聪慧玲巧,及过闭月的风情万种,及过休花的妖滴丰满。即便是女人见了也一样会失色丢魂。阮小鱼也不例外,她正痴呆地注视当今太后。若是换了个男人这样看何妃,恐怕足以顶个杀头之罪了。

    君钦涯坐下了,一脸的阴沉。恐怕这朝堂上就只有君钦涯不买太后的账。这几日不上朝,不差人前来通报一声。今儿被垂帘听政的太后请来了,还好像是太后错了,上辈子欠了他人命。钦涯娘亲刚刚死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淑妃的死是那时的贵妃何妃所为。直到钦涯加入天网后,才查得水落石出。这仇可不止是一条人命的问题。正是何妃,淑妃残死;正是何妃他过了十八年不是人所过的厮杀生活;正是何妃他丢了自己稳坐的皇位。

    绿莺见太后给阮小鱼赐了坐,她还愣在原地,施礼道:“颢琰王妃请上坐。”

    被唤醒的阮小鱼尴尬道:“谢太后。”然后她不好意思地坐到凳子上。

    太后保持着迷人的笑容,就像春风一样抚平阮小鱼的紧张,“都说颢琰王娶了个奇女。今日哀家一见,果真是奇!”她明知这不是真正的岳荷衣,还当真地赞阮小鱼。

    君钦涯把太后的伪装尽收眼底,“谢太后娘娘美赞。今日太后传儿臣来不只是要夸赞儿臣内人一番吧?”

    太后再笑,宽容、深藏的笑,“颢琰王几日未上朝,是否是身体欠安?若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哀家传太医前去探望?”

    “谢太后娘娘盛情。儿臣并无大碍,明日便可准备上朝。”君钦涯莞尔道。

    本来,君钦涯就没有拿过朝廷一分俸禄。朝廷本是要按规定付给他俸禄,但是他根本没有把那点钱放在眼里。他不过是想上朝听听政罢了。他手里掌握着古域国的经济命脉,暗地里又行事小心,没有露出任何把柄。有谁敢拿他怎样?

    太后莞尔:“若是身体欠安就在王府歇息无碍了再来上朝,不要误了休养的上好时期,拖下病了。”

    太后这说得跟君钦涯生母一样。谁知道钦涯儿时,她是怎么刻薄待他。只有钦涯自己清楚她是在演戏。阮小鱼知道钦涯恨她,却一点也没感觉到她有多么可恨。太后的精明,连那朝堂上的男人也不及,怎是阮小鱼看得出来的。

    太后继续微笑的面对阮小鱼和君钦涯。她的微笑已经像本身就是她脸上的一部份了,并不是她强装出来的。而事实,这些年,这笑脸如花确实是她强装的。久了,也就真了。

    “来,衣儿坐到哀家身边来。”太后慈祥道。

    她就这伪装的慈祥,也如同阮小鱼的亲母一样。天底下,没什么人能拒绝太后的慈祥。她伪装得天衣无缝,毫不做作。阮小鱼不笨,却只感受到太后的亲和,丝毫不查觉太后的做作。

    太后牵了阮小鱼的手,祥和地看着她,“都说你是手机访问:wàp.①⑹k'X'S.com奇女,哀家一直想看看天下第一奇女到底奇在何处?今儿看了,倒觉得你是个深闺里痴情盼郞的小媳妇儿。颢琰王有没有欺负你?”

    欺负?欺负肯定是有的,“太后,颢琰王很宠我。”阮小鱼掩饰道。再说,她也不是真正的颢琰王妃。真正的颢琰王妃倒是受到了更多的欺负。那种欺负要是换了阮小鱼,可能早就崩溃了。还好君钦涯只是冷漠她,并不折磨她。想到这里阮小鱼感到稍微欣慰了。

    “衣儿别只是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中,有空也回娘家看看。这岳将军因身体欠安,近一个月没有上朝了。衣儿有没有回去看过你父亲大人?”太后自然地说道,跟什么事也不知道一样。

    别看何妃只是个垂帘听政的太后,她的消息灵通的程度不压于阮娇娘。就在岳家父兄五人被天网的人砍了人头的第二天,她就已经收到消息了。荷衣以为岳家猛将丧命的消息是君钦涯封锁的,其实不然。

    君钦涯根本就没想要封锁消息。他正巴望满天下都知道古域国之护国将军及旗下四少将已经无命再精忠护国。可是这消息封锁得太快。阮娇娘取走人头后,几乎除了将军府的人知情外,没一人查觉到异样。将军府还如往常一样大开着大门。

    恐怕连君钦涯也不知道将军府日常的活动如以前,正是太后暗地操纵的。这郝尔漠国来势凶凶。虽然敌军只是在境外扰,但要是被其知道岳家猛将丧命之事,古域国免不了一场血腥之战。

    太后陈述后,阮小鱼不知情地回望她,“爹爹生病了?”

    太后挑起眉,“看来颢琰王实在太有魅力,把你的心思都占完了。哀家还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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