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主-第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朝凤皱皱眉,捋过自己身后的辫子。辫子的样式看起来并不复杂,呈现麻花状。可是朝凤却知道,自己的发丝虽是看起来柔顺,可真要打理起来却是极其烦人的,所以每一次,清露都需要拿许多的发簪固定,才不至于散乱。
可是现在,莫说的固定了,莫离甚至连梳子都没有用一下,就完成了。朝凤皱皱眉,伸手抽出莫离腰上配着的弯刀。借着刀刃上平滑的闪亮的地方,当做镜子,来看看自己。
“怎么样?喜欢吗?”见朝凤抽走了自己的贴身佩刀,莫离也不恼怒。只是笑笑。伸手拉了拉朝凤的手腕,好叫她不会被刀子伤到。
“极其的不错,不知道您为了练就这样一手上好的梳头技巧,是要摸过多少青丝?种下多少情丝?”朝凤勾勾嘴角,把弯刀抛回到莫离的手中:“可惜啊,朝凤却是听也没有听您提起过那些女子。您说,若是她们知道那个曾经帮绾青丝,梳长发的男子居然在帮另一个女人梳头,她们会不会起得揪着您的耳朵,当着天下人人的面,骂您是负心汉?”
“呵呵。揪着耳朵骂负心汉吗?有趣,有趣。看凤儿说的如此传神,莫非这样的事情,以前每天都在大夏发生?”莫离轻轻地笑了两声,可是眼睛中的表情,却是极其复杂的“不过你又怎么知道我是那个负心之人,而不是那个被辜负了的呢?”
听了这话,朝凤的心中咯噔了一声。不能告诉她,她在靠近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若是掌握了这个。弄不好就能掌握住莫离,甚至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掌握这个匈奴。
虽是心中想法颇多,可是朝凤的面上,却仍然笑的一脸戏谑:“笑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若是真的有人敢负您,只怕你手下的人也不会答应的吧?而且,以您的地位,只怕也没有几家的姑娘,会看不上您。”
朝凤的这一番话,可真是给莫离带了不少的高帽子。先是夸赞他作为一个君王的势力,有紧接着夸奖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魅力。都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样的话,若是一般人听见了,只怕早就乐的找不着北了,可是莫离的眼睛中,却隐隐约约的着悲凉之意。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吗?可是天地间有这么多的君王,又有谁敢说这没一寸土地他都清楚?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可是却不是每一个人都臣服的心甘情愿。也不是每一个人都甘愿归属的。”
说道这里莫离顿了很久,久到朝凤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又突然的笑了笑,看着朝凤的眼睛问道:“再说了,凤儿刚刚说没有几家的姑娘,会看不上我。那么凤儿你呢?你可有看上莫离?你的心里,可曾有我?”
“呵呵。”朝凤轻笑了几声,却并没有正面的去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含糊道:“您的记性可正不好。您难道忘记了?这姑娘是指未出阁的少女,可是朝凤却已为人妻,早已是昨日黄花了,又哪里还是什么姑娘?再者说来,朝凤整个人都是莫离你的了,难道你还不知道凤儿的心中有没有你?”
莫离轻轻地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我知道争不过你。不过,你是我第二个梳过头的女子。”
第八十二章:上元花灯
第二个?朝凤的眼神暗了暗。也就是说,在自己之前,他莫离还真的帮哪个女子梳过头了。不过他母亲早逝,这个女人必然不会是他母亲。那会是谁呢?突然,灵光一闪,朝凤突然想到莫离在望月楼时,无意和自己提到的那个姑娘。既然是姑娘,那年纪就必然不会多大。在细看莫离给自己梳理的发型,可不是给年轻姑娘用的。“凤儿又在想些什么?莫非是醋着了?”也许是朝凤的目光实在太过怪异,莫离有些无奈的伸手,在朝凤的头上揉了两把“我还以为,你不会在意这许多,想不到你也是这般敏感的 。”朝凤歪歪头,躲开莫离的触碰,然后调侃的扫了莫离一眼“什么醋不醋,在意不在意的。朝凤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只怕是莫离的心中有鬼,故才以为朝凤心里有什么想法。”“好好好,都是我的过错。”见朝凤口齿实在伶俐,若是真的争辩下去,恐怕就是争辩到天黑,也不会有个结果的,在说了,和女人争辩,就是赢了,又能有什么好下场呢?;“好了,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莫离轻轻地笑笑,伸出手,示意朝凤上车“走吧,你总不会希望,因为这样的问题,耽误的今天吧?”见莫离绕开话题,朝凤便也不再追问,点点头。便接过莫离的手,登上了马车。车中的空间很是宽敞,布置的也极为精细。就连座椅上,都细心的包上了虎皮。来保暖。车窗的空隙很大,表面上也只是糊了层素纱,略微的起到遮挡作用,驾车的,自然不会是莫离。在把朝凤邀上车后,莫离也跟进了车厢内。换了个看不清面貌的青年人做在马车的位子上。马车是像背离皇宫的方向行驶的,走的也并不是来是官道,而是左饶又绕的穿过了许多的小巷子。虽是不能完全的看清楚前方的路况,可是朝凤却能感觉的到,越是往前。听见的声音便越是嘈杂。环境也越加的热闹。“今天是上元节。匈奴在今日家家户户都会出门庆贺,很是热闹。”莫离见朝凤脸上有疑惑,便在一边解释道“你虽是喜静。但是偶尔出来热闹一番又却也未尝不可?”;的确,周围的人声极为嘈杂,有老又少,甚至还有小贩的吆喝声。这就是市集吗?朝凤皱皱眉,这样的声音,虽是吵闹,可是自己却并不如何的厌烦,甚至还有几分的好奇。自己对民间的生活的了解,大部分是来自书上,还有宫人们的口头传述。可是尽信书。不如无书,这书上的描写,和现实生活的对比,自然是显得要苍白很多的。有的丫鬟,小厮虽会为了讨好主子,会说些市井上的事情,可多半是真假参半,甚至会因为主子的偏好,而歪曲事实。若说是集市,宫中也不是没有举办过。不过不管是摆摊的也好,买东西的也好,全都是宫中之人。
说是体验民间疾苦,可事实上呢?却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其作用也只是让那些无聊的了贵人,小主们消遣一下。打发,打发时间罢了。自己是从未出过宫的,就是外嫁,要和亲的时候。马车走的,也是专门开辟出来的官道。莫说是什么集市了,就是个活人也难寻。有哪里有今天这般的热闹?“活灯看完看纱灯,头屏董卓凤仪亭,貂蝉共伊在戏耍,吕布气到手捶胸。”街头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唱词,词句虽不算押韵,却极其的意思。听声音,卖唱的该是个老人。可是中气却很足,口齿清晰。一直唱到“九九摘印潘仁美,百屏拜寿郭子仪。”
实在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朝凤伸手掀开窗上的纱幔,之间街上燃满了花灯。花灯的种类形状很多,上有书法、绘画,五彩缤纷,很是美观。灯火相连,有如天上的群星结对。许是这灯实在太多,在这夜色中,竟然把整条街都照耀的亮如白昼。更有甚者,做灯轮高二十丈,衣以旌旗,饰以金银。燃起千余盏灯,簇之为花树。有道是‘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风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这样形容,也不为过。“元宵燃灯的习俗起源于道教的‘三元说’。上元,含有新的一年第一次月圆之夜的意思。”见朝凤眼中好奇的紧,却还是忍着,不发问,非要自己探寻的样子。莫离的心里实在是觉得好笑。若是什么都不知道,光是看灯,到也没有什么不可的,只是自然会少了几分感悟。莫离本是想要让朝凤开口,央着自己,然后再说的。可是在仔细想了想朝凤的性子后,就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直接开口道:;“说道花灯,自然是少不得要说一说上元节的由来 。《岁时杂记》记载说,这是因循道教的陈规。道教曾把一年中的正月十五称为上元节,七月十五为中元节,十月十五为下元节,合称‘三元’。”听见莫离开口了,朝凤虽是没有转过头看。却不自觉的挺直了脊背,伸长了耳朵,仔细的听着。见朝凤这样,莫离又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朝凤的脸颊,并在朝凤炸毛前,迅速收回手。“汉末道教的重要派别五斗米道崇奉的神为天官、地官、水官,说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并以三元配三官,说上元天官正月十五日生,中元地官七月十五日生,下元水官十月十五日生。这样,正月十五日就被称为上元节。南宋吴自牧在《梦粱录》中说:‘正月十五日元夕节,乃上元天官赐福之辰。’故上元节要燃灯。”听了这番解释,朝凤只是笑了笑,眼中却是不屑的。鬼神之说实在是太过飘渺,只怕这番话,也只是统治者为了加强‘天赋人权’,‘君权神授’之类的话语吧。;“若说花灯,最负盛名的当推潮州。汉初潮州青龙庙兴起之后,每年游安济圣王一连三夜,花灯鼓乐,满城如醉。每次在第二个晚上,齐集北门箭道评比,年复一年,精益求精,使潮州花灯闻名海内外。除大型游花灯盛会外,家家都挂喜灯。自十三日起,到宗祠神庙去挂灯笼,十五日将灯提回挂于家门,称为‘兴灯’。”莫离说道这里,又笑了笑,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只可惜潮州离这里实在是远了些,要不然,也该带你去看看的。”“无妨。”朝凤轻轻地摇了摇头,眼中却是没有丝毫的介意“世上的风景何其多?又哪里是所有的风景都能尽收眼底的?关键是看风景心情,和身边陪着的人罢了。”
说这话的时候,灯火的光辉照耀在朝凤的脸上,看上去分外的温柔。温柔的莫离的心里都跟着轻轻地一荡。就像是池塘边,有一片树叶掉落在池水中一般。莫离的心湖,被一片名叫朝凤的落叶,激起了层层的涟漪。那涟漪一开始只是小小的一点,可是后来,却越扩,越大。;“那是什么?”突然朝凤轻轻呼了一声,伸手向前方指去“为什么那些人的脸上都要带着面具,而且身上的服饰也极其的奇怪。他们是是在祭祀吗?那又为何大多数人,都带着面具呢?”说到这里,,朝凤狐疑的看了莫离一眼。自己初到城门时,莫离的脸上也带着面具。那是的自己并没有多想,只是以为他在作弄自己,想要和自己开个玩笑。可是事实上,好像并不只是如此。“以前民众在乡间田野持火把驱赶虫兽,希望减轻虫害,祈祷获得好收成。一说到期望,自然和神明脱不了干系。为了得到生活幸福,世人纷纷的向上苍上供衣服袍帽,饰物用品,供他们‘使用’。为使‘雷公’、‘雷姆’息怒,“河伯、溪神”开心,先是祭活人,后来用扎制的童男童女代替。为庆祝风调雨顺,丰收喜庆,人们扎上高大雄伟的“安济圣王”等神像,挂上宫灯花篮,顶礼膜拜,感谢神恩,祈求平安。”说着,莫离指了指那些被朝凤称为怪人的人“这些,就是百姓和上天沟通的桥梁——跳神者。他们身穿绣袍,脸戴面具,在藏式喇叭、唢呐、牛皮鼓和锣鼓的伴奏下,边舞边歌,以示欢庆。”;“可笑,若是神知道是要收了这许多人命,才肯出法相助。那又和用财宝换取人灵魂的恶鬼有什么区别呢?”朝凤撇撇嘴,表情虽是有了些不屑,可是目光却仍然没有从人群中移开“这么多的戴面具的人,全是跳神者吗?”莫离跟着探头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匈奴虽民风开放,可是年轻女孩平时不允许出外自由活动,但是过节却可以结伴出来游玩。声音赏花灯正好是一个交谊的机会,男女借着赏花灯也顺便可以为自己物色对象。元宵灯节期间,是男女青年与情人相会的时机。”说着,莫离笑了笑“你要不要下车,和我出去走一走。”
√
〃√
〃√
 ̄网〃√
 ̄小〃√
 ̄说〃√
 ̄下〃√
 ̄载〃√
 ̄网〃√
第八十三章:花街灯如昼
法轮天上转,梵声天上来;灯树千光照,花焰七枝开。
月影疑流水,春风含夜梅;燔动黄金地,钟发琉璃台。许是周围实在是太热闹了,即使是下了马车,朝凤也没有感到丝毫的寒冷。街边人极多,做买卖的,游玩的,老的少的都有,甚至都达到了摩肩接踵的地步。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即使是那些戴上了面具的青年男女,也不难从他们露出来的眼睛,还有那上扬嘴角猜测到,那面具后面是何种的欢快。这样的场面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可是却不厌烦。
朝凤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这是下马车时,莫离递给自己。面具是纯白色的,上面装饰着鹿角,看上去像是用于祭祀的。“姑娘,您有花灯吗?”就在朝凤还在望着人群发呆的时候,突然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向朝凤走来。
并且伸手,把自己手上的花灯递给了朝凤“若是没有,可不可以收下我的?”花灯?朝凤一愣,然后看看周围,却并没有看见还有别的什么人。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吗?可是看他说的是匈奴语,应该是本地人才是。而且看身形,自己应该是没有见过这个人的啊。
想着,朝凤又看看周围。果然大部分人的手里,都提着一个花灯。这是规矩吗?难道,他是卖花灯的?就在朝凤伸手,想要接过花灯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手拉住了“凤儿,你忘记我的嘱咐了吗?在陌生的地方可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您是?”那提着花灯的男子也一愣,然后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大笑道‘想必您就是这位小姐的朋友吧。是我冒昧,唐突佳人了。‘“呵呵,我原是生意人,内子也是从大夏外邦迎娶回来的,所以是并不如何的懂得本地的风俗。”莫离轻轻地笑了笑,几乎是连思考也不用,就扯了个谎话“要说抱歉,也该是我说的。”见朝凤脸上还是不明,莫离便拉住她的手,低下头解释到“这上元节男子向女子送花灯。就和大夏的当街抛绣球一般。是一种希望结成姻缘的方式。若是女子也心仪男子。便会接下花灯。好险凤儿的动作不快,要不然只怕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哈哈,我看二位夫妻伉俪。必定是难得的姻缘。不过尊夫人实在动人,这才冒犯了。”男子摸摸头,似有一些不好意思“这花灯就当是我赔礼的吧,若是夫人身边不带着些什么,只怕还会引来不少狂蜂浪蝶。”;“不必了。”就在莫离刚要伸手接过的时候,朝凤突然开口拒绝道。那男子见朝凤说的匈奴语,而且说的如此的流利,也是一愣“既然是定情用的花灯,那还是送给真正的有缘人吧。若是看见了心仪的姑娘,却没有灯。这岂不是白负了春光?”见朝凤执意不肯收下,那男子便也不再多说些什么,又寒暄了几句后,便匆匆告辞了。倒是一边观看的莫离,脸上多了些调侃之色。“夫人果然倾国倾城啊,就是走在街头,也有人来送灯。不过可惜夫人实在不解风情,竟然就这么把人赶走了,连灯都不收。”听了莫离的话,朝凤也不生气,只是扫了莫离一眼“夫君说笑了,凤儿不过是觉得白占别人便宜不厚道。再说了,夫君是个走南闯北的商人吗?不会连一盏灯都舍不得买个朝凤吧?莫非,在夫君的心里,还有什么别人不成?”既然要玩,那么自己就奉陪到底。朝凤勾了勾嘴角,歪起头看着莫离。乍一看,倒真像是是咂醋捻酸了的小妻子在抱怨。;“一生一世一双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说着,莫离拉起了朝凤的手。十指相扣中,到真似有斩不断的情丝。只可惜也只是像罢了。不知怎么的,朝凤的心里居然冒出一句话: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不如相信男人那张破嘴。不说别的,就是后。宫里摆着的那两个,可不是土豆,而是货真价实的嫔妃。还有那个前两天那个偷偷来宫中瞧自己的,可不是什么小土豆,而是嫡亲的公主殿下。心里虽是这样想着,可是朝凤面上却是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难得出来一次,自己不想再管太多事情。
“咻——”一声尖锐的响声后,一朵绚丽的金花在天边开放。那焰火极其的璀璨,到真是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街边的人纷纷抬头,不论男女老少,皆是望着天边感叹,赞叹着。可是就是这般热闹的情景,朝凤的脸上却也没有多少的笑意。烟花易冷,人世易分。再绚丽又如何?这该散去的,终归是留不住。“桂花香馅裹胡桃,江米如珠井水淘。见说马家滴粉好,试灯风里卖元宵。”清脆的童声传来,在这样的时刻显得并不非常的清晰,甚至只要风再大些,就会被吹散。;这样的声音,自然是吸引不住那些被烟花迷了眼的看客们的。可是或许是心中的事情太多了,心思没有集中,朝凤倒是把这唱词听的分外清明。一路上各式各样叫卖的话,自己也算听了不少了。可都是什么“蜜嘞哎嗨哎———冰糖葫芦嘞!好吃酸又甜。”“一大一条,二大一条,我不是卖黄瓜的,我是卖大小金鱼的!”这样的白话文。就是偶尔有文采些的,也只是“这不是大姑娘扎的,也不是二姑娘绣的,这是三姑娘逛花园一脚踩下一个扁盖儿桃!”听多了这样直接的吆喝叫卖,乍一听见这文雅的,就像是在鸡群之中突然出现了一只白鹤一般。见朝凤面上有异,莫离便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却只看见一个卖元宵的摊子。“怎么?难道凤儿饿了不成?”莫离笑了笑“元宵是大夏过节吃的吧?难道凤儿思乡了?那便过去看看吧,只好我也想了解一下大夏的习俗。”见好不容易有人注意自己,那摆摊的小姑娘也赶紧招揽起客人来“娘子也是大夏人 ?'…'快来吃一碗元宵吧,我家的元宵啊,可是十里八乡最好的。吃了以后啊,保准您一家子团团圆圆,还可以生个像元宵一般白软细嫩的娃儿呢。”;“呵呵,元宵如何我不知道,不过你这娃儿倒是好甜的嘴啊。我见你还没有烧元宵的炤台高,不知道你今年多大了?”莫离笑笑,拉着朝凤的手往元宵摊走去“这摊子只有你一个人看着吗?你叫什么名字?”走进了朝凤才看清,看摊的小姑娘年纪极小,甚至可以说还只是一个孩子。匈奴的冬天极冷,那孩子的手都已经被冻的又红有肿的了。看起来活像一个个胡萝卜,可是即使是这样,她的脸上依然带着灿烂的笑容。“呵呵,因为我家的元宵极甜,所以给我起名甜妞儿。这两年边关忙着呢,入手不够,我爹就被征去打仗了。这原是我和哥哥一起看摊的,可是我嫌弃他碍事,便把他赶回家念书去了,要知道这考个功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