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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乱世女主-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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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策的字真的很好吗?不一定、待战的字真就怎么不堪吗?也未必。只怕是写字的人不同,这看字的人心境也不一样吧。

字条上的字虽密,却极清晰。甚至在有的地方,还加上了朱砂笔的批注,显得条理清晰,让人一眼就能够看懂。字条虽摸起来,没有什么温度,可是上面的每一个字,却都看得朝凤心里发暖。信上这么写道:

一:将胡桃肉、栗子仁煮熟去皮,压烂成泥为糕粉;二。糯米粉加沸水调和均匀;三。 将糕粉、糯米细粉与白糖拌匀;四。 撒入桂花米,放入碗内,上笼蒸一个时辰至熟透,取出。

切记,食物相克。核桃不能与野鸡肉一起食用,肺炎、支气管扩张等患者不易食之。核桃不宜与酒同食。据宋。马志《开宝本草》记载:“饮酒食核桃令人咯血”。可能是因为核桃性热,多食生痰动火,而白酒也属甘辛大热,二者同食,易致血热的缘故。特别是有咯血宿疾的人,更应禁忌。如支气管扩张,肺结核患者,饮白酒即可引起咯血,不与核桃共食,亦可致病。

凤儿身体状况向来不佳,又素有梦魇之症,本就该好好休息的。可是她素来要强,是断不肯有一丝服软的。还望你替我代为照顾。。。。。。

待战在信中的口吻极其的亲和,甚至还不顾尊卑,居然对清露用上了尊陈。这样一张看似不守规矩,没有皇子尊严的信,却击中了朝凤心中最温暖,最柔软的地方。

将心比心,将情拟情,这样的情,自己如何能不感叹?这样的真心,自己如何不感动?待战哥哥,你叫朝凤如何还你?还你一个天下,够不够?

第六十九章:树叶背后

树叶是什么样子的呢?在大多数人的印象中,树叶不过是生长在树枝头,或绿或黄的一小片罢了。可它真的是这样吗?或者说,它真的只是这样吗?还是你从不曾仔细的看过它呢?

生活中也有许多树叶一般的人,他们或是集市上的小贩,或是天桥下的算命先生,或是那个连都城都不曾去过的,就知道吃和睡的九品芝麻官。你从不曾仔细注意过他们,也从不舍得浪费你的时间,去看他们一眼。

因为在你的眼中,不论如何,他们都是那个样子的,就算是要变,也终究是是跳不出那个框子的。可是他们真的是你看见的那样吗?每片树叶尚且不同,更何况是人呢?可是就是这种不注意,却给了一些人机会。

“老板,两斤白切肉,一壶酒。”低低的男声响起,听上去很是沉稳,让人不可抑制的,去相信他。

有多少怀春少女路过男子身边时,都忍不住放慢脚步,偷偷的往这边瞥上一眼,心头渴望着来一次故事中才子佳人,一见钟情的戏码。可是却又在看见那说话的人的脸后,低声道一声可惜,然后匆匆的走过。

“哈哈哈哈,老子就说了吧,那小妞就是看看,是不会上去搭话的。”桌子边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狂放的笑笑,然后用手肘捅了捅一边坐着的同伴,推开手掌,拇指和食指摩擦了一番。

“呸,真他娘的不吉利。”络腮胡身边,坐的是一个极其瘦削。甚至两颊都有一些微凹的汉子。这个汉子和络腮胡汉子相比,反差极大。一个结结实实的像堵墙,可是另外一个呢,却瘦瘦小小的活像是玩杂耍手艺人手里的那只猴子。

且不说这俩人形体上的差异吧,就是这面色上来看两个人却也相差的极大。一个看起来大大咧咧的,说话。做事都极其的直爽。可是另外一个,却是尖嘴猴腮,两只滴溜溜的老鼠眼不住的乱窜着,看起来贼头贼脑的。叫人看了,就想一巴掌甩过去。

猴似得汉子对着地面淬了口唾沫,然后又些不甘心从怀里掏出两吊钱。放到络腮胡的手中。钱虽给出去了,可是他的眼神却还是恋恋不舍的追着钱走。恨不得立马就能把钱要回来。

“诶。。。。。。。不给你。”络腮胡提溜着钱串,在猴脸男的面前晃悠了一圈后,手腕一抖,就把钱又收回到手心中了。见猴脸男脸上上愤懑不堪的表情,络腮胡更是得意,简直就要哼起小曲来了“其实这钱也不多。不过话别的钱,尤其是你小气猴儿的钱,你说我心里怎么就这么痛快呢?”

原来这猴脸男本名叫侯三。因为长相像猴子,又耍的一套好猴拳,便被人戏称做猴子。这侯三为人极其的小气,向来只拿别人的东西,是断断不肯吃一点亏的。尤其是在钱财方面,更是算的比那打了一辈子算盘的老账房还要清楚,还要细腻。所以才被人暗讽为‘小气猴’。

小气猴本来不过是个好玩的外号,可是因为实在逼真,便被人牢牢的记住了,甚至有很多人直接忘记侯三的本名叫什么。所以侯三特别讨厌这个外号,也就连带着讨厌上了这个给自己起外号的坏家伙——络腮胡。

侯三输了钱心里本来就不太痛快,现在看见络腮胡这样的炫耀,就更加的气不打一处来。当即狠狠地一拍桌子,口中就不干不净的叫嚷开了。

“诶,你他娘的说谁呢?老子告诉你,这点子眯眯钱,老子还真不在乎。就当时老子发了善心,请你去窑子了。指不定,你还能在窑子里找到你那逃了的媳妇儿呢。这个就给你留着打赏她吧,省的人家到时候还嫌你穷。、就算你翻了人家的牌子,到了床上,人家也是不肯伺候你的。”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络腮胡以前的家境并不如何,在加上他花钱没有一个节制,又爱显仗义。就算家里穷的都揭不开锅了,还是处处接济别人。他学过几年武功,是一个极好的把式,若是肯踏踏实实的开个武馆到也不错,可是他就是不肯。

有人好赌,有人好酒,这络腮胡也有自己的爱好。他好什么啊?要说这人还真是一朵奇葩,一不赌,二不花,就是一点,死要面子。凡事不看你给多少钱,而是看你的诚意。若是这诚意做到了,给足他面子了,就是分文不取,他也是乐意的,若是没有做到,哪怕你拿千金来,也是绝对不搭理的。

在络腮胡的心里,面子比什么都重要。可是他既不是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谋士。也不是什么万人之中,取上将首级的武将。他不过是一个稍好些的把式罢了,谁愿意三顾茅庐,受这个气呢?

渐渐地,就没有什么人请他做活了。可是他呢,却还是不在乎,依然该吃吃,该喝喝。有拿捏住他心理的,便故意摆出一副可怜样子,来骗取钱财。他倒好,别人要,他还就真的给。有时候送出去的,比赚回来的还要多几倍不止,可是他却连眼睛也不眨巴一下。

若是一辈子能这样潇潇洒洒也不错,可是他却不是一个生活的啊。他还有妻子,甚至还有孩子。听说他孩子有一次淋了雨,得了伤寒。本也不是什么大病,花点钱,随便去请个大夫就能好的事情。可是到了他这里,却比登天还难。

平日里大手大脚习惯了,家里既没有什么祖产,有没有一门正儿八经的营生,哪里会有什么积蓄?在说他的那些所谓的‘朋友’。一个个借钱的时候是孙子,可是还钱的时候,却是大爷了。到头来,他也没有找到一文钱还给儿子治病。而他那个向来结实乖巧的儿子,就这样给一个就是乡下赤脚大夫都治的好病夺取了生命。

儿子死后,络腮胡的媳妇儿就自己把自己卖了,卖的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是个窑子,也就是妓。院。干的也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营生,是妓。女。络腮胡也曾去哀求过妻子原谅,可是即使他放下尊严,给妻子下跪,请求妻子可以原谅自己。却只得到句淡淡的‘你回去吧,我不想再和你一起过那样的日子了。若是真的比起来,我宁愿当个人人唾骂的娼。妓。也好过当你这个‘英雄’的妻子。’

可是即使他现在丢了面子,甚至连底子都丢尽了,络腮胡却没有放弃。听说他来这里的目的极其的简单,就是为了他这个妻子。听闻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把他妻子所在那个窑子买下,让她妻子可以安心的住在那里。可见他虽是看起来粗犷,可是对他妻子的爱却是极其细腻的。

侯三的那番夹枪带棒的话就是佛听了也发火啊,更何况络腮胡也根本就没有佛的好气度。络腮胡当即脸就被气的通红,心里又羞又怒,他狠狠地一拍桌子,那木桌本就是用几块木板拼接而成的,本来所承受的力就有限。而络腮胡因为心里火气极大,用的力气也不知道节制,木桌当场就散架了。

“喲,怎么?还有脾气了啊,看把你能的。”侯三反手撑着凳子,一个旋转,躲开了飞射而来的木屑“不是我说你,若是你真真的有这个力气,就上床对你媳妇儿使去,指不定你一用力,让她痛快了,她也就然你痛快了呢。”

“放你娘的狗屁,你怎么说老子老子都不和你见识,但是不要用你的脏嘴玷污巧娘。”说着络腮胡抄起一边放的两把宣花板斧,想都不想就想着侯三挥过去,势如破竹,就连空气都发出了尖锐的哀鸣声。

见络腮胡动真格了,侯三也不敢在掉以轻心。侯三虽然清瘦,可并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书生。相反的比起常人来,他还要显得很精壮的。

侯三虽然最贱了些,可是身手却是极其矫捷的。他踩着凳子一蹬,顺着杆子三两下就到了杆顶上。别说,那动作敏捷的,还叫人越看,越觉得他像只猴子。

周边的人看看侯三和络腮胡娴熟的动作,猜便猜到了他们肯定是练家子,在听他们的话语,也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啊。再说他们的着装,就猜到他们的身份也不会如何卑微。

对于这样又会武,又有有一定背景,特别是一看就没有什么脑子的危险人物,当然是能躲多远,躲多远的,可是人天生就是好凑热闹的动物。哪怕知道好奇心害死猫,也忍不住要去插上一脚。

“好了,好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我吧。”见周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侯三也不愿意在和络腮胡纠缠了,开口讨饶道“您就当放屁一样,把我给放了吧。”

所谓穷寇莫追,按理来说,既然人家都递梯子过来了,怎么着也该要给个面子的。再说了又有这么多人的,实在不该在计较。可是也不知道是真气极了,还是什么。络腮胡也不停顿,直接就挥起斧头,砍下。

第七十章:复杂的棋局

斧头发出锐利的寒光,刺的人眼睛发疼。只听见‘咔吧‘一声脆响,就看见那杆子歪歪斜斜的倒了下来。

侯三眼疾手快,关键时候跳下木杆,这才没有被木杆砸个正着。可是即使他闪躲的再快,却也还是不甚扭着了脚。见络腮胡这样不给自己名字,侯三也顾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了,当即就和络腮胡撕破脸面。

‘你他娘的吃错药了吧,老子就算哟错,不是给你道歉了吗?‘侯三扯下饭馆旁边插着的酒旗,就像络腮胡攻了过去‘老子警告你啊,你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若是惹毛了老子,还指不定今天谁趴在这里呢。‘

‘就你还老子呢?我看你就是一没种的孙子。告诉你,老子什么酒都和,就是不喝你侯三的递过来的脏酒。你若是有本事,我们就好好地比划比划。你也别说什么抱歉了,若是道歉真的有用。那我上了你娘,杀了你爹,再和你抱歉一声,你应是不应?‘

络腮胡嘲讽一笑,看着侯三那青青白白,变幻不定的脸色又补充道‘若是你真的有本事,就把我放到在地上。我愿赌服输,若是真的败了,便也不多说,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只管把你当做是爷爷孝敬。可是若是我胜了,那么你就闭上你的狗嘴,滚回家找你娘喝奶去吧。‘

见络腮胡说话说的刻薄,侯三便知道今天这一架,是自己怎么着都逃不过的。再加上周围的人见气氛紧张了,也跟着起哄。霎时间就如同火上加油,使得局面更加的不可开交。

既然躲不过了。那就只得应上去了。在加上附近看热闹的人这么多,若是自己再躲闪,怕真的会叫人看不起了。若是今天的事情传出去了,那自己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想着,侯三也就收起脸上嬉皮笑脸的表情。伸手扯下酒旗上的旗子,握紧了手中的木棒。先发制人的攻了上去。

络腮胡冷笑了一下,眼中却是没有任何惧怕的神色的,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板斧,冷冷的等着侯三冲过来。周边的空气冷的就像被冻住,没有任何一个人该多说一句话。

大战一触即发,可是就这个时候。一个谁都没有想到的人。突然出现。甄谨左手按住斧刃,一个下压。摁到地面。斧头掉落到地面,金属的斧头翻出‘咣当’的一声脆响,惊起了地面的灰尘。

几乎就在同了瞬间,甄谨右腿高踢,把侯三手中的木棒踢落。甄谨的动作极快,几乎都没有给人反应的时间。甚至在木棒掉落在地上之后,侯三的手上依然保持着握着木棒的动作。

“够了,你们在耍猴戏吗?”甄谨皱皱眉。用身子给侯三和络腮胡之间隔绝出一道隔离带。见两人面上还是有不岔之色,甄谨便又开口补充道“若是你们真的要打,也断不该在这个时候,也不该在这个地方。若是因为你们误了大人的事情,只怕千刀万剐了你们,都死不足惜。”

甄谨的本事到底如何,在第一天侯三他们就听说过了,若说他们之前还有所怀疑,可是甄谨现在展示出来的能力,却是不得不让人信服的。要知道侯三和络腮胡虽然话说的粗鲁了些,可是本事却还是不容小觑的。可是即使他们现在合力,却任然是无法撼动甄谨,甚至是无法把自己的武器抽出来。

“哈哈哈,还是甄兄弟说的对,怪不得大人这么器重您呢。可不就是您能够顾全大局。”侯三的脑子转动的极快,若不是刚刚络腮胡不肯放过,他也绝对不会主动开战。现在难得有人递过来一个梯子,又说的有理有据的,侯三自然也乐得顺着杆子向下爬。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侯三可是‘俊杰’中的‘俊杰’。几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侯三就在头脑中展开了急速的判断:这甄谨是张彬知,张大人亲自点名任命的,说权力,自己自然是大不过他的。

想当初,混战的时候,听说他以一敌百,自己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看他刚刚拦截自己和络腮胡的动作,便可以猜到他的功夫绝对不低。这若是打,自己怕也不是他的对手。侯三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圈,然后飞快的扫了一眼甄谨。

其他的东西到都好说,可是以自己经验来看,却怎么都觉得这甄谨并非池中之物。预感这种东西虽说是没有根据的,可是侯三一直混迹在市井中,各种各样的人和东西都见过不少,对社会的经历也算是极其丰富的。

这东西见得多了,自然也就会了。而长期鱼龙混杂的生活,也给了侯三一份大礼,那就是几乎和野兽一般敏锐的直觉。这样的直觉帮助侯三逃过很多次危险,所以他异常的信任这种无凭无据的直觉。而现在,他的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个叫甄谨的男人绝对不好惹。

当即,侯三就松开手,把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退后到一边。点着头,哈着腰,对着甄谨和络腮胡又是作揖,又是赔礼。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哪里还有刚刚的凶神恶煞?

“对不起了,刚刚是我侯某人多嘴,不小心开罪了哥哥,还望哥哥不要往心里去。”说着,侯三就抬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他下手极其的重,不似在打自己,到似在打什么不相干的人。

不过两下,那脸颊就膨胀了一倍有余。红红肿肿的,简直就像是一个煮了过了头的猪头,看起来可笑的紧。可是即使他脸上的伤,看了就叫人实打实的觉得发疼,他自己却可是咧着嘴,笑的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看见侯三这个谄媚的样子,络腮胡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气沉丹田,有用力的拽了拽,想要从甄谨的桎梏下,抢回自己的斧头。可是这一切,却都是无用功,甄谨依然死死的攥着斧刃,就连表情都没有改变丝毫。

自己的力气虽不能说是力能扛鼎,可是也不算小,可是他却连脸色都没有改变一下,甚至就连呼吸的频率都是和之前一样的。反倒是自己,倒是有一点使不上劲了。这个时候,络腮胡才开始真正的审视起甄谨。

络腮胡皱皱眉,轻轻地点了点头。见他服软了,甄谨这才松开手,放开手里的斧头,如无其事的到桌边坐下,慢慢的咀嚼着自己刚刚从店小二手里买来的食物。

周边围着的人,见无热闹可看的,摇摇头,在心底默默地抱怨了几声,却终究是不敢在明面上表现出来什么。只得低下头,默默地走开了,只是有的实在不平的,会在心里骂上几句‘我呸,什么大侠的,还不是个胆小鬼?若是自己有幸学武,绝对不会像他一般丢人。若是有人敢这般挑战自己,那么不管胜负如何,自己是死都要争一争的。’

只可惜这番嘲讽只是在心里发出的,并没有真的说出来。不过就是说出来了,又会有谁去理会他呢?毕竟天下的苍蝇这么多,谁又会有心去分辨这苍蝇到底是在嗡嗡叫些什么。

甄谨吃东西的速度很慢,细细地咀嚼着,仿佛吃的不是什么简单的小菜,而是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嘿嘿,别说啊,甄小兄弟吃东西的样子还真斯文,到像是是风度翩翩的公子。”其实侯三真正想说的,那慢吞吞吃东西的样子实在是像是个娘们。可是在仔细的测量了一下双方的实力差后,还是改了口。

甄谨看着手里的馒头,淡淡道“以前要做的事情很多,就连吃饭都是急急忙忙的,有时甚至就连自己吃了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后来,我突然空下来了,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写什么事情了,便想好好地吃一吃饭。”

“啧啧。”侯三吧唧吧唧嘴巴,做出惊讶的样子来,笑道“我就是说小甄兄弟绝对不是平凡人嘛,一看就是真正有本事的人,要不然怎么会忙的脚不沾地的呢?什么都不说了,来,这杯酒算是是敬你的,来干。”

说着,侯三就仰头,把杯中的酒,灌入喉中。言者无心,听着有意。侯三说这话虽是为了拍甄谨的马屁,好叫他给自己一个提拔的机会,可是一边坐着的络腮胡却轻轻地皱了皱眉。

侯三虽然废话很多,可是他刚刚却说得没有错,络腮胡的眼睛眯了眯,似在考虑些什么。这个叫甄谨的,和自己以前接触过的人都不同。武林中人,求的就是自由,很少会有愿意放下手段,专门为一个部门做事情的。

江湖和朝廷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微妙,两者之间即使谁都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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