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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声声漫-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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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笑过后,妃后侧头仪态万千地对君临尺说道:“皇上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哀家亲生的?”

    “母后,我该叫你姐姐了。可能你生我的时候才几岁。”君临尺附合道。

    这就对了,这才是天下第一奇女。

    “母后,我想和颢琰王四处走走。”君临尺补充地说道。

    妃后轻轻笑道:“嗯,去吧!”

    皇帝君临尺,在他那张年轻的俊面下,隐藏着无尽的帝王之气。君钦涯随他踏步在颢琰王府的优雅园林中。

    坐在妃后身旁的荷衣,轻松自如的与妃后对视。她始终疑惑,太后怎么就这么年轻?皇帝就真是她的儿子?那一张脸明明就不出三十岁,怎么就是太后?就算是古域国的养颜美容术再高明,也不能让一个四十岁的人这般年轻。

    “太后您经常美容?”荷衣脱口而出。

    “呵呵,衣儿看我的脸像是美容出手机访问:wàp.①⑹k'X'S.com来的吗?说实话,我不懂美容。”妃后一脸坦然地说道。她那张脸,无论从任何角度看,都是天然的年轻,未经过任何改造,只稍微的上了轻妆。

    “那太后肯定有秘诀,皇上几乎像你的弟弟,怎么会有你这么年轻的母后?”荷衣快言道。像是别的人见了太后都是恭维地说,太后天生如此美丽年轻,太后没有理由不年轻......诸如此类的话,妃后听多了。荷衣这般直接地问她,她倒是觉得有趣。就是荷衣再怎么追问,她仍旧不会怪她。从心底里,她多么想亲近荷衣。

    “呵呵,衣儿也很美。”

    回避了荷衣的话题,妃后握起荷衣的手,“嫁给颢琰王受了多少委屈?”她一句话,直入主题。

    “委屈?”荷衣坦然地反问,“没有什么委屈可言,即便有,也是因果报应。嫁给颢琰王如果谈委屈,就太没意思了。”

    初秋的风有些微凉的,灌进衣襟里不禁觉得冷。园子里的落叶,时不时飘一两片在空中跳舞。世态炎凉,正如秋。管它受了什么委屈,都是过去。

    “衣儿......”妃后只是专注地盯着荷衣,良久都无语。

    母债女还,天经地义。但,妃后的心是痛的。

    良久后,“若不是颢琰王刚刚把你接回府,我真想让你去宫里玩一段时间。”

    荷衣机灵一转,去皇宫总比呆在君钦涯身边好,“那敢情好,我也可以去陪太后聊聊天。”

    就这样,荷衣意愿,君钦涯也不阻拦。她跟着妃后去了皇宫小住,一住就是半月。

    荷衣始终都不明白,妃后为何这般疼她,让她跟她同睡一张床。那可是凤床,荷衣就那样自在地睡了半月。半月的时间,她陪妃后聊天、说趣事。其中妃后最感兴趣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

    “竟然化蝶了?”妃后意味深长地问何衣。

    “化蝶了,英台随山伯殉情了。他们双飞花间,嬉戏人间,终成了眷属。”荷衣展望着远方,像有两只蝴蝶在飞舞。如果可以,她也宁愿和相爱的人化做蝴蝶。可是,她现在还会爱谁?

    “活着做不成情侣,死也要永不相弃。生与死就这么容易吗?”妃后询问。

    荷衣笑道:“情到深入时,不只是殉情。这只是故事,太后不必当真。估计是荷衣的演讲口才太好了,把妃后拉到故事里了。

    荷衣在妃后身边的半月,君钦涯来过三次。每一次来接她回府,她都以想多陪太后几日为由避开。虽然呆在皇宫她并不是很开心,但远比颢琰王府要轻松自在。

    这已经是君钦涯第四次来太后的凤行宫。一个夕阳西下的黄昏。

    宫外,奴才大胆地拦下君钦涯。

    宫内,妃后正听着荷衣讲故事。

    荷衣也不知道为什么妃后这么喜欢听她讲爱情的故事。一个接着一个,从梁山伯祝英台化蝶,到杜十娘怒沉百宝箱。

    “衣儿怎么这么多的故事?”妃后奇怪地询问。

    “太后若是喜欢,我以后经常讲给你听。”荷衣如是说。

    妃后笑道:“经常可不行,颢琰王已经来过三次。要是他再来第四次,我都不好意思再留你了。虽然舍不得,但我不能做拆散你们的罪人。”

    说到此时,一个绿衣丫环前来屈身禀报,“太后,颢琰王求见。”

    “衣儿,我说是吧?”妃后说罢,转头对绿衣丫环说道:“传吧!”

    绿衣丫环闻言,退身前去通报。

    妃后好奇地问:“衣儿肚子里这么多故事。有没有自己对爱情的见解?或者自己向往的爱情?”

    荷衣想了良久,“自己向往的爱情?不用轰轰烈烈。宁静的夕阳西下时,不会觉得断人肝肠。我可以靠在他肩上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下陷,直到夜暮,再安然地睡去。”

    说到这里时,君钦涯正撞上。他顿时止住步伐,心想,安然地睡去?他让荷衣一个人无助孤独了多少个日夜?

第七十八章 彻底的沟通(上)

    妃后看到伫立的君钦涯,转头对荷衣笑道:“陪你看夕阳的人来了。”

    荷衣寻向妃后的目光望去,是君钦涯消瘦憔悴的身影。稍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儿臣给太后请安。”他微微屈身。待妃后感应到他话语中的礼貌后,她笑道:“平身吧,颢琰王这是来接衣儿回府的?哀家这凤行宫住起来比颢琰王府还要舒服,衣儿都不想走了。”而后,她又心想,怎么他突然转性,说话不再暗里藏刀?

    “太后!荷衣改日再来给您讲故事。”荷衣说罢,起身向妃后行礼。再这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

    妃后倾国倾城地笑道:“你们回吧,哀家再留你就成罪人了。”

    荷衣是一个人走在君钦涯的前面。前面有丫环领路,后面的君钦涯一直沉默。若大的皇宫,是不可以将轿子抬进来。候在宫外的阿泰见颢琰王和王妃一前一后。

    前面的荷衣一脸深沉。

    后百的君钦涯满脸的无辜。

    “王妃请上轿。”阿泰对前方的荷衣施礼道。跟在其后的君钦涯站在轿前,看着荷衣冷漠的身影,凉意直冲背脊。他想,这一点算什么?之前他对她何止是冷漠,简直不是人所为。从未有过的内心谴责,从荷衣进皇宫一直到现在,足足折磨了他半个月之久。如今见到荷衣了,他的自责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深了。

    荷衣现在对他的冷漠是他自找的,自找的。然,他心痛,如被拉进一个巨大的旋涡,被狂风撕破了体肤。

    夕阳已经不复。夜幕拉开后,蜀都城再繁华,也仍旧是朦朦胧胧的一片黑。路过的街道即使挂着各色的灯笼,也依旧照不亮漆黑的路。那漆黑如同君钦涯的内心,没有被爱照亮过,没有被谁温暖过。

    阿泰领着轿夫抬着软轿,一路上转了众多街角,路过了众条闹市的街路。回颢琰王府的路似乎很长,长到不能用时间计算。轿里的两个人一直沉默。荷衣一直避开君钦涯的眼神,望向别的地方。君钦涯好几次张开的口又紧闭,欲言又止了好几次。

    回到颢琰王府,荷衣仍旧沉默。像一座冰山,给颢琰王府贯穿了前所未有的冰冷。她明明就是他的妻子,他明明就占有了她。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拥有过他。就像这秋风,明明就温柔地抚弄他的衣襟,贯穿他全身,却让他摸不着,想伸手抱住,只抱得一场空。

    进了王府大门,荷衣连寝宫在哪里也不知道。多么可笑,真正的颢琰王妃在自己的府上,连路都不识得。她静静地问他,“你要囚禁我多久?玩够了再折磨,还是一辈子?”

    “衣儿……”钦涯声音哽咽。

    “好了,别说那么多。你让我住哪里?让他们把我的东西搬进去。”荷衣打断道。

    这一间屋子是他们两个月前的新房。除去墙上的大红喜字和那些喜气洋洋的绵绸玉缎被撤除了,其它什么样子都没有什么变化。整个颢琰王府,就只有这间新房给过荷衣记忆。再有就是那间暗室,让她伤痛的暗室。

    “衣儿!晚膳想吃什么,我叫阿泰吩咐去做?对了,刚刚跟在我身边的人叫阿泰,是颢琰王府的管家。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吩咐他。明日我再让府里上上下下的人来给你请安。”钦涯一一说道。

    “你安排就好。”荷衣没有任何表情地应道。

    晚膳的时候,荷衣静静地坐在餐桌前。钦涯撤走了所有下人,包括阿泰、兰香。

    荷衣没有任何异常,像在将军府一样,端着饭碗大口、大口的吃饭。她专门夹那一份冰糖肘子。那猪皮吃起来并不油腻,反而很细腻爽口。郑水清跟她讲过,要多吃补身子的食物,她全都记下了,半点不敢对不起自己。

    钦涯也记住了,特地吩咐阿泰让厨房做了冰糖肘子、乌鸡炖人参、冰糖燕窝……他看着荷衣有这么大的食欲,心升欣慰。可又回想到荷衣被露娇人药效后折磨的疼痛样,又窝心底地痛。

    “吃饱了,我想去四处散步。”荷衣放下手机访问:wàp.①⑹k'X'S.com碗筷,抬头正视钦涯的眼神。

    “为何刚吃饱就要去散步?”钦涯不解。

    荷衣说道:“有助消化。”

    “那我陪你去散步?”钦涯期待道。

    荷衣没有理会他,起身径直往外走去。钦涯则跟在其后,又是一前一后的行走。花园里没有太多的人,荷衣是寻着桂花香走进来的。满园的秋色在黑色里也很明显,秋的气息更是浓重。荷衣第一次看到颢琰王府有这么好的景致,胜过妃后的凤行宫。

    果然是富商,这么大的花园,需要多少银子才能建造?荷衣在心底估量,这是她见到的最为独特,最为华丽地花园,空前绝后的。即使是见过21世纪的各种风格的园林,也未必能及得上君钦涯的王府。花园的中心有一座高高塔,远远的荷衣就被它吸引了。她欲抬步登塔,被钦涯阻拦了,“衣儿!上面风大,不宜夜晚前去。”

    的确,秋风吹起,凉意灌满了荷衣衣襟,还吹乱了她的发丝。止住了步伐后,她静立在原地,观望着满园的秋色。花园里挂满了灯笼,点缀着夜色,等着它的主人花前月下。是啊,花前月下的柔情多让人神往,君钦涯也期待着。他走上前轻轻的拥荷衣入怀。

    荷衣没有反抗,只是在钦涯怀里没有反应。她闻到了他身上有桂花香的味道,很清爽。

    “衣儿,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我用我的余生来补偿。”说罢,他温柔地吻着荷衣的唇。她没有躲,也没有回应。他湿湿地吻着她的冰凉,热情截然而止。待他的唇离开她的,她问:“你要怎么补偿我?”

    “衣儿!我放弃了所有。只想有你在我身边。”

    是,他放弃了所有。多到荷衣也想象不到。那不只是赶走了阮小鱼这么简单的事。

    “放弃了什么?你还能放弃什么?你报复了岳家,折磨了我。对我母亲的报复已经到极限了,你还有什么可以放弃的?”荷衣冷静地说道。

    钦涯哽咽道:“我……我除了不能为你找回岳将军和岳少将,其它的都可以给你。衣儿,相信我,以前的那些事我再也不会做了。我只要你开心,你要什么都可以。”

    说来说去,她只想岳家的血案没有发生。破碎地梦,像一扇透明的玻璃被碎得支离破碎,落满一地的残渣。那碎片是扎人心肉的,扎了所有人。

    “不用说了。你要我呆在颢琰王府可以,你让我做颢琰王妃也可以。可是我累了,你让我安静一点好吗。不要跟我提什么相信你,不要跟我提什么将来。”荷衣无力道。

    “将来我陪你看夕阳,陪你过风清云淡的日子。衣儿,相信我。”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着相信他,真心的。

    “衣儿,我不要报仇了。我不要争江山了。我不要暗里跟朝廷作对。你知道吗,那日皇帝找我,要问我借军粮,我爽口答应了。所有我都放下了,所有……”

    是的,所有。

    “放下了有什么用?岳家的将领都被你杀了,郝尔漠国来犯,谁来抵挡?你想过风清云淡的日子,却要拿古域国所有百姓的安宁来换。”荷衣试问。

    “不,不会再有来犯的外乱敌了。我们可以过风清云淡的日子。”

    是的,不会再有外敌来犯。君钦涯放弃的,包括争霸这个天下,也包括和郝尔漠国的合作。

    “衣儿,我跟你讲一个故事。”

    他从他五岁见到他母后身首异地起,讲到他遇到天网的冥王尊主,再讲到他在血腥里摸爬滚打……讲了好久。荷衣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被故事吸引,也没有完全漠视这个故事。她知道,他在讲他自己。

    “我杀第一个人的时候,那一年十岁。被杀的人是一个小女孩,她不死,我就活不了。从那以后,每杀一个人,我都会噩梦连连,从来没有间断过。在梦里,我梦见漆黑的一片,被看不见人头的杀手追杀,无尽头,我却跑不动……”

    “我立誓要成为势倾天下的人,要过安稳的生活。可是这十八年来,从来没有过上安稳的生活。没有一天不做噩梦,每一次醒来都是漆黑的夜。”

    ……

    “可是这些都没有关系。我遇到了你,从你立誓要嫁给我的时候,我报仇的心动摇过。直到现在,全部都放下了。是你结束了我的噩梦生活,衣儿……”

    整个独角戏的过程,钦涯一直注视着荷衣。尽管,荷衣没有反应,他仍旧深情地守望着。

    “衣儿!你想要有人陪你看夕阳,我来陪你。今后天下的任何大事都与我无关,我就只陪你一个人。可是我害了你岳家家破人亡,这是我永远的错,你要锁命,我宁愿把命还给你。”

    荷衣良久都说不出话,她要争什么,她要他还什么?

    “你让我静一静好吗?”

第七十九章 彻底的沟通(中)

    荷衣回到颢琰王府的第一个晚上,睡得很舒服。有秋风,有桂花香,有笛声,有飘渺的月光。

    这一晚,君钦涯没有再出现过。她一个人睡在两个月前,她与他的新房。一切都是那么宁静,连平时叽叽喳喳的兰香也在服侍了她沐浴后,就回自己的屋子歇着了。

    “妹妹!你也累了,早些睡吧。我也下去歇息了,明天姐姐再来看你。”说罢,兰香便往门外径直走去。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荷衣逮到了她一抹灰暗的眼神。从她跟着荷衣进皇宫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过多的语言。

    荷衣没有追问,让兰香独自去。

    一觉到清晨,荷衣醒来时很清爽。待她将眼神从床顶移开时,是君钦涯坐在床前消瘦的身影。他猛然感觉到有双眼睛盯着他,立刻睁开了眼睛,抬头望向荷衣,“你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也许是因为刚刚醒来,闻到桂花香,心神宁爽,她随口应道:“嗯!”语气不再生硬,停顿片刻后,她轻问:“你昨晚没有睡?”

    钦涯微微笑道:“我一直看着你,不知不觉就睡到现在了。”

    荷衣皱眉一想,这哪叫睡?明明就是守了我一夜。又不是守护病人,管你爱做什么,只要我睡得舒服就好。

    一大早,荷衣坐在明镜前梳妆打扮。先前在皇宫,丫环们给她弄了复杂的发型,盘了发,还要带重重的金钗宝珠,麻烦又折腾人。这一早,兰香没在,她自己拿着梳子想随便梳个发型。她的头发,发质天然乌黑、柔顺。牛角梳刚放上去就滑至发梢。

    钦涯上前,轻轻拾起牛角梳,“我帮你梳吧。”

    荷衣顺手夺过梳子,“我自己来。”她也不凶,也不吼,就平淡地说。

    一旁的钦涯看着荷衣三下两下扎了个马尾,奇怪地问道:“衣儿这是要出门吗?怎么男装打扮?”

    荷衣这样的头饰,若是在将军府大家都不会再疑问什么。她习惯了这样简单的扎头发。将军府的人也就习惯了她喜欢男装的发型。钦涯倒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打扮。她随口应道:“出门男装打扮不是更好,追杀我的人也不会认得。再说你让我出门吗?我只是喜欢这样打扮。”

    钦涯也当真了,急忙道:“这几日衣儿暂且不要出门,危险。”怕是他还没有将阮小鱼的事情解决好。

    兰香进来的时候,端着热气腾腾的脸盆。钦涯起身对荷衣说,“一会我陪你到偏堂用早膳。”说罢,他转身踏出房门。

    兰香进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妹妹怎么又梳了男装的头饰?这是在颢琰王府,不比将军府,也不是在青楼。”说罢,她放下脸盆拿起梳子为荷衣盘了一个简单的花发,再钗上一支银色的发钗。

    “就这样,简单一点。我知道妹妹不喜欢顶着复杂的发型。趁水还正热,快点洗脸。”兰香关心道。她一直没有忘记荷衣不能沾滴点凉水,一直担忧她的病。

    “妹妹最近有没有不舒服?”

    荷衣笑道:“姐姐这么关心我,我天天都很舒服。只是有一个月大姨妈都没有来,经期混乱了。老者神医说,服了露娇人会经期混乱,一点没错。”

    兰香冥想,自从荷衣进了青楼,从来没有正式接过客。应该不会有危险。她也就放心说道:“那妹妹的甘甜还剩下多少?”

    “多,好几十粒。姐姐放心,一个月最多只会痛一两次。没有关系的。”荷衣无所谓道。

    兰香除了叹气,帮不上任何忙。她不能帮荷衣疼痛,亦不是郑水清会高明的医术。

    早膳的时候,钦涯亲自为荷衣手机访问:wàp.①⑹k'X'S.com盛了一碗他特地吩咐厨房煲的红枣莲子粥。荷衣的食欲很好,除了粥,桌上的鲜肉卷、小笼包被她吞了好几个。半点不敢含糊,不敢对不起自己的身体。钦涯一直看着荷衣可爱的用餐样子。女人的食欲有她这么好的少之又少。可是,她大餐过后却不长肉。想到这里,他就心疼,更让他心疼的是他让她服了露娇人。

    最后,荷衣吃饱了。钦涯招手,“秋菊,把王妃的药端来。”

    粉衣丫环秋菊端来了一碗半透明的液体。他亲手接过来,“衣儿把这个喝了吧,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荷衣看着那半透明的黑色液体,感觉像是中草药。还有那散发出刺鼻的味道,让她微微皱眉,“这是什么?”

    钦涯附到她耳边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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