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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声声漫-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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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她带上来。”

    随着这个假“万岁”的一声命令,草丛的另一端一个女人被架着双手走来。

    荷衣和于子期同时一眼望去,视线里同时出现阮娇娘憔悴的模糊,似乎筋疲力尽。

第255章 2

    阮娇娘是何等厉害的人物?

    这不用质疑。

    荷衣深信,能把阮娇娘折腾的筋疲力尽的人一定不简单。她越来越觉得候相爷不只是朝中相爷那么简单的身份。除了猜疑,她更多的是心疼,心疼娇娘被老狐狸折腾成这样。

    荷衣只见候相爷冲着于子期似笑非笑地说:“如果你非要和她们站在一边,我可以当作我的儿子已经死了。”

    黑丫丫的洞口里,火把高高地点着,荷衣一目望过去,这分明就是天网的地牢,和上一次被冥王尊主抓进来时不差一二。

    难道,候相爷果真与天网有关系。

    荷衣刚刚才睁开眼睛,身体有了知觉,就感觉到自己手脚都被绑着。她试着想要动弹,却是徒劳,一转头就看见娇娘同样被绑在木头架子上,已经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娇娘在被他们抓进来之前,究竟对她做了什么,让她伤成这样。

    “娇娘,你醒一醒。”荷衣试图叫醒她。

    背后的于了期听见荷衣的声音,终于放心了,“荷衣,你没事吧?”

    荷衣感觉到声音是从背后传来的,一转头,视线里是于子期的几缕乱,“子期兄,你怎么被绑在我后面?”

    “先别说这么多,把娇娘叫醒,她究竟生了什么事。”

    阮娇娘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先前并不是她昏睡了过去,而是一直醒着却一直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来。

    “娇娘,你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我没事,候相爷被我现了他的秘密,所以才出手伤我。”

    “候相爷有什么秘密?”

    “候相爷就是天网的冥王尊主,这些年来一直想谋权串位。我想,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于子期说:“不,我不会让他伤害你们的。”

    阮娇娘吐气如蚕丝,似乎下一刻那一口气就要断掉似的,“没用的,在你们来之前他已经挟持了皇帝君临尺。”

    荷衣这才想起她送过一封信给君临尺,上书建议了一些如何对付候相爷的妙计。难道,君临尺急于铲除他,而先制人,最后失败了?

    只听娇娘继续解释说:“君临尺带兵围攻相爷府,却不料相爷翻脸,当场杀了所有的士兵。我就是看见候相爷所用的招数才判断出他就是冥王尊主。以前的冥王尊主一直都是带着面具,不让世人见到他的真面目。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候相爷就是他,他就是候相爷。也难怪,他当年会利用钦涯的仇恨,来把他训练成一个冷血的杀手。他本就对钦涯了如指掌。“荷衣有一些焦急,“那现在临尺也被他关了起来?”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对君临尺说过,一定不会放过我们这些人。”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一声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声音响声,咋一听,入耳钻心,“说的没错,你们没有任何活路可走。”

    候相爷的声音简直就和冥王尊主一模一样,不男不女,妖怪一样。

    于子期万万没有想到,“原本,你这么狠毒。你就是把我也变成刽子手的凶手。”

    候相爷倒是快刀斩乱麻,“你究竟原不愿意认我这个爹。”

    “认贼作父,哼,你休想。你就去争你的天下吧,但是上天一定不会让你这样的人好报的。”

    “别以为我没有子嗣,就不能成为皇帝。我一样可以。是你先绝情的,可别怪我这个做爹的狠心。”

    那声音,一声男,一声女,简直听得人毛骨悚然,“从今以后,我没有你这个儿子。当然,你这些朋友们,也就……”

    说罢,候相爷长笑一声,笑声落,那脸开始扭曲,“铁面人,先把这位天下第一奇女给我拉出去,五马分尸。”

    接着,他的女人声音又来,“忘了告诉你们,我称帝的日子指日可待。”

    荷衣把目光移向那铁面人,正是那个屡次救过她的铁面人。她不知道,这个铁面人的身份,究竟是谁。

    这一刻,她想,是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了。

    铁面人领命说:“是。”

    答的那样干脆,就像是一个勇士在面对无可厚非的任务,半点不犹豫。

第256章 大结局(1)

    荷衣将目光淡定地看在铁面人身上。

    一直以来,她都怀疑铁面人的身份,总感觉从他那深邃的目光中能看到钦涯的影子。

    直到那一日荷衣遇袭,被铁面人救下以后,她摘了他的面具,看见了他那厚铁下的真实面容,才算死心。

    他不是钦涯。

    原来他是上天派来取她命的人。

    想想也罢,死了一了百了。

    铁面人一掌霹过来,荷衣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与她的身体擦肩而过,紧接着那些紧紧捆绑她的绳子便自然地脱落在地面。

    由于长时间的被捆绑,荷衣只觉得四肢有些麻木,暂时无法用力。

    关于候相爷所谓的五马分尸,她并不畏惧,唯一让她有所震撼的是这一辈子她连累了于子期,连累了娇娘,连累了太多的人。

    “娇娘,我先走了,来世我一定做你的好姐妹。”

    阮娇娘的目光似乎粘在了荷衣身上,像胶水一样。

    荷衣没有太多的时间,铁面人身后的两名杀手已经各自架着她的胳膊离开。她不舍地回头望着于子期,终究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尽管荷衣与于子期渐渐地拉开了距离,他却能在荷衣与他渐行渐远的目光当中看出荷衣的所有心理活动。

    荷衣一定是在对他说,“对不起!”

    可是,这三个字太沉重,荷衣用了这一生的时间也无法给他一个好的结局。他知道,此时的荷衣其实并不畏惧死亡,反而庆幸终于可以解脱了。而解脱前,却有着比死更大的痛苦,那就是对他的内疚。

    与其说,荷衣的死是被冥王尊主五马分尸,倒不如说是被于子期这一生一世给她的默默无闻的爱所殓葬。

    这种默默无闻的爱,相对于她自己对钦涯的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而言,反而显得更为伟大。

    荷衣被铁面人身后的两名杀手带到一片空旷的郊野,一眼望去,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让她目光定格的景物,唯一有的就是一片的荒芜,没有树,没有草,没有任何生死力。

    冥王尊主跟在他们身后,随而还把君临尺给绑了来。

    冥王尊主似乎过于的得意,春风满面,“我想,妖后如果在天有灵,也是希望你们姐弟俩能一起去看她的。今天,我就成全你们。”

    铁面人一直没有说话,规矩地守在荷衣身边,随时准备待命。空旷的大地上,突然围上来又一群的杀手,还驱赶而来了十几匹的良驹,看上去都是体魄有力的千里良驹。

    君临尺看了一眼荷衣,“姐姐,临尺没有听你的妙计,心急了,害你……”

    荷衣淡淡一笑,“傻瓜,这是天命。倒是不知道这个妖怪掌政以后,会对古域王朝的百姓如何。”

    冥王尊主一听荷衣的话,脸都气绿了,怪异的声音响起,“你……你说谁妖怪?”

    荷衣倒是不怕死,哼声说:“呵,不男不女的人不是妖怪还能是什么?”

    冥王尊主气愤至极,“你……你……你……”

    “把她给我五马分尸,立刻,马上,就现在。”

    荷衣只听铁面人冷声说:。”

    不远处的杀手牵来五匹马,套上了粗重的绳子。

    荷衣闻见了死亡的气息,血腥的,尸不全的。想一想,那场面,该是如何的让人毛骨悚然。

    还好,钦涯不会看见她那个样子,子期兄也不会。

    如果来世,她一定要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不管遇到的良人是谁,都要和他平平凡凡的生活,直至老死。她再也不要为了所谓的爱情而打乱自己的还有许多无辜人的命运了。

    呵!

    她轻笑。

    别了,这一次错误的穿越。

    钦涯,永别!

    子期兄,永别!

    永别!

    天与地,连成一片,看不到尽头。也许,尽头处,就是死亡。

    冥王尊主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来,“先把这个口无遮拦的女人给我五马分尸。然后再去请我那看不清形势的儿子来好好看看,到底他该站在一个死人的身边,还是愿意回来乖乖地当我的儿子。”

    “奴才遵命!”

    显然,冥王尊主身边的杀手早已经将他当成了皇帝。

    荷衣并不反抗,任他们把她的双手双脚,还有项上人头给牢牢的套住。只要杀手一挥马鞭,不久后她就将身异处。

    可是,她并不畏惧,闭上眼,感受着天与地之间那最原始的空气,清新而又舒适,呼吸入鼻的时候,竟然有重生的感觉。

    只听冥王尊主一声令下,“动手!”

    马蹄溅得灰尘满天,一时看不清她那如花般凋零的容颜。

    永别,错误而来的古域王朝!

第256章 大结局(2)

    沙尘满天,掩盖了所有人的眼睛。

    铁面人冷冷地站在沙尘地中央,一动不动。

    荷衣只感觉到一股冷气将她包围,可是这股冷气冲击到心里的时候却是暖暖的。刹时的时间里,她只听见一声重复的金属撞击粗绳的声音,“哧……哧……”的,那捆绑着她手脚和头颅的粗绳便嘎然地断开。

    渐渐的沙尘慢慢地落在地面,画面渐渐的清晰。

    冥王尊主对着君临尺冷冷地说:“下一个就轮到你了。虽然,按理说你该叫本王一声皇叔。可是,皇位本就是本王的。等你死后,我自会诏告天下,是你让位与我。”

    只见那扑天盖地的尘土又归于平静,一粒一粒地回归到地面。冥王尊主转头,“我的乖儿子带来了吗?”

    冥王尊主咋一看,荷衣还好端端地站在旷野的中央,四肢健全,完完全全就还是一个活人。

    铁面人一步一步稳重地朝着荷衣走去,每走一步都似乎是踏在沧海桑田上。

    往事一幕幕,伤心一幕幕,所有所有的曾经,就在铁面人踏出的那几步之间给回忆了遍。

    荷衣只觉得那的抹眼神太似曾相识,仅仅被他目视的那一瞬间,她几乎就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不是感动,不是伤心,不是喜悦,而是一种心里的悸动。

    铁面人只见荷衣眼里溢着满满的泪水,几乎成了一片汪洋,他心中一喜。

    荷衣,你终于有感应了是吗?

    身后是冥王尊主霸道的声音:“铁面人,你想反抗吗?”

    只见铁面人对他的话闻若未闻,像尘埃一样落定在荷衣的身旁。

    荷衣静静地看着他,眼里的泪水泛滥。这一刻,以这样的方式来救她的人能是谁?

    她很想亲口,为什么?

    可是,她却像是哑口了一般,说不出任何言语。

    哪怕,一声疑问,一种猜测,一组词语,一个字……

    荷衣就那样泛泪地望着铁面人,终究只能是泪眼盈盈。

    只听铁面人背对着冥王尊主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铁面人的声音荷衣听过,绝对不是这样地干脆清朗。

    这个声音?

    它是?

    它是钦涯的。

    那些满眼的泪水,原来是得到一种感应而流的,而非莫名。荷衣她一阵惊喜,几乎忘记了他们身在冥王尊主的魔掌之中,“钦涯?”

    那一声,不知是肯定还是疑问。

    荷衣记得,她曾把铁面人的面具血淋淋地摘了下来,可是面具下面的人非钦涯。

    那么,这样的一声完全和钦涯相同的声音又该如何解释。

    荷衣在等待。

    等待铁面人给她一个答案。

    铁面人摘下面具。

    第一层,是那厚厚的坚铁所铸的面具。

    第二层,是那用以易容的人皮面具,凹凸不平,甚至沾满了血迹。

    仅接着铁面人要展现给大家的,是他真实面容,漆黑如墨的眼睛,黝黑肤色,薄而必感的唇,挺峭的鼻梁。

    “钦涯!”

    如果说,方才荷衣所流的泪是莫名的,那么现在就是喜极而泣。她感觉自己仿佛是踩在云端,那么的不切实际。为了证实,这不是她的一个梦,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

    那里留着他熟悉的体温。

    他是钦涯,一点没错。

    冥王尊主惊呼道:“君钦涯,你没有死?”

    钦涯转头,一脸的笑意,像春风拂过万物般轻柔,“对,让你失望了,我没有死。”

    冥王尊主怎么都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不像是君钦涯。君钦涯而来这般动人的笑容。他有一些慌乱,“你究竟是谁?”

    答案坚定,“君钦涯。”

    “一切因果报应,今天就是你该得到报应的时候。”

    “你想怎样?”

    “杀,无赦。”

    冥王尊主突然一声大笑,“就算你真的是君钦涯,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只见钦涯不慌不忙地,轻轻一笑,“是吗,不妨试一试。”

    三日后,君临尺诏告天下,当朝候相爷因病而亡。

    这个古域王朝,从此不再有天网组织,不再有所谓的冥王尊主。当然,也不再有颢琰王君钦涯。

    “皇兄,难道你就不恨我,王位本应该是你的?”

    钦涯只是轻笑,“都过去了。”

    “那你要带着姐姐从此浪迹天涯吗?”

    浪迹天涯?

    钦涯何尝不想,可是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美好的幻想。他本应该是已死之人,既然破了天命,就应该用另一种方式来偿还。

    钦涯答非所问,“对了,忘了告诉你,妃后并没有死。她被一个叫山野的世外高人所救。据说,山野有起死还生的本领。只是,他带着妃后从此闲云野鹤。妃后也让我转告你,要做一个好皇帝。”

    关于未来,钦涯想,一定会有许多的事在等着他回忆。也许痛苦,也许美好,但至少算是能给荷衣一个幸福的未来。

    虽然,他并不参与荷衣的未来。

    钦涯恢复身份的第四日清晨,荷衣躺在他的身边,安静地睡着。他怎么看也不能把荷衣看个够。

    这一日,钦涯约了于子期来眉山的竹林小楼。

    钦涯手指一点,点了荷衣的昏睡**。

    他想,于子期应该快到了。

第256章 大结局(3)

    于子期身着一席白衫,满心轻松地站在小楼外。

    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如同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被搬开了。

    有一种满足感溢满他心,荷衣终于和钦涯成眷属了,再也不会有任何的外力来打扰他们的幸福生活。

    冥王尊主的死,等于是天下太平。

    他想,该是他功臣身退的时候了。

    清晨的林间,飘着轻淡淡的,一缕又一缕的雾。远远去,就像是一层层薄纱飘着。于子期走近一看,雾气缭绕,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他想,荷衣和钦涯生活在这里,该是真正的神仙美眷吧!

    他在心中一声满足地轻笑,为荷衣将来的幸福。

    钦涯早早地等在了竹楼外,一席长衫,看上去像一个久居此地的高人,无论从外表还是气质上来说,都给人一种淡定而又安静的感觉。

    “来了!”

    钦涯抬起头目光与于子期相撞,轻轻微笑的看着他。似乎,他心里装着安逸,装着幸福,就好像他从不曾受过伤害,从不曾经历过苦难,从不曾见过世间的丑陋与黑暗,永远都生活在平静幸福的生活中。

    就比如刚才见到荷衣安宁的睡姿时,心里的那种满足感就是他脸上所洋溢的幸福。

    于子期远远地从竹林那头便看见了钦涯这张干净而又微笑的脸,总觉得这张脸不是钦涯的。他不认识,他觉得好生疏,“嗯!”轻轻点头,应了一声。

    钦涯回头望了望小竹楼,会心一笑,似乎隔着一道又一道的门也能看清楚荷衣的睡姿,“衣儿还在睡,是我找你。”

    于子期也回笑,“其实,我是来和你们道别的。”这个“你们”当然也包括了荷衣。这在他心里已经是和荷衣的最后一次见面了,听到钦涯说她还在睡,又不想吵她起来。他想想,也罢,见与不见都是要离别的,也许不见会没有那么伤感。

    愁断肠,最是离别时。

    他,于子期怎能淡定到与心爱的女人离别时,还能镇静自如。不见也罢,免得控制不住离别时的那种肝肠寸断。

    钦涯轻轻一笑,心想,真正该向他们道别的人应该是他。没有人看得出他那笑容中的无奈与死亡般的忧伤。他声音极轻地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并不是什么神秘的地方,那只不过是一座普通的坟墓而已。然而,它对钦涯来说,意义深远。

    于子期看着荷衣曾经亲手为钦涯堆成的坟墓,有一丝的不解,疑问道:“你为何带我到这里来?”

    钦涯只静静地看着那座坟墓,目光里的平静正如那静止的一江春水,映下了所有的蓝天,“你知道吗,我在这里呆了一年又八个月,每天晚上都会回来。可以说,我已经爱上这里了。”

    于子期是知道的,荷衣亲自把钦涯埋在了这里。至于他是怎么复活,又是怎么成为那个铁面人,他一概不知。这种奇怪的事,他难免有些怀疑,“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钦涯拂了拂一席白衫,轻轻坐了下来,背对着自己的坟墓,望着清晨的蓝天,还有阳光的味道射下来,让人太安逸。

    然而,心情却是沉重的。

    于子期跟着坐了下来。

    钦涯侧过头,看了看于子期,又说:“这座坟幕是古域王朝颢琰王君钦涯的。它埋的不只是颢琰王,也是岳荷衣的夫君。从衣儿用双手把它堆起的那一天开始,君钦涯就消失了。”

    于子期颇有些赞同,说:“对世人来说,颢琰王君钦涯是已经消失了。然而,对荷衣来说,你却活过来了。这其中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将来。我希望你们能白头皆老。当然,我也知道,你能给她一个幸福的将来。”

    钦涯不置可否,只说:“是,我活过来了,完全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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