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主-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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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凤耸耸肩“老虎至少不会一下咬死你,而且和刚刚和猴子恶斗过,老虎不一定有力气。但是你若是再不赶走猴子,庄家可就没有了。再说了,想必你已经从盘中偷吃了不少的糕点了吧,坏孩子。”
钱老板愣了愣,然后大笑着,握住了朝凤伸来的手“死在母老虎手里,我死得其所。”
第一百零三章:被捉。奸?
有一句话叫做: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了,下注不要不要下到一个盘子里。虽然话有些不一样,可是道理却是明明白白的。不要对一件事期望太高。要不然就容易赔本。
虽是和钱老板达成了结盟关系,可是朝凤的心里却并不如何安心。钱老板是个有野心的人,他觊觎张彬知的产业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鬼都不会相信他什么都没有做过。
能被张彬知看重,并被任命管理整个商队,就说明整个钱老板的能力肯定是不若的。张彬知是个小心谨慎到如履薄冰的人物,他没有换掉钱老板,只能说明两点。一:他根本就不知道钱老板背叛他的事情。二:张彬知什么都知道了,但是却不得不继续沿用钱老板。
按照张彬知的性格,不知道是肯定不可能的。这么大的盘子,想要偷吃点心的又岂止是钱老板一个人呢?可是这么久以来,却并没有发生什么大规模的内战,就说明那些想要偷吃点心的‘老鼠’,都被张彬知掐死在萌芽状态了。
既然不会是第一种,那剩下的便是张彬知明明知道对方是只老虎,而并非家猫,却不得不继续养虎为患。其实原因也并不难猜,朝廷里面为什么害怕功高震主啊?还不就是对方太有能力了。自己不能杀,却也不能用。而张彬知不替换钱老板的原因,恐怕就是钱老板的作用无可取代。
朝凤一面想着,一面皱着眉往回走。却在打开门的刹那愣住了。这,这还是自己刚刚呆的地方吗?之前的雅阁那里还剩下半分的模样?简直就像是被暴风雨袭击过了似得,屋内的东西都没有几样好的。
“夫人,您可算来了。您行行好。。。。。。”林宵把自己蜷缩在角落中,期期艾艾的看着朝凤,寻求着保护。看来也是实在吓得不轻了,尽然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朝凤皱皱眉,在细一看。喲,这暴风雨还是熟人化的。只见之前一向冷清薄凉的司命大人,真劈桌子劈的乐呵,见朝凤盯着自己了,这才烫到似的。停了手。
“你这是做什么?不是叫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吗?莫非这些桌椅板凳的,还成了精,招惹了你不成?惹的你非要杀之后快?”朝凤笑笑,看着术葬问道。
这些东西本就不如何金贵,砸就砸了。只是术葬的表情却实在有趣,简直就像是只做坏了事,却被主人抓到了的猫咪。微低着头,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瞥两眼朝凤。
“是,是小乖非要砸的。”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点子,术葬居然把责任都丢到怀中小蛇的身上。
小乖原是想看个热闹的。没想到被无辜被殃及池鱼了。愤怒的用三角型的小脑袋,恨恨的往术葬的下巴上一撞。气呼呼的又钻回到术葬怀中,一副别在和我说话,我不认识这个傻瓜的模样。
朝凤挑挑眉,走到唯一一张还比较完整的椅子边坐下,笑着说道“哦,小乖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哦。既然你不愿意说,林宵你说说看。”
“额。。。。。。”林宵愣了愣,明显被朝凤的突然点名吓了一跳。哎。自己也是倒多了霉啊。怎么好端端的叫自己碰见这样的事情?
林宵刚刚想开口,就被术葬身上的杀气冻到了一下。回头一看。正好看见术葬吧手上那臂膀粗的棍子,一下掰断。这是威胁吧!如果自己乱说话的话,脖子也会断开的吧!林宵感到脖子后一阵凉意。就连身子都抖了抖。
“在夫人您出去后,钱老板老板也被几个女子拉跑了。后来,又来许多的女子,过来服侍这位官人。可是官人却坐怀不乱,实在叫人佩服。”林宵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的瞄着术葬。见他脸上并没有不快的表情,这松了口气,起码自己的脖子是保住了。
林宵这话说的极有涵养,只字不提术葬打摔东西的事情,只说他坐怀不乱。这样一听,便叫人以为,他是为了把那些青楼女子赶走,这才出此下策的。
“你说了只去一会的,可是我等了你很久。”说这话的时候,术葬并没有抬头,可是这话是对谁说的,却是猜也不用猜的“我很担心你,很担心你会不见。可是我又不敢出去找你,因为你叫我在这里等你,我怕你回来会看不见我,会忘记我。”
此时术葬就像是怯懦的,害怕失去糖果的孩子一般。胆战心惊的看着朝凤,不是不想靠近,是害怕靠太紧了会被厌弃。可是却又舍不得远离,只好默默地站在一边。
“我从小便和师傅在一起了,从没有见过什么别人,更是不懂得什么喜怒哀乐的。曾经师傅也给我找了玩伴,可是我却总也无法和他们相处。我原是以为我这一生便是这样一个人了,直到我守到了你。”术葬抬起头,看着朝凤“我不放手,如果放开了手,我们就再也不会相遇了。如果你还是想消失的话,就带我一起走!”
这话说的极其的情真意切,就连朝凤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复了。从小到大,自己看过的假笑不计其数,自己也都是带着假笑回回去的。朝凤突然有一些后悔了,若是自己不了解术葬也就罢了,可是既然相知了,自己又如何忍心再去欺骗这样丝毫不设防的心?
沉默了良久。朝凤才终于像是找回了自己声音“我既然答应你了,就自然不会食言?你又何必担心这些有的没的?莫非是信不过我?好了,天色不早了,快些回去吧。若是叫人家知道你砸了这些东西,少不了是要你赔的。还有,今天。。。。。。今天真的很开心。”
之前等的多焦心,术葬已经记不得了,他只知道朝凤笑了,笑的很好看。原来看见她笑,自己也会这般的开心。文君,只有我懂得,你的痛楚,你的不安,还有你的孤独。所以,让我守着你好不好?哪里有你的地方,哪里就是我的家。
此时的术葬,才隐约明白了师傅所说的;‘世间上最美好的爱恋,是为一个人付出时的勇敢,即使被伤的体无完肤,也无怨无悔。’听闻孤独的人,总是会用心地记住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可大抵是自己的记性实在不好,总是想不起这些。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意犹未尽的想起文君。在每个星光坠落的晚上,一遍一遍的数着文君的点点滴滴,甚至是连文君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自己都记得的。有些事情本身我们无法控制,只好控制自己。原来真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你的眼中除了她整个世界都不存在。
刚出小楼,朝凤就被冷的一个哆嗦。天很冷很冷,却不带一丝湿润,浸入骨髓的冰凉仿佛要把身体的所有温暖都抽去,只留下如干絮般散漫的冷一团一团的塞在胸肺间。在这样的季节里,人的思维都会被冻住,什末情感,浪漫会在刹那间被抛之九霄云外。在这样的境况下,难以提起一丝好兴致,哪怕偶尔有所愿望,也会很快被扔到记忆的角落里。
钱老板倒是又出现客套了几句,脸上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破绽。就好像刚刚和朝凤密谈交易的,根本就不是他一般。林宵到是走的快,在朝凤刚回来时,他便借口有事先跑了。出楼的时候,居然只有自己和术葬。倒是真有一种无不散之筵席的感觉。
相较于朝凤的感慨,术葬倒是显得要平静的多。他本就对周围的变化并不如何敏锐的,所喜欢的,也只是安安静静的待在祭坛中。即便现在心中多了个朝凤,也没有叫他对周围的世界产生半点看法上的改变。
若是硬要说起来,术葬今天的心情倒是实在不错的,可是这样的好心情,却在看见街角的人时,消沉了下去。
“凤儿今天玩的开心吗?只是苦了我这一通的好找,实在该罚。”莫离笑了笑,提朝凤掩好鬓角的发丝,又看了看一边的术葬“我原还担心你人生地不熟的,却没想到你有大司命陪着,想必是一起去窥探了天机不成?”
术葬皱皱眉,心中有一些别扭。自己对莫离并没有什么感觉,既没有喜欢,也没有讨厌。只是觉得他杀气过重,不过还好有身上的王气护着,倒也没有什么。自己会守在这里,不过是应了师傅的命令罢了。两人在一起,井水不犯河水的倒也没有什么波澜。
只是不知道怎么的了,看见莫离能这样亲昵的和朝凤说话,术葬的心里居然是这样的不自在。在自己看了,一切过于强烈的情感,都是不明智的。这会影响一个人的命格,甚至是天道。
尤其是爱,与纯粹冷静的理智相违背。而自己,则从小到大都认为这种理智高于一切。在自己的信念中,婚姻简直就是为了庆祝这个病态的道德败坏的世界中一切虚伪、华而不实、荒谬、感伤的东西。而对婚姻的庆祝,简直是在庆祝宣告死亡。可是现在,自己却后悔,甚至是嫉妒,为什么迎娶了她的人,不是自己?
第一百零四章: 相思十戒
听闻佛做相思十戒,劝告世人远离情爱: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只是这世上的事情,大抵是难完全如愿的。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术葬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有一些乱,自己儿时便能算出天下人命格,却始终算不出自己的。师傅在知道后,也只是叹息一声。
对于师傅叹息的,自己却是不在乎的。花开无声,花落无息,是一种境界。花开花落,不过须臾的昙花一现,刹那芳华,终究归于平静。春去秋来,落英缤纷,只恐怕物是人非,花枯叶零。但早已心如止水,毕竟享过花开。谁知,曾经的争奇斗艳?
若是非要说自己有什么执念,那么,自己的执念便是眼前的这个女子了。术葬在心中叹息一声,若是自己留下了,文君会很麻烦的吧。自己再没有什么要求了,只愿文君安心便好。
难得的,出来不知道人情世故,不通任何礼数的术葬。第一次给莫离行了礼。匈奴对天神是极其敬重的,这种敬重也很好的反应到了神使的身上。所以作为大司命,号称离神最近的人,术葬是从不用行礼的。
“我是在花灯会上遇见娘娘的。便和娘娘一起看了花灯。”术葬看着莫离,慢慢的说道。
莫离点点头,轻轻地笑了笑“难得大司命有如此雅兴,居然也对这凡尘俗世的东西感兴趣。不过孤还是要感谢你对凤儿的照顾,来人啊,送大司命回到神坛。”
“不必了。”术葬摇摇头,又看了朝凤一眼“夜里风大,您和娘娘先回去吧。我自己回神坛就是了,我认得路的。”
这里就一辆马车。一个车夫。若是真的要相送,岂不是要在车上耽搁。天这么冷,就算马车布置的再好,却也是没有房中舒适的。自己又何必要叫文君和自己一起吃苦?想着,术葬便有行了个礼,就直接走了。
“呵呵,我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行礼,看来凤儿的本事不小啊。”莫离笑了笑,看着朝凤调侃道。
朝凤也不等身边的下人来扶,自顾自的就撑着车辕上了车“若是你不嫌冻。就在下面呆着吧。车夫,回去。”
没有莫离的命令,车夫自然是不敢自作主张的。只是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这车上坐着的娘娘,可是在不是个善茬。若是自己开罪了她,只怕日后是没有好日子的过的。而且同为男人,这要是晚上老婆枕边风一吹,这还不是什么都应了。想着,车夫觉得自己有必要想国师求个平安符了。
好在莫离并不如何喜欢挨冻。也没有推辞就上来了“凤儿今天玩的如何?去了哪些地方?”
这问题不过是些家常的问题。自己若是不答,放到是显得不好。再者说来。自己今日也并未与术葬有什么太过出格的行为。若是遮遮掩掩的,到不如大大方方的解释清楚,也省的莫离到时候去查。
“和你走散后。我便遇见了大司命。我身无分文的,又不通这里的风俗。便恳请大司命带我到处看看去,也好在路上遇见你。我见灯谜会实在有趣,便去看了看,没想到技不如人,居然把自己输了出去。”朝凤轻轻地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做出失望的表情“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若是莫离真的派了探子跟着自己,那么他得到的,也就是这些信息了。楼外是子珈守着的,若是有人跟着自己,她自然不会不知晓。那自己也没必要事事都说出来。
“猜灯谜吗?那到的确是很有几分意思的事情。反正现在闲着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我打个灯谜你猜?”莫离点点头,也没有再追问而是饶有兴趣的说起别的来了“一物坐也坐,卧也坐,立也坐,行也坐。”
见莫离这般,朝凤便知道自己话是通过了的,心里便也松了一口气“你这谜面虽是不错,可是我还有有个更加厉害的,不若我先考考你‘一物坐也卧,行也卧,走也卧,卧也卧。’不知道莫离觉得如何?”
“夫人果然技高一筹,我出的迷,谜底是‘蛙’,而你作的谜底却是‘蛇’你谜吞得我谜,实在叫人佩服。”说着,莫离居然做出学生的样子,给朝凤作了个揖“我之前听说,殿下有‘一字之师’的典故。看来凤儿是我的一谜之师。”
见莫离这样,朝凤也不推辞,反而倚着窗笑道“既然你认我做你的老师,怎么着也改奉上杯茶水。不过我现在还不渴,就不必了。这样吧,既然你是因为谜题拜我为师的。不如我再问你个谜题,考一考你是否是这个资格入我的门,当我的徒弟怎么样?”
自己原来只是戏言,没想到朝凤居然真的答应的。不过她既然要玩,那自己就陪她玩玩好了。到也算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想到这里,莫离便点点头“好啊。”
朝凤笑笑随口道“二百五十钱,与你商此一个谜。”
莫离皱皱眉,在自己的掌心下写下谜面。沉思了好一会,却左右也想不出。过了半晌,才看着朝凤问道“一钱有四字,二百五十钱,乃是一千个字,莫非凤儿说的《千字文谜》吗?”
“不是,你且去那边再想一想吧,若是连这样简单的问题你都想不出来,就莫要拜我为师了。这问题,恐怕就是清露也会的。到时候啊,若是把你带出去,被别人知道你连这样显而易见的谜题也猜不透,只怕是要笑话的。您是一国之君,地位高崇,别人自然是不敢笑话你的,不过到时候我这当师傅的,可就要背上骂名喽”
一边说着,朝凤一边轻轻地叹起气来。就好像这个问题真的是笨蛋都会的,连这个都不知道的莫离,实在叫人不忍心说他。
许是朝凤的表情实在太过沉痛了,看的莫离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笨了。一路上,莫离居然真的坐到一边乖乖的猜谜,除了偶尔出声向朝凤问一问谜底对不对,倒也没有再发出过其他的声音了。
许是怕颠簸到马车中做的人,马车行驶行驶的并不是很快。这倒是给了朝凤再一次好好看看街景的机会,来的时候,自己一直担心莫离是不是别有居心,所以心中实在沉重。不过,许是刚刚玩累了,自己居然丝毫都不担心了。
许是夜实在深了,街上的游人也少了不少。路边的商家也开始收起了摊位上,那还未燃尽的花灯。蓦然的,整个街面就这么一下安静了下来。安静的都叫人有些无所适从,就好像自己刚才所见的热闹,不过是南柯一梦。
春去春来,朝起朝落,月圆月缺,花开花谢。所有的一切,都在柔美的时光里有序地轮回。相遇相知,相怜相惜却成了无序的回忆。你我相识在茫茫人海,一段情投意合的缘分,来不及回味,来不及加深就擦肩而过,就像烟花一瞬。
别说一辈子,别说永远,谁能对未来承诺呢?我们能把握的,无非是当时当地的感情。但一辈子,也是无数个现在组成的,努力好了每个瞬间,也就是永远了。
“凤儿,凤儿?”莫离轻轻地在朝凤的肩上拍了拍,见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才提高了声音,这才把朝凤的魂魄给召唤了回来。见朝凤一脸茫然看着自己的样子,莫离也觉得有几分好笑了“你在想些什么?想的这样的入神?居然连到了宫门口都没有发现?若是在街上,你可不得叫那居心不良之人拐走?”
“莫离似乎是想的太多了,若是真的有谁这么不开眼,真的一不小心吧我带走了。最多三日,他一定哭爹喊娘的求着要把凤儿送回来,到时候你可别不收哦。”朝凤笑笑,想都没有想就反驳了回去,惹的莫离笑了好一阵。
不过是晃了一会神,居然这么快就又回到宫里吗?还正是快啊。朝凤摇摇头,好叫自己清醒些。既然是回来了,就不能再糊涂了。毕竟在这里,可不止要被拐卖了。
“娘娘,娘娘。”熟悉的呼唤声从宫门口响起,清露一边抱着衣服,一边跑过来“您走的急,我怕您冻着。就一直备好了衣裳在外面等着您,来,快披上。”
清露的手很凉,看来已经等了很久了。也真的难得她还有这份心,朝凤笑笑,接过衣裳。
“奴婢已经叫人烧好水了,您先回去洗洗,暖暖身子吧。要不然怕是会冻着的。”清露一边笑,一边引路。刚想走,却被莫离叫住了。
第一百零五章:鸳鸯戏水(肉)
突然被点到名字,清露还有些迷茫。在回过头,看见莫离那高深莫测的表情,心里更是拿捏不准他想要干什么。莫非是因为自己刚刚只顾着和娘娘说话,而没有顾虑到陛下,所以陛下不高兴了。
“咳咳,我问你个谜语,谜面是‘二百五十钱’。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莫离摸摸鼻子,就这样把朝凤出给自己的谜题,推到了清露的身上。
清露愣了愣,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就在莫离以为她也说不上来,刚想要离开的时候,却又突然听见清露闷声笑道“这古灵精怪的题目陛下是从哪里听来的?可莫要在到处去说了,二百五十钱说通俗些,可不就是‘二百五’。这是骂人的话哩。”
骂人的话?莫离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