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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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逃也似的离开了。果然还是放不下吗?可是自己还是不想放下啊。
“尊夫人的眼中没有您呢,若是钱某没有看错,尊夫人眼中的伤痛,不是为了您吧。”钱老板笑笑,开口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术葬抬起头看看钱老板,淡淡的开口“那又如何,只要我的眼中有她便好。既然文君的眼中的伤痛是为了他人,那便由我来给予文君的欢乐便是。”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钱老板笑笑,眼神中有说不出来的讽刺“你这样冷清的性子,又用什么去温暖她呢?”
术葬皱皱眉“爱是什么,我的确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的文君就站在那里,也许她并不需要我,可是我会一直陪着她。”
说罢,术葬便追着朝凤的脚步向外走去,既是看的懒得再看钱老板一眼。钱老板缓缓地勾了勾嘴角,展开手中的折扇,却不知道到底再想些什么。
美人给人惊艳过后,往往都会趋于平淡。管如何倾国倾城,对上个三年五载的,也会生厌。可是珠帘秀却不然,你越是看她,便越是觉得有味道,墨点柳眉新,酒晖桃腮嫩。破春娇半颗朱唇,海棠颜色红霞韵。宫额芙蓉印。这下朝凤总算知道为何这么多人为她着迷了,若是自己是个男子,只怕也会沉迷于她的石榴裙下吧。
“她可以随意挑选客人吗?”朝凤偏过头,像一便站着的芳纶问道。
出来后,芳纶的脸上明显兴奋了很多,脸颊边也染上了些许明艳的红色。两只眼睛更是闲不住一般,不停的张望着“每个月,姐姐都可以选出一天,自由挑选客人。这被挑选的客人是不用付钱,就可以和姐姐在一起的。甚至不论身份贵贱,所以才有这么多人来。”
“既然是花魁娘子,只怕一晚上的费用不低吧。那为何老鸨还愿意这么做,难道不怕亏本吗?”听见芳纶的回答,朝凤更是不解。
芳纶一边心不在焉的点着头,一边不停的四下张望着,似好像只要自己这么看着,就可以看出到底是谁这么幸运。
“姐姐色艺双绝,若是平常自然是一夜千金,少一个字都不行。可是说来也觉。只要是姐姐选中的人,将来定能平步青云,为楼里带来超过千金的东西。若是只有一两次,那算是碰运气,可是若是次次如此,那可就是真本事了。所以妈妈也对姐姐佩服的很,自然不敢为难。”
芳纶一边说着,还一边动手指给朝凤看“喏,那边那个,原是穷读书的,还没有乞丐富裕。回来也不知怎么的,就咸鱼了翻身,当起了官来。还有那个,原也是个人见人厌的东西,后来一下子发达了,谁都想和他沾上点边角。还有那个。。。。。。。”
朝凤随着芳纶的手望过去,果然,她点到的那些人非富即贵。见朝凤的表情,芳纶笑笑“这些人都是和姐姐好过后,才有了好运气。所以啊,整个兰度都传说,若是能被姐姐看重,那就是成功了一半了。”
“那珠帘秀是以什么样的标准来选人的人呢?诗词,武艺,难不成还是灯谜?”朝凤笑笑,看着芳纶问道。
芳纶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歪着头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无奈的耸耸肩“额。。。。。。这个奴家也不知道。姐姐出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也从不出什么题目,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然后突然就像身边的人吩咐,选出今晚的人选。若不是姐姐每一次都能选择正确,奴家都要怀疑她是乱点的了。”
朝凤用看了一会,却见珠帘秀莫说是出题了,就是连动都不曾动半下。呆呆的坐在那高高的看台上,就和一个雕琢精美的泥偶一般。渐渐地,朝凤也没有了耐心,可又不愿回到房中,便干脆学着芳纶的样子,张望起来。
突然,朝凤的眼睛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虽然消失的很快,可是朝凤还是注意到了。顺着感觉望去,只见一根通体翠绿的发簪被一根细绸缎拴着,倒掉在房梁的上面。
九十七章:青楼**
97
大约是图个吉利。整个怡红楼都布置的很是喜庆。且不说那高挂着的红灯笼了,就是一旁装饰用的纱幔尽然也是红色的。乍一看到不似青楼楚馆,到似似洞房花烛。
翠绿的发簪,和这样艳红的场面实在是有几分不搭。只可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高台上,尽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在自己的头上还悬着一根发簪。朝凤有些好笑的勾了勾嘴角,怨不得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若此时上面悬挂不是发簪,而是匕首或是毒药,那岂不是有趣。
“你喜欢吗?”术葬走到朝凤身边,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你喜欢那只发簪吗?”
见术葬没有再追问刚刚的问题,朝凤倒是松了口气,回话也轻快了许多“还不错,起码比干闷在这里有趣些。你说,是谁这么有心,把它挂上去的?莫非是蜘蛛精也看上了那花魁的美艳,所以特地送来的礼物?”
“花魁不如你,文君是最好的,不论和谁比。”术葬看着朝凤,微微一笑,竟然有几分不输于烛火的明媚。到不像是朝凤第一次见他时,那么阴沉了。
朝凤笑笑,半倚靠在栏杆上,伸出手在术葬的额头上轻轻地点了点“这也是你师傅教你的?说的倒是中听,拿去骗骗邻家小姑娘倒是不错。不过在这里,我劝你还是省了吧。女人和女孩虽然听起来差不多,可是实际上。。。。。。”
“这个不是师傅教我的,我也从来没有骗过你。甚至。我从未想过要欺骗你。文君,你的过去或许我并不明了,可是你的未来,我希望可以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哪怕你不需要我,我也想跟着你。即使不能参与你的生活,我也想看着你。”
见他说的这般诚恳,朝凤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眼前的这个人太奇怪了。大司命不是应该穿着黑袍子,躲在阴暗的毒树林中,调配着毒药的吗?好吧,虽然他的袍子的确是黑的,可是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的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朝凤便又重新把目光移回到那发簪上了。之前自己也曾经怀疑过术葬是不是在装傻充愣,逼近多年深宫生活告诉她,往往害你最狠的,就是你身边最亲近的那个。
可是几天观察下来,朝凤终于发现是自己想多了。不为别的,陷害。算计这样费脑子的活,这个家伙根本就干不了。除了炼药,做蛊。术葬其他方面简直与稚子无异,甚至呆的连自己骗他,都觉得是在街口哄孩子的糖葫芦。
就在朝凤看着那悬在缎带上的发簪发呆时,眼角突然扫到一丝银光划过。能从这个方向扔出暗器的。也就是自己身边的术葬了。朝凤皱皱眉,低下头却没有看见任何人伤亡,便问道“你在做什么?”
“文君不是想要那只发簪吗?”术葬歪歪头,迷茫看着朝凤,手里还攥着几个铜钱,想必他刚刚扔的暗器就是这个了“既然文君想要,我就拿下来。”
果然。是傻瓜啊。因为自己一直盯着看,所以就觉得自己想要了吗?朝凤摇摇头,又好气又好笑“你不是刚刚还说没有钱回去了吗?怎么这下子又有钱做起这样的事情来了?而且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投暗器,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反正也打不准。”
一边说着,朝凤一边从术葬的手中拿过一个铜板,把铜板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你要先对准目标,手不要发抖,然后把力量全部集中到指间,投掷出去。”
“咻——”的一声,铜板从朝凤的指间脱离,仿若一支利箭般,划破绸缎。铜板受到的力极大,即便是已经把绸缎割断了,却也还是没有停下。直到被对面的栅栏挡住去路,才停下。
此时的铜板,已经大半没入柱中。而那绸缎,却刚好卡在铜板与栏杆之间,下面系着的玉簪丝毫没有损失。看着发簪,朝凤向术葬挑挑眉,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本事。
“唔。。。。。。姐姐开始吩咐她身边的侍女红玉了,看来今天的的那个人,已经被选出来了。”术葬正要开口说话,就被一边的芳纶打断了“恩?红玉怎么看过来了?”
楼下的众人,见红玉有了动作,便纷纷停下动作,屏息等待着。红玉走到看台前,轻轻地用手中的花仗扣了扣围栏“今天有幸进入小姐帐中的是。。。。。。。楼上红衫子的姑娘。”
红衫子?朝凤皱皱眉,她不会是在说自己吧。可是四下望去,除了自己,再无什么红衫字的姑娘。
“有没有搞错啊,花魁看上的居然是个姑娘,难不成珠帘秀,珠大美人好的居然是那口?”
听到红玉的话,惊讶的岂止是朝凤一个人。这花魁选人,可是一个月才有一次的大事,那一个人人不是苦守数日,就求这花魁娘子可以看自己一眼。现在岂止是煮熟的鸭子飞了,简直是煮出的鸭子长出毛,而且还生小鸭子了好吗!
很快,就有好事者跟着抗议起来“就是啊,两个娘们在一起能搞出什么东西了?难不成要干对着,坐上一晚?那还不如请我去,做上一晚呢。”
“哈哈哈,就是,我看楼上那个小娘子张的极好,若是能双双入怀,岂不是一件美事?”说话的人怕是从市井中出来的,话语很是粗俗。不过就是这样粗俗的话语,却是引起了周边的一片笑声。
朝凤原是本不打算参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可是听见那人这么说了,倒是停下了步子,回过头看着术葬开口道“再给我铜板,我要教你怎么把别人的头取下来。”
“各位官人安静一下,且听奴家一言。”就在台下还在唇枪舌剑,谈论个不休的时候,上面高坐着的珠帘秀终于是有了反应。珠帘秀的声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娇柔无力,相反很是清脆爽朗“奴家知道,各位的心里都觉得不公平,也都也些许的疑问。但是再多的问题,也总要一个个来问不是?”
台下的看客们虽然肚子里都有些火气,可到底是懂得怜香惜玉的,尤其是这块玉还特别漂亮的时候。当下,所有人的也不似刚刚那般吵吵闹闹的了,又小声嘀咕了会,终于选出了个‘代表’。
珠帘秀的媚眼一扫,那‘代表’的身子就已酥软了半边,就连声音也都是放轻了,生怕唐突佳人。
“咳咳。。。。。。娘子之前也说过,是通过了考核,入的了娘子眼睛的才能够和娘子春。宵一度。可是莫说娘子并没有出题了,就是楼上的那位姑娘,也并没有说过一个字,甚至就连下都没有下来。再说了,您是姑娘,楼上的姑娘也是姑娘。这自古以来,阴阳调和才是真道理,都是阴的,那不是乱了套吗?”
明显的,这男子的一番话是说到人心坎里去了。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下子台下的其他人又开始议论的,逼得一旁的红玉直要把手中的花仗敲断。说来也奇,珠帘秀倒是安静。哪怕你台下吵的屋顶都快掀翻了,她也只是捧着杯茶,一副看前庭花开花落,仍天上云卷云舒的闲适样。
说来也奇,可是世上的事情就是那么怪。你越是要争,别人就越与你抢。可是若是有一天你放手了,那东西既然就乖乖的到你怀里来了。就像现在,本来红玉怎么喊叫,怎么哀求都安静不下来的场面,在珠帘秀的沉默中,居然就静下来了。
“既然各位都说累了,那就先歇歇,听奴家先说两句。”珠帘秀浅浅一笑,恰便是一池秋水通宵展,一片朝云尽日景。美的叫人连呼吸都忘记了,哪里还用空多说些什么废话。
“奴家之前说了‘通过了考核,入的了奴家眼睛的,方够和奴家春。宵一度。’这字里行间,哪里有非要要求是什么男人不可?再者说来,考核的题目早已经出来了。只是各位都心不在焉,没有多看便是,哪里能怪奴家?”珠帘秀撅撅嘴,一副不依的样子,又不知道融化了多少心肝。
可总归还是有这么几个清醒的,发问到“娘子莫要说笑,您从头至尾何曾出过一个字的题目?莫非娘子是嫌弃我们这些糙男人,不如楼上的小姐开口?”
“呵呵,题目非要说出来吗?不信你看看上面,若是你能做的和这位小姐一般好。那奴家无话可说,要打要罚随您。”说着,珠帘秀向上指了指“奴家本是把发簪用绸缎悬挂于房梁上,若是那位壮士能帮奴家取下,奴家便委身与他。想不到,最后帮了奴家的,居然是个姑娘。”
看着断了一半的绸缎,和用枚铜板就能把发簪卡在栏杆上的朝凤。下面那本来叫的很缓释的男人都闭嘴了:哎,楼上的妞不好惹啊。连木头都打的穿,若是打在人身上。。。。。。算了,大不了等下个月嘛。
“那么姑娘,还请您随奴家来。”珠帘秀笑笑,说不出的诡异。
第九十八章:珠帘秀
珠帘秀走了后,很快就有几个婢女打扮的人来到楼上。虽说只是婢女,可是她们不论是相貌打扮,还是举止都是极好的。就是和宫里的比,也不差。领头的那个婢女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再仔细一看,可不就是红玉。
“奴家给夫人请安,既然夫人破了我们小姐出的谜题,那就请随奴婢往这边来。”红玉浅浅一笑,像朝凤行了个万福,然后退到门边,做出邀请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了,朝凤总觉得这里怪的很。今天晚上的布置,不似为了什么客人,倒像是给自己下套一般。再说了,看珠帘秀刚刚的眼神,就是自己没有把那玉簪打下来,她也只会编个更加不靠谱的理由吧。
既然对方都邀请了,自己不去,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朝凤笑笑,正要起身,却被术葬拉着。朝凤皱皱眉,回过头,却见术葬一脸执着的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可是那眼神,却是明明白白的诉说着非去不可。
“呵呵,这位公子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也想跟着去不可?我们小姐一个月才选一次人,若是人人都仗着朋友被选上,而非要跟着去,那我们小姐那里还有命撑到下个月?”红玉眼角一飞,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看着术葬。
术葬皱皱眉,却依然死死的拽着朝凤不肯放手。见他如此,朝凤的头也有些疼了。若真的只是玩乐,那带着他也无妨。可是看那珠帘秀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自己单独去见她,若是带着术葬,只怕不便“你先在这里等着我,我这么个大活人,不论如何,总归是丢不了的。再者说来,我身无分文。不还有靠着你才能回去。”
“我不放心。”术葬迟疑了一下,虽然自己是该遵循文君的话的,可是自己不想让文君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见他这样粘人,一边的红玉倒是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这位公子看起来一表人才的。怎么像快熬化了糖似的,这般的粘人 ?'…'您就放心吧,这总共才多大点地方的?即便是真的丢了,也是一眼就又找回来了。好了,您也别瞪奴家了,奴家闭嘴就是了。”
说着。红玉竖起食指,立到自己的嘴唇边上。一副打死你,我也绝对不要再说半个字的样子。见朝凤实在坚持。术葬才慢慢地松开了手。不过手虽然是松开了,可是那眼睛还是黏在朝凤身上一般。
不知怎么的了,看见术葬这样,朝凤倒是突然想起自己儿时曾经养过的那只大狗了。自己要出门时。它便也是这样看着自己的。难得的,朝凤心中那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温柔被戳中了。
虽心中还是有些无奈,可是她还是伸手,摸了摸术葬的头。唔,触感也好像“我会尽快回来的。”
得到了朝凤的再三保证,术葬才终于算是答应了下来。可就在朝凤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术葬却又突然开口道“你快些。我等你。”
朝凤一愣,点点头,便在红玉的催促下出了门。
“那公子可真是有趣的紧,夫人若是和和他在一起,到也般配。”红玉掩嘴笑笑,有些狭猝的瞄了眼朝凤。
朝凤冷哼一声,到也不发怒,之是在其他的丫鬟告退后,朝凤突然抬起头,看着红玉淡淡道“作为一个丫鬟,你的话是不是实在有些多了呢?红玉,或者我应该叫你子珈?”
“哦呀呀,被看出来了。真可惜,本来还想多玩一会的。”红玉挑挑眉,挺直腰张的说,这差别大的,就像你昨天买了只猫,养着,养着却突然发现,它的名字叫老虎。
“哎,你是怎么发现我不是‘我’的?莫非我乔装的不好?”子珈用手肘轻轻地撞了撞朝凤,哪里还有刚刚那小鸟依人的样子,分明就是大鹏展翅“说嘛,说嘛,你也不希望我以后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暴露吧。”
朝凤皱皱眉,微微地侧过身子,躲开子珈的碰触,抬眼调侃道“怎么,你不说奴家了?你的易容术虽还不错,可是你的演技却是烂到家了。我可从没有见过,那家青楼的花仗是用玄铁制的。我也从未见过谁家的女子,举玄铁和举棉花一样。”
“总归是有特例的嘛,你总不能以为丫鬟的力气比较大,就去歧视她吧。”子珈耸耸肩,明显没有信服这个理由。
“你最大的缺陷,还不只是这个。第一:你并没有和楼中其他人一般,像钱老板献媚,甚至是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算你不在乎,可是大主顾面前,你总不能连个好都不问吧。第二:你一进门就管我叫夫人,说明你知道我成婚。而你却叫我的‘相公’公子,就说明你知道我的相公不是他。我是第一次来,往常更是没有出过宫门半步,你自然不可能在街上遇见过我。这下子,你的身份范围就一下子小了很多。”
见朝凤说的有理,子珈便也不再插话,反倒是专心致志的听了起来。见子珈认真了,朝凤便也收起了玩笑的性子,给她认真说了起来。
“既然是宫里的,认识我就肯定不会是这里的人了,那就是从大夏来的了。大夏来的又分两种:恨我的,怕我的。你见到我并没有咬牙切齿,反倒还有兴致开玩笑,可见并未恨我入骨。可你也没有卑躬屈膝,像我表明身份,可见也不怎么怕我。”朝凤笑笑,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的像子珈招招手。
子珈会意,以为是什么重要的机密,便把耳朵凑到朝凤唇边“还有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这么难闻的胭脂,除了你,我不到还有谁会这么没有嗅觉。而且你穿这套衣服,真的很难看。”
“这可是最好的胭脂,而且衣服的事情你怎么能怪我?”子珈皱皱眉,正要抱怨,却见朝凤已经闪远了,只好把口中的话咽了回去。一个人气鼓鼓的在前边带着路。
珠帘秀和其他姑娘不一样,其他的姑娘都是住在大楼中,有一个小小的隔间。就是地位高些的,也不过是屋子大些,或是几个人共享一处小院落。毕竟人散了,不好管理。万一哪天人跑了,岂不是赔的多。
可是珠帘秀不一样,她一个人便又一处独立的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