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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乱世女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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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一边的门房愣了愣,张张嘴。喊道“大人你何时回来啊?莫要太晚了,您吃不习惯外头的饭菜。而且若是太晚回来,怕是无法向老太爷,以及老爷,夫人交代啊。”

也许是距离太过遥远了,又或者是日轮心里发急,所以门房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门房摇摇头,似有一些无奈般的叹息了一声,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抬步就要回到府中。却是莫说搭话了。就是连看都不看青书一眼。

青书知道,这门房的来头可不一般。听说是柯瑞卿家的旧部下,因为年纪大了。又没有家人,便被留在府中。虽说干的是门房的活计,可是实际上却更是柯瑞卿家族的一份子,也从没有人把他当做下人轻慢过。

那门房可以说是看着日轮长大的,两人虽是主仆关系。可是事实上却更加像是祖孙。甚至有时候因为柯瑞卿家族中的老太爷太过严厉,日轮反而和和这位门房爷爷更加亲热一些。

似看出了门房眼中的停顿,青书在一边轻轻地开口道“你家大人尊师重道这本是极好的,只不过老爷和夫人原本就不喜大人学什么经书,论语的。若是多说了,只怕上面会怪罪下来。到时候,莫说是你家大人要受罚,就连老先生你怕是也要受到牵连的。”

门房本来就对大夏人没什么好感。后来更是因为青书总是教日轮一些没有用的‘废书’而更加厌恶他。

“牵连?”门房勾起嘴角笑笑,似有一些不屑“若是说道牵连,谁能比得上您会牵连人呢。哦,对了,听说您已经改迁节度使了。真是好事情。不过老奴还是要奉劝您一句,这靠阴谋诡计得到的东西。终会因为阴谋诡计失去,还望大人谨记。”

青书知道,门房也是关心日轮,所以害怕自己耽误日轮的前程,所以才一直对自己没有什么好脸色。所谓关心则乱,现在的日轮不也是如此吗?

所以青书笑笑,也没有真的动怒,而是恭敬的向门房鞠躬,开口道“青书谨记在心,不过老先生自己不怕责罚,那日轮呢?他也不怕吗?”

说完,青书好像想起什么一般,抬起头望了望日轮远去的背影,却只看见了马蹄扬起掀起的烟土。这时青书才像突然想到一般,跨上马“老先生好好地想想吧,恕晚生不奉陪了。”

说完,青书也不等不急门房回话,便用狠狠地抽打了一下身下的马匹,像日轮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唉。。。。。。”老门房看着青书像是的背影叹息一声,又向地上淬了一口“狡猾的大夏人。”

自己是一把老骨头了,已经是快要进棺材的人,哪里会在意这些?可是自己却不得不在意少爷啊。老太爷对少爷爱好经书已经很不满了,此时若是再知道少爷既然为了那个教他大夏文化的先生焦急至此,恐怕会更加的不悦。

老门房看向站在一边仆从,吩咐道“大人刚刚去狩猎了,你们去给大人留好饭菜吧。”

“是。”仆从愣了愣,却丝毫不敢反驳,只有点头称是。

得得的马蹄声,在日轮的耳边响起,马蹄踏在砂质的土壤上,掀起厚厚的烟尘。身下平时连叫骂都舍不得的马儿,现在却丝毫不留情面的挥舞下手中的皮鞭。只为让它跑的更快一些。

不会的,先生不会有事情的,他可是鬼谷子啊,绝对不会有事的。日轮一边在心里不停的重复,一边疯狂的抽打的身下的马儿,可是不论他怎么宽慰自己,却总也消不去心中的不安于担忧。

青书追到的时候,日轮已经到了。只见日轮呆呆的站在已经烧身灰烬的草屋前,满眼的不可置信。

淡淡的烟火味呛进鼻腔中,偶尔还能听见几声火星在木头上,为完全燃烧而爆开的声音。屋上原本悬挂的牌匾已经不见踪影了,掉落在地上,早已经不知道哪块是哪块了。

虽说现在屋上已经没有什么明显的火苗了,可是当人靠近的时候,依然能感受到那层层的扑来的热浪。几乎不需要思考,就可以猜测到当时的火势是如何的迅猛。

“这。。。。。。”青书走到日轮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日轮的肩膀,轻声宽慰道“你莫要太过担心了,先生的本事你是知道的。”

日轮呆呆的点点头,也不再多说话,直起身子,抬腿就要向走废墟走去。

“哎,你要去做什么?”青书拉住日轮“虽说现在已经没有火了,可是这温度却还是高的紧,而且这剩下的几根柱子看起来也不牢靠了,若是贸然过去,恐怕有塌陷的危险。”

“我管不了这些了。”日轮虽说不喜骑射,可是到底是匈奴的血统,家中又世代擅武,哪怕后天荒废了,也比青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来的要强啊。在加上现在心里发急,下手就更加没有个轻重了,只把青书推到在地。

就在日轮要冲进 废墟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是时候响起“你们是来找鬼谷子先生的吗?他已经不再这里了。”

日轮回过头,只看见一个那这小皮鞭,赶着羊群的老人正望着自己,那老人看上去年近古稀,因为长时间的劳作,在加上风沙的吹拂,使得他的脸看起来就像是风干开裂的老树皮。

那老人的衣服并不如何的干净,看起来灰蒙蒙的,还带着数十个补丁,可以猜到他生活的困苦。可是老人的虽然沧桑,可是却并没有任何的哀戚之感,反而透着少有的清明。

“老先生你知道些什么吗?”见日轮的身子顿住了,青书便赶紧迎上去,把日轮向后拉了拉,然后回过头看着老人恭敬的问道。

老人抚了抚胡须,皱皱眉似在思索些什么“起火时已近有人把鬼谷子先生接走了,是望那个方向去的,好像是要去一个叫什么营来着的地方。”

说着,老人伸手向东方指了指。青书顺着老人的手望过去,然后开口道“在东边的营?莫非您说的将和营?”

“是,是,就是这个名字。”老人点点头,然后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头,笑道“只是老了啊,不中用了,就连这些都记不到了啊。”

日轮听了老人的话,虽是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可也丝毫不敢多做停留,跨上马就顺着东方跑去。可是跑到一半,日轮却又顿住了,他回过头,似有一些尴尬的看着青书问道“将和营在何处?”

青书有一些无奈的摇摇头,拜别老人,拉起马缰,像日轮走过去“哎,亏得你独自在外的时候没有把自己丢掉。”

要说日轮最奇怪的地方,还不是他那变扭的脾气。而是明明走过大江南北,绘制下了锦绣河山,却连脚下的方寸之地都记不住。

接下来的路途变的要比之前轻松很多,至少日轮那匹可怜的马再也没用受到鞭打了。

越是往下走,日轮便越是觉得眼前的景物有几分的似曾相识,好像自己前不久才刚来过这里,可是却不论如何都回忆不起来了。

“我们是不是到过这里?”日轮皱皱眉,然后看着青书问道。可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随着马蹄的扬起,落下,离将和营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了,甚至都能清清楚楚的军旗上所书写的字了。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日轮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看向青书。

第四十章 俯首称臣

其实很多事情再发生前便有了答案,只是那时的你并不在意,或只是漫不经心的晃过了,终究是导致了错过。

火灾现场有煤油味,虽然极其的淡,可是却是不可忽视的。而且大漠的秋天西北风挂的极强,若真的是自然火灾,必定会吹拂到房屋东南面的其他地方,可是实际上却没有。

日轮皱皱眉,心里一点点清明起来。先生虽避世,可是却不冷漠,平时也乐于对农业的发展,以及村民的生活指点一二,邻里之间的确是颇有些威望的。就算先生住的再偏僻,屋前屋后来往的人却是不少的,起了这么大的火,为何却没有一个人相助?

想到这里,日轮狐疑的撇了撇青书。自己到的时候,屋边并没有什么人,那么青书又是如何知道的呢?若是他的下人通报的,又为何不等待在一边?而且青书虽对自己有所宽慰,却显得并不焦急,这显然不是青书的风格。

仔细想想事情有太多的疑点,而且还都是显而易见的疑点,只是那时的自己太过着急,心里一直无法平静的思考。听闻神医华佗可以医天下百病,可是终究却医治不了自己的爱人,果然是关心则乱吗?

青书一直都静静的看着日轮,目光中有几丝笑意,可是更多的一种无奈“你就不能长点心眼吗?世人都道你聪明绝伦,可是在我看来,你却是糊涂的紧啊,难道真的大智如愚?”

说着,青书便别过脸,不再开口。日轮皱皱眉,还是不能明白青书到底是什么意思。又何必把自己引到这里来?真的有什么话,难道不能当面说吗?

“恭迎大人。”门口的守卫毕恭毕敬的向青书行了个礼,然后闪身退开到一边,给青书让出道了。

大人 ?'…'日轮愣了愣,原是以为那侍卫是在叫自己,可是看着那侍卫的眼神,日轮马上却又反应了过来,可是还是有一些不可置信。

也不能怪日轮反应大,因为血统问题,青书的的身份地位实在不高。莫说是平常和他同朝的各位官老爷了,就是一般得宠的下人,也不怎么看得起他。更何况是这些习惯征战的匈奴男儿?

日轮深深地皱起眉。刚想向青书发问,却又看见了青书眼中的戏谑。日轮的眉头又紧了紧,却是别过头咽回了心里的疑问,开始自己仔细的观望起周边的情景。

将和营的建筑风格并不单一,倒像是汇集了五湖四海的精华一般。波斯的纱丽。大夏的字画,蓬莱的彩绘,一瞬间就像是把多个国家的特色组合起来了。这样鲜明的地方自己一定来过。

等等,多个地方?日轮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豁然开朗。能接触到这些的,就只有节度使了。再加上细看这些东西。虽都是极为名贵的,可是看得出来,东西的主人并没有很好地保护它们。甚至还出现了一些明显的破坏痕迹。

“这里原来是努尔的地界?”日轮皱皱眉,然后看着青书问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现在这里就是属于青书的了,这样就可以解释刚刚那些将士的表现了。

青书笑笑,看着日轮挑挑眉“你终于想到了?不错啊,倒是比我猜测的快一些。”

“不。”日轮很老实的摇摇头“只是我实在猜不到还有谁这么没有文化。居然会把纱丽和蜀锦缠绕在一起。虽是使得颜色更加艳丽了,却失掉了原有的韵味。留下的不过是艳俗。”

“唉。。。。。。”青书摇摇头,虽然早就猜到了答案,可是真的听见了,还是有一种深深地无力之感“现在这里是我的地盘了,怎么?你也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要引你到这里来?”

日轮看着青书,摇了摇头“问什么?有什么好问的?先生在你这里吧?我要喝你们大夏的龙井茶。”

“你也不怕被我卖掉啊,只是的。”青书摇摇头,除了那一句‘先生在你这里吧。 ’其他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呀,尤其是日轮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完全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愤怒与质问。倒不似被骗,到似是来观光郊游一般。

“你会吗?”日轮挑挑眉,看着青书问道。

“我。。。。。。”青书愣了愣,迟疑了一下,似有一些不知所措。

未来的事情实在太过于难以预料的,谁都难以猜测,也难以去保证什么。青书勾了勾嘴角,似有几分自嘲。开口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不就好了吗?说些好听的,不就可以了吗?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居然开不了口?

“不用说了。”日轮摆了摆手,制止了青书“我信你。”

说完,日轮就率先离开。看着日轮的背影,青书愣了愣,笑着摇摇头,低声骂了句“笨蛋。”

就是因为对方是一个笨蛋自己才不忍心骗他吧?青书看着有一些晃眼的阳光,皱皱眉,伸手遮住眼睛。虽然装出一副孤傲的样子,可是本质还是一个笨蛋啊。像这样笨蛋,就是被卖了,也只会傻乎乎的帮别人数钱吧。

“喂,过来带路。”原本已经消失的差不多的身影,突然又折了回来,理直气壮的冲着青书大喊道。

“来了,来了。真是的,不记得路就不要走那么快啊。”青书摇摇头,可是脸上的笑意,却比天边的阳光还要耀目。

日轮转过身,似抱怨的叨咕着“才不是不认识,只是一时间没有想起来罢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青书在一边附和道,一边点着头。可是心里却有一丝的不安,把这样的人带进官场中真的好吗?最合适的选择。就真的是最好的选择吗?

青书心里虽有诸多的考量,也有了几丝的悔意,可是现在却是骑虎难下,一则:日轮的才华若是不利用实在可惜,再说,他本人也有做官的意愿。二则:莫离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三则:这件事还是自己像新王后求来的,若是现在反悔了,怕是实在说不过去。

想着,就走到了营帐边上。看着近在咫尺的营帐,青书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都归天命吧。

走进帐中,只见一位鹤发童颜的男子坐在桌边。若是说他是个少年,可是那平静无波,仿佛能洞察世间百态的双眸,却实在有着时光才能刻下的深沉。可若说他是位老者。那略带稚嫩的脸庞,却又实在是少年人才有的。

“先生。”日轮深深地想男子鞠了躬,恭敬的问好道。

看见日轮的动作,青书才慢吞吞的也跟着行了个礼。不管看几次,自己还是看不习惯这张脸的。若是鬼谷子的才华实在了得,再加上自己又打不过日轮。自己怎么着也要好好地捏一捏那张包子脸的。

“不用多礼了。”鬼谷子点点头,然后示意日轮到自己身边来“说说看吧,你的心里是什么样的想法?”

虽然鬼谷子是正坐这身子的。声音也放的很沉稳,可是语气中少年一般的稚嫩,还是让青书不忍直视的别开眼。

“闭嘴!”鬼谷子瞪了青书一眼,怒斥道。

青书摊摊手,表示无辜“晚辈可未曾开口啊。”

“你的脸叫我心烦。”鬼谷子砸了砸手中的茶盏。虽说是愤懑,可在青书的眼中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发脾气的小孩。

“学生不知。”日轮弯着身子。走到鬼谷子面前。

鬼谷子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日轮的头,眼中满是慈爱。按理说,若是平时看见一个小小的少年,如此对待一个成年男子,实在是有几分可笑的,可是现在却谁都没有了笑的心思。

“做你想做的吧,不论你做什么,先生永远在你身后。”感受着手下的温度,鬼谷子轻轻地笑了笑。

虽然日轮不精于骑射,做起事情来喜欢耍小孩子脾气。表面看似精明,实际上却是稀里糊涂的。可事实上却是个难得的好孩子啊。

日轮不去做官的原因很多,不了解他的人,恐怕会真的以为他是因为家族的压力。可是鬼谷子却知道,这个孩子只是因为自己说过终生不入仕的话,害怕会伤害到自己,才会迟疑吧。

这样一个善良到天真的孩子,怎么叫自己放心的下呢?鬼谷子摇摇头,然后说道“这将和营虽表面恶俗,却有很多难得的好东西。你去西边第四个营帐那里,把我知道的女儿红拿过来吧。”

“是。”日轮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退出营帐。

青书笑了笑“若是先生叫他去探查地质还行,可是叫他去找营帐怕是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不知道先生支开日轮,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呢?”

“我不喜欢你。”出乎青书意料的,鬼谷子居然如此直接的开口。虽然青书一直都能感觉的到鬼谷子对自己的疏远,但是他如此的直接,还是叫青书又几分的诧异。

“你虽面上淡薄,可是心却太深重了。而日轮虽看起来薄凉,可是他的心是在好懂不过的。”鬼谷子摇摇头,叹息了一声“若是你们还在一起,怕是早晚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

第四十一章 入朝为官

黄沙在空中飘荡,打在营帐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极了当初在江南所听见的,雨打芭蕉的声音,只是听的人少了分闲适,多了分急促。

“刚刚先生和你说什么?”日轮偏偏头,看着青书问道“为什么要支开我?”

“哦?”青书有一些诧异的挑挑眉“你怎么会这么想?其实也没事,只是随意的说了几句家常罢了。”

日轮点点头,也没有再提出什么疑问,只是低下头,看着手里提着的酒坛。即使还隔着酒坛,可是那丝丝醉人的香气却以在鼻尖萦绕。轻轻地摇晃一下酒坛,便可以听见酒水的震荡声。

“先生从来不喝酒的,他说醉酒的样子很难看。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吗?”日轮看着酒坛,轻轻地呢喃道。

青书有一些尴尬的别过眼,然后笑笑“酒逢知己千杯少,这酒也不全是坏的。既然先生都答应,你心里的想法如何。”

“我在害怕。”日轮抬头,看着天边的阳光,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不入朝,我害怕终生无法实现自己的志向。可是入了朝,我却又担心会受到束缚。是不是很胆小,怯懦?”

青书也跟着抬头,却看见天边的太阳,被一块厚厚的云遮住了“世间安得两全法?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走吧。”

“你是怎么想到通过先生引出我的?”许是觉得青书的话有道理,又或者只是懒得在追问了,日轮转移话题“是谁教你的?”

“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啊。”青书的眼前浮现了朝凤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孔“你见过新王后吗?你们应该聊一聊的。”

新王后吗?日轮愣了愣,然后想到了那一天,自己去见莫离时,看见的那个女子。好像也是大夏人,只是她的眼神实在叫自己不舒服。好像能看透自己全部的秘密似得。

“走吧,既然你已经决定入朝了,就和我一道去见一见大王吧。”青书笑笑,招收叫来一边守候的侍卫,吩咐道“去,把马匹带过来。”

马蹄落到地上的声音不紧不慢,许是倦了,又或者是心里都压着极重的心事,一路上日轮和青书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到了皇宫前,青书刚想递过通报贴。却被宫门前的候着的仆从制止了“两位大人终于到了?请随奴婢来吧。陛下和娘娘都在夏宫等着。”

“两位?”日轮皱皱眉,看那仆从的脸色很淡然,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般。莫非让他来的人。早就知道来的人的数量?

似看出了日轮眼中的惊异,青书笑笑“我就说了,她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这里的她指的自然就是朝凤,这个时候,日轮才真的把青书之前的感叹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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