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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文艺时代-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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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喜欢这个丫头,喜欢到跟自己重活一世的生命同样的珍惜和宝贵。

    她不是范爷,不是大明星,不是自嫁的豪门女,不是站在舞台上闪耀着光芒的那个霸气女子。

    她就是一个会粘着他,会跟他撒娇赖皮,会跟他大吼大叫,会耍宝的逗他开心,会偷偷摸摸的学做菜给他吃,会给他买个帽子都要买最好的小丫头。

    褚青只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像最珍贵的珍珠一样,连点灰尘都不要被沾染……

    刚才那场戏,虽然动作激烈,却连“尺度”这个词都够不上。露了两条胳膊而已,跟后世那些半乳全臀一比,这也叫露?

    他当然不是为了这场戏而闹心,而是意识到了一个被自己故意忽略的问题,就是:

    以后呢?

    俩人认识一年多了,一次架都没吵过,哪怕情绪稍微激动的时候都没有。一方面是褚青对她做的万般到位,一方面她嘻嘻哈哈的,还是个小孩子。

    但她终究会长大,会有自己的世界和思想,会有自己的坚持和不妥协。

    到那个时候,他们又会变成怎样?

    “水,给我喝口水!”

    一辆小三轮车在慢悠悠的走,上面搭着马车车厢的架子,用帘子罩着。范小爷躺在褚青怀里,身上裹着一件衣服。

    陈盈拿过水壶,给她喂了口水。

    车上就这么点空间,摄影机就占了一大块地方,动作都得小心翼翼,免得互相碰到。

    褚青搂着丫头,极为敷衍道:“他们连水都不给你喝?我刚刚真应该把他们都杀了。”

    范小爷太了解男朋友的德性了,听他那死了爹似的语气,就知道这人又犯病了。

    犯什么病她不知道,她猜应该不是因为刚才那戏,他还没那么小心眼儿。不过肯定的是,丫准保又钻进牛角尖了。

    “你们怎么会来救我?小姐她们,她们……”

    她一脸虚弱,颤抖着嘴唇,还带着泣音,表情特赞。谁又能知道,她心里合计的跟这些压根不搭调。

    陈盈接道:“她们都没有死。”

    “都没有死?难道皇上原谅她们了么?”

    范小爷攥住他的手,死死地,眼睛里还含着泪。眼泪是假的,但那种委屈和埋怨是真的。

    丫头有时候觉着也挺累的,褚青这人太轴,太爱死心眼,偏偏性子又古怪,有事也不说,情愿自己闷着。

    每次都要她费劲的去猜,去问,去哄。她特想跟男朋友分享自己的一切,自然希望他也如此。

    不是她倦了,不想继续了,而是真觉得很委屈,很有埋怨。

    你有什么话还不能跟我说?

    这种距离感,让她很慌乱,很陌生,很害怕失去。

    褚青轻轻拔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看着那双眼睛,叹了口气,语调恢复正常,道:“我们把他们都救出来了,现在,就缺你一个。”

    范小爷咬着嘴唇,似嗔似喜。

    这俩人,就像一株树上生的两根枝杈,本是同心同根,却偏偏想岔了。心思又都太重,只是自己苦恼,不愿说与对方。

    我顾着你,却以为你不尽心;你顾着我,却当我有他意。

    他们俩一番心底交流,表面不显,气氛却古怪。

    陈盈心思细腻,嗅到空气里弥漫的腻歪和矫情。她忽然就变得非常尴尬,也古怪起来,特有一种当电灯泡的羞耻感,以及快感……

第六十一章 大家都很兴奋

    褚青头一次碰上连续两天都有戏的情况,早早跟何袖琼打过招呼,晚上不想折腾回家,就跟组到宾馆去蹭一宿。

    原本给他安排在一个副导演房间,结果苏友鹏可能因为跟他讨论了半天帽子的问题,友情见长,主动要求他过去侍寝。

    苏友鹏算组里腕儿最大的一个,房间里虽然也是两张床,却是个小套间,外面还带着个小客厅。

    褚青感谢他传递来的善意,跟他接触几次后,觉着人也很好,会是个朋友。

    说来自己有时候想想,这辈子交的朋友好像很多都是女生。

    男的只有老贾、顾正和余力威这三个货,至于楼烨,总觉得跟他意识形态完全不一样,有点代沟。还有刘晔党浩那几个,还不太熟,只能算认识而已。

    “咚,咚咚,咚!”

    寂静的走廊里,昏暗的廊灯下面,褚青鬼鬼祟祟的轻轻敲了四下暗号。

    “吱呀!”

    门被拉开一条小缝,范小爷也贼头贼脑的探了出来,看看四处无人,一下把他拽了进去。

    褚青手里拎着一个大行李包,扔到床上,无奈道:“至于么,跟偷东西似的。”

    范小爷盘腿坐在床上,拉开包就开始翻,道:“当然了!大半夜的你跑我这来,让别人看见怎么办?”

    一边说,一边扯出件淡蓝色的薄毛衫,又不知道从哪变出一个衣服挂,道:“挂那边去!”

    褚青接过来,抻了抻下摆,挂到墙上的一根铁丝上。

    “那裤子你带来没?哦,这呢。”

    “那件外套呢?”

    “哎呀,看你叠的,全是褶子……”

    丫头碎碎念的把包里的衣服翻出来,最后又拽出一条,嗯,粉底的,带着小碎花的,秋裤。

    “呀!”

    丫头小脸一红,比藏她偷摸买的那条**内*裤还快的速度,飞快的把秋裤塞到了被子底下。

    褚青眨了眨眼,不知该转身回避一下,还是戳在这继续坚挺。这种情况,让他也很尴尬啊!

    范小爷之前给褚青打电话说这事,让带点厚衣服来,只提了一两件喜欢的。褚青一想应该不够穿,索性把她的秋冬衣都划拉划拉,一起打包背了过来。

    当时也没注意,居然还藏着这么个玩意儿。

    这东西,不管叫秋裤衬裤还是棉毛裤,总之最大的作用不是御寒,而是抑制性激素生成。

    很多女生敢在男人面前脱内*裤,但你问问她们敢在男人面前脱秋裤么?

    尤其裤腿还包在袜子里头……

    有多少妹子,一到入冬基本上就断绝了跟男朋友的啪啪啪行为,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齁难看齁难看的秋裤。

    当然了,如果你需求的情*趣点很特别,倒可以试试。让你女朋友倒在床上,双腿分开,迷离的说一句:来吧,撕碎我的秋裤吧!

    呃……

    褚青打了个寒颤,这画面太醉人了。

    他凑过去,屁股搭在床边上,帮忙整理着衣物。看着她晃动的小脑袋,张了张嘴,才吐出一句话:“今儿累么?”

    “还行。”

    范小爷一顿,低低道,从下往上的瞄了他一眼,又垂下头。

    褚青忽然也不知道说什么,白天的气氛让他很难受,这不是对错的问题,而是对俩人以后生活的一种不自信和迷茫。

    丫头也很难受,她宁愿痛痛快快大哭一场,也比现在堵得慌强。

    其实说他们俩,有矛盾么?

    屁都没有!

    就是一个想得太多,另一个想得更多,然后谁都不敢说,还都害怕,怕一说出来就会吵架。

    若是说开了,这点破事,怕是自己都觉得蛋疼。

    屋子里一时间沉闷起来,俩人头碰头的都在干活,谁也不吱声。

    范小爷把现在穿还有点早的衣服挑出来,细细叠好,摞在一边。褚青就把她选剩的,一件件的铺平,挂好。

    上衣,裤子,棉袜,手套,还有给她新买的保温杯什么的,装了满满一大包。

    待他把最后一件挂上去,丫头也叠好了衣服,下了床,把那行李包塞进床头柜下面。

    她顺手把台灯调的亮一点,然后直起身,忽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不想回床上去,也不想说什么,只好背对他,傻站在哪儿。

    那橘色的灯映着丫头的脸,又穿过她耳边脖颈的细细绒毛,衬在褚青的眼睛里。

    他的嗓子很干涩,站在墙边,看了那个小小的背影好半天,才叹了口气,走过去双臂一伸,从后面紧紧抱住她,嘴唇在她的耳坠鬓边轻轻蹭着。

    “唔……”

    范小爷微微一挣,又软了下来。忍不住抽噎了一声,没哭,但十分委屈的道:“你干嘛呀你!白天给谁甩脸子看呢!我招你惹你了?”

    褚青没说话,只是抱她愈加的用力,像要揉碎在自己怀里。

    好一会,丫头才转过身。

    睁着两只大眼睛,满是怨怨的,往前一凑,那俩小板牙就咬住了他的嘴唇,很使劲很使劲的在咬,直到感觉有丝丝腥气渗入舌尖,才放开他。

    “不生气了啊,我错了。”

    褚青揉了揉那张小脸,拉着她坐到床上。

    范小爷腿一跨,就骑在了他腰间,胳膊紧紧搂住他脖子。褚青也抱着她的腰,就像以前一样,身体轻轻的前后摇晃,如两个孩子在荡着秋千。

    俩人都闭着眼睛,似都停止在这一刻的时光里。

    “哎!”

    范小爷情绪缓和下来,轻唤一声,道:“你今天又是一天戏吧?”

    “嗯,还有夜戏呢。”

    “那你还回来住么?”

    “不了,我回家,明天还有课呢。”

    范小爷轻轻推开他一点,看着他的眼睛,道:“你说,咱俩能有那么一天么?”

    褚青知道她在说什么,笃定道:“一定有!”

    “真的?”

    “真的!”

    “呵……”

    范小爷轻笑了下,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

    又忽地伸出小舌头,在被她咬破的下唇上柔柔软软的舔了一圈,然后贴住他的嘴唇,舌头跟条小蛇一样,伸进他嘴里来回搅动。

    俩人有段时间没亲热了,这会正是情浓时候,都近乎贪婪的想要把对方完全攻陷,变成只属于自己的珍宝。

    “嗯……嗯……”

    两条舌头缠绕了一会,范小爷的鼻息渐重,脸也泛起丝丝红晕,喉咙里挤出似痒似酥的几声轻吟。

    褚青的手从她的腰间,慢慢滑到衣服里,温热的手掌贴着凉凉的皮肤,俩人都是微微一颤,只觉得毛孔都舒张开了。

    他手指划过细细小巧的骨节,一路往上,摸到了她的胸*罩扣子。

    别钩有三个,褚青稍稍用力扯了一下,只解开了俩,还剩一个顽强的挂在上面,紧紧的防护着少女的酥香。

    他又扯了两下,还是没解开。

    范小爷可能觉得后背有点勒,舌头从他嘴里缩回来,低嗔道:“笨死啦!”

    《麦田里的守望者》中,霍尔顿就是因为长时间解不开那个姑娘的胸*罩扣子,而失去了一次变大人的机会。

    褚青不知道霍尔顿是谁,但也觉得很尴尬,以前帮媳妇儿脱衣服的时候可没这么费劲啊?

    范小爷抿抿嘴,把手伸到后面,想帮他解开。褚青按住她的手,自己又试了一次,总算别钩兄很给面子。

    带子脱落,丫头就觉得胸前一松,清清凉凉的,明明外面还穿着件衣服,却像毫无遮拦的贴在他身上,心里滚烫得近乎沸腾。

    褚青的手指在那细细滑滑的背上轻轻抚弄,眼睛里的炽热都要将她融化了。

    “咚!”

    就在俩人都快把持不住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似有什么东西不小心撞到了门上。

    范小爷和褚青都是一激灵,停下动作,竖起耳朵听,紧跟着,门口好像又有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丫头从他身上滑下来,两手往背后一伸,交错一扣,让男朋友费了好大劲的扣子瞬间被系上。

    俩人蹑手蹑脚的蹭到门口,对视一眼,丫头先开口问:“谁?”

    没人回应,反倒传来踏踏踏的脚步声,而且听上去还不止一个。

    “……”

    “……”

    俩人又对视一眼,同时撇撇嘴。

    褚青听那脚步声没跑多远就消失了,不禁问:“你隔壁都谁啊?”

    丫头也反应过来,无奈道:“还能有谁啊?”

    某些事情,是需要一个很流畅的过程才能直达终点。如果被打断了,往往不能继续下去,而是得重头再来。

    褚青看了看表,再有不到俩小时就开工了,笑道:“那我先回去了,你还能睡一会儿。”

    “嗯,你也好好歇着。”

    范小爷先开门探头看了看,确定再没有人趴窗根儿,才脚尖一踮,跟男朋友吻别。

    褚青回到苏友鹏的房间,轻轻推门,居然没锁。

    里面乌漆麻黑的,苏友鹏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看样子正熟睡中。

    他先到卫生间,掩上门,放小水流,洗了洗脸,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里布满红红的血丝,下巴上泛着一层青青的胡子茬。

    忽地咧了咧嘴,觉着太过好笑。

    褚青衣服都没脱,直直倒在床上,整个身体妥帖的压着褥子,这会才感觉筋骨一松,疲惫感汹涌而至。

    走廊里的灯透过门底缝,亮成一条弱弱的细线,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苏友鹏懒懒的翻了个身。

    (忽然发现自己好不适合写小黄文……)

第六十二章 洞房花烛

    第二天一大早的状况,把孙叔培吓了一跳。

    褚青、范小爷、苏友鹏、林心茹、赵微,还有陈盈,都是一脸通宵厮杀的疲怠样,软趴趴的摊在椅子上。

    虽然他们平时开工也都是软趴趴的,但今天软的特邪乎,尤其是赵微和林心茹,全身跟没有骨头似的,在椅子上一点点往下出溜。

    范小爷也是困得不行,强打精神瞪着这几个不着调的小伙伴。大半夜的都不睡觉,巴巴的跑来听窗根儿,还有没有点公德心了?幸亏跟男朋友没干什么事,不然这辈子的节操可就一次性消耗干净了。

    她又瞅了瞅精神不错的周洁,头回觉得他是个好孩子。

    今天是褚青在还珠的杀青戏,拍完就可以彻底离组。

    本来跟平时都没什么两样,结果他化完妆一出来就看得直愣:今儿啥日子这么多人?服装、道具、收音、灯光……有一个算一个,比吃饭的时候还齐整。

    你们是来给我送行的,还是来热闹的?

    他抽了抽嘴角,对群众的八卦追求表示出蛋疼无比,尤其这追求的主角还是自个。

    小燕子一伙准备远避云南,但柳青和金锁已经勾勾搭搭上了,紫薇花就撺掇着柳青向金锁求婚。

    嗯,没错,就是求婚……

    “Action!”

    随着孙叔培一声喊,赵微这帮人上一秒还要死要活的,马上变得精神抖擞,眼睛里都刷刷的放光。

    褚青和范小爷都一脑袋黑线,瞬间有种被看猴戏的现场感。

    赵微异常的兴奋,道:“快问快说!如果不说的话,我们就把金锁带到云南去了!”她很浮夸的哎了一声,回头看了箫剑一眼,道:“我好像缺个嫂嫂,金锁跟箫剑挺合适的!”

    范小爷看她那憋不住想笑场的德行,心里就来气,眼睛瞪得更大,跺跺脚,道:“小燕子,你说什么嘛!好像我一点自主权都没有,整天被你们送给这个送给那个的。”

    赵微道:“好好好!那你的自主权是什么,你到底要嫁给谁?”

    这里,需要柳青恰当的扭捏一下。

    对褚青来说,这是个挺困难的事儿。他长这么大就没学过这种奇葩的颜艺技巧,一老爷们扭扭捏捏,该是怎么个画面?

    其实跟女生一样,扭好了就是萌,扭不好就是恶心……关键看脸。

    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又娘又蠢,保险起见,没做任何表情,只是说台词的时候,把语气变得很不自然:“哎呀!你们一个个明知故问,烦死了!”

    哎呀!烦死了……死了……了!

    这特么是老爷们说的话么?褚青说完心里就一颤,他这辈子都不要演琼遥剧了。

    说开了,还是他心态和演技的问题,没到火候,放不开手脚,若是找他演喜剧片,妥妥的扑街。

    然后,他转向女朋友,四目相对,尽量柔情似水的道:“金锁,我柳青是个粗人,那些肉肉麻麻的句子,我一句也不会。”

    “这辈子,只有一次吓得我魂飞魄散,就是你掉下悬崖的那一刻。”

    “我脑子里闪电一样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你活不成,那我以后该怎么办。”

    “我这才知道,爱一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说的深情款款,范小爷却憋得快吐血了,连嘴唇都在抖。跟男朋友学出来的毛病,明明看到很好玩的事,却不能即时吐槽,让她相当抓狂。

    就因为对这个男人平日那副懒散又沉闷的样子太熟悉,忽然看到他化身嘴炮情圣,丫头一点都不感动,只是觉得很逗比。

    他的这种黑历史可不多见,当然要牢牢记着,以便随时拿出来嘲讽。

    “好了,这是我这辈子讲的最肉麻的一句话。”褚青咳咳嗓子,大声道:“金锁,你到底要不要嫁我?”

    林心茹掩着嘴悄悄一笑,苏友鹏眼睛里也在跳动着狗血的小火苗,最过分的是赵微。

    “啊哈哈哈!”

    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笑场了,又跺脚又拍手,咋咋呼呼道:“金锁,你怎么说?你快回答人家!”

    范小爷抿抿嘴,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装作娇羞无限,道:“我还有什么话好说,给他骗走了,就对了。”

    …………

    “嗬!”

    褚青搓了搓后脖子,刚被服装师折腾得一身白毛汗,心有余悸,丫从来没穿过这么难穿的衣服。

    刚出换装间,就看着赵微和林心茹正在门口打晃,奇怪道:“你俩干嘛呢?”

    “哈哈!”

    赵微一看他就裂开大嘴笑,伸手把他的帽子摘了下来,道:“你不戴那帽子还好点,戴上就跟一地主老财似的。”

    褚青很无辜,道:“我也不想戴啊。”

    话说他这身行头,上面是绛色对襟马褂,下身宽腰长裤,两股绸带在胸前交叉,留着别大红花用。

    这都好说,唯独那个帽子,正经的瓜皮小帽。

    真的是小帽,只能将将盖住他脑袋顶那一圈。服装师说没有更大号的了,褚青才不信,丫根本就在故意坑爹,他甚至怀疑就是苏大头暗中指使的,好报昨天之仇。

    林心茹笑道:“我们在这等兵兵呢,想看看她换完装是什么样子。”

    褚青本来没想这茬,听她一说,也有点期待,笑道:“那我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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