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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乱世女主-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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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星光,清清一梦,静看一季流转的时光,缅怀一场深弦浅律的绝响。酒水很是香醇,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冲着酒水去了。

“凤儿你随我来,彝丹对我虽好,可是我在这偌大的宫殿中,却还是无聊的紧。难得你来了,我便想找个离我近些的宫殿,给你住着。一来方便照顾,而来我们姐妹也能说些贴己的话。”出云温柔的笑了笑,挽着朝凤的手。

若是说这一场酒宴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正经的。那便是朝凤和出云的关系了,就连一边伺候的丫鬟,都戏称两人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了。可见两人关系是如何的亲密。

“这是朱鸟殿,便是凤儿在北彝居住的地方。说来也是缘分,这朱鸟在北彝本就是凤凰的意思,而你又叫做朝凤。这屋子原是我随便挑的,可是现在一想,却像是专门为你而建设的。”出云用眼神示意一边的丫鬟打开门,然后亲热的拉着朝凤的手就往门中走“这屋子的所有陈设,都是我亲自挑选的,不知道凤儿是否会喜欢。”

和太和殿的庄严不同,朱鸟殿显得奢华异常。殿顶以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

其院中只觉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奇草仙藤的穿石绕檐,努力向上生长。整套的茶具摆在一边的架子上,配着青色的帐幔。然后便是整整齐齐的一摞书了。

“这室内的陈设和整体感觉相差极大,既然匈奴的传统是节俭,那想必不是娘娘特意所做的吧。在看这屋里的摆设。可以看出娘娘是为清雅的女子。怕也不会喜好这些。”朝凤微微地笑了笑,歪头看向出云。

汉赋中常言香草君子,室内“蘅芷清芬”,恰似布置之人恪守人情礼教,处处体现一种自我的修为。雪洞似的卧室,寒气袭人。不正表明宝钗的冷情寡欲?一色玩器全无,配上青色的帐幔,则反应布置者内心的淡漠,有意的自我约束。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份随时,自云守拙。出云给自己的。大抵就是这种感觉了,虽香却冷。

即便是在这一个欢乐的气氛中,她表现的也是如此矜持自恃,悲喜不形于色,不同于流俗,彷若是置身事外,冷眼笑看人世。这样的人,是决计不会有这般奢侈的宫殿的。

“凤儿的确仔细,若是说这朱鸟殿,那还有一个故事呢。一日,长公主抱着当时还是胶东王的先帝问:‘彘儿长大了要讨媳妇吗?’先帝想了想便说:‘要啊。’长公主于是指着左右宫女,侍女百多人问先帝想要哪个,彝彘都说不要。最后长公主指着自己的女儿陈阿娇问:‘那阿娇好不好呢?’小先帝就笑着回答说:“好啊!如果能娶阿娇做妻子,我就造一个金屋子给她住。”长公主非常高兴,于是数次请求皇上,终于定下了这门亲事。在后来,便有了这座朱鸟殿。”出云笑了笑,慢慢的说道。

金屋藏娇婚约,是当时汉朝政治的一个转折点。馆陶公主由于女儿婚约已定,转而全面支持彝彘上位。为了让女儿成为一国之母,也为了报复栗姬,馆陶转而全面支持彝彘,经常说栗姬的坏话,谎称栗姬指使侍者在后宫女子的背后吐口水的方式施行“媚道”经其一番刻意经营,彝景帝震怒,厌恶栗姬,废皇太子彝荣,贬为临江王,贬栗姬入冷宫。不久,册封王娡为皇后,立彝彘为皇太子并给刘彘改名为彝彻。

彝景帝启去世之后,彝彻即位,是为彝武帝,立册陈氏为皇后。初期,彝武帝在政见上,与其祖母太皇太后窦氏,发生分歧。建元新政,更触犯了当权派的既得利益,引起强烈反弹。赖于皇后陈氏极受太皇太后喜爱,以及馆陶公主,与堂邑侯府,的全力支持与周旋,彝武帝有惊无险保住帝位。此时,“金屋藏娇”就象当时人们所希望的那样,是令人津津乐道,又羡慕不已的婚姻传奇——年轻的皇帝与皇后琴瑟和谐、患难与共。

可是恩情中道绝,太皇太后窦氏去世之后,彝武帝亲政,逐步坐稳帝位,终于大权独揽。可叹的是:“苦尽”之后未有“甘来”,能够“同患难”的夫妻却不能“共富贵”。

陈皇后出身显贵,自幼荣宠至极,性格骄纵率真,且有恩于武帝,不肯逢迎屈就,夫妻裂痕渐生。兼之岁月流逝,却无生育,武帝喜新厌旧,厌弃于她。《史记》记载:武帝得立为太子,长主有力,取主女为妃。及帝即位,立为皇后,擅宠骄贵,十余年而无子。

元光五年,二十七岁的彝彻以‘巫蛊’罪名颁下诏书:“皇后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居长门宫。”。从此,武帝把陈后幽禁于长门宫内;虽衣食用度上,依旧是皇后级别待遇不变,但是中的冷淡,却是可以明白的。至此,金屋崩塌,“恩”“情”皆负。

‘君不见咫尺长门闭阿娇,人生失意无南北’的诗句随着‘金屋藏娇’的故事流传至今,寄托后世无数俊杰,对这位美丽高贵皇后的充分理解,和无限同情。其实这两桩婚事的背后,有两个母亲鲜明的政治考虑。而两桩婚事的当事人的意愿,自然不在母亲们的考虑范围内。

陈皇后失位,明面的罪名是‘巫蛊’。但陈后‘巫蛊’一说,可是推敲起来破绽百出,总体上匪夷所思。首先,陈皇后自幼长于皇家,不可能不懂得‘巫蛊’的后果。而史记中曾记载:陈皇后母大长公主,景帝姊也,数让武帝姊平阳公主曰:“帝非我不得立, 已而弃捐吾女,壹何不自喜而倍本乎!”平阳公主曰:“用无子故废耳。”

馆陶公主问平阳公主,陈皇后被废除的原因。平阳公主的回答是“无子”却非明面上的巫蛊一说。这样的说法和巫蛊相比十分的矛盾。馆陶公主质问平阳说:“帝非我不得立,现在却把我女儿废了,这是怎么回事?”而当时平阳说的是因为无子所以废。其实她当时一句巫蛊就完全可以让馆陶公主封嘴,而她并没有这样说。馆陶的态度也很奇怪,如果是巫蛊的话,那在古代可是死罪,沾染上了,管你是什么皇亲国戚都照杀不误。一般人碰到这种事,躲还来不及,而她却敢如此公开的去质问,可见阿娇并未做什么巫蛊。

见朝凤想的入神,出云便轻轻地笑了笑,然后开口道:“好了,路途遥远,凤儿也累了吧。那姐姐也就先不打扰凤儿了。你好休息吧,明天我们一起去赏花吧。”

虽是不爱什么花啊,草啊的。可是朝凤仍然是轻轻地笑了笑,既然他们夫妻伉俪情深,那么只要自己跟着出云,就不愁见不到彝丹。这样想着,朝凤便爽快的答应了:“好啊,正好我也觉得和姐姐在一起很是投缘。”

等到出云走了后,朝凤便低下头重新开始思考。若是自己没有猜错,武帝废后的真正原因是‘防患外戚’。在北彝的整个政治架构中,外戚一直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外戚中人,居内宫近宠之利,或辗转于朝堂,或周旋于军旅;集聚庞大的财富、人脉和权势。君主强势时,外戚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但只要稍有不慎,外戚势力就会侵蚀皇权,成江山易主之险。仅西汉,初期就有诸吕乱政之祸,末期干脆直接覆灭在外戚王莽的手里。所以,任何一个头脑还算清楚的皇帝,都会对外戚有所防备。

另,即使就个人而言,‘外戚’也始终是萦绕于彝彻心中,无法消退的阴霾。只要仔细了解一下彝彻,就会发现这位皇帝终身,都在和外戚势力做斡旋和缠斗。彝彻得帝位是因为姑母馆陶长公主,和堂邑侯陈府,险失帝位也是因为外戚祖母窦太皇太后和窦家。最终保住皇位,还是因为外戚势力的手下留情。

对于一个志向高远,心性激烈的年轻帝王来说,这样的经历绝对是刻骨铭心的耻辱。武帝一生,对外戚的利用和绞杀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制衡、打压、嫁祸、分化、剪除等等手段更是轮番使用,百无禁忌。

执政前期,武帝雌伏于外戚权势。中期,离间和对抗外戚干政。后期,打压、分化和平衡外戚军权。 晚期,为了避免外戚母后对下一任皇帝的干扰,竟开‘立子杀母’之先例——直接冤杀彝丹的生母钩弋夫人。那么,彝丹会不会受到彝彻的印象。

第一百六十四章 突然出现的术葬

风飒飒而起,吹动床帐帷巾。树林摇摇相接,传来芳香阵阵。越是往下想,朝凤的眉头便越是皱的紧,就连口舌也越发的干渴了。

“你不累吗?都走了这么远了,你怎么还想的这么多。”就在朝凤还在思索的时候,突然一杯水递到她的手边“喝水吧,莫要太累了。”

听见这个声音,朝凤先是一愣,然后诧异的回头道:“怎么是你,清露和小四呢,莫非又被大司命定住了?这可不好,毕竟她们还要伺候我,若是都变成木头人了,那我可怎么办。”

“我说过的,就算以前不能陪着你,可是接下来的路,我却会一直守在你的身旁。哪怕天涯海角,海角天涯。”没有理会朝凤的调侃,术葬只是低下头,静静的看着朝凤的眼睛“若是没有人伺候你,那便由我来伺候。”

见到术葬这样的反应,朝凤张张嘴,正想说些什么,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阵怪异的响声。然后狼奴便一脸惨白的冲了进来,挡在了朝凤的面前。狼奴感情一向都不如何:“若是你真的想为主人做些什么,那么你就不该再出现的。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走开。”

“你强行冲开了咒术?还算你有些本事,不过冲开咒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你认为你可以阻拦的了我?”看见狼奴,术葬先是怔了怔,然后开口“既然不能。那就不要做无用功。若是你担心我大司命的身份会带来麻烦,那你现在就可以出去了,因为现在,我已经不是什么大司命了。”

看狼奴的脸色,的确是苍白的像是白纸一般,甚至还可以闻见淡淡的血腥味。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依然像是一道盾牌一般的,挡在朝凤的身前。誓要为她隔离出一片清静之地。对峙中,两个人谁都不肯先动一下,就像是两只斗急眼的斗鸡,死死的望着对方,恨不得咬死对方,却又不能出手。

“好了,大晚上的,孤男寡男的这样看,不怕擦枪走火?”朝凤皱皱眉。上前用身子隔离干净两人的目光“小四,把你的伤口给我看,快一些。”

听见朝凤怎么说。狼奴先是僵了一下。微微地向后退了一步,似想要遮掩什么。这一次,朝凤没有再让他躲避,惹是拉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开口道:“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若是你因为流血过多体力不支了。那还有谁可以保护我?再说了,既然你已经把命都交给我了,那它的去留自然是应该由我决定的。”

短暂的沉默之后,狼奴还是妥协了,不再挣扎。可是却还是像一根木头杆子一样的站着。似极不想让朝凤看见自己受伤。朝凤能感觉的到,当自己的手触碰到狼奴的一瞬间。他的身体明显的绷紧了,甚至还轻轻地颤抖了一下。虽是极力的克制,可是狼奴脸上的表情,却还是显得极其的变扭。倒不是普通男女接触的羞涩,而像是在强力克制这什么。

“狼奴自小就被当做刀子一般的训练,只会杀人。一有人靠近,不论那人是什么样的身份,和他有着什么样的过往,都是格杀勿论的。甚至有时就连狼奴的驯养者,都躲不掉被杀死的命运。”术葬微微地皱皱眉,似在提醒朝凤应该防备。

听见这话,狼奴本能的在喉头发出低鸣,似在威胁这术葬住嘴。可是这低鸣只持续了极短暂的一瞬间,在狼奴低下头,触及到朝凤的时候,这略带杀意就消失了。似害怕因为本性暴露,而被抛弃一般。狼奴的喉头发出了小狗一般的‘呜呜’声,甚至连头都微微地低下,耳朵也软软的垂下。

“那又怎么样,若是杀光了所有人,那剩下的不就是最安全的所在吗?杀掉一个人是杀人犯,杀掉十个人是罪大恶极,杀掉一百个人,是恶贯满盈。杀掉一千个人,就变成了让人畏惧。杀掉十万个人,那就是王。若是杀掉了所有人,那我就是神。”朝凤轻轻地笑了笑,甩出袖子中的匕首,划开狼奴的裤子,露出血淋淋的伤口“而且,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的。”

墨色的裤子的已经被鲜血浸湿了,狼奴腿上的伤口很深,可是切口却很完整。狼奴的身手是极好的,若是一般人只怕连近他身都做不到,怎么可能再没有丝毫挣扎痕迹的伤到他。可见这伤口是他自己扎出来的,在联系上术葬之前说的咒法,不难想象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伤口虽深,不过还好避开了主要的血管。可是即使是这样,还是流了极多的血,若是要再这么流下去,却恐怕还是对身体造成祸患。朝凤皱皱眉,先是在狼奴的腿上点了几下,封住了各大穴道。好叫血不要流的这么快。紧接着便从自己的裙摆上扯下一块布,小心的包扎。

要真的拉笼人心,就必须真正给他想要的东西,真心只是维持这段关系长短的条件。如果你没有真心,只是利益交换,必不能长久,货到收手。如果你能给他想要的,又能表达出你的真心,那就是非常完美的关系;如果你只能付出真心,却不能给他想要的东西,他只会把你的真心看作是一种负担,慢慢疏远,所谓得人心者得天下了。

“我的包扎虽是及不上清露,却是还不算差。若是疼了,你就喊我一声。”虽是已经封上了狼奴身上的穴道了,可是看着狼奴已经变得更加苍白,却还是强撑着脸,朝凤还是小心的嘱咐了一声。

“恩。”听见朝凤的话,狼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就温顺的不再说话,低下头静静的看着朝凤。墨黑的发丝,被璀璨的珠宝固定起来。金玉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极其的悦耳,可是狼奴却并不喜欢这样这样的声音。

想了一会,狼奴伸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朝凤的发簪。感受到头上的异样,朝凤疑惑的抬了抬头。这一抬头,刚好和狼奴四目相对。大多数人的眼眸,都是褐色的,可是朝凤与狼奴的眼睛,却都是纯粹的黑,就像是包揽万象的夜空。可是朝凤却知道,自己的眼睛包含了太多的东西,而狼奴呢?朝凤凝视着他的眼睛,那墨色的眼睛中,只有自己。

“怎么了?喜欢这个?”见狼奴一直沉默,朝凤便亲自动手,取下发簪递到狼奴的手边。这发簪还是朝凤从大夏带来的,听说是百年前一位有名的工匠所造,价值连城。可是现在,朝凤却只把它当做一样孩子的玩具般,递到了狼奴的手中。

见到朝凤取下发簪,狼奴先是愣了愣,然后便接过随意的放在桌子上,便再也不看一眼了。见到狼奴这样的动作,朝凤挑了挑眉,正想继续包扎的时候,却听见狼奴开口道:“这样的东西,压在头上很重吧。你戴了一路了,不辛苦吗?若是辛苦,为何还要戴着。我记得,你并不喜欢这些。”

“若是不喜欢,就不会有,那该多好。有很多的事情,都是情非得已,不得不做。”听见狼奴这样孩子气的感慨,朝凤先是轻轻地笑了笑,然后淡淡的说道“包扎好了,记住不要碰水,也不要有太过剧烈的运动。还有,多吃一点饭,莫要叫人觉得我苛待下人了。而且,我也没有把你当做下人看了。”

听见朝凤说这样的话,不但是狼奴,就是一边安静站着的术葬都愣了愣。自己从来不了解她的,虽是不想承认,可是术葬的心中,还是给出了明确的答案。说来也奇,自己曾看见猫在潜水,却没有看到她的过去。自己曾看见狗在攀岩,却没有看见她的内心。自己曾看见夏天飘雪,却没有看过她长久的快乐。自己曾看见冬雷震震,却没有看见她的一滴泪水。

自己遇到了所有的不平凡,宇宙万象也好,星盘云集也罢。可是却一直遇不到平凡的朝凤。即便是已经和她相处过一段时日了,可是术葬却还是觉得,自己不明白她的心思。师傅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然是不错的。或许,自己的朝凤,从来就不是一个平凡的人罢了。可是那又怎样,自己想要做的,不过就是留在她的身边罢了。

“大司命知道吗,在我离开匈奴来到北彝的那一天;我曾经遇见过一个穿着花衫子的男子。虽然他并没有说些什么,可是我却他与大司命有些联系。”是虽是性格,语气都有着极大的不同,可是若自己没有记错,他身上那淡淡的香火味,却是和术葬如出一辙的。还有他的眼神,虽是看起来轻佻了一些,可是其中包含的洞悉世事的韵味,却不是一般人。

“花衫子?”术葬先是沉吟了一下,然后便开口道“他是不是大约这么高,眼神有些轻佻?动作极其的不规矩,喜欢说不到两句话,就跳到桌子上?”

第一百六十五章:两脚羊

听见术葬这样形容,朝凤挑了挑眉。他们之间果然是认识的吗?而且看样子还是极其亲密的关系。

“他说,他叫若水。”见术葬越说越激动,朝凤便开口直接说出了男子的名字,看着术葬突然间瞪大的眼睛,朝凤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术葬并不是什么善于交际的人,字也从没有听他说过,身边又什么人。唔,他好像曾经提起过什么,朝凤先是顿了顿,然后开口问道“我记得你常和我提起你的师傅,莫非,他就是。。。。。。”

听见朝凤怎么说,术葬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开口道:“不错,来拜访你的,便是我那不成器的师傅了,若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见谅。”

“果然认识吗,还真的是辛苦你了。”回想起若水放浪不羁的样子,在看看术葬那一脸沉痛的表情。不难猜测两个人在一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事情。在想一想术葬告诉自己的,那些师傅所教导的话语,朝凤突然觉得自己的童年还是不错的“你的性子和他的极其不相同,为何会成为他的徒弟?莫非真的是像小说话本上写的一样,骨骼精奇,或者是天生的算卦奇才?”

听见朝凤这样调侃,术葬慢慢的摇了摇头:“因为我欠师傅一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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