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四福晋-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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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着儿子,足月生产的他十分健康。刚才赶来的太医也诊断过了,小阿哥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只要正常照顾一定能平安长大。
吃完奶,小家伙没有立刻睡着,而是抓着额娘不放。笑怡将小指放入他的手心内,小家伙一抓一松,咯咯笑起来。
月子房床边的屏风展开,沐浴后换好衣服的四爷等人进来。
“笑怡,你身子还好吧。”
虽然有太医诊断,但四爷还是有些不放心。一进门,他就先于弘晖开口。
瓜尔佳氏和费扬古很满意,弘晖仗着人小,跟姐姐跑到屏风后面。
“爷,妾身无碍。”
声音中气十足,守在外面的两位爷们也都放心下来。
另外一侧,弘晖小声的问道:“额娘,我刚生下来时,也跟弟弟这么丑么?”
笑怡点头又摇头:“弘晖当时要重一些,皮肤也没这么皱。”
小家伙得意的看着姐姐,瑶儿知错就改:“弘晖弟弟最好看了,那新弟弟是不是没吃饱,所以才这样?”
瓜尔佳氏也加入话题:“弘晖是格外健康,不过新生的小阿哥,像这样的也很少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四爷正在为洗三之事犯愁。
庄子上肯定不能进行洗三,但小汤山离京城不算近。笑怡刚生产完,此时奔波肯定对身体不好。
“笑怡,你现在不方便移动,爷想着洗三就咱们自己人聚一聚。”
四爷边说着,边注意着周围的气氛。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没有任何人生气。甚至费扬古,看向他的眼神更和善。
屏风内的笑怡却有些迟疑,小孩子的洗三一辈子只有一次,她不想委屈儿子。
“等到满月,你身子养的差不多了,咱们再大办,你看这样可好?”
屏风内迟迟没有声音,四爷也有些着急。但是如今京城内的局势很紧张,大哥不日将要凯旋归来,加官进爵都是轻的。刚才太子竟然同他商议,要在洗三宴上陷害大哥一派。
前世这时候,大哥还没有如此显赫的战功,太子的压力还小些。如今,皇阿玛的猜忌,兄弟们的步步相逼,已经让他有些疯魔了。
而这种情况,在太子妃夏末再次生下一个格格,并且先前所出的大格格去世后达到了顶峰。兄弟们都有了嫡子,他整日战战兢兢。
他知道太子的脾气,不好直接拒绝。而且在皇阿玛的眼皮子的底下,他这个太子最好的弟弟,也不能跟其产生太大的嫌隙。所以如今,只能迂回着。
对外称新生的阿哥体弱,等满月后风波也差不多过去,再大肆操办补偿一下。
见四爷皱眉,费扬古一合计,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他当然不会想到太子要用洗三弄出乱子,但多年为政,他还是有一定敏感度的。
“笑笑的身体最重要,就答应了吧。”
听到阿玛也这么说,那肯定有他的道理。笑怡对前朝之事并不关心,想不通原因,但她也知道阿玛不会害她。
“多谢爷体恤,就依您说的办。”
四爷长舒一口气,暗自决定将自己的人在南方收集的那些稀奇玩意搬过来。
他不想亏待任何一个笑怡生的孩子,既然洗三礼无法大办,那就想方设法从别的方面弥补。
这么多年来,翁婿俩的脑电波终于回到了一条线上。见女儿答应,费扬古立刻满口保证。
“笑笑放心,一切交给四爷和阿玛。除了该来的人少点外,其余的肯定不比京里差。”
笑怡没有拒绝,没有长辈祝福的洗三已经够委屈儿子了,别的方面再差,那她绝对不能接受。
“有劳四爷。”
对于她客气的态度,四爷早已免疫。这几个月他鞍前马后端茶倒水,有空就过来照顾笑怡饮食起居。这样的日子过着过着,竟让他找到了一丝乐趣。
此时他脸色丝毫未变:“笑怡放心,咱们的儿子肯定不会受委屈。”
**
小阿哥体弱的消息传回去,反倒验证了笑怡安胎之事。
康熙听闻后,对这个儿媳妇的那点不悦压了下去。温泉庄子养人他知道,这般将养着孙子依旧体弱。若是不去的话,那大抵就无法正常生产了。
而且老四,如今也是个有本事的。
“赏。”
虽然只是一个字,李德全却明白其中的含义,挑赏赐时自然挑了个吉利物件。有了皇帝的表示,京中众人也纷纷大方起来。
而四爷更是明目张胆的,一下朝就往庄子上跑。这下众人更是肯定,小阿哥身子不好。
四爷一次次跑着,很快就发现了新儿子的不正常。
第一百二十章
因为还没满月;康熙并没有赐名。于是四爷就跟着笑怡;唤新出生的儿子为宝宝;瑶儿称小弟弟;弘晖则是直接弟弟了事。
至于奴才们更简单,他们本就不能直呼主子名讳,当然要喊二阿哥。
四爷一下朝;急匆匆的告别拉住他议事的太子;快马往庄子上赶。许是重生后将养的好,长时间奔波他倒没有太疲累的反应。
拉住缰绳;四爷翻身下马,抖了抖身上的风雪。
后面上气不接下气的苏培盛,忙上前递给他新的大氅。虽然累到半死,他却甘之如饴。府里没有福晋,爷天天跟要杀人似得,实在让他这贴身伺候的奴才吃不消。
“二阿哥呢?”
“回爷的话,二阿哥正在跟着福晋还有大阿哥,一同在正房歇着。”
接过毛巾净下手脸,他快速合上门,唯恐北风会漏到房内。踩着地上的波斯地毯,看着室内越发贵重却又丝毫不显艳俗的装饰,他很满意。
半个月前洗三时,他趁机将别院重新装潢了一下。虽然不能大兴土木,但房中的摆设能换的都换掉。如今这院子里,总算有了他的痕迹,对此他很满意。
撩开帘子,房内暖烘烘的。他特意找来无尘无烟的银炭,放在门口烧着,就怕房中温度过低冻着笑怡……和孩子。
往炕上一看,果然瑶儿不在。
这时候她应该在练大字,乖巧的女儿让四爷一阵自得。
弘晖趴在一旁,正拿着拨浪鼓逗弟弟玩。突然他惊喜的出声:“额娘,弟弟眼睛睁开了。”
娘俩目光集中在小宝宝身上,四爷见此立刻走过去。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床边,造成一股阴影。
而笑怡怀中的婴儿,立刻抬起胳膊撇过头,试图往床里面滚。
“阿玛,你又吓弟弟。”
弘晖的声音中没有责怪,更多地是幸灾乐祸。
四爷一阵灰败,本以为这个儿子正常。可没想到,他虽然不像弘晖小时候那样,见到他就哭闹不止。但他有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表现,对他视而不见。
对,一言以蔽之,就是无视。
虽然他也不想承认,但大半个月试探下来,每当他来把宝宝头就朝向床内侧。
当他抱起襁褓,他也不哭不闹,而是皱皱小鼻子,开始呼呼大睡。
有他在场的时候,即使被笑怡抱着,宝宝也从不会啊啊叫,只是安静地自己玩自己的,玩累了就睡。他学着笑怡伸出小指逗他,宝宝的手只会伸开来躲避。
现在他第一次睁开眼,一看到他却立马闭得死死的。
他就不信邪了,“笑怡也累了吧,爷抱抱。”
边说着他边抱起来,接过刚才还蠕动的宝宝,立刻恢复静止状态,秒入睡。
四爷为自己找理由:“许是睁眼睛玩累了,先让他睡会吧。”
笑怡忍住抽搐的嘴角,弘晖却直接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
“晖儿。”
笑怡搂过儿子,如今她倒不怕四爷生气。只是但凡人都有底线,凡事要讲究个适可而止。
**
自从同妻儿认错后,四爷在两人面前再也不摆架子。他顺势坐下来,将他们娘俩搂在怀中。
顺手抓过一旁的糕点,他拈起两颗,投喂给他们。
笑怡嚼了下:“咸味有点重,爷也尝尝看。妾身口味清,这点心你应该会喜欢。”
四爷张嘴,满含期待的看着她。笑怡有些为难,她从未做过如此亲密之事,再说孩子还在这呢。
“阿玛,给你吃。”
弘晖伸手,直接堵住了他阿玛那张嘴。好好地机会被这么破坏,四爷非常遗憾。
见娘俩心情不错,他试探性的问道:“你们说,宝宝……是不是和晖儿一样。”
话音一落,弘晖就冲着额娘挤眉弄眼。
这表情落到四爷眼里,就成了默认。他组织着语言,张口问道:
“怎么了,那是谁?弘……,”
他想说弘历,但话到嘴边噎住了。如果是弘历,那他是掐死捏死还是淹死饿死呢?弘昐和弘时,生母李氏又害了晖儿,也不方便说出口。
“是弘昼,还是弘曕?”
边说着,他边看着笑怡的脸色。还好没有大变,对于这些曾经存在过的儿子,他心情很复杂。如果有可能,他尽量不会提起他们。
笑怡挑眉:“爷怎么,忘了那一串福娃娃了么?”
四爷心里咯噔一下,忙不迭的表忠心。
“爷对年氏,不过是看在年羹尧的面子上。”
笑怡当然知道,这位爷上辈子最在乎的是自己。但凡他对年氏有一丁点感情,福惠也不会那么早死。要知道,福惠可是六十阿哥,是康熙登鼎大宝一甲子那年所生,拥有特别吉祥的寓意。
不过那孩子,也比她的弘晖要好。最起码一死就是亲王,有精致的坟茔和皇家供奉。而她的弘晖,连骨灰怕是也与那些奴才们混在一起,不知被随便倒到了京城西边的哪座山头。
“不会那样了,爷会好好保护你们,好好对你们的。”
笑怡稳住了心绪,一切终归不一样了。如今弘晖有了弟弟,再也不是孤孤单单独木难支。
“妾身跟爷开玩笑呢,年皇贵妃如今还年幼,他们母子缘分还没到。”
皇贵妃三个字,再次刺激得四爷羞愧无比。雍正三年末,皇后还活着,他就封了病重的年氏为皇贵妃。现在想想他都觉得自己不是东西,死了再追封不就好了。
“是爷对不住你。”
笑怡无所谓的一笑,上辈子或许头十年她还对四爷有过幻想。但随着他对弘晖的冷漠,那份感情早已化为乌有。直到弘晖死后,怨恨一天天的加深。
年氏晋封的事,压根没在她心里激起过波澜。皇贵妃又如何,还不是满门抄斩的命。有她的前车之鉴,她还庆幸自己不得宠。不然乌拉那拉家的九族,实在是堪忧。
压在心底的那些事有些翻腾,笑怡深呼吸一口气。不能再想了,人要惜福。
如今她什么都有了,再伤春悲秋,那实在是辜负上天的厚爱。
“不是爷想的那样。”
四爷将怀中的人抱紧了些:“笑怡不用想太多,只要是你的孩子,爷都会好好疼爱。”
笑怡点头,一旁的弘晖却不乐意了。
“额娘才不会养别人的孩子,弟弟那么单纯可爱,怎么可能会是那些讨厌的人?”
四爷一噎,关于孩子的事,他曾经换位思考过。按理说他们爱新觉罗家兄弟,所有的儿子都是他的子侄。他们是一家人,应该相亲相爱。
可事实上,除了弘晖外,他才不会对别的孩子多付出关心。弘晴弘皙等人,最起码还与他有血缘关系。而李氏她们所出的阿哥,于血缘上同笑怡无一丝关系,其人也是自幼养在生母膝下,亲情上更是与嫡母淡薄。
他自己都做不到,如何能苛求笑怡一视同仁。再想想天下男人普遍的想法,他简直觉得可笑。
在这一点上,满人的确不如汉人。汉人嫡庶分明,两者地位千差万别。嫡妻可以明着偏袒自己的儿女,爷们更是要把大部分的家业给嫡子,若是一视同仁甚至会被笑话甚至夺爵。
而满人,虽然明面上太子吃穿用度要比他们兄弟好许多。但芯子里怎么样,他却是一清二楚。都是皇子龙孙,想要什么各凭本事。
“恩,不养他们。你额娘的孩子,必然一直是她的。”
弘晖这才满意,同时他又升起一股骄傲和喜悦。前后两辈子,他都是额娘的儿子,好幸福。
见四爷真的想通了,笑怡也彻底平复下了心情。
“爷,妾身和弘晖这大半个月早已试探过,宝宝确实是普通婴儿。至于为何会这样,妾身也不得而知。”
笑怡也有些困惑。宝宝一天十二个时辰在她身边,平日行动与瑶儿小时候无异。她可以完全肯定,他是一个单纯的婴儿。
至于为什么会排斥四爷,她想不明白。
而弘晖对此却很高兴,每次在四爷走后,他都会陪弟弟玩好久,各种表扬他。
“不愧是额娘的儿子,爷的亲弟弟。额娘先前吃了许多苦,不过她不想报复,帮额娘出气的重任就落到你肩上了。弟弟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小大人似得一开始自称“爷”,没说两句就绷不住。笑怡每每,都被儿子说的忍俊不禁,也就放下了探究的念头。
左右宝宝和她很亲,这事对她没有任何困扰。而且看到四爷头疼,她也是挺开心的。
四爷的确彻底头疼了,他做梦都想要一个听话的儿子。就像前世的弘晖那样,用渴慕和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虽然瑶儿也很听话,那他还想要更多。假如儿女都这样,他的人生也就满足了。
结果盼了九个月,宝宝呱呱落地,就得到了这么个结果。若是他有记忆,他还不至于郁闷。
可他却没有任何记忆,对周围众人,哪怕是鼓瑟吹笙他们,都是见到就笑。
唯独对他,彻彻底底的无视。
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皱起眉头,他百思不得其解。儿子在他额娘肚子里时,他这个阿玛可一直表现良好。这一个月,他也没任何不妥当之处,到底是为什么?
抬头,他刚好看到弘晖瞅着襁褓欣慰的眼神。
瞬间他悟了:是他亏欠笑怡的太多,上天专门降下宝宝来讨债的。亲生儿子,而且是笑怡生的,当然他舍不得责备。
那只能还债,想到这他态度立刻柔软下来。
“爷带来了礼部拟定的满月事宜,笑怡看看,有哪些地方不满意,爷再让府里改。”
笑怡接过来,宝宝的洗三来的人不多。为了避讳,甚至连相熟的廷芳淑莹都没有来。倒是十三、十四两位阿哥,跟着四爷风风火火的跑过来。
虽然洗三华贵而热闹,但她总觉得欠了儿子。如今满月,她必然要全补上。
九十九重天上,太上老君捋了捋拂尘,暗自庆幸自己将仙丹给了笑怡。刚才他掐指一算,这新生儿不知哪路神仙下凡,心思纯净,对杀伐之气尤为敏感。
“待他长大,懂得控制自己的思想,便会渐渐正常。如此,也好。”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与前世不同;经过仙丹改造后;笑怡身体复原能力很强。
一般妇人生产完要坐满一个月的月子;轮到她不到半个月就已经浑身轻松。费扬古找来的常住庄子上的大夫给她诊脉后都啧啧称奇;将其归因为皇家御赐之物神奇,所以才能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彻底调养到极为健康。
眼瞅着就要进入腊月,在宝宝满月前两天;笑怡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收拾好一切;一家人向京城进发。
“还是爷抱着吧。”
四爷甩了甩身上的大氅,笑怡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将孩子交给他。
原本在额娘怀里咕噜着眼睛吐泡泡的宝宝,立刻闭上眼睛均匀呼吸起来。四爷无奈,但还是撑开大氅,将他密不透风的裹进去。
“你也多穿些,带上帷帽。”
笑怡点头称是,再次检查一遍瑶儿和弘晖身上的衣服,确定妥帖后,一家人终于出了门。
外面早已是一派银装素裹的世界,许久不曾出来,笑怡止不住的打了个冷战。
“快上来。”
四爷早迈上马车,把宝宝放在最里面。又盖上一层被子,他回头将妻子拉上来,然后一下一个把儿女也抱上来。
马车非常宽敞,车门上除了惯常的毛毡帘子外,还额外挂了一层厚厚的皮毛。两层挡下来,外面的冷风一点都吹不进来。
坐定后马车启程,笑怡从琉璃车窗中望向外面精巧的院子,久久不能回神。
将近一年的生活结束了,此番回京,即使没有其它事,单年底的人情往来也够她麻烦的。
“笑怡如是喜欢的话,以后休沐爷再陪你来这。”
大半年时间下来,她已经渐渐地不再跟这位爷客气。
“那就麻烦爷了。”
见她答应的如此痛快,四爷当然是开心异常。若是平时笑怡定会假意推辞,如今这样,她对自己又亲近了许多。
弘晖和瑶儿也很高兴,尤其是瑶儿,抱住阿玛的胳膊,张嘴甜甜的说道:“阿玛真好,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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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郡王府依旧没什么改变,门口搭上了木板,门槛也被撤去,马车长驱直入进了府里。
跪在一旁的宋氏三人急忙闪躲,险险的避过。突然宋氏脚底一个不稳,整个人趴在了门口的雪堆里。
“你们……”
这几个月,爷又赏赐了她一次。福晋不在府里,她俨然成了后院的半个主人。对着缕缕挑刺的郭氏和安氏,她当然没什么好感。
虽然不确定,但她还是伸手指着二人。
“宋姐姐冤枉,妾身和郭姐姐一直站在此处,未曾动过。”
安氏虽然话语惶恐,脸上却是一副幸灾乐祸。为了迎接四爷,宋氏妆容多做修饰。如今这一摔倒,她发鬓歪斜,香粉和口脂被雪水浸染的有些花。
一张大红脸,实在像极了台上的戏子。
“快给我收拾收拾。”
显然宋氏也预料到了,忙喊贴身丫鬟来。一顿手忙脚乱后,总算稍微恢复了正常。
“杵在这作甚,咱们得赶些去给福晋请安。顺带着,也让爷评评理。”
提起四爷,安氏有了些底气。这些日子,爷来她房里五次,足足比宋格格多了一次。上下打量着她那衰老的脸,不过是个年老色衰的女人罢了,不足为惧。
正院的笑怡,正惊奇于这焕然一新的摆设。
“爷特意命人,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