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主-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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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别人面前,自己说这样的这些话。只怕早就叫自己死上百次不止了。冷静下来后,清露后怕倒是没有,只是觉得亏欠了朝凤。自己也是知道了。自己会被任用,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自己会医术,可是就是自己这引以为傲的医术,却没有能够保护下这孩子,甚至还说了这许多不着边际的话。当真是该死。
“好了,你也不要一脸晦气的站在那里了。我知道。你今天会这么冲动。是因为你也担心着这个孩子。可是即便你担心的再多。这失去了的孩子,也已经回不来了。”看着清露低下头了,朝凤便知道她已经想明白了“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不让你说话吗?”
听到朝凤问自己话,清露总算是又抬起头。自己当时只是愤恨陛下的不作为,还有娘娘的态度,也实在是奇怪了。自己最初只以为是娘娘怯懦,可是再回忆一下娘娘的性格。却哪里是怯懦的人呢?这样一想,清露却觉得自己更加糊涂了,只好迷茫的摇摇头。
“你永远没有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就像你不能和一个知道了事实,却不处理的人讲道理。”看了看清露,朝凤勾起嘴角冷冷一笑“你以为太医都是吃干饭的吗?既然他能看出来,我是因为什么样的药而中毒的,你以为他就不知道每一种药的药性吗?他知道了,却不说,你说这是为什么?”
听见朝凤这么问,清露的第一感想,就是太医惧怕那下毒人的势力。可是细想,却又是不对的。北辰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封号,而娘娘却是大夏公主,是匈奴母仪天下的国母。谁尊谁卑,这不用脑子都看得出来。而且若是北辰真的这么有本事,她女儿辰星也不会被下人欺负。莫非。。。。。。
“安宁最大的功效还是保胎,我才怀胎不久,波斯哪里知道。即便是知道了,要送也是来不及。这贡品成千上万的,莫离又哪里能想起来还有什么安宁?你再看他以前送来的东西,也是珠宝居多。这就说明安宁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提醒他的。至于这个人是谁,我想不需要再多说了。”朝凤浅浅的笑了一下,然后静静的看着清露。
是啊,刚刚娘娘都分明喊出到底凶手是谁了,可是陛下却没有管。仔细想想,他哪里是不知道,只是不想管管吧。北辰有过孩子,若是生产的时候,她就用了安宁,她自然会留下映像。在加上之前的线索,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可是就这么算了吗?难道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了吗?这么大的委屈,这么重的疼痛,难道只有娘娘一个人受得了吗?”清露咬了咬牙,低头握住朝凤的手。在宫里,陛下就是天。现在天都说他不管了,那还能找谁说理去?
和清露的反应截然不同,朝凤丝毫没有觉得任何委屈。还要谢谢莫离,若是他当时答应自己,严惩了北辰。自己还真的就没有什么借口好说了,指不定就过安生日子了。可是他没有,那也好。这个痛,自己是绝对不会一个人品尝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血水之仇,自己自然也该千百倍的换回去。
“好了,你们也不必在这里多想些什么。我把你们留下来,不过是想交代你们不要轻举妄动。现在我的身体还不行,以后的事情,还要慢慢的的考量。既然莫离会护着北辰,就说明她还有有用的地方。所以,你们都不能私底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尤其是你,小四。”说着,朝凤扫了扫一边,冷着一张脸的狼奴。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人生在世,不过百年。这平平淡淡的,未免实在无趣了些。有点怨,活着才有意思,否则太空虚了。看着床幔,朝凤浅浅的笑了笑。北辰自然不能在自己病好前先死,要不然,自己找谁算账去啊。
时光一天天流逝,天色也在一天天变着模样。光阴的脚步轻踏着红尘纷扰,紧贴着季节的墙壁匆匆划过流年 ,流年,在细碎的掌纹里辗转成梦。生活毕竟不是在梦中,朝凤也不是什么心若琉璃的女子。自然不会为月忧云,为书忧蠹,为花忧风雨,为才子佳人忧命薄。在朝凤飞眼中,任他花开几度,随他梦醉几何。
这些日子里面,朝凤的生活宁静的很。谁也没有再提孩子的事情,莫离的赏赐,还是像流水一般的送到夏宫,只是在没了补品。宫人们仍然小心翼翼的伺候这,只是不会把之前准备好的,给孩子穿的小衣服,小鞋子都收拾起来的。所有人都带有一种莫名的默契,绝口不提以前的事情。
几乎就像是,什么事请都没有发生过。甚至偶尔朝凤还会与莫离,清露他们开开玩笑。这样的日子太过宁静,宁静甚至都清露觉得害怕。在海岸边生活过的人都知道,暴风雨来临前,往往是最安静的。
“清露,你又在发呆些什么?莫非这日子你闲的太久了,所以也想那些家具一般,腐朽了?”朝凤的声音凉凉的从清露耳边穿过,看着对方还是一副呆呆的表情。朝凤微微地勾起嘴角,浅浅的笑了笑“也好,正好本宫现在也有些闷了。不如我们一起出去走走,也正好处一处你身上的霉味。”
等到朝凤都快走到门口了,清露才反应过来。以前在大夏的时候,朝凤一向不爱走动。除了去待字楼上课,和偶尔去一下熙妃那里,几乎就是再也没有动过了。即便是来到了匈奴,这个不爱出门的习惯也还是保留了下来。尤其是孩子掉了后,就真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虽说没有证据,可是清露就是有一股浓浓的不安。自己总觉得今天要是让朝凤出去了,就一定会发生什么极其重大的变故。想到这里,清露便咬咬嘴唇,小心翼翼的看着朝凤问道:“娘娘,这好好地,您怎么突然就想要出去了啊。再说了,您的身子不是还没有好利索吗?”
“怎么?本宫不想出去的时候,你天天催着本宫出去看看。现在本宫想要出去了,你反倒不愿意了。”见清露这般,朝凤也没有强求,只是微微地笑了笑“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本宫自己去就是了。”
天啊,这鬼都不晓得娘娘到底是要去干什么的。而且娘娘的身子也实在不好,若是出了什么事情,那自己就真的是该死了。想到这里,清露哪里还敢耽搁,连忙讪笑的走到朝凤面前:“别啊,一个人出去有什么意思啊。还是奴婢陪着您,比较叫人安心。再说了,奴婢也正好想要出去。”
“是吗?那就一起走吧。”见自己的目的达成了,朝凤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叫上小四一起吧,他这些天恐怕也没有休息好吧。”
虽然还是觉得朝凤的要求太过怪异了,可是清露还是点了点头就下去了。算了,娘娘的心思自己一向猜不着,就不猜了吧,反正总不会再出什么乱子的。 虽是怎么安慰自己,可是清露的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第一百三十八章: 算账
岁月的风,无情的扬起满城烟沙,任繁华落尽随风而下,独留一丝眷恋,雕刻在布满沧桑的城墙。风吹在脸上已经不觉得疼痛了,墙角的翠绿也显得分外玲珑,这样好的景色,可是清露却丝毫没有什么欣赏的闲情。
“娘娘,您这是要去哪里啊?要不然我们先回去吧,这里这么荒凉,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奴婢重新给您带路,去找个有意思的地方啊?”看着眼前莫名带着一丝熟悉的路,清露那不详的预感终于实现了。这里不就是北辰的居所吗!
和上一次一样,这里依然是连个通报的人都没有,安静的几乎像是一个死院。大门并没有关死,留着一条明显的缝隙,就好像知道朝凤一定回来,所以特意等待她似的。
她应该知道的吧,知道自己不会放过她,不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想要看见自己暴怒的样子吗?还真是大胆啊女人啊,不过也好,来匈奴这么久了,自己还没有见过血呢。想想,都觉得无趣了。
“娘娘,小心有诈啊。”见朝凤执意不肯回去,清露也只好小心翼翼的跟在朝凤身后提醒着。不过朝凤却只是点点头,然后依然我行我素的走着。果然,还是要有大事发生了吗?清露咬咬嘴唇,暗自恼恨自己的直觉。
和上一次不一样,这一次的院子中没有设任何的阵法。也许是上一次给清露的冲击力太大了,这一次虽然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也依然叫清露觉得,这里显得诡异的很。
似是被清露的紧张感染了,狼奴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依然是像上一次一样,紧紧地守护在朝凤身边。相比之下。朝凤就显得要轻松多了,甚至从进来到现在,她的脸上一直都带着淡淡的笑意。和之前的故作欢颜不同。这一次朝凤脸上的笑意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不过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叫人心寒。
“娘娘来了?您来的比我想的要晚。”淡淡的茶香从屋内飘出来,还是上一次那间客房。不过这一次房中只有北辰一个人“娘娘喝茶吗?这一次的茶很好。”
嗅着淡淡的茶香,朝凤微微一笑:“怎么?夫人居然要自己烹茶?看来你这里的下人,也实在懈怠了些。只怕再好,也没有夫人之前夫人给我的茶水好。那杯茶,可是叫朝凤‘刻苦铭心’啊。都融入骨血之中了。您说,朝凤应该要怎么谢谢呢。”
“北辰这里简陋,自然是比不上您夏宫的。至于您说的‘谢’,北辰现在已经坐在这里了。要怎么样。却看您的。这样,您的火气消了一些了吗、”听见朝凤这一段夹枪带棒的话,北辰却也并没有如何的难过,依然是抬起头静静的看着朝凤。就好像朝凤不是来找自己算账的,而是真的是来和自己道谢的。
见北辰这样。,清露都快忍不住要骂人了。这个小人,下药打掉了娘娘的孩子不说,现在还一脸淡然。当真是脸皮比墙皮还要厚!可是还没有等清露开口,朝凤就抬手。给了北辰一个耳光。
“本宫打你,你服是不服?”那巴掌的声音听起来极其响亮,不过就是一下,北辰的脸就被打的偏了过去。就是光听着,清露就觉得脸上疼的紧。可是北辰却还是一脸淡然。
虽然脸已经肿了半边了,可是北辰却依然只是把脸转了回来。淡淡的看着朝凤:“只是一巴掌,娘娘就解气了吗?若是不解气,那娘娘还请自便。只是还请娘娘念在北辰还小的份上,不要迁怒与她。并且还斗胆恳求娘娘,继续履行上一次的承诺,帮贱妾照顾星儿。贱妾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刮都听从娘娘的,觉悟怨言。”
“夫人未免太天真了,你杀了我未出世的孩子,伤了我的身子。现在夫人还想要我帮你照顾孩子,莫非是朝凤刚刚下手太狠了,把夫人的脑子给打坏了。”朝凤伸手钳制住北辰的脸,饶有兴趣看着她,似乎是要从她的眼睛中,,看出一点特别的东西。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却也都有可悲之苦。看着北辰的脸,清露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一种无法明说的感慨。细细想来,只怕北辰也是一个可怜人吧。上一次自己来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她的本事。而且看她的气质,也不想什么鸡鸣狗盗之徒,现在会做这样下作的事情,怕也是逼不得已。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清露却丝毫不同情北辰。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一个人倒霉就算了,可是她偏偏还要拉着人家一起倒霉。你拉也就拉了,现在居然还提要求。若是真的追究起来,殿下孩子会掉,和辰星那块糕点也脱离不了干系。
“星儿是我的孩子,稚子何辜?”这话一出口,北辰就就知道不对了。可是保护孩子的心情实在太急切了,急切的听也没有办法控制“我是一个母亲,我想要保护我的孩子。”
果然听到这话,朝凤的眼神就更加冷了,她反手便又是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北辰的脸上:“既然夫人脑子坏了,不知道这一巴掌有没有叫你清醒一点点?你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就不是了。说,是谁叫你做这些的?”
“难道一定要人指使吗?娘娘可信命,我忘了,娘娘上一次已经说过不信了,可是我却是相信。”说着,北辰轻轻地笑了笑“阴阳命理这些东西,娘娘没有亲自经历过,也没有像我这般静的凝视过。可是我却是不得不信。一直以来,我就是被这些东西包围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实,由不得我不去相信。”
看见北辰眼中的疯狂与无奈,朝凤就像看见了自己。不过北辰是被看不见的命理折磨,而自己却是被这人世折磨。不过还好,自己已经想清楚了。为别人活着,终究太累了。而且自己已经没有好留恋的人的。现在的自己,只需要为自己而活。等到自己爬上了天地的巅峰,才能夸口说是为了别人做什么。
“你看得见命又怎么样,与我何干?不过既然你偷看了命数,却也应该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吧。”一边说着,朝凤一边晃出袖中的匕首,在北辰的脸颊边轻轻地拍打“说吧,若是说好了,我可以饶你一命。但是若是说的不好了,你就应该好好想想,我是该先割掉你的鼻子,还是挖掉你的眼睛。”
即便是脑袋已经挂在刀刃上了,可是北辰却依然很是淡然:“娘娘记性不好,北辰现在已经被神抛弃了,没有预知能力了。可是即便是这样,北辰却也不是傻子,既然娘娘今天来都来了,就不会这么轻易的走了,不是吗?不过娘娘若是现在杀了我,只怕对娘娘自己也不利。”
“喲,脑子还没有坏嘛。不过若是没有坏,你怎么敢欺负到我的头上。莫非你以为我会这么忍受?”朝凤笑笑,没错这的确不是一个杀人的好时候,可是自己就是渴望杀戮。就像是那些饮鸩止渴的人,自己现在需要她的血,来平息自己这么多日来的怒火。
对于朝凤的调侃,北辰也没有反驳,只是用手沾着茶水在桌上点了几点。然后指着其中的一颗星星,开口道:“娘娘知道吗,每一个人都可以用星星来比喻。而娘娘就像是这一颗,虽不是特别明亮,可是却至关重要。这样的人,位高权重,是难得的好福气,可是却也难得的辛苦。若是一直这样也就罢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星象却突然变了。便的很危险,就像是要吞噬一切。为了保护重要的东西,所以贱妾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你下毒给娘娘,让娘娘流产,就是因为这个?就是因为一个谁都看不见,也没有人知道真假的天象?”清露突然觉得很可笑,自己以前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因为算命的一句话,就杀人的事情。当时自己还以为这是编造出来的,可是却没有想到,居然真真切切的,就发生在了自己的身边。
和清露不同,朝凤倒是理解了北辰的做法。虽然自己并未和她接触多少,可是从这些被仔细磨圆的桌角,就可以她有多疼爱辰星。所以,才会不管事情到底是是真是假,就宁错杀,也不放过吗?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看来她倒是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这星象不是你亲眼看见的吧,而是有人告诉你的,是吗?”听到这样的解释,朝凤理解归理解。可是要叫自己原谅她,忘记一切,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朝凤勾了勾嘴角,然后看着北辰轻轻地问道“那会是谁呢?啊,差一点忘记了,夫人虽说是没有预知能力了,可是夫人的女儿,辰星却还是有的。”
听见辰星这两个字,北辰先是一愣,然后诧异的抬头。此时她平静如水的目光中,终于有了波动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威胁
打蛇打七寸,如果说一个人始终不为你的威胁所动,那就说明你没有拿捏到他真正的命根。北辰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可是她还有女儿。若是她肯为了女儿杀人,甚至是被杀,那这个筹码,就一定够分量。
“娘娘想做什么,贱妾都已经跪在这里,任娘娘处罚了,难道还不够平息娘娘的愤怒吗?”北辰那平静如水的眼眸中,就像被谁扔进了一颗小石子,里面的平静彻底的被打碎了。只剩下了一重又一重的慌乱“娘娘难道忘记了吗?您曾经答应过贱妾,要帮贱妾照顾女儿的。”
见到北辰慌了,朝凤反而的脸上反而是一派淡然了。若是北辰说的,那就能够理解了。哥哥刚走,自己的心境自然会发生变化。可是那是,自己想的杀戮,却不是针对匈奴,而是针对那些害死哥哥的家伙。不过若是她只是根据大司命的预言进行的推测,那就可以理解。
“夫人不是自称贱妾吗?您都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如何的卑贱了难道你还以为这么卑贱的血液,能够浇熄我的怒火吗?你未免也太看得起的自己了吧。我肚子里面的孩子,虽还分不清是男女,可是我也不想计较了。血债,是要用血来还的。辰星也是个孩子,我相信,他们一起在地下,就不会孤单了。”看着北辰越来越苍白的脸,朝凤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不要这么看着我,你做事情之前就应该想清楚的。对了,多说一句,再你借辰星之手,给我下毒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辰星。”
听见朝凤怎么说,北辰可谓是呆如木鸡了。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在推动的吗?不行,绝对不可以伤害星儿,不论是谁。都不可以伤害星儿。突然间,北辰诡异的勾了勾嘴角:“呵呵。娘娘以为我就没有想过这些吗?既然娘娘这么聪明,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巫蛊之术。我现在虽是失去了预知的能力,可是我养的蛊,却还是很不错的。若是星儿死了,那么娘娘可能也看不见太阳了。”
蛊术是汉朝以前便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俨然以为煞有其事;一部分医药家。也信以为真,于是,就想出许多治蛊的名堂。文字学上的蛊有多种涵义,主要的一种涵义作腹中虫解。从虫,从皿。皿是一种用器——盛饭的饭盒、饭碗或盛其他食物和饮料的用器都是;虫字象徵好几只虫腹中虫就是人的肚子里侵入了很多虫,也就是中了虫食的毒——一种自外入内的毒。众多的虫侵入人的肠胃发生了蠹蚀的作用就叫做蛊,又叫中蛊。
传说中制造毒蛊的方法,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晰蝎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蛊的种类极多,影响较大的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虫蛊、飞蛊等。虽然蛊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来,蛊就被认为是能飞游、变幻、发光。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的神秘之物。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
这巫蛊之术,在历史上可不少见。朝凤皱皱眉,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