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主-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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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累还是是次要的,关键是干不出俊活。刽子手心情一定要安定,趁血脉避住了,一定要用五十刀切尽胸肌。如此割下第五十片钱肉时,犯人的两边胸肌刚好被旋尽。至此,刽子手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十分之一。徒弟或助手要给他换上一把新刀。
“凌迟又叫八刀刑,刽子手利用一篓编上号码的锋利刀具:第一刀。切胸口。这些一律从左侧开始。下列其他部位亦然。第二刀,切二头肌;第三刀,大腿;第四刀和第五刀,切手臂至肘部;第六刀和第七刀。切小腿至膝盖;第八刀,毙命。”朝凤笑笑,看着甄谨开口到“现在,好戏才刚刚开始。”
此时犯人的胸膛上肋骨毕现,肋骨之间覆盖着一层薄膜,那颗突突跳动的心脏,宛如一只裹在纱布中的野兔。此时的男人,在也嘴硬不起来了,就连呼吸。都不敢。
若是自己现在就死了,那该有多好,男子无不痛快的想。疼痛到了一定地步,就不再有感觉了。可是却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每一片肉从身上掉落的感觉。这实在有些吓人了。可是酷刑还没有结束,就像朝凤说的那样,好戏才刚刚开始。
“各位官老爷请看,这便是犯人的心了。”刽子手转身,像在场观邢的官员们,展示犯人的心脏。但目标不是心脏!
因为凌迟的是男犯,旋完了胸脯肉之后,接下来就应该旋去裆中之物。这地方只要求三刀割尽,大小不必与其它部位的肉片,大小一致。一般说来,男犯人最怕的,不是剥皮抽筋,而是割去裆中的宝贝。
原因并不是这部位被切割时,会有特别的痛苦,而是一种心灵上的恐惧,和人格上的耻辱。绝大多数的男人,宁愿被砍去脑袋,也不愿被切去男根。无论多么强悍的男人,只要把他的档中物一去,他就再也威风不起来了,这就跟剪掉烈马的鬃毛,和拔掉公鸡的翎毛,是一个道理。
“别看。”甄谨皱皱眉,遮挡在朝凤眼前。他虽是反对严刑峻法,可是却还是见过不少,所以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便低声对朝凤提醒道“不干净。”
只见刽子手用一只手,就把那玩意儿,从窝里揪出来,拿刀的一手要快如闪电,一下子,就割了下来。他的徒弟就在一边,高声的向看客报数:‘第五十一刀!‘
听见这个数字,刽子手的助手。立刻把事先准备好的盘子端过来。由刽子手亲自抠出男犯人的一个睾丸,因为它们已经缩进囊里,必须一刀旋下来。然后再次弯下腰去,抠出了另一个丸子,一刀旋下来,这是第五十三刀。然后将它们放在盘里,而不丢弃,原因是很多人认为能治病,往往重金求购。
这时的犯人,脸早已胀开,血沫子从他的嘴里,噗噜噗噜地冒出来。这实在是太痛苦了,而且也太屈辱了。若是说男子在插话时,还有一种是为国捐躯,死而后已的荣光,现在就只剩下屈辱了。
“让我死了吧!”男子开始乱咬,可能咬烂了舌头,根本就没法子下刀。
要挖去一个疯狂的死刑犯的舌头,像是虎口里拔牙齿。这时助手还是冷静的,只见他抄起一桶冷水,就向犯人浇去、而刽子手,则迅速伸手捏住犯人的喉咙,往死里捏。
只听见一阵呜咽声,犯人那条紫色的舌头,就自然吐出唇外。于是侩子手,用另一只手拿刀子,将刀尖一抖,就将犯人的舌头割下了。
“这是第五十四刀。执刑的速度,必须加快了,切割的肉片必须缩小,血管密集的部位必须回避。各位老爷看仔细了,等一下要用两百刀,旋尽犯人大腿上的肌肉,再用五十刀旋尽犯人双臂上的肌肉。”
在徒弟通报完了之后,侩子手便在犯人的腹肌上,割了五十刀,左右各切了七十五刀。
此时犯人内脏器官,由于失去了肌肉的约束,都在向外膨胀着。尤其是肠胃,就如一窝毒蛇,装在单薄的皮袋里,蠢蠢欲动。
此时的朝堂,是罕见的安静。就连呼吸的声音,都不约而同的被放轻了。到现在,这场凌迟,差不多已近接近两个时辰了。天色也由破晓,转向了艳阳高照。此刻的大臣们,已近不再表现出痛不欲生,或者是作呕的表情了,只是漠然的看着。
第四百九十刀,要割下了犯人的左耳,接下来的一刀,旋下犯人的右耳。按照规矩,此时可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剜掉犯人的双眼,一种是割去犯人的双唇。
“呜呜。。。。。。。”如同野兽一般的叫声,从男子的嘴中发出。没了舌头的他,已近无法再去辩解,或者是责骂什么了。男子的嘴唇早已破烂不堪,刽子手便只好选择,选择挖犯人的双眼。
挖眼这种事情,最好还是能等到犯人闭眼时,再下手!因为即使对杀人如麻的职业刽子手来说,剜去目光炯炯的眼睛,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只见侩子手让刀尖,沿着犯人的眼眶,转了一圈,眼皮就被划破。第四百九十七刀,第四百九十八刀是另一只眼,这只肯定是睁开的,原因不详,但是它就是睁着。
取出这只眼睛程序,和之前的并没有什么区别。第四百九十八刀,第四百九十九刀,旋去犯人的鼻子。这很简单。最后,一刀戳中了犯人的心脏,一股黑色的暗血涌出来,结束了这残酷的刑罚。。。。。。
“官吏权势大,是由于没有法度;法度不起作用,是因为君主昏暗。君主昏暗没有章程,官吏就胡作非为;官吏胡作非为,结果俸禄就会无限地增加;俸禄无限地增加,征收的租税就多;租税征收多了,官吏就越发富裕。官吏富裕,权势又大,是由混乱的政事所造成的。”
强烈的血腥味,使得朝凤的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在朝凤身边伺候的卓玛,见到朝凤表情有异,立刻机灵的取来味道强烈的熏香,点燃了放在朝凤身边。
“君臣之间,一天内就有上百次冲突。臣下隐藏私情,用来试探君主;君主掌握法度,用来制裁臣下。所以律令的设立是君主的法宝;朋党的形成是臣下的法宝。臣下不杀君主的原因,是朋党还未形成。所以君主失掉一尺,臣下就得到一丈。”
熏香的味道,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接近于甜,却又带着锈味的味道,还好,这个味道并没有让朝凤觉得不适,只是有些不喜罢了。
“治国的大事,不仅仅指的赏罚得当。赏无功的人,罚无罪的人,不能称作明察。赏有功的人,罚有罪的人,且全无遗漏,作用仅仅局限在,个别人身上,并不能起鼓励立功,和禁止犯罪的作用。”
环顾了一圈朝堂,见到大臣们,那心有余悸的表情,朝凤冷冷的笑了笑。知道害怕就好,刑罚是用来禁止奸邪的;臣民害怕刑罚,国家就治理好了。
“那么接下来,我们再来说些应当受罚的人吧。”
第二百四十一章 赏罚有度
禁止奸邪的办法,首要的是禁止奸邪的思想,其次是禁止奸邪的言论,再次是禁止奸邪的行为。
“同平章事——苏亮、枢密使——特任、枢密副——绥留俀刻。”朝凤轻启朱唇,不紧不慢的从口中,吐出这几个人的名字。
被点到名字的人先是一愣,然后就开始颤抖着,在心里计算着,自己都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朝凤的手段怎么样,刚刚众人也是看见了。与其受到凌迟这样残酷的刑法,还不如自己直接去死的好。
“没有太大官职,而不把天下当作一回事的,苏亮就属于这号人。已有高级官职在身,而不把天下当作一回事的,特任就属于这号人。败坏廉洁去谋求财富,触犯刑律去追求私利,不顾个人死活的,绥留俀刻就属于这号人。”
这些都是危险的行为,治理国家,统治人民的方式,是不能把这些,作为标准的。
“苏亮,你的过错在于不作为。你的官职虽然小,可是你每天却都是饮酒作乐,无视着所有的法纪。既然如此,我要你做什么?”看着苏亮白了的脸,朝凤扭过头,顿了顿继续开口道“特任,你的过错在于乱作为。你肆意把权力放于手下人,就在三日前,你还肆意任命身边的人,代替你去做事情。”
见到朝凤说的这样清楚,朝堂之下的臣子都惊呆了。这样详细的情报,只怕就是莫离都不知晓,她却暗中都记下了。水至清则无鱼,没有人是完全干净的,若是真的要罚,只怕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脱。
“绥留俀刻,你则是贪婪。喜欢插手其他官员的事情,却不明白‘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知道满足就不会受到耻辱。知道适可而止就不会有危险。去掉太过分的吃喝玩乐,身体才会不受损害。你们三个,都扣去三月份银,作为惩罚。”
听见朝凤的这个惩罚,下面的人都是一愣。就连被判刑的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朝凤。她之前说的这般严肃,又用了这样凶狠的法子,还以为是个多心狠的人,却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微小的惩罚。
“臣。谢主隆恩。”到底是在官场上浸淫多年的人物了。还是很快就给出了反应。
见他们的称呼改变了。朝凤满意的笑了笑。统治措施,是针对一般情况的,政治方式是指导正常行为的。危险的行为,和微妙的言论。都是治理社会的大害。
天下那些极端廉直的人士,是不可以用赏赐来劝勉的;天下那些极端凶恶的人,是不可以用刑罚来禁止的。但是,如果因为有极端廉直的人存在,就不设立奖赏,因为有极端凶恶的人存在,就不设立刑罚,那也就把治理国家,和使用民众的准则丢掉了。
“小惩大诫。你们知道就好了。若是无事,就退朝吧,该做什么的,还是继续做什么。若是用空出来的位置,就先记录下来。过几日进行科考。选拔人才。诸位爱卿身边,若是有可以举荐的贤才,也不妨叫上来,给朕看看。”
龙椅是极其宽大的,朝凤只能坐到五分之一。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的脊背绷的异常的直,倒是叫人不敢小觑。
“选拔臣子时,对内不必回避自己的亲属,对外不必排除自己的仇敌。正确的,就据以任用;错误的,就据以处罚。因此,贤良的人就得到进用,而奸邪之臣都被斥退,所以一举,就能使诸侯臣服。不过记住了,朕要的是贤臣。若是查出鱼目混珠之徒,推荐之人自当一起受罚。”
说道这里,朝凤扫了扫地上还没有干涸的血迹,又扫了扫在场的诸位大臣。那个眼神,清清楚楚的写着,若是敢鱼目混珠,他们的下场会如何。
“不知道陛下您要的,是什么样的人才呢?”总算压抑下心头的不适,青书强打起精神,问向朝凤。
她刚刚如此强调贤才,可是自己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还记得朝凤曾经说过‘现在世上的人都说‘给君主带来尊崇,国家带来安定的,必然要靠仁义智能‘,却不知道导致君主卑下、国家危乱的,必定因为仁义智能。’这样看来,只怕她说的贤才,并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许由、续牙、晋伯阳、秦颠颉、卫侨如、狐不稽、重明、董不识、卞随、务光、伯夷、叔齐,这十二个人,都是见利不动心,临危不惧的。有的给他天下都不接受,一旦遇到劳苦和屈辱,就不愿要官府的俸禄。”
这些人都是社会舆论所赞美的,可也是朝凤所鄙夷的。
“见利不动心的人,即使君主厚赏,也不能勉励他;临危不惧的人,即使君主重罚,也不能镇服他:这叫做不服从命令的人。这十二个人,有的隐居而死在山洞里,有的枯槁而死在荒野上,有的在深山里饿死,有的投水自尽。有了这样的人,古代的圣王都不能让他们做臣,当今之世,又用他们派何用场?”
奸诈虚伪,而无益于国家的人,社会上是那样地赞美他们;努力耕战而有益于国家的人,社会上却这样地诋毁他们:这就叫做反。平民从私利出发称赞伪君子人,当代的君主听到虚名而尊重这些人,而得到尊重的,一定会得到好处。
百姓从私害出发,话毁不符合自己利益的人。当代的君主受世俗蒙蔽,而鄙视他们,而受到鄙视的,一定会受到迫害。结果声誉和赏赐归于私下干坏事、应当判罪的人,而诋毁和迫害却给了为国家做好事、应当奖赏的人。这样还想求得国家的富强,是不可能的事。
“在历史典籍的记载中,尧时有儿子丹朱,舜时有儿子商均,夏启时有儿子太康等五人,商场时有孙子太甲,武玉时有弟弟管叔、蔡叔。这五个帝王惩罚的,都是自己的父兄,子弟一类的亲属,为什么要使,他们家破人亡受到惩罚呢?”
见到堂下因为自己话,而议论纷纷,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朝凤既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着急解释什么,而是提出了个问题。
“因为他们祸国殃民,败坏法治。请看圣王选拔的人,有的隐居在山林洞穴之中,有的囚禁在监狱桎梏之中,有的从事宰割烹调、割草放牧、喂牛等活计。然而明君不嫌弃他们地位卑贱,因为他们的才能,可以彰明法度,有利于国计民生,据此选拔他们,君主地位得以巩固,声望得以提高。”
沉默了片刻,堂下终于有人开口回答。不开口则以,这一开口就像是一滴水,滴入了油锅,掀起了轩然大波。
的确,就像夏桀时的关龙逢,商纣时的五子比干、随国的季梁、陈国的泄治、楚国的申胥、吴国的伍子胥,这六个人,都凭激烈争辩,或强行劝谏来压服君主。
如果君主采用他们的主张,处理政事,就会出现,如同师徒之间的不平等关系;君主对他们,如果有一句话语不听从,一件事情不照力,他们就用强硬的措施来侮辱君主;豁出命来等待处理,即使家破人亡,腰斩两段,手脚异处,做来也不畏惧。像这样的臣子,古代的圣王都不能容忍,当今之世,又怎么用他们呢?
“朕以前听闻,掌握法术的君主,据弃仁义,废除智能,用法来使人服从。因此声誉远播而名震四海,百姓太平而国家安定,在于君主懂得使用民众的方法。一般而论,术是君主应该掌握的,法是官吏应该遵循的。既然这样,那么派遣侍从,官员,每天把法治的道理,传达到宫门之外,直到境内的民众每天都看到法令,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过去有扈氏有个臣子叫失度, 兜氏有个臣子叫孤男,三苗有个臣子,叫成驹,夏桀有个臣子侯侈,商封有个臣子叫崇侯虎,晋国有个臣子叫优施,这六个人都是导致国家灭亡的臣子。
他们把是说成非,把非说成是,内心阴险毒辣,外表小心谨慎,用以表明自己善良;称颂远古,使好事变坏;善于控制君主,收集君主隐微的意向,以投合君主的爱好,来扰乱君主:这些都是郎中官,和左右侍从一类的人。
“以往的君主,有的得到大臣后身安国存,有的得到大臣后,身危国亡。得到大臣这一点是相同的,但利弊相差极大。”朝凤站起身子,做了一个退潮的手势。
设立可以得到的赏赐,设立可以避免的刑罚。所以贤者奋力立功得赏而没有伍子胥那样的灾祸,不贤者少犯罪而不会遭到驼背被剖那样的冤枉刑罚,盲人处在平地而不会遇到深渊,蠢人过着安静的生活而不会陷入险境。这样的话,君臣之间的恩情就结下了。
不过对于左右近臣,自己却不能不加倍小心。若是自己可以,确实能明察臣子说的话,那么区别贤,与不贤的人就像区别黑白,那样清楚了。既然匈奴已近被自己收入囊中了,那接下来就该轮到大夏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退无可退
接管匈奴,并没有朝凤想象的那般容易。在匈奴国内,就有各民族之间的矛盾,在再国外,那危险就更多了。毕竟能够改朝换代的人可不多,尤其还是一个女人。
“殿下。。。。。。”甄谨看着朝凤惨白的脸色,皱了皱眉头,忽然又发现自己的话不对,于是强行改口道“陛下,你对于法度的设定,是不是过于严格了。只怕这样,会使得人民无法顺从您的统治。”
听见有人喊自己,朝凤先是愣了愣,然后才抬起头看向甄谨。这些日子,朝凤可以说是回到了少年时期。倒不是突然青春靓丽了,而是像那时一样夜不能寐。这一次倒不是因为梦魇,而是政务实在繁忙,无心睡眠。
“法作为治国原则,虽在开始时艰苦,日后定得长远益处。把仁作为治国原则,虽有一时的快乐,日后必定困苦交迫。圣人权衡法和仁的轻重,选择利益最大的一方,所以用法来相互强制,而抛弃仁人的相互怜爱。”
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朝凤慢慢的开口道:
“你看这些奏折,都是学者的话,都说要减轻刑罚。可这是乱国亡身的方法。大凡赏罚坚决,是为了鼓励立功,和禁止犯罪。要想得到利益的人,必然厌恶祸害,祸害是和利益相反的东西。违反自己的欲望,怎能不厌恶呢?要想治理好国家,必然要遵从人们的内心,选择安定。而动乱,是安定的反面,是人民所厌恶的。”
因此对于听话的,赏赐一定优厚;非常厌恶动乱的人,刑罚一定很重。现在主张轻刑的人,不太厌恶动乱,也不太想治理好国家。这种人不但不懂策略。也不懂道理。因此判断一个人贤与不贤、笨与智的方法,在于他对赏罚轻重的看法。
况且重刑,不单是为的惩罚人。朝凤轻轻地叹息一声,法度是供人度量行为的准则。惩治大盗,不只是惩治大盗本身;如果只是惩治大盗本身,那不过是惩治了一个死囚。对小偷用刑,不只是惩治小偷本身;如果只是惩治小偷本身,那不过是惩治了一个苦役犯。
“严惩一个坏人的罪行,来禁止境内的奸邪,这才是我惩治的目的。受到重罚的是盗贼。因而害怕犯罪的是良民。想治理好国家的人。对重刑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至于优厚的赏赐。不只是奖赏功劳,还可以勉励全国民众。受到赏赐的乐于得利,未得赏赐的,羡慕受赏者的功业。这是酬劳一个人的功业。而勉励了国内民众。想治理好国家的人,对厚赏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提起朱砂笔,朝凤写下批注,然后看了看甄谨。对于甄谨,自己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是有本事不错,不过却实在是太过天真。对于这个世道,总是带有一种稚子般的幻想。这虽不算大过,可是却是致命的。
“现在不懂治国的人。都说:‘重刑会伤害民众,如果轻刑已能制止奸邪了,何苦定要实行重刑呢?’这是不懂得治理国家的言论。用重刑能制止的,用轻刑未必能制止;用轻刑能制止的,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