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乱世女主 >

第136章

乱世女主-第136章

小说: 乱世女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私的臣子越来越多,暴乱分子越来越猖狂,国家不亡还待什么呢?”

这个口气,实在是刻薄的可以。青书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总是这样直来直去的,即便是好心好意,也实在无法让人理解。

“楚庄王的弟弟春申君;有个爱妄名叫余,春申君的正妻的儿子名叫甲。余想让春申君,抛弃他的正妻,便自己毁伤身体,来让春申君看,并哭着说;‘能做您的侍妄,我感到很幸运。然而顺从夫人,就无法侍侯好您,顺从您又无法侍侯好夫人。我实在不贤,没有能力使你们二位都称心,情形摆着不能都服侍好,与其死在夫人那里,还不如死在您面前。我死以后,假如您身边再有得宠的人,希望您一定要明察这种情形,不要被人笑话。‘春申君因而相信了余的谎言,为她抛弃了正妻。”

出乎意料的,田和并没有离开,反而是笑眯眯的像日轮说起故事来。这倒叫青书有些咋舌了。和田并不是什么爱卖弄口才的人,也没有什么同情心。同僚之间在朝堂上,互相装模作样的求求情还可以,私底下还要宽慰他人实在是不想田和。

“余又想杀甲,而让自己儿子做继承人,就自己撕破衬衣里子,让春申君看并哭着说:‘我受宠于您的时间很长了,甲不是不知道,现在竞想强迫调戏我。我和他争执,竟至撕破了我的衣服。孩子不孝顺,没有比这更严重的了。‘春申君大怒,就杀了甲。所以正妻因余的谎言,而被抛弃,儿子也因此而死。由此看来,父亲爱子,尚且会因诽谤而加害,君臣之间没有父子关系那样亲密,而群臣的毁谤,更不只是,一个妄加的搬弄是非的妾室,所可比的。无怪乎贤人圣人要遭到杀害了!这就是商鞅在秦被车裂、吴起在楚被肢解的原因。”

这些道理都是自己知道的,可是却始终无法做到的。日轮苦笑了一下,似是有些无奈。要不然怎么说糊涂比聪明难呢,乞丐尚且不收嗟来之食,自己又怎么能够扭曲自己的心意,去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呢。

“你回去吧,你说的我岂是不知道,不过是不愿意罢了。”日轮叹息了一声,摆了摆手“我要回去‘休养’了,若是你不想受到传染,还是先回去好了。”

听见日轮的驱赶,田和也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淡淡的笑了笑。重新开口道:

“现在的阳城义渠是个英明的将领,可他曾被安排做个小官;公孙亶回是个杰出的相国,也安排做过地方官。这没有别的原因,就因为君主,掌握了法和术。况且,难道您没听说,楚国用宋舰为将,而败坏了政事,魏国用冯离为相,而断送了国家?由此看来,那种不经低级职务,和基层工作考验的办法,哪里该是明君采取的措施啊!”

楚魏两国的君主,为花言巧语所驱使,被诡辩利说中的:“智士不用历任低级职务,就能被君主赏识,圣人不用显示出成绩,就能被君主接纳。”所迷惑,没通过低级职务的考验,不具备基层工作的经历,结果有败坏政事和断送国家的祸患。

“我听说遵循古礼、讲究谦让,是保全自己的方法。修养品行、隐藏才智,是达到顺心如意的途径。现在您立法术,设规章,我私下认为,会给您生命带来危险。”

危险?见到田和实在不肯放自己离开,日轮就干脆不走了。冷笑了一声,抬起头看着田和说道:“既然你会说这样的话,那用什么加以验证呢?”

“我记得您曾讲道:楚国不用吴起的主张,而国力削弱,社会混乱;秦国实行商鞅的主张而国家富足,力量强大。吴起、商鞅的主张已被证明是正确的,可是吴起被肢解,商鞅被车裂,是因为没碰上好世道和遇到好君主而产生的祸患。遭遇如何是不能肯定的,祸患是不能排除的。放弃保全自己和顺心如意的道路而不顾一切地去干冒险的事,替您设想,我认为这是不可取的。”田和也不慌,不疾不徐的开口道。

日轮虽然是心高气傲,可是却并不是不分是非的,倒也明白田和说的话,都是为了自己好。所以就连口气,也难得的好了起来:

‘我明白您的话了。整治天下的权柄,统一民众的法度,是很不容易施行的。但之所以要废除先王的礼治,而实行我的法治主张,是由于我抱定了这样的主张,即立法术、设规章,是有利于广大民众的做法。”

说道这里,日轮顿了顿,看了看田和。

“我之所以,不怕昏君乱主,带来的祸患,而坚持考虑用法度,来统一民众的利益,是因为这是仁爱,明智的行为。害怕昏君乱主,带来的祸患,逃避死亡的危险、只知道明哲保身,而看不见民众的利益,那是贪生而卑鄙的行为。我不愿选择贪生而卑鄙的做法,不敢毁坏仁爱明智的行为。您有爱护我的心意,但实际上却又大大伤害了我。”

大凡做臣子的,有罪本不想受到惩罚,无功却都想显贵。而圣人治理国家,赏赐不给没有功劳的人,刑罚必须施加给犯罪的人。既然如此,那么法术之士的为人,本就会遭到君主近侍奸臣的陷害,不是英明的君主,是不会采纳他的主张的。

怪不得都说好人不长命,和田摇摇头开口劝诫道:“既然大人心意已决,田和就不再说什么了。那就不要放松你的弓,防止一个窝里有两只雄鸟。一窝栖居双雄,必然大事争斗。豺狼在羊圈里,羊就不会增多。一家有两个尊贵的,事情就会没有成效。夫妻共同当家,孩子就无所适从。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不遇赋

美妙香脆的味道,醇酒肥肉,甜适可口但有害身体;皮肤细嫩、牙齿洁白的美女,令人衷情但耗人精力。飞的越高,摔的越重。

“等等,停下。”想到刚才的话,青书就没有办法释然。田和他是什么意思,是叫日轮防着自己吗。而且看样子,还不是简单的防备。想到这里,青书就越是觉得心惊肉跳“你先不要回府,带我去日轮的府邸,我有些事情想要了解一下。”

车夫虽是觉得奇怪,可是还是应了一声‘是’,就调转车头。马车的摇晃,使得人有些昏昏欲睡,可是青书却是什么心思都没有。自己的确是防备着日轮,可是却不敢和他有正面的交锋。可是今天田和的意思,莫非是叫日轮先处理掉自己?

“大人,到了。”就在青书还在考虑的时候,马车却突然停下了。

动了动以为高度紧张,而有些僵硬的身子。就到了吗?青书皱皱眉,在下人的搀扶下,走到了车外。看着面前的府邸,青书先是一愣,然后向侍从问道:“依照陛下的诏命,即便是迁了都,日轮的官位也没有下降才是。可是也为什么,日轮大人的府邸,会破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破落?可是这和之前,没有丝毫变化啊。”车夫先是愣了愣,然后又向着青书笑笑“这府邸,就是按照日轮大人之前居住的仿造的。可是说一草一木都是一样的,只怕是大人现在看惯了华美的,又有有一阵子没来了,这才记不住。”

是自己变了吗?这样的话,日轮好像也说过。青书苦笑了一下,转为仔细的看着宅院。的确,这里细看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可是却远没有什么金碧辉煌,让人自惭形秽的魔力了。大抵是自己真的变了吧,可是这种变化。自己却很喜欢。

“您是来找我家大人的吗?”在日轮府邸门口守门的小童,好奇的看了看青书。见到他的衣着打扮都不俗,面色又镇定自若,没有丝毫的阿谀奉承,或是担惊受怕之意。就知道青书的官位一定不低,所以口气可客气了些“大人就在府中,还请您报上名来,我好去通报。”

看着小童的态度,青书笑了笑,看来改变的岂止是自己呢?有才能而没有权势。即使是贤人。也不能制服不贤的人。所以在高山上树立一尺长的木头。就能俯临千仞深的峡谷,木头并不长,而是位置高。

夏桀作天子,能控制天下。不是因为他贤,而是因为他权势重;尧作普通人,不能管理好三户人家,不是因为他不贤,而是因为他地位卑贱。千钧重物依靠船就能浮起来,销株轻物没有船就沉下去,不是因为千钧轻而销铢重,而是因为,有没有依靠船的浮力。这种势的差别。

所以短木居高临下,凭借的是位置,不贤者制服贤人,凭借的是权势。自己可以这样泰然自若,若不是畏手畏脚。也是因为自己拥有了权势。看来权势还真的是个好东西。就在青书还在思索的时候,却突然听见日轮在诵读诗文,便止住脚步,侧耳倾听。

“呜呼哀哉,士之不遇,混沌不开,花草蒙羞,虫鱼见弃,乡党见欺,妻子相离。呜呼哀哉,士也迷罔,下积尘土,上负清霜,目陷泪横,潦癳体羸。呜呼哀哉,士之不遇,屈子怀沙,贾生殇愁,陈王见弃,安石东谪。”

“望东海之汤汤兮,登竭石而泪枯。空斜风之悲戚兮,乱囹萋之草木。临飒飒之萧风兮,立奇石以穷目。玄黄乎其天地兮,何颠倒之于世?沮三岁之食贫兮,悲七岁之离愁。斯非行之不逮兮,终日月其德流。日孳孳以敏学兮,鹤皋啸于九天之上。遵天地以循礼兮,辅以万物之自然。”

这个声音实在悲伤,在配上悠扬的古琴声,更加催人泪下。就是连青书都忍不住皱着眉,跟着叹息。

“何穆穆之圣贤兮,反弃辛夷之于路。览三后之纯粹兮,固群芳之所效。何汤武之淑淑兮,伊尹吕公之光明。彼桀纣之涽涽兮,弃三贤以幽昧。以彼八百之强盛兮,尚慕群芳以扶周。何诸侯之昌被兮,除椒兰以险隘。既安之于四海兮,去众芳以霸世。鸾凤轩翔之踟躇兮,乌雀啾啾于庙堂。鸾兮叹,凤兮沮,草木零落兮枝相獠。虬兮吟,螭兮去。四海汤汤兮不复还。”

自己也曾经利用冬闲、夜晚和阴雨天等闲暇之时,以及在讨论学习的空隙中,阅读了古代贤人的作品,深为感慨而哀伤不已。遵守信义,不忘忠孝,是人类的美好品德;胸怀淳朴,心地清静,是君子恪守的素志。可是虽有形相,但不能彰显于世,空有才能,却不得展示于人。

自从淳朴的风尚消失,于是虚伪之风盛行,廉洁谦让的操行,在民间渐被淡忘。自己悲叹士人的生不逢时,自愧顾盼身影孤独一人。时常约束自己,使言行合于礼,唯恐志向与行为默默无闻。自信才质很高而世情不正,将至死都永远辛勤。

一些胸怀正直、立志治世之士,正当壮年而隐居不仕;一些洁身自好、节操清廉之人,却徒劳终生。所以伯夷、叔齐和商山四皓都有“归往何处”的悲叹,三闾大夫屈原发出“算了吧”的哀怨。可悲啊!人生百年,转眼即逝,建立功业十分艰难,却得不到应得的赐爵封地。这就是古人慷慨挥笔,一再抒发而难尽其情的缘故。能够抒发性情意志的,大概只有文章吧?

“为何困厄与通达,容易使人迷惑,美与恶确实很难辨清。时光悠长而没有穷尽,我将只能屈而不能伸。”青书原本只是在心里哀叹,却不想,情到深处,就自然而然的说出来了。

听见有声音,日轮的琴声戛然而止。见到说话人是青书,日轮才继续开口到:“可天道那么精微啊,哎呀又那么疏阔;人间事理显而易见,或居乡野击壤游戏以自乐,或出仕途拯救天下之百姓。无论隐居还是出仕,都合乎本分,各适其情。”

时光流逝,往古之世成为过去,好人坏人,渐有分别群体自成。捕鱼之网密织,而鱼恐惧,捕乌之罗大张,而鸟心惊。那通达明智之人善觉悟,于是逃避官禄隐居躬耕。高峻山岭中有隐士的身影,广阔的河流上有隐士的歌声。遥想远古治世深深叹息,甘居贫贱辞却荣华虚名。

“清澈源头长流分支,善恶区分不同路途。椎究各种行为中可贵者,莫若施行善事最可欢娱。遵从上天既定之命,效法圣人留传之书。忠于君主孝敬双亲,乡里再把信义建树。凭真诚之心获得显达,不虚伪做作祈求名誉。可叹哪!人云亦云诽谤异己,憎恨别人在己之上;把聪明之人说成湖涂,将正直之士视为狂妄。坦诚公正无猜忌,最终受辱遭诽谤。虽怀美玉握兰草,徒然芳洁谁称扬!悲哀呀!”

虽是说着悲哀,可是日轮的眼中,却是丝毫没有悲伤之人应该有的愤懑,倒是直勾勾的盯着青书,包含这无尽的可惜之意。

“贤才不被重用,那是没赶上炎帝、帝魁时的太平之世。我恭敬修身独自勤勉,反复自省哪能废弃;愿修治德行等待良机,但良机既至,却不顺利。若非你向陛下面荐,只怕我将永被遮蔽。”青书皱皱眉,还是承认道。

可怜冯唐年老官职卑微,凭谏魏尚之事才把官提。虽勉强可称终遇知己,却愁苦煎熬荒废年岁。明知市上确实无虎,三人说有便受蒙蔽。可哀贾谊才华出众,委屈骏马局促狭界。可悲董仲舒学识渊博,屡遭危难而幸免一死。感慨哲人孤独无依,自己只能改变自己,变成适合社会的人。

“恭承前代圣王明明教诲,说是天道无私善者受恩;天道清澄可以明察,帮助善者,保佑仁人。”日轮的话刚说了一般,却被青书冷笑一声打断。

“伯夷叔齐到老挨饿,颜回早逝家境甚贫;可伤请求孔子卖车以葬颜回,可悲伯夷,叔齐食蔽终丧其身;虽然颜回好学,伯夷,叔齐行仁义,为何无论生死总是艰难长苦辛!如此报答恩德令人疑心,恐天道无私之说为空论。”

哪里是世世代代没有贤才,只是因条条道路皆被阻塞。所以才会感慨悲叹,忧虑功名不得建立。李广年少即从军疆场杀敌,盖世之功封万户侯也不愧;雄心壮心辱于外戚小人,竟然尺寸土地未得赏赐;真诚信义留在身后,感动众人为之悲泣。王商竭力谋划拯救弊端,开始顺利而后祸患殃及。为何施展才能的良机易尽,为何陷害忠良的邪心焦急!

“苍天遥远,人事不止;有些明白有些迷惑,谁能探究其中道理!宁愿守穷满足心意,不想委曲损害自己。既然仕途艰险难得荣耀,难道破袍在身就算羞耻?领会实谬采取守拙,姑且欣然隐居避世。怀抱孤介之情安度此生,绝不出卖灵魂,损我心志。”见到青书实在激动,日轮便扔下这一句话,就走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权势猛于虎

227

被囚禁在牢笼中的困兽,只怕是愤怒而焦躁的。此时的青书,就是这种感觉,虽然没有人看着他,可是他心里的牢笼,却丝毫不肯放他出来休息,哪怕一刻。

“哼,你现在还想教训我吗?”青书气呼呼的,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内打转。一边走,一边抱怨“事物有它适宜的用处,才能有它施展的地方,各得其所,所以上下无为而治。让公鸡掌夜报晓,让猫来捕捉老鼠。你日轮知道什么,就如此批评我。”

就在青书怒不可遏之际,却突然不小心,碰触掉了什么东西。之见一大沓纸掉落在地,上面还密密麻麻的,写着些什么。见四周没有人,青书先是愣了一下,便下意识的去看,这纸上究竟写了些什么。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青书便愣住了。在这之前,辽东郡祭祀高祖的高庙。和皇帝祭祖的地方——长陵高园殿,先后发生火灾。问其缘由,也实在没有人回答的上来。而自己手中的纸张,正是日轮在家里,推论天降火灾,和人世的关系,奏章草稿写好了,却没有上呈。

纸上写着:“明君立功成名的条件有四个:一是天时,二是人心,三是技能,四是势位。不顺天时,即使十个尧,也不能让庄稼,在冬天里结成一个穗子;违背人心,即使孟贲、夏育也不肯多出力气。

所以顺应了天时,即使不很努力,庄稼也会自然生长;得到了人心,就是不用督促,民众也能自我勉励;凭借技能。即便不急于求成,事情也会很快完成;得到了势位,即使不进取,名声也会大振。好像水的流动,好像船的飘浮,把握自然之道。推行畅通无阻的法令,所以称为明君。

可是现在的世道,却是脱离众人,自行其是;标新立异,与众不同;提倡清心寡欲的学说,研究飘忽不定的言辞。飘忽不定的言辞,清心寡欲的学说,都是天下的骗术。孝子侍奉父亲,不是为了争夺父亲的事业;忠臣侍奉君主,不是为了篡夺君主的国家。如果做儿子的常常称赞别人的父亲。说什么:‘某人的父亲。起早睡晚。努力发财致富用来养活子孙奴婢。‘

这就等于是在诽谤自己的父亲了。做臣子的常常称颂先王德厚,并表示倾慕,这就等于是在诽谤自己的君主了。做儿子的非议父亲,人们懂得把他叫做不孝;而做臣子的非议君主。天下人却都去称赞,这就是天下混乱的根源。

以此见天之不可不畏敬,犹主上之不可不谨事。不谨事主,其祸来至显,不畏敬天,其殃来至暗。暗者不见其端,若自然也。故曰:堂堂如天,殃言不必立校,默而无声。潜而无形也。由是观之,天殃与主罚所以别者,暗与显耳。”

这话要是日轮以前说还没事,甚至还会因为言辞激烈,被陛下夸奖敢为常人所不为。被可是现在。日轮被陛下厌弃了。爱屋及乌,恨屋也同样会及乌。道德存在于上古,仁义则推行于传说;治世的法杖掌握在帝王手里,繁杂的事务留在臣子的操劳中。可是这封奏折却是越矩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日轮已经跨越臣子的本分,涉及到君主的领地了。

只怕是日轮写完后,也反应过来了,所以才一直没有传达上去。青书低下头,皱皱眉。若是自己把奏章草稿偷走,上交给莫离。那么莫离一定不会再放过日轮。那么自己就可以超越他了。可是日轮却是轻则罢免,重则会有生命危险。

仅仅是几张纸,可是青书却觉得。分外的烫手和沉重。就在青书看着手中的奏折,不知所措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青书心里一急,便把奏章草稿塞进了自己的袖子中。

“你还在这里?”看见青书,日轮愣了愣似是有些诧异,便脱口而出问道。似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对,日轮便又开口说道“不虐待无依无靠的人,而又不畏显贵,臣下这样有才能有作为,就要让他献出他的才能,国家就会繁荣昌盛。你既然有光明正大的本事,那又何必做这些?”

谈论大道,却非议大道安排下的秩序,这就不是真正在尊崇大道;谈论大道,却非议体悟大道的人,怎么能真正获得大道!日轮静静的看着青书,这些道理青书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做罢了。虽说投机取巧是捷径,可到底不如光明磊落来的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