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本色-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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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桃的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忽然发现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下次再去镇上的时候,我送你。”洛夜忽然又说了一句。
“啊?”
杨桃这回是彻底惊讶。洛夜不是不喜欢人看到他长什么模样的吗?还有,她貌似听风筝说过,这洛夜是不喜欢也不屑扮成他人的样子的,那,他怎么送?
似乎看出杨桃的惊讶和不信任,洛夜又挑起了嘴角,也许他的笑依然是冷冷的,但看在杨桃眼里却温柔无比。
“人总是会变的!”
“不错,只是我非常奇怪,你怎么变得这么快!”风筝娇媚的声音,从空中传来,紧接着一片火红的眼色,差点儿没亮瞎杨桃的眼睛。
这风筝居然又换了一件衣服!虽然还是红色,但比刚才的那件还要新鲜刺目。当然当然,刚刚那件已经被她故意抹上鼻涕眼泪,换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这风筝忽然出现,似乎有点儿破坏气氛的感觉。
她正想为洛夜的话幻想一下感动一下,心跳加快一下,自作多情地认为洛夜是因为她改变,却还没来得及成型,就被这风筝生生地打断了。
杨桃方才没看到风筝的时候内心短促的失落早就不知道被抛到了哪里,此刻只能愤愤地看着风筝。不行,愤愤不可以,在她还没有勾搭洛夜之前,还是不能得罪风筝的,毕竟这风筝现在越来越危险了,有种不好掌控的感觉。
“不快,只是你一直没发现。”洛夜的声音又恢复了彻骨的冰冷,眼中眸光一闪,平静地看着风筝。“父亲曾经说过,我们彼此不可干涉对方的事。”
风筝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这的确是父亲的遗愿,希望他和哥哥各自为营,无特殊情况不要干涉对方的生意,而且,父亲临终前的愿望还不止一个,这么多年来,他就是为这些愿望而活的,从来未曾违背。
如今,洛夜竟然用这个来禁止他再接近杨桃,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这丫头正式成了洛夜生意中的一份子,不管她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他都要有所行动了!
风筝只是奇怪,他不是不急着找人吗?他不是告诉过他,两三年之内,这丫头是安全的吗?怎么忽然又改变了主意了?难道,是跟自己的受伤有关?
他们已经没了父母,只有彼此,他知道几年来哥哥都生活在被保护的阴影里,其实那并不是他的本意。
毕竟他是哥哥,是“夜蝶”的大当家,他觉得他有责任在关键的时刻,做出点儿什么,或者是,保护他的弟弟。
这想法让风筝一惊,洛夜对他的“保护”,是以伤害那丫头为代价的吗?
他承认他在知道那丫头居然生出了远离他的念头时,非常生气,他是因她才惹上了麻烦,还失去了张尧,她竟然反过来把他当成了她麻烦和危险!他方才确实是想吓唬她一下,却也是想告诉她,在她有危险的时候,他一定会接住她。
可是,如果这个要伤她的人是他的哥哥,他真的怕他再也接不住她了!
杨桃在风筝和洛夜的对视中陷入迷惑,怎么感觉她忽然成了一个重要的人物呢!还有还有,她是要用风筝送她去镇上还是洛夜送她去镇上,关他们的父亲什么事儿?怎么洛夜竟然把他们父亲都搬出来了呢!
虽然在洛夜与风筝之间,她的心还是更倾向于洛夜,但却实在有点儿看不惯洛夜一张嘴就搬出父亲来压制风筝的样子。话说,这跟她说服不了路大黑就搬出路大娘来没什么区别啊!洛夜,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而且她并没有忘了,不久前风筝还警告过她村里的马又是赶车的人怎么样怎么样的,如果洛夜执意要跟风筝抢着送她去镇上——晕,这种被“抢”的感觉还真不错啊,杨桃承认自己邪恶加虚荣了——那风筝如果争不过洛夜,会不会恼羞成怒,拿村里人开刀啊!
“我接近她,也是因为生意。”风筝千娇百媚的声音,再次打断杨桃的胡思乱想。
什么生意?杨桃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冰冷。风筝是什么意思?遥想刚才她还在那里自作多情地感受被人“抢”的虚荣和美妙感觉,怎么一瞬间,她就变成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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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兄弟情深
且说杨桃听了风筝的话,虽早就知道洛夜之前对她有目的,也曾经猜测过风筝接近她的原因,却依然没料到,这背后还有“生意”之说,一时之间也说不上心里是失望还是难过,更分不清自己的失望或难过,是因为洛夜还是风筝。
她决定不再等路大黑,洛夜和风筝愿意谈论他们的“生意”就让他们谈论好了,至于到送绣活和布贴画的时候会是谁来接她们去镇上,她此刻倒忽然不想关心。
反正如果没人来,刘大娘一着急,也会派车来接她们的。
“丫头,你去哪儿?”杨桃刚走了两步,就被风筝给拦住了。
好吧,她知道她走出多少步都没用,就是用跑的,人家兄弟两个想拦住她的去路,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那个,我回家,到时候你让大黑哥哥一个人回去好了。”杨桃深吸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竟然能忍住心里的那一丝疼痛。
看来她终究还是那种理性多于感性的人,在洛夜和风筝面前,她还是知道跟耍小脾气或痛哭,发泄自己心里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和悲伤相比,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风筝看着杨桃,这丫头的神色平和,眼睛里也似乎看不出什么,好似对他和洛夜所说的跟她有关“生意”丝毫不感兴趣,既不好奇也不震惊。
当然一个岁的小女孩儿,也许没那么的想法,只是他太知道她了,她应该有很多的想法,才更符合她平日里的个性。
“那个,风筝哥哥。”杨桃虽然很想像平日一样假笑着让风筝相信她说的是真心话。却发现自己假笑也装不出来,语气不知不觉的,变得冷淡而疏远。“你和洛夜哥哥谁派人接我们都好,我都非常感激,就是不去也没关系。已经麻烦你这么久了!我肚子饿了,想回家吃东西。”
杨桃非常清楚自己虽然努力压抑着心里的难过,但还是忍不住带出了情绪。而对风筝说出这些话之后,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心底的怨气,是对着风筝的。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已经习惯了为达到自己的目的,对风筝做各种无理的要求,而风筝也像一个宠溺的大哥哥一样。尽量满足着她想要的。这一切给她了一个错觉。总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这么对风筝撒娇耍赖下去。
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她那不过都是假象,风筝帮她,或用村里人的性命来威胁她不要妄图离他太远,都有他自己的目的,她虽然想到过,但一旦真相呈现在她面前。她还是无法接受。
可是她不接受也得接受,她是个十分喜欢让自己面对真实的人,她并不想知道那所谓的“生意”究竟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只是很庆幸,自己知道的还不算晚。
她忽然非常感谢洛夜,若不是他忽然假装温柔来演这么一场戏,也许她会在自己编织的假象中越走越远,习惯成自然,等到最后再知道什么,心里一定会比现在更难过。
只是可惜了,她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她知道她在感激洛夜的同时也瞬间失去了对他的兴趣,看来她得重新寻觅一个品质优良的目标,作为她等这小身体长大之后要勾搭的人选。
风筝没有再拦着杨桃,只是看着那丫头小小的,却忽然显得倔强又孤单的背影,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搅动着他的五脏六腑,那东西并不尖锐,还很钝很笨拙,是那种一下一下地,每一下都要让你感觉到真实的痛感。
风筝转身,用手慢条斯理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却没有看洛夜,而是轻轻垂着,望向地面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过了好久,他才抬起眼睛,安静地看着洛夜,那眼神儿中没有一丝媚态,纯净的如清澈的溪水。
洛夜轻轻勾起嘴角,依然是那略带冰冷的微笑。这才是他最熟悉的洛蝶,他生命中仅剩的唯一的亲人,他的弟弟。
“你赢了!”洛蝶说。“我离开弥镇,你带你的人过来,我那单生意也交给你!只是为了你和她都安全,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儿。我保证,她不会对任何人说出你的名字!”
洛夜觉得心脏处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虽然他早就知道,洛蝶一定会这么做。
当年,他们的母亲,江湖上人称“蝶仙子”的第一美人儿花颜,对他们父亲“夜神”洛清明一见钟情。
母亲本是名门正派之女,却爱上邪道魔头,为多少所谓的江湖正派人物所不齿,也让多少曾经的倾慕者黯然神伤,更被逐出家门,从此后只能跟父亲过浪迹天涯的日子。
后来母亲怀孕了,父亲为了让自己的妻儿过上相对安定的生活,用他和母亲江湖上的名号,建立了后来让江湖人士闻风丧胆的组织“夜蝶”,收罗了许多亦正亦邪武艺高强的人物。
父亲本就是按自己喜好行事之人,“夜蝶”更是不管黑道白道,仅凭父亲和那几位伯伯叔叔的心情,接任何想接的生意,无论是抢劫绑架也好,杀人放火也好,救人性命也好,反正谁给的银子多,再加上心情高兴,就可以接下此单。
因此,“夜蝶”不禁成了让人害怕的两个字,也在江湖上仇家越来越多,母亲虽美貌异常,又出身武林世家,但因从小娇弱,功夫并不高,因此很多人,就打起了母亲的主意。
母亲的第一个孩子,他们的姐姐,就因母亲不幸中毒,生下后不久就夭折而亡。
后来母亲又怀孕了,但因体内余毒未清,却偏偏都被一个孩子吸收,双生子出生后,洛夜体弱多病,父母给他的关爱,也理所当然地多过健康的弟弟洛蝶。
从小到大,洛蝶就在父母观念的灌输之下,事事让着洛夜,还承担起了保护哥哥不让人欺负的责任,虽然小时候还有些许委屈,随着两个人的慢慢长大,洛夜的身子已经比原来好了许多,并也练就了一身也算高超的功夫,但洛蝶对他的保护和谦让,却已经习惯成自然。
五年前,他和洛蝶刚满十三岁,父母和“夜蝶”的伯伯叔叔们就被仇家算计,被数百人围攻三天三夜,母亲惨死,所有人中只有父亲和李牧的父亲李伯伯杀出重围,辗转回到家中,但因受伤过重,二人也相继离世。
临终前,父亲拉着他们兄弟二人的手,让他们将“夜蝶”发扬光大,却叮嘱他们不要报仇,冤冤相报无了时,何况,他们本来就是许多冤孽的始作俑者。
那一年,李牧已经娶妻生子,其他伯伯叔叔的孩子,有的被赶尽杀绝,有的因跟他们一样,被父母保护的很好,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而侥幸生存下来。
三年前,年仅十五岁的洛蝶在武林大会上一战成名,宣告本已经淡出江湖的“夜蝶”重新出世。
因漂亮邪气,美貌妩媚,又谈笑之间杀人于无形,洛蝶迅速被人冠以“江湖第一高手”和“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称号,一时之间,不知道倾倒几多少女的芳心,“洛蝶笑,众生倒”,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当年那些伯伯叔叔们的遗孤,活着的有十几个,但有几个因不想再涉足江湖纷争,已经悄然隐退,最后只剩下李牧等几个人,依然跟在他和洛蝶身边,也只有这几个人,才知道“夜蝶”的大当家,并不是声名在外的洛蝶,而是无人知晓的洛夜。
这五年来,为了完成父亲遗愿,为了将“夜蝶”发扬光大,为了保护哥哥洛夜不像父亲那样成为众矢之的,洛蝶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更是用心良苦。
他把所有知根知底的人都留给了洛夜,自己只带着些不明就里却依然忠心耿耿的手下,迅速让“夜蝶”,再次成了让江湖人士闻风丧胆的字眼儿。
而洛蝶的手下,除了张尧,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洛蝶还有个哥哥叫洛夜。而今,张尧也不在了,这洛夜两个字,就更加成了“夜蝶”的秘密,当然,现在又多了一个叫杨桃的小姑娘。
洛夜知道,洛蝶这是担心有一天“夜蝶”再次成为江湖人士追杀的目标,若是他被人围攻了,至少还有哥哥活着。
这么多年来,洛夜虽从小就习惯了被弟弟谦让和保护,但在心里,却依然是苦涩异常,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做那个隐藏在弟弟身后的神秘的“大当家”,他也想跟洛蝶一样,将父亲的心愿发扬光大。
只是,跟听话的洛蝶相比,他还有另外一件事深藏在心底,那就是,他一定要为父母报仇。
因此,虽不想做那个被保护的人,他也默默地接受了如今的情形,将“夜蝶”发扬光大的事,就交给洛蝶,尽管他在背后也做了不少的事不少的努力,但这一切都会归之于洛蝶。而他,就等待时机,去完成他要完成的事情。
若不是见洛蝶为一个原本可以不相干的小丫头,竟然让自己身处当年父母之险,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假意对人好,更不会亲自出马,来对付一个小丫头。
现在,洛蝶将那小丫头交给了他,虽然有洛蝶的保证,他也只能希望那小丫头命大!如果她是他想要找的人,她活命的机会,可能会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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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疏离感
到了去镇上交绣活这一日,杨桃和路大娘柳婶走到村口处,见来接她们的人不是任何人假扮的张尧,杨桃一点儿都不惊讶。
她知道他亦不是张同。
在杨桃从山里回来的第二天下午,路大黑带回一盒点心,说是风筝哥给她的,路大黑还告诉她,风筝要去很远的地方,可能两三年不会回来,临走之前给了他们每人一盒点心,还给路大黑留下了本小册子,让他按那上面画的练功。
杨桃猜测路大黑那本小册子,应该就是类似武林秘籍之类的东西,只是,未必是很高的功夫罢了。
杨桃将点心拿到盘子里摆好,对着那食盒研究了很长时间,原以为风筝会给她留下点儿什么做纪念,哪怕是只言片语,但她翻了半天都什么都没有,不觉怅然一笑。
既然风筝说要离开,那意思就是说,在兄弟二人的“生意”之争中,洛夜获得了最终的胜利。她虽不能明确知道他们所说的生意指的是什么,但想来无非是跟她的身世有关,或者,跟裴逸凡的身世有关!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了,反正风筝已经告诉过她一个版本,而且还是不太好的版本,她已经再想不到比从青楼里跑出来的小丫头更悲催的身世,其他什么,都能让她接受。
但若是跟裴逸凡有关的,就麻烦了!这风筝兄弟既然是做“生意”的,当然不会是赫连家的人,那么,他们若真是为裴逸凡而接近她的,还真的很难说是敌是友。
关键的问题在于,无论是敌是友。对裴逸凡都绝对是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想风筝那么一个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人,一个表现的对她那么关心那么迁就的人,都是带着目的而来的,还会时不时地用这个的那个的性命来要挟她,如今冷冷冰冰的洛夜该会如何?
她真的不知道。是该假装不知道他们的目的,还是该做点儿什么。
虽然奶奶已经毁掉了能证明裴逸凡身世的唯一证据,只要他们不是来杀人的。不做那种“宁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恐怖事件,估计就没什么大事儿,可是,万一是来杀人的呢?
想到会两三年见不到风筝,或者是再也见不到了,杨桃的确非常惆怅和伤感,却不想让自己沉浸其中。现在的关键是弄清楚洛夜和风筝“生意”的内容。究竟是不是跟裴逸凡有关。如果不是最好。若是,她应该怎么办?
看来她还得继续将卖萌耍赖无节操进行到底,只是不知道,洛夜是比风筝更难对付呢还是更难对付呢!
“这位小哥眼生的很,麻烦你了。”路大娘虽然见这人不熟,但想来大户人家经常换人也是有可能的,连忙表示谢意。
“谢谢这位大哥。”杨桃也对那车夫客气地说。
“几位不用客气。请上车。”那人说话倒是十分温和,却并没有说他是谁。
杨桃也无所谓,只是忽然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没有了风筝,总觉得事情不是原来的模样了。她摇了摇头,看来,她还是理性的不够彻底。
这人的马车赶的不缓不急,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比平日晚了许多,刘大娘早就在缀锦阁等的焦急,见她们终于到了,脸上立刻露出笑容。
“再不来,我就等不及找车去接人了。”刘大娘说着,将茶水放到路大娘和柳婶面前的桌子上,杨桃则自己去倒了一杯,依然在小凳子上坐着。
“今日那小哥的马车赶得稳当,所以晚了些。”路大娘也笑。“见嫂子这么高兴,就知道最近生意不错。”
“生意是不错,不过,我可不单是为生意高兴。你们问的那马车的事情,也有些眉目了。”刘大娘说。“原是我们家经常用车的那家子,那老爷子年岁大了,他的儿子们又不想做这个,因此想连车带马都卖掉。我听我们当家的说,他那马都是四五岁的马,有两匹,就是这价格也算是便宜的,两匹一共八十两银子,那车就送你们了,你们要是觉得行,改天就叫你们男人来瞧瞧,或是觉得贵,再讲讲价钱,都成。”
“这感情好,正好也让他们去看一下,人家的马圈是怎么建的。这时候地里没什么事儿,也别让他们闲着。”柳婶笑道。
杨桃听说马车的事情有了消息,心里也是非常高兴。风筝走了,新换的马车虽然比过去看着漂亮,那人车也赶得平稳,却总是让杨桃心里觉得不是滋味儿。
想想这心理也真是奇怪,原本她是想甩开风筝逃避危险的,可是却忽然被风筝扔下不管了,却总是没来由的怅然和失落。
而且怎么总感觉用起洛夜的手下来,不像用风筝的手下那么随意呢!幸亏路大娘她们想着还会有成衣的绣活儿,并没有把绣架一并给刘大娘送来,否则可能会连个帮她们拿东西的人都没有!
杨桃虽然已经打算将卖萌撒痴进行到底,做起来还真不容易。还真是奇了一个怪了,有风筝在的时候,她对洛夜并没有疏离感啊,怎么会忽然之间,觉得洛夜是陌生人了呢!
等有自己的马车了,她应该就可以不必再对着洛夜的人怀念其他人,只是这来看马还需要再用一次马车,再就是赶马车未必是件说会就能会的事儿,学会需要用多长时间,还真的不好说。
不过慢慢都会好的,杨桃对前面的路充满信心。这信心虽然不足以冲刷风筝的忽然离开带给她内心的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