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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声声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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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涯再次拥紧荷衣,“衣儿!这里就是你的家。你不要孩子我们就不要,只要你健康。衣儿求了你,你不要这样。你要是走了我会跟你一起走的。”

    荷衣无力地推动钦涯,却推不动过他的蛮力。他把她抱在怀里小声地呵护,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脊。他紧紧地抱着她,要把她揉进他的骨肉里,永远也不要放开她,永远也不要失去她。

    无论他怎么努力,她都无法将他视作是前世的老公。尽管她的脑子很混乱,依旧能查觉她身前的人是君钦涯。她也不哭了,不闹了,不挣扎了,摊软地依在他怀里。先前她是没有任何动静,再后来她轻轻地笑,再后来她放声大笑。

    “衣儿!你别吓我。衣儿别吓我。你不要孩子我们就不要,不要。你别吓我。”钦涯哀求道。他被吓得直落眼泪。待她感受到他的泪水大颗、大颗地落在她的肌肤上时,她止住了笑声认真地端详他的容貌。同样的面孔为什么没有同样的感觉?

    “老公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你说君钦涯就是你,你就是君钦涯?是吗?”荷衣轻声问道。

    “衣儿!是我,是我。我是钦涯。”钦涯努力回应道。

    良久,荷衣看着痛哭的君钦涯一言不发。他的泪水源源不断地直涌,每一滴都落在荷衣心间。她在心底暗想,“老公是你躲到君钦涯的身子里不见我?为什么要哭,是不是你回来了?”

    她平静了心情,仔细地看着钦涯。

第八十九章 心如止水

    好像闹了洪灾。

    钦涯的泪水正是那滚滚翻涌的洪水。只是这世上没有如此透明,如此洁净的洪水。它像是水晶,每一粒都是透明的。

    荷衣看着钦涯流泪满面,湿透了她的肌肤,好像也洗浴了他的罪恶。她突然心情很平静,平静得如死去一样没有波澜,忘记了刚刚听到自己怀孕的坏消息。钦涯的手还轻轻地抱着她。她与他近距离地相视而望,让她感受到他流出泪水的冰冷。她知道这泪水是真诚的,毫无做作,毫无伪装。

    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划过他的脸夹,似乎要说,别哭,别伤心。可是,她一直沉默,一直为他擦拭泪水。不用任何语言,她这样的举动已经是最好的安慰方式了。他不哭了,也静静地看着她。病中的她憔悴,但是好美!他几乎想迎上自己火热的唇,热情的亲吻她。

    “钦涯!”她突然叫喊他,轻声无力的。

    他回过神,轻轻应她,“嗯!”

    “你帮我把山间叫进来好吗?”荷衣要求道。她不想再哭哭啼啼了。该死的泪水已经让她厌烦了,恶心了。她想安安静静的。

    他突然高兴起来,“你愿意接受山间的治疗了?我这就去叫他进来。衣儿你等着,快快躺下休息,等我把山间叫来。”钦涯说罢,让荷衣轻轻躺下,拉过被子替她盖好后向寝宫外走去。荷衣躺在床上,静静地看床上的一景一物,享受此刻的安宁。

    山间坐在大堂苦思冥想,钦涯去的时候他正纳闷荷衣怎么有了怀孕的症状。让他头痛的不是她怀孕,是她怀孕后的麻烦事。

    “颢琰王爷怎么出来了?姐姐她的情绪平息了吗?”山间起身礼貌地询问钦涯。

    钦涯说:“衣儿突然平静了。她的情绪像是夏天的天气,突然狂风暴雨,突然风和日丽。”

    山间走近几步,拉进和钦涯的距离,轻声说道:“姐姐以前不是这样的。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事情。以前的姐姐把任何事情都看得很开,忧愁烦恼皆是一场空。她只要以自己为中心,为自己活,什么事在她眼里都无所谓。也没有什么事让她情绪失控,让她失去自我。是不是王爷和姐姐之间……”

    山间唐突后,又大胆地将话讲出来,“是不是王爷和姐姐之间有什么爱恨情仇让她很痛苦,牵制了她的内心?”

    钦涯眼神明亮地看着山间,清楚地回忆自己对荷衣的折磨,是不是问题出在这里?

    山间轻轻笑道:“王爷不愿意说,山间也就不多问了。不过要想治好姐姐的病不是一时半会的功夫。除非能解开姐姐的心结,让她有舒畅的心情接受治疗。本来姐姐的身子就比较虚弱,再加上有孕在身,胎又不稳。要是她再情绪激动,随时都会滑胎,会有生命危险的。”

    钦涯觉得山间的话似乎有道理,坦诚地与他对视,“先要对衣儿进行心理治疗?”

    山间答道:“是的。先要解开她的心结。颢琰王应该找姐姐喜欢的人多陪陪她,多跟她沟通。还有一句话我必须说,无论你们要不要这个孩子我都要让姐姐流掉它。如果姐姐要生孩子那肯定是一尸两命。只有让姐姐流掉孩子她才有生还的希望。而且姐姐将终身不能再孕,终身不能体会做母亲的感受。”

    钦涯的脸色顿时暗下去,“为什么?”他忙问。

    山间说道:“因为露娇人在她体内无法根除。露娇人的药效王爷多多少少会知道一点,它有多毒不用山间再一一道来吧?”

    钦涯若有所思地回望山间,说道:“稍后我再细细请教山间大师。先替衣儿看病,她现在情绪比较平静。”

    荷衣躺在高床上,目光缓和地望着床上的图案,鸳鸯戏水、湖水活灵活现地荡漾、天际的祥云都如真实。她很安静,只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床上的一景一物。

    “姐姐!”山间轻声地唤道。他从大堂而来,钦涯随之。荷衣将视线从床顶转到山间身上,觉得侧头看他有些艰难也就缓缓坐起身子倚靠在床上。山间急忙快步上前,荷衣已经稳稳地坐在床头。

    荷衣憔悴地露出笑容,轻声道:“没事,子威不用紧张。姐姐想坐起来跟你说话。”

    山间笑道:“姐姐的情绪平静了很多。”

    “难道姐姐还会要死要活的?那不是我。姐姐还没有想到子威除了是个乐师还是个医术高明的郎中,比起老者神医更青出于蓝。”荷衣轻轻说道。

    山间疑问:“老者神医?”

    荷衣轻轻笑道:“是个很慈祥的老人,也是一个很古怪的老人。那一瓶甘甜就是他给我的,减轻了我的很多痛苦。”

    “哦。姐姐是说我师叔天下第一毒郑水清。比起师叔我的医术差远了。”山间恍然大悟道。一旁的钦涯这才明白,为什么古域国有名的乐师怎么会医术了。

    荷衣疑问道:“你师叔?那不是山野是老者神医的师兄?怎么你们都是无所不能的人才,多才多艺。”

    山间见荷衣情绪平静地跟他谈话,小心地问道:“姐姐现在心情还好吧?没有什么事情让你呼吸困难?”

    荷衣笑道:“子威还真的以为姐姐会自寻短见吗?放心,我的心情很平静。刚刚你也替我把过脉了,我想知道实情。”

    山间沉默了片刻,“姐姐想知道实情?”

    荷衣应道:“嗯。我是说肚子里的孩子。姐姐自己知道因为露娇人,孩子肯定会受到影响。他是无辜的,他的命可能很可怜,来不及出世,对吗?”此时的荷衣与先前大声呼喊不要替钦涯生孩子时判若两人,完全地散发出她身上的母性。一旁的钦涯将荷衣的平静看在眼里,原来荷衣并不是不喜欢孩子,只是在痛苦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姐姐!”山间惊呼荷衣的平静。

    荷衣轻轻笑道:“子威实话告诉姐姐就可以了。毕竟我的心里有底,露娇人的利害我深有体会。你们只是知道它的巨毒,却没有体会过它给人的伤痛。那种滋味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它会影响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常事。子威不必担心我承受不住打击。”

    山间吞吐道“姐姐……真的做好准备了?”

    一旁的钦涯一直默默地做一名听客,静静地听荷衣和山间的谈话。荷衣的平静让他很惊奇,他小心地开口说道:“衣儿!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病情的事今后我在告诉你。”

    荷衣将视线从山间身上移向钦涯,与他对视,坦然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有权利知道。”稍后她又将视线转回到山间身上,温和的说:“子威不用担心,你不要把姐姐当一个病人。”

    山间将目光回旋在荷衣和钦涯之间,最终落在荷衣身上,“姐姐其实很健康,只是因为露娇人的关系……”

    荷衣打断道:“没有关系,你直说无防。”

    闻言,山间脱口说道:“姐姐的胎不稳,无论你想不想要这个孩子,他都没有机会活着。否则会牵连到姐姐的生命。”

    荷衣接住山间的话题坦然地说道:“还有会终身无育,终身不能生孩子?”

    山间惊讶:“姐姐怎么知道?”

    荷衣无所谓地微微一笑,“这些老者神医曾经跟我提到过,只是没有说得这么绝对。没有关系,子威说这个孩子要怎么拿下来?喝堕胎药吗?”荷衣本来想要问是否要做手术把孩子拿下来,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古域国的医术还没有先进到可以做人流手术的地步。

    山间无奈道:“没有这么简单,不只是要喝堕胎药,还要先将身子养好,很仔细的静养一段时间。静养的时候注意些什么稍后我再慢慢跟姐姐一一道来。”

    一旁的钦涯将山间的话一一记下,若有所思地沉默着。

    荷衣苍白地笑道:“无所谓了,怎么静养都是一样。山间做主就好了,给你添麻烦了。”

    山间急忙道:“姐姐这是什么话?一点也不麻烦。你是姐姐,我是弟弟,这怎么叫麻烦呢?”

    荷衣笑了,很欣慰。她的笑脸在钦涯眼里是那么的美丽。与此同时,她开满笑容的脸上挂着丝丝憔悴的病痕。她是那么坚强,逆境顺境都可以活得潇洒自如。这需要多大的勇气来面对那些伤痛,来忘记那些伤痛?钦涯心疼地闷心自问。

    钦涯也笑了,为荷衣能够这么快调整好心态重新面对生活。

    山间也笑了,傻傻的笑。在姐姐面前的一种幸福感。

    荷衣将视线缓慢地移到钦涯身上,刚好与他的目光撞在一起。她苍白的笑容更苍白了,顿时将笑容收起来。与之同时,钦涯痛苦的笑容也僵住了。

    下一秒,荷衣赶紧转向山间,“子威其实比姐姐还要大八岁。姐姐却强逼你做弟弟。你蛮不会跟人计较的。”

    山间惊呼道:“原来姐姐才年芳十八?我以为姐姐二十三四了。虽然知道你比我小,但是看姐姐做什么事都那么稳重成熟。真是看不出来。”

    一旁的君钦涯几次都想**他们的话题,都未得逞,他尴尬地站在一旁。

第九十章 平静地相处

    钦涯望着荷衣。几步脚的距离却让他觉得天涯海角般遥远。她跟山间是那样的健谈。她面对他自己的时候,却惜字如金。

    有一种感觉在他的心窝钻动,那叫心痛。

    有一种味道在他心里滚滚翻涌,那叫酸涩。

    有一种情感,她和他的,爱恨情仇。

    山间同荷衣敞开心扉地聊天,一直。落下钦涯只身在旁边不知所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索性,他静静地走出这间属于他的屋子。他的背影绝尘在他们的视线前,荷衣轻轻地望了他一眼,那一眼充满了凄凉。

    “姐姐要一直这样开心才行。”山间对着荷衣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

    荷衣回望山间,笑容中带着无力,像是一朵凋零的花朵。她苍白的唇,苍白的脸,即使是装上笑容也像是久病的闺中病妇。不知实情的,还会以为荷衣被其丈夫欺负。

    “姐姐知道,心情舒畅对恢复健康大有好处。其实姐姐的病不算什么。区区的露娇人还不至于让我痛苦。子威放心,姐姐知道该怎么调解心态。”荷衣安慰道。

    山间奇怪,“露娇人的痛苦算是区区的?那什么才算是重大的?姐姐有这么大的力量吗?”

    荷衣轻轻笑道:“姐姐是超人,无所不能。信不信?是超人,当然承受痛苦的能力也比常人要强。”

    山间发现新名词,不解地问道:“超人?”

    荷衣在将军府的时候习惯了这样跟兰香说话,一时忘记山间是个古人,听不懂她的话。她改口道:“哦。那个超人呢就是超出平常人的人。”

    “哦!”山间若有所思地点头。

    “对了。姐姐,我会经常来探视你的病情。你不用担心,会好的。说不定趁打掉孩子做小月子的时候还可以清除一些体内露娇人的毒素。以后疼痛的周期会增长,程度也会减轻。”山间对荷衣一一说明。

    荷衣笑着,缓缓张口道:“谢谢子威。姐姐不担心任何。子威一点也不懂得忌讳,在姑娘面前说话大大咧咧的。”

    山间反驳道:“我这是在说你的病情,并不是普通的对话。怎么能跟私下闲聊混为一谈呢。姐姐也许不知道,我还替产妇接生过。这是救人,不可以亵渎神圣的医德。”

    荷衣观看着山间的认真,惊奇道:“你还替产妇接生?什么时候的事情?真看不出来。”

    “她是产妇,还是高龄产妇。那个时候我还在山林里同师父修行学道。”山间解释道。

    “这样?子威真有能耐。那个,女人服了露娇人是我这种情况。那如果是换作男人呢?男人服了露娇人不与女人交和会落下什么病痛?”荷衣打趣地问道。

    山间想了想,说道:“男人?男人嘛若是服了露娇人又不与女人交和就会……就会做不成男人。”说这话时山间羞红了脸。

    荷衣追问:“怎么做不成男人?”

    山间晕红着脸,尴尬地小声说道:“这个……这个嘛……就是……”

    “就是什么?”荷衣没完没了地问下去,突然脑袋机灵一转,“明白了,就是阳痿了。”说罢她才明白山间为什么会脸红。她又补充道:“山间不要不好意思,这是很正常的事嘛。”

    山间小心地问道:“姐姐,阳痿是什么意思?”

    荷衣张大嘴巴,“啊?你不知道阳痿是什么意思?”荷衣在心里想,不是阳痿这个名词在古域国有其它说法吧。算了,不去理会,她明白就好,“那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对了,阮妈妈最近过得可好?”

    山间脸上的红云渐渐褪去,这才缓过来,“娇娘她最近情绪有些异样。”

    荷衣听到此处,大概知道为何,“这个再所难免的。她的情绪也许一时半会儿平静不下来。”痴情的女人怎么可能放下一段可歌可泣的感情,更何况她爱得那么深,那么真,无私的,伟大的。只是,这一句话荷衣没有说出来,在心底自叹。

    “姐姐知道娇娘情绪不好是为何?”山间问道。

    “哦。不知道。只是大家都是女人,多多少少会有同样的感触。希望她最终能找到她的幸福。”荷衣说道,在内心真心地祝福她。如果男人可以转让,她愿意把钦涯让给她。只是男人的心是他自己的,爱谁是他自己的权力。

    山间感叹道:“姐姐自己都这样了,还替别人着想?回去的时候我一定要向娇娘转告你的好心。娇娘要是听了……”

    荷衣突然打断山间的话,“子威不要在娇娘面前提起我,也不要说我问起她的事。”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子威答应我好吗?不要提起。”荷衣请求道。能有为什么?情敌之间,还有为什么吗?

    山间不明白地答应道:“好吧,我不同娇娘提这件事。前段时间我有听娇娘说想要关掉阮娇楼。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关了阮娇楼,那些姑娘不知道以什么为生?”

    “妖娘要关掉阮娇楼吗?”荷衣忙问。关掉也好,关掉了娇娘就不用活得那么辛苦。为了赚钱,为了力保钦涯而身心劳累。

    山间如是说:“我是有听她这么说过。但是具体要不要关,什么时候关就不知道了。如果阮娇楼真的关了,那些姑娘就没去处了。我想娇娘也许会不忍心关掉青楼的。”

    “那些姑娘可不是没有去处。蜀都城可是还有其它的青楼。她们可以投靠它家。还有的姑娘也许会从良,凭自己的积蓄再绣花什么的维生。还有的姑娘可能早就有相好了,离了青楼自会有人照顾她们。反正山间不用担心她们没有去处,她们的活法有很多,只是有些很悲伤罢了。”荷衣解释道。

    “姐姐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山间好奇地问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从古到今青楼女子的命运就这些,还能怎么样?”荷衣解释道。

    “好像姐姐知道的很清楚,连青楼的历史也知道?”

    “姐姐不是超人吗?超人当然知道很多事情了。”

    荷衣停顿了片刻,小声问道:“阮妈妈最近除了情绪异常,没有其它什么事吧?还能吃得下饭?还都安好?”荷衣估计把阮娇娘当姐妹了,真诚地担忧她。

    “她?不是很好。客人来的时候她会发火。不像从前笑脸迎对。以前无论客人再怎么刁难,她都会忍气吞声地赔上笑脸。现在,她变了。那天有个客人指名要以前的你,年莫笑陪他。娇娘直接说没有这个人。然后客人就发火了要打人。没想到娇娘二话不说就给了那个人一巴掌。更奇怪的是,娇娘竟然会武功,打得那个人连声求饶。”

    荷衣听了,心想,若是那个人不提起她自己的名字,娇娘也许不会发火打人。这就是爱情,它足以让人失去理智。

    “姐姐,你在想什么?”

    荷衣从神游中惊醒过来,“没什么。”

    ……

    他们聊了很多,聊到阮娇娘,聊到荷衣的病情,聊到对未来的希望。一直到荷衣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山间才准备离去。他刚要走出荷衣的屋子就碰到了钦涯。

    “我以为颢琰王有事走开了,原来一直在外面。”山间礼貌地说道。

    钦涯不是很开心地应道:“我一直在,想等山间大师和衣儿谈完后请教一些关于衣儿病情的事。”

    “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些。姐姐好需要一个安静优雅的环境养病。最好是不要有人打扰。像颢琰王府这样热闹,丫环男丁守卫众多的环境下,静养的效果不会很好。还有一些细节……”

    山间将所有关于治疗荷衣的事情一一向钦涯讲清楚。钦涯都全部记下了,半点不敢马虎。钦涯再回到寝宫的时候,荷衣正在梦乡中。她憔悴的容颜被他小心翼翼地注视着。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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