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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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莫离沉吟了一下,看着天边的明月似在追忆过往。
记忆中的女孩已经很模糊了,似要是今天在不回忆,她就会永永远远的消失了一般。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即使记忆已经如此模糊了,自己心上的疼痛依然如此尖锐呢?
“她是个很特别,也很普通的女人。”莫离静静的看着前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不过现在,却没有了。”
没有了?朝凤低低头,是死了吗?这些天,自己也从丫鬟仆从那里听到了很多关于莫离的事情。和自己不一样,莫离虽是母亲早亡,但是因为他性格活泼,在加上善骑射,到也算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那个时候,莫离和老匈奴王的关系还很好,父慈子孝。莫离虽说是有一些叛逆,但是更多的却是如同小孩子在胡闹一般。但是突然有一天,莫离的性格突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便的残忍,嗜血,好斗,甚至就连老匈奴王的话都不再听从。父子之间的关系也就越来越僵,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莫非,这一切的起源,就是那个女子?朝凤暗自皱皱眉,然后果断的断开这个话题。不论那个女子到底是何来历,都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就算是有,那也是靠她,去控制莫离。
虽然心中想法甚多,可是朝凤却还是扬起一张笑脸,开玩笑般的说道“是吗?那我呢?我在你的眼中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独一无二。”莫离笑笑,看着朝凤说道“你是最适合和我在一起的人了,站在高处实在太寂寞了,就像是是这望月楼,虽是独树一帜,可是周围却没有一个可以陪伴他的了。”
“我们是最适合的,却不是最好的;不是吗。”朝凤看看莫离轻轻地摇摇头,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高处不胜寒,即使我和你站在一起了,你又敢什么都对我说吗?即使你说了,我又都听吗?”
“呵呵,我还以为你会乘胜追击,和我拉近距离呢?”莫离挑挑眉,似有一些诧异于朝凤的行为“看来你和其他的女子,果然不一样。”
看着莫离的表情,朝凤在心里冷冷的笑了笑。自己与莫离虽表面上是夫妻关系,可是实际上呢?却是最原始的利用,与反利用。莫离现在还会和自己再一起,是因为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自己会跟着莫离,也不过是自己还有想要达成的目的。
根据自己的观察,莫离刚刚说的,到未必是谎话。现实生活中,应该的确是有这么一个女子,曾经极大的改变了当初那个纯真的莫离。不过那又如何,现在的莫离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莫离了,自己也不是那个女子。
刚刚虽然莫离说的很动情,可是却仍然是在下意识的观察自己,希望从自己的脸上找到一丝的波动。若是自己的心,稍微在柔软一点点,大概就被莫离感动了吧,然后为了公平,自己也说出自己心中的秘密。
可惜啊,没有如果。自己也没有什么的心,所以这个故事,也只是一个故事罢了。
“因为我是独一无二的。”朝凤仰起头轻轻地笑笑,眸中盛满了月光“既然是独一无二,又怎会会其他人一样呢?”
莫离沉吟了一下,然后笑笑“呵呵,那倒也是,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凤儿。”
“夜深了,而且您还有事情吧。”朝凤看着冲楼下努努嘴,在月光下,正有一个仆从急匆匆的跑来。看那仆从的服饰,应该是一等侍卫,再看他的身形,好像是莫离身边的。
朝凤跨离护栏,然后看着莫离轻轻地说道“我有一些累了,就先回去睡了。”
莫离起身,刚刚想送一送朝凤,却被朝凤制止“我还没有那么娇弱,再说了,人家跑的那么急或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呢。”
晚风越加急促,却不知道要带来什么信息。
第四十八章 少女怀春
过于浓烈的东西,总是让人无已适从。太浓的香水,太美丽的女人,太亮的灯火,都会给人一种眩晕感。而现在,朝凤却被太多的问题所包围着。
今天发生了太多太怪的事情了,它们都堆在一起的时候倒还不觉得什么,可是一静下心,这些事情就反复的脑海中闪现,闪的人心烦。
“清露,清露,给本宫到杯茶。”朝凤叫了好几声,却并没有人进来,心里奇怪,便起身查看,却撞见了过来的卓雅。
卓雅捧着杯子,递到朝凤嘴边“娘娘忘记了?因为小四的身子不大舒服,您便拍清露照看他去了。”
朝凤就着卓雅的手,轻轻的抿了口水,然后就挥了挥手,示意卓雅拿开杯子。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朝凤早被那些烦人的问题扰的一丝睡意都没有了,原本叫清露过来就不光是为了喝水,只是想找一个人陪自己说说话。没想到她没来,却来了卓雅。
也不怪朝凤有疑问,这卓雅虽然和卓玛是亲姐妹,可是这性格却相去甚远。姐姐卓玛话少,喜静。虽然妹妹也能乖乖的遵守着一切宫中规矩,可是那如小鹿般灵动的双眼,还是说明了两人本质的不同。
守夜虽不是什么大事,可假若卓玛,卓雅真的是莫离派来的细作,那自然会事事小心。一卓玛谨慎的性子,怕也不会让卓雅来。
“奴婢。。。。。。”卓雅迟疑了一下,然后似有一些别扭的别过头“本来姐姐是说她细心,由她来照顾殿下,可是我却睡不着,便向姐姐请求。由我来照顾娘娘。”
卓雅的声音压的很小 ,几乎听不清楚。话虽是对着朝凤说的,可是她的眼神却一直扫着门外,目光担心,似急着要出去。听了朝凤的问话,卓雅的脸上还带着几丝不正常的绯红,目光也柔和的像春水一般。
“你在看什么?”朝凤轻轻地问道,然后也跟着探出头去,顺着着卓雅的目光看过去,却见是狼奴平时站的地方。
莫非。。。。。。朝凤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卓雅的表情,便更加的确定了,便又开口试探到“小四虽说是和我从大夏来的。可是听说他以前却是在匈奴生活过一段日子的。”
“诶?真的吗?”卓雅愣了愣,然后看着朝凤惊讶的问道“可是,为什么小四好像并不是很了解匈奴的文化呢?我上一次送给他格桑梅朵,他居然只是道了声谢,而且他长的也不像匈奴人啊。”
在匈奴语中。“格桑”是幸福的意思,“梅朵”是花的意思,“格桑梅朵”,是一种生长在戈壁滩上的普通花朵,杆细瓣小,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可风愈狂,它身愈挺;雨愈打,它叶愈翠;太阳愈曝晒。它开得愈灿烂。它就是寄托了匈奴族期盼幸福吉祥等美好情感的格桑花。在匈奴人眼里,格桑花也是戈壁滩上生命力最顽强、最普通的一种野花。
“格桑花啊,那可是美丽的花朵啊。光是道谢一声,也太不解风情了。”朝凤顺着卓雅的话,轻轻地附和道。不过语气中,却净是笑意“这么美丽的花朵。怎么着也要以身相许才陪的上。”
“就是说啊。”卓雅锤了一下床板“可恨的家伙,怎么那么讨厌。”
突然,卓雅想卡带了一样,顿住了,呆呆的看着朝凤,却见朝凤也正在调笑的看着自己。我的兰度神啊,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呀。卓雅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尴尬的转到了一边。
格桑花不但美丽,而且随着季节变幻,颜色也会转变。夏天一般是白色,到了秋天就成了红色,让戈壁滩的色彩一点都不单调。格桑花的骨子里其实是平民化。农舍边、小溪边、树林下,随处可见,就像守护神一样守护着勤劳善良的匈奴人民。
在匈奴人的眼里,格桑花是戈壁滩上最美的花,在很多匈奴族歌曲里都把勤劳美丽的姑娘比喻成格桑花,格桑花是匈奴幸福和爱情的象征,也是匈奴族人民心中永远的追求。
夏天,路边的一团团格桑花紧紧地凑在一起,黄黄的、矮矮的把戈壁滩装扮得异常漂亮;冬天,当万物开始冬眠,所有的树木叶子已经凋落,新的生命要等到来年重新开始的时候,格桑花在戈壁上以一种傲视群雄,鹤立鸡群之势依然盛开在美丽的雪山上。
在匈奴,若是女子是给你格桑花,那可是极为大胆的求爱。不亚于大夏的三媒六聘,可是狼奴居然只是道了声,这可不止是无礼啊。只怕更加伤了姑娘的心。
不过。。。。。。朝凤皱皱眉,计上心来。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也许这到是好突破口。
想着,朝凤便轻轻地叹了口气,装作沉痛的样子“小四到是一个好孩子,只是可怜。。。。。。。”
“可怜什么?”卓雅的耳朵在听见小四两个字的时候,就不自觉的竖起来了,更何况又听见朝凤的语气不好。此时的卓雅,已经顾不得什么矜持不矜持,满心慢眼都是狼奴小四。
“这。。。。。。”朝凤见卓雅上钩了,虽然心里暗喜,可是面上却还是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看的人心里发急。
若是旁人,卓雅早就揪着她的领子逼问了,可是现在说话的对象是朝凤,是匈奴的新王后,她总不敢有什么动作的。真的按捺住心里的焦急,不停的赌咒发誓道“娘娘就行行好,告诉奴婢吧,奴婢保证和卓玛都不说。”
“哎。”朝凤扁扁嘴,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好吧,好吧。我看你对小四也是真心,就和你说吧。不过可不能到处宣扬,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若是你多说了,或是说错了,只怕是要害死小四的。”
见朝凤脸色严肃了,卓雅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她拉着朝凤的手,放到自己心口,起誓到“奴婢向兰度神起誓,绝对不把今日的事情告与旁人,若有违背,必定不得好死。”
“好了,好了。你这般严肃的干什么?难道我还信不过你?”朝凤摇摇头,看着卓雅,压低了声音道“你可知道狼奴的事情。”
卓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强打出笑容“奴婢听说倒是听说过一些,但是却不是非常的了解。好端端的,娘娘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见卓雅的表情,朝凤就知道她定是隐瞒了什么,不过不急,等一下,自己必定要从她的嘴里撬出来。
“不怕你笑话,这小四在之前就是一个狼奴。可惜因为没有什么表现,空有一身傻力气,便被扔做是低等下人。那是我看他可怜,便把他收在身边,做了仆从。”说着,朝凤轻轻地笑了笑“你还别说,他木讷是木讷了些,却是一个难得的好孩子,倒是比那些我用了好几年的仆从更叫人放心。”
突然,朝凤的声音又低了些,也沉重了很多,就像压上了什么巨大的包袱“天妒英才,红颜薄命。太好的东西,总会被上天嫉妒。小四总是控制不了自己,控制不了身上的狼性,有时候突然发作了,便是谁都劝不了的,也没法劝的。只有打晕他,可若是有一天他彻底迷失了自己呢?难道要我杀掉他吗?”
“不可以!”卓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刷拉一下就站起来了“您不能处死小四的,毕竟。。。。。。逼近他对您是如此忠心。”
“是啊,我也不想啊。”朝凤低下头,似有一些哀伤“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的事情。他就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根本不听我的话,也根本不听任何人的话。若是真的到了那天,除了杀掉他,我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卓雅真的急了,甚至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可是,可是他是在听见某一些特备的话语,或者是遇见什么特定的事情才会有反应的,不是吗?若只是平平静静的过日子,那是不会有事情的啊。”
她果然知道!朝凤的眼神暗了暗,可是面上却还是一副担心的样子“这个啊,这个我到不是很了解。他以前虽几乎是没有犯过,可是他昨天见到那个叫术葬男子,就那样了。你说我哪里敢放心他呢?”
“大司命?”卓雅像想到了什么,兴奋的站了起来“如果是大司命,一定会有办法的。”
果然,事情的突破口就是大司命——术葬吗?不过术葬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呢,这个还有待考量,不过若是能解决狼奴的事情,就可以照葫芦画瓢,破除术葬的幻术。若是没有了幻术,那术葬可不就是没有了牙齿的老虎。
刚走了几圈,卓雅又突然顿住了,喃喃低语道“可是大司命他会帮助自己吗?”
见卓雅陷入沉思了,朝凤便也不催促她,只是装作困倦的样子,打发卓雅出去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只要心里埋下了想法,就等于埋下了契机。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第四十九章 惩罚游戏
因为西北天气状况复杂,所以匈奴的服饰也和大夏的服饰有极大的区别。少了几分精雕细琢,却多了几分张扬豪放。
西北的空气比较干燥,就算是早起了,也看不见大夏一般的晨雾,更别说是感受到那种温润的惬意感了。可是西北的秋天,却丝毫不比其他地方逊色半分,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这大概就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现在事情虽然还堆积的很多,也有很多的谜团没有解开,可是朝凤却不想这么急着管了。
昨天清露已经详细的检查过了狼奴的身体,除了有一些休息不足外,在没什么别的问题了。而自己呢,就更是健康的很,丝毫查不出被下药的痕迹,身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
而且根据自己的回忆,除了铃铛声,自己也就再没感受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了。自己也想过,这药有千百中,无色无味,能够短时间致人麻痹,产生幻觉的药也不少。可是若想要下药,无非通过三个办法:
一是:把药混入食物或水中,给人服下。可是自己并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而且从术葬的表情来看,这的确是一场偶遇。朝凤默默地在心里把食物传播这一条划去。
二则是:气体传播。自己以前也有听说说过什么迷烟之类的东西,不过是一阵烟雾,便叫人迷了心智。有时,有的下药高手,甚至可以把这种烟雾变成无色的花香,甚至就连什么味道都没有。
可是若正是这样,那么他又要如何控制呢?气体的挥发极快。若是自己晚到一步,那气体就散尽了。在加上西北的风急,风势有不定。万一风向一变,那岂不是要吹会术葬身上?
就算他术葬神机妙算,能把握住这风向。可是当时自己身边站的人这么多,前后左右都有侍从跟着,就算要吸入迷烟,也不会是自己第一个啊。为何听见铃铛声的就只有自己?
朝凤默默地在二下打了个圈,写下待定。剩下的便是第三了:暗器。在红楼中,也有这样的事情。在细小的暗器。如银针,小刺什么的,在上面淬上药。然后趁对方不注意,刺入对方身体。若是用的药强,只要擦破对方皮肤就是。
这样是伤口极细小,甚至都不会有丝毫的痛觉传来。而且,若是扎在隐秘处。只怕是连伤口都难找。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场景周围找到暗器。可是若是真的要这样做,不但要你擅于瞄准,还要有一定的医学知识,以及功夫。再者,若是你内力够好。便可凝水成针。扎入身体便化开,真正的死无对证。
术葬的功夫到底怎么样,自己不敢妄加猜测。他虽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可是步子却轻的像飘,尽然让自己一点都听不见。可若说他功夫好,看他那一步三晃的样子,倒也不像。
三,待定。朝凤的眉头锁的越来越紧。鬼神之说自己是从来不信的,且不说那些该受到惩罚的人相安无事。就算你虔诚一生,又如何?若真的这么灵验,那莫离还打仗做甚,直接叫术葬施个法,天下归一不就好了吗。
心里的思绪越来越杂,就像手中繁琐的丝线,不论你怎么整理,却都还是密密麻麻的,仿佛永远也找不到一个头。
“娘娘又在刺绣?”清露笑笑,凑到朝凤身边“娘娘的手艺真好,用的绣花样子也新奇。不过您以前在大夏极少绣,怎么到了这里,到一天到晚的绣个不停了?怪不得老人都说,姑娘嫁人了,就会长大了,看来您也越来越有贤妻良母的品质了。”
朝凤笑笑,扬起手里的绣帕,作势要打清露“好个贫嘴的死丫头,话这么多,难道也想要嫁人吗?”
“奴婢才不想呢,奴婢要一直服侍娘娘,以后还要服侍娘娘的宝宝。”清露一边笑着,一边向门外闪躲,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哎呀。”那人轻呼一声,似要支撑不住自己,幸得后方的丫鬟机灵,扶住了,这才没有发生意外。
“对不起,对不起。”清露见撞了人,连忙转过身道歉,却在看见那女子后,着实呆了一呆。
那女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江南也极为少有。她身穿一件葱绿织锦的皮袄;颜色甚是鲜艳;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灿烂的锦缎也已显得黯然无色。这女字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你这丫鬟,怎么这么没有规矩,难道你们大夏的就是这么教你的吗?”那女子还没有开口,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女声结过话头,叫道。
清露还来不及扭头查看,便有见一个女孩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了,打住后之前的那个女子。看她急急忙忙的动作,到似像晚了一步,之前的那个女子就会受到多么大的伤害一般。
进来的少女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 肤色虽然微黑;却掩不了姿形秀丽;容光照人。
虽然少女精心打扮过了,可是她衣服的款式,却还是说明了她的身份——丫鬟。
如果说刚刚开始清露还因为自己撞了人,心怀歉疚。可是现在,见那少女咄咄逼人的样子,又因为自己来到匈奴后,就是自己欺负人,还没有被人这么吼过呢,心里以有一些不快,便想也没想,就开始回嘴。
“我说今天的乌鸦这么嘎嘎的叫个不停,原来是它们的姐姐,大乌鸦要来了,它们在列队欢迎啊。”说着,清露扬起一抹笑,不过语气却是有一些尖酸刻薄道“不过您可走错地了,这乌鸦呢,是在外边的树上叫的,您要真是来走亲戚的,就上外头走去”
“你,你。。。。。。。”哪个女人不爱惜自己的容貌?哪里受的了人说自己的长相?更何况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清露这话,分明是在嘲讽自己的肤色,当下那个少女就怒不可遏的用匈奴语叫骂到“ 额阿卡,发八嘎个。”
清露愣了愣,虽然听不懂,可是见那少女的表情,却也猜到这不是什么好话了,可是她却并不急着回嘴,而是看着一边站着的朝凤,哭叫到“娘娘,您看,有人欺负您的丫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