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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声声漫-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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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前的钦涯听到荷衣唤他,赶紧回到床边坐下,“我在。”

    荷衣感觉精神很好,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你怎么没有睡?”

    “睡不着。”钦涯轻轻应道。稍后补充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荷衣微笑道:“没有,感觉很好。上来躺下来休息吧,你也累坏了。”说罢,她向他伸手。他躺下身轻轻地挨着荷衣。她侧过身与他对视,“你身上一直有柠檬香的味道。”

    他沉默不答,静静地看着她,捊了捊她的发丝,很想吻她,又退缩了。陶醉在安宁当中,她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就要飞走。是她主动吻上他的唇。就在那一刻,他像受惊的糕羊。太久没有温存,太久没有试过吻她的感觉。久到他以为她不会接受他,久到他的心里留下阴影,生怕他的霸道又伤了她。他躲过她的唇,眸子刹时无光。

    荷衣失落地看着他,“怎么了?”

    怎么了?他怕了,怕再次伤她。

    可是为什么感觉不对的人会是荷衣。顿时,有一股燥热流通在她体内,“钦涯,我的毒是不是还没有解?为什么这么热?”她突然想眼前的男人能够抱着她,要了她,然后跌宕起伏。

    “是露娇人的毒还没有解对吗?”荷衣声音颤抖道。她攀住他的脖子,充满**地看着他。

    钦涯再次沉默,内疚地回望她。她燥热的身子燃烧成一团火球,火烧火燎地绕着他。她感觉到他身上的某个地方顿时硬了起来,“你告诉我是不是露娇人的毒还没有解?”她咬紧牙关,“我知道肯定是。”刹时,她无力地放开他,退缩到床边,小声地哭泣。难耐、**、燥热,无一不让她发狂。可是她忍着,忍着想要男人的渴望。她咬着唇,如几个月前的新婚夜受尽屈辱时,鲜血涌出唇角。他猛然抱住她,热情地覆盖她的唇。突然间,她觉得好受了许多。他吻干她的泪水,吻干她嘴角的血迹。

    “我不要你帮我解毒。不要……”她几乎吼道。这样**难耐的感觉同上次一样。她明白了所有。她忍受着痛苦挣扎出他的怀抱。

    他重新把她拉回怀里,深情地看着她,道,“看着我的眼睛。”

    良久,他用柔情把她装进眼睛里,“衣儿,我爱你。”

    荷衣哽咽,道,“你爱我吗?爱吗?”

    他极其真诚,尤如道歉般,道,“我爱,我爱,我真的爱。”

    够了,她不须要太多。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有肌肤上。她没有反抗,温柔地顺着他。她的小手轻轻解开他的布扣,一层一层地拨开他。当肌肤与肌肤火热地磨擦时,她再也受不了,越吻越狂。湿湿粘粘地东西从她双腿间流出来。他应她而邀,温柔地进入她的身体。

    那一刻,她被抛向去端,飘飘然,无边无尽地荡漾。有一种感觉舒服美妙,像潮汐,一波接一波向她冲撞而来。然后有一股强劲的力量,冲破阻挠一泻千里。露娇人的药效很猛,天亮前她一共要了他六次。

    再醒来,已经是天亮。她在他的目光注视中醒来,睡眼惺松地回望她,眨了好几次眼才睁开眼睛,“你什么时候醒的?”她轻轻问他。

    他也轻轻应她,“很早很早。”说话间还带微笑。

    这一个早上,她的生命似乎重生了,特别的轻松,心甘情愿地面对这张床,面对身边**的男人。过往的曾经,已经不重要。她只要现在,只知道她现在的心情很愉悦,只知道昨晚的六次让她心甘情愿地迎合他。她甚至希望他能永远在她身体里,两个人相融为一体,永不分开。

    心甘情愿把身子交给一个男人时,她的所有都是他的。一人女人,一旦心甘情愿地和那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那么他们的关系更近了,更近了,连心也近了。这是前世,她和钦涯新婚那晚,她放下初恋的最初原因。

    她靠近他,小手在他胸前摸索,小声道,“你昨晚好利害。”她说话的声音中还带着调皮。

    他抓住她不规矩的手,认真地看着她,道,“昨晚你是认真的吗?”

    她装作没听清楚,问道:“你说什么?昨晚怎么了?”

    他半晌不知该说什么,缓缓道:“昨晚……昨晚……那个……那个时你是认真的吗?”

    她调皮道:“哪个?”

    他一直不答,她只好接连问道:“哪个,哪个,哪个呀?”

    突然,他像个害羞的小娘子,避开她的调皮的眼睛,眼神受伤似的黯然下去。不是害羞,是怕她的答案让他失落。她依进他怀里,听到他的心跳加快,“钦涯,我喜欢你。”

    他睁大眼睛,心跳的速度更加快速,抱紧荷衣幸福地笑了,“衣儿,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她笑道:“肉麻。”

    他的眼睛瞬间柔情了许多,深深地看着她,翻过身压在她身上。似乎昨晚的六次还不够,再一次燃烧她的热情,“钦涯,我喜欢你。”再也不等片刻,他要永远,永远和她相融一体。

    荷衣的露娇人在昨夜和钦涯的鱼水之欢中,顺利地驱除。一夜,似乎千年,沉淀了所有,再也不会被风波浑浊。

    再见山间,他已经准备离去。初冬的早晨,他穿着稍厚的衣服站在荷衣和钦涯面前,“是时候离开你们了。”他的身影在荷衣面前突然消瘦了许多,连眼神里也是悲哀的。原来他跟荷衣讲的那个故事的结束不是那个女人不告而别,是山间终日的期盼与失望,直到遇到跟那个女人长得相像的荷衣,直到他看到她开始信赖钦涯。

    走之前,山间只记得荷衣告诉过他,有一个权贵的女人很像他所说的故事里那个坏女人。他开心地对荷衣说,“谢谢!”然后,他转头离开眉山。

    钦涯在山间转头前对荷衣说:“我去送送他,等我回来。”

    荷衣笑道:“好,我等你回来,去吧。”

    钦涯随山间走后不久,荷衣以外的另一个女声响起。那声音尤如一把刀插在荷衣胸口。

第105章 惊变(上)

    “岳家大小姐可想知道兰香现在怎么样了?”

    突然冒出的女声瞬间传进荷衣耳朵,惊涛骇浪。荷衣转头,是一张蒙面的脸,但是声音却熟悉如昨。

    “阮姑娘不必这么神秘。你大可大大方方的登门,何必蒙着脸,何必选在钦涯离开之时突然出现。”荷衣冷静道。

    阮小鱼拉开蒙面,高傲道:“死到临头的人还这么骄傲。你真不想知道兰香现在怎么样了?”

    “哦?兰香在你手里?”荷衣平静道。稍后,她轻挑细眉,“既然你是来找我谈买卖的,那请上小楼坐下来,泡杯茶慢慢道来。”说罢,转身,迈步。不等片刻,阮小鱼拉住荷衣的手臂,“不用,就在这里谈。兰香是在我手里,如果你想她活命的话就跟我走一趟。”

    荷衣抛开阮小鱼的手,笑道:“你认为你手里有兰香就可以威胁我了?”

    阮小鱼高傲地一笑,“呵!你认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别以为你摆出兰香,我就跟会听你的话。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不用拿我来威胁钦涯。”荷衣平静道。

    阮小鱼双手合拍,“哟,这是谁跟谁。昔日的仇人今日变成了替钦涯着想的小娘子了?”

    荷衣淡淡地道:“你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吗?”

    阮小鱼笑道:“看来颢琰王哄女人的手段真的很高。连自命清高的古域国第一奇女也被他骗到手了。我就想看看,到最后你的下场究竟能比我好到哪里去。跟我走一趟。”

    “我说过,兰香对我构不成威胁,你请回吧。”荷衣淡淡地道。

    不等荷衣踏进小楼,阮小鱼神速地点了她的昏睡穴,“把她带回去。”说罢,风一鬼和风二鬼现身。

    “鱼儿姐姐,怎么不把你这情敌就地解决了。这样抱一个活人回去多麻烦,反正你也不想她活着。”风一鬼站在一旁抱怨道。

    阮小鱼上挑细眉,“留着她还有用。如果可以,我也想杀了她。”

    地点,古域国与郝尔漠国的交界处,狼岸荷衣被关在半山腰的一座古老神秘的小宅子里。小宅又老又旧,寂静得如深山老林,偶尔会有乌鸦飞过,哇……哇……叫得凄凉。那些搭建小宅的耗材皆是古木劈成,雕刻成怪异的图文,骷髅、蛇纹、爪子……荷衣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些怪异的图文,顿时想到这里是否是一个僵尸窝。宅子顶上的洞口有光线射进来,黑暗与光亮鲜明地对比成一条线段,恐怖至极。有蝙蝠从暗处飞处来,翅膀拍打在她身前,“啪……啪……”地响动。荷衣再也没有以前的淡漠,无所谓生死。她想着,如果阮小鱼为爱而恨,而毁灭,那是不是要报复钦涯?

    是担心吗?担心钦涯出事?

    答案是肯定的。她从来不会欺骗自己的感情,原谅过后,他就是天。她设想到钦涯再回到小楼不见她时,着急、发狂到最后得知她在阮小鱼手里时受阮小鱼摆布。

    她的思绪还混乱,老宅的木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有人从外面走进来,一副得意的样子,她优美的步子走到荷衣身边时,轻轻停下来。

    阮小鱼俯视荷衣,“我想知道颢琰王都对你到底有多温?”

    荷衣平静地道:“你抓我来就是要知道这个的吗?”

    阮小鱼笑道:“你若是让我高兴了,也许我会放了你。”

    荷衣在灰暗中对视阮小鱼的眼神,平静道:“放了我没那么简单吧?你是要用我威胁钦涯。还有你说的兰香在你手里根本就是骗人的。”

    阮小鱼依旧微笑道:“不要自作聪明。我是问你,君钦涯对你到底有多温柔。其它的话我不想听到。我就不明白,我付出了这么多,他为什么就看都不看我一眼?”

    荷衣淡淡地道:“回报就那么容易吗?”

    “容易?我付出的少了吗?你没资格对我说这些。君钦涯的所有女人就你没资格。我,阮小羊,包括你那个姐妹兰香付出的都比你多。凭什么他会喜欢上你?”阮小鱼语气不服道。

    荷衣疑问:“兰香?她真的在你手里吗?”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须要知道你连兰香都不如。她等了君钦涯八年,到最后却看到他爱上自己的好姐妹。”阮小鱼哼声道。

    “你胡说,兰香怎么会跟钦涯有关系。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要对钦涯做什么?”荷衣摇头道,听到突如其来的消息,难以置信。

    “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你的命还要留着换钦涯的。没想到你跟你恶毒的娘亲一样贱。我要让她看看,我是怎么折磨她的女儿的。”阮小鱼冷冷地哼声。

    “你说兰香怎么了?”荷衣不敢相信地问道。

    “你们姐妹间的事情你自己问她。我估计她也活不久了。”阮小鱼轻挑细眉,冷声道。

    “你把她怎么了?”荷衣激动道。

    “她不是对你构不成威胁吗?为什么突然如此激动?还是你听到她跟你的夫君有关系才情结激动。你怕了吗?怕她跟你抢男人?我告诉你,不只是她,我也会跟你一直抢下去,绝不罢休。天底下所有的女人就你不配拥有她。你凭什么,你付出了什么?当我为他风雨、为他血腥,为他疯狂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如果他非要跟你在一起,我宁愿毁灭他,也不要你得到他。”阮小鱼激动的说道。激动过后,哈……哈……的大笑,“我忘记了告诉你,这个地方是风家二兄弟加入天网以前的屠人场,专抢人,特别是漂亮姑娘抢来做好事的山寨。若要是谁逆他们意,他们会不高兴的。”

    说罢阮小鱼迈着轻步离开,“你们出来吧。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第106章 惊变(下)

    老宅内,昏天暗日。

    风家二兄弟待阮小鱼走后,表情诡异地向荷衣步步靠近。

    “美人!”风一鬼色相万千地道。见他眯起眼睛,揉搓双手。他那眼神让荷衣毛骨悚然,恶心作呕。

    “好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风二鬼两眼金光,恶心道。

    “不要……不要碰我。”荷衣撕心裂肺吼道。风二鬼已经点了她的穴,骑上她的身。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道:“一鬼,你先让我来。我爽快以后就轮到你。”

    “二鬼,等等。要是君钦涯知道我们这样对他的女人,被他发现了怎么办。那我们可没命好活了。”一鬼拉开二鬼,小心地道。

    荷衣大骂:“禽兽。”她在这个时候,手无还击之力。是绝境,没有任何希望的绝境。当她真正要被恶心男人**之时,她才明白什么是恐惧。自以为天高地厚,有胆就可以攀天钝地,自以为什么都不怕。原来在她要和钦涯以外的男人苟合时,是那么地怕。

    荷衣耳边传来风二鬼得意的声音,“怕什么。君钦涯以前是天网的尊主。现在他为了这小娘子什么都不是,自己的都快到走绝路了,还有闲功夫来管我们的风流事?别拦我,我等不及了。“风二鬼说罢又扑到荷衣身上。

    “禽兽,走开,别碰我。”荷衣怒吼道。

    风二鬼拔了荷衣的外衣,“我觉得这里做那事太没有雅性了。”说罢,他抱起荷衣轻飘飘地往自己的屋子跑,“一鬼,等我出来以后再轮到你。”

    风二鬼的屋子虽然很明亮,但是一桌一椅,一景一物都装饰得让人哆嗦,像极了那妖魔鬼怪的洞穴。他把荷衣扔在那张大床上猛扑上去,拔开她剩下的衣服。

    荷衣从最开始的怒骂,到哀求,苦苦地道:“求求你,不要碰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碰我。”她只要留着干净的身子,她只要他不碰她。她明知哀求没有用,却一直破着嗓子可怜地叫道。她不是什么有个性的女人,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她只想她的身子让钦涯拥有。

    风二鬼不顾荷衣泣声大哭,苦苦哀求。他撕碎了她的衣服,趴在她身上猛啃。像恶狼突然抓到了猎物,香喷喷的撕咬着她的肉,“这次你肯定是我的。于子期不可能每次都救你。良心发现的君钦涯自己都在逃命了,看谁还能再来坏我好事。别挣扎了,我很快就让你痛快痛快。”

    门外的风一鬼听得心痒痒的,直跎脚。不料,他正兴奋时一个黑影迅速地向他靠近。

    是一声巨响,“嘭“的一声响起。接着,那扇结实地古木门四分五裂,飞溅出碎成渣的木屑。再接着,风一鬼惨叫一声后,被摔到大床前口吐鲜血,吸了半口气后怒眼而死。

    “他妈的。谁坏我好事。”风二鬼爬起身,转头看到躺在鲜血中的风一鬼,顿时灭了威风。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来者拽着衣服扔到地上,磕得生响。

    “怎么可能是你?”风二鬼声音抖擞道。

    “你的武功不是已经废除了吗?”

    毫不费力就将风一鬼杀掉的人正是失踪多日的于子期。至于风二鬼所疑惑的,他恢复武功之事,是出自于他的坚韧,习武之人永远无法达到的境界。

    “我今天要让你们风家二兄弟丧命在自己的贼窝。”于子期没有任何表情地冷声道。

    风二鬼伸手快速挡在头前,失声喊道:“等等。于兄听我说。”他急速地喘气,额头冒着虚汗,“于兄念在兄弟同你共在天网做事多年,就饶了兄弟吧。”

    于子期不动声色道:“你既然知道曾经我是在天网做事,就应该知道我决定要杀的人决不会对他手软。况且,尊主已经下令撤消天网所有伤天害理的交易,但你还要回到狼崖继续杀人放火,实在是该杀。更重要的是你竟然敢欺负荷衣。”说罢,于子期放眼望向床上扯着衣物挡住自己的荷衣,心疼的。

    “于兄饶命。兄弟我再也不敢了。我把岳姑娘还给你。我对她什么都没有做。于兄饶了我吧!”风二鬼跪地求饶道,满脸的惊吓,额头的汗水直往下流。风一鬼的尸体躺在他身旁,鲜血直流,看得他直哆嗦。于子期是天下第一杀手。天网内部除了君钦涯能同他过上几招,其余人的没有任何还击之力。就连阮小鱼也得让他三分,更何况小小的风二鬼。

    不等风二鬼再求饶,于子期迅速地锁住他的脖子,“你非死不可。”

    一阵风强有力地袭来,那风中带着尖锐的兵器闪电般飞向于子期。他轻轻拈手,拈住一支光亮的小飞刀。他仍旧不动声色,轻飘飘地拈住小飞刀微微偏头,毫不畏惧。

    扔小飞刀的阮小鱼仪太万千地踩着碎木屑步步靠拢,道:“他非活不可。”

    一旁的荷衣乱七八糟地拉拢自己的衣衫,眼巴巴地朝着阮小鱼急忙问道:“告诉我钦涯在什么地方?”

    阮小鱼露出一张轻视的脸,懒得搭理荷衣,道:“我说他非活不可,放开他。”

    于子期迅速地点了风二鬼的穴道,飞步向阮小鱼,“这是我第一次杀女人,绝不会手软。”

    没有刀光,没有剑影,杀戮展开。地上的木屑重新飘舞在空中,模糊荷衣的视线。朦胧中,她仍旧能确定于子期大占上风。只见于子期招招见狠,几招后阮小鱼就招架不住了。重重地一掌,于子期将其击倒在地,“本来准备放生,但是你太狠毒。留你活口,你会再次威胁到荷衣的安全,你说我能放过你吗?”

    风二鬼见状,大声求饶,“于兄息怒。鱼儿姐没有欺负岳姑娘。你要杀就杀我吧,是我抓她来狼崖的。”

    “你们都该死。”于子期平静道。

    “不要……”风二鬼大声喊道,眼睛直直地盯着阮小鱼,“求求你不要,不要杀她。你要什么我给你,我把岳姑娘还给你。我们不该得罪岳姑娘,我向她磕头认罪。求求你不要伤害鱼儿姐。”

    阮小鱼的脖子被于子期掐住,声音沙哑道:“二鬼,是小鱼对不住你,害你哥哥丧命于此。你对小鱼的情,小鱼还不了。等有下辈子,我再报答你,这一生我生是君钦涯的人,死是君钦涯的鬼。”

    “鱼儿姐……”风二鬼声音哽咽道。

    “我送你一程。”于子期冷声道。

    “于兄手下留人,你先杀我吧,我不要看着鱼儿姐死去。鱼儿姐,对不起,我没有能力保护你。”风二鬼强烈地哀求,声泪惧下。卑微的人也有爱情。在他卑微的生活背后也有他的真实感情。虽然他从不说爱,但他懂爱。在他跟着阮小鱼来到天网陷害、烧杀的背后,他一直关注着那个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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