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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乱世女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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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义灭亲,什么一切为了江山社稷。华美的外衣下,隐藏的不过是腐朽的发臭的灵魂。正如这衣冠楚楚的表皮下,装的不过是一个禽兽罢了。

张彬知谨慎的左右张望了一番,朝凤小心的把自己缩在阴影下。又过了大约半炷香的时间,在确认周围没有人后,张彬知才小心翼翼的把手伸进怀中摸索了一会,然后掏出一叠纸,交到显策手上。

朝凤眯起眼睛,想要看个清楚,无奈距离实在太远,加之天色又暗,实在看不清楚。

〃殿下要打听的人都在上面了,还望陛下日后不要忘记老臣。〃张彬知谄媚的笑笑,那眼神看的人极其的不舒服。

陛下?朝凤皱皱眉,因为刚刚张彬知的声音有一些含糊,朝凤不敢确信自己刚刚是不是真的听清楚了,陛下。。。。。。张彬知就算再想讨好显策,也不至于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吧。

〃哈哈哈,这是自然,你今日所做的,朕自然都记在心中。〃

显策虽然极力的压低了声音,可是那股得意的味道却怎么压都压不住。

朕?朝凤勾了勾嘴角,果然刚刚自己并没有听错,看来显策的野心比自己想想的还要大上几分。显策,你是从哪来的这么大的野心?你又有什么实力能叫你的野心实现呢?

〃殿下,还有这些也请殿下收好。〃张彬知又讨出了什么,借着月光,朝凤隐隐约约能判断出来那是一打银票。

看那银票的规格,怕是面值千两的。一户的四口的中等人家,一年也不过花销二十两左右,可是张彬知竟然能一下拿出这么多来,这实在叫人有些意外。

看那银票的厚度,这里起码有几万两。他张彬知不过是一个二品官员,就是卖了自己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的。

朝凤扬了扬嘴角,这些钱的来历先撇开不谈,就单说他们这见怪不怪的样子,朝凤便敢断定这绝对不是第一如此。

〃就这么些?〃显策把银票尽数受尽怀中,然后仍是不满的看着张彬知〃张大人,怎么就这么些个?难道是张大人。。。。。。。〃

〃老臣不敢,不过是最近西北不太平,接连几条重要的商路也被切断了,故收益并不多。再加上现在的世道乱了,人心也杂了,就也不管你什么官不官了的。这有心买的,不过是一些发了横财的罢了。〃

听到这里,朝凤算是完全明白了。怪不得他竟然能赚如此之多,都是靠买官卖官得到的。

朝凤现在也终于明白了,张彬知为什么要这么不遗余力的陷害他人,原来是为了腾挪出位子来,好给他进行倒卖之事。

朝凤仔细的回忆了一番,果然,被张彬知参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可有可无的小官,一种就是监管官员资质的。看来,张彬知做这件事,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朝凤原本在听见了买官卖官之事后便想离开,毕竟待的越久变数便越大,而且就只这一条,就够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是就在朝凤刚刚想要转身时,却又听见显策开口了〃张大人,上次显策劳烦张大人寻找的武林人士,不知道张大人可有目标。〃

“这。。。。。。”张彬知迟疑了一会,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什么这个那个的,莫不是你到现在还没有办妥?”显策的脸色有一些不好看了,就连声音都不复之前的缓慢,显得有一些阴沉而急促“张大人,显策敬你,故尊称一声张大人。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张彬知见显策不耐烦了,急忙说明原因“殿下息怒,不是老夫办事不尽心。这武林人士倒是易得,不过找到的却多是一些空有身笨功夫的莽夫,怕是成不了大事。若殿下是想要找到称手的兵器,只怕还要再多费些时日。”

显策见张彬知话说的诚恳,又是一副全心全意为自己打算的样子,脸色缓和便了不少。

显策心里暗自思付道:这张彬知倒也的确是有一些用处的,若是真的不用他倒还真是不行,不如先放了他这一次,等日后自己的位子稳定下来了,再来收拾他。

“呵呵,晚辈刚刚是心里急了些,还请大人不要见怪。”说着,显策恭恭敬敬的给了张彬知行了个礼,赔了声不是。

“殿下莫要折煞老夫了,能为殿下效饶,微臣荣幸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有什么想法的?”

张彬知也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了,又是靠着一手察言观色的本领往上爬的,哪里会猜不到显策心里想的是什么,不过是碍于两人之间的利益合作而不敢多言罢了,其实心里却也是老大的不愿意。

买官卖官一事,自己苦心经营了这么久,现在嘉妃一句话就想要全盘夺走,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张彬知的眼神暗了暗,现在嘉妃风头正劲,三皇子又得到宠爱,自己少不得是到退让些的。不过。。。。。。

张彬知在心里默默地念道,若是显策听话,自己辅佐他当皇帝也没什么。但是如果他还是不识抬举,那便去死吧。

朝凤听到这里,便以知道个大概,就在朝凤想要离开的时候,却突然被人握住了手腕。

第四章 转变

4

当那只略带寒意的手,扣住朝凤手腕的命门时候,朝凤着实被吓了一跳。不为旁的,自己习武多年,虽不算精通,但是不至于有人在自己身边,自己也注意不到吧。

朝凤并没有挣扎,此时显策他们都还在,若是自己有了太多的动作,只怕是要引人注目的。再加上自己刚刚听了这么多不该听的话,只怕他们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朝凤放松身子,好叫身后的人知道自己并没有要挣扎的意思,然后小幅度的抖动了一下手腕,抖出袖子里的匕首,随时准备一击格杀对方。

“呵呵。”朝凤的耳后传来轻轻地笑声,温热的气息洒在朝凤的耳畔“好快的匕首啊,殿下小心,不要划伤自己了。”

说话人的语气实在轻佻,但是因为那个声音极好听,倒也不叫人感到厌恶。

忻明?朝凤皱皱眉,他来这里干什么?他又在自己的身后站了多久?

“呵呵,殿下的身子绷的可真紧,是在害怕吗?原来殿下也会害怕的啊。”忻明把头靠在朝凤的肩膀上,看着朝凤的表情痴痴地笑道。

朝凤撇了忻明一眼,也不反驳,也没有把手里的匕首收回去,反而大大方方的直接露出匕首。

忻明看见朝凤的反应,就想看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般,又笑了笑。

大约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显策才离开,而张彬知等到显策走远了之后,又张望了一番,才离开。

“走开。”朝凤反手一挣,脱开忻明的控制,然后直接把匕首甩像忻明,在自己和忻明之间划出一大段间隔。

匕首闪烁出危险的寒光,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让忻明也不敢有一丝一毫大意。

忻明收敛起笑容,向后急速退了脚步,却还是被匕首划破了衣摆。忻明看看衣服上的划痕,暗自惊心,若刚刚自己要是再慢那么一步,只怕划破的就不只是衣服了。

“金银首饰这么多,可惜殿下好像偏偏只喜欢玩刀子啊。”忻明看着朝凤,勾了勾嘴角,笑的有几分轻佻“不过这匕首女孩子家还是少玩些好,要不以后会嫁不出去的。”

朝凤看着忻明,也跟着笑了笑,不过这笑容实在是有一些冷“世子多虑了,朝凤就是孤独终老,也绝对不会嫁给世子。世子自然是不需要操这个心的。”

“殿下这么说可就叫人伤心了呢。”忻明一边哀叫,一边伸手捂住心口,仿佛因为朝凤的话,受了多大的伤害一般。

“伤心?呵呵,世子你有心吗?”朝凤笑笑,笑容中有几分的嘲讽“就算有,世子的心也不是完全的,是不是啊忻明?”

忻明的脸上白了白,一直以来自己都在扮演哥哥,并且成功的取代了哥哥,可是自己呢?真正的自己又去了哪里,又变成了谁?

自己以前好像是有名字的,叫什么呢?忻明皱皱眉,却始终没有能够回忆起来。

童年,多么美好的一个词,可是对自己来说童年是什么呢?忻明努力的想了想,所能想到的不过是那漆黑的,阴冷的柴房。所能回忆起的最美好的东西,也不过是柴房上边那个一尺见方的小洞。

在太阳最毒的时候,那小洞中便会透下些许的阳光,那便是自己能见到的最美好的东西了。忻明望向天空,仿佛自己还在那件柴房中。

“世子在笑什么?今天的天空有那么美吗?”朝凤收回匕首,顺着忻明的目光看去,然后问道。

笑?忻明愣了愣,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有笑吗?为何发笑呢?为了那小柴房?为了那一尺见方的小洞?

“童年是一首忧郁的诗,赤诚却不明媚,美丽而不美好,有时甚至是羞于见人的,却让每个人流连忘返。”朝凤笑笑,看着忻明“看来就算是世子,也有舍不得忘却的事情啊。”

“什么叫就算是世子?难道殿下就如此看不起我吗?”忻明挑挑眉,佯装生气的看着朝凤。

这一次忻明没有再刻意的以‘忻明’自居,而是用了‘我’,朝凤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可是朝凤却只是笑笑,也不答话,就怎么静静的看着忻明。

流连忘返吗?忻明望向远方的天空,今天的天空中没有月亮,但是繁星却格外的明亮。这样的天空看起来虽有一些空旷,却也有一种别样的温柔,就像。。。。。。

忻明觉得自己一定见过这种温柔,就在那记忆的深处,就在那个被自己遗忘的角落中。

“你莫怕,我是你哥哥。”

恍惚间忻明好像看见了什么,那是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可是那上面带着的却是自己绝对不可能拥有的东西。

温柔啊,是了,没有什么比那个人更加温柔的吧。温柔的叫人羡慕,也温柔的叫人嫉妒。

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叫过他‘哥哥’呢,可是他好像也不在乎。不论自己是冷言冷语,还是默不作声,他总是这样温柔的看着自己,温柔的和自己说着外面的事情,温柔的告诉自己,他叫忻明,是自己的哥哥,永远都不会伤害自己,永远都会保护自己。

可是自己呢?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他呢,那个时候在自己的眼睛里,他的行为不过是一种炫耀,一种成功者对失败者的怜悯。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自己就决定一定要取代他了呢。

“呵呵。”忻明笑了笑,自己可真是一个坏胚子啊,忻明无不嘲讽的在心底里想到,不过幸好自己够坏吧,就是因为自己够坏,所以拒绝去相信。什么不会离开,什么永远保护,还不是走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哥哥啊,你不能享受的东西,就由我来享受吧。

“你笑的可真够丑的。”朝凤撇撇嘴,似乎有一些嫌弃般的,拉远了和忻明的距离“有一个人告诉我,开心要笑,不开心也要笑,只有笑了,幸福才会来找你。”

“是吗?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忻明隐隐约约猜到朝凤所说的那个人是谁了,只有他吧,只有他会说这种叫人发笑的话。

“然后没有然后了,回去吧,不早了。以后不要再那样笑了,很傻。”朝凤说完,也不等忻明有什么反应,便一个人先离开了。

很傻吗?忻明摸了摸自己的脸,哥哥,看来我还是取代不了你呢,那就算了吧。

忻明笑笑,这一次忻明的笑容少了几分造作,多了几分真实。

夜色中,有什么东西正在偷偷的改变。

第五章 论道

空气中散发着丝丝甜腻的香气,烛火以燃尽大半,可人们还沉溺在或虚假,或造作的笑声里,不知疲倦。

“姐姐这是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莫非姐姐嫌思雅无趣?还是姐姐觉得这个场面不够大?”思雅做出一派天真的样子,看向朝凤问道。

朝凤看了眼思雅,皱皱眉,却没有打算搭理思雅,微微侧过身子,似想要躲开思雅。

思雅见朝凤不理,刚想退开,却用眼睛的余光瞄到了离朝凤不远忻明,霎时间思雅的脸就是一白。

忻明哥哥怎么和朝凤在一起?他刚刚不是说有事吗?思雅转念一想,便猜到忻明刚刚出去八成就是为了朝凤。想到这里,思雅便更加生气,简直要咬碎一口银牙。

可恶,自己何处不如朝凤,凭什么她处处都要压自己一头?她不就是皇后的养女吗?真正要追究起来,她也不过是一个冷。宫弃妃的女儿,身份还不如自己。凭什么什么好东西都是她占着,就连忻明哥哥她都要抢了去?

不想还好,思雅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不公平,简直恨不得拆了朝凤的骨头,喝朝凤的血。

思雅看了看周围,高朋满座,此时绝不是自己使性子的时候。

思雅深吸一口气,压抑下心里翻腾的怒火,强打出笑脸,装作懵懂无知的叫到“呦,这不是忻明哥哥吗?怎么挨朝凤姐姐挨得这么近?可巧,刚刚哥哥出去了会,姐姐也不见了,可叫人好生的奇怪。”

思雅的声音本来就脆,现在又是故意放开了嗓子叫,自然就引人注目了。

朝凤的身份在怎么尊贵,也是一个没有出阁的姑娘,而忻明呢?他若是丑一些,窝囊些也就罢了,偏偏他还是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这孤男寡女,花好月圆的,让人想不多想都难。

听了思雅的话,周围的议论已经开始了,公子佳人的本就叫人好奇,在加上这尊贵的身份,那可聊的就更多了。

这人一多了,口就自然而然的杂了起来,这说出来的话也就越来越不好听了。虽然碍于朝凤和忻明的身份,没有人敢大声说,但是小声议论总是可以的啊。

随着议论人数的增加,议论的内容也就更加的不堪入耳了,本只是两个孩子玩闹的事情,说着说着,居然都上升到伦理道德的层次上面去了。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莫说是宫里其他的姐妹了,就是皇帝的脸色也越来越青了、可是不悦归不悦,你总不能命令别人闭嘴吧。法不责众,现在这么多人在说,也不好把谁拉出去。

若真的由皇帝出面了,只怕是要把这个事情闹的更加大了,那这是越描越黑,到时候没事情也会说出事情来的。

“好了,好了。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平时叫你们做事不会,这嘴碎起来倒叫人看了都怕。”皇后看着身边的宫女,怒斥了几句,然后抬起头,看着群臣笑道“本宫平日的管教松了,竟然让这些小丫头无法无天起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就这样的大呼小叫,真该拖出去打死。”

皇后这话虽然是对着身边的丫鬟说的,可是眼神却不时的扫一扫殿下的众大臣,其中杀鸡儆猴的意味自是不必细说。

下面来的大臣都是混迹了数年的老油条了,见皇后动了真怒了,倒也都闭上了嘴,毕竟没有必要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丢了帽子,和帽子下面的脑袋。

见四周安静了,思雅便更加的气闷起来,可是又不敢多言,毕竟自己母妃和皇后的关系已经很微妙了,若是在出什么岔子,怕是不好。

而且。。。。。。思雅咬咬嘴唇,看了看忻明。而且,自己也不希望忻明哥哥把自己当做一个工于心计之人。

或许老天真的听见了思雅的抱怨,又或许只是有人想要证明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竟然还真的有一个不怕死的,直接站出来反驳了。

“娘娘的管教确实松了,朝凤殿下虽为娘娘的养女,可是娘娘也应当好好管教才是。自古男女七岁不同席,朝凤殿下也实在不小了,该要懂得人事了。子不教,父之过。女不教,自然是母之过。”

说话的大臣的长的虽不高挑,背却绷的笔直。容貌虽不俊雅,却极为恭敬严肃。身上的打扮极仔细,没有一处不是按照周礼来要求的,严谨的不像是活人,倒想是木泥做出的偶像。

他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就连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

不得不说他这话实在是过了,合不合礼数先不说,好歹皇后也是一国之母,你说的又是人家的家务事,这不是当面打皇后的脸吗?

刹那间不只是皇后,就连皇帝的脸都青了。不过他说的正直,引用的又是周礼,倒叫人没法子奈何他,只好生个闷气。若是这气实在不顺,日后再找个理由收拾了他便是。

“哈哈,李大人言重了,这本就是小孩子家家不懂事,哪里有李大人说的那般的复杂?”有个向来圆滑的大臣看见气氛这般凝重,心里暗叫不好,却还是挤出张蜜糖似的笑脸,调侃道“莫不是李大人在礼部待的太久了,把礼部的礼法都装进肚子中,然后吃撑了?”

这话说的极妙,即提醒那李姓的大人,叫他闭嘴,不要管别人的家务事。又旁敲侧击的像皇帝表示:这李大人也是忠君爱国的,不过是读书读的太死了,有些木罢了,还请陛下息怒。

见有人来递梯子了,皇帝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也就顺着梯子往下了“李大人熟记周礼倒是好事情,只是人要学会变通,尽信书不如无书嘛。”

按理来说,既然皇帝都这样说了,那这件事不管是有道理,还是没道理都该就此揭过了,可是他却偏偏不,仍然据理力争。

“礼法,礼法,礼为法之根,怎可废?若是都可以随意改变了,还要礼法干什么呢?恕臣愚钝,还望有人能给个解释。”

“哦。既然大人这么认真,不如听朝凤讲个故事可好?”

朝凤看向李大人,然后轻启朱唇笑道,却不知她要说些什么?

第六章 怀疑

随着朝凤话音的落下,众人无不惊讶的看向朝凤。

“微臣愿洗耳恭听。”李大人点点头,然后恭敬的看向朝凤。

李大人的的话虽恭敬,可是心里却并没有太把朝凤的话当一回事。在他看来,朝凤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想移开别人的视线,好给自己一个推脱的机会。李大人笑了笑,那自己便要看看,她到底要说些什么。

朝凤笑笑,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其他人略带调笑的目光,只是朗声道:

“老和尚携小和尚游方,途遇一条河;见一女子正想过河,却又不敢过。老和尚便主动背该女子趟过了河,然后放下女子,与小和尚继续赶路。小和尚不禁一路嘀咕:师父怎么了?竟敢背一女子过河?一路走,一路想,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说:师父,你犯戒了?怎么背了女人 ?'…'”

朝凤说到这里,顿了顿,用眼神环视了一圈后,定格在李大人的身上。

朝凤看着李大人,笑着问道“大人可知老和尚说了什么?”

李大人先是皱皱眉,在心里暗自揣测了一会,却还是不知道朝凤讲故事的目的是什么。

莫非她这是故意想挖个坑来套我?李大人皱皱眉,又见朝凤面不改色的看着自己,心里越发的七上八下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周围人也就越发的好奇起来,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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