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主-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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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明的人心境是虚空宁静,可以作为天地的明镜,可以作为万物的明镜。老子说:‘虚静、恬淡、寂寞、无为,是天地的基准,是道德修养的最高境界。’所以古代帝王,和圣明的人,都停留在这一境界上。”手中的水,已经滴完了,池面也已经恢复了平静。
停留在这一境界上,便心境空明虚淡,空灵虚淡,也就会显得充实,心境充实,就能合于自然之理了。心境虚空,才会平静宁寂。平静宁寂,才能自我运动,没有干扰地自我运动,也就能够无不有所得。可是,这却不是常人做的到的。
第二百一十九章 待战的死因
庄子说:‘我的宗师啊!我的宗师啊!碎毁万物,不算是暴戾,恩泽施及万世,不算是仁爱,生长于远古,不算是寿延,覆天载地、雕刻众物之形,不算是智巧,这就叫做天乐。
“娘娘想要天下是吗?”沉默了许久之后,忻明突然看着朝凤问道。他的口气,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一种肯定“若是想要,那就从我的尸体上夺过去吧。若是能死在娘娘手中,那也是一种解脱吧。”
自己见过求生的,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求死的,到真的有些好笑了。朝凤抬起头,看着忻明笑问道:“通晓天乐的人,他活在世上,顺应自然地运动,他离开人世,混同万物而变化。平静时跟阴气同宁寂,运动时跟阳气同波动。世子一表人才,又何必求死?”
“我听说,体察到天乐的人,不会受到天的抱怨,不会受到人的非难,不会受到外物的牵累,不会受到鬼神的责备。运动时,合乎自然的运行,静止时犹如大地一样宁寂。可是我,却注定不是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遇见过两个这样的人。一个已经死在我前面了,所以我一定要死在娘娘前面。”
这话的口气阴阴的,听的人实在发冷。一边的小贵子打了个寒颤,装作无意的,往一边又走了几步,好拉开和朝凤的距离。自己可不想死,更不想因为听到了不应该听的东西,而白白送命。
“只要内心安定,专一统驭天下;那么鬼魔不会作祟,神魂不会疲惫,内心专一安定,万物无不折服归附。若是把虚空宁静,推及到天地,通达于万物,这就叫做天乐。所谓天乐。就是以圣人的爱心,用以养育天下人。看来,我是达不到世子说的天乐了。”
朝凤耸耸肩,刚刚想起身,这个时候,忻明却又重新开了口:“你一定会回到大夏了,而且绝不会是以和平的方式。而我,也不会就这么拱手把东西让给你。等到刀剑相向的时候,一切都会结束了吧。”
“世上有五种幸福:一是长寿,二是富。三是健康安宁。四是遵行美德。五是高寿善终。有六种不幸的事:一是早死,二是疾病,三是忧愁,四是贫穷。五是邪恶,六是不壮毅。所以注定了,总是不幸多一些的。”朝凤耸耸肩,扫了一眼忻明“都这么不幸了,你又何必在多一个早死?”
说罢,朝凤就站起身子,想要离开。就在朝凤和忻明擦肩而过的时候,忻明却突然开口道:“娘娘知道吗,待战皇子。曾经迷恋过,一个叫钟欣桐的女子。只可惜,那女子是宫中的秀女。只可惜最后还是以悲剧收场,那女子死时,都已经怀胎四月了。还正是可怜啊。”
“你说怀胎多久!”朝凤先是一愣,然后扯住忻明的衣领逼问道。对于这个钟欣桐,自己可是忘不了,因为她特殊的身份,所以自己一度想要除掉他。只是哥哥实在太过喜欢,自己又不忍心哥哥的恋情,像自己一般的无疾而终,所以才放宽了一些。
虽是这样说,可是自己却是命令了自己,一定要时时刻刻的关心,事情到底发展的如何了。根据情报来看,哥哥与钟欣,才相识不到三个月,哪里会有什么四个月的身孕。
朝凤又要嘴唇,开始回忆子珈对自己说的话:“听说钟欣桐还怀了两个月的身孕,这一下,是什么话都不用多说了。皇帝震怒,要把待战关进宗人府。听说皇后也受到了牵连,被关进佛堂思过。而待战更是在知道钟欣桐有孕后,就一病不起,为此皇帝更是厌恶他,说他是敢做不敢当的小人。人言可畏,宫里发生的事情虽然多,可是像这般挑明了的,却是少之又少的。钟欣桐在事发不久死了,她死了没有多久,待战皇子便也跟着去了”
“四个月,怎么娘娘的耳朵也不好了吗?”重复了一边,忻明从朝凤的手中,扯回了自己的衣袖“您说奇怪不奇怪,这钟欣桐死了之后,最难过的人,反而是三皇子显策。听闻还专门在无人处,为她建了个花冢。说起来也是,逼近他与这钟姑娘相熟已久了啊。”
失去支撑的朝凤,几乎不能固定自己的身子,踉踉跄跄的,几乎要摔倒在地。一边的小贵子见情况不对,本来是想出手来扶的,只是朝凤的眼神太可怕了,就像是一只发怒的母狼。
“是显策,是那个混蛋。”这样一想,朝凤把什么都解释开了。
待战哥哥虽说的确是个胆小的人,可是他却对家人有着强烈的情感。要不然也不会再自己大婚的时候,可以逃出宫去,只为了给自己买喜欢的糕点。这样的人,怎么会在心爱的女子,怀胎后,因为害怕东窗事发,就一病不起?
仔细想想,待战哥哥也不是什么爱转悠的人,既然她钟欣桐是个要面子,要自尊的女子。她就一定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哭泣,要不然最先发现她的,就一定不是哥哥,而是巡逻人员。这样一想,那么所谓的‘偶遇’就很可疑了。
“君主,之所以会遇到身危国死的情况,是因为大臣过分显贵,近侍过分逞威。所谓显贵,就是无视法令,而独断专行,掌握国家大权,来谋取私利。所谓逞威,就是独揽权势,而为所欲为。对这两种人,不能不加以明察。”一边说着,忻明一边用手指沾水,在地上写了一个‘嘉’字。
马之所以能负重拉车,达到远方,凭的是肌肉力量。大、中国家的君主,之所以能统治天下,讨伐诸侯,凭的是威势。威势,也就是君主的肌肉力量。如今的大夏,大臣得势,亲信擅权,即是君主失去了威力;君主失去威力而仍能保有国家的,一千人中也没有一个。
虎豹之所以能胜人,以及擒拿其他各种野兽,靠的是它有尖爪利牙,假使去掉尖爪利牙,人就一定能制服它了。现在,权势正是君主的尖爪利牙,要是统治别人,而丢失权势,便同虎豹去掉尖爪利牙一样。
宋桓公把他的‘爪牙‘丢给了子罕,齐简公把他的‘爪牙‘丢给了田常,又不早点夺回来,终致身死国亡。现在不懂得法术的君主都明知宋桓公、齐简公有过错,却不能觉察他们失误的根源,是不懂得君主失去权势,跟虎豹失去爪牙两事相类。而现在,大夏的‘爪牙’却都是在嘉妃手中。
“母后还好吗?这些日子,她过的怎么样?”沉默了很久,朝凤终于开口。她的声音要比往日低沉很多,就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东西一般。
对于皇后,朝凤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她是养育了自己,为自己提供了轻薄华美的衣裳,温暖舒适的被子。可是自己却是,始终无法忘记她对母妃所做的一切。可是现在想来,她却是也没有做过什么的。
墙倒众人推是常理,她只是不闻不问已经算是不错了。而且自己那苦命的弟弟,就算不在那一次厮杀中,失去踪迹,也会在无数的暗算中,依照离奇的死法,离开这个世界的。而且自己,也一直没有找到弟弟的尸体,是不是就说明,弟弟可能还活着。
“皇后娘娘,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往日没有什么差别,可是给人的感觉确是沉默了很多。以前皇后最喜欢听戏了,可是现在却只是念佛,就是连门都很少出。”碍于皇后娘家背景的原因,还有她以前积攒下来的威压,嘉妃也不敢怎么去找她麻烦,不过克扣份银,缺发东西这样的行为,却是经常有的。
不需要听忻明叙述太多,朝凤就可以想象到王后的生活。血浓于水,她到底是待战的母亲。虽说她在其他方面,些许心狠手辣些,可是是、她对待战和自己,却都是极好的。
孩子是女人后半辈子的依靠,母凭子贵。在大夏,国君为主,而臣下从属,父亲为主,而子女从属,兄长为主,而弟弟从属,年长为主,而年少从属,男子为主,而妇女从属,丈夫为主,而妻子从属。尊卑、先后,这都是天地运行的规律。
“既然母后叫你把她的东珠带给我,那就是一定有叫你带话给我,告诉我,母亲都说了什么?”朝凤拿出忻明给自己看的信物,上面依稀还沾染着,椒房殿中的香味。
看着朝凤的眼中的狠戾,还有一定要报复的决然,忻明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也不再隐瞒什么东西,直接开口道:“皇后娘娘知道西北清苦,便派人带了许多,你以往喜欢的东西来。而且她让我和你说,叫你不要记恨任何人,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若是可以,一辈子都不要再回大夏了。”
“不要回大夏了?”朝凤冷笑了一声,然后看着忻明开口道“怎么可能不回去呢?我还有那么多牵挂的人呢。”
第二百二十章:治国之道
天,碧蓝碧蓝的,湖水一样清,湖水一样美。云儿软绵绵的,悠悠地荡来,缓缓地飘去,优哉游哉,闲适极了,自在极了。
院子里的玫瑰开了,花香透过窗户轻轻的飘来,像月光一样弥漫在室内。朝凤把头伸到窗外,却无意看见一只孤燕,从房檐掠过,看它匆匆忙忙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在新建自己暖巢?
“凤儿在想什么?”莫离从朝凤的背后探出头来,轻轻地搂住朝凤的腰,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呢喃道“你前两天病的这样重,真叫人担心你的身体。你现在脸色还白着,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看着远方朦胧的风景,朝凤轻轻地摇了摇头。忻明在这里,不过是呆了两日就走了,可是他对自己说的话,自己却是到现在,却都没有忘记。就在忻明走后,朝凤就大病了一场。自从小时候母妃离开后,朝凤还是第一次生这么严重的病。听说清露的急哭了,连术葬都赶来了。
好在这病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虽是身子,还是有些发懒,可是已经没有什么大障碍。母后给自己送的东西,忻明也派下人送来了。其中大多数,都是缝制的小玩意。看手艺,应该是皇后亲自缝的。
“我刚刚看了一会书,上面有一个故事,说的十分有趣:公仪子在鲁国做宰相时,回到家裹看见妻子织帛,非常生气,赶走了他的妻子;在家裹吃饭,吃到自家园裹种的葵菜,气愤地把园裹的葵菜拔了,说:‘我已经有了俸禄,还要夺种菜人,和织布女的利益吗?‘”
一边说着,朝凤一边靠到莫离的怀中:“古时候的贤人君子。做官的都是这样,因此人民都尊敬他们的德行,听从他们的教化,人民受到他们廉洁的感化,就没有贪婪卑鄙的行为。到了周朝末年,卿大夫就不大讲求礼义,而急于求利,失掉了谦让的风气,而有争田的讼事。所以诗人憎恶、讽刺他们说:‘高高的那座南山啊,山石是那样叠积;赫赫有名的师尹啊。人民都在瞻望着您!‘”
做官的人。心向仁义。人民自然就爱好仁义,风俗也就善良;做官的人好利,人民也就不正直,风俗就会败坏。由此看来。天子和大夫,是人民仰望、效法的榜样,是远方的人遥望着模仿他们,怎么能够处在贤人的地位,却去做出平民的行为呢?那些忙着谋取财利,常常担心穷困的想法,是平民的意向;忙着寻求仁义,时常忧虑不能教化人民的打算,是大夫的思想。
“在大夏。有一本叫《周易》的书上说:‘背着东西又坐车,招致强盗的到来。‘乘车是说处在君子的地位,负担东西是小人的事情,这就是说,处在君子的地位。却做出庶人的行为,他的祸患一定会到来。如果处在君子的地位,做君子应当做的事,那么,除了像公仪休在鲁国做宰相那样,就没有别的可以做的了。”
听着朝凤的话,莫离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口道:“三王的教化,最初各不相同,却都有不足,有人说道是恒久不变的,这两种说法意思,难道有什么不同吗?”
“这两种说法,都有自己的优点。《春秋》推重统一,认为这是天地永恒的原则,是古今共通的道理。如今老师所述的道理,彼此不同,人们的议论也彼此各异,诸子百家研究的方向不同,意旨也不一样,所以处在上位的人君,不能掌握统一的标准,法令制度多次改变,在下的百姓不知道应当怎样遵守。”
朝凤看看莫离,然后不疾不徐的开口分析道:
“君主的原则,以静退为贵。不亲自操持事务,而知道臣下办事的拙和巧,不亲自考虑事情,而知道臣下谋事的福和祸。因此君主不多说话,而臣下就要很好地谋事。不作规定,而臣下就要很好地办事。臣下已经提出主张,君主就拿来作为凭证;臣下已经作出事情,君主就拿来作为凭证。拿了凭证进行验核,就是赏罚产生的根据。”
群臣陈述他们的主张,君主根据他们的主张,授予他们职事,依照职事责求他们的功效。功效符合职事,职事符合主张,就赏;功效不符合职事,职事不符合主张,就罚。明君的原则,要求臣下不能说话不算数。因此明君行赏,像及时雨那么温润,百姓都能受到他的恩惠;君主行罚,像雷霞那么可怕,就是神圣也不能解脱。
所以明君不随便赏赐,不赦免惩罚。赏赐随便了,功臣就懈怠他的事业;惩罚赦免了,奸臣就容易于坏事。因此确实有功,即使疏远卑贱的人,也一定赏赐;确实有罪,即使亲近喜爱的人,也一定惩罚。疏贱必赏,近爱必罚,那么疏远卑贱的人,就不会懈怠,而亲近喜爱的人,就不会骄横了。
“所以当今之时,能除私欲趋国法的,就会民安而国治。能除私行,行国法的,就会兵强而敌弱。所以明察得失,有法律制度的,加在群臣头上,君主就不会被狡诈虚伪所欺骗;明察得失有衡量标准的,用来判断远方事情,君主就不会被天下轻重,不一所欺骗。”
一边细细地想着当世的情况,朝凤一边分析起形式来了。
“现在若按声誉选用人才,臣下就会背离君主,而在下面联络勾结;若凭朋党关系举用官吏,臣民就会营求交结,而不求依法办事。所以官吏不称职的,国家就会混乱。凭好名声行赏,凭坏名声处罚,那么好赏恶罚的人,就会弃公务,行私术,紧密勾结来互相包庇利用。忘记君主在外搞私人交情,引进他的同党,那么这些人为君主出力就少了。”
仔细听着朝凤的话,莫离点点头:“交情广,党羽多,内外结成死党,即使犯了大罪,为他掩饰的人却很多。所以忠臣无罪却遭难而死,奸臣无功却安然得利。这是什么道理?”
“忠臣遭难而死,并不因为有罪,他们就会隐退;奸臣安然得利,并不凭功,他们就会进用。这是国家衰亡的根源。像这样下去,群臣就会废弃法治而注重私利、轻视国法了。他们多次奔走奸臣门下,一次也不去君主朝廷;千方百计考虑私家的利益,一点也不为君主的国家着想。属臣数目虽多,不能用来等奉君主;百官虽备,不能用来担当国事。”
若是这样,君主就徒有君主虚名,而实际上是依附,于群臣礼家的。所以有识之士会说:衰弱国家的朝廷有人在里边。朝廷里边没有人,不是指朝廷里边臣子少。
私家致力于互谋私利,不致力于利国;大臣致力于互相推祟,不致力于尊奉君主;小臣拿俸禄供养私交,不把官职当回事。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由于君主在上不依法断事,而听凭臣下任意去干。所以明君用法选人,不用己意推举;用法定功,不用己意测度。能干的人不可能埋没,败事的人不可能掩饰,徒有声誉的人不可能升官,仅受非议的人不可能斥退,那么君主对臣下就辨得清楚,而易于控制了,所以君主依法办事就可以了。
“可做君主的,若是亲自考察百官,就会时间不够,精力不足。而且君主用眼睛看,臣子就修饰外表;君主用耳朵听,臣子就修饰言辞;君主用脑子想,臣子就夸夸其谈。”说到这里,莫离轻轻地摇摇头,看来是被欺骗的都习惯了。
看见莫离无可奈何的样子,朝凤轻轻地笑了笑:“正是这三种器官不够,所以先王才放弃自己的才能,而依赖法术,严明赏罚。先王掌握着关键,所以法令简明,而君权不受侵害。独自控制四海之内,聪明多智的人,不能使用欺诈手段,阴险浮躁的人,不能使用花言巧语,奸邪的人,就没有什么可依赖。”
臣子远在千里之外,不敢改变说辞;地位处在郎中,不敢隐善饰非;朝廷的群臣,集中的或单独的,不敢相互逾越职守。所以政事不多而时间有余,这些都是君主运用权势,所得来的。
严峻的法令,是用来禁止犯罪、排除私欲的,严厉的刑法,是用来贯彻法令、惩办臣下的。威势不能分置,权力不能同享。威势权力与别人同享,奸臣就会公然活动;法令不坚定,君主的行为就危险了;刑罚不果断,就不能战胜奸邪。
“那凤儿认为,应该派遣谁,去进行法令的颁布呢?现在匈奴虽是统一了西北,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民族也多了起来。”莫离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似是觉得有些头疼“每个民族,都有他们自己的习俗,混在一起,甚至是比一锅粥还要混乱。”
听到立法的事情,朝凤就知道,自己的机会算是来了,便像莫离推荐道:“青书,和田,还有日轮都是比较合适的人才。具体如何,还要陛下选择。”
第二百二十一章:立法
立法是国家的大事,现在匈奴的版图扩大了,之前的法令,已经无法掌控现有的局势了。可是要更改法令,却也不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凤儿为什么会推荐这三个人呢?”看着朝凤若有所思的样子,莫离开口问道“这青书,日轮还可以理解,毕竟也算是有所了解的。可是为什么,凤儿会推荐田和?”
怎么?这是怀疑自己了吗?想来也是,毕竟田和当时的表现太突出,观点也太激进,很少能不让人注意到他。甚至就连他事后来见自己的事情,莫离也不一定不知道。
“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朝凤笑笑,脸上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