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主-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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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早期铁箭头采用铸造,显然是舍不得铜箭头样式的惨毒,不过随即就发觉其锋利尚不及后者,于是只得改用锻制。锻制的缺点,是浇铸而成的复杂造型必须舍弃,改为如铁剑的四棱剑身那般,易于打造,但优点更为显着,锻制将使其比前辈坚韧得多。足以穿透日益精良的铁甲,撕裂敌人的肌肉和骨骼。于是在朝凤的示意下,铜箭退出舞台。
“来人,换兵器!”只听见对方喊了一句这样的话,就开始变动队形。
大夏还真是个颇有意思的时代,军政软弱的同时,军事技术,却在突飞猛进的发展。大夏有值得钦佩的耐性,对每种武器精雕细琢,而箭的样式也因之精细化,像铁脊箭、锥箭等,造型都已脱离扁平四棱形的单调,变得更为专业。
不过最叫人吃惊的,还是大夏拉开了火器时代的帷幕,对匈奴的连绵战争,迅速使火器走向成熟,成为主宰战场命运的力量。不过在火器的射速,和命中率还只适合火力覆盖的情况下,箭之序列的壮大还在持续。
“对方的火器并不多,只要扛住这一下,就过去了。”虽然故作轻松,可是甄谨的表情已经
在对方这种火力全开的压制方式下,甄谨这边也在用尽全力反击。所以不论哪一方,箭夹的消耗都是迅速的。一旦箭夹耗尽,出现集体换箭夹的场面,将给整个小队带来极大的危险。所以,一旦有人箭夹耗尽一定要高喊“换箭夹”。
射是周代时的‘六艺’之一,也是古代最强大的攻击手段之一。早时的贵族,如果家中生下男孩,都要向天地四方射出六箭,以示男子所要征服的世界,足见其在人们心中的地位。
到了后期,复合技术的普及,大大增加了弓身可储存的势能,使人在生理结构容许的拉程内,能将更多力量转化给弓身,射出更快更远之箭。精锐射手,竟能拉开70公斤的强弓,估计有效射程应在50…70米之间,最远射程更是数倍之多。
当然这其中,也离不开始于扳指的功劳。扳指这项不起眼的发明,却令拉动强弓硬弩得以可行,避免因疼痛降低射速,甚至割伤手指。扳指对射手的意义如此重大,以至骑射起家的王公贵族们,竟最终使其异化成为一种首饰。
弓是以轻便、快速为特点的,这令其在战场上,始终占据着骑兵远射,兵器序列的主力地位。即便是现在因为火器的发展,显得有些淘汰了,弓也仍能扬己所长,与火器平分秋色。
“换位!”见不能再第一时间挫败甄谨,对方也有些急了,马上切换战场。
之前甄谨的掩体战术很不错,但是,如果是在宽阔的大街上,这种战术就与自杀无异了。
在宽阔的街道上,敌人的火力点,要比小巷多得多。所以,在大街上移动,应采取交替掩护移动。
只见甄谨,首先将小分队分为两组。一组先向前移动,由另一组负责掩护。一组到达一处掩体后,立即进行警戒,掩护另一组移动。这时,先到达的一组的队员,必须专心警戒,绝对不能回头观察,队友是否就位。
好在平时多有操练,另一组就位后,轻拍前一组队员的肩膀,表示“我已就位,你可以移动”。以此反复。绝对不能一哄而散,将整个小队的背后暴露给敌火。在街道中移动应尽量在阴影处进行,因为在强光的照射下,敌人对阴影处的人,将不再敏感。
第二百四十七章:岂曰无衣
弩在军事领域的发展,得益于复合弓,和铜弩机的发明,否则凭其较短的拉程,是无法与弓的杀伤力较长短的。
强弩的特点是又远又准,有时间从容瞄准,但上弦比较费力耗时。根据这些特点,强弩通常被用于防御和伏击,射击的连续性,则依靠几组射手的轮番。但强,并不是当时弩的唯一发展方向,足够轻巧的弩,在简化射击步骤以提高射速方面另有优势,于是出现了带有箭匣,和活动臂的迷你连弩。
“射击!”在宽大的街道中,双方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在战场上的双方,时不时会感觉有湿润,温热的液体,擦到自己脸上。却没有人有空分辨,这到底是自己的血,还是对方的。
自己的军队,虽然人比较多,但是却不熟悉地形。就连武器,也是对方的比较强势。甄谨皱皱眉,一边快速的射箭,一边观察这敌军。
“善战者,其势险,其节短。势如彍弩,节如发机。”
速胜是孙子兵法的重要的作战思想之一,这里用弩来作比喻,说对敌进攻,要创造出,如张满弓的待发弩,那样险峻的态势,所谓“箭在弦上,千钧一发”;而指挥出击,要像扣发弩机那样迅速有效,所谓一触即发。
“你们看,他们的速度已经慢下来了,可见他们的弹药也没有多少了。”甄谨拔出腰上的重剑,剑锋对着天空,似要划破苍穹!振臂高喊“杀!”
在场的人,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全然不同的经历。或是种田的庄稼汉,或是没落的贵族。可是现在,他们却有着同一个名字军人。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这些话,只是平常的答话,可是从甄谨的口中喊出来,便是一份言辞慷慨、情绪激昂的请战书,于是被秦人记录了下来,改写成了鼓舞斗志的歌。语言质朴无华,但情绪是发自内心的,所以有震撼人心的力度。
江山嘶鸣战马,风过天地肃杀,刀剑暗哑。剑虹惊心。烽火连天。旌旗日落,寒夜无眠。染了血色的火光照亮前行的路,荆棘之花静静地等待下一个挑战者。成王?败寇?一念之间。
“胜。。。。。。胜利了?”看着躺倒在地的敌军,甄谨这边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随着一声轻轻地疑问。接下来便是暴雷一般的欢呼声。
长安已经破了,那么位于后方的王都,还远吗?
“根据国家治乱的原理,应把致力于区分刑赏,作为当务之急。要治理一个国家。没有哪位君主,不实行一定的法令。然而结果却是存亡各异;君国灭亡,在于法令之中刑赏不分。可是要如何把握,却是困难的。”
攘外,必先安内。有了莫离的前车之鉴。朝凤可谓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要治理一个国家。没有哪位君主实行刑赏时,是不加区分的。然而有的所谓‘区分‘,是拿了不同标准进行区分。实际上这并不能称为真正的区分。至于明察的君主的刑赏区分,则是按统一标准进行的区分。
“统治下的民众。都重视法制畏惧禁令,既希望不要犯罪,又不敢妄自取赏。所以说:不等到用刑用赏。民众就都服服贴贴地做事了。因此,那种治理得最好的国家。善于把禁止奸邪,作为急务。”
见到朝凤愁眉不展,青书连忙上前献言。这些日子,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天下早晚是在朝凤怀中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哦?这是为什么呢?”朝凤挑挑眉,看向青书。
见到朝凤对自己的话感兴趣,青书也不敢卖关子:“因为禁止奸邪的法律,是和人情息息相通。和政理紧密相关的。”
“既然如此,那么去掉那些,不易觉察的奸邪行为,要用什么方法呢?”朝凤皱皱眉,继续追问。
青书道:“关键在于,一定要使民众,窥探彼此的隐情。”
“那么又怎样,使民众互相窥探呢?”似是觉得有趣,朝凤也不再品茶了,随手扔下茶盏,就望着青书追问。
努力的思索了一会,青书开口道:“大致说来,也就是有罪,连坐受罚罢了。假定禁令有牵连到自己的,从情理上看,他们不得不相互监视,唯恐牵连到自己头上。”
不允许有奸心的人,得到隐匿的机会,靠的是四下里,有眼睛盯着。这样一来。民众自己就会谨慎小心,而对别人进行监督。从而揭发坏人的隐秘。告奸的人免罪受常,有奸不报的人,一定要连带受刑。如能这样,各种各样的奸人就被揭发出来了。连细小的奸邪行为都不容发牛,是靠暗中告密,和实行连坐所起的作用。
“对法律整饬得极其严明的君主,依靠的是法律条文,而不是一二人才。因此有办法的国家,毋需名扬四海。就能无敌于天下,国家得到治理,这都是是依靠法度的缘故。”
说来也奇怪,在日轮死了之后,青书丝毫是接收了日轮之前的理想。拼了命的,宣传法术之说。
“丧失主权的国家,让敌兵公开地在境内活动,而不能予以防御机制止的原因,在于只凭一二人才,而没有法术,自取灭亡,是人为的因素在起作用;进攻别国,是法术的力量在起作用。所以在有办法的国家里,总是排斥空谈,而仟用法术。”
凡属和有关条例,曲相附会的虚功,是难以识破的,凡属经花言巧语掩饰的错误,是难以发现的。因此,刑赏易为表里不一的情况所惑乱。所谓依据条例,而难以识别的功勋,就是奸功。臣下那些难以发现的过失,就是失根。
“依据条例则不能发现虚功。仪依常情判断,就发现不了奸情。这样一来。刑罚和赏赐,怎能不双双产生差错呢?”
徒有虚名的功臣,在国内捞得声誉,夸夸其谈的说客,在国外巧取私利,结果愚妄、怯懦、暴庆、巧诈的种种人物,串通一气,用虚无的道理,迎合世俗、取悦社会。所以那些国法得不到执行,而罪不容诛的犯人,得以逃脱刑罚的制裁。
“可是,若是这样的话,刑罚和奖赏怎么会不发生歧异?”朝凤皱皱眉,看着青书追问。
圣人治理国家,一是能详细地考察法律禁令,法律禁令彰明了,官府事务就会得到妥善治理;二是能坚决地实行赏罚,赏罚不出偏差,民众就会听从使唤。民众听从使唤,官府事务得到妥善处理,国家就富强;国家富强,兵力就强盛。结果,统一天下的大业也就随之完成了。统一天下,是君主最大的利益。
“度量发生差错,并不是法度造成的;尽管法制业已明定,但依靠的却是私智。放弃法制而依靠智慧,那么接受任务的官员,怎能把握要领?事务要领,与事务本身统一不起来。那么法令哪能不出差错,而刑罚又哪能不趋烦乱?因此,赏罚混乱不堪,国法错误百出,是由于刑赏区分不明。”
明君治理国家,顺应时务来获得财物,确定赋税来调节贫富;厚赏爵禄使人们竭尽才能,加重刑罚来禁止奸邪;使民众依靠出力得到富裕,依靠功业获得尊贵。因犯罪受到惩罚,因立功获得奖赏,而不考虑仁慈恩惠的赏赐,这是通往帝王大业的政治措施。
“现在您的版图,已经很辽阔了。凡是国土广大、君主独尊的,自来都是因为法制严厉,而可以在天下,达到令行禁止的。因此作为君主在划分爵位、制定俸禄时。就必须严格执行重法原则。国家太平,民众就安定;政事混乱,国家就危险了。”
说道这里,青书跪倒在地从下方,仰望着朝凤:
“法制严厉,符合人之常情。法禁松弛,不符合社会实际。况且拼命出力。是民众固有的,他们的心理,无非是想拼命出力,去获得渴望的东西。而民众赛欢什么。厌恶什么。是由您一手控制着的。”
民众喜欢的是利禄,厌恶的是刑罚;朝凤皱皱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若是自己可以掌握,民众好此恶彼的心理,来使用民力。再根据实际情况,加以控制,那就应该再有差错。
“既然如此,那么根据你的意思,法禁松弛,政事有失,正是由于刑赏不当产生的?”若是治理民众,不能掌握法度除恶务善。这样情形一旦出观。也就等于没有法制了。
朝凤皱皱眉,固本培元,现在自己只差一步,就可以得到大夏了,决计不能再出现任何的差错。最后的攻伐,就在明日,新的法度,也必须要跟上了。
“青书,你去查一查,被攻伐下来的城镇中,也没有起兵造反的。然后在根据实际,拟定法令吧。”
第二百四十八章:宫乱
夹岸杏花,一度春夏,梦湿空阶,韶华如笋,芳华像指尖流沙。虽然战火已经临近了,可是此时的大夏,却还迷醉在六月的细雨中,迷茫在雨后淡淡的甜酒香中。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提着笔,沾着朱砂,靡靡之章,缠绕在少女洁白的臂膀上。搂着新选出的秀女,显策痴痴地调笑。
被搂着的女子,身着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紫色的花纹,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衬得别有一番风情美丽可人之姿。
“殿下你好坏啊。”女子轻轻地在显策的胸前,捶打了一下,又似怕打痛了他,妩媚的伸出柔夷,细细抚摸安慰“奴家心疼殿下,舍不得弄疼殿下。而您却写这样的淫词艳曲,来编排奴家,当真是坏透了。”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纤纤玉手,显策先是轻轻地笑了笑,然后抓着那玉臂,就细碎的亲吻起来:“坏?朕可是为了你好。你看你的小手白的,就像是宫里的汉白玉死的,我给你添加些颜色,岂不是更加漂亮?要不然,怎么美人的手,都叫红酥手?”
“您说什么呀!”听见朕这个自称,女子先是一愣,然后匆匆忙忙的捂住显策的嘴“这话可不敢乱说,若是叫外人听见了,只怕殿下是要受罚的。到时候,您要奴家怎么办?”
看着女子脸上那是羞赧,又是害怕,还隐约显示着担心的脸。显策可是达到了极大的满足:“你啊,担心什么?难道你还以为这里有人可以惩治的了我吗?那个老东西,早就不行了,我继位,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等到朕登基了,就马上册封美人,让你长长久久陪在朕身边。”
“那奴家就先谢主隆恩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见显策说的这样胸有成竹。女子也不好扫了他的兴。娇笑着。向着显策盈盈一拜“陛下既然有宠着奴家的心思。奴家也就知足了。这一辈子,奴家不求荣华富贵,也不敢奢望什么分位不分位的,但求能够陪着您身边。看见也就好了。”
这甜言蜜语,人当然都是爱听的了。更不要说,这说话的,还是个美女。显策本来就是文绉绉的人,被当成掌上明珠,被嘉妃疼宠,现在听见奉承之话,非但没有觉得不适。反倒是觉得,理应如此。
坐拥这美人。显策的脸上,带着得意儿满足的笑容。这就是权力的好处,不管多美的女子,都会服服帖帖的在自己怀里。
女子柔顺的依偎到显策怀中,她的话虽说的好听。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打着自己的小九九的。现在朝中大部分的臣子,都依附着嘉妃。老皇帝也缠绵病榻这么久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没有了。
再说了,现在宫中还存在的皇子,不久只有显策,与大皇子夙离了吗?这夙离早就带着他那木头似的娘,搬到宫外住去了,想来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要担心的,就只有平南王世子——忻明。这样想来,能够当皇帝的,还真的只有显策一人。
“殿下,殿下,造反,造反了。”就在两人你侬我侬,还不能好成一个人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公公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
他跑的非常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就和打翻了的颜料盘一样,看着有趣极了。强烈的喘息声,呼呼的响着,听起来就和一个破旧的大烟囱一样。可是在场的两人,却谁都笑不出来。
“什么造反,谁造反了?”做贼心虚,又许是刚刚才谈论过。所以显策对于这两个字显得极其的敏感“大胆的奴才,一点规矩都不懂,是谁教你,可以这样冒冒失失的进来的。来人,拖下去斩了。”
听见显策的命令,一边的侍卫赶忙赶过来。看着侍卫们来者不善的眼神,那小公公忍不住连连发抖:“殿。。。。。。殿下,您误会了啊。奴才的意思是,宫外有人造反,已经快要攻破皇宫了。您,您快一点想想办法吧。”
“什么?”显策先是愣了愣,呆呆的望着那个公公,呆滞的目光中,透露出了他的迷茫“宫外的人 ?'…'那其他大臣呢?大将军呢?丞相呢?忻明呢?这些人都死了吗?”
惊慌的口气,实在是有违,显策平时刻意伪装出来的,贵公子形象。他的脸吓的铁青,而又显得苍白。甚至比怀中,那个擦了香粉的姑娘,看起来更加弱不禁风。可是现在,却早就没有人在意这个了。
“这铁骑凶猛异常,简直犹如鬼魂一般,从天而降,叫人防不胜防。这朝中地位显赫的大臣,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敌人就到眼前了。而塞外的将领,也是远水治不了近火啊。”公公低下头,原本就尖锐而又阴柔的嗓音,此刻显得更加诡异。简直像是朝中的老鸦一般。
除了最初的半个月,显策过的还像个人样以外,后面的生活简直是不堪入目。尤其是在待战离世,皇帝重病后,显策就彻底的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他做的那些事情啊,就是最下流,最肮脏的流氓,听了他的事迹,也要淬上一口唾沫,表达自己的不屑。就是最放荡的女子,看见了显策的所作所为,也得羞得不敢见人。
如果君主的喜爱表现出来,臣下就会据以行赏,从而窃取恩德;如果君主的愤怒表现出来,臣下就会据以行罚,从而瓜分威势。上梁不正下梁歪,显策岂止是歪啊,简直就是倒了。所以朝中的臣子,也跟着有样学样。
“那忻明呢?他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吗?”沉默了半晌,显策终于像是醒过来了一般,也顾不上什么身份尊卑,拉着那公公的手就不住摇晃。
见显策追问的急切,那公公也不敢不回答:“没有,忻明世子带着自己的亲兵出去了,看来是愿意上前应战的。也就是世子,来叫奴才告诉殿下,大战开启的事情。”
“他愿意去,那总是好的。”见到自己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显策的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也不再像紧绷的箭矢一般的坐着了。
因为之前受到惊吓,陡然放松后,他的身体就像是被融化了的雪一般,迅速瘫软了下来。就连再次搂住身边美人的力气,也都没有了。感受局势暂时平安了,显策才有力气开口询问:“那么椒房殿怎么样了,母妃和妹妹都好吗?”
“娘娘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倒是公主在一旁劝着,您是不是应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