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主-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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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还不错。我对这个人很是欣赏,想要了解一下他的情况。不知道大人,是否愿意和本宫说说看呢?”
在听见田和这两个字的时候,青书的身子轻轻地颤抖了一下。这个人就是自己引荐到宫中的,目的就是为了扩展自己人脉,为自己日后的发展,留下一条后路。所以,自己才没有把他,推荐到朝凤的身边。可是既然她都可以查到田和与自己的关系,又哪里会不知道田和的生平呢?只怕是明知故问,想要给自己敲边鼓吧。
“田和本是大夏人,也就是这个原因,我才和他更为亲近些。我是在集市遇见他的,倒的确是一个有才华的人,可惜却实在是高傲。若不是他家里出了事情,他也不会接受我的引荐,进宫做官。”青书叹息了一声,似是觉得有些可惜。
这些情况,倒是和自己调查到的差不多。而且更有缘分的,这个田和,自己与还是曾经听说的过的。朝凤眯了眯眼睛,那年也是这个时候吧,自己和莫离去了宫外,遇见了一个叫甜妞儿的女孩。女孩叫自己难忘的,除了她所做的元宵,便就是她所唱的那首歌谣了。而那首歌谣的作者,正是田和。
“现在宫里,都在为马上进行的迁都,做着准备。关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但说无妨。”朝凤看了看青书,然后开口问道。
莫离迁都阖第,是匈奴改革进程中的关键一步,也符合匈奴政治、经济和社会形势发展的总体趋势,但在实际运作过程中,并非一帆风顺,引起了匈奴统治集团内部,不同政治势力的激烈冲突。
“从现在匈奴统治阶层,人员的构成情况看,主要可分为匈奴宗室贵族、匈奴非宗室的代姓贵族,和外来士族集团,三大群体。具体细致分析,匈奴宗室人物又有不同房支、不同年龄、不同辈份等分别。外来士人又有不同地域、不同门第等级的分别等,情况比较复杂。”
从匈奴贵族集团的总体情况看,以日轮为首的新派大臣,及其他一些年轻的匈奴贵族,比较赞同迁都与改革,这与他们自身的文化修养,政治地位,是密切相关的。其中最突出的代表人物,是任城王元澄,他不仅参预迁都的谋划和落实,而且对反对派做了很多劝导、瓦解的工作,故莫离称其为‘社稷臣也‘,‘若非任城,朕事业不得就也‘。匈奴贵族中,相当一部分人,对迁都与改革持反对态度,‘乐迁之与恋旧,唯中半耳‘,可见反对势力很大。
春秋战国君臣之间,仍能臣互制衡,大部分君王,能够划定自己与臣下的工作范围,和权力界限。上古贤君名臣,之间合作的前提是,君主能够在自己与臣下之间,寻找平衡,包括事务的平衡,和心理的平衡。
“君王也不好当啊,宰臣方面,要求既能保持适当的独立,包括职权的独立与人格的独立,又不威胁君主的地位与尊严。”朝凤摇摇头,似是有些可惜,又似有些幸灾乐祸。
战国晚期,君主*,中央集权趋势日见明显,法家君主*帝王术;为君权的发展;提供了理论上的指导。秦始皇一见韩非的书,马上喜欢得不得了。为了保住饭碗,李斯利用自己的权力,害死昔日同窗韩非。可叹韩非对人性、权术的分析理性得近似冷酷,而他自己却不明不白的,死在秦国的监狱。
韩非的死,象征着一个时代的结束:处士横议、宰臣决定王侯成败的历史场景,如昙花一现,君臣能够在臣对平等的条件下,对弈的时代,随着秦兵战火的蔓延,渐行渐远。
匈奴灭北彝,东盟,统一西北。同时确立了皇权至上的大一统格局,以丞臣为首的所有官吏,全都成为皇帝的‘下人‘。看你顺眼,就让你接着干,看你不顺眼,就卷铺盖走人。
此时能够限制君权的,旧贵族时代,到此基本解体,莫离一人从此是‘熊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想到这里,朝凤皱皱眉:“这迁都好倒是好,可是不好,却也是有不好的地方。”
“娘娘是担心,换了地方权力变小了。还是担心,换了地方,权力变大了?”看见朝凤皱眉,青书连忙在一边问道。
这里的两个权力,说的并不是同一件事。而是在问朝凤,她是担心自己的权力变小了,还是担心莫离的权力变大了。
“权力这种东西,若是本身没有,便自然无需担心什么大小。可是一旦有了,哪怕只有一点,那便会到一种万劫不复的尴尬境地。”朝凤笑笑,伸出自己的手,在虚空中做了一个抓取的手势“你即会担心它变小,又会担心别人比你的大,当真是件麻烦的事情。可是偏偏的,它又是这般的诱人,让你舍不得放下。”
这话可是说到青书心里去了,自己原只是想有一个,可以施展自己报复的平台罢了。可是当自己真的站上去了,却觉得无论如何也不够了,既想拼命的往上爬,又害怕会一个不小心摔下来,就连自己原有的都失去了。所以说,权力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东西。人们总以为自己可以驾驭他,却是在不知不觉中,被它玩的团团转。
“主人,外面有一个叫田和的人,请求要见你。”狼奴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听的青书一愣。莫非娘娘担心自己会让田和去帮助陛下,所以先发制人,先笼络了田和?
可是青书抬起头,看像朝凤,却见她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到真的是奇怪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帮手?敌人 ?'…'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朝凤虽是已经猜到了青书和田和有关系,也想到要借助田和来给青书敲边鼓,可是却实在没有想到,田和会跑到宫里来,还是来找自己的。
“我听说,“不知道就说,是不明智;知道了却不说,是不忠诚。”作为臣子不忠诚,该死;说话不合宜,也该死。虽然这样,我还是愿意全部说出自己的见闻,请娘娘裁断我进言之罪。”见到朝凤,田和就直接跪下,然后便开口道。
他的动作十分干脆,没有丝毫的犹豫,这反倒是叫朝凤疑心了起来。朝凤对自己身份的定位是很清楚的,自己现在的权力实在有限,大夏那边虽是有帮衬,可是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所以自己,往往都是主动出击。寻找那些有才华,有野心,却被埋没的人才。然后在他还势力孱弱的时候,就给好处,帮扶他成长,为自己所用。随便借助莫离的势力,在对方心中,树立自己是无法拜托的错觉。
可是,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去找田和啊,他到底是怎么来的。虽是心中还有疑问,可是朝凤却实在不愿意放过这个人才,便开口说道:“但说无妨。”
“娘娘这样,臣无法开口。”田和看了一眼朝凤,然后从新低下头。
奇了个怪了,这人也好笑。自己从未请他进来,是他自己急急忙忙进来,说有话要对自己说的,怎么突然一下,又无话好说了呢?故弄玄虚!朝凤在心里暗骂一声,可是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的问了句:“为何?”
“臣之前听说,难于进言的情况是:言辞和顺流畅,洋洋洒洒,就被认为是华而不实;恭敬诚恳,耿直周全。就被认为是笨拙而不成条理;广征博引,类推旁比,就被认为是空而无用;义微言约,直率简略而不加修饰,就被认为是出口伤人而不善辩说;激烈明快而无所顾忌,触及他人隐情,就被认为是中伤别人而不加谦让;宏大广博,高深莫测,就被认为是浮夸无用;谈论日常小事,琐碎陈说。就被认为是浅薄;言辞切近世俗。遵循常规。就被认为是贪生而奉承君主;言辞异于世俗,怪异不同众人,就被认为是荒唐;口才敏捷,富于文采。就被认为是不质朴;弃绝文献,诚朴陈说,就被认为是粗俗;动辄援引《诗》《,称道效法古代,就被认为是死记硬背。这些就是我难于进言并深感忧虑的原因。”
这一大段话说的,朝凤都要担心他会不会一下气没有喘匀,就这么晕过去了。可喜的是,田和的身体还算不错,说完了一点事情也没有。反而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朝凤。
“所以法则虽然正确,未必被听取;道理虽然完美,未必被采用。若统治者认为这些话不可信,轻则看成是说毁诽谤,重则使进言者遭到灾祸、死亡。所以伍子胥善于谋划。而吴王杀了他,孔子善于游说,而匡人围攻他,管仲确实贤能而鲁国囚禁他。这三个大夫难道不贤吗?但三处的君主不明智。”
听了他这话,朝凤算是明白过来了。这田和可真的是一个聪明人,他一进门就知道,自己对他还是心存疑虑的。所以才先是卖关子,紧接着有用了这么一大段的话,来点醒自己。
想清楚了后,朝凤对他的态度,就立马平和了起来了。朝凤先是从椅子上站起,走到田和的身边,恭敬的把他扶起来,然后才开口道“刚刚是朝凤目光短浅了,还请先生不要和我这样一个 妇道人家计较。不过朝凤还是想问一句,为何先生会选择朝凤。”
“上古有商汤,极其圣明;有伊尹,极其聪明。极其聪明的,去进说极其圣明的,这样尚且多次进说不被采纳,还要亲自拿着炊具做厨师,亲近熟悉后,汤才知道他贤并重用了他。所以说:用最聪明的,去进说最圣明的,未必一到就被接受,伊尹说汤就是这种情况。”田和见朝凤来扶自己,也不矫情推脱,只是子啊被扶起后,又像朝凤行了个礼,表示感恩。
听见田和怎么说,朝凤先是愣了愣。然后半开玩笑,半愠怒的问“那先是的意思,是说本宫愚蠢喽?”
“用最聪明的,去进说最圣明的,未必一到就被接受。但是用聪明的,去进说愚蠢的,必定不被接受。周文王进说殷纣就是这种情况。所以文王进说纣而纣囚禁了他;翼侯被烤死;鬼侯被做成肉干;比干被剖心;梅伯被剁成肉酱;管仲被捆绑;曹羁逃奔陈国;伯里子沿路乞讨;傅说被转卖;孙子在魏遭受膑刑。”
见到朝凤脸色有变,和田也没有半分的惊慌失措。反而又是不紧不慢的举起例子。
“吴起在岸门拭泪,痛心西河将成为秦地,最后在楚国被肢解;公叔瘦推荐国中杰出人才反被认作糊涂,公孙鞅出奔到秦;关龙逄被斩;苌弘被剖腹;尹子陷入牢狱;司马子期死后尸首浮在江上;田明被分尸;芯子贱、西门豹不斗而被人杀害;董安于死后被陈尸市中;宰予不能逃避田常政变;范睢在魏被打断肋骨。”
这些例子实在凶残,莫说是素来胆小的清露了。就是连青书,都听了直皱眉。似乎这样的事情,就是发生在自己眼前似得。倒是朝凤听的津津有味,和田到也讲得不亦乐乎。
“这十几个人,都是仁义、贤能、忠良而有本领的人,不幸遇到荒谬昏庸的君主而死去。那么即使贤圣也不能逃避死亡和刑辱,为什么呢?就是昏君难以劝谏,所以君子难以进言。况且合情合理的话,都是逆耳冲撞的,除非贤圣,没人能听进去。”
听这个意思,只怕自己今天是别想听见什么好话了。朝凤苦笑了一下,然后开口道:“这难听的话,我打小就听过不少。合情合理的有,毫无道理的也有。我绝非是什么圣贤,不过听几句话的功夫,却也还是有的。请先生但说无妨。”
“宠臣过于亲近,必定危及君身;臣子地位太高,必定取代君位;妻妾不分等级,必定危及嫡子;君主兄弟不服,必定危害国家。我听说千乘小国的国君没有防备,必定有拥有百乘兵车的臣子,窥视在侧,准备夺取他的百姓,颠覆他的国家;万乘大国的国君没有防备,必定有千乘之国的大夫,窥视在侧,准备夺取他的权势,颠覆他的国家。”
这说的,不就是自己吗?朝凤勾了勾嘴角,现在的自己,可不就是一直在莫离的身边窥视,希望找到缺点吗。这话说的,还真的是,不是圣贤,就听不下去不。朝凤在心里摇摇头,不过还是强忍这性子,等他把话说完。
“因此奸臣势力扩张,君主权势就会消亡。因此诸侯强大是天子的祸害;群臣太富,是君主的失败。将相控制君主使私家兴盛,这是君主应排斥的。万事万物中,没有比君身更高贵、比君位更尊崇、比君威更强大、比君权更隆盛的。这四种美好的东西,不借助于外界,不求助于别人,处理恰当就都得到了。所以说:君主不能使用他的财富,最终将会被排斥在外,这是统治者要牢记的。”
统治者?朝凤勾了勾嘴角,那么这话,本是该说给一国之君听才是。他又何必在这里说。想到这里,朝凤便开口“的确,过去商纣的灭亡,周朝的衰微,都因诸侯的强大;晋国被三分,齐国被篡权,都因群臣太富有。燕、宋臣子杀掉国君的原因,都属这一类。所以在上对照商、周,中间对照燕、宋,没有一个不是用的这种方法。”
“因此高明的君主蓄养他的臣下,完全依照法律办事,立足于防备,所以不赦免死囚,不宽有罪犯,赦免死囚。宽宥罪犯,这叫做威势散失。国家将危,君权旁落。因此大臣的俸禄即使很多,也不能凭借城市,建立自己的威势;党羽即使很多,也不能拥有私人武装。所以臣子在国内,不准有私人朝会,在军中,不准有私人外交,个人的财物,不能私自借给私家。这是明君用来禁止奸邪的办法。”看着朝凤,田和淡淡的开口道。
现在的匈奴,大臣出外,不准有许多人马随从,不准在车上,携带任何兵器;如果不是传递紧急文件,车上带有一件兵器的,判处死刑,决不赦免。这些事情,虽是看起来不近人情了些。可都是用来防备意外的办法。
“既然是这样,先生何必来找我。留在朝堂之上,岂不是光明磊落。迁都的提议,实在是巧妙。既是给了先生一个一鸣惊人的机会。有在迁都后,给先生腾出位子来。”朝凤笑笑,抬起头看着田和问道。
朝堂上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现在那些旧萝卜的根须,被斩断在了兰度。那作为新萝卜的田和,应该看到好机会才是。
第二百一十二章:没有成本的买卖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要得到的东西越名贵,要付出的代价,也就越是巨大。有时候免费送上门的东西,反而让人觉得没有安全感。此时朝凤就是这个感觉,舍不得放手,可是却又不敢信任。
“天不会因为人们厌恶寒冷,就停止冬天的到来。地不会因为人们厌恶辽,远就停止它的广大。君子不会因为小人喧哗不休,就停止他的品行修养。天有着常道,地有着常数,君子有着常规,君子强调常规,而小人只计较功利。我做事情,一向不喜欢想太多,不过是因为我想做罢了。”田和看着朝凤,淡淡的开口道。
听这个意思,他是没有什么想要的了,这可真叫人不放心。朝凤皱皱眉,自己还是喜欢贪婪的人,毕竟越是*强烈,就越是好控制。可是这样的人才,自己实在不愿意放手啊,朝凤咬咬嘴唇,笑了笑:“先生好悟性,可是你来找我,不怕那风言风语吗?”
“《诗经》说:‘实践礼义而没有差错,何必害怕别人的闲言闲语呢‘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楚王后面护从的车马,有千乘之多;并不是他有多聪明;君子吃吃豆子,喝喝清水,并不是他有多笨,这都是偶然造成的。”田和的声音没有丝毫波动,更加没有丝毫的畏惧。
听见这样的话,朝凤不知道是应该喜悦,还是应该叹息了。像这样淡泊名利,满腹才华,又别无所求的臣子,可是说,是所有君王梦寐以求的了。可是好笑的是,这样的人,却偏偏主动来到了自己身边,还真是有趣啊。
“外在的东西,何必计较。至于志意修美高洁。德性深厚笃实,生于当代而有志于古道,那是完全操之在我的啊!所以君子,会急于认真做那些,操之在我的事情。而不贪慕那些,属于天的事情。小人会放弃那些,属于操之在我的事情,而一味地,贪慕那属于天的事情。”田和看了看朝凤,开口道。
“先生说的很好。就是因为这般。所以君子之所以每天都在进步。和小人之所以每天都在退步。君子和小人之所以相差得如此悬殊,原因就在这里。可是不论如何,这天底下,还是小人多。君子少的。毕竟君子太过正直,总是伤人伤己。而小人圆滑,虽是叫人看不起,却大多富贵。这富贵了,就是连鸡犬都可以上天,那些不像人的,也被包装的像人了。”朝凤勾了勾嘴角,似有些嘲讽。
听着朝凤这样刻薄的口气,田和只是淡淡道:“道是万物的本原。是非的准则。因此英明的君主,通过把握本原,来了解万物的起源,研究准则,来了解成败的起因。所以虚无冷静地对待一切。让名称自然命定,让事情自然确定。”
虚无了,才知道实在的真相;冷静了,才知道行动的准则。进言者自会形成主张,办事者自会形成效果,效果和主张验证相合,君主就无所事事,而使事物呈现出真相。
“哦,那先生觉得,若是作为一位君主,应该做什么呢。”朝凤笑笑,开口问道“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像您一般的淡然自若吧。”
出乎意料的,田和点点头:“君主不要显露他的*,君主显露他的*,臣下将自我粉饰;君主不要显露他的意图,君主显露他的意图,臣下将自我伪装。所以说:除去爱好,除去厌恶,臣下就表现实情;除去成见,除去智慧,臣下就戒饬自己。所以君主有智慧也不用来思考,使万物处在它适当的位置上;存贤就也不表观为行动,以便察看臣下依据什么。”
这个回答,基本上就等于没有回答。朝凤皱皱眉,冷冷的笑了笑,他还真是小心啊。自己问的是帝王家的问题,哪怕自己是莫离的皇后,也是无法问这些的。不过既然他来都来了,现在小心还有什么用处?
“有勇力也不用来逞威风,使臣下充分发挥他们的勇武。因此君主离开智慧,却仍有明察,离开贤能却仍有功绩,离开勇力却仍有强力。群臣恪守职责,百官都有常法,君主根据才能使用他们,这叫遵循常规。所以说:寂静啊!君主好像没有处在君位上;廖廓啊!臣下不知道君主在哪里。明君在上面无为而治,群臣在下面诚惶诚恐。这样,不是又轻省,又便捷吗?”
都说天气变幻的无常,可是田和的态度,却是更加变幻的厉害。就在朝凤以为他是害怕权势,而不敢对自己把话说全的时候,他却又开口道:
“明君的原则是,使聪明人竭尽思虑,君主据此决断事情,所以君主的智力不会穷尽;鼓励贤者发挥才干,君主据此任用他们,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