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相士-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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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咱们去恒河边,看看那里现在变得怎么样了!也等了整整一天了,再等下去恐怕我身上都要长毛了!”林白也不去多向诸人解释,只是握着李青囡的手慨然起身,然后伸了个懒腰,笑眯眯的对诸人道,但眼中精光却是朝外吞吐不定,仿佛打了鸡血般有精神。
这一战已经牵扯了太多人进入其中,也承载了太多东西,所以只能胜,不能败!
……
迦利女神庙内,那些苦修士仍旧跪拜在女神像之前,身形一动不动,虽然头颅低垂,但每个人身上均是爆发出一股极强的肃杀之意,似乎是想要对什么人发动战争一般!
“也罢,既然劝了也不听,还是想要打恒河的主意。那我就给他吃一点小小的苦头,也好让他知道分寸所在。”神像一侧的禅迦扫了一眼脚下跪倒的诸多苦修士,眼中露出一抹无奈之色,轻叹一口气,仰头又是一口烈酒灌下后,沉声道。
话音落下,酒坛落地,砰然出声,酒液混合着酒坛碎屑朝着四下溅射出去,仿佛带着某种从今以后恩断义绝的决绝之意!
躲在迦利女神庙外的池中物听着庙宇内传来的种种动静,脸上狡黠笑意愈发浓厚,放在裤袋中的右手疾动不止,一条可以让这个印度大地变得彻底沸腾的短信缓缓在他手中成型,而后借着电波信号,朝四面八方传递而出。
毁我池家在韩国的威严,更让我大韩民国相师在你的威压之下永无抬头之日。林白,这一役之后,我要让你知道,到了最后,究竟谁才是人生的赢家。
……
加尔各答郊区某座大山深处,一座废弃的古神庙中。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身中突然传出嗡嗡之声,低头看了眼手机上传来的内容之后,他面上露出一抹淡漠笑意。
朝着跪倒在身周四下那些浑身着白衣,头上缠着白色裹头布的大汉扫了一眼之后,这老人缓缓开腔道:“蝉儿已经上饵,螳螂也已经到位,是时候让我们去做最后的黄雀了!”
就在这老人话语声落下的同时,在喜马拉雅山脉中一团漆黑的乌云缓缓出现,而后在风势的推送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加尔各答所在的方向涌了过来。
电光翻滚,山风迅疾,一幅和此时加尔各答局势一般无二的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景!
。。。
第622章 龙压恒河(上)
夜色漆黑如墨,天上没有半点儿星月光芒。但在恒河畔,此时却是灯火通明,原本空旷无比的河面上,此时黑压压的停满了无数船只,而且这些船只的头尾均是张牙舞爪的华夏龙纹,而且在龙舟之上,更是扎满了耀眼的鲜红灯笼,浓浓的均是华夏风情。
此时此刻,若不是恒河畔聚集的颇多那些看上去明显和华夏人面容不同的印度人,林白等人说不准恐怕要生出一种时空错乱,回到正处于端午时节的长江两畔之感。
其实别说是林白,就连那些在加尔各答居住已久的华侨华人,心中也都是感慨万千。他们已经有太久没见过如此浩大的龙舟阵势,也有太久没听到过这熟悉的锣鼓鞭炮声。故土难离之感不自禁的充斥心头,让在场的这些人不自禁生出有生之年一定要回国的感慨。
“怎么样,够气派吧!”看到林白等人的身影出现在恒河畔后,张三疯兴冲冲的穿过人群,走到林白面前,嬉皮笑脸接着道:“这还是时间来不及,要是敢再给我一天时间,我能让龙舟把这条恒河给填满!”
“师兄够气派,好气魄,好本事!”林白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冲张三疯比了个大拇指,连说三个好字。说实话,以林白当初的想法,若是能凑齐十来架龙舟也就不错了,谁知道张三疯居然搞来如此之多,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使了什么办法,才折腾出这么大阵仗。
张三疯嘿然一笑,伸手摸了摸脑袋道:“也是亏了你那个朋友的帮忙,要不是他的话,恐怕我也搞不来这么多龙舟!”
自己的朋友?林白闻言一愣,他在加尔各答也就认识陈白庵他们这几个人,哪里有什么其他的朋友,而且就算有,又哪有在异国还能弄到这么多龙舟的本事!
“林老弟,这才分别多久,就把我这个做哥哥的给忘了?”就在林白狐疑之时,从人群中传出了一个热络的声音,林白转头望去,却是看到人群中间位置,正有一名鼻梁上架着一幅金丝眼镜的年轻人盯着自己,虽然有镜片遮挡,但眼镜后的双眼却是灼然有神。
林白见到此人稍稍一愣,然后快走几步,朝前伸出手,笑道:“哪里敢忘了曹哥你,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也来了印度,实在是不胜之喜!”
“我就是个跑腿的命,哪里能和林老弟你这潇洒自在的日子相比。要不是因为你的事情,我还没机会出来走这么一趟,也算是散散心。”这来人正是曹成洲,朝着恒河之上的诸多龙舟扫了眼,曹成洲笑道:“怎么样,林老弟你还满意么?”
“十分满意!不知道这次是只有曹哥你来了,还是有其他的人陪同前往?”林白朝曹成洲背后的主席台望了一眼后,压低声音询问道。
曹成洲笑着摇摇头,道:“我这次是扯着老虎皮做大旗,华夏方面就只有我一个人过来,权当领导们前来出访的探路石。”
话虽然说得谦虚,但言语间却是颇有些自豪之意。要知道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单独出使一国的,而国字号那几名大佬的探路石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随便便担当的。
“还是老人家对曹哥你放心,想让你独当一面。”林白笑眯眯开口,他已经看出来,此次曹成洲和以往极为不同,没有了之前担任秘书时候那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小心翼翼,举止之间取而代之的则是大度随和,显然是出使之前国内对他的职位恐怕做了更好的安排。
而此时此刻,曹成洲也在看着林白心中思量不已。如果现在的情况换做寻常人,自然是少不得要对自己恭维几句,但林白这话说出来却是如朋友之间相互勉励般。
而且林白愈是这般,曹成洲心中其实便越高兴。林白的身份他不是不清楚,虽然说自家在四九城里的势力未必就比刘家弱,但是当今那位在对待林白的态度上却也是极为亲密,甚至真有把他视作自家子侄的模样。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曹成洲心里就更清楚,自己在对待林白的态度上就需要更加的费些心思。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在匆匆抵达印度之后,便豁出去脸面,请求当地的官员给张三疯打开便利之门,凑集了这么多的龙舟。
当然做这些事情还有一个缘由,便是因为在他前往印度之前,当今那位给自己说的那番话。话语中的意思异常明确,不管林白有什么样的要求,也不管他提出什么样的条件,都要尽数满足他,不要问目的,也不要问原因,照做就是。
“哥哥我那边还有点儿俗务缠着,就不陪你了,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开口。回国之后记得来找哥哥我,咱们兄弟俩不醉不归!”见林白虽然和自己说话,但眼珠子却不停往河面上扫,曹成洲识趣的拍了拍林白肩膀,道:“对了,我从国内还给你带来个人,你看着使唤……”
曹建洲带来的人?!林白闻言一愣,难不成这家伙是把贺嘉尔她们给带过来了?此时印度危局未解,如果真是她们贸贸然前来的话,牵扯其中,委实不是什么好事儿……
“老表,我在这边站了这么久,你居然都没发现我。我大老远巴巴赶过来看你,你这态度让我很受伤啊!”说话的功夫,一个裹挟着猥琐味道的熟悉京腔响起,喜欢如此称呼林白,而且说话口气这般的,除了刘经天这家伙外还有哪个!
眼瞅着刘经天嘿嘿笑着走到了自己身边,林白不由得摇头苦笑不止。他焉能猜不出这家伙突然来这里的原因,想来是从老爷子那里得到了关于自己在印度的一些口风,所以就借着东风想来看热闹,不过他此行来的可真不算巧,印度危局乍起,多一个人便多一分危险。
“怎么着,表弟你这模样是不欢迎我?!”刘经天见林白不理会他,不由得郁闷道。
刘经天前来印度的目的和林白心中所猜测的一般无二,四九城的日子虽然算不上清汤寡水,处处勾心斗角,但比起当初他跟随林白见识的那些场面,却是差的太远。好容易从老爷子嘴里探出些许口风,刘经天焉能错过这次再次跟随林白见识一次大场面的机会。
“不是不欢迎,是你来的这次不是时候。”林白皱眉摇了摇头,沉思片刻从怀中取出一枚符箓递了过去,道:“贴身带好,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要让这符箓离开你的身子。还有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惊慌,紧跟在我身边,最好不要让你的身影离开我视线范围。”
“好嘞,你就请好吧!表弟,咱们这是不是又有什么大动作要干了?”刘经天听到林白这话,毫不犹豫的将符箓接了过来,贴身放好后,眼珠子朝着四下扫视不停,一幅唯恐天下不乱模样,压低声音道:“是不是这河里有什么妖怪,要用这龙舟来捉他?”
“猜的没错,表哥你本事果然进步了许多,居然连这都能看出来。”林白被刘经天这一大串问题逼得有些哭笑不得,这么长时间了,这家伙的心性还是一星半点的变化都没有,还是和以往一般什么地方闹腾就往什么地方挤,生怕错过一次看戏的机会。
心知林白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张三疯便伸出手指头朝刘经天腰间一捅,而后嘿然笑道:“憨货,走我带你去那边看看!我跟你说,我发现这印度女人和咱们华夏女人有些不大一样,虽然黑了些,但真叫耐看,那边就有个不错的,我带你去看看。”
眼看着这两人那臭味相投的猥琐模样,诸人嘴角不禁是都浮现出一抹微笑。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是叫诸人的神色登时变得怪异起来,目光所及之处,只见张三疯的手如章鱼般,轻轻巧巧的伸入刘经天裤袋,将钱包手机一应掏出,收入己囊。
诸人见状不禁是一阵恶寒,更是不自禁的将手朝着自己口袋摸去,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老不修就已经把黑手也落在了自己这些人身上。
“安排下去,将恒河上的龙舟按照九宫八卦位置分镇四方,摆出九宫八卦局的架势。”盯着恒河河面上停着的龙舟良久后,林白转头看着陈白庵轻声道:“陈老,国内那边现在安排的怎么样了,估计什么时候能成?”
“他们应该已经布置好了,但是想要影响到印度这边怕还是需要一些时间,估计今日午时左右,那股影响便能抵达。”陈白庵沉思片刻,道。
林白点了点头,朝跟在身边的鲁燕赵等人看了眼,沉声道:“成功失败在此一举,龙压恒河之局已然功成,现在咱们唯一要做的就是看看这次炸雷能惊起多少大鱼。各位切记小心谨慎,不要被那些人给钻了空子!”
听得林白这话,诸人忍不住摩拳擦掌,迫不及待想见识一番这幕后黑手到底有什么本事!
。。。
第623章 龙压恒河(中)
时间一点一点度过,清晨的阳光渐渐开始出现,喧嚣热闹的阳光开始缓缓出现。加尔各答的天气和国内不同,夏日清晨的阳光没有半点儿清凉,只是带着一股潮闷的湿热。
但恒河畔的人们却是仿佛感觉不到这炽热的阳光,所有人的情绪均是被河面上那些搏击上游的龙舟竞赛带动的无比激动。华人如是,就连那些土著印度人也是一般无二,这些人大多数都从未走出过国门,更从没想到过,仅仅是几架小船居然也能玩的叫人如此热血沸腾。
尤其是当刘经天和张三疯这俩活宝凑在一起之后,闹腾的那叫一个欢乐。两个人甚至亲自登上龙舟,抡着鼓槌猛敲不止,生生把原本在诸人叫好声中已经拿出九牛二虎之力的那些水手们的精神头又提升了几分。
和恒河上的喧嚣,以及河畔围观之人的欢呼截然不同。顺着林白的身躯,一股阴冷气息朝外涌出,清凉无比,仿佛天空那炽热的阳光根本无法对他产生任何影响。也许是感觉到这边的怪异,也许是因为心底的惊惧,在林白身边竟然生生出现了一个类似真空的区域。
随着龙舟九宫八卦布局的形成,在张三疯的指引下,龙舟上已然开始焚烧青艾。略带苦涩同时又带着浓烈清香的气息在恒河四下渐渐弥散开来。这香味虽然陌生,但但凡是闻到这味道的印度人,心中不自禁的便生出一种清明之感。
而最叫人惊讶的是,当龙舟的布局形成,青艾焚烧之后。多年波澜不惊的恒河河面上居然开始有浪涛出现,而且这浪涛隐隐然还有逐渐变大的趋势。随着每一波浪涛的出现,恒河之中聚集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阴煞也开始缓缓朝外逸散。
龙舟之所以以此为名,便是因为其形如龙,而龙在华夏的象征意为纯阳。当龙舟摆布成九宫之局后,更是能将这股借助龙形出现的阳气发挥到极致。青艾古往今来便是破除邪妄的利器,也是至阳至刚之物,和河中涌出的阴煞一接触,二者瞬息便归化一起,了无痕迹。
这个谋划,乃是林白从当年沪市修建延安路高架桥时发生的一些变数中引申出来的。此事发生于上世纪九十年代,为了彻底改变沪市的交通现状,是以政府决定修建高架桥。而且此高架桥更是要贯穿沪市东南西北道路,使其成为上出天,下出地的申字型风水格局。
工程一开始的时候进展十分顺利,但当进行道东西高架桥与南北高架桥之间交接之地的时候,桥桩却是怎么都无法打进,工程陷入死局。
而且无论如何查探地质材料和设计文件,均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饶是那些技术精英,各施神通,工程仍旧没有寸进,上打不下地桩,竖不起主柱!
百般无奈之下,诸人只得请来当时奇门之中的大能之人,最后得出结论,此地乃是一处上古战场,地下枯骨无数,阴煞横行。是以这名大能秘而不宣开坛做法,而后在修建的桥桩之上以白钢铸出五爪金龙,以纯阳克煞。
当时的工程人员心中虽然有疑虑,但当这带有龙纹的地桩却是轻易而举的便打入地下,再没有之前的任何变异出现。这些事情虽然普通民众不知,但奇门江湖中人均是心知肚明,也算不上什么隐秘之事,是以林白心中也算清楚。
所以当他弄清楚了恒河的事宜后,感觉此处的状态和当初沪市的那桩子事情极为相像,便想出了这个法子,而今使出之后,果然成效出现。
阴煞出,阳气融,只消坚持下去恒河底下镇压着的那些华夏气运便能脱河而出,重新归于华夏。紧盯着河面的动静,林白面上虽有欣喜,但更多的却是凝重之色。他很清楚,成效初显之后,那些幕后之人势必无法再按捺的住,恐怕马上就要出现。
紧盯着恒河一侧,唯一一处人烟稀少之地,林白双眼跳动不止。虽然他对即将出现的那人已经有了猜测,但心底深处却是不愿自己的猜测成真。
良久之后,在那蔓延着河水被蒸腾后出现的氤氲雾气中,终于出现了一道动人心弦的曼妙身影,这人衣衫雪白,飘忽若仙。而且在她胯下,更是骑着一头通体雪白的印度象。
如果不是因为河面上动静太过吸引眼球,那么此时在恒河畔聚集的婆罗门教信徒怕是会当即跪倒。在婆罗门教的信仰之中,白象尊贵无比,神话传说中,此物是因陀罗也就是帝释天的坐骑,更是毗湿奴大神愤怒后睁开的第三眼的象征!
能够将这白象骑在胯下的,数遍神话传说也就只有迦利女神一人能做到这点。但神话传说毕竟已经久远,所以骑在这白象身上之人便只有是迦利女神传人这一个可能;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她便是婆罗门教信徒眼中存活于世的神,犹若基督教中号令天下的梵蒂冈教宗。
看着那个虽然被蒸腾雾气熏的有些模糊的身影,林白嘴角满满的尽是苦涩。这世上的许多事情就是如此,你越是不想,它便越会朝着那个不想的方向发展。譬如此时骑在白象上,马上就要与林白刀戈相见的就是当初陪伴他在印度逡巡的禅迦。
身上哪还有半点儿当初那个如邻家女孩儿般的清新气息,剩下的只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冷艳之感,这冷艳不是俗世中那些靠浓抹艳妆后出现在普通人眼中的美女身上的气息,而是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自然而然生出,叫人心中不自觉便生出顶礼膜拜之感。
白象一步步的接近,模样越来越清晰,而林白心中的苦涩便越来越慎重。人还是那个人,但却是已经时过境迁,之前所有的美好,转瞬间便成了命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变化后的悲凉。
“你还是不肯听我的话,如果你现在放弃之前的谋划,我还可以和你继续把酒言欢。”禅迦走近林白身边后,眼神之中带着怜悯之意朝林白看了眼,淡然道,言语飘渺虚幻,仿佛是从九天之下传来,而且其中隐隐还有一种如天魔舞起,诱惑人心的意味。
林白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这一套在其他人面前还能用用,我们家有一位以前把衣服都脱光了,在我面前使用媚术都没用。更不用说你这种蛊惑人心的手段,当然也许你把衣服脱了,可能会让我心神动摇上几分几秒。”
“如果那样真有效果的话,我并不介意,只是不知道嘉尔会不会对这件事情有意见。”禅迦对林白的话语没有表现出分毫愤怒,嘴角带着玩味笑容,道。
饶是脸皮厚如林白,此时都微微有些赧颜,和自己女人的闺蜜开这种玩笑,虽然说对方可能是生死之敌,但终究有些不成传统。
“我想了很久,但终究还是不希望这次来的人是你。但是你既然来了,我也没有办法。”林白收起脸上的笑容,看着禅迦轻声道,话语中没有了调笑,没有了任何感**彩。
“我和你一样,也不希望这个人是你,但有时候命运的安排,总是叫人哭笑不得。”禅迦闻言一笑,接着道:“我是印度的守护者,你想要在这里作乱,如果我不做出些什么举动的话,总归有些说不过去。如果你能够战胜我,我便不会再拦阻。”
听着禅迦的话语,林白觉得自己心里边隐隐然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