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特工-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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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走到海边,果然,一艘巨大的远洋货轮停靠在海面上。
很大,这艘船真的很大,丝毫不比海洋魅力号要小,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这艘船是货轮,相信十亿美元的军火一定都藏在这里面。
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陆寒别无他法,只得跟着奥维奇与唐高强登上这艘货轮,等到了船上他才发现这艘船挂的是马来西亚的国旗,运送的都是一些热带水果,当然,这些都是假象,在水果里掩藏的全部都是重甲军械,不止是普通的枪械,在一些仓库内甚至还有坦克导弹,陆寒不禁暗暗心惊,唐高强这是要干嘛?难道真的是要与国家为敌吗?
奥维奇从芒果堆里拔了拔,一大堆ak47滚落下来,少说也有三、四百把,可以想象一下,这么多崭新的冲锋枪堆在一起是什么画面,跟小山似的,月色下闪烁着金属与红木的光泽,有种让人兴奋与颤抖的狰狞感。
随意拿起一把,唐高强摆弄了两下,冷冷一笑,看来对这些枪很满意,他将枪递给奥维奇,这位老大在手里掂了掂,随即将枪扔在地上。
“把这些收拾好,马上开船。”
货轮像一头吃水的怪兽,在海里快速的游动,发出轰轰的声响,它走的路线很奇怪,并不是直线,而是弯曲的,可能是为了躲避海洋巡逻队,在到了船上之后,许多人都摘下面罩,可陆寒并不敢摘,他见没人注意他,赶忙闪到船舱的角落里。
“程颖,程颖,你在吗??”陆寒戴上耳麦,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支援。
但是耳麦内什么都没,没有程颖,也没有安德森,嘶啦啦的都是杂音,这可让陆寒气得不轻,难道是这耳麦坏了不成。
将耳麦收起,陆寒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张敏,刚才见到沈凌与b哥将他抬进船舱里,但船舱这么大,究竟该怎么找呢?
这时,他脑海里忽然想到一个人,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找她帮忙了。
陆寒直起身,装作很淡然的在船舱内走动,看上去像巡逻,但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的双眼直勾勾的看向一人,那就是娜塔丽。
刚才看她进入了一个房间,陆寒猫着脚步,很谨慎的来到门口。
轻轻旋转门把手,透过门缝,发现这女人正在屋子内收拾东西,并没发现自己的潜入。
当陆寒走近以后,娜塔丽才感觉到背后有人,立刻回身。
“你干什么??”猛一看到陆寒,女人迅速后撤一步,对于这个男人,她更多的还是害怕。
陆寒眼神没什么感情,冷冷问道:“沈凌呢?”
“我不知道!”她回答的很干脆。
陆寒当即火了,丫的还在这给我装,他上前一步,右手使劲的掐住她滑腻粉白的脖颈,将她柔弱无骨的身体死死的按在墙壁上:“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咳咳……”娜塔丽很痛苦,脸憋得通红:“你就算杀了我,我……我也不会告诉你。咳咳……”
嘴居然这么硬,陆寒冷嗤一声,他笑了,残忍的笑了,面对敌人的守口如瓶,他还没有担心过有谁不招,从小行医,又当兵十年,让他练就了一身拷问的绝学,只要你还有一口气,那么就别想将秘密带进地域。
陆寒用手拍了拍娜塔丽的脸颊:“**,我会让你说的。”
他居然这样说我……
娜塔丽感觉委屈极了,虽然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现出风情万种,好像是人尽可夫的交际花,但是这是特工的一种伪装,她从小被训练成这样,为了任务,这是必要的牺牲,而因为此,他也没少被人揩油,暗地里嘲笑自己是荡货,**,对于这些,她都没放在心里过,一笑置之。
因为她知道自己其实什么都没有做过!
可如今陆寒居然也这样子说,她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刷的一下夺眶而出,她委屈,她难受,心里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刺穿了一样,这样的感觉她从来没有过,她胸很闷,喘不过气,她有些招架不了。
本来是准备动手,但手抬在半空,陆寒却迟疑了,因为他读不懂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竟然哭了……
对于这个貌美如花,招蜂引蝶的女杀手,陆寒也很矛盾,因为到现在为止,这个女人还从来没有做过伤害自己的事情,甚至……甚至还一而再的帮助自己。突然想起那天在冷冻柜里拥抱、激吻的事情,猛然间,他迟疑了,人生之中第一次对对手迟疑了。
“你杀了我吧!”娜塔丽声音不再带有感情,陆寒刚才的那句话已经伤透了她的心。
苦笑连连,这还下得去手吗?
此刻的娜塔丽脸庞上挂满晶莹的泪滴,宝石般的眸子里满是倔强与委屈,面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他可不忍心辣手摧花。
罢了,罢了,你说肯说,我自己找还不行吗?
手渐渐松开,陆寒已经不打算再拷问她了。
娜塔丽咳咳两声,正欲好奇发问,忽然感到脖子一疼,紧接着眼前漫天的黑暗袭来,直接昏倒在地。
第255章 冷酷
虽然不打算拷问娜塔丽,但他可不愿意让她出去乱说话,万一出去喊一嗓子,下一个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
将昏迷的娜塔丽抬进一个箱子里,本打算上锁锁好,但心一软,便将锁扔在一边。
这无疑是打算放她一把。
“我们之间扯平了……”对着箱子喃喃一声,陆寒这才蒙着面悄悄走出去。
登船已经有差不多十分钟,再这样耽搁下去恐怕真得出事。想到沈凌那个人面禽兽,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匕首插进他的咽喉。
张敏,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心急如焚的在船舱内一层接一层的巡查,陆寒想尽快找到张敏的位置。当他上到第二层的时候,前面忽然出现了两个人,依着栏杆抽着雪茄,闲聊天,他一愣,抬眼瞧了瞧,随即迅速低头,想蒙混过去。
但当走到两人身边,一人忽然叫住他:“拉布尔,你怎么还带着头罩,不热吗?”
“我不热。”陆寒装作淡然的笑着,同时手摸向后腰,随时准备应付任何突发情况。
这时另外一人又问:“你不好好巡逻,来这里做什么??”他抽了口雪茄,将烟雾全都吐到陆寒脸上,虽然蒙着口罩,但极为呛鼻的雪茄还是让他咳个不停。
“咳咳……队长让我下来找沈公子,说有急事。”陆寒撒了个谎。
“沈公子?”两人相互疑惑的对望一眼:“沈公子在第四层的客房,你不知道吗?”
陆寒心中大喜,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问出了沈凌的位置,他赶忙装出恍然大悟:“当然知道,当然知道,你看我这脑子。原来是我搞错了。”话说完,陆寒转身就走,一刻都不愿在这停留。
“诶诶,拉布尔,你等一等。”
陆寒全身一僵,不好,难不成被发现了?
他迅速集中注意,手也在第一时间摸到了后腰。
两杀手缓缓走近,用凌厉的眼神一瞬不瞬的审视着陆寒全身,其中一人突然说:“拉布尔,把口罩摘了吧,这么热的天,捂着怪难受的。”
“是啊,这里就你还戴着口罩,快摘了吧。”
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已经暴露,陆寒皱了皱眉头,用冷黢的音调说:“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两名杀手疑惑的对望一眼,眼神充满了警惕与怀疑。
忽然,一名杀手伸出手扒住陆寒的肩膀,感到肩部向后的拉扯力,陆寒知道再也伪装不下去,他第一时间从后腰摸出蛇牙匕首,寒芒乍现,滑动间,刀刃带着强悍的侵蚀力,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划破了那名杀手的喉咙。
因为速度太快,这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愣了愣,忽然,一蓬血柱轰然爆喷而出,他吓坏了,慌忙用手捂住脖子,但喷血量太大,不管他如何捂都捂不住,呜呜两声,便断气了。
一百多斤的肉块轰然倒地,画面还是挺壮观的。
自己兄弟就这样被杀死,另外一人哪里还坐得住,大骇之下,他急速后撤两步,并想从腰间掏出手枪。
见状,陆寒先是一愣,随后小腿夯然发力,带出一股强悍劲风的同时,死死踢中他的肋骨。“咔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如爆米花般,噼里啪啦的响起,那人被陆寒踢得啊呜一声,口吐一大口鲜血,他扶着栏杆,艰难的站在那,此刻在他眼中哪里还有轻视,他没料到陆寒的腿力有这么强,而且下手狠毒,丝毫不给对手还击的机会。
“你不是拉布尔!你到底是谁?”肋骨已经断了四五根,那人脸上布满惊骇,他知道今天遇到强敌,想活命,决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可他刚刚想到这,忽然感到脖子一凉,他摸了摸,有些粘,有些疼,不确定的低下头,忽然,红色的鲜血好像爆炸了似的,从脖子内爆喷而出,在黑暗中开出一抹抹残忍的色彩。
“你……”
在他意识模糊之钱,眼前的陆寒被无限放大,毫无感情的表情,冷黢的双眸,都充满了深深的杀意,他想错了,面前的这个男子并不是能讲道理的。
他不是人,是魔鬼,是来自地域的魔鬼!
轻轻呼了口气,陆寒将两具尸体搬到房间内,简单的清理了一下现场,他立刻转身朝着四层狂奔而去。
令陆寒欣慰的是一路上再没碰到其他杀手,他得以很顺利的来到四层,因为是货轮,所以这艘船只有五层高,这里相对其他层装修要好一些,应该是供人居住,但是跟海洋魅力号那是绝对没法比的,充其量只能算是干净、舒适。
走廊无人,很深,大约有七八十米的样子,两旁墙壁每隔五米就会镶一盏小壁灯,这里的灯光很微弱,在海lang的波动下,会让光芒有些晃荡。
微黄的光线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照亮,陆寒一步一停,在每个房间门口停留数秒,他将耳朵尽可能的贴在门板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没人!没人!还是没人!
陆寒渐渐开始不耐烦,走廊已经走了将近一半,可每间屋子里都没有动静,这可怎么办??
就在他马上沉不住气的时候,一声门栓拧动的声音自前方响起。
“嘿嘿,大哥,您慢慢享用,我在外面替您守着。”
看到熟悉的光头,陆寒心一拧,是b哥!
这人从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出,满脸yin笑,而他就这么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不用想,沈凌一定在那个房间内。
陆寒暗喜,这样看来应该还没什么事,沈凌应该只是刚刚过来,看着前方b哥那张猥琐表情,他心里一阵呕意,操,真是群龌龊的王八蛋,死不足惜!
昂起头,陆寒没有任何避讳,他大踏步的朝着沈凌所在的房间走去。
在门口停住,陆寒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声摔东西的声响,很大,并且还有女人的小声哭泣,他内心的愤怒马上就要爆炸,好不容易才忍住,他眼神带着深深的愤怒,一动不动的盯着b哥。
第256章 下狠手
“大哥,您……您有事吗?”面对杀组的杀手,b哥还不敢太放肆。
陆寒点点头道:“嗯,有点事。”随后指着房间门:“叫沈公子出来一下,我们老大找他有点事。”
b哥不敢得罪这些杀人如麻的杀手,稍稍犹豫,还是壮着胆子转身敲响了门:“大哥,大哥。”
“妈的,什么事?”屋内传出沈凌不耐烦的声音,其中还混杂着张敏小声的啜泣声。
“大哥,奥维奇先生说找您有事,你出来一下吧。”b哥眼神飘忽不定,看看陆寒,又迅速扭向门板。
“操!”爆出一声低喝,屋内响起一连串噔噔蹬的脚步声后,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
“什么事啊??”沈凌瞪着眼,满脸的不耐烦,好事被打扰,他当然生气。
不止是沈凌,b哥也是眼巴巴的望着陆寒,等待着他的下文。
陆寒没说话,而是皱着眉,上下打量沈凌。
这龟儿子上半身已经脱了个干净,露出雪白的皮肤,皮包骨头,枯瘦如柴,活像一个死了许久的僵尸,而他皮带也已经解开一半,露出恶心的内裤,陆寒心里暗道好险,要是再晚一步,后果将不堪设想。
见陆寒一直不吭气,沈凌以为是自己的态度太差,随即轻咳一声,语气转好:“你们老大找我有事吗?”
“有事!”陆寒低低一喝,双手好像虎钳一般,轰然使劲,不等两人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已经将两人连滚带爬的全部推进房间内。
屋内陈设很简陋,没什么花哨的装饰品,简单的书柜,桌子,以及一张古朴的沙发,而旁边的卧室门大开,从这看去,卧室角落里放着一张大床,张敏正抱着粉白的腿,蜷缩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害怕极了。
张敏还穿着那件礼服,一边的肩带已经滑落,露出大片白花花的雪肌,她被布条勒紧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也许是春药的药效暂时缓解,她眸子比之前要清澈一些,肤色白里透着微红,像只受伤的小猫咪,害怕的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看到活泼可爱的张敏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陆寒肺都快气炸了,一股怒气压抑了许久,像是炮弹一般轰的在体内爆炸。
俩人纳闷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沈凌刚想站起来,陆寒没说话,阴叱的脸庞猛然一啐,抬起脚就是一记鞭腿,势大力沉,卯足了劲,试想沈凌这个公子哥的身体哪能抵挡得住这么强悍的攻击,一口鲜血从嘴巴鼻孔喷出,啊呜一声,轰然撞到墙壁上。
“妈了个逼的,你找死!!”b哥救主心切,眼看沈凌吃亏,眼睛都红了,他大喊一声,握紧拳头后一个狗狍鱼跃便攻了过来。
见此,陆寒冷冷一笑,这b哥虽然长得壮实,但却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那花拳绣腿在他眼中就好像安放了慢动作一般,动作不但缓慢,而且没力气,跟那些杀组的杀手简直没得比。
闭着眼睛都可以躲开的攻击,陆寒轻轻一侧身,躲过了b哥的大拳头。
此刻b哥全身各个部位都暴露在陆寒的招式里,小腹,后背,脸颊,脑后骨,每一处致命的部位他都可以尽情的攻击。
膝盖狠狠朝上一顶,b哥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感觉五脏六腑像是被人揪住,疼得他连叫的力气都没,这还没完,陆寒狠狠抬起胳膊,灌满力气的肘子朝着他的后背死命一锤,一时间,骨裂声,气喘声,痛嚎声掺杂在一起,极为凄惨。
可怜的光头b哥还不知道对手是谁,便重伤倒地,不省人事。
“大哥,大哥,有话好好说,有话……唔唔……”陆寒不等他话说完,一嘴巴子狠狠抽了上去,这一掌可真是使了全部的力气,沈凌腮帮子立刻鼓了起来,好像嘴巴里塞了个兵乓球,红肿不堪。
沈凌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杀手,一进门先是把手下撂倒,现在又毫不客气的殴打自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大哥……别杀我……别……”沈凌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他后悔了,后悔去开门,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只能求饶。
看着地上摇尾乞怜的沈凌,陆寒狠狠啐了一口,他真的怒了,对于沈凌这样禽兽不如的人渣,他恨不得千刀万剐。
抬起脚,陆寒如炮弹一般的脚掌重重踢中沈凌的侧脸,鲜血横飞,耳骨嗡嗡,沈凌眼珠泛白,痛苦的蜷缩在地上。鼻涕、鼻血混着眼泪流了下来,布满整张脸,极为恶心。
“别,别杀我……我……可以给你钱……”
妈的,还挺耐打,陆寒忍住想要一刀子捅死他的冲动,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踢,这一次,沈凌再也没有坚持住,嗷呜一声昏死在地。
风云突变,这一幕落在张敏眼里,她吓坏了,颤抖的身子,使劲往角落里钻缩,并拿起被子与枕头裹住身体,经历了这么多,她现在没有一丁点安全感。
“呜呜……你……别过来,我男朋友很厉害,他知道了会杀了你的……呜呜……”张敏吓得不敢抬头,低着哭红的眸子,蠕着鼻头,她说话有气无力,应该春药的药效还没有消退,脸红扑扑的,使得这番话一点杀伤力都没。
只是这些话听在陆寒心里却如刀子般狠狠刮动,是最狠的惩罚,他内疚,他自责,一个活泼天真的女孩因为自己的马虎与大意,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替张敏承受这份痛苦。
“敏敏,是我啊……”
陆寒说的是国语,用的是自己的声音,他声音无比温柔,轻的好像云彩。
张敏一愣,这个声音是……
她像是盲人一样,抬起头怯怯的看着陆寒,眼前的这个人身穿那些坏人的衣服,拿着枪,蒙着面,她也不敢确定是不是他。
只是……他的眼神好温柔……
“陆寒,是你吗?”张敏呢喃了一句,她快要哭出来,现在她只想要一个安慰,如果可以,他宁愿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陆寒,是那个她最最讨厌,却又最想见到的男人。
陆寒鼻子一酸,傻丫头,当然是我了。
缓缓将面罩拿下,顿时,一张温柔的让人心碎的脸庞展露在张敏眼前。
在看到陆寒的一瞬间,女人再也无法坚持,她哭了。一滴滴泪水悄悄滚落脸庞,在这一刻,她哭出了心里所有的委屈与酸楚。
第257章 大事件了!
张敏扔掉被褥,扔掉枕头,几乎是光着身子朝陆寒这边走来,她现在什么都不在乎,能再看到陆寒,她太开心了。
陆寒立刻走上前去,将她牢牢抱在怀里,他此时也很动容,小丫头没事就好,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测,或者被禽兽糟蹋的话,他真的会内疚一辈子,不,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敏敏,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陆寒一直在道歉,一直,但他知道无论自己如何道歉,都无法抹平女孩所受的伤害,他搂得很紧,生怕松开,又不见了。
“敏敏,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张敏懒懒的摇摇头,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大脑放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陆寒。
她不奢求什么,能嗅着陆寒身上熟悉的体味,听着他的道歉,能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刻出现,这已经让她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