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主-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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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不听,强行追击,被迎上来的辅助军断后击败。就在王老悔不该当初的时候,甄谨这时又对王老说:“赶快再追,一定会获胜。”
见到甄谨说的这般果决,王老愣了愣开口说道:“刚刚不听你的建议才落到这种地步,现在已经败了,为何要再追?”
“形势已经起了变化,赶快去追,准能获利。甄谨愿意立下军令状,若是不能成功,甄谨愿意收到军法处置。”甄谨看着王老的眼睛说道。
见到甄谨说的这般坚定,王老听从甄谨建议,收集散兵,再行追击,竟将敌军后卫部队击溃。一样的举动,得到的结果却似完全不一样,这就是王老也有些不可思议了。
得胜后,王老问甄谨请教是怎么回事,甄谨解释说:“这个道理,很容易明白罢了。将军虽然擅长用兵,敌军的将领埃姆斯,也是一位悍将。敌军虽然刚撤,但埃姆斯必然亲自殿后,我们的追兵虽精,但将领比不过他们,他们的士兵还很有士气,所以我知道将军你必败。埃姆斯之所以还未尽力,就已撤兵,一定是后方出了事,所以击破将军的追兵后,一定会全力撤退,留别人断后,他留的将领虽厉害,却比不上将军,所以我知道将军,用败兵也能取胜。”
“长江后浪推前浪,果然还是自古英才出少年,你这样的才华,就是我也敌不过啊。现在显策遣人招降你,而且已经确定既往不咎了,为什么你却不同意呢?”王老有些奇怪的看着甄谨,然后开口问道。
沉默了一会,甄谨开口到:“显策没有容人之量,更没有号令天下的本事,和气度。现在他还没有正式登基,就到处选取年轻貌美的女子,进入宫中服侍。可见就是他真的得到了天下,也不会长久。而且他说的招安,大抵就是和之前的老皇帝一样,不过想一网打尽罢了。”
“你虽有调兵遣将的本事,却并不喜好战争。我原先以为,你是想起义报仇,可是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那么告诉我,你为什么自愿投靠在,一个女人的统治之下?真的是为了天下吗?”王老看着甄谨的眼睛,然后慢慢地开口道。
能够为了天下放弃一切的,是军神甄家。而此刻的自己,不过是一个已经死过的,平民甄谨罢了。所以自己想要守护的,根本不是什么天下,只是她。甄谨看看远方,轻轻一笑。
第二百三十二章 秋意凉
秋天已到,虽然还未感受到,什么强烈飞凉意。但是清露却不免会思念起家乡的秋天,这时候窗前的梧桐树,是不是已经穿上金黄的外套?
仰首望上去,湛蓝的天空下,阳光灿烂地做着背景,勾勒出天边那悬崖,峭壁,奇石,怪垒的身架。无奈,只是思念,却回不去。清露只得放几张秋天的景色的话,和几句古人描写秋天的诗词,权当抒发自己的思念。
“清露姑姑,你在看什么啊?”见到清露一副牙疼的表情,辰星好奇的凑到她面前“你看起来不高兴,是不舒服吗?”
看着辰星天真的表情,清露捏了捏她的脸颊:“要叫姐姐啊,姑姑太老气了。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似孩子般的,想要看看桃花,这种内心的迫切感,令我深深感受着压抑过久,所带来的一种近乎贪婪的冲动。”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本来就和个孩子似的没头脑。”听见清露的话,朝凤笑笑,摸了摸辰星的头“星儿的字练习完了吗,若是不好好练字,将来的字就会和清露姑姑一样丑。”
听见朝凤说自己字难看,清露敢怒不敢言的嘟嘟嘴,却瞥见辰星一脸害怕,急急忙忙跑走的样子。这孩子。。。。。。不会是当真了吧。自己的字,真的这么丑?唔,好像是有一点。
“你也不必太想家了,再过不久,便可以回去了。”见到清露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朝凤还以为她是思念大夏,便开口宽慰道。
听见这样的话,清露愣了愣,抬头看了看朝凤。见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心里就更加诧异了,便开口问道:“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您是要回去省亲?也对,您已经好久没有回去了,是该回去看看了。”
“是啊,是要回去了。毕竟,那是我的家啊。”朝凤摸了摸眼睛,省亲当然是必须的,毕竟自己可是无比的思念显策啊。
就在清露还在欣喜可以回到大夏的时候,突然看见卓玛偷偷摸摸的凑到朝凤耳边:“娘娘,田和大人来了。”
“恩,既然他来了。就请他进来吧。”朝凤点点头。示意卓玛下去。
看着卓玛匆匆离开的背影。清露低低头,总是觉得有些不安。这些日子,各路认识不认识的人,越来越频繁的来到夏宫。就是飞鸽传书。都是家常便饭了。而且娘娘也和朝堂上的大臣,来往的越来越密切。
不但是青书,田和这样大夏血统的臣子,就是匈奴本地的臣子,娘娘也有交往。清露偷偷的看了看朝凤,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自己总觉得娘娘说的回家,应该和自己理解的,不是一个回家。难道。又要发生什么了吗?
“娘娘。”田和先是恭恭敬敬的,向朝凤行了个礼,然后开口道“臣听闻,现在边关新生了一只军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这支军队没有固定的目标,既不属于匈奴,也不属于大夏。只是攻伐人民生活困苦的地方,而且即便是取得胜利,得到了城池,也从未烧杀抢掠,反而善待城中居民。我有幸前往一看,惊讶的发现,那边的领将也叫做甄谨。不知道娘娘有什么看法?”
终于开始动手了吗,不过果然还是从边境开始的啊。想来也是,虽是有半块虎符在手,可是人们的习惯想法,都是追求安逸和私利,而避开危险和穷苦。如果让他们去打仗。前进会被敌人杀死,后退要受军法处置,就处于危险之中了。放弃个人的家业,承受作战的劳苦,那么就置于穷困之中了。穷困和危险交加,民众怎能不逃避呢?
所以他们投靠私门贵族,放弃军人的身份,求得免除兵役,兵役免除了,就可以远离战争,远离战争,也就可以得到安全了。用钱财贿赂当权者,就可以达到个人**,**一旦达到,也就得到了实际利益。平安有利的事情明摆在那里,民众怎能不去追求呢?这样一来,为公出力的人就少了,而依附私门的人就多了。
“是啊,此甄谨,就是彼甄谨。”出乎意料的,朝凤并没有任何的否认,或是遮掩,而是爽快的承认了“甄老将军,是一个有先见之明的人。在在甄家被满门抄斩的前夕,他就已经找好了保护甄谨不死的办法。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留下了他。”
见自己的想法被证实了,田和并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幸好,他真的没有死。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此时的田和已经顾不了隐藏自己的情感了,只知道自己心中是无比的快活:“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活着的。”
“可是若是你再不想办法,他早晚会死的。常胜将军不过是传说,现在不管是莫离,还是显策,都容不下他。”朝凤笑笑,看向田和“所以,快想办法吧。”
听见朝凤的话,田和轻轻地颤抖了一下。甄谨对于自己,不但是光芒万丈的军神,更是一种邪不压正的信念,和一种和平的希望,所以自己决不能让他死去。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莫离的态度了。青书这些日子,下了不少功夫。”虽然自己不喜欢,但是田和不得不承认,朝凤的做法是对的。青书虽然没有日轮有本事,但是更了解如何控制人心“现在不但是有才识的新贵族,就连已经没落的旧贵族,都被他很好的掌握。”
君主不堵塞缝隙,而致于粉饰外表,遇到暴风骤雨,就一定会坏事。不消除眼前祸患,却幻想孟贲、夏育为自己效死,不谨防内部祸患,却在边远地带加固城墙,不采用国内贤士的谋略,却去结交千里之外的大国,突然变故一旦发生,孟贲、夏育来不及解救,而结交的大国来不及赶到,灾祸再没有比这更大的了。
能够全面把握事物的整体和根本的人,不但要了望天地的变化,观察江海的水流,顺应山谷的高低,遵循日月照耀、四时运行、云层分布、风向变动的自然法则。还要不让智巧烦扰心境,不让私利拖累自身;把国家的治乱寄托在法术上,把事物的是非寄托在赏罚上,把物体的轻重寄托在权衡上。
不违背自然常规,不伤害人的性情;不吹开毛发,来求小疵,不洗去污垢,来察隐秘;不拉到准绳的外面,也不推到准绳的里面。对法禁以外的事情不苛刻,对法禁以内的事情不宽容;把握恒定的道理,顺应自然的规律。这些是在是太难了,不是圣人无法做到。
“祸和福,产生于是否遵守客观法则,和国家法度,而不是产生于主观上的喜爱和厌恶。荣誉和耻辱的责任在于自己,而不在于他人。所以,治理得最好的社会,法制好比早晨的露水那样,纯洁质朴而不散漫,人们的心里,没有积聚难解的怨恨,人们的口中,没有愤愤不平的言论。”
蚁多咬死象,现在的莫离,只怕心烦死了吧,朝凤有些恶意的笑笑。莫离及于攻伐,虽是统一了西北,但是政权并不稳定。迁都虽然控制了旧贵族,可是却让民众,更加的不放心。
“车马没有远途奔跑的劳累,旌旗没有兵败大泽的纷乱,民众不会因为外敌侵犯而丧命,勇士不天折在将军的战旗之下;英雄豪杰,不把名字记录在图书上,不把战功铭刻在盘盂上,国家编年的史册无事可记。这样的社会,是我想要的。田和,你能做到吗?”
蓦然听见朝凤问话,田和先是一愣,然后开口道:
“没有比政令清简的好处更大的了,没有比天下太平的福遂更久的了。让匠石长寿千年,拿着钩子,看着规矩,弹好墨线,而修整泰山;让孟贲、夏育带利剑,去治理民众;他们尽管能在技巧上用尽力气,又能特别长寿,但泰山仍然得不到修整,民众仍然得不到治理。”
统治天下的人,不让匠石用尽技巧,来毁坏泰山山体,不让孟贲、夏育用尽威力,来伤害万民情性。而是依据普遍法则,全面把握法度,君主就能享受安乐、大奸就会停止作恶。淡泊闲静,来顺应然法则,来把握事物的整体和根本。所以能使人没有触犯法令的罪过,能使鱼没有离开水面的祸害。
“谨慎地处理政事,等待自然规律去起作用。不要丧失治国纲领,才有可能成为圣人。圣人之道,要排除智和巧;如果智巧不能排除,就难以维持正常秩序。平民使用智巧,自身多有灾殃;君主使用智巧,国家就会危亡。田和啊,现在我要的,并不是治国的政策,而是祸国啊。”
朝凤笑笑,仰着头,看向田和,目光中闪过一丝妖治的光芒。一个王朝的开始,必定是一个王朝的结束。此刻的自己,也是时候,要给自己找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作为推翻大夏的筹码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祸国
‘有苏氏女,妲字己姓’。苏妲己,历史上有名的狐狸精,有诗曰:诸侯之女承恩露,玉帛金丝绣华服。美若九重天仙子,实为殷商亡国狐!
有许多正史典籍,稗宫野史,神话演义,都传说妲己是一个骄奢淫逸的妖孽、心肠毒辣的蛇蝎美人,千古淫恶的罪魁祸首,又说帝辛是一个好大喜功,不恤民命、残酷昏淫的暴君,“唯妇言是用”的傀儡,这样论调家喻户晓,深植人心。
她还有玩弄政治的野心,野心勃勃欲染指最高权力,掌权干政,纣王为了讨好妲己,派人搜集天下奇珍异宝,珍禽奇兽,放在鹿台和鹿园中,每每饮酒作乐,通宵达旦,荒废国事,只顾与妲己纵欲淫乐,荒淫奢靡。可是朝凤却觉得,终结一个朝代的英雄并不是周武王,而是妲己。
“纣王迷于妲己的美色,对她言听计从。离宫别馆,次第兴筑;狗马奇物,充盈宫宝;以酒为池,悬肉为林;丝竹管弦漫天乐音,奇兽俊鸟遍植园中,从此戎马一生的商纣王帝辛,终于在妲己这个小女人的导引下,寄情于声色之中。”
说到这里,朝凤轻轻地笑了笑,似是在嘲笑纣王的无能,又像是在笑话其他的什么。
“可惜莫离不是纣王,我也找不到妲己一样的美人。不过总归是有办法的,我听说放弃靶子而胡乱发射,即使射中很小的东西,也不算技艺高超;放弃法制而乱发脾气,即使大肆杀伐,好人也不会害怕。甲犯了罪,祸归于乙,怨恨就产生了。”
用华表给眼睛当座标,用鼓声给耳朵传信息,用法制给人心作规范。做君主的。放弃这三种容易的方法,而用一种难以摸透的思想行事,这样办事,君主就会积怒,臣下就会积怨。田和低下头,似在思索什么。用积怒的君主,来驾驭积怨的臣下,君臣就都危险了。
“现在飞法术之士不少,可是处在不合理的地位,遭受着众人的诬陷。淹没在世俗的舆论中。却想在严厉的君主面前。求得平安,不也是非常困难的吗!这就是法术之士,到死,都不能在社会上。享有声望的原因。所以,日轮才会死,而青书才有机会上位。”
田和叹息一声,抬起头看向朝凤继续问道“娘娘既然想祸国,为什么不学习妲己,使得点头脑的大臣,装疯的装疯,卖傻的卖傻,投敌的投敌。流放的流放,这样以来,自然民心向背,诸侯离心。”
“若是真的这么好办,我又何必和你说这些。”朝凤冷笑一声。看向田和“莫离虽刚愎自用,可是却不是蠢人,要不然也不会卧薪尝胆这么多年,扳倒旧贵族,统一西北。你知道吗,黎明前的黑暗,最可怕。半懂不懂的人,最危险。”
国家安定强盛,谋事就容易成功;国家衰弱混乱,计策就难以实现。所以用于秦国的计谋,即使改变十次,也很少失败;用于燕国的计谋,即使改变一次,也很难成功。这并不是被秦国任用的人,智慧必高,被燕国任用的人,脑子必笨,而是因为,这两个国家的治乱条件,大不相同。
“西周背弃秦国,参予合纵,只一年工夫就被吞灾了;卫国背离魏国,参与连衡,仅半年工夫,就被消灭了。这就是说合纵灭了西周,连衡亡了卫国。假使西周和卫国,不急于听从合纵连横的计谋,而将国内政治,严加整顿,明定法律禁令,信守赏罚制度,努力开发土地来增加积累,使民众拼死去坚守城池;这才是保证本国,必然不会灭亡的办法。”
见到田和一直不说话,朝凤便又开口点拨道。莫离在军事上的才华,是毋庸置疑。狼一般的野心,熊一样的力量。相比之下,朝凤就显得孱弱很多了。不过在勇猛的熊,也被玩不过狡猾的狐狸。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莫离最大的缺点,却也是他的贪婪。他看的总是太远,想要的总是太多。这并不是不好,只是人的精力实在有限,能看到的范围,也是有限。他看的越远,在近处能把握的,也就越少。
此刻的匈奴,处于一种微妙的位子。别的国家夺得他们的土地吧,好处不多。而进攻这个国家吧,伤亡很大。所以拥有万乘兵车的大国,不敢自我拖累在坚城之下,从而促使强敌自己,去衡量其中的害处。
可是就是因为版图太大,莫离的性格太过高傲,所以外交努力陷于困境,内政建设陷于混乱。丢掉这种,必然不会亡国的自然条件,却去搞势必会招致亡国的事情,这是治理国家的人的过错,那么国家的灭亡就无法挽救了。
“严刑是百姓畏惧的,重罚是百姓厌恶的。所以圣人设置严刑,来禁止奸邪,设置重罚来防止奸邪,因此,国家安定而暴乱不会发生。我据此知道,仁义惠爱不足实行,而严刑重罚可以治国。”田和沉默良久,终于开口。
见到朝凤点头。田和便恭敬的下去了。严刑峻法,这倒是比酒池肉林,更符合莫离的需要。朝凤勾了勾嘴角,看着远方笑了笑,莫离啊,权力就是你的妲己。
“没有马鞭的威力、马嚼子的配置,即使是善于驾车的造父,也不能驯服马匹;没有规矩作为准则、墨线用来校正。即使是巧匠王尔,也不能画好方圆;没有威严的权势、赏罚的法令,即使是尧舜,也不能治理好国家。”
朝堂之上,田和言之凿凿的,说着事先写好的奏折。莫离好战,若是将军,自然可以名垂青史,可是他是个帝王。
“过去的那些君主,都轻易放弃重罚严刑,实行爱惠,却想建立霸王功业,也是没食指望的。所以,善做君王的人。明确设置奖赏、利禄来鼓励人们,使民众靠建功立业得赏,而不靠君主行仁义来赐予;推行严刑重罚,来限制人们,使民众因罪受罚,而不靠君主讲爱惠来赦免。”
一边说着,田和一边小心的,观察着莫离的表情。见他的脸上丝毫没有不悦,才继续往下说。
“因此,无功的人,不会幻想得赏,犯罪的人,不会侥幸免罚。依靠坚车好马,就可以在陆地上,冲破陡坡险阻的危险;凭借船的安稳,依仗桨的作用,就可以在水上,克服横渡江河的困难;掌握法术之道,实行严刑重罚,就可以成就霸王的功业。治理国家有法术赏罚,就好比陆路有坚车良马,水路有轻舟便桨样,凭借它们的人因此获得成功。”
最近不太平的事情太多了,莫离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头脑。边境新起了一伙军队,训练有素,却是无主。攻伐了城地,也不称王,只是安抚百姓。使得周边好几个城镇,不战而降。
现在各族的百姓,都汇集到了王都,实在难以治理。每一天,都有数起大大小小的叛乱。莫离看向堂下,看来仁政的确是形式不通的。仔细思考后,莫离开口道:
“赏罚作为治国原则,是一种锐利的兵器。我曾经听闻,君主要牢固地掌握它,不可把它拿给别人看。至于臣子们,也就像兽鹿一样,只要有肥美的草地,就会跑过去的。”
田和点点头,附和道:“伊尹掌握了法术,实行赏罚,商场因此称王;管仲掌握了法术,实行赏罚,齐桓公因此称霸;商鞅掌握广法术,实行赏罚,秦国因此强大。这三个人,都精通成就霸王的法术,熟悉治国强兵的方法,而不拘泥于世俗的说教;他们符合当代君主的心意,就会由布衣之士,直接得到任用;他们处在卿相的位置上,治理国家,就能收到使君主尊显、领土扩大的实绩:这种人,才称得上值得尊敬的大臣。”
商汤得到伊尹,凭借百里之地成为天子;齐桓公得到管仲,成为五霸之首,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秦孝公得到商鞅,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