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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逃妻,束手就爱-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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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华雪提起了,他却没法完全将那句不经意的话从记忆中抹去。

    丁柔在身后,听着两个人都没有了声音,莫名的,她的心脏开始乱乱地砰跳起来。一种不好的感觉渐渐地升腾起来。

    “我记得,”冷之清一字一顿地说,“复仇结束后,如果你还未嫁,我。。。娶你。”语罢,他自己几乎都要倒吸一口凉气。

    后悔的话他是不该说的,也不该想的,他一向认为,人只要选择了,就不要去后悔。

    但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他,是果断地后悔了。而父亲曾经说过,冷氏最重要的是诚信,不能守住承诺的人,人生将一事无成,更将没有意义。。。

    “你记得就好。”华雪的语气慢慢地平静下来,她一直不是个小家子气的人,听到冷之清的话更是安心下来,“我会等你,你也要记得这句话。”

    放下心来,她柔和地,却也算大胆地挽起冷之清的手臂,往楼上走去。

    空留一个人在长椅上,丁柔眼神有些空洞。她不知道自己一直在想些什么,又该想些什么。刚才两个人的交谈很明显了,她听得一清二楚。

    或许,自己才是那个夹在两个人之间的人。而冷之清的反应,沉默,却对华雪的话不带一点儿的质疑。

    不过,也没错,华雪听上去一直是个很自由柔和的人,随性,大方。大方到。。。就连为了冷之清怀孕流产的自己,她都可以悉心安排一顿滋补的餐饮。

    想着,眼眶有种湿润的液体流下来。

    丁柔隐约觉得有点痒痒的,一抹,才发觉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流眼泪了。她有些说不清楚,自己这份眼泪,到底是什么意义,是失落,是懊悔,还是什么?

    病房里。

    冷之清心绪不宁地走进房门,眼神轻瞥过去,才意识到病床上空荡荡的没有人。一旁的餐点,正好端端地放在桌子上,没有一点儿动的痕迹。

    胸口一阵紧绷,冷之清夺步出门,整个人都有些凌乱,看到护工,按耐不住地低吼道,“人呢?!——丁柔她去哪了?!”

致命之爱(冷与柔39)

    胸口一阵紧绷,冷之清夺步出门,整个人都有些凌乱,看到护工,按捺不住地低吼道,“人呢?!——丁柔她去哪了?!”

    没有了她在身边,他的神经都是慌的,像没有降落的直升机一样,找不到焦点。

    护工更为惊慌,忙不迭应道,“不知道。。。丁小姐刚刚还。。。还在、在屋里。。。”语无伦次,更是被冷之清的态度所惊住了,根本应答不好。

    冷之清皱了皱眉毛,转身,迅捷地顺着走廊搜寻过去。

    病房里,只剩下有些落寞的华雪。看着护工走进病房,她清浅地问道,“怎么没有照看好她?——就算是美国不在意这些,你还是应该想到,一个小产的女人,身体是有多虚弱,按照大陆的传统,是该好好地保养一阵子。。。”

    “小姐,您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呢?!”护工终于忍不住,有些担忧地看着华雪,“那个丁小姐,就算是和冷先生在一起也不会幸福,她为人冷淡,心里想些什么谁都摸不清楚。我是一直陪在你身边的,真的是不忍心看你还为了冷先生而心力交瘁。”

    护工的眼神有些晶亮,在她的眼里,华雪的容忍度实在是到了令人费解的地步,而到了这个程度,太令人心疼。

    华雪却并不在意地笑了笑,眸光里没有一点的变化,“他在意她,却不在意我。如果她好了,我想清哥也会觉得幸福,那个时候,也许就不会这么吝惜给我一点点的注意和目光了也说不定。”

    如果说是傻的话,她愿意傻到底,只为了她。

    ******

    走在街头,身体一阵阵的虚弱感,明明是很好的天气,却由于不适而感觉一阵阵的晕眩。丁柔缓缓地走在医院外的马路上,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视线里再也没有医院的影子,直到周围的人对穿着病号服,脸色泛白的她投注过来许多的异样目光,她才放松下来。

    走到一间电话亭,她熟练地拨出了一串号码,抿着有些发干的唇,低声道,“我出来了,请接应我。”

    没有十几分钟,已经有一辆黑色的子弹头车辆不引人注意地停在了电话亭旁,紧接着,两个行动果速的黑衣人下车,将丁柔带上去。车门关闭,很快,周围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恢复了平静。

    躺在床上,丁柔若有似无地睁眼,看着点滴从输液管里流动着,随便地吃了点东西,总算是复原了一点体力。脑海还是有些僵持的感觉,眼睛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忽然,门被轻缓地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进来,她不由地暗暗抓紧了床单。

    “还算你识时务,”男人凛冽的笑着,对她的归队表示很满意,“组织都要放弃你了,不过,还是愿意给你和左尼一个机会。毕竟——尽管知道了你的底细,冷之清还是没有排斥你!”

    丁柔的脸庞仍然平静不已,她看着老板,默不作声。

    老板以为她在默认,绕着病床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实话告诉你,给你机会并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浪费掉。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

    丁柔如同惯常的公私分明,仍然平淡地回答,“我明白。”

    “明白?!”老板听着她白开水一样的回应,有些不屑地瞟了她一眼,“之前你也明白,怎么还屡次失手?”嘲弄比询问更多几分。

    这样的态度,丁柔很明白,她皱眉,终于还是咬了咬唇,淡淡地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以卵击石,她知道就算说什么也没有用,而自己现在的这个状态,确实无法做什么。

    之所以回来的原因呢。。。

    她的脑海再度呈现出冷之清的样子,她想,可能是不想自己最落魄的时候被他看到。此外,也让他能够清醒地有一个选择吧。无论,这选择最后会是什么。

    想着,心口有一阵的窒闷。

    “你现在先休养身体,我们决定让他先平静一阵,观察一下他的情况。”老板抚了抚自己的伤口,流水账一样地吩咐开来,“你这个状态不宜执行任务,但是,放长线钓大鱼。你慢慢地抻着他的念想,最后我们一网打尽。”

    丁柔没有丝毫质疑的余地,最后,却轻缓地吐出几个字,“原因是什么?”

    原因,到底是什么?

    她知道自己之所以想要复仇的原因,之所以当初想要奋不顾身地选择这个任务,去面对冷之清,哪怕搭上自己的性命,也想要报仇的原因。。。

    但究竟为什么,组织一定要对冷之清赶尽杀绝呢?

    这个问题之后,她颇有期待地等着老板的回答,但看到的,却是他僵了一下的脸庞。但那种僵持转瞬即逝,他立即恢复了气势,看着丁柔,微挑眉,“你是个老战员,知道有些涉密的东西,就不该多嘴。”

    丁柔张了张口,最后却还是闭上了。她第一次因为所谓的“涉密”被老板暗示警告。她向来不是个喜欢多问的人,只是,这么久了,为何她一直在执行这个任务,多次失败,组织却始终不收回成命,相反,出乎意料地一再给她机会,就是要将冷之清收到底呢?

    太多的问题,她也想不清楚,也无从去想。

    闭上眼,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丁柔努力回想着这些日子以来的蛛丝马迹。纵使竭力控制,冷之清的影子,还是不可控制地就窜到眼前,一幕幕,犹如过电影一般。

    只是,不知不觉之中,忽然新添了一个角色——华雪。

    只要想到,心里就一阵阵的不舒服和凉薄感。自己,大底还是害怕在不在的日子里,他会选择她,不是吗?

    苦笑着,丁柔沉沉地睡过去。

    ******

    已经半个月了。

    “清哥,你真的确定,你还要这么消沉下去?”一开门,迎面而来的冷之清毫无光彩的眼神看了华雪一眼,不顾她的询问,带着满身的浓烈酒气往屋里返回去。

    “我很清醒。”冷之清的脸色低沉无比,语气如是。

    没错的,尽管他在喝酒,喝了很多很多,却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喝不醉。

致命之爱(冷与柔40)

    没错的,尽管他在喝酒,喝了很多好恩多,却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喝不醉。

    华雪看着他的样子,于心不忍,走到洁净无比的厨房里,找了半天,为他煮了一杯咖啡。

    “我不喝咖啡。。。”冷之清有些落寞的眼神随意地落到华雪手上端的杯子上,低声犹如呢喃一般,“我,只喝茶。”

    依稀,眼前似乎出现丁柔在她的厨房里,为他沏茶的瞬间。一幕一幕太多了,他的胸口一阵阵的刺痛感。

    “她只是你生命的一个过客,”华雪凝视着他把自己悉心煮好的咖啡放到一旁,皱起眉头,暗暗地叹息一声,“你至于如此吗?至少,你要活好了给她看,你是冷之清,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失恋的男人!”

    这么久以来,以酒买醉的是冷之清,浑浑噩噩地,几乎连复仇计划放弃的了,也是冷之清。只是,这个冷之清,似乎就由于某个人的毫无音讯,而变得萎靡不振,像是受了重大伤害之后的黑豹,只知道舔舐自己的伤口,躲避在某处不敢再出来。

    这样的他,让华雪觉得陌生,更觉得心痛。

    “我是个普通人,”冷之清苦笑着,再度擎起手中的杯子,灌了一口酒,“我宁愿自己是个普通人,我要做最普通的生活。。。为什么也这么难?!”想过最普通的生活,和丁柔,他只想要拥有她一个人,来过最平常的生活而已,为什么还这么难?

    “清哥,你确定她还活着?”华雪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半响,冷之清没有回答。屋子里的空气,冷得几乎要结冰一样。但说就是说了,问就是问了,华雪紧咬着嘴唇,等着冷之清的回应。

    终于,他暗灰了许久的双眸略略的亮了一点,他直视着丁柔,笃定地吐出几个字,“我确定,她活着。”丁柔还活着,只是他找不到她而已。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藏起来了。没有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他,居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找不到她这个刻意藏匿起来的人。

    哪怕把自己当做诱饵,去诱惑fbi的人上钩,他真的希望可以就此找到她,但一次次,都是失望。。。

    华雪看着语罢便立即又恢复了一副颓然的态度,身体慵懒随意地斜靠在沙发里,整个人都深深地陷入了沉溺,她忍不住,向前伸手抓住他胸口的衬衫衣襟,瞬间眼泪盈到眼眶,“你看我一眼,好吗?——为什么我就在你身边,你却总是视而不见?!”

    呜咽着,华雪想要凑上前,将唇贴到冷之清的唇上。

    然而,冷之清只是一扬手,便将她推到了一旁。他再怎么黯然,再怎么喝酒,也还是辨别得出来,面前的是丁柔之外的女人。条件反射的,他只有排斥,排斥除了她之外的任何女人。

    “清哥。。。”眼前落空了的华雪,被轻易地推到了沙发的一旁,她咽了咽,竭力让酸楚不显露出来,似是恢复了平静,“有些人,当你得不到,它就显得很重要。可是当你轻易得到了,就显得无足轻重了。所以,她和我,就是这样的差别,对吗?”

    冷之清瞬间脸部表情松下来,他的语气犹如平常,“不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你。因为——我不想得到你。而她。。。”他顿了顿,继续说,“我曾经拥有过,也期待着会永远,一直拥有。。。”

    “我们之间,差的就是这一杯咖啡和茶的区别,不是吗?”她努力做着最后的挣扎。

    听到此,冷之清偏头,目光凝聚到被自己随手放到茶几上的咖啡杯上,他吃力地伸手去拿那只白色的骨瓷杯子,但倏然打落了。喝酒虽然没有沉醉,醺然却使得他有些力不从心。

    杯子没有碎,但热气腾腾的咖啡已然洒在地上,只剩一地的杂乱。

    华雪看着地上的咖啡液体,犹如自己此刻被推到外面的心。两个人继续保持了许久的沉默之后,她抬眸,深深地做了一个长呼吸,把自己深藏在心底的东西,启口讲述出来。

    ******

    黑色的外套,长发轻挽在脑后,白皙的脸庞面无表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丁柔的心里仍然没有任何的波澜。她是决意要出来了,重新,再次回到人群中。

    不知不觉,已经是半年有余了。

    镜子里的脸,熟悉,却又陌生。

    “记住你的身份,还有你的誓言。”老板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的表现算是满意。

    丁柔仍然是淡淡地,只是与他对视了一眼,再也没有其他的话。

    “老板,为什么不能让我和她搭档?”左尼看着丁柔,仍然不放弃申诉和请求,只要有一线生机,他也要试一下。祈求的目光看着丁柔,明知道她不会给他任何的余地,他还是不放弃努力。

    “左尼,这是组织的安排。”老板冷瞥了左尼一眼,立即让他再也不敢说话。

    丁柔随手拿起一张近些天来的报纸,看着头版头条的大肆报道。那个意气风发得令人沉醉的脸庞,那个她一度无比熟悉的枕边人,此刻。。。正挽着华雪的腰,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一样,赶赴订婚典礼。

    “老板,命令执行确认。”丁柔轻开口,清淡地看向老板。

    “出发。”对方答道。

    一辆跑车缓缓地停在了东方银座大厦下,华人城里最受追捧的休闲购物中心,享誉国际的品牌,限量版的珠宝配饰,都会在这里找到。

    丁柔走进一家定制礼服店,立即夺得了整个店里陪着女伴在量身定做礼服的男人们的目光。她的身材高挑,惹火却不妖媚,从内而外,似乎散发着一种无与伦比又无可替代的气质。

    “我要定制这一款。”丁柔扬了扬手里的画册。

    服务人员上前微微一笑,彬然有礼地欠身,刚刚打算应答,却在看到她手中的画册的一瞬间,笑容僵持住了。顿时,有些语无伦次,“小。。。小姐,这,这件礼服。。它是。。。”

    “怎么,不可以?”丁柔有些咄咄逼人,“据我所知,你们的店,是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说着,她扬了扬手里的瑞士银行的黑金卡片,示意对方。

    这张卡片,就连见多识广的服务生也是第一次看到,但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嘴里不住地呢喃着,“对不起,小姐,这。。。因为您要定制的这款礼服,是意大利的设计师专门为了冷先生和华小姐订婚而定制的,我们实在是。。。”

致命之爱(冷与柔41)

    “对不起,小姐,这。。。因为您要定制的这款礼服,是意大利的设计师专门为冷先生和华小姐订婚而定制的,我们实在是。。。”

    “所以,你们并不是每个人的要求都能够满足?”丁柔看着表情为难的服务生,闪过一丝冷笑。

    正踌躇着的服务生脸上,忽然洋起一种解决了难题的表情,她的视线绕过丁柔,向她的身后望去,几乎是大喜过望地招呼着,“冷先生,华小姐!”

    屏住呼吸,丁柔缓缓地转过身去,她不该觉得怯懦的,因为。。。现在的她,俨然已经“换”了另外的一副脸庞。

    身后形影不离的一对男女,果然真人是比画册上更令人觉得耀目。她的视线凝聚到冷之清身上,他高大颀长的身躯仍然英挺,看不出一点儿悲伤的异样的表情,而一旁的华雪,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几乎有些刺痛她的眼睛。

    他仍然如记忆里那般冷静森锐,而她,也比之前更多了几分娇美韵味。

    或许,是因为她等到了自己所等不到的东西?

    丁柔定睛,佯装并不在意地,随意地走向其他的柜架。随手抻起一片布料,竭力表现出在仔细地斟酌着,耳畔,却将服务生向冷之清和华雪阐述着之前自己的要求。

    她很想知道他们的反应,相信冷之清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吃亏。

    正想着,冷之清已经朝她走来,几步踱到了她的跟前,他惯常冷调的声音响起来,“这位小姐,很抱歉,我希望我的未婚妻能够穿着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裙子出席订婚典礼,希望小姐忍痛割爱,暂时先不要订购这一款。”态度他拿捏得刚好,语气不痛不痒,却也带着些许的慑人意味。

    丁柔是努力暗暗地做了深呼吸之后,才恍然转眸去看他的,虽然明明知道他不可能认得自己现在的这张脸,却还是极力地掩饰着内心的不平静,“冷先生,如果我坚持呢?”

    他曾经是怎么和自己承诺过的?而现在,如同一个普通的男人一样,借着时间那一剂最好的药,已经愈合了所谓的伤口了。

    但他一定不知道,这些日子,她是怎么过的。想着,丁柔平静无澜的眼神下,渐渐深了几许。

    “请问小姐。。。贵姓?”冷之清倏然开口。他有一瞬间的失神,虽然他是避讳在陌生人轻易流露感情的,但还是在看到面前的女人的刹那间,有种莫名的心慌意乱。

    面前的女人是很美丽的,动人的女人他见得多,不足以有如此特别的感觉。唯一不寻常的。。。或许,是她身上的气质。这种气质,几乎是一瞬间便撕开了他努力地想要忘记的疼痛。

    “免贵姓安,中英文名字都是安妮。”丁柔熟能生巧地,说出自己练习了太多次的自我介绍,脸上仍是平静的浅笑,“冷先生,您考虑同意。。。还是拒绝?”看着他,她仍然有极度的心疼感。

    冷之清蓦然。

    原来,她姓安。。。

    呵,本来就是类似一场笑话,她明明不可能是丁柔,自己再度中了魔怔一样的,只要遇到稍微有些冷淡气息的女人,便会眼前闪现她的重影。

    苦笑了一丝,他扬手,大方地招来服务生,在丁柔面前吩咐,“那条长裙,让给这位安小姐。”

    服务生显然有些意外,“可那条裙子是。。。是华小姐她。。。”

    “没关系,”华雪连步跟了来,抬眼便是和冷之清默契一般的眼神交流,“清哥做的决定,我都支持,裙子让给这位小姐,我可以再选。”

    丁柔有了直面华雪的机会,她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再度挽手在一起。华雪比当初仓促之间见到时更为美丽了,若有似无地依在冷之清的身边,亲昵程度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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