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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声声漫-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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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子期和林昭还来不及躲,老妇人就先发质人,“把他们给我绑了。”

    林昭叫道:“师傅小心,那些是施过法术的人尸。我们先逃吧。”

    于子期坚定道:“不行。”好不容易才找到荷衣的下落,还是老妖女送上门来的,怎么能轻易逃走。

    阮小鱼和荷衣同时叫出声,“于子期,子期兄……”

    于子期顾不上招呼,同老妇人正面交手道:“你终于肯露面了。”

    妃雅老妇人轻轻地哼笑道:“年轻人,依玛把你折腾得不够吗?还想把跟头栽在我的手上不成?”

    依玛?

    蓦地,于子期被人戳了痛处。她依玛用那样的手段夺走了他的初夜,他后悔莫及。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依玛的人已经死了,他已经被她羞辱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荷衣。他抛开恩怨,大义凛然地道:“你果然是杀人凶手?”

    妃雅老妇人不悦,却装得满脸笑容,“杀人凶手?如果能救安达,我宁愿杀人。”

    “王会为那些无辜惨死的姑娘讨会公道的。”于子期道。

    妃雅老妇人轻轻笑道:“那些姑娘的死与我无关。”

    于子期轻笑,“即便是我今天拿你没有办法,王也会治你的罪。你杀了人,而且成千上百,你就理应偿命。既然有邪道存在,肯定就会有正道。正邪势不两立,但是邪道只是猖狂一时。到最后,正气一定会压倒你们这些邪魔歪道。”

    妃雅重复道:“别跟我提什么正邪,女尸的事与我无关。”

    “依玛都死了,这吸人血的人不是你会是谁?”于子期肯定道。

    妃雅老妇人闻言,挑起眉毛,笑道:“哈……哈……哈……”

    那笑声冲破明本书转载ㄧбk文学网wαр.1⑥κxs.сom朗的天空。

    “又把姐姐造的孽摊到我身上,依玛吸人鲜血来永葆青春,姐姐也吸人鲜血来永葆青春。整件事关我何干?非要让我把同样的话说上三遍才知道闭嘴吗?”

    妃雅老妇人说这话时,荷衣为于子期捏了一把冷汗,吓得脸色铁青,连忙大叫道,“姨娘……”

    妃雅老妇人收回正准备一掌劈死于子期的掌力,目光不屑地转向荷衣。那一束笑容中带着凶狠的目光正是一把利剑,能直接将荷衣当场刺死。

    荷衣顾不上擦干额头的汗水,连忙声称,“姨娘不是要带我去见我娘吗?我怕去晚了耽误了您的好事,这小子您就留着把正事办好了再解决吧!”

    妃雅老妇人对着荷衣笑道:“小姑娘,你是知道的,谁要是惹火了你姨娘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杀他如捏死一只蚂蚁,何需费时?”

    荷衣吓得刹那间语塞了,“可是姨娘……您……您不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吗?”

    妃雅老妇人突然开怀一笑,“小姑娘怎么对这小子也如此在意?你不是求我饶了你那夫君吗?你该不是跟你娘一样水性扬花,见一个男人爱一个,把女人的三从四德抛之忘之了?”

    荷衣憨笑,“我是怕耽误姨娘您办正事,还是以后慢慢跟您解释。您先去办正事好吗?”

    妃雅老妇人轻笑,“我倒是没有非要杀他之意,听依玛说这小子是个不错的货色,留着也许有用处。把他给我绑了带走。”

第185章 恩怨(九)

    “王后,这个丫头安置在哪里?”妃雅老妇人的仆人屈身问道。

    妃雅老妇人低声道:“你看着他们。我去打探打探,姐姐究竟在玩什么花招。”

    荷衣正想开口冲于子期问候几句,问问冷暖,便被妃雅老妇人的仆人斥声低吼道:“不许出声。”

    安达老国王无法预料,所谓的天将大灾竟然是妃妲又回来了,“你……你……你……”心中百感交集,依恋的,憎恨的,抱怨的,心疼的。妃妲为妃的时候,是安达最疼的女人。

    爱时一切美好,恨时一切灰暗。

    安达复杂的神情马上转变,一脸的大义凛然,“你又想回来祸害何人?”似乎这个女人的曾经跟他毫无关系。他心中满满的装着家国河山,苍生的安危,百姓幸福安宁的生活。他摆出一副老母鸡护鸡仔的架势,重复道:“你又想回来祸害何人?”

    妃后鄙夷一笑,眼中再无光彩,“本宫是来拯救苍生,不是祸害苍生。”意说,她要为郝尔漠国除去安达这样是非不分,冷血残暴的昏君。

    二十六年前,妃后妃妲身为郝尔漠国安达国王的妃子,为期刚满两年,安达就听信妃雅王后的妖言,信以为真地错判了她杀人、扰乱后宫安宁的罪名。

    这中间的猫腻只有妃雅王后一人清清楚楚,就连扬言要将妃妲赠送给敌军做军妓的大祭师,也是她妃雅王后买通的。

    妃妲成为了安达国王的弃妃,过往的任何待遇都被剥夺。连奴才对她,也是另眼相看,大声呵斥,“你给我走快点。”

    那个场景,妃妲一辈子也刻骨铭心,“安达可曾知道你的大祭师是怎么样把我用尽毕生心血学到的巫术给废除的?”

    安达考虑到预防妃妲日后寻仇,特命大祭师无论用何种方法也要将她的巫术给毁灭。

    大祭师是施法高手,用了蛊术施于妃妲,将吸人灵气的蛊虫种进她的心血中。只要她用灵念动用巫术,她就尤如被分尸一样痛苦,最后在疼痛中慢慢死亡。

    想到此,妃后用余光狠狠地瞄了一眼身穿庆婚宫服的大祭师,“大祭师可还记得本宫?”

    大祭师斗胆地抬头,不敢对视妃后的目光,吓得赶紧低了头,惊惶失措,“老国王,此人乃郝尔漠国的妖孽,一定要处死。”语毕,他莫名地吐血身亡。

    顿时,鲜血染红了郝尔漠国大祠堂外洁白的地毯,喷溅在安达老国王福态万千的额堂上,“天将将大灾于我国,天将将大灾与我国……”

    妃后挥一挥衣袖,微笑道:“以彼之道施之于彼身。”

    只在妃后挥袖间,万毒穿透大祭师的身体。他暴毙而亡。那潜藏在妃后体内的万毒,正是当年残留在她体内的蛊虫,加之她的内力一并施加给大祭师,他必死无疑。

    二十六年前,妃后拥有一身的巫术,却不能自保性命,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捆绑她的勇士拿着鞭子用力的鞭策,叫骂道:“装什么娇情?你已经不是王妃了,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给我走快点,去晚了敌军的野狼等不及了,又要发起战争。”

    妃后轻轻哼笑,心说,当年你害我名节不保,沦落为敌国的军妓,被人糟蹋,如今我要你狗命算是便宜你了。

    折枝从袖中放出一只暗箭,直冲苍穹。那暗箭爆发的声音响亮地冲破云霄,“你是敌军派来的?”那暗箭声响,正是他的命令,准备用阵法向古域国大军发起反攻。

    妃后轻轻笑道:“江山代有才人出。没想到安达的儿子比他年轻的时候更俊郞。”

    折枝清一清嗓子,摆出谈判的口吻,道:“既然你是女流之辈,本王就对你客气一点。这两国交战受害的始终是黎明百姓。倘若你古域国大军肯退步,并且签下永不侵犯我国的协议,本王就放你古域国十万大军一条生路。本王不想血流成河。”

    妃后妖娆地笑了,那笑容正如黄泉路上盛开的曼珠沙华,接引活人走向生存的彼岸—死亡,“本宫倒是想看看,你是怎么让我十万大军血流成河的。不要告诉本宫你准备用那区区妖阵,就想一次性解决十万大军。”

    折枝笑道:“有何不可?”

    “你问问你父王,你那妖阵怎样奈何本宫?”妃后的口吻中,胜券在握。她始终仪态万千的笑,一笑再笑,要把这暗藏报复、杀机的笑容像毒针一样深深扎进安达的心脏,要让那曼珠沙华开遍整个郝尔漠国。

    安达的舌头似乎被剪了,吐词不清,道:“妃……妃……妲……”

    暗处,妃雅老妇人按兵不动,静观其变,“看好他们。”她回望仆人,命令道。

    林昭头疼,“师傅,为什么王已经放了暗箭,还没有动静?按理说,我布置的阵法乃乾坤大挪移,此时应该有很多的幻景出现。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东南西北风都没有吹?”

    荷衣在一旁小声说:“她是你们郝尔漠国的人,妃妲。什么阵法对她来说,她能不知道吗?”

    在那一刻,荷衣想,如果她要是被安达送去做了军妓,她也会回来报仇的。军妓和**不一样。她想起前世,那些给日本人做军妓的慰安妇。那些男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对郝尔漠国而言,古域国是敌军。敌军对待敌国的女人,下手能轻吗?

    对,妃妲,提起这个名字,郝尔漠国老一辈的人无所不知。就连折枝对她也略有所闻。自从安达将妃妲送给敌军后,就下令禁止任何人议论关于妃妲的任何事,甚至不许提到她的名字。可是,折枝仍旧是在宫中奴才窃窃私语时听出一二。

    那么,这个曾经深居宫中的妃妲王妃一定能破解他精心布置的阵法。折枝心中肯定。

    安达年事已高,经受不住折腾。折枝连忙上前扶住颤抖的他,“父王,她就是杀害母后的凶手?”

    妃后笑里藏刀,哼哼地在心底说,又来一个想替亲娘报仇的君钦涯,不自量力。

    折枝心里百感交集,复杂地盯着妃后,“按理我应该叫你一声姨娘。您是不是连妃雅的儿子也准备斩草除根?那些恩怨都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

    妃后对折枝的问题择其一回答,道:“本宫不准备对任何人斩草除根。本宫只除挡我路之人。国王殿下,你觉得你挡本宫的路了?”

    正此时,有人来报,“大王……后山发……发……发现很多勇士的……的……尸体……体……体。”

    蓦地,安达垂头丧气,“妃妲,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手?”

    妃后已经无所谓这安达老贼气成什么样子。就是他当场死亡也与她无关。她沧桑一笑,笑中生悲,道:“本宫认为,你不配统治这个国家。郝尔漠国的子民在你这样的国王手下不会有安生的日子过。本宫准备接手这个国家。”

    安达气愤,胸口处汹涌澎湃地起伏,“你果然野心重重。可是我们的恩怨为何要牵扯到无辜的百姓身上?现在的国王已经是折枝了,不是我安达。”

    妃后轻笑道:“本宫得谢谢你,丢我入敌军军营做了军妓。没有这个机会,本宫怎么能是古域国掌政的太后。即使是曾经受到万人的糟蹋、污辱,我也值了。我为的就是要得到郝尔漠国,统治郝尔漠国,不管如今是谁当政。”说这话,那是气话。哪有被众人污辱了,还心甘情愿地说“值得”二字。一个女人,如果她深爱的男人不能保护她,还把她置于无底的深渊。那么,这个女人还有何种理由再爱这个男人?当妃后被古域国的军队中的臭男人糟蹋时,她就立下血誓,一定要将郝尔漠国移为平地,让安达老贼生不如死。所以,她以岳一飞为跳板,稳稳地登上了载满权利的大帆船上。

    为此,她牺牲的,何只是良心,是一个女人所有的幸福,为**,为人母的所有快乐。她在将军府的日子是最快乐的。岳一飞视她如珍珠,捧在掌心上疼爱。可是那个时候的她被仇恨蒙蔽,看不到岳一飞的好,只把他当作是走向权利巅峰的工具。岳一飞还有岳家四少将死的时候,她甚至想放弃仇恨,追随岳一飞而去。可是,这一切都是安达引起的。若没有安达,她就没有仇恨,她就不会抛弃岳一飞去勾引古域国皇帝,就不会跟杀害淑妃,君钦涯就不会寻仇,岳一飞就不会死。她把这一切的错,都归根于安达一人身上。

第186章 恩怨(十)

    折枝愤愤不平,眼睛鼓得圆溜溜的,还冒着火花,“要想统治郝尔漠国,首先要通过我这一关。”紧接着,他像一只射出的利剑,直冲冲地冲向妃后。

    妃后不屑一顾地挥动衣衫,那折枝像是撞上了铁壁,被弹了回去。

    安达老国王惊慌失措地上前掺扶折枝,命令道:“保护国王,把这妖女就地阵罚。”

    妖女?

    曾几何时,安达一口一个“妲儿”、“妲儿”地叫,如今改口称她叫妖女了?她可恨地一笑。

    这些都无所谓,她要替自己讨回公道,更要替岳一飞讨个公道。她不能让岳一飞无缘无故的因为她而冤死了,“你觉得这些妖术对我有用吗?就连大祭师都不是我的对手,还有谁能将我拿下。”

    洁白地毯的那一头,古域国大将李将军带着浩浩荡荡的军队赶来,禀报道:“太后,卑职已经将郝尔漠国的国都水泄不通地包围了,不过惊动了一群无辜的百姓,如何处置?”

    “李将军,先把这安达给我拿下。愿意投降者,给我留着。无知的百姓一律放生,不得乱杀无辜。命令所有将士不得动百姓的任何财产。有违军令者,杀无赦。”妃后口气生硬地命令道。

    折枝好歹也是习武之人,在这紧要关头猛虎发威般护住安达,“莫桑祭司,令所有勇士重布乾坤大挪移阵法,誓死阻挡敌军进攻。”

    安达大笑,笑得极其绝望,“天要灭我郝尔漠国,天要灭我郝尔漠国……”他自责,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的孽,好好的妃雅不爱,偏偏要纳她妃妲为妃,惹来了灭国之祸。他越是自责,越发对妃雅愧疚。

    笑完,安达平静道:“枝儿,没用的。她对郝尔漠国的任何阵术都了如指掌。这乾坤大挪移,正是她当年自创的。”

    折枝誓死抵抗,“莫桑祭司,上,誓死抵抗。”

    安达眼中,妃后已经成了妖怪,“怪就怪我错爱了你。当初我放你一条生路,你却记仇,给我郝尔漠国带来灭国之祸……”他几乎想杀了她。

    妃后轻蔑地笑道:“你让我给敌军做军妓,已经是生不如死,哪还有什么生路。若不是岳……”说到此,她愧疚,真想与岳一飞从头再来。只可惜,晚了,她真想移平这郝尔漠国。

    妃后说,挡她路者,死。莫桑祭司还未动身,就鲜血淋淋地死在妃后手中。正这时,莫桑阿琳从祠堂中狂奔出来,“父亲大人……”

    妃后从莫桑阿琳的眼光中接住一把刀,心里狠狠说,对不起了小姑娘,这场恩怨注定把你拉扯进来。他日,你若想向我寻仇,尽管了。

    正当妃后想用掌力劈向折枝时,八个年轻女尸僵硬地跳出来挡在妃后身前。

    一阵混乱,人心惶惶。

    安达纳闷,这又是哪路阵术?他以为可以起死回生,暗自欣喜。

    妃后不屑一顾地退后一步,厉声道:“何方高人为何不肯露面?”

    没有回应。

    妃后哼声,“胆小鼠辈。”

    那死尸在咒语声中舞动起来,每个尸体尤如成了精的狐狸,向妃后张开血口。

    安达清清楚楚地听见那念道咒语的声音正是妃雅的,“不可能,不可能,妃雅已经死了?难道是妃雅的灵魂回来了?”

    像妃后这样懂得巫术的人,一向信奉鬼神之事。连她也被妃雅的声音给震惊了,“有本事你就出来,以为本宫怕你了不成。”

    那念道咒语的声音不曾停止,死尸跟着她的声音,把妃后水泄不通地包围。

    这个阵法叫怨念,妃后她懂。

    施法者极其狠毒,动用了死者的怨念来对付要对付之人。然而,施法者想要请动这些死者的怨念,必须亲自到阴间向阴差借用,极其危险,倘若一去不返,不但不能成功施法,反而会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妃后细听,咿呀咿呀的咒语声遍布整个郝尔漠国,尤如细雨洒落。

    那声音断断续续,确确实实是妃雅的声音,妃后化成鬼,也能辨认出。

    眨眼时间,死尸布置成八角形,朝着正中心的妃后渐渐逼近。

    正此时,若有阳刚男子的鲜血溅在八面死尸身上,既可破阵。

    眼看死尸手指上那长如利剑的指甲靠近时,妃后一掌将不远处的折枝吸进阵中,用手牢牢掐住他的脖子。

    妃后毫不慌张,异常地镇静,对折枝笑了,轻轻说道:“你是妃雅的儿子。她的鬼魂肯定认得。”

    果然,那咒语的声音停了。死尸顿时僵硬不动,立在原地。

    趁此时,妃后用指甲在折枝手腕处划开一道口子,流星划过天空般飞快的速度。

    折枝还来不及感觉到疼痛,手腕处就已经有鲜血涌出。他无法预料,眼前貌似荷衣的妃妲竟然有如此高的功力。他在她手中,完全无法挣扎。

    那鲜血在风中,瞬间逆流,落往妃后的手心。顿时,她把折枝的鲜血洒出去,像米粒一样溅在死尸的身上。

    一个比妃后更快的动作,死尸在那些米粒般大小的血滴溅在身上前,狠狠地将指甲插入她的后背前胸。

    一旁的折枝,眼花缭乱。

    两败俱伤,死尸与妃后。

    死尸倒地的那一刻,咒语声又响起了。任凭她妃雅在暗地如何念咒,死尸也仍旧是死尸,毫无动静。

    妃后手里多了一个人质。她轻浮众生,妖娆地笑道:“没有谁能阻止我,包括你妃雅。即便你是厉鬼,也仍旧不可能伤害你的儿子。”

    折枝所剩下的力气,无暇顾及其它,只能握住自己的手腕,让其不再血流不止。

    妃雅乱了阵脚,退了几步,刚巧踩在老仆人的脚背上。她转头,看见无辜的荷衣,“把她们给我带出来。”

    妃雅用剑抵着荷衣,“出去,见见你那丧失良心的好娘亲。”

第187章 恩怨(11)

    荷衣在妃雅老妇人的剑下,很乖,很安静。

    妃后手中的折枝也很安静。

    上一代人的恩怨,总有落幕的时候。

    当妃后第一眼看到妃雅时,就一眼看穿,那是一个活生生的躯体,而非灵魂。

    “哈……哈……哈……”妃后在朗朗乾坤下大笑,有史以来第一次笑得如些豪迈,“你果然是高人,用诈死的手段欺骗了世人长达二十六年,现在终于肯出来见阳光了?”

    安达朝着传来妃雅声音的方向望去,目光深邃。她苍老地站在洁白地毯上,眼里满是仇恨。也正是他对她的不信任,让她委屈了二十八年,“雅儿?”

    安达不敢置信,妃雅还活着,“雅儿,是你吗?”

    妃雅不敢目视安达,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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