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漫-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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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面书生样的杀手闻声,恭敬道:“小的这就照办。”然后,他把杀手人群散开,留了一个开口朝向君钦涯的正面。
冥王尊主补充道:“慢慢玩她,一件一件衣服地扒光。”
“是”
俊面书生样的杀手趴在荷衣身上,照冥王尊主所说,轻轻拨开荷衣胸前的衣物,露出**,光可照人。众男人没有想到,这个瘦弱的女子,尽然有一双如此美的胸,如玉一样光滑。他们想,用手感觉肯定比这样观看来得舒服。
只见俊面书生样的杀生挑开荷衣的小褂子,紧接着准备脱去她的衣衫。所有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肥胖男人硬是用目光将荷衣吃得干干净净。
荷衣眨眨眼,已经不在乎自己被如何糟蹋了。她听见钦涯的惨叫声停止了,朝着那个缺口望向他。他安静了,疼痛过度,晕过去了。
冥王尊主吩咐说,“风二鬼,用水泼醒他。”
荷衣身上的男人不停地抚摸她的身体,狼爪子在她身体上游走。她感应不强,只亲眼所见风二鬼提着一桶水泼向钦涯。满满一桶水撞击在钦涯身上,哗啦哗啦落地。她能感应,那冰凉的水浸透钦涯肉骨的寒冷。
第217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29
钦涯睁开眼,仍旧目光呆滞,瞄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荷衣,又移开了视线。
那一刻,荷衣的心凉透了,不是因为钦涯的无视,不是因为自己将受到这群男人的**,而是她所谓的爱情,怎可以如此坎坷,而是她亲爱的钦涯,怎是此般下场。如果一开始,天命没有被她打乱,他该是一国之君,坐拥三千妃嫔。即使是他没有这样刻骨铭心地爱一个女人,也会有无数的女人对他好。他会很幸福,他会有尊严,有威信。
她想,如果可以重来,她选择没有来过他的世界,让他按照天命而活着。那样,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被人折磨,别说尊严与威信,连生命也受到波及。
穿越来了这个有他的世界又能怎样?他们不是一样,没能在一起吗?这比起前世的生死相隔,更为悲惨吧?
终于,累了,彻底。
俊面书生样的杀手干了些什么,她不记得了,只沉浸在意识里,无尽头地飘浮。所有的声音一并消失般,沉静了,一并一并。然后,她听见阮小鱼的咒语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近。这使她猛然睁开眼睛,那一刻看到了阮小鱼的四肢挣脱出被捆绑在十字架上的铁链。
铁链被阮小鱼震断的声音,火药爆炸般响亮,一并连同着火花,四射,让人眼睛生疼。然后,她仿佛起死回生,右手纤细的手指弓成弧形,将散落一地的衣物隔空抓在手中,然后迅速穿在身上,遮住了她光溜溜的躯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她一副道人姿势,劝阻着冥王尊主。
回头?对于冥王尊主来说,这应该算是个新名词吧。他极为不屑地说:“本王倒是低估了你的功力。有一点本王就不明白了,你在清真寺吃斋念佛不沾油晕,是不是晕了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让本王回头是岸,如何回头?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
阮小鱼沉稳地站着,喃喃重复道:“苦海无边,回道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本集罪恶于一身,若是继续造孽,将永世不得超生,连无间地狱也容不得你。”
冥王尊主人妖的声音猖狂地笑,“哈哈哈哈……哈……哈……”一声男音,一声女音,尖锐,阳刚,妖娆,让人鸡皮疙瘩起了满身,“永不超生?你让本王永不超生?哼,就凭你?看本王如何让你永不超生。”
荷衣听到此,紧张了,大声道:“小鱼小心,别跟他这个人妖斗,你快逃吧。”
阮小鱼嘴里念叨:“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然后腾空而起,撒下数粒佛珠,撞向冥王尊主身上。那些佛珠,飞速如流星,闪着光芒,有的撞在了冥王尊主身上,有的被他挡了,返还给阮小鱼,以更为有力的劲道撞在她的胸口处。那力道,足以将阮小鱼粉身碎骨。好在小鱼内力护体,否则,死无全尸。
然后,阮小鱼口吐鲜血,脸色顿时难看,一块青,一块紫,毫无血色。
荷衣说:“小鱼,别这么傻,别以卵击石,快逃吧。你既然知道我的来历,就应该知道我和钦涯逃不过此番劫难,何必出手相助?”
风二鬼说,“小鱼姐,别冲动,别冲动。”然后摸爬滚打地跪在冥王尊主身前,求情道:“尊主,求求你放过小鱼姐,放过她一马。我保证,我立马让她消失在你面前,绝不坏你好事。求求你……”
冥王尊主踢开风二鬼,妖声妖气地说:“你也想当叛徒?就为了这个女人?没骨气。”踢他的力道重于一座大山压下来,直接将他撞在坚硬的墙壁上,鲜血淋淋16K手机站新地址电脑站是。
冥王尊主笑道:“本王最喜欢看见血流成河,如果你愿意送上门来,本王倒是欣喜。很久没有尝过杀人的感觉了,也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血味了。”他一阵阴笑,阴森恐怖,紧接着用女声说:“别怪本王不客气。”说罢,他重掌出击,隔空拍打在阮小鱼的胸口。
荷衣听见阮小鱼骨头碎的声音,清脆,悦耳。然,凄凄惨惨。
咯……嚓……咯……嚓……咯……嚓……
然后,她看见阮小鱼连同黄胆血也吐了出来,喷了一地,“小鱼……别……”她转过身,趴在地面,朝着阮小鱼的方向爬去。然后,那没心没肝的俊面书生杀手踩住她的手指,似乎连指骨也断了,“小鱼……”
她知道,阮小鱼命硬,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不会的,不会的,“小鱼,振作。”然后,她越是希望阮小鱼振作,她越是像一朵昙花,生命一现,瞬间凋零,重重地倒地。
荷衣趴着,同一地平线上的阮小鱼残喘着最后一口气,始终吐不出来,想让它存在喉咙里,一直一直这样留一口气。只见她两眼上翻,怒瞪着上方,眼皮动不了,眼珠不停在眼皮下转动。
冥王尊主笑了,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本王是王者,任何人都不可以取代。你们给本王听好了,谁要是再敢背叛,下场如她。”
只见阮小鱼回光返照,背部像安装了弹簧,迅速弹起身来,用尽力气说:“恶有恶报,恶有恶报。”然后作出攻击的姿势,冲向冥王尊主。
就在冥王尊主的那一隔空掌力再一次拍打在阮小鱼的身上时,风二鬼从地面蹬腿跃起,挡在阮小鱼身前。然后,他沉沉地倒地,笑着死去。
那一幕,荷衣不忍心看。尽管风二鬼不算正派人士,但他为了他的爱情,肝脑涂地。紧接着,阮小鱼保持着向前冲的姿势,静止了。她的最后一眸凝视,回首望向了君钦涯,笑脸如花。
终究,她油尽灯枯,笑着死去。然而,她的爱,却,常存。
荷衣想,原来是她欠她的。
第218章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30
荷衣躺着,思绪里只有阮小鱼倒地的那一幕。论起良心,阮小鱼算是对得起天,对得起地了。然而她,意气风发而来,为了自己的幸福,毁了所有人的幸福,君钦涯的,阮小鱼的,于子期的,兰香的,阮娇娘的,甚至还有折枝的。
她如是想。
仅仅只是因为她打乱了天命,改写了这些人的命运,倒头来所有人都不是幸福的,包括她想要追寻的幸福也一并被淹没。
来不及多想,冥王尊的人妖的声音响起,一阴一阳,先女音,后男音,“现在好了,没有人能帮你了。君钦涯,你以为自己能逃过这一劫吗?你给本王看好了,这里躺着的是你的女人,一个死了,一个目光呆滞地躺着,正要被人**。你就一点也不痛心吗?没有任何关系,你继续装疯吧。本王派人将她先奸后杀,看你还能不能毫不为所动地装疯?”说罢,他用脸色命令那个俊面书生样的杀手。
荷衣静静地躺着,没有了生存的念头,一心寻死,死后替钦涯铺路,不愿他死后遭受报应。
那俊面书生样的杀手冷静地走回到荷衣的身边,目光逼人地看着她,照冥王尊主所说,轻轻裉去荷衣的外衣,一件,接着一件。直到露出她的红肚兜。
冥王尊主的视线一刻不曾离开钦涯,他的每一细微动作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钦涯目光呆滞中带着隐忍的仇恨,想要将冥王尊主碎尸万段的愤恨。
荷衣的目光中带着怒意,最后一目,像小刀一样射向冥王尊主,“有意思,有意思,接着做。让本王看看,这君钦涯有多会装。把她的红肚兜给我脱了。”他人妖的声音刚落,人身已经不知在何时飘到了荷衣身旁。
冥王尊主继续语,“瞧瞧这闺女,多诱人的皮肤,想必很好使吧。只可惜本王力不从心,否则一定尝尝她乃何般滋味。”说罢他乐呵呵地笑,诡异地笑,男不男女不女地笑,“呃呵呵呵……呃……呵呵呵……他君钦涯可真有福气,总是美女如云围在身旁。可是,他却偏偏死在这闺女手上。给本王上,让君钦涯好好看清楚。”(电脑阅读)
钦涯狂叫,“啊……”只是力不从心,愤怒地狂叫以后,拿眼神杀人。再装下去,即使是能逃过冥王尊主的眼睛又有什么用?荷衣就会被人欺负,他怎忍心?
冥王尊主用女人的声音命令道:“停……”那舌头卷得,跟包菜心一样,让原本好端端的一个字发音怪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刚学说话,又或者是一个妖怪。
冥王尊主侧着身,瞥见钦涯的愤恨,大声叫好,“呵呵……好,好,好……”然后换成男声,“你终于清醒了,不再装疯卖傻了?”
第219章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31
荷衣如梦初醒,听见钦涯的叫声,悲惨的,愤怒的,伤痛的。于是,她重新有了生存的念头,猛然再睁开眼睛,愤怒地瞪着欺压在她身上的俊面书生杀手,“畜生。”她用尽当日大闹冥府,上刀山下火海的力气,将身上男人的耳朵紧紧咬着,不松口,仿佛一只愤怒又凶狠的狼咬住挣扎的猎物一样。
血淋淋的耳朵,被荷衣一口给断了根,惨不忍睹地从俊面书生样的杀手脑袋上掉了下来。然后,荷衣像吐掉唾液一样吐了出来,掉落在地面。
所有的人,似乎能看见那从俊面书生样的杀手脑袋上掉下来的耳朵,还在竖直着聆听,扑闪着动作着。
俊面书生样的杀手只顾捂住耳朵,哇哇叫,鬼哭狼嚎。
肥胖杀手匆匆忙忙走来,“臭婆娘,敢咬我们小尊令的耳朵,看我不剁了你。”他走起路来,身上的肉一闪一闪,像跳舞一样。虽然身体长得笨拙,却手脚灵活,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死死地掐着荷衣的脖子,“你找死啊,看你长得水灵可爱的美人样,结果心比蝎子还毒,你把小尊令的耳朵咬了,他还怎么听人话,他就听不懂人话了嘛。”他说话时,似乎是在替俊面书生样的杀手出气,又似乎是在嘲讽他,挖苦他,揭他短一样。
冥王尊主吓止道:“够了……”然后女人的声音响起,“把他扶下去,把这凶狠的闺女留下。”然后他目光带刺地看向君钦涯,极为兴奋地说:“君钦涯,没想到连你的女人也如此了得。外表乖巧,实质凶悍。能把本王一个小尊令的耳朵给咬下来。那,接下来就让你瞧瞧本王的手下们是怎么让她更凶悍。一般凶悍的女人,味口都是比较大的。本王还担心这些男人们不够她享受。”
君钦涯厉声制止道:“你可以杀了我,但是绝对不可以碰她半根汗毛。否则……”他咬着牙,尤如一只正要发威的猛虎。
冥王尊主用尖叫的声音道:“哟……好怕!敢问颢琰王要把本王怎样?否则怎样?”
“否则我做鬼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冥王尊主呵呵大笑,“呃……哈……哈……呃哈哈哈……你也知道你即将做鬼了?事实上你也只有做鬼后才能报复本王。本王以为,你想装疯傻蒙混过去。然后骗了本王,你就可以趁机想办法逃脱。本王知道,倘若给你时间,你一定可以逃脱的。你这点能力,本王还是可以肯定的。要不然,当年你就不可能坐上尊主之位。其实,本王挺怕的,怕找不到方法折磨你,然后一拖再拖地找办法,又不想立即杀了你。怕这样一拖延,你就真的又翻身了。你老实告诉本王,你是不是想这样装疯来借机拖延时间?”
没有得到钦涯的回答,冥王尊主阴阳交换的声音继续说:“可是,你那么威风,那么卖力,那么聪明的男人也会栽在这个女人的手上。亏在风二鬼告诉本王,可以通过她来让你清醒,果真有效果。本王就这样折磨你,让你清醒地知道疼,知道屈辱,知道什么是不共戴天。这个女人,你看清楚了,我让她被人**,直到死在你面前。而你,连还击的力气也没有。”说罢,他换了一个声音,妖滴滴地说:“一个一个上,轮流完了,先奸后杀。”
众男人齐齐看向荷衣,肥胖男抢先,骑在荷衣身上,继续脱掉方才俊面书生样的杀手没脱完的衣物。荷衣眼睁睁地看着他那只肮脏的手,慢慢靠近,向苍蝇一样厌恶,“畜生。”
肥胖男邪恶一笑,“为了避免你再咬人,还是先让你变乖一点。”于是,他伸手向荷衣锁骨下方轻轻一点,荷衣连叫骂的声音也淹没在滴答的滴水声里了。
滴滴答答……
滴滴答答……
极有节奏的声音,又刺耳,又恐怖。
肥胖男也极有节奏地挑起荷衣的红肚兜,先露出了左边峰。荷衣的目光中,肥胖男又脏又老,满身的肥油,让她一阵恶心。可是,她不能动,不能骂,否则非让他也鲜血淋淋一回。
只听见钦涯极为仇恨地叫骂,“今日谁敢碰她一下,我会让他死得很惨。”
任何人都相信,君钦涯有这个能力翻身。只要他不死,他就能翻身。所有人都领教过他的凶狠,怕过他。所以,当他说出此话时,肥胖男脱掉荷衣红肚兜的手,猛然停止了动作,颤抖了,“尊……尊……尊主。”
他吞吞吐吐。
冥王尊主愤怒了,隔空一掌打向他。不见肥胖男有任何伤痕,只见他重重压在荷衣身上,死翘翘了,“拖开他,继续。”
荷衣被肥胖男压得喘不过气,另一个男人又匆匆忙忙地推开他,向她压来,“美人,我来了。”
正此时,有人来报,“尊主,外面有人闯进来了。”
冥王尊主轻笑,“君钦涯,你的帮手可真多。不过,他们是什么货色你应该清楚。”然后,他轻蔑地妖笑几声,说:“别管他,小人物。继续上,让君钦涯看看他的女人是怎么样被玩弄的。如果谁要是被君钦涯的一句话就给吓倒了,本王就让他死,没用的东西。”
荷衣切实地感觉到恶心男人粗鲁的手揭开了她的红肚兜。那粗如树皮的手掌摸索在她的胸口处,血淋淋的痛。就连她前世吃下去的饭,也快被吐出来了。然后,那只手向下移,慢慢的,慢慢的。
君钦涯用凌厉的目光盯着他,死死的。然后,听见他一声惨叫,口吐鲜血,喷了荷衣满脸。
钦涯发下毒誓,他要剁了恶心男人的手,即使是他已经死去。
杀人者,非钦涯,而是另有其人。只听他凶狠地说:“都给我住手。”
第220章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32
荷衣顺着那声熟悉的声音望去,一个风风火火的男人手握长剑而来,气势逼人。那一刻,她的心蓦地凉如冰窖,即使是死上千遍万遍也依旧不能让她感到安心。
来者,于子期也,又一个替她陪葬的无辜者,“没想到徒儿能再见到逝去十余年的师父。”荷衣只听于子期口气生硬地招呼那人面妖声的冥王尊主。
她宁愿死,也不愿于子期找到这个鬼地方,一同陪她送死。躺在地面的她,满脸沾脸恶心男人的鲜血,模糊着,血腥着。闻着脸上的血腥味,正如自己就是一个刽子手,断送了所有人的幸福。僵硬的身子不听使唤,只能感应心底泛起的自责与不安,陷入无底的深渊。
紧跟于子期身后的阮娇娘和木纯儿各自男装打扮,每个人都小心翼翼,警惕地向这个插满火把的宠大的地窖东瞅西瞄,“姐姐,他们把你……”木纯儿冲锋陷阵,不顾阮娇娘阻拦冲向地面上躺着的荷衣,见她被一个已死的男人压着,衣不遮体。
冥王尊主轻蔑一笑,隔空送来致命的一掌,被阮娇娘给挡下了。只见她双手用力向前推动,一股暗流暴风般的力量向冥王尊主的掌力撞去,轰的一声,撞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冥王尊主过于强悍,阮娇娘抵挡着那股被他返还回来的强流,风一样的速度退到墙角。
荷衣一惊,见阮娇娘捂住胸口,脸色聚变,“娇娘……”
冥王冥尊这才理睬于子期,不屑一顾地说:“哼……”然后一副女人腔调,“恐怕是刀锋相见。”
于子期堂堂君子地道:“天地万物,竟为天择,适者生存。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师傅您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徒儿今日来,就是以卵击石也要跟你争一个高低上下。”
“呃……呵……呵呵……”冥王尊主大笑,眼里的于子期正如一只蚂蚁,“你要跟本王争个高低上下?那你告诉本王,若是你占上峰,你想怎样?”
于子期沉住声音,用这副看似冷静的表情掩藏了自己的心虚和底气不足,镇静道:“若是徒儿赢了,你们就放了钦涯和荷衣。谁也不许碰她一根汗毛。”说罢,他怜惜地望向荷衣,一江春水的眸子里灌满了心疼。
“哈……哈……哈……”冥王尊主的笑声停落,若有所思地转着眼珠,仿似在筹谋着一个偌大的计划,“真是有意思。风二鬼告诉我的全是实话。起初本王还不相信,看来都是真的。连你天下第一杀手也栽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
于子期试问,道:“怎样?”
“倘若你输了呢?”
“输了任你处置。”
冥王尊主想了想,道:“本王为何要跟你比试。你身上的武功哪一招不是本王传授的,若是一比高低,你会死得很惨。可是本王不想让你死,本王要让你生不如死。这就是当年你投靠这个叛徒的下场。你爱这个女人,连命都不顾,只为要救她和她的男人。真是高尚无比。你用脚指头也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