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主-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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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娘娘长的漂亮,辰星喜欢娘娘。”辰星点点头,看着朝凤甜甜一笑。却不知道就是这样一场看似平常的问答,却为自己的将来,做出了极大的改变。
见朝凤已经答应自己的要求了,北辰的心里终于落下了一块大石头。既然那个符号已经出现了,自己也快要被‘他们’找到了吧。北辰低下头,卡着辰星的脸庞,自己还可以陪着这个孩子多久呢。还能不能看见这个孩子长大,出嫁。不过没关系,只要孩子活的好好地,自己也就可以放心了。
走出了北辰所在的宫殿,可是朝凤依然觉得心神不宁。总觉得这件事以后还会有变数,而且会改变东西。想到这里,朝凤的眉头就更加的紧了“小四,你速去一趟祭坛,带大司命术葬来见我。你身手好,记得避着些人,我不希望叫别人知道。”
狼奴先是愣了愣,然后点点头。虽然自己并不知道朝凤要做什么,但是听命令办事,就是自己的本分。可是狼奴刚刚想要走,却又被朝凤拦了下来。“你回来,宫里人多眼杂,现在我又在风口浪尖上。若是现在我做出了什么,反倒会叫人觉得可疑。这样吧,你现在出门,随便叫卓玛姐妹过来。我吩咐她们去做事。”
“娘娘,不知道有什么吩咐。”难得的被点到,卓雅还有一些不习惯。说来惭愧,自己到夏宫这么久了,到还真的没有做过什么事情。一般的事情,都被小丫鬟做了,重要的事情,娘娘又不放心自己。一般是叫卓玛,或是清露抢去了。不知道现在到底有什么事情发生。
看着卓雅忐忑的样子,朝凤到显得平和:“本宫刚刚出去走了走,听到了些闲言碎语。虽然想也知道,只是深宫寂寞,下人的闲磕牙,可是实在似叫人不舒服。所以我想要请大司命过来,为我算一算这个孩子。”
“啊?”虽然朝凤的话说的不是很明了,可是却给人很大的想象空间。闲言碎语是从哪里来的,是谁给他们胆子说的,为什么听见之后,需要找大司命老,给孩子算命。这些都是朝凤没有明说,可是又叫人不得不注意的。
领命下去后,卓雅并没有先急着走,而是走到了卓玛,想要请姐姐分析一下。可是这一次卓玛有些怪异,还没有等自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就急不可耐的打断了自己:
“好了,以后娘娘要你做什么,你做就是了。既然陛下把你送过来伺候娘娘,就是叫你过来干活了。若是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什么事请都要来和我说,你要怎么伺候娘娘?记得少说话,多做事。”卓玛一边吩咐,一边就扭头走开了,连看都不再看卓雅一眼。
为什么啊?卓雅咬咬嘴唇,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吗?可是以前卓玛不是吩咐过自己,若是娘娘单独找了自己,那么一定要和她汇报的吗。真是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抱怨归抱怨,可是要干的活,还是必不可少的。不过出乎意料的,一向难接近的大司命,在听说是王后娘娘有请后,倒是极快的就做出了反应。也不等自己说要做什么,就跟来了。
“娘娘,大司命给您带来了。”卓雅在门口通报了一声后,就恭敬的打开了门。虽然大司命一路都很安静,可是自己还是害怕啊。
“辛苦你了,下去领赏吧。”朝凤点点头,示意身边的狼奴去把术葬请进来。得到术葬进了门,朝凤也不寒暄客套,就直接 把面前的宣纸递给术葬“这几天我一直梦到这个图案,不知道大司命有看法?”
第一百二十九章:算不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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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子。扬权》中有一句:使鸡司夜;令狸执鼠;皆用其能;上乃无事。说的就是,只要各自负责掌握自己的职责,做好所承担的工作。就不会有什么好叫人操心的事情了。
像星象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看的那两本书,用来假装学问,蒙蒙人还可以。若是真的想要用,那就是自讨没趣了。这样神神叨叨的事情,自然是要找个厉害的神棍负责了,比如大司命——术葬。
“这是星星,是阴阳家的符号。不知道文君从哪里看来这个,若是我没有记错,阴阳家所追求的是飞升。已经退离凡尘俗世多年了,你又从哪里看来的?”术葬皱皱眉,有些不解的看向朝凤。
又是阴阳家,朝凤皱皱眉,心底却是有一些失望的。自己本就是对这些玄学说,不如何感兴趣的。得到这个结果,还不如告诉自己,其实这个符号是某一个落寞贵族的。起码这样自己还能威胁一下北辰,得到新的助力。
可是阴阳家有什么用,自己只是是目光短浅的俗人。想要追求的,也不过是生的安乐。死了的事情,等自己死了再想。反正飞升的这么多,总有几个笨一点。大不了自己的时候再去抢了他们的位子,就是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这里,朝凤便无趣的把手中的宣纸放在烛火上,燃烧了个干净:“我不过是闲来无事,多看了几本书罢了。恰巧觉得这个图案有趣,便画了下来。不过阴阳之事,还是交给你处理吧。像我这样的凡人,还是躺着就好了。”
“你有了娃娃了,是该要多躺些的。那些书若是你喜欢看,我哪里还有很多。不过这种东西看看就好了。若是真的遇见了他们家的人。你还是离的远一些比较好。”术葬点点头,也没有对朝凤说的话有什么疑问。只是又叮嘱了朝凤几句。
人就是这样的,你不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你越是说不让,心里反倒越发的好奇起来:“怎么?难道他们家的人。还会吃人不成。非要这样小心翼翼规避着。你不是说他们归隐了吗?哪里有这么容易出来。”
“阴阳家处事神秘,无情无爱。他们是最好的旁观者,可以洞悉世事。可是旁观的久了。难道你以为他们会一点野心都没有?”术葬看着被燃烧后,所产生的灰烬开口道“什么东西多了,就都不一样了。和东西本身无关,只是掌握东西的人,变了。权力,金钱,这些东西本来没有什么错。不过叫人尝到甜头后,就放不下了。”
看术葬难得的这般深沉,朝凤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了:“怎么?我还大司命对如何东西都是处之泰然的。在乎的也只有天上的事情。想不到您现在居然连人间的事情都了解了,到真是有趣。”
“我以前的确是那样的,不过在认识了一个人之后,就不那样了。我想要了解她,想要知道她的喜怒哀乐,想要陪伴她一直走下去。”说这话的时候。术葬一直望着朝凤。眼睛里面的光芒,就是天上的星星,都比不上“她很重要,比飞升重要。”
虽然术葬没有点明什么,可是就是那个眼神。却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朝凤皱皱眉,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拒绝这样话,只好转移话题:“这和阴阳家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这神的恩赐,到了最后,还变成责罚了不成。”
“人都是会死的,可是若是你知道自己每天就要死,那种感觉就完全不同了。不是死刑犯的强制执行,而是命中注定。也就是说,你必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去死,看着身边的至亲至爱去死,你却无能为力。”说话的时候,术葬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波澜,可是却实在叫人的心里沉重的不行。
明知道却无法改变的预言吗?朝凤皱皱眉,若真的是这样,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要说的好。人的本能促使人趋吉避凶,把事情推向有利于自己的那一面。若是在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结尾,岂不是少了很多的乐趣?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凡人总喜欢违逆天,认为自己窥得了冰山一角,就有了死里逃生的本事。却不想,既然这个本事是天赐予的。又哪里会轻易的给你用来违抗?所以很多自以为是的改命,不过是顺应了天的规则,把事情推向之前就注定好的方向。就像是掉落的蜘蛛网的猎物,你越是挣扎,就被蜘蛛丝缠绕的越紧。不管挣扎的多么努力,事实上,在蜘蛛的眼中,都是可笑的徒劳无功。”
术葬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板,就像是死水一滩。宽大的袍子,很好的遮掩起了他的表情,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见他如此,一边的朝凤便开口笑道:“我给你说个故事,也许能说明现在的情况。”
也不等术葬又反应,朝凤就开始说话了:“农夫饲养了两头小猪,一只自以为聪明,一只不觉得愚笨。农夫喂食时,愚笨的小猪争抢吞食,每次吃得肚磙腰圆;自以为聪明的小猪慢慢腾腾,不争不抢,宁愿猪食剩余,也吃的很少。小狗见此情况大为不懈,问聪明的小猪:‘剩余那么多食物,你为什么不多吃一点呢!‘你猜猜看,聪明的那一只小猪是怎么回答的?”
“为什么你们大夏的猪会说话?难道它们是妖怪吗?”术葬愣了愣,然后有些茫然的看着朝凤。
“你啊,这只是个比喻。”朝凤摇摇头,已经不指望从术葬的口中,得到任何的回答了“聪明的小猪回答:‘吃得多,长得快,也被杀死得快。我可不想吃得肥头大耳,很早就成为主人的美味。‘结果一年以后,愚笨的猪长得膘肥体壮,被农夫杀了。而自以为聪明的小猪,因为光吃不长,半年前就成了农夫的盘中餐。”
说到这里,朝凤挑挑眉,看了看一边的术葬:“你知道这个故事,说明了什么东西吗?”
“说明了猪不管怎么样都是猪,一定会被人吃掉,所以你想要劝我不要与天命相搏斗吗?”终于,术葬没有再纠结猪为什么会说话这个问题了。难得的皱起眉开始思考。
对于术葬终于理解这是个比喻了,朝凤表示欣慰。可是显然,术葬想的,和自己的原意,实在是相差的太过遥远了:“这个故事要说的是,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必须认清自己的特点,找到切实可行的办法,并不断努力实施才行。猪在聪明,也只是不吃,却没有想过要跑。或是先发制人,杀掉主人,这就是猪死的原因。可是,人不是猪,若是什么都听天意,那就太可笑了。”
“可是天意让我遇见了你,所以,我相信天意。”术葬皱皱眉,似乎觉得朝凤说的有道理。可是一直以来,自己作为大司命,却是为天而生,为命而生的。若是连这个都否认了,那自己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真的是这样吗?就算是天意让你见到我,可是我想见到的,却是术葬本人,而不是什么天。我不喜欢天,它太过的不公平。总是把好东西,留给像我这样的坏人,而不是真正该得到的好人。”朝凤笑笑,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术葬的眼前“算了,你来都来了,给我看看这孩子的未来吧。”
想见到是自己吗?术葬觉得自己的心跳的有些快,就连脸颊都有些发红。不管是天也好,是命也好,自己就是要守在她的身边。
多余的话,没有好说的了。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自己会用一生去证明。术葬低下头,验算了半天,却越算,眉头皱的越是紧“这个孩子的未来,我始终看不见,也始终算不到。”
“是吗?”朝凤挑挑眉,又把手收了回来调笑道“看来这命啊,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猜出来的。不过也好,看不出来,我也不需要瞎猜忌什么了。不过你这谢礼,可就没有了。”
对于朝凤的调侃,术葬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可是心里,却早已经掀起了万丈波澜。既然是命格,那自然是人有生命,就存在了的。虽然会因为生长环境的改变,而发生一定的变化。可是大体却是不会变的,就像不管你在怎么移植,在怎么培养,这桂花也不会变成酸菜一样。
可是刚刚,自己却丝毫感觉不到这个孩子的命数,甚至就连朝凤的命数,都变得很模糊。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就像是眼前蒙了厚厚一层烟雾一般,什么都看不见。
术葬的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自己已经习惯看见命数,习惯迎着命运的方向,做出正确的选择。可是现在,自己却看不到命运了。现在剩下来了,就只有自己了。不过即使是这样,自己也绝不会让她受伤,自己的文君不再是师傅形容中的空洞女子,而是自己的信仰,自己的全部。
屋外的叶子又落下了,不知道是新生,还是灭亡。
第一百三十章:霜雪奠
霜雪下,花篱间,天涯水湄,**朝歌,眼波流转间总会有多多少少的相遇,有些遇上尽管只是一暇的邂逅,却映了红妆,换了时光。有些遇上只是陌上甲乙丙的路过,就算相见恨晚,可是逃不过聚散依依。
竹叶箫声,清湖盈溢,不说花开花落,不说清湛影岚,不说醉梦一过,都说世相迷离,我们常常在如烟世海中丢失了自己,而凡尘缭绕的烟火又总是呛得你我不敢自由呼吸。千帆过尽,回首当年,那份纯净的梦想早已渐行渐远,如今岁月留下的,只是满目荒凉。
年时的大雪,已经退却的了无痕迹了,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般。看着窗外,早已经恢复平静的景色,朝凤浅浅的笑了笑。当初自己也曾经卑微到低过了尘埃,不过也不知是否是因祸得福。自己只有画一圈波折,才能多一份领悟,那朵低过尘埃的花,何以为殇?
彩蝶水袖,暖玉生烟,心字犹缺,相见恨晚,心音叙者谁?从生到死,呼吸之间,从迷到悟,一念之间,从爱到恨,无常之间,从心到心,天地之间,只道是无常罢了。
“娘娘,您别老看着外边了。怎么样,现在身子可好些了?”说来也奇,都相处了这么些日子了,清露的反应却丝毫都没有改变过。每一天不管发生了什么,她的脸上都是笑眯眯的,倒像真的是不会烦恼一般“来,这补汤是安胎的,您快些喝了吧。”
看着手里的散发着浓厚药味的汤,朝凤的眉头又有皱拢的趋势了,脸上也难得的表现出来厌恶的样子:“好端端的,又喝这些东西做什么。前几日不是刚刚叫你不必端那些药来了吗?怎么,你以为混进了汤水里面,我就不知道?”
“瞧您。这么好的东西,多上人求的求不来的。现在都送到您手上了,您还不要了。”见朝凤不悦了,清露便哄孩子似的,凑到她的面前“好了。知道您不喜欢喝药。陛下这才特意派人给调的汤。就算您不喝,这肚子里的孩子,您总不能不管吧。”
查出来有孩子后。莫离虽然面上,没有什么太过欣喜的样子。可是送来的东西,却是一样比一样好。有的东西,甚至朝凤都是只听说,却没有见过的。许是真的进补的太好了,这一开始还平平的小腹,居然慢慢的圆润了起来。
“真是麻烦,若是再这么喝下去,只怕到时候。这孩子一生出来,就是一股子的药味。”虽然嘴里抱怨的多,可是朝凤还是皱着眉头,一点点把补汤给喝了下去“生孩子可真够磨人的,这不许,那不许也就算了。还要喝这个,喝那个的。”
见朝凤这样的孩子气,清露的嘴角也慢慢的扬起了:“这好花啊,都是长在峭壁上的。没有经历过一点苦难得到东西,那哪里会有什么好的呢?现在怀孩子虽然辛苦。可是等到这孩子生下来,会咿咿呀呀的唤您‘母后’了。只怕到时候啊,您要一天抱着她,连手都不舍得松开一下。”
“去你的,一天到晚的,尽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朝凤笑着骂了一句,然后低下头,轻轻地抚摸起已经明显凸出的小腹。
在这里,就有一个小小的生命了吗。朝凤觉得真的很奇妙,自己居然也到了当别人母妃的时候了。这个小小的孩子会不会有思想?若是他有,在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时候,会不会吓哭,然后后悔自己投错了胎?
也许真的是听清露说了太多这样的话了,就连朝凤都开始想象这个孩子的将来。虽然根据常理来说,自己现在还感觉不到这个孩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朝凤总觉得自己体内的小生命已经开始有动作了。这样的傻念头,自己自然是不会告诉旁人的。可是就在这孩子似真似幻的动作中,自己尽然也不再那么恐惧了。
罢了,既然有都有了,那就顺其自然吧。想必母妃怀上自己的时候,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至于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嘛,无所谓他将来做什么样的人。只要他觉得快活,不会像自己一般后悔便是。
“好了,你也不要傻站着了,快去收拾东西吧。在过几日,就是我回大夏的日子了。若是到了那里,你还这般的没有规矩,那你可要仔细自己皮了。”朝凤勾勾嘴角,伸出纤长的手指在脖子上一划。
朝凤的动作虽然柔美,可是这个动作所代表的含义,可就一点都不美好了。清露吐吐舌头,表示自己一定听话:“娘娘,不是奴婢多嘴,您回大夏真的好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水。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是不会回门的。更何况现在大夏和匈奴的关系,虽是缓和了些。可是以前毕竟还是打过不是,就是要朝贡也没有叫匈奴王亲自去的啊。”
“好了,别说了,我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看看了。”朝凤皱皱眉,转过头不愿在听清露说这些话。
这些道理自己又哪里是不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自己早就不是大夏的公主了,而是匈奴的王后。就算现在自己身怀六甲,身份特殊了些。可是在国与国的交往中,现在自己是不该的。可是心里实在不安,最后一次收到哥哥的信,已经是半个月前了,而且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和以前的长篇大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奴婢是来给娘娘送补汤的。”门口传来了一个有些女子的声音,那声音很急切,不像是送东西的,倒像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
看着桌上刚刚被朝凤喝空了的碗,清露也愣了。有这么多补汤吗?可是自己只吩咐了一碗啊。而且这喝都给喝完了,哪里又还有什么补汤?再看一边的朝凤,也是皱着眉,不过她皱眉的原因,却不是因为补汤。
“让她进来。”若是自己没有听错的话,这个声音是子珈的。她虽然不着调了些,可是办起事情来,是极其有条不紊的。可是这一次怎么会突然来,而且还这么焦急。莫非是大夏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她才会来。
想到这里,朝凤的眉头就愈加的皱的紧。也顾不得自己还是有身子的人,就直接迎上去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了,你怎么这样的毛毛躁躁。”
“您。。。。。。您有孩子了,真快啊。”子珈原本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在看见朝凤隆起小腹后,却是硬转了话锋“快坐下吧,都是当了母亲的人了,是毛躁不得的。若是这孩子有了什么三长两短的,那我得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