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本色-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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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桃有些怅然,看来她虽然不是王母娘娘和法海,但有些人的确出现的不是时候。话说,她正悄悄地看人家暗送秋波呢,这下好了,又不能继续八卦了,她总不能要求跟雁儿一起去她家里吧!
雁儿和鱼儿几天后辞行离开绿水村,对杨桃来说似乎并不奇怪,她甚至在奶奶告诉她的那一刻,就想到雁儿和鱼儿,应该是投奔无语去了。
原来雁儿和鱼儿决定离开,本想第一个来跟她和奶奶告别,但却在路上遇到了奶奶正要去柳婶家里寻柳奶奶说话,就没有特别再来告诉杨桃,只让奶奶跟她说一声。
杨桃倒是非常理解雁儿和鱼儿的决定,也并未觉得这姐妹两个不亲自来跟她说声有什么不妥,虽然是她提议让雁儿姐妹到村里来住的,但毕竟做决定的奶奶和路大娘柳婶她们,却接雁儿姐妹的也是路大娘。
小孩子总是被忽略的,杨桃已经习惯了。
“唉,要说这两个孩子,还是走的太急了些,虽然那吴公子看来是家世不错,也救过她们的命,到他那里,生活是好了,但却远不如咱们村自在。”奶奶忍不住跟杨桃感慨了一番。
杨桃觉得,奶奶与其是在惋惜雁儿姐妹的决定,不如说是在表达她自己的人生态度,在经过了太多生离死别之后,再好再优越的物质也不过都是浮云,平平淡淡才是真。
但有一句话说得好,佛界是要经过魔界才能到达的,别说是雁儿和鱼儿,就是她,也没法儿达到奶奶那种心境。
人总要经历过什么,才能真正明白。其实她也是迷惑其中的,当然当然,对她来说,迷惑不要紧,快乐就好!
“雁儿姐姐她们什么时候走?”虽然被忽略,杨桃还是决定去送送雁儿和鱼儿。
这段时间她虽然跟她们接触并不多,她们跟她的个性也不算对路,但她还是蛮喜欢她们的,她们说走就走,她心里隐隐还是有些失落,估计奶奶、路大娘、柳婶和村里的热心人们,也会多少有些闪得慌。
“明天一早,那位吴公子就来接她们了。”奶奶说着,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奶奶,人各有志,也许雁儿姐姐和鱼儿姐姐,适应不了咱们这儿的生活。”杨桃劝慰着奶奶。
奶奶点点头,又手抚摸了一下杨桃的头发。
“还是我们杨桃是个好孩子。”
杨桃悄悄微笑,她是不是好孩子倒是很难说,就是她自己动手想要改变环境,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要是最初她就有更好的去处,没准儿也不会留在这里自力更生。
人总是有惰性的,何况,也许在雁儿心里,无语是个更值得让她托付的人。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很理解雁儿和鱼儿的。
因此第二天,当她赶到雁儿和鱼儿住的地方,看到屋子里已经围了好多人,柳桃眼睛还红红的时候,她倒是没掉下惜别之泪。
“小桃,别哭了,有一句话说的好,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还有一句话说的好,人生何处不相逢,没准儿将来的什么时候,咱们又能遇上两位姐姐呢!”杨桃跟雁儿和鱼儿说了几句话,扭头去劝柳桃。
柳桃点点头,没有说话。
杨桃环顾了一下,来的基本都是村里的女人,跟雁儿姐妹来村里那天相比,少了许多来看人看热闹的孩子。
无语和子骞来的倒是很快。
“桃子,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雁儿和鱼儿,等有机会,到吴宇哥哥家里做客。”无语倒是面面俱到,在感谢了一周人之后,并没有忘记她这个小孩儿。
“无语哥哥不用客气,这没什么,只望无语哥哥能让雁儿姐姐和鱼儿姐姐生活的更好些,别让她们受了什么委屈。”杨桃说着,还真的有点儿替雁儿和鱼儿担心起来。
不过担心归担心,毕竟这是她们自己的选择,杨桃知道,一个人一旦做了决定,是劝也劝不住的,尤其是像雁儿姐妹这种看似文静的人,固执起来,可能比其他人都固执。
不像她或夏冬云或柳橙,成天叽叽喳喳的,其实想法儿一会儿一个样儿,而且,非常容易接受他人的意见和影响。
村里其他人很快散去,只有路大娘和柳婶,再就是杨桃柳桃,将雁儿姐妹送到村口。
无语居然一下子来了两辆马车,不是雁儿和鱼儿有什么要拿的东西,除了拿了两幅她们喜欢且自己动手做的布贴画,就只有换洗的衣裳。
杨桃估计无语这是为了显示对雁儿姐妹的重视,不过在这个毕竟还算是古代的地方,就算是无语再重视,雁儿姐妹就这么跟无语去了,还是会让很多人惊讶和无法接受。
奶奶并没有来送雁儿和鱼儿,毕竟到村口的路不算很近,奶奶腿脚又不太好,但杨桃知道这都是奶奶的借口,到了奶奶这把年纪,一是不想太伤感,二是似乎已经看到了雁儿和鱼儿不会幸福的将来。
别人倒还都好,路大娘和柳婶虽然也露出依依不舍之情,但也能看开,杨桃更不必说,早就提前想了个明白,只有柳桃的眼睛依然红红的,显然是特别舍不得雁儿和鱼儿。
这也难怪,柳桃一直都是斯文型的,好不容易在村里遇到两个跟她个性相仿的,又要离开了,那心情自是可以理解。
“小桃,不哭,等过段日子,姐姐派人来接你去玩儿。”雁儿说着,看了无语一眼,似乎不敢保证自己的话能起作用。
无语一笑,温柔地宽慰柳桃。
“桃子,小桃,等吴宇哥哥安顿好了你们两个姐姐,就来接你们去我家里做客。”
柳桃点点头,杨桃却颇不以为然,如果她没记错,这无语的家貌似不在弥镇,去他们家做客的可能性似乎不大,除非他也跟卿苍一样,在弥镇也有自己的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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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抢房闹剧
雁儿和鱼儿这一走,杨桃立刻打起她们曾经住过的那套小院子的主意。那院子虽然不大,前后左右也没有什么可拓展的地方,但盖两间新屋子做学堂,也是不错的。
杨桃担心这本来已经被众人忽略的小院子,因雁儿姐妹来住了这么些日子,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因此这边刚送走雁儿和鱼儿,杨桃就赶紧将自己的想法,说给路大娘和柳婶听。
路大娘和柳婶觉得杨桃说的很有道理,村里离镇上远,孩子们不可能到镇上去读书。况且他们大多是经过战乱的,对为官那一套并不感兴趣,因此自己村里有个学堂,随便学些东西,在听点儿有趣的故事,倒更符合他们的心思。
当下路大娘和柳婶就和自家男人商量,由他们找上十几户人家,一起去找村长莫老爷子商议盖学堂的事儿,即便现在不盖,也要将这事儿先定下来,以免有人打它的主意。
村子有了名字,有了村长,让从不同的地方聚到这村里的几个老人们都有了安心的感觉,觉得真成了这村子的主人。年轻人们说要建学堂,没有不同意的,不用他们说,老爷子们就提出了这钱由各家各户摊派的想法。
路伯伯他们又接着把想要养马种菜的事儿说了,几个老爷子也非常赞同。
不过养鱼的事儿有些麻烦,大家都没有将水塘圈起来据为己有的概念,也不想那么做,最后决定。这件事顺其自然,水塘里本就有鱼,将来把船修好了,到水塘深处去网几网,也是不错的。
男人们得到老人们的赞同,干劲儿更足,反正也没什么事儿。竟然每天自觉地去翻那块地。虽然那地方平日并没有人常去,土并没有被踩的太结实,但提前翻一下,等春天的时候在侍弄,不仅省时省力。还是能更松散些。
杨桃对村里的男人们是如何决定这件事的,并不参合,很明白作为一个小女孩儿如果想在村里呆的长久,适当的低调是必须的,只要把学堂的事儿定下来,她就安心了。
其实杨桃也有私心。本来她是想在水塘那里建学堂,那地方大,即便不弄那么大的院子。也相对宽敞,但既然路大娘她们提出了要照顾村里爷们儿的面子和自尊,杨桃也只好说出自己的想法,说那块地最大且平整。可以种菜。
但这样一来,盖学堂就没地方了。
杨桃几次打过自己家后面那块有石头的荒地的主意,但都没说,在她的心里,还是比较希望等自己盖新房子的时候,把那块地留给自己用,能让房子和院子都大一些。
现在盖学堂的地方定下来了。杨桃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占用自己家后面的地了,她相信那有荒草和石头又不平整的地方,若她不说,是不会有人注意的,不像那小院子,肯定会有人打主意。
杨桃想的果然不错,就在路伯伯他们找完村长和村里长辈们的第二天,就有人开始拾掇那院子,还不是一家人,还不小心吵了起来。
原来是那柳二家的见雁儿和鱼儿搬走,觉得那院子虽小且破,倒也不错,可以拾掇起来多养些鸡鸭鹅的。
本以为那院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谁先占了就算谁的,就抢着想去把自己家的几只鸡先放在那里,不想却看到老夏家的两个家丁,已经先到了,在收拾那院子。
而老夏家的王氏也是打起那院子的主意,这些日子,她也品出来了,绣活儿的事她已然指望不上,钱少了大家不买她的帐,但让她一文钱不赚,只给大家拿绣活儿白做,她是打死也不会干的。
而以往她家里从镇上运到村里卖的东西,她发现除了油盐酱醋,无论是菜是肉是米是面,抑或是小家什之类,老路家的和柳大家的都能从镇上捎回来。
这油盐酱醋,估计是她们一直没找到地方,就是找到了也枉然,因为弥镇上做这个买卖的,只有她娘家的兄弟。
因此王氏就和自家男人商量,总不能在这村里什么也赚不到,干脆就做这个买卖,反正村里人比从前有钱了,这个又是必须用的,到时候就是卖的贵一点儿,大家也只能认了。
其实他们都是用牛车载上家什,现拉现卖的也不是不行,以前也没注意到这院子,但雁儿和鱼儿这一来一走,大家似乎都想起了村里还有这个地方。
要说他们村,出了村口就是山了,只有一条山路蜿蜒崎岖通到外面,实在找不出平整地方来盖新房子。况且存点儿油盐酱醋的,也用不着房子太好,因此就也打起了这地方的主意,并赶紧派几个家人,将几口大缸小瓮的放到院子了,想宣誓主权。
那柳二家的可不是那种白白看人家占便宜不眼红的人,看到几口大缸已经放到院子里,两个个男人正在收拾院子,不禁尖刺刺地喊了一嗓子。
“哟,这是干啥?这院子怎么说占就占了?俺可是跟路嫂子说好了,这院子俺养鸡鸭鹅用,不知道你们两个又是从哪儿蹦跶出来的?赶紧给俺走。”
“柳二家的。”那王氏本来在屋子里转着,正琢磨是不是要把那几口大缸也想办法弄到屋子里来,听柳二家的这腔调,立刻忍不住。“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你跟老路家的说了?这屋子是老路家的吗?先到先得,我已经来了,你就自便吧!”
“我便你奶奶!”柳二家的本来对王氏是有三分忌惮,原也是为了能从王氏那里多那点儿绣活,如今见王氏已经不做这个了,她现在绣花加做布贴画也赚不少银子,因此再不把王氏放在眼里,立刻骂道。“什么叫先到先得?俺看你就是仗着自己有两个臭钱,想要欺负人。俺要是让你欺负了去,俺还不如死了算了。”
那柳二家的说着,竟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头,向那大缸扔过去,无奈石头太小,根本对缸好无损伤,这柳二家的心里不服,又摸起一块大点儿的石头。
“你们两个,还愣住看什么,快拦住她!”王氏沉声说,这柳二家的想跟她撒泼耍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那两个家丁本来愣愣的,还有点儿看热闹的意思瞧着柳二家的在那里撒泼,听自家主母一提醒,才想起要保护家里的财产安全,连忙拉住柳二家的。
没想到这么一拉,柳二家的就势就躺倒了地上,立刻大声哭嚎起来。
“哎呦,了不得了,大家快来看啊,老夏家的放狗咬人啦……”
路大娘正在院子打袼褙,第一个听到柳二家的杀猪般的叫喊,心里不禁一阵厌烦。
这柳二家的最近也算消停,虽然什么事儿都想占个先儿,绣活儿可着价钱贵的给她,布贴画也让她做能卖上好价钱的,但看着她活计确实不错的份儿上,大家也都不计较了,今天这又是要闹哪一出?
听着这声音,怎么离自己家这么近?路大娘抬头,向院子外面看去,这才发现王氏正站在自己旁边那小院子了,面带冷笑,看柳二家的表演。路大娘想了一下,随即明白这是这两家人在打那院落的主意呢!
“小玉!”路大娘叫过小玉,趴在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小玉点头,三步两步跑出院子。
这里王氏一言不发,听着柳二家的在那里连哭带嚎,倒是那两个家人被气的够呛,因为这柳二家的骂起人来总是夹枪带棒的,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他们两个早就揍她了!
“啊呀……你们仗着人多,就欺负俺一个女人,俺不过是看不惯你们,跟你们争犟两句,你们就动手动脚的,啊……俺没法儿活了……”
路大娘站在院子里,摇了摇头,她知道这柳二家的是个不吃亏的主儿,但那王氏更不是省油的灯,柳二家的只能越骂越自己生气,不会是王氏的对手。
只是她实在不愿意噪音扰耳,好在袼褙也打完了,就一扭身进了屋子,坐在屋里粘贴布贴画。
那王氏见柳二家的一个人在那里连滚带闹,要死要活,不禁好笑,又特别生气,明明是她先动手要砸缸,却说她仗着人多,动手打她,那好,她就让她尝尝挨打的滋味儿。
王氏知道一般的男人都不屑也不会动手打女人,就自己上前来,想一把将柳二家的从地上拉起来,给她两个耳光,却不料柳二家的比她力气大,没拉起柳二家的,反倒被柳二家的拽了个踉跄,一个不稳,就扑倒在柳二家的身上,柳二家的的手,就对着她的脸抓了过来。
两个人瞬间扭成一团,两个家丁面面相觑,拉开她们也不是,就这么走了也不是,正在不知道如何是好之际,只见村里的几个老爷子,还有十几个男人,直奔这边而来。
“吵什么吵?”莫老爷子威严地说。“你们两个这是干啥,还不赶紧起来!”
那王氏和柳二家的正打的起劲儿,如何能听到喊声,莫老爷子看了看跟在旁边的小玉。
“去叫你娘和你姑姑她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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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风筝的威胁
路大娘知道大家都来了,也不用小玉回来叫她,自己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工夫,路艳玲、柳婶、孟氏几个也都先后赶来。
原来是小玉觉得只是叫来自己的娘和姑姑,恐怕也拉不起人来,就干脆发挥风一样的本质,多跑了几家。
几个人终于将柳二家的和王氏分开,两个人此刻头发也乱了,脸也脏了,衣服也破了,好在还没到衣不蔽体的地步。
“你瞧瞧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就算自己不要面子,都一个村子住着,也得为孩子和男人想想。”莫老爷子看着王氏和柳二家的,语气严厉。
“今儿我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清楚,这个院子,谁也别想,等过些日子,咱们盖学堂用。不管家里有没有孩子,每家每户都要摊钱,至于多少,等到时候再定。”莫老爷子沉声宣布。“大家都散了吧,出几个男人,替王氏将他家里的东西都送回去。”
那王氏和柳二家的白白打了一场,最后什么也没捞着。王氏倒也算了,虽然觉得窝火,但村里人的决定,他们家从来都不参合,并不知道这房子已经大家公议占了。
而那柳二家的却也不曾听柳二说过,回到家里,不免又跟柳二吵上一架,还说些“既然还没用,俺先用着又怎么了”这样的淡话,也没人搭理她,自觉一个人势单力薄,也就只能将火压下来。
杨桃是在当天下午,听小玉和柳桃几个跟她说起这件事的,不由得暗暗得意自己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着。提前做好了准备,不然,不管让谁弄去了那院子,想要回来都难了,要想盖学堂,只能用自己家后面那荒地。
再说杨桃这两天又不常见路大黑上午来寻裴逸凡出去玩儿,估计是风筝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有心想去瞧瞧风筝,却找不到理由,不想这天下午,大家都散去,路大黑却来寻杨桃。
“桃子。风筝哥让你明天跟俺去一趟。”路大黑瓮声瓮气地说,眼神儿却不像以往那样,有点儿不敢看杨桃似的。
杨桃狐疑地看着路大黑,这黑小子平日总是对她一副不服气的模样,就算明明是心里服嘴上也会不服,怎么今天的样子。却好似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
但路大黑却恐怕她会接着问什么,说完那句话,头也不回地就跑了。留下杨桃独自在风中凌乱,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也的确挺想见见风筝的,就算不是作为朋友。风筝也帮过她太多,眼看着她就要把人家这座桥给拆了,去做一次最后的回顾也是应该的。何况在没来得及拆桥之前,还得继续用人家的马车和人。
第二天见到路大黑的时候,路大黑依然是目光闪烁,好似做了什么坏事儿,但杨桃不用问。也已经隐隐想到了些什么。
想来路伯伯和路大娘关于买马车的话也不会背着路大黑,没准儿是路大黑将这事儿告诉了风筝,而风筝今天叫她来,为的就是这个。
怀着一颗有点儿小忐忑的心,杨桃跟路大黑来到那山里的空地,果然看到风筝又是一袭血红的衣裳,正坐在那里拨弄头发。
杨桃很是无语,在她和路大黑到来之前,这山里就风筝自己,不知道他在那里捎首弄姿的给谁看!
见到杨桃,风筝立刻对她抛了个媚眼儿,路大黑则不用风筝说,就自己去别的地方练功了。
“风筝哥哥,你的伤好了?”杨桃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风筝,不知道这厮会不会看穿她想过河拆桥的本质,反正到时候她只要不承认,说是路大娘和柳婶她们不好意思总是麻烦“卿苍哥哥”就好。
“没死!是不是有些失望啊!”风筝依然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冲杨桃媚眼如丝,一边慢条斯理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额!听这话怎么火药味儿十足啊?
杨桃立刻让脸上的笑容变得尽量显得非常纯真和无害。
“那个,风筝哥哥你是武林第一高手,天下第一美男,你怎么能死呢?那得有多少妙龄少女为你心碎,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