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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逃妻,束手就爱-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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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她稍稍安心了一些。至少,冷之清还是那个令她放心的男人。对方哪怕只有一点儿的不经意,一点儿自我不知的破绽,他也能嗅得到蛛丝马迹。

    “冷董很像一个调查员呢!”丁柔继续浅笑着,自然而然地,还带着一点点的开玩笑语气,“我想在华人圈里工作,并且,想做一条小池塘里的大鱼。司徒亚泰其实是最闻名的,可我想并不适合我。”

    说着说着,她俨然已经把自己站在一个哈佛高材生的角度去回答。许久以来,她真的可以做到严谨缜密得没有任何疏漏。这一点,从冷之清的反应便能看得出来。

    “你是故意的,是她派你来惩罚我的?”冷之清坚毅的脸庞却没有一点点的笑意,相反,看到丁柔不在状态的回答,有些许的恼怒,“还是,你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

    丁柔佯装不解地摇了摇头,“我不懂你的意思,冷董,你现在给我的感觉是。。。有些不同寻常的反应,或者说,不大正常吧?”她宁愿用这样的毒舌,去打乱自己就要被他这种苦涩的反应而难过的心情。

    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脆弱了,周围不知道哪个人就是老板布下的眼线,而自己,不过是一个牵线木偶一般的傀儡。

    她能做的,不过是现在尽心尽力地表演。

    “你真的不是她?”冷之清像是自言自语地缓缓问道。

    看着眼前这个叫做“安妮”的女人,口口声声都不再有之前丁柔的影子,他简直认为自己是中魔了,所以才会有如此的错觉。

    “我真的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丁柔很入戏地摇了摇头,“你把我当成了——另外一个人?”疑问的语气,太恰到好处。她都觉得自己其实更应该去尝试一下娱乐圈,当演员的话,可能更有天赋也说不定。

    看着冷之清从开始便深信不疑的眼神,到后来渐渐地从投入中释怀出来,丁柔淡淡地松了一口气。

    “抱歉。”冷之清收回了按捺着她的手臂,摇了摇头,“我是应该知道,你是安妮,不可能和她有什么关系。。。”

    用手抚了抚额头,他有些颓然地低垂下头,保持着一种失落的姿势。这个时候,他已经忘记了身边的任何人,既然她不是她,那么,他是完全忽略不计的。是有多久了,他除了对涉及丁柔的信息才有兴趣,才有正常而振奋的反应,对其他的都漠视呢?

    “我倒是很想听听冷董口中的她,”丁柔忍着眼眶里逐渐升温的热度,“如果你愿意和我分享的话。或许,我可以帮你找到她的影子也说不定。”

    董事长室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似乎在她离开之后,仍然没有什么变化。物是人是,但只是感觉不同了。

    无论是蒙在鼓里的冷之清,还是她。

致命之爱(冷与柔45)

    无论是蒙在鼓里的冷之清,还是她。

    冷之清看着面前这张不算熟悉的脸,纵使之前的感觉是那么相似,但可以断定的是,她不是她。可面对安妮的问题,他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回答。

    片刻,他开口道,“我,曾爱她如命。——甚至,我愿意为了她去死。”

    冷之清冷峻的眼眸上眉头稍蹙,已经压抑了许久的痛苦,渐渐地呈现出来。

    或许,这些话,存在记忆里的丁柔是没有机会听到了。而他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别的女人面前,倾诉着对她的爱和思念,可就是抑制不住。是不是,闷了太久的他,也还是需要诉苦?

    “你们的感情,听起来似乎很刻苦铭心啊。”丁柔强挤出一丝笑容,淡淡地评论,像听一个从未听过的爱情故事,与己无关。越是在意,她反而越要表现得无所谓,不,因为她毕竟是“第一次”听到。

    半眯着眼睛,丁柔做一个一丝不苟的聆听者。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想要讲给你听,”冷之清漠然看了她一眼,“也许只是觉得你有点像她吧。。。如果再有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让她离开。”

    那一天,太仓促了,像一场噩梦。他只是随便出去和华雪走了一走,回到病房,一个人活生生的便消失了,从此无影无踪。任凭他布下天罗地网,好像都找不到了一样。

    但坚信,她还活着。

    “你说的是你的未婚妻么?”丁柔仍然要将戏演到底,“你们还真的是恩爱。可我怎么觉得,你在讲你们之间的时候,好像并不太高兴?”装傻也要装到底,她假装认为他在说华雪。

    “不,不是她。”冷之清对自己冷笑,似是自言自语,“我不是个好男人,对她,对华雪都是一样。”

    丁柔定定地看着冷之清,他仍然没有任何的表情,就是平波无澜的样子,可她却有些不敢深想。无形中,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种苦楚的忧伤,太容易传染给她。

    “我是该说你专情好呢,还是不专情?”丁柔也跟着冷笑,“口口声声说一个深爱的女人,现在却和另外的女人订婚,你说对了,你的确不是个好男人。”

    冷之清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点了点头。

    看他这副默认的样子,丁柔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想不顾一切冲到他面前,将她所有的想法全然掏出,可是,不能。

    。。。她绝对不能。

    “抱歉,冷董,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想先走一步。”丁柔浅笑着,看了看手机。

    冷之清蓦地问,“快到午饭时间了,方便的话,一起用午餐?”他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只想再多留她一会儿。冥冥之中,她的到来,让他觉得安心。

    “听你刚才讲的,我还真的觉得你是个专情的人,”丁柔不客气地拒绝了,“但现在,随便就邀请女人吃饭,我真的没有看出来你会这样。”口气中故意带了不悦,心里,却只想逃离他所在的空间。

    看着冷之清的眼神再度恢复到如同死灰一样,丁柔起身,头也不回地往电梯走去。

    她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寓的。

    组织安排的公寓,让她不再那么惹眼地住得无比奢华,相反,更多了许多的平实。

    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沉默了良久,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到底是欠了上天什么,必须要经历这些?

    走进浴室,将自己泡在浴缸里,不知道过了多久,脑海也是空空的一片,到最后反应过来时,是自己正对着镜子里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失神。

    镜子里的人,是丁柔,还是安妮,她也说不清楚。可是,心,却是丁柔的绝对没有错。。。

    客厅里清脆的电话声传过来,丁柔忙不迭走过去接起来,电话另一头是戏谑的声音,激得她想要将听筒一把摔下去。老板似乎是在刻意地嘲讽,“怎么样,和你的旧情人相逢,没有碰出点什么火花?”

    “你知道,我时刻都把任务铭记在心。”丁柔冷淡地回答。

    “那是自然,你已经用充分的行动证明了这一点,”老板还算是没有生疑,“你要记得,是他害你到这个地步的,他也害了我,所以,我们要让他生不如死。”

    “我记得。”丁柔的眼神空洞无光。

    “记得就好,”老板的声音变得冷沉无情,“82年的拉菲,实施这个计划。”

    电话被倏然挂断,整个屋子,都随之陷入了无限的沉寂。

    丁柔木木地将听筒放到了电话机上,很久才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红酒。用精致的木盒包好,她迅捷地换上一身轻便装,走向车库。

    夜色朦胧,偶尔路过的街道却是五光十色。每个人都有着自由自在的生活,丰富而精彩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车稳稳地停在了曾经熟悉的别墅前,她提了酒瓶,走向大门,按下了按钮。

    “你好,哪位?”李管家的声音通过眼前的扩声器传到耳朵里。

    “您好,劳烦通报冷董,我是安妮。”丁柔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地对着传声器道。

    对方显然怔了一下,除了华雪之外,她应该算是突如其来的某个女人,一个并不该出现的角色。但很快,门被打开了,几十米的甬路尽头,别墅的门被打开,门口站着那个高大颀长的身影。

    冷之清带着些许的疑惑和迫不及待地守望在门口,看着从远处悠然走来的娇俏身影,和记忆里的那个人几乎有些重叠,让他再次产生了深深的错觉。

    踱步过去迎接,他有些恍然,“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丁柔娇柔地笑了笑,明眸之中隐隐地送过去几许弄人的醉意,“一瓶好酒,想和人分享,忽然想继续听你的故事。”

    拎着酒的指尖变得微凉,她要努力支撑着,才让它能够稳稳当当地在自己的手里攥着。

    “欢迎。”冷之清答道。

致命之爱(冷与柔46)

    “欢迎。”冷之清答道。

    丁柔轻缓自然地走进了大厅。

    蓝灰色的格调,就连偌大的客厅也全然是这样的色彩,好像完全就是为了诠释主人的性格而存在一样。

    简单地将手里的酒瓶放在茶几上,没等丁柔开口,冷之清率先礼貌性地招呼,“安小姐随便坐,没想到这么晚你会来。”正在他等着欧文的电话时,她却忽然造访了。

    丁柔浅笑,“一瓶好酒,还是应该分享才是。”话说到这里,却忽然发觉自己并没有带开瓶器,她耸了耸肩,做了一个小小的遗憾状。

    “李管家,去取开瓶器。”冷之清立即吩咐道。

    然而,命令下达了,李管家却仍然伫立在客厅,没有想要离去的样子。看冷之清疑惑地转眸向他,才泰然处之,“先生,如果您和这位小姐想要喝酒的话,不如我去酒窖里取一些年份更久远的,味道会更香醇一些。况且,上次华小姐也带了几瓶酒过来,刚好可以尝尝。”

    巧妙的防备,顺便用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方式,暗暗地提示着面前的两个人华雪这个未婚妻的存在。

    冷之清蹙了眉,刚要开口,却被丁柔抢先了,“我确实冒昧了,忽略了冷董这里怎么会缺我这样的一瓶酒。比起来,酒的确普通。这是我以前去游学的时候用一份打零工的钱买的,比起你酒窖里珍藏的,可能更有意义一些。”嫣然一笑,似乎在期待着冷之清的反应。

    这次轮到李管家皱眉了,他看着冷之清有些犹豫的表情,也有一些动容。

    冷之清自从丁柔消失之后的日子里,好像对什么都没有感觉了,哪怕他有时候刻意去试探他,甚至顺水推舟地去促进他和华雪的婚姻,他也都像一个麻木了的人一样,默认了他所有的安排。

    那些日子,直到最近,他的表情好像都只有一个一样。

    但,最重要的就是——他最近变了。冷之清似乎开始再度在意什么东西,变得对一些东西有些明察和留心,他曾试图找一些蛛丝马迹去了解到底是什么触动了他,而今天,答案就在眼前。

    就是。。。这个突然造访的女人。

    李管家悠然一笑,也古怪了一些,罕见地话多了一点,“安小姐在美国很久了吧?”

    丁柔也迎上了问题,缜密地回答,“还可以,但都是在校园,很少关注世事。”听到对方问题的时候,脑海里会闪现出无数个可能性,眼前这个问题,她自认为回答得滴水不漏。

    想要暗示她,应该知道冷之清是有婚约在身的么?

    丁柔的脸上洋溢着令人感觉很舒服的笑容,这个笑容,她是真的苦练了许久,看着面前李管家的表情从微妙的怀疑到不再多想,她却没有很大的成就感。

    这些人,如果真的能当机立断地认出自己,才应该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吧。

    “取开瓶器,快去快回。”冷之清侧脸再次重复了自己的要求,又将话柄放到了丁柔身上,“这么晚过来,就是想和我分享你的一瓶酒?”

    他再怎么木然,对这个女人还是关注的,而她若即若离的感觉,更让他想要深究。那种与丁柔一般似曾相识的想法,无法明确地将她与脑海中那个人分清楚的想法,盘旋在脑海,他只能依靠和她对话去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只是,只是一个不经意,思绪又全然被那种纠结沾满了。

    “是啊,只是这个理由,不可以吗?”丁柔轻快地回答,打开酒盒,将瓶子取出来,就在一瞬间,险些将它从手里滑落下去,不由地“啊”了一声。

    闭了眼,再睁开,手上传递过来另一个人手掌的温热。

    她看着自己的手,它们就那样被冷之清握着,表面上看是为了扶住酒瓶不要掉在地上摔碎,而个中理由,只有当事人才心知肚明。

    “谢谢。”丁柔忙不迭客气地想要脱手挣开,往回抻了抻手,却根本无法挣出来,她不由有些急虑,“冷先生,放手,请你自重!”

    吃不到的葡萄,才是最甜的,丁柔的表情是僵持和严肃的,好像和他要远隔千里一样。

    而冷之清犹豫了几秒钟之后,确实松开了。手里握着的柔软落空了,心更像被掏空了一样。

    “。。。抱歉,我不该如此。”冷之清苦笑着解释,讪讪地,不知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

    丁柔和安妮的影子,重叠在一起,他总会如此轻易地就搞混了。他想知道自己究竟是生活在哪个世界的,是回忆,还是眼前?

    如果是回忆,那么,眼前是不是一种背叛?

    如果是当下,那么,没有过往哪里会有现在的感觉?

    心口绞痛混着凌乱,正当他不知道如何继续两个人的相处时,李管家刚好提着电动开瓶器过来。他这才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来,我开酒。”

    他是了解酒的,酒是好东西,自从丁柔离开之后,他向来不会拒绝。

    丁柔没有作声,佯装着刚才还有些小小的尴尬和不自然,把酒瓶递过去。

    冷之清掂了掂手里的瓶子,迷蒙的眼眸忽然一动,看向丁柔,“介意和我去书房喝吗?”他想要独处,在没有任何眼线之下的独处。

    “先生,你。。。”李管家顿时又插了进来,语气不算紧张,却郑重。

    冷之清不管这些,只是眼睛紧跟在丁柔的脸上,“安小姐介意吗?”

    丁柔摇了摇头,故意装不懂李管家的紧张。

    几分钟之后,两个人确实已经到了格外安静的书房。将门关上,冷之清不忘反锁,这个时候,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打扰。

    手机倏然震动,他低眼看去,“欧文”两个字在闪着,而震动也显得很是急促。

    “怎么,你不接电话吗?”丁柔随口问,“如果我打扰了,那现在出去。”她要欲扬先抑才是。

    “——不用,”冷之清立即按下了“拒绝”键,就让欧文先去等一边好了,将酒瓶的木塞打开,他看着深红色的液体缓缓地注入晶莹的高脚杯。余光里,是“安妮”目不转睛地单纯地看着他倒酒的样子。

    这样的她,似乎又不是那个她。。。

致命之爱(冷与柔47)

    这样的她,似乎又不是那个她。。。

    “对方不会等得太急吗?”丁柔有些感兴趣地问,“是。。。华小姐?”她明知道不是华雪的,但是,此刻很想知道冷之清对于这个名字的反应。

    听闻此,冷之清却并没有太多的动容,仿佛是真的没有太多的介怀。相反,他倒是对她的问题反问开来,“你似乎对她很感兴趣?——你很希望是她么?”

    被提出这样的一个问题,丁柔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瞬间的睿智反应,他应该下意识的还是有着高度的敏感性的。嫣然一笑,她答道,“我希望不希望都没关系,毕竟你们才是未婚夫和未婚妻。”

    若有似无地,她刻意去挑弄着那根弦。

    那根,对她自己和冷之清,都有些疼有些痒的弦。她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如此地犀利,其实只是为了来到他身边,迷惑他一晚,让他的生活更凌乱而已。。。其实是不需要这些的。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

    “不说这些了,尝尝这瓶酒吧,希望你不要嫌弃。”最后,丁柔还是摆出了大方的态势,擎起手中的杯子,轻晃了几下,象征性地放到鼻翼嗅了嗅,和有些恍然的冷之清碰了碰杯沿,轻启粉唇,咽了一小口。

    “我们随意。”冷之清的脸庞也放松下来,眸光紧紧地跟着她,也浅酌了一口。

    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觉得不想喝醉。以往酒在他眼里只是为了忘记过往而酿造的一种“药”,但现在,似乎成了一种营造氛围而不可或缺的东西。

    眼前的“安妮”,愈发唤起了他的好奇心。

    “这么晚了还要坚持找我喝酒,不只是这么简单吧?”冷之清捏着高脚杯,轻晃着,随性地问着。

    “还想听你的故事,”丁柔的语气像是更敞亮,毫不遮拦自己的目的,“——你的故事,我想知道更多。抛砖引玉,酒也只能算是我抛出的一块砖石而已,重头戏的话,其实就是你那段好像很痛苦的过往。”

    “呵,你就是想来听听我的痛苦的?”冷之清笑道,冷峻的脸庞随着笑意舒展开来,刀削一般的弧线,有着无限的魅惑力。

    丁柔有很长时间的失神,她好像中了他的蛊毒之后,就不曾解一样。又像是吸毒上瘾,越是想要戒,反而越是戒不了。而自以为戒掉之后,现在又轻易地“复吸”了。。。

    “你在听么?”冷之清干咳了一声,禁不住问深思暇游的她。

    丁柔忽然从思绪中抽离,讪笑不已,“在听,抱歉。。。我好像走神了。你刚才说到哪?”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和自己的过往,不知道最后会是一种什么模样。

    冷之清顿了顿,再度饮了一口红酒,淡然开口道,“就像白天和你说的,我爱她。就从她身上,我认为爱一个人是毫无理由的。无时无刻不想她,又害怕想她。就像活在水里的鱼一样,习惯了水的世界,依赖着水的世界。有一天,离开了水,以为自己得到了自由,其实却恰恰相反。。。”

    说得太含蓄,但痛得刻骨铭心。

    “你的她是水,你是鱼?”丁柔浅笑,几乎是要笑出眼泪。然而,收了笑容,她佯装无意地回答,“——你这样的话,是真的不是个好男人!”

    冷之清抬眸,“你的意思是,确实是我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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