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主-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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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客气了,朝凤才智虽是不高,可是却知道,唯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可是您实在是叫朝凤放心不下啊,比如现在,朝凤就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朝凤静静的看着忻明,开口问道。
倒不是没有想过其他办法,只是对待忻明这种人,你越是弯弯绕绕的,他就越是缠着你,歪曲你的意思。到不如堂堂正正些,问个清楚明白。
“忻明别无所求,殿下忘记了吗?您现在已经是匈奴的君王了,而忻明,还是大夏的世子,你我之间,,是断断水火不容的。”说着,忻明举起了手中的长枪,似是要比试一番“第一次见殿下,忻明可是被教训的不轻,不知道您现在身手如何了。”
这。。。。。。这是要和自己开打?朝凤挑挑眉,事情倒是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自己原是以为,忻明这般拖拉,是想要空出时间,和自己说些什么,或者是要提出什么要求。可事实上,好像不是如此。
“还望世子承让。”话虽是这么说的,可是朝凤却已经把腰上的软剑抽出了。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反正自己退位诏书都写好了,是不在意什么时候死的。
胜利可以预见,却不能强求。敌人无可乘之机,不能被战胜,且防守以待之;敌人有可乘之机,能够被战胜,则出奇攻而取之。
在场战斗,谁也没有讨到什么好。朝凤稳住身形。尽量使得自己呼吸的频率正常起来。不得不说,这些日子自己还是懈怠了,若不是自己熟知这里的地形。胯下的青骢马有比忻明的战马好些,只怕自己早就败了。
“凤儿果然好身手。”忻明笑笑。他虽然在武力上更胜一筹,但是朝凤在谋略上,却是更胜一筹。不但使她自己,始终处于不被战胜的境地,也决不会放过任何可以击败敌人的机会。
听见忻明这样夸奖自己,朝凤只是小心的扫了一眼远方的战场。此时的战场,混混沌吨。迷迷蒙蒙,两军搅作一团,几乎分不清哪一方是哪一方了,可是朝凤却肯定。最后的胜利是在自己把握之中。
“王都是大夏的最后一个地方了,越深入敌国腹地,我军军心就越坚固,你们就不易战胜我们。”四面楚歌,说的就是现在的大夏。
亏了甄谨的训练。此时的部队,使部队自我策应如同‘率然‘蛇一样。‘率然‘是常山地方一种蛇,打它的头部,尾巴就来救应;打它的尾,头就来救应;打它的腰。头尾都来救应。
“呵,他到来的快。”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就在朝凤还在想甄谨那边情况如何的时候,忻明突然冷笑一声“只可惜啊,还想好好地和您叙叙旧,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说完,忻明便突然举起手中的兵器,就像朝凤攻了过来。他的速度极快,又来的突兀,朝凤完全来不及应对,只是本能的把软剑横在身前,摆出防御的姿态。
“朝凤!”远处的甄谨声嘶力竭的喊道,这么久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喊朝凤的名字。之前两人就算是面对面,喊的也是殿下,陛下这样官方的称呼,不知道为什么,甄谨总是习惯在心头,提醒自己朝凤的身份,想尽办法把两人的距离拉的远远地。
但是,此刻甄谨却已经没有功夫再去想这个了。从他的角度,看的极其的不真切,只能看见朝凤和忻明挨得很近,还有空气中穿来的血腥味。
“忻明别无所求,但求能够在凤儿的手上死去。”看着朝凤因为惊讶,而瞪大的眼睛。忻明的心头,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朝凤对于自己,不过是一眼的分量吧。就像是儿时那阴冷地下的一寸阳光,‘忻明’的那一句‘我是你哥哥’。还有初试那天,淡淡的花香。像这样轻飘飘的东西,这个漫长的时间,所占的,不过是自己那短短的一生罢了。
鲜血就像是决堤了的河水,源源不绝的从伤口中流下,可是忻明却一点要制止的意思都没有。终于可以结束了,一直以来,自己都以这个自欺欺人的假面具,过着活,现在终于可以摘下了。
失血过多的身体,早就不能再支撑忻明坐在马上了。强烈的眩晕感,导致他连朝凤的面庞都看不清。自己就要死了,终于要死了。
只听见一声沉闷的响声,忻明掉到了地上,扬起了了一成薄薄的尘埃。就像是他的这一生一般,轻微的都叫人看不真切。
“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在看见倒下的人是忻明,而并非朝凤的时候,甄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重生。
看着剑尖上滑落的血,朝凤沉默了半晌,才移开了黏在忻明身上的视线:“是他自己撞上来的,撞到了我的剑尖上。他的功夫远在我之上,所带的兵力,也远比我们队中的多。可是他不想赢,只想死。这不合理,甄谨,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这世上,本来就是不合理的。”扫了扫忻明的尸体,甄谨之觉得有些可惜了。权势,名利,财富,这些东西他都有了,可是现在却又都没有了。
奔赴国难,献身君主,本是舍生取义的人,世俗却贬斥他们,是失多得少的人。见闻很少,服从命令,本是保全法令的人,世俗却贬斥他们,是浅薄愚昧的人。尽心耕作,自食其力,本是创造财富的人,世俗却贬斥他们,是没有才能的人。品德优异,单纯朴实,本是正派善良的人,世俗却贬斥他们,是蠢笨呆板的人。
重视命令,谨慎办事,本是尊重君主的人,世俗却贬斥他们,是胆小伯事的人。打击贼人,止住奸人,本是提醒君主的人,世俗却贬斥他们,是奉承讨好的人。
“去叫人来吧,擒贼先擒王,现在就是连统帅都死了,下面的士兵,也没有再战的必要了。”朝凤叹息一声,示意甄谨把忻明的遗体带上。
死去的忻明,这张脸被地上的烟尘弄的灰扑扑的。就像是褪了色的山水画,或者是被雨水昏开过的字条一样,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风度翩翩,陌上谁家少年郎的清雅。
“兵的性态,就象水一样,水流动时,是避开高处流向低处,用兵取胜的关键,是避开设防严密实力强大的敌人,而攻击其薄弱环节。忻明死了之后,最薄弱的,就是人心了。”朝凤说到这里,轻轻地笑了笑,似乎已经胸有成竹。
随着甄谨的一声令下,朝凤带来的人马,全部都排列回方阵的姿态。就在大夏士兵,以为他们畏惧了,要投降的时候,甄谨却突然亮出了忻明的尸体。
“这。。。。。这是大将军?”虽是看不清脸了,可是甄谨那闪耀着金光的军服,还是很引人注目的。
树倒猢狲散,这些士兵中,只有少部分,是真正受过训练的军人。其他大部分,都是被强行抓壮丁来的农家汉。之前的奋力拼搏,不过是男儿那天生就有的热血,和保家卫国的强烈情感,可是现在,就是将军也难逃一死。
“这里是大夏的最后一道防线了,明天,大军便会攻破城门。我甄谨,以甄家军的名义起誓。不论是攻城,还是换代。都不会伤害手无寸铁的百姓。”
说到这里,甄谨顿了顿,扫了扫因为自己的话,而突然安静下来的众人。
“现在皇帝受到了妖妃的蛊惑,卧病在床。而接管国家的显策,却沉迷女色,不管不顾。所以公主殿下,带着上天的旨意,从匈奴回到国家,拯救万民于水火。你们若是想留下,改变这个黑暗时代,推翻这个腐朽王朝,便留下。若是不愿意留下,只管走就是了,谁也不会伤害你们的家人。”
士卒还没有亲近依附,就执行惩罚,那么他们会不服,不服就很难使用。士卒已经亲近依附,如果不执行军纪军法,也不能用来作战。所以,要用怀柔宽仁使他们思想统一,用军纪军法使他们行动一致,这样就必能取得部下的敬畏和拥戴。
“若是换了帝王,真的就会改变了吗?”军神甄家,这个名号可以说是影响了一个王朝的。在场的男儿,谁没有憧憬过?这种几乎盲目的崇拜倒是给了甄谨极大的方便。
平素严格贯彻命令,管教士卒,士卒就能养成服从的习惯;平素从来不严格贯彻命令,管教士卒,士卒就会养成不服从的习惯。平时命令能贯彻执行的,表明将帅同士卒之间相处融洽
“我不敢保证什么,但惩罚罪过不回避大臣,奖赏功劳不漏掉平民。矫正上面的过失,追究下面的奸邪,治理纷乱,判断谬误,削减多余,纠正错误,统一民众的规范,这些还是可以做到的。”
不等甄谨开口,朝凤就亲自回答道。她的声音虽不尖锐,可是铿锵有力,有一种让人无法不信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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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有女妖且丽
江南的六月;细雨绵绵。烟雨蒙蒙,弥漫成一种情调。些许怅然,一廉幽梦,随着绵绵雨丝,泻进心里,泛起一串串涟漪。
“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水湄兰杜芳,采之将寄谁。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涂抹这丹寇的素手,芊芊的搂着一把琵琶浅笑。那风情,当真是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
一曲弹毕,女子笑了笑,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更为女子添加了种说不出的妩媚:“芸娘的曲子,陛下您可喜欢。”
“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浴罢檀郎扪农处,露花凉沁紫葡萄。”显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搂着那女子就细细地亲吻“曲子是好曲子,可是就是在好的曲子,都敌不过你的一根小手指。说,你是不是偷走了我的心,要不然我怎么这般的为你着迷。”
轻轻地挣扎了一下,芸娘佯装生气的,娇笑着窝近显策怀中:“你又说这些漂亮话来唬人,都不知道你对多少人说过这个,现在又拿来骗我了,当真不是个好东西。”
眼看这一场风花雪月的场景就要发生,却突然被被一声巨响打破。看着冲进来的那个怒气冲冲的妇人,显策也顾不得什么美人不美人的,战战兢兢的站起来,胆怯的望着妇人,似是极其的恐惧。
“母。。。。。。母后。”显策怯生生的叫了一句,偷偷的看了眼嘉妃。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此时的嘉妃,岂止是不稳定啊,简直是和疯了没有什么区别。她上去就给了显策也巴掌:“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玩女人。你知不知道忻明已经死了。大夏就要亡了!”
“母妃,哥哥一向糊涂。你就是与他说的在细,又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见嘉妃打了显策,思雅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太大的变化,只是淡淡的扫了扫一眼,甚至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岁月好像对思雅分外温柔,她和数年前相比。几乎是没有变化的,就连服饰打扮都差不多。
宽松白色外袍下,穿着的是同样洁白,下垂到地面裙长裙。摆上盛放着大朵淡蓝色的绣花。宝蓝色的腰带上,绣着简单的银色云纹,垂着一块麒麟碧玉佩。
自从丈夫离开后,思雅就没有能叫自己尽心尽力打扮,去服侍的人了。所以索性就一切从简。自然也没有带耳坠,头发简单的挽了一个飞仙髻,侧面别了一朵,约手掌般大小的浅蓝色绢花,插了一支白玉簪固定发髻。连步摇吊坠都没有。
“不争气的东西!我为你付出了多少心血,才给你了现在的位子。可是你呢,还没有做两天,既然就要被人抢走了,还是被朝凤那个死丫头!”嘉妃又恨恨的骂了一句,似乎是有火没地方发。
随着权势的增长,嘉妃的脾气也越发的水涨船高。天知道是不是坏事做多了,她的脸突然开始快速的衰老,甚至都有一种龙钟之感了。
没有什么,比毁坏一个女人容貌,更加可怕的事情了。更何况嘉妃以前还是个美人,一时间她是又怕又急,名医都访便了,数都数不清的珍贵草药,也吃的差不多了。甚至就连求神拜佛,吃斋念佛这样的事情,嘉妃都做了,可就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慢慢的,她从焦急害怕,变成了易怒嗜血。在她的寝宫里面,不许出现镜子,甚至连容貌姣好,年轻貌美的女子,也会受到她的迁怒。
“那。。。。。。那现在怎么办。我听说,到处都贴满了通缉令,若是抓到我们,就封赏万户侯。现在若是逃出去,那就等于送死。”揉了揉发疼的脸颊,显策轻轻地开口道。
之前没有离开皇宫,那是因为心里还存有反败为胜念头,更重要的,是放不下这好不容易才到手的荣华富贵。到了后面,却是跑都没有办法跑了。这外面的战事越来越急,情况也越来越不容乐观。外面啊,太可怕了!
“跑什么跑,没出息的。”思雅冷笑一声,表情中有几分不屑。自从确定要守寡一辈子后,思雅也不愿意装什么温柔了,只是冷眼旁观者周围的一切,怨恨者所有人,包括自己的母妃和哥哥。
看着显策那怯懦无能的样子,思雅的心头越发的看不上。在嘉妃整天抱怨的影响下,她也觉得现在自己的悲剧,都是上天像自己讨要,显策所做过的孽障。自己是在代替显策受罚!
“她朝凤就是再有本事,也是一个女人。让一个女人当皇帝,你是在开玩笑吗?”思雅抱着手臂,冷笑一声“再说了,她看见父王也要叫一声父王,看见你也要叫一声皇兄。若是她真的要杀你,你因为一个谋朝篡位,弑父杀兄的逆女吗?”
儒家思想,对大夏的影响很深;几千年来的君权社会;所传授的不外,。传统的责任感思想;节制思想;和忠孝思想;都是它和封建统治结合的结果;因此;儒家思想,是连大夏君王,确定了的主流思想。
儒家思想强调个人服从群体;压抑了人的个性。漠视性格;思想大统一。造成国民愚忠愚孝;道德和责任标准,压制了人的创造性;这也和历代帝王的意志合拍;被其利用;成为统治阶级的思想武器。
“现在宫里人,越来越用不住了。”嘉妃冲着地上,鄙夷的淬了一口“这还没有谱子的事情,只是叫他们听见了个风声,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若是等他们回来,看本宫如何收拾他们。”
在嘉妃的眼里,现在的败落,只是一时间的事情。而且若是运气好,自己还可以在取得对匈奴的控制权。听说匈奴多矿藏,这倒是一个敛财的好法子。
“娘娘要收拾谁,这么多年不见了,娘娘的脾气,倒是从背地里,变成明面上了。”就在嘉妃还在她的心头,打着她的小算盘的时候,突然一个含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到面上也好,省的娘娘装的累。”
做君主的,要像经常劈削树木一样整治臣下,不要使树木枝叶茂盛;树木枝叶茂盛,将会充塞官府;私门将会富实,公门将会空虚,君主将受蒙蔽。经常劈削树木,不要使树枝向外伸展;树枝向外伸展,将会威逼君位。
经常劈削树木,不要使枝粗干细;枝粗干细,将会经不住春风;经不住春风,树枝将会损害树心。公既多,大宗忧叹。制止的办法,就是经常劈削树木,不要使枝叶茂盛。树木经常劈削,朋党才会离散。掘掉树根,树木就没有生气了。填塞汹涌深渊,不要让水奔腾。探测臣下的阴谋,剥夺臣下的威势。君主使用起威势来。要像电闪雷鸣一般。
“哟,凤儿来了。”若是往常,听见这样嘲讽的话,只怕嘉妃上去就直接一巴掌。可是今非昔比,不管是朝凤,还是自己,都有了变化“你嫁到匈奴这么久了,我早就想过你会回来探亲,可是却想不到,你是以这样的方式回来的。”
虽说嘉妃心里都恨不得咬死朝凤了,可是面上,却还是装作一副,欢喜朝凤回来的样子。叫人看的,从心里腻味。而她的儿子——显策,就相反了,呆呆的站在角落中,看起来,就和屋角的那个摆设用的花瓶,没有什么区别。
“岂止是娘娘想不到啊,就是朝凤也没有想到。您知道吗?在我嫁到匈奴的第二年,本就该回来的。毕竟我从未离开过大夏,更加没有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可是啊,就在我要回来的一个月前,我探亲,要探的人却没了。我那苦命的哥哥啊,这才使得事情耽误了。”
说这话的时候,朝凤一直死死的盯着嘉妃的眸子。即使这件事已经过来了这么久了,可是朝凤心中的怨恨,却没有减少一分,哪怕就是现在,她说道哥哥两个字的时候,也握住了拳头。
“你显策哥哥不是在这里吗?”这朝凤口中的‘哥哥’指的是谁,嘉妃当然是清楚的,可即便再清楚,她也不敢多提。
见到嘉妃这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朝凤在心头冷笑了一声:“显策?看来娘娘当真是年纪大了,连宫中到底有几位皇子都记不得了。且不说长子夙离,皇长子待战,这显策只是个包衣奴才的种,叫什么哥哥?”
“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对谁说话!”听见奴才两个字,嘉妃的脸就像是霜打过的茄子,一下子透露出一种诡异的色彩。可是在她看向朝凤眼睛的时候,却又一下子焉了下来。
在深宫中多年挣扎多年的经验告诉她,朝凤的来意,绝不是什么善良的。
第二百五十五章:重逢
不幸的人,总是在创造比自己更不幸的人。看着这满堂的人,朝凤突然有了一种要叹息的冲动。
“娘娘,我以前听闻,一切美丽都是短暂的。不论是容貌,还是权势。现在一看,果然是这样的。”朝凤轻轻笑了笑,随意找了张凳子坐下。坐下后,她虽是在位置上,处于低部,可是气势上,却丝毫不曾输。
容貌,奴才的身份,一下子可算是把嘉妃的痛处,踩了个便。可是就是被踩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透过窗楞上的雕花,嘉妃隐隐约约能看见外面的情景。那真真切切排列的人,可不是自己宫里原有的,若不是朝凤带来的,还能是什么。
“姐姐到底要说些什么?您千里迢迢的来了,不会就是要说这些无趣的话吧。”一直沉默的思雅,终于还是开了口。她的声音是极其温柔的,和她柔柔弱弱的长相相符合,也是娇柔型的。
淡淡的扫了扫思雅,朝凤轻轻地笑了笑:“没什么,不过是这几年一个人再外面过着,没有一个说话的人。现在回来了,这话难免是要多一些的。而且听说这两年,显策接过父王的手,开始管理这里,就免不得多想想。”
“被说了,我都知道。”突然一只站在角落里面,沉默和那柱子一个样的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