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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乱世女主-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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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轮点点头,然后继续看着公孙玲珑,等待着她的下一个问题。

“那么,太阳日出后,何时开始日落?”这一次,公孙玲珑可再没有玩什么反义词的游戏,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日轮想了想,物反即为妖。她突然变换风向,问自己这样的问题,看来是要给自己下套子了。

想到这里,日轮的回到便也更加的谨慎起来。他先是思索了一会,然后采用最保守的回答:“嗯,应该是在黄昏之时吧。”

“哈哈,这位兄台真是好可爱呀。”突然间,毫无征兆的,公孙玲珑开始大笑。就像刚刚日陆真的闹出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自己却不知道一般“可惜结论大错特错!”

日轮皱皱眉,自己虽算不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是这样浅显的道理,却是连邻家稚子都知道的。像这样明摆着的事情,她又有什么好反驳的呢:“太阳在黄昏时分西斜,这是世人皆知的道理。敢问姑娘一声,你为何发笑?”

“太阳从东方升起的那一刻,就开始不停地朝西方靠近。”公孙玲珑笑笑,然后抬起头,了然般的望着日轮“所以,太阳从日出的时候就开始日落,不是吗?”

日轮皱皱眉,心里虽是知道她不过是在诡辩,可是偏偏又没有办法去反驳。就是心里急躁的,连脸都白了,可是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说不出来,可不是所有人都说不出来的。此时的公孙玲珑,可就说的有劲的很:“那么,人的生与死的变化是否也是如此呢?”

“未知生,焉知死?”日轮皱皱眉,既然她可以用青书的话,来反驳青书,那自己为什么不能用她自己的话,去反驳她呢?

公孙玲珑点点头,眼中难得显示出一丝对日轮的欣赏。可是即使是这样,她也仍然没有直接回答日轮的问题,而是开口道:“世间生灵都逃不开一个死字,每多活一刻,就是在向死亡靠近一分,这话你可认同?”

思付了一会,日轮点了点头:“认同。”

“所以,从人类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死亡了,对不对?”公孙玲珑笑笑,走到日轮面前,直视这日轮的眼睛问道。

日轮皱皱眉,心里感觉七上八下的。这其中分明有诈,可是自己却又不得不按照她的话,去回答这个问题。日轮偏开头,皱着眉回答道:“那又怎样?”

见日轮不耐烦了,公孙玲珑的脸上反而更加快意。笑容就像是被搅乱的湖面,一波,紧接着一波的,根本就停不下来。

“哈哈,你刚才也同意,日出之后就开始日落,出生之后人类就开始走向死亡,那么,这场与我的辩论,从你带着想要获胜的希望开始,就注定将以失败收场,是否同意?”

谬论!虽然心中这样喊叫着,可是日轮却始终无法找到一个反驳的机会。只能像只马匹一般的,被这个该死的女人,牵着鼻子,向前走。哪怕明知道眼前是一个大坑,就是坑自己的,却不得不跳。“看来这位兄台也没什么好说的。“公孙玲珑勾了勾嘴角,眼中有几分的不屑之意“我听闻王后娘娘在嫁到匈奴之前,也是一位世间罕见的才女,不知道可否请教娘娘几个问题?

第一百一十四章:打赌

当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坐在高位上的朝凤笑了笑,自己原本还没有打算找她麻烦呢。想不到,这一下,她居然来找起自己的麻烦来了。

许是感觉到朝凤情绪的不对,一边的狼奴皱皱眉,危险的低吼了一声,就像是野兽即将发动攻击一般。虽然觉得她有些烦人,可是大庭广众的,杀掉她会很麻烦的吧?

朝凤皱皱眉,轻轻地拉了拉狼奴的衣袖“稍安勿躁,她不过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即便是赢了,她也伤不到我什么东西,你又何必这样的紧张。再说了,我和她之间,谁赢谁输的,还不一定。你又何必一副我输定的样子?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哦?这样看来凤儿很有信心嘛。”朝凤和莫离相隔的实在不算远,所以朝凤的每一句话,莫离都可谓是听的清清楚楚。当即,莫离就调侃道“我看,她是不打无准备之战的,你莫要轻敌。”

“输赢又如何?即便是输了,这丢脸丢的也是匈奴的脸面”朝凤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挑衅一般的瞪了一眼莫离,不过对方好像乐在其中,这倒叫朝凤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先生请出题。”

公孙玲珑见朝凤迎战了,到也不马上就出题,而是笑了笑,张口就像朝凤提出了一个要求:“若是像刚才那样,干巴巴的说话,不免无趣了些。要不然这样吧,我来与娘娘打个赌,也好增加些趣味性。不至于叫人看了枯燥,不知道娘娘意下如何啊。”

“呵呵。这打赌倒是好是个好主意。只是不知道,姑娘你要赌的是什么?”还没有等朝凤开口,一边的莫离就饶有兴趣的代替朝凤答应道。

朝凤皱皱眉,伸手就是在莫离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你到答应的快,你之前也说了,她是不打无准备之战的。莫非。你就是想要看凤儿的笑话不成?若是这样,我现在就去拔了她的舌头,反正到时候,就是得罪了,要算账也是找你。”

“你会这么做吗?”莫离勾了勾嘴角,调侃一般的望着朝凤“凤儿是以大局为重的人,韩信当年尚且忍受过胯下之辱,我相信凤儿不会没有分寸的。”

分寸吗?朝凤松开捏着莫离的手,他皮糙肉厚的。没有一点感觉也就罢了,若是自己捏的手疼,就实在不值得了。自己现在不是会讲究分寸了,是不敢不讲究分寸了。

古语有云: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使”即“使者”。不斩“使者”是从古至今的战争法规,任何交战方都得遵守。使者出使别国。代表的都是自己国家的君主。若是轻易就把来使杀掉了,不但是一种挑衅,更是会叫天下人唾弃的。所以这个人。自己自然是杀不得的。

“不知道姑娘要打的赌是什么?”朝凤笑笑,其实心里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既然他们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叫匈奴下不来台,自然不会是什么好的约定。可是别忘记了,这里到底是匈奴,而且若是自己没有猜错,莫离在外面的名声,可一直都是以不讲理闻名的。

公孙玲珑虽然诡辩,可是却也不是那不聪明的人。既然她是聪明人,就自然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冒险。所以这个赌约应该是叫自己丢脸。却还不至于愤怒到失去理智,杀人的。

“呵呵,既然是晚宴。就自然少不了歌舞助兴。只是这普通的歌舞,实在是司空见惯了些,不能展示出匈奴泱泱大国的典范。”公孙玲珑一边笑,一边开口道“既然娘娘是大夏人,之前又贵为公主。那这自然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凡夫俗子可以比拟的。这样吧,若是娘娘输了,就请为匈奴王舞一曲,顺便叫我们也开开眼界。”

简直是胡闹!朝凤在心里皱皱眉。也怨不得朝凤要生气,什么样的人才会在宴会上歌舞助兴?那自然是品级极低的歌女。而歌女的地位有多低下,这个就不必多解释什么了。现在她公孙玲珑要堂堂的匈奴王后,过去的大夏公主舞一曲,岂不是在笑话朝凤是个格机?

若是一般人敢提这个要求,那便是冒犯国威了。管你什么来使不来使的,直接杀掉就是了。可是公孙玲珑不愧是诡辩家,她说的话极其的微妙,若是轻易就处理了,只怕到时候没有道理反而是自己。

朝凤心里虽是不快,可是依然飞快的分析这刚刚发生的事情。她刚刚说的是为匈奴王舞一曲,匈奴王莫离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就算真的是跳了。那也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是做不得理由的。而她,不过是借了个机会,看了个热闹罢了,哪里算是什么罪过呢?若是要因为这个杀掉她,只怕到时候其他国家,会以这个作为借口。

“这个赌约不错,只是朝凤从小愚笨不堪,就是学艺,也没有学到家、到时候若是跳的不好,还请在场的诸位不要责怪。”朝凤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就像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般。

就在众人都以为朝凤要妥协的时候,朝凤突然话锋一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公孙玲珑看道“既然是打赌,那自然不该是我一个人付出代价的。这样吧,若是朝凤不才,运气好,险胜了。那么,还请先生放弃国家的主权,与匈奴结盟,俯首称臣。”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啊。就是连信心满满的公孙玲珑,都忍不住在心里打了一个寒战。自己原只是奉命来挫一挫匈奴的锐气,就连刚刚,自己说出那样为难朝凤的话,也不过是想看匈奴下不来台罢了。哪里想到,现在却被这个看似柔柔弱弱的王后反将一军,倒是叫自己下不了台了。

“王后娘娘也太会开玩笑了吧,我不过是一个无知的女子,哪里有这样的本事,说把天下给谁,就给谁的呢?”公孙玲珑笑笑,做出一副自嘲的样子“若是我真的有这样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本事,那我最先要说的。就是希望自己能够有娘娘这般的美貌了。”

公孙玲珑这一番话,又是自嘲,又是给朝凤带高帽子的。加上她说的时候,又手舞足蹈的,在场的人基本上都叫她这幅样子给逗乐了。只可惜,凡事都有例外,这一次的例外还不少。

除了朝凤依然直勾勾的盯着公孙玲珑外,台上坐着的莫离,右边坐着的北彝君王彝丹,甚至就连堂下的日轮,青书都显得诡异的安静。君王都不笑了,大臣哪里有胆子笑?所以不到一眨眼的功夫,所有人的嘴巴,又都闭上了。

“一个无知的女子?您也太自谦了吧。”朝凤笑笑,不过眼神却是有一些阴冷的“既然您能来到这里,就说明您的身份是不低的。毕竟,莫离都亲自邀请了,东盟就是再不给面子,再看不上也不会派一个一个无知的女子来这里,打匈奴的脸,不是吗?而且听您的口气,像是燕国人,那可是个知道礼数的国家,是断断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现在公孙玲珑终于知道什么叫骑虎难下了,自己刚刚不过是莫离是她相公的身份,将了她一军,现在她就用国家这样大的名号,反过来将自己了。现在可好,若是自己不答应这个赌约,就说明自己真的是没有用处的闲人。既然是闲人,那自然杀不杀都无所谓了。就是她真的不杀自己,的时候到处去宣扬东盟尽然派来个‘闲人’到匈奴,只怕自己回去还是一死。

可是若是自己答应了,那就更糟糕了。且不说自己冒用权力,欺君罔上了。若是自己一个不小心输掉了,她的时候真的拿着这个赌约去东盟,要求燕国把土地让出来,燕王岂不是要把自己千刀万剐了?

果然最毒妇人心啊,居然想出这样毒辣的计谋出来。公孙玲珑在心里暗自骂道,可是却拿朝凤一点办法都没有。打赌是自己先提出来的吧,对方也都答应了,这个时候自己若是一直都没有反应,岂不是丢人 ?'…'

说实在的,既然会提出这个赌约,公孙玲珑其实书并不觉得自己会输的。说实在的,公孙玲珑敢说,若是单说口才,这里没有人会的说过自己。恐怕就是朝凤也不行,可是现在公孙玲珑却连应战的勇气都没有了。

不是不敢输,是自己实在输不起。就是这种胆怯,让本来有了十分把握的东西,现在却只有八分甚至更少。好在公孙玲珑胆子也不算小,反正横竖都是一死的事情,还不如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若是真的输了,大不了就自刎好了,也死的有尊严些。

想到这里,公孙玲珑便一咬牙,深深地吸了气道“好,既然娘娘都说了,那么我也不敢不遵从。不过在开始之前,我还想让娘娘看一样东西。不知道娘娘能不能赏奴这个脸面,就是叫奴死,也死的安生些。”

可能就连公孙玲珑自己都没有发现,此时的她,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哪里还有一开始的淡然?不过这个倒是正中朝凤下怀。

第一百一十五章:白马非马

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对方的阵脚已经乱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在威胁什么了。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呢,更何况自己眼前的还不是什么兔子,到底也是个使者啊。逼太急了,总是不好的。

公孙玲珑招呼过自己身边的下人,低声命令道。不过一会的功夫,就见那仆从,从后面牵出一匹白马来。那白马全身净白如雪,眼睛乌黑如墨,到的确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好马。

“此白马乃是我公孙家代代相传的传家宝踏雪,我们便以此为题,如何?”虽还是问话,可是这一次公孙玲珑的口气,确是和之前相差极大。不但没有了丝毫的轻蔑之意,就是连题目,都是抢着要的。

朝凤笑笑,也不予她争论,点点头便依到:“好,就以马为题。”

“错了,是以白马为题。”出乎意料的是,朝凤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公孙玲珑就开始反驳道。她的声音极其的尖锐,这样乍一听,简直就像是被开水烫到了一样,叫人不寒而栗。

朝凤皱皱眉,心里暗道,莫不是自己刚刚做的太过了,把她吓唬疯了?虽是这样想的,可是朝凤还是按捺住自己的脾气,笑笑问道:“先生说以此马为题,在下也同意以马为题,何错之有?”

“本次辩合是以白马为题,并非以马为题。”公孙玲珑摇摇头,一副理所应当应当的样子。倒是叫人看着心里便觉得变扭。

这一下不知是朝凤的心里有了疑惑,就连下面看戏的朝臣们,心里也越发的好奇了起来。其中有一个按捺不住好奇的,张嘴便问道:“难道对于公孙先生而言。白马与马这两者之间有区别?”

“难道对于兄台而言,白马与马这两者之间没有区别?”公孙玲珑张张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就像是那个大臣,是犯了什么极其可笑的错误一般。

这个表情朝凤简直太熟悉了,就在刚刚,和日轮讨论太阳的问题的时候,公孙玲珑便用过这个表情,来暗中引导对方跟着自己的思路。不过可惜,同样的招数,可不能再自己的面前使用第二次了。

“世人皆知。白马也好。黑马也好。原本都是马。”朝凤也不理会公孙玲珑的反问,干脆就单独开辟出来一条路子。既然你要说,那我就陪你说。只要你能说下去便好。

可是对于朝凤的回答,公孙玲珑却显得极其的不满意,连连的摆起手:“错了错了,简直是大错特错。白马怎么会是马呢?”

“白马非马,公孙先生何出此言?”对于公孙玲珑的再三强调,在场的众人的心也都跟着高高的的提起了。她刚刚是如何反驳青书,日轮的场面,现在还回荡在眼前。毫不夸张的说,现在在场的人,几乎是好奇她会如何反驳朝凤的。

毕竟对于西北这样的地方来说。马可以说就和身边的朋友一般。任你在舌灿莲花,这有的事情,还是不可以否定的。

“这世上马的颜色繁多,白、黑、褐、红、黄、灰,各色皆有,关于这一点,不知道在场的诸位可知道吗?”面对质疑,公孙玲珑也不着急。反而背过身子,用脸朝着在场的诸位大臣慢慢的问道。

匈奴的男子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就开始在马上颠簸了。毫不客气的说,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这么多年来,什么样的马没有见过?当场便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当然知道。”

见在场众人的反应如此一致,公孙玲珑的嘴角,就像是天上的新月一般,不住的往上勾:“如果你的坐骑是一匹白马,别人借去骑了一天,第二天还给你一匹黑马,告诉你说都一样,反正都是马,你能同意吗?”

“这个……”在场的人都沉默了一下,匈奴人爱马如命,甚至对待马,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哪个当家长的,会容忍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换掉,自然是不会答应这样的事情的。所以马上便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呃,不能同意。”

听到这个答案,公孙玲珑的嘴角挑的更高了,就像是偷吃到了葡萄的狐狸一般“反过来看,如果有人说马等于白马,或者马等于黑马,那岂不是说,白马等于黑马?所以,马不等于白马,这话对吗?”

“这……”在场的大臣先是一愣,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虽然都知道,自己又叫这个臭婆娘涮了,可是事实上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见原本热闹的场景突然变的鸦雀无声,公孙玲珑便知道,自己的计谋又成功了。当场耸了耸肩,调笑道:“这就是了,既然说马不等于白马,那我说这匹白马不是马,有什么错误吗?”

面对这样的追问,偌大个朝堂既然没有一个人能说些什么反驳一下的。小小的议论虽然有,可是真正能推翻这个命题的人,却是始终都没有站起来。

“先生错了。”就在公孙玲珑洋洋得意,想要宣布赛果的时候,一旁安安静静看戏的朝凤突然出声。

这一出声可把公孙玲珑吓了一跳,毕竟刚刚的威胁还在耳边回响呢。打赌输了的代价,也实在沉重了些:“哦?莫非娘娘还有什么话要说?”

“先生的道理貌似有理,实则荒谬。所谓白马非马之说,虽然听上去无懈可击,但是世间许多不变的事实,并不会因为一场辩论的胜负而改变,即使名家言之凿凿地说:白马非马,但是马不因为这场辩论就在世上消失了,这样的天地大道,才是儒家修言的目标。”朝凤笑笑,淡淡的说道。

出乎意料的,听了朝凤的这番话,公孙玲珑不但不破,甚至还哈哈大笑起来。看着公孙玲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朝凤皱皱眉:“先生笑什么?”

“我笑大夏言必称天地君亲师,尊古尚贤,可是居然连自己的祖宗都忘记了。”公孙玲珑一边说,一边还捂着肚子。分明就是不屑。

“哦?”朝凤挑挑眉,不顾身份的走到公孙玲珑身边问道“敢问先生何出此言?”

见朝凤都走下看台,到自己身边了。公孙玲珑便也不再卖关子,开口道:“有一个赫赫有名的人曾经赞同我们名家的白马非马之说,他也是儒家的人,大家应该都很熟悉。就是你们大夏奉行的儒家的祖师爷,孔老夫子呀。”

“是吗?敢问先生,我家孔先师什么时候赞同过白马之说?为何朝凤一直没有听说过?”朝凤皱皱眉,然后歪头看向公孙玲珑。

听见朝凤这样问话,公孙玲珑先是笑笑:“身为读书人,却不知道自家典故。唉,也罢,今日我就再来教你们一遭。当年楚王外出打猎,丢失一把宝弓,他的随从要去找,楚王说:楚人失之,楚人得之,何必去找?有没有这件事?”

“确有其事。”朝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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