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主-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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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她这是故意想挖个坑来套我?李大人皱皱眉,又见朝凤面不改色的看着自己,心里越发的七上八下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周围人也就越发的好奇起来,纷纷开始催促,倒越发的叫李大人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哎,自己早知道宫里的孩子要比外面的心思重些,可没想到一个小姑娘居然也这般的厉害。看来自己还是谨慎些为好。
李大人有思付了一会,终于还是开口道“微臣不知,还请殿下明示。”
朝凤听李大人怎么说了,也不在卖关子了,直接说道“老和尚叹道:我早已放下,你却还放不下!”
朝凤看了看四周人变化不一的表情,轻轻地笑了笑。
“同样的事情,不同看到的是不同的结果。同一朵花,有的人看见的是盛放的花朵。而有的人,看到的则是围绕在花朵周围的蜜蜂。其实你看到什么,完全取决与你的心里有什么。”
朝凤的声音不大,可是却给人一种振聋发聩的感觉。
“哈哈哈,说的好。李大人,看来你除了要熟记周礼外,还要端正心呢。”皇帝笑了笑,明显是对朝凤的表现很满意“好了,今天本该是个高兴的日子,不好的话就不要再说了。来人斟酒。”
大臣们先是愣了愣,然后很快便明白了皇帝的意思,急忙跟着笑起来。气氛甚至是比之前还要再和美些的。
“我还害怕殿下会不知所措呢,看来是我低估了殿下。”忻明笑笑,然后又做出有一副无奈的样子“不过这太强势也不全是好事情,我本还想为殿下解围,没想到却连话都没有插上。”
“是吗?”朝凤瞥了忻明一眼“可是,为什么朝凤记得,刚刚世子在一旁看戏看的很开心啊?莫非是朝凤的错觉?”
忻明被朝凤揭穿了,倒也没有表现出半分的尴尬,只是讪讪的笑了笑,越发殷勤的围绕在朝凤的周围。
“不害臊的东西。”思雅狠狠地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力气大的都快把帕子弄破了。那恶狠狠的样子,似手里握着的不是帕子,而是朝凤。
“雅儿。”嘉妃轻轻地拍了拍思雅的肩膀,示意思雅稍安勿躁“你且放心,只要你够聪明,这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终会是你的。”
思雅轻轻地点点头,可眼睛却还死死的盯着朝凤,眼睛里包含的恶意,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朝凤,终有一天,我也要夺走你放在心上的东西,看着你痛不欲生。思雅望着朝凤,在心里暗暗发誓到,却又在一眨眼的功夫,换成了小女孩的娇憨。
比起自己女儿的单纯仇视,嘉妃到要冷静的多。
嘉妃看着朝凤,若是说朝凤和忻明真的有什么,她是绝对不信的。自己也是女人,这女儿家的心思自己还能不知道?朝凤看向忻明的眼神,绝对不是喜欢,甚至还有一丝的反感。
可是。。。。。。嘉妃皱皱眉,若不是喜欢,朝凤又为何会和忻明一起出去?以朝凤的性格,她绝对不会这般勉强自己。忻明的家世虽然很好,是个一等一的好夫婿人选,可是好的人选多了,她便是要定,也该在等一等啊。
嘉妃越想便越是觉得不对,却又说不出是那里不对。就在嘉妃刚刚觉得是自己多虑,想要放弃的时候,嘉妃突然撇见了站在一边的显策。
大家之所以觉得朝凤和忻明在一起,不过是因为他们一起回来了,可是他们到底是不是一起出去的,却没有人知道。
“雅儿,朝凤她是何时出去的?”嘉妃皱皱眉,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不妙。
“这个。。。。。。”思雅想了想,却是答不上来。
嘉妃见思雅迟疑,想了想后,又换了一种问法“朝凤是和忻明一道出去的吗?”
思雅中意忻明,自然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他,便很肯定的答道“不是,女儿只知道忻明哥哥是一个人出去的。”
嘉妃点点头,不在多问,但是脸色却有一些不好看了。
“怎么了母妃可是出了什么事?”思雅有一些奇怪的看着嘉妃,问道。
“希望无事。”嘉妃只是很含糊的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在开口。
嘉妃低下头,露出平日里常见的柔美笑容,可是内心却十分的复杂。
刚刚张彬知和自己说,似有人跟着他,可是却没有找到人,莫非那个人便是朝凤?
嘉妃一边想着,一边望向朝凤,却见朝凤神色自若的在和身边的侍女攀谈。嘉妃笑笑,收回视线。看来自己有一些想多了,她若是真的听见了这么大的事,又怎会默不作声?
朝凤一直用眼睛余光注意着嘉妃,见嘉妃转过头去,刚想要松一口气。突然,一道极阴冷的目光冲朝凤扫来,朝凤回望过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是错觉吗?朝凤皱皱眉,可那股恶寒的感觉却还在,看来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第七章 军人
片角吹残夜,雄关铁锁开。古城连堞响,奔马踏霜回。玉塞降羌泪,天山旅雁哀。何人闻此曲,不上望乡台?
曼城中的大部分百姓已经离开了,整座城充斥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风还在城中回荡,呜咽的风声,宛如悲鸣。
“将军,粮草已然不多了。这几天战士们喝的粥越来越稀了,军中已经有很多人不满了,在加上匈奴的攻势越来越猛,若是没有补给,恐怕。。。。。。”仿佛觉得不吉利,那将士硬是把口中说了一半的话给咽了回去。
已经几天了呢?甄谨望向远方,却只看得见漫天的黄沙,阳光直射在砂石上,泛起一阵让人看了都有一些眩晕的雾气。
城里的水已经不多了,粮食更加少的可怜。可是城中除了守城的将士,还留下了许多无家可归,无处可去的民众。
甄谨还记得,自己要求死守城门的命令刚传下去的时候,士兵们的反应都很大,畏惧者有之,反抗者有之,而更多的是疑问。
为什么我们要死守住一个不可能守住的地方?为什么我们要管就连朝廷都不管的事情?为什么我们死了连尸体都不一定能找的回,可是皇都那些达官贵人却可以风风光光的坐享其成。
这样的负面情绪出现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还有过兵变的事情发生,甚至就连军法都镇不住那些士兵了。
后来呢?甄谨看着城里还在忙碌的将士们,笑了笑。甄谨突然很庆幸自己的身上有这么多是伤疤,这些伤疤来自无数次大大小小的战役,总是好了又结,甚至是在还来不及复合的时候,有添上新的疤痕。
甄谨还记得,在自己脱下上衣后,在那些暴动的将士们,看见自己身上的伤口后,事情居然就这么平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再想离开,没有一个人再想反抗。
现在将士们虽然很累,虽然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可是居然没有一个人退缩。他们也爱着这片土地吧,他们也爱着大夏吧,哪怕生活的并不好,哪怕有时候一天要痛骂老天八百次,可仍然是深爱这片自己生活着的国家,仍然愿意为自己的国家献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那是什么?看那边!”一声惊呼引来了所有人的视线;也叫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
甄谨握住手里的重剑,虽说这几日来匈奴都没有太大的动作,似乎是想要等城中粮草耗尽,不战而胜。可是凡事无绝对,谁也保不齐下一步会发生些什么。
就在城墙边的弓箭手都齐刷刷拉开弓,随时准别发射的时候,突然哨塔上的士兵发来停止信号。
“停下,都停下,是援兵,我们终于等到援兵了。”
那因为长久没有饮水,而显得分外沙哑的嗓音中,透露出无比的兴奋。果然,随着那对将士的靠近,军旗上那个大大的‘甄’也显示了出来。
“是甄家军,军神!”
“天啊,那是甄老将军,他居然亲自来了。”
欣喜的呼喊声在军中响起,每个将士的脸上都充满了希望。“军神来了,我们有救了,曼城有救了。”
“大夏必胜,军神必胜。”
“但使甄家军神在,不叫胡马过曼城!”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将士们脸上的疲惫与饥饿居然就这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种必胜的信心。
没有人注意到,就在这欢呼声中,却有一个人的脸色变的越来越苍白,仿佛看到的不是援军,而是死亡。
父亲,你还是来了。甄谨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伤悲。若是没有援军,不出三日,粮草用尽,不出五日,必败无疑。
可是若是没有援军,甄家死的只有自己一个。不论皇上如何忌惮,如何厌弃甄家,终会看在自己是战死的份上饶甄家一命。哪怕是解甲归田,也终是有条命在的。
可是现在。。。。。。甄谨苦笑了一下,甄家军,也就是说父亲真的是私自派兵了,私自派兵,好像是满门抄斩吧。
甄谨又看了看远方,现在的太阳以不如正午那般烈了。残败的太阳还想要努力散发出光辉,可是却不再是耀目的金色,而是通红的血色。
罢了,只求自己能战死沙场,也算对得住甄家的名号,也算对得起军神的称呼,也算不负了这天下。
依稀间,不知从何处传来了羌笛的声音。那声音并不大,可是甄谨却觉得自己听的很清楚。
羌笛的声音很尖锐,听起来就像是游子离家后的哭声,可是这笛声却很雄浑,像是战歌,却又在收尾的时候有几分的无奈,就像是叹息。
“殿下,您在吹的是什么?听起来像是笛子,可是又不太像。”清露笑笑,走到朝凤身边,为朝凤披上了件衣服。
“这叫羌笛。”朝凤放下手中的笛子,却还是望着天边,眼神中有一些说不出来的东西,似敬佩,似同情,可是更多的却一种深深地无奈。
“羌笛?”清露好奇的跟着重复了一句,然后笑道“殿下吹的好听是好听,只是太过悲凉了,叫人听着怪难受的。”
朝凤听了清露的话只是笑笑,悲凉吗?可是真正的悲凉的人,却早已感受不到悲凉了呢。他们早就知道结果了吧,古来征战几人回?怕是早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死的觉悟了吧。
“这好端端的殿下怎么想起吹羌笛来了?殿下不是一向厌烦这些靡靡之音的吗?”
清露见朝凤不说话,倒也没有觉得尴尬,而是自顾自的又说了起来。清露原本并没有指望朝凤会回答,毕竟朝凤不是什么话多的人,可是出人意料的,朝凤竟然回答了自己。
“为了一个人,为了一个值得自己为他吹奏的人,还为了那些像那个人一样的人。”
朝凤的声音很轻,若不是清露就在朝凤身边,只怕是听不见的。
“是吗?能叫殿下看重的一定是聪明人喽。”清露玩笑般的接了一句。
聪明吗?朝凤笑了笑,然后摇摇头。是个笨蛋呢,是个事不关己,却要拼死去做的笨蛋呢,是一个叫人尊敬的笨蛋。
第八章 死亡
8
人出生时,什么有没有,只会傻傻的哭泣。随着成长的开始,渐渐地知道了何为欢笑。开始慢慢地,心里的欲望便开始增大,莫说是笑了,竟然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出人预料的,甄家私自派兵的事情好像并没有引起什么大的波澜,整个皇都依然是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就连一点传闻都没有,哪怕是熙妃的脸上,也还是带着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的笑容。
“正安静呢。”清露看着窗外,轻轻地感叹道。
秋的气氛已经越来越浓了,树上的叶儿,已经开始打着旋向下飘了。秋天的天空非常的澄净,是一片让人看了就很舒心的蓝。那天空上飘荡的,则是连最好的工匠都织不出来的云。
“殿下您怎么还在看这些?”清露看着朝凤手上的佛经努努嘴。
奇怪了,自己原是以为殿下是好奇才看的,没想到殿下居然看了这么久。殿下的耐心一向不佳,若不是非做不可的事情,殿下是不会去做的。可是看殿下那懒洋洋的样子,又不像喜欢啊。
清露挠挠头,却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要知道自己还曾趁殿下不注意,偷看过几眼,可是越看,便越只觉得发困,也难为殿下可以一直看下去了。
朝凤听了清露的话,愣了愣。自己看这个看了很久吗?可是为什么自己却不觉得无趣呢?
佛经上仿佛带着种淡淡的香味,那个味道和辩机身上的很像,闻着很叫自己安心。
辩机。。。。。。想到这个名字,朝凤竟然觉得自己的心又有一丝发疼了。自己还没有能够忘记吗?也是,刻在心上的东西,除非是连心整个挖去,要不然怎么去的掉呢。
朝凤还记得,自己曾经想和辩机好好的谈一谈,哪怕不能再见了,自己也想知道他过的怎么样了,也想知道他近来可好。
可是在书桌前坐了大半夜,从繁星闪烁,一直坐到朝阳初升,等的蜡烛都燃尽了,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写出来。
明明想说的话有那么多,明明是那么的关心,那么的在乎一个人,明明把对方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可是却说不出一句话,写不了一个字。
朝凤笑了笑,就是写了又怎么样呢?就是说了又怎么样呢?还是不能在一起啊。自己与辩机就像朝露之与暮蝶,只是碰错了时间,却注定是错过。
清露看着朝凤变化的表情,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也罢,清露在心里偷偷的对自己说。不论如何殿下终是有了感情,哪怕这感情不一定美满,却一定很美好,要不然殿下也不会一直念念不忘。
清露偏过头,装作不知道朝凤心里的悸动。殿下也是人,也有自己想要记住的东西吧。有的东西,哪怕注定得不到,可是却还是有很多人不顾一切的去追求,哪怕知道粉身碎骨,也甘愿一拼。
也许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追逐的感受,还有那埋藏在心底的,小小的感受。
清露在朝凤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的笑了笑,自己好像知道了殿下的小秘密啊,不过既然是秘密。还是让它藏在心底吧。
“殿下,北辰殿,北辰殿出事了。”
就在清露以为今天会像之前的每一天那样,那般的平静的过去的时候,突然一个急促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切。
“北辰殿怎么了?”朝凤皱皱眉,然后看向那个小丫鬟。
“墨翟殿下,他,他没了。”小丫鬟可能实在是有一些急了,竟然连话都说不清楚,叫人听了着急。
“没了?什么叫没了啊?是走丢了吗?你倒是说话啊。”
看着那小丫鬟支支吾吾的样子,清露也着实着急了。墨翟长的可爱,性子也好,因为朝凤和熙妃关系好,熙妃便长带墨翟来清凉殿玩。
墨翟虽是皇子,却一点架子也没有,总喜欢跟着清露,然后姐姐,姐姐的叫。久而久之,清露便也把墨翟当做了自己的弟弟,现在听见墨翟出事了,清露自然是急了。
“好了清露,你先过来。”朝凤把清露拉到自己身边,然后看着那个来通报的小丫鬟问“到底怎么回事?”
小丫鬟狠狠地咽了几口口水,像是在努力的措辞。朝凤虽急,可是看她这样,便也知道不能催她,否则越催越乱。还好,那小丫鬟并没有耽误多久,就开口了。
“墨翟殿下溺水了,太医。。。。。。太医说已经救不回来了。”说着,那小丫鬟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要知道墨翟这孩子极懂事,见自己干活辛苦,还给过自己糕点,可是现在。。。。。。
朝凤听完,便觉得头一阵发晕,眼前甚至都有一些发黑了。
“怎么会,怎么会。”朝凤靠在椅子上半晌,才像找回了神志,追问道“熙妃呢?熙妃娘娘现在在哪里?”
“熙妃娘娘知道了后就晕过去,叫人扶回北辰殿了,现在陛下也在娘娘身边。”小丫鬟抽抽搭搭的回答道。
墨翟不在了,自己的弟弟又没有了。朝凤瘫坐在椅子上,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发闷。
不对,墨翟年纪虽然小,但是却很乖,是绝对不会独自一个人乱跑的。再加上墨翟又不识水性,哪里会轻易的下水?
等到朝凤稍微平静下来一点后,心里的疑问就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
“墨翟殿下是在哪里溺水的?”朝凤看了看小丫鬟,然后问道。
“北辰殿外殿的一处小池塘,哪里水极浅,可能是前几日降了雨,这才。。。。。。。”
“胡说!我见过那个池子,不过是废弃了的鱼池,就是雨下的再大,也不至于溺死个人啊。”清露还没有等小丫鬟说完,便打断道。
“住口清露。”朝凤怒斥了一声,然后又看向小丫鬟“你们都下去吧,本公主想静一静。”
清露还想说些什么,却在看见朝凤发白的脸色后住口,然后行礼告退。
朝凤把脸埋在阴影中,发出低低的哀鸣,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野兽。
墨翟,我的弟弟,你放心,姐姐一定给你报仇!朝凤咬牙,恨恨的在心里发誓道,绝对,绝对要把那些人送下地狱!
第九章 心痛
秋风拂过,并不猛烈,却吹的人心底发冷。桌边的蜡烛以快要燃尽,只剩下一浅浅的豆丁火苗。
整个寝宫都显的极其的安静,安静的几乎想没有任何的人,可是细看,却又会发现窗幔后那个把自己缩成一团的人影。
熙妃窝在床上,似怕冷似的,把自己紧紧地团成了一个小团。此时的熙妃在也没有了往日的张扬,依旧穿着着艳红的衣裳,却再无半分的喜气,反而凄凉的紧。
似是注意到有人来了,熙妃像是被惊醒了一般,歪了歪头,硬是挤出了一个笑“你来了啊?呵呵,也就你肯来看我了。”
朝凤走到床边,坐在床沿旁,想要宽慰熙妃,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墨翟只是和自己相处的好,自己便这样的舍不得他,熙妃是墨翟的母亲,墨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这样的痛,怕不是切肤可比的吧。
“你不用多说些什么了,这结果我该想到了。墨翟是皇子,可是也是甄家的血脉,那里是能被留下来的?”熙妃叹息了一声,反而握住朝凤的手,安慰起朝凤来了“怪只怪我之前太天真,居然还想以人的力量来战胜天意,当真是我的不是了。”
朝凤的体温本来就是偏低的,以为心里难过的紧,又吹了一天的风,手就更加冷了,可却还是被熙妃的手冰了一下。
这样冰的手,恐怕心里冷的更加的厉害吧。
“天又如何?我偏就是要逆了天去,我命由我不由天。”
朝凤的声音带着些恨意,天已经夺走自己太多的东西了,现在就连这么小的孩子他都不放过。墨翟何其无辜?那自己为何还要顺着这天意?
熙妃听了朝凤的话,难得的没有再笑朝凤异想天开,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逆天要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也太难了。我原也想过反抗命运,却被打败的体无完肤,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保住。”
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