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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乱世女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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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夜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可是却没有被人察觉。就像是永远也没有人知道,春天的第一片绿叶是从哪里发芽,盛夏的第一声蝉鸣从何处开始。但是这一切终会发展,发展到谁都不可能忽视的地步。

现在的一切都还为时尚早,但是隐隐约约的,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了。

今天的大夏分外的热闹,人们的脸上都带着新奇的笑容,欣喜的望着这来自异邦的队伍。

宫中挂上了只有逢年过节才用的彩灯,艳红红的在风中摇曳着,看起来分外的喜气。

“你听说了吗?那个匈奴的王也来了啊。”一个挂花灯小丫鬟偷偷的告诉自己的同伴。

“切,来就来了呗。有什么好新奇的。”一旁一个稍大点的丫鬟撇撇她,脸上全无兴奋“来了人了,只不过说明我们要干更多的活而已。”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啊。”小丫鬟神秘的笑笑,然后把脑袋凑到同伴的耳边“你知道不,听说匈奴王长的极好,就是忻明世子都比不上的。”

大丫鬟狭猝的笑笑,轻轻地掐了掐小丫鬟“你这小浪蹄子,难不成是春心荡漾了?想要当王妃去?”

“说什么呢,你讨厌!”小丫鬟跺跺脚,不依的扑上你去,和那大丫鬟大闹起来“你个不要脸皮的,也不知道害臊,我看是你自己这么想吧。”

“你还狡辩?若不是你心里有这些龌蹉的心思,你又干嘛关心这些有的没的。”大丫鬟仗着自己年纪大些;个子什么的也高些,就用身子压着小丫鬟逗弄着。

“哎呀。你听我好好说。”小丫鬟扭动着身子,躲开挟制“听说匈奴王来迎娶位公主回去,这适合年纪的,只有长平,长乐殿下,你说会挑谁?”

“挑谁不挑谁的又与我们有什么干系?”大丫鬟撇撇嘴,转过身继续忙手上的活计,倒像真的是听厌了。

“怎么没有干系了?”小丫鬟见自己被忽视了,很是不甘心“若是主子都过去了,我们还不要过去陪嫁?听说西北可苦了,哪里有我们这里好。”

说道这里,小丫鬟突然幸灾乐祸的笑了笑“虽然长平,长乐殿下看起来差不多,但是若是论起性格来,只怕还是长平殿下适合些吧。哎,到时候,你可就要作为陪嫁丫鬟到西北去喽。”

大丫鬟听完,生气的抬了抬手,似想要打过去,却又突然一下白了脸色。

“闭嘴,你们两个不好好干活,在这里浑说些什么?仔细本公主撕烂了你们的皮!”

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子,亭亭玉立的站在小丫鬟们的后边,却极容易分辨。一个温柔似水,一个骄阳似火。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两个丫鬟齐刷刷的趴到在地,一边陪不是,一边用力的磕头求饶。仿佛只要自己磕的用力些,长乐的怒火就会消的快些。

“好了,你们起来吧,下次莫要多说了,要不然。。。。。。”长平皱皱眉,又嘱咐了两句。

长乐张张嘴,似对长平的大度有一些不满,却在看见长平的脸色后咽下了口中的抱怨。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却谁都不敢起来。

小丫鬟偷偷的看了看长乐的脸色,发现长乐被气的脸色通红,想必自己刚刚的议论都一个字不拉的被听去了。依长平殿下的性子,怕是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

想到这里,小丫鬟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有一些后悔自己刚刚的多嘴。而她旁边那个稍大点的丫鬟却更加不放心长平。长乐殿下虽然任性妄为,却是一切都写在面上的,可是长平殿下却是叫人搞不懂的,只怕会私下报复。

“滚。”看着两个丫鬟不安的样子,长乐冷冷的哼了一声,骂道,倒也不多加责罚了。

“是,奴婢多谢殿下。”两个丫鬟赶紧起身,匆匆的行了个礼,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就急急忙忙的跑开了。

长乐看着那两个丫鬟的身影,呸了一口,骂道“她们是什么东西,竟敢这样议论我们。要我看,不是拖下去打死,也定要她们脱层皮的。”

面对长乐的怒骂,长平却显得很平静。平静的就像是屋后那一小滩死水,一点波澜都没有起来。只是轻轻地抚了抚长乐的头,开口道“你这性子,还是改改吧,要不然以后你可要怎么办呢?”

“我才不要改。”长乐嘟嘟嘴,却难得的没有躲开,而是靠了过去,把头挨在长平的肩膀上“不是还有你吗?我就是再不好,你也得护着我,要不然我就和母妃告状去。”

长平笑了笑,然后轻轻地摇摇头,似有一些无奈。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那么轻易的放过长乐“你现在可以不管不顾,可以用撒娇来解决一切。可是以后呢?若我不在了,你要叫谁保护你。若是你出嫁了,你找要谁告状?”

“我不听,我不听啦。”长乐捂住自己的耳朵,狠狠地跺了跺脚。就好像只要自己听不见,一切就不会发生一样。

“够了。”长平硬的掰开长平的手,强迫长乐看着自己“你以为你还是孩子吗?你如果现在不长大,以后你要怎么办。你以后还来得及学会长大吗?你以后来得及长大吗?”

不得不说今天的长平实在是有一些反常了,以往哪怕是长乐捅了再大的篓子,长平也从未如此的严肃过。

长乐皱皱眉,她不喜欢这样的长平,也不喜欢听见这样的话,就好像长平马上就要离开自己一样了。这样的猜测实在叫长乐不开心。

长平好像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喧哗声打断了。不论如何的不愿意,该来的,终还是来了。

十四章 来贡

在大夏的传统文化中,向来有得天下、居正统的观念,而新航路开辟之前,东方诸国,以大夏的国势最为强盛,因此也比较强势,大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陆之滨,莫非王臣〃的气势,而大夏也一直以天。朝大国自居。

由于这样的观念根深蒂固,大夏对周边国家、政权一般都会显得比较强势。根据历代正史或者文人笔记的记载,与大夏中央政府有交往活动的周边部族政权或国家,一般分为〃入朝〃和〃来贡〃两种。

“入朝”是指藩属国家来夏,这些国家对大夏称臣纳贡,侍大夏为宗主,大夏皇帝要册封其国君,承认这些人在其国内统治的合法性,如朝鲜、越南、缅甸、苏禄、暹罗、琉球等。〃来贡〃的情况则更为复杂,还包括很多外国商人的商业欺诈行为。

出于畏惧大国的威势,外国出使大夏,一般按照大夏的礼节。大夏集历代封建礼仪典制之大成,制订了吉、嘉、军、宾、凶五礼之秩序。凡是外国使臣来朝,均以宾礼相待。但鉴于各国与大夏的关系,其使臣觐见皇帝的礼仪也不同。

各藩属国的贡期是不一样的,朝鲜每年一贡,琉球两年一贡,暹罗三年一贡。每当贡期,各国贡使携带表文、贡物至京,在礼部大堂设案举行呈表纳贡仪式。

举行仪式当天,贡使由礼部官引至礼部,使臣对案行三跪九叩礼,礼成后礼部将表文送给内阁转呈给皇帝,贡物存在有关衙门内。如果赶上大朝、常朝,贡使则可以随朝臣一起觐见皇帝。

如果不是朝期则由皇帝决定是否召见。召见时,贡使要行三跪九叩礼,皇帝通过翻译询问有关情况,表示慰问,若皇帝特示优待,还可以让使臣进入大殿,赐坐赐茶。第二天,贡使到午门谢恩后返国。

这一次西北来夏,则属于“来贡”,由礼部负责接待。西北公使觐见皇帝时,不必行三跪九叩礼,只要行五鞠躬,以表诚敬。也无需遵循太严格的礼法,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朝凤低着头,静静的站在一边,若是说这一次的来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便是这一次的来贡公主可以参加。

这一次的站位子站的很特别,并不是向祭天,或其他大典一般按身份排位的。而是单独让长平,长乐站到前面。

长平今日的衣服格外的华美,上面绣的纹饰极其的精细,越发显得她高贵优雅。长平的脸上还是像往日一样挂着笑,但是那笑却没有进到眼睛里。她恭恭敬敬的在一边站着,就像庙里的为了迎新而可以打扮过的泥偶,美丽,却也倒显得格外的木讷。

长乐的衣服虽然和长乐的很像,却还是有着极微妙的不同,看起来到想是为了迎合长平而穿的。但是今天的长乐表现的格外的好,难得的收敛起了她的公主脾气,就连一直伺候她的贴身丫鬟都着实感到惊奇了。

“莫离见过陛下。”

说话的男人极年轻,虽是说着看似恭敬的话,却有着一种桀骜不驯的气质。他的穿着极特别,仅仅穿着短衣,长裤和革靴,衣身瘦窄,腰际系着一把弯刀,就连头发都没有束起,只是随意的披散在肩头。与大夏平常男子的严谨,宽衣博带的服装有较大差异。

这个便是匈奴的王了,看起来倒不似传说中的那样凶恶,眼睛半眯着,嘴角微微地上挑,看着到还有几分温驯的感觉。

朝凤把头又低了低,微微地皱了皱眉。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朝凤闻道了浓浓的血腥味,那种味道不是浮于表面的,而是深深地刻在骨头中,渗透到每一处的。

引狼入室吗?朝凤笑了笑,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屈服,更不会俯首称臣。看来他的野心比自己想想的还要重啊。不过那又怎么样?天下大乱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啊,不是吗?

“果然英雄出少年啊,朕听说西北近来被治理的极好,看来你是为有识之士啊。”皇帝笑笑,说着千篇一律的话语。

莫离勾了勾嘴角,笑的有一些嘲讽“是吗?可是大夏却不似以前了啊。”

莫离的话,让文武百官无不皱起眉头,就连皇帝的脸上都有一些挂不住了。虽然他的话听起来只是句感慨,可既然他从未来过大夏,又如何知道大夏之前的风土人情如何?那便是在嘲讽大夏的政治不如以往,大夏的皇帝不中用了。

这无疑是有人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给了你一巴掌,痛倒不痛,可是那种屈辱却实在是叫人心里难受的厉害。可是难受又怎么样呢?毕竟都是实话啊,大夏已经没有那个力气,也没有能力在和匈奴打了。

现在的大夏,就像快燃尽的烛火。明明一阵微风就可以吹熄,却还是虚张声势,不肯放下大国的架子。

看着周围人或青或白的脸色,却还是不得不忍住怒火,强挤出笑容的样子,朝凤着实感到有些可笑,又有些可悲。甄谨啊,这就是你要保护的国度,军神啊,这就是你要保护的人。

朝堂之下的一个老臣装作糊涂的开口道“这不论是人,是物都是会变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又何况大夏?西北清苦,有春风不度玉门关之说,您难以理解大夏也是应当的。”

听了这个,周围的大臣也都随声附和,就好像莫离原本就是在夸奖大夏,不论如何,皇帝的脸上总归是好过一些了,

朝凤无奈的摇摇头,巧言令色鲜矣仁,现在的大夏,居然只能靠口舌之快来安慰自己了,不可谓不悲哀。

“好了,西北离大夏甚远,途中车马劳顿,就不再说这些虚的了。退朝吧。”皇帝点点头,示意可以离开了。

公主们是往后面的偏门走的,当朝凤走进莫离时,感到了一种让她极不舒服的,审视一般的目光。

朝凤皱皱眉,回望过去,却见莫离正看着自己笑,眼神的玩味实在叫人觉得不舒服。朝凤还想再看清楚些,莫离却已经把头移开了,快的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殿下?”清露疑惑的叫了声朝凤,却见朝凤摇摇头,便也不再多说些什么了。

看着朝凤的背影,莫离笑了笑,眼睛里酝酿着叫人看不懂的光芒,就像是遇见了什么好玩的玩具。

朝凤回到清凉殿,却不急着歇息,而是挥退了清露,独自走到书桌边,拿出了一打厚厚的宣纸。宣纸上不停的重复着‘辩机’,写的满满当当的,却每一个字都整齐异常,可见写字的人是用了心的。

朝凤的手指轻轻地拂过纸张,然后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原来自己真的会在意其他人,原来活在这个世上,竟然是如此美好的一件事。

“殿下,殿下出事了,您快来吧。”清露急急忙忙的推开门,打断了朝凤的思考,也打断了那一抹刚刚浮上脸颊的笑容。

“怎么了?”朝凤稳了稳心跳,用一旁的书盖住宣纸,然后看着清露问道。

清露还来不及开口,就见几个嬷嬷闯了进来。那几个嬷嬷看上去极为严肃,身形也比较健硕,看上去很不善。

“老奴奉了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命,特来请殿下去一趟乾坤殿。”

虽说是请,可是看她们那不客气的样子,到像是若是朝凤敢不答应,她们就要应把人压去似的。

乾坤殿?朝凤皱皱眉,那里是太后以前的住的地方,自从太后走后,便再也没有启用过,现在又去那里干什么?

见朝凤不动,那嬷嬷又催促道,只是这一次的口气更加的不好,甚至还想动手推朝凤“殿下快些走吧,若是拖延了,只怕老奴是负责不起的。若是陛下责罚下来,这可怎么是好?”

“你们干什么?”清露狠狠地拍开那嬷嬷的手,挡在朝凤的面前,口气也有一些不善了“不论殿下做了什么,殿下始终是殿下。认清楚你们的身份,若是坏了规矩,仔细你们的皮。”

见清露说的不客气,那几个嬷嬷倒也收敛了些“瞧你说的,我们那里敢对殿下不恭敬啊,不过是想扶殿下一把罢了。”

“不用了,本公主自己走。”朝凤皱皱眉,打断她们的话,侧过身子,率先门出去了。

看见朝凤出去了,清露也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走到朝凤身边,就像那要护住小鸡的母鸡似得,半步都不许人靠近。

虽然清露表现的很倔强,也很勇敢,可是她咬的发白的嘴唇,透露着无措的眼睛,还有那微微地,不住颤抖的双肩,都无一不显示着她心里的担忧。

清露的眼神在朝凤和那嬷嬷间不停的打转,似有什么话想要说,却又不好说,只能用眼睛来表示自己的内心的焦急。

看清露实在着急,朝凤便靠到清露身边,轻轻地开口道“你放心,我无事。”

朝凤原是希望安抚一下清露,可是清露听见了却越发的焦急,简直就要哭出来了。

朝凤刚想问,却隐隐约约的瞥见了乾坤殿的屋顶,只好压下口中的疑问,但是心里却越发的不安起来。

第十五章 质问

金灿灿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的夺目,金灿灿的,看着人的眼睛都有一些发疼了。

稍走进些,便看见了那朱红色的宫墙,宫墙燃烧的极其的热烈,就像一张巨大的血盆大口,马上就要吞噬尽靠近它的一切。

朝凤在几个嬷嬷的陪同,或者是说押送下,走近了乾坤殿。路上遇见的丫鬟都紧紧地低着头,见到朝凤也只是匆匆的行个礼,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但是那眼神却叫朝凤很不舒服。

“殿下请进。”嬷嬷替朝凤推开门,然后看着朝凤,示意朝凤进去。

四周很安静,不知名的香缓缓地焚烧着,偶尔会突然发出一丝轻响。皇帝和皇后分别坐在主位上,表情都不太好。尤其是皇后,整张脸都惨白惨白的,目光悠长的似叹息一般。

一个穿着破旧的小丫头跪在地上,额头紧紧地贴着地面,身子还轻轻地颤抖着。在那丫鬟的面前横着一只发簪,正是自己当初折了,摔在辩机面前的那一支。

“看你的样子,是认识这支簪子的了?”皇帝看着朝凤的反应,肯定道。

朝凤刚刚想开口,却被皇后打断“这丫头是个偷,不知怎么的,竟然进了佛院,偷了这簪子出来。簪子是小,可她出来的时候被人撞见了,倒弄的沸沸扬扬的不好收场。”

皇后一边说,一边看着朝凤,眼神极其的复杂,似有无尽的话想要交代,却最终选择了等待。

“他怎么样了?”朝凤似没有看见皇后眼中的暗示,不管不顾的开口问道“那个拿着簪子的僧人怎么样了!”

朝凤的声音很尖锐,尖锐的几乎是嘶吼,就像是要把所有的力气都耗尽一般。

“他已经被送到慎邢司了,偷窃是重罪,盗窃皇家财务更加罪加一等。况且他是个僧人,你是个未出阁的公主,于情于礼,都应该严惩不贷。”

皇后的话就像是锥子一般,狠狠地扎进朝凤的心里,钝钝的,发疼。

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他不能出事的,自己离开他,不就是希望护他一世平安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朝凤突然感觉很害怕,害怕失去辩机,害怕的连心开始抽痛,痛如切肤。慎邢司那样的地方,就是五大三粗的壮汉都受不了,辩机又如何承受?那样阴暗的地方,本就该是自己那样的人去的,他又如何呆得?

〃偷?偷是什么意思?〃朝凤看着皇后,问道〃谁说这簪子是他偷的了?〃

〃凤儿!〃皇帝狠狠地砸了一下杯子〃不是偷的是什么?这簪子是你母妃留给你的贴身之物,平时都是不许人碰的。若不是他偷的,难道是你给他的不成?〃

大夏虽然民风开放,但是却也还是受到儒家思想的束缚的。未出阁的女子本就不该和男子又过多的来往,更不要说还是公主与僧人,这样世俗不容的搭配了。

朝凤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梗直了脖颈,心里万分的又气,又急,却还是本能的计算起来。竟然皇帝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自己还要多说什么,恐怕只会引起更多的麻烦。那时莫说是辩机了,就连自己都无法全身而退。

〃是,这簪子是女儿的。〃朝凤低低头,既然他们都肯定了,那么自己再辩解也是无用功。不如以退为进,到还可以搏一搏。

思及如此,朝凤便笑了笑,故意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过那又如何?不过是支簪子罢了,就是在珍贵,也不过是死物。再说了,难道凤儿在父王的眼中是如此n不识大体,轻浮的人吗?〃

见皇帝眼中半信半疑,朝凤又说道〃如果这样父王还不信,那还请父王再细细地想一想。凤儿虽贪玩,却还是知道分寸的。他是个僧人,才进宫几天?这么多的王孙公子,朝凤什么样的没有见过?〃

〃是啊,凤儿这孩子的脾气您还不了解吗?〃皇后看着皇帝的脸色缓和了些,赶紧过来圆场道〃知子莫若父,您不是也说凤儿是几个孩子中最像您的吗?〃

皇帝见朝凤说的真挚,又不愿让皇后下不来台,便点头笑道〃凤儿怎么样朕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是爱之深责之切罢了。〃

〃父王的良苦用心凤儿当然知道。〃朝凤笑笑,知道这件事就算揭过了。

〃凤儿你先回去吧,至于这个丫鬟。。。。。。〃皇帝皱皱眉,然后看向身边的人吩咐道〃这样手脚不干净的丫鬟还是不要的好,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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