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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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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姥姥竟然拿着一把竹子做的耙耙儿,跑进百货大楼,从我出事那一楼,一边叫魂儿,边往楼下捞,一直捞到了三楼的阳台上。

    我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回事,总是会梦见那个伯伯,想还他这个恩情。想给他成个家,让他不再是老光棍。我也曾经想过,如果心头血真的能招魂,我的魂真的跟着他走了,我的魂应该会帮我完成这个心愿的。

    我想,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迷信的话。我希望我的魂,找到伯伯的时候,他刚好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有着大把大把可以挥霍的青春。那样……我就有好多好多的时间,可以帮助他找个合适的女人,帮他成个家。

    后来,每一年,伯伯的忌日,我都会去那家百货大楼,坐上一整天。

    我不知道那个伯伯姓什么,叫什么。

第三百零七章 强来(笑笑和氏璧加更)

    爸爸妈妈为了不让我受刺激,一直想要让心理医生催眠我,忘掉这件事情。

    他们也没告诉我,伯伯他葬在哪儿了…也不曾告诉我,伯伯他是哪儿的人,到底多少岁了,是做什么工作的…为什么会豁出性命去保护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就算是警察,可能也没那么拼。但我想,他应该是军人,是保家卫国的,真正的军人。

    所以……我移开那件军装,看到你的时候,就在想啊…伯伯年轻的时候,也应该像你那样年轻帅气…

    如果……你就是伯伯的年轻体就好了。那样,我嫁给了你,帮你成了一个家,让你知道了女人是什么样的。我就报了这个恩情了,可我却爱上了你。”

    徐卫国听完林小满这段经历,沉默了很久,心头也有些微微的刺痛。

    “你的意思是…你在透过我的脸,去还一个未了的愿?你五六岁,那是1964,65年的样子。那个人当时已经四十多了,如果他活到现在,应该六十多岁了。你怎么会认为我是他?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是啊,那只是我的小心思而已。你怎么可能是他呢。可是你对我说,你的妈妈在你出生的时候就死了,她是为了保护你而死的,我那时候就特别特别心疼。心疼到那颗心都要碎了。如果,你是1949年出生的,到1997年的时候,你应该是48岁左右。但是,我又不希望那个人是你。因为,他会死。

    我不希望你受伤,不希望你流血,也不希望你死。我这样是不是很奇怪?既希望你是他,又希望你不是他。”

    “嗯,是有些怪。我有时候觉得,你的想法有点惊世骇俗的。如果人有转回,有转世,他死于1964年,现在也只有15岁。我也不可能是他的转世啊。

    他是他,我是我。你不要分不清了。你知不知道,你喜欢的是我,还是你幻想出来的伯伯替代品?”

    徐卫国开始品尝到了苦涩的滋味,他怀疑……林小满,喜欢的是另一个泡影似的亡者。

    不过那个人,确实经历和他得很像。

    妈妈生他的时候死了,爸爸娶了别的女人,女人带着弟弟进了徐家的门。

    弟弟只比他小半岁。

    半岁啊…

    那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在妈妈出任务,与敌特做殊死斗争的时候,爸爸有了别的女人,还和那个女人合奸,生下了弟弟。

    所以,他也相当于是没有家的人。

    他和那个男人一样,都是没有家的人。

    如果没有遇上林小满,他也极有可能,终身不娶,孤独终老。

    徐卫国神色复杂地盯着床头的鸡血,想了想,就对林小满说:“我往鸡血里洒一点白糖,然后你闭着眼睛喝,不要去想它是血,就这样一口猛灌下去。

    我看到那张单子了的,气血两虚,损耗过度,必须补气补血和禁行房。可是……戒色这个,我确实是办不到。我就,只能从这些外物上想想办法。”

    闭着眼睛也知道那是鸡血啊,洒了白糖又咸又涩的又腥的更是怪味,如何喝得下去?

    林小满不想喝,就学着小时候躲药的样子,四处藏嘴,把脸贴在他的胸前。

    徐卫国知道她是个赖皮,却没见过她这样肆无忌惮的赖皮,为了不喝那碗鸡血,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憨态毕露。

    猛地又想起她说过她小时候喝中药,是被爸爸逮住按着强灌的,吃西药,也就是把糖衣吃没了,就把药心子藏在舌头下面,趁大人不注意转头就吐了。

    徐卫国觉得,不能任由她这样躲下去,必须让她喝。

    如果哄着不肯喝,那就灌。

    说干就干,徐卫国想要钳制林小满,那是分分秒秒就办得到的事,一手压着她,另一手就端了鸡血碗,强灌她喝。

    林小满被强灌了几口下去,就开始用舌头去抵,想把鸡血吐出来。

    徐卫国发现了,又灌了几口下去,你能抵多少出来?

    林小满像个虫子一样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说着:“不要,不要,喝不下了。”

    “你别扭了,再扭,我就火上来了。”徐卫国继续灌。

    林小满只以为他要生气了,就仔细的盯着他看,可他的表情向来是面瘫似的,看不出个喜怒来。

    她又躲了一下,徐卫国猛地把鸡血碗往床头一放,直接拉着她在床上打了个滚儿,瞬间就把她压住了,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力顶了她两下,让她感觉到他已经箭在弦上,一触就会发。

    “喝鸡血,还是做?”

    林小满权衡了一下,喝鸡血,也就是几分钟感觉恶心的事儿。

    可要是被徐卫国盯上了,不弄个一个钟头,他是不会下来的。

    “喝,喝鸡血。不要,不要…你昨天做了好多次,我,我不行的。”

    徐卫国就把鸡血碗端了来,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她喝,不让林小满偷奸耍滑头。

    林小满喝一口,吐一下舌头,呃一声,又继续喝,连续又喝了四五口之后,她就停了下来,可怜巴巴地望着徐卫国撒娇道:“太难喝了,我喝了一半了…能不能慢慢来?这次就喝这么多,下次再多喝?”

    软软糯糯的声音,也跟个孩子似的,尾音拖得老长,像是有人摘了狗尾巴草,轻轻地伸进他的耳朵里捅了一下,又一下。

    徐卫国二话不说,直接开始解皮带扣子。

    皮带扣子解完了,就往下拉拉链。作势要脱裤子…

    林小满又勉为其难地喝了几口,最后,碗里还是剩下了一些,她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真的喝不下了…”

    徐卫国不信她,直接端起碗,又要强灌。

    林小满紧紧地闭着牙关,他就开撬,撬开来,直接就倒。

    林小满就往外吐,用舌头顶,往嘴角边流出来。

    徐卫国眸色一暗,声音有些发哑,斥了一句:“浪费!”

    见徐卫国好像相信了,林小满偷偷的又吐了一小口出来,往嘴角两边往外流…

    徐卫国哼了一声,直接自己抬头,把碗里的鸡血全喝进了自己嘴里,对准林小满的嘴,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林小满想咬,却又怕万一没轻重咬着他,就这么一犹豫,徐卫国就把一大口含在嘴里,温热了的鸡血,完全灌进了她嘴里。

    他的舌也十分灵活,搅得她无法招架,这鸡血终究是全数吞落了下去。

第三百零八章 缠绵(爆的第12更)

    看着他意犹未尽的模样,林小满真怕了。

    “你你你,不会又要来吧?”

    他又顺势亲了她两口,用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一紧贴。

    林小满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我把掉嘴巴上的也撩回去,现在就撩……”

    林小满说着,就伸出舌头,往左右撩那故意流出来的鸡血。

    徐卫国深深的看着她,她弱弱地说:“没,没浪费,全,全喝了。流出来的我都舔回去了,徐卫国,你要说话算话呀。你说过,喝鸡血和那个那个二选一的。”

    “不要再舔了!你这是在点火!”

    徐卫国用力地捏着她的肩膀,压低声音附耳道:“昨天刚开始,我在车上要了两次,后来,在高粱床上做了一次,然后我背你去香樟树那里,虽然中间换了些花样,但是只能算一次。再后来……在车头上…我本打算多要两次,可那感觉猛了些,所以并作一次要了。

    我要了你五次,我都记得,我知道你已经禁不起我了。我是打算让你歇息两天的。可要是你自己点火,让我不理智了,我崩不住了,就会上的。”

    林小满点头嗯了一声,“我知道了,那你晚上还睡外屋吧。隔壁墙,好歹安全点。”

    徐卫国扬唇轻笑,“我和你睡一处,我要真想来,铜墙铁壁都挡不住。我刚刚吓你的。”

    林小满从来就不知道徐卫国竟然也是会开玩笑的,他刚才真的像是崩不住,要提枪上阵的样子,她确实有些心惊了。

    此时听他说是吓她玩儿的,心里又有些火,伸手就去捶打他,一边打一边掐,嘴里说着:“让你吓我,让我吓我,徐卫国,你讨厌死了!”

    “嗯,你要做宫保鸡丁和狮子头?你真会做?不是吹牛骗安然的?”

    “做是会做,可是料理起来很麻烦。那个花生要先剥,剥成米之后要用油酥起来。

    鸡要杀了光把胸脯上的肉切下来,要拿刀背拍几下拍散它,还要用刀刃快速地剁碎刀,横向纵向切十字,最难的是横纵向是不能剁断的,炒起来的时候才会有花形出现。

    切的时候,也要切成一厘米左右的丁,用淀粉用手抓匀。

    锅里的油热之后,要放干辣椒和花椒下去翻炒,等到辣椒变深色之后,才放葱姜蒜末,鸡丁入进去炒白之后,还要把调好的酱汁沿锅壁洒上一圈,洒下去之后不铲不翻,靠晃动锅让酱汁浸着鸡丁,酱要开了之后,才可以快速翻炒鸡肉,让肉裹上汁,淋上红油,倒入花生米翻炒均匀,离火装盘。

    做得好的宫保鸡丁,红而不辣、辣而不猛、香辣味浓、肉质滑脆,入口鲜辣,鸡肉的鲜嫩配合花生的香脆,味道棒棒的。

    还有那狮子头,火候也十分讲究…我做倒是会做,只是不敢保证味道。”

    “那你再睡会儿,我和龙骐把该料理的料理了,一会你要能起来炒就你来炒,如果不行,我来。”徐卫国把空碗捏手里就出去了。

    林小满继续趴窝,心里却甜一阵又一阵的。

    他和陈安然说的那番话她也听到了。

    主要是对潇潇两个字太第敏感了,突然听到了,立马就惊醒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徐卫国说出他还念着她。

    她一直听人说起那两个字,又看到过他手表上刻着的字,陈安然一说,如果卫国哥不喜欢箫箫姐的话,他怎么还戴着那只表,刻着她的名字。

    当时,她的世界整个就塌了,就跟挨了原子弹炸没了似的。

    徐卫国如果不在意那个人,如何肯留着她的旧物,每天每天日日夜夜的戴在手上,时时能看到?

    她走进了一个误区。

    因为箫不同潇。

    那个潇竟然是他自己名字中的一个字。

    其实徐潇然这名字很雅致,比徐卫国好听得多。

    只是因为他知道了妈妈临死前写了这两个字,所以就决然改了这个名字。他可能也以为这是妈妈对他的期许,再加上心中的自责,才把保家卫国这四个字做得比谁都到位。

    次次都是在豁出命保护别人。

    他的任务,综合看起来,还真就江城物资案那时,危险性不大,其他的都是要在血雨腥风里滚。

    连追车都追得那样狠烈决绝,差点把她们那辆车顶翻。

    而且,他不喜欢他的后妈,谈及他也是淡淡的,连个姓都没带上。

    他的后妈,也明知道他连然然这个名字都嫌,却非要喊他潇潇。还要在他自己买的手表上刻这两个字。

    他不谈过去,不谈家,不谈京城的人和事,是因为他心里受了伤吗?

    其实,徐卫国也是一个极会疼宠人的男人。虽然不会说酸话,还老拐着她去做他喜欢做的事,可他说他喜欢她,她愿意相信他一次。

    他给她推拿过腿,回锦官城那天夜里没见着她,还翻了锦官城,把她去过逗留过的地方都翻了,那天晚上,胖嫂家的旺财,尖牙被人拔了。

    这件事,除了徐卫国,怕是没人办得到。

    晕车的时候,他怕她伸出脑袋去吐被别的车撞,就只开他那边的窗,为了不挡她的风,他宁愿自己缩成一团。

    他记得她拆线的日子,她自己都忘了。

    见她和宁墨说笑,他就跑来像乌云一样罩在她头上,宣示主权,为一个咱们而动容。

    他说,打架我给你当靠山,你这任务我要执行一辈子,除非我死,否则不退出。那个时候,她竟没听懂,他那时候就已经动心了。

    他偷偷摸摸的计划着烧完事儿水,把她拐上床,找各种理由和借口占她便宜,那是占有欲。

    以为她小产了,他一个侦察营的营长,竟然被一个假赤脚医生吓到失了分寸。

    他以为她为收购莲藕的事愁闷,就暗示她,他可以顶风作案,以权谋私一回。

    他明明是来接她的,非说是散步正好路过。

    他就是想在树林里要,偏又说是带她去刷木耳。

    他只喜欢上下,只喜欢能清楚看到她的姿势。

    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事,竟然还认了鬼魂之说,信人有七七,七七之后,灵魂就不在了。天天蹲墙下睡,不敢碰她,还给她买月经带卫生纸,还一买买一堆,花花绿绿的。

    明明刚从爆炸的现场逃生,看到路上的鞋子却也认了出来,那是她的鞋子,提着鞋子过来给她擦脚,穿鞋。

    他那样痛苦而自责的望着她,她的心真的快碎了,差一点点就放弃一切,原谅他。

    赶走了他,她又每天每天每夜每夜的睡不着,想他,想找他。

    折磨他,逗弄着他,看着他冲冷水澡,喷鼻血,其实这个时候徐卫国想要,她也会给的。可他自己也过不去那一坎,怕林小满嫌他碰了别人会恶心。

    罗宗告诉她,那一天晚上跟吴月搞上的不是徐卫国。她突然觉得从痛苦的地狱一下飞上了天堂。

    可后来,陈安然说徐卫国爱着楚箫,说他离开家是因为楚箫,现在他爸爸也同意了,她怕他很快就要把她丢了,被人丢了,不如自己先丢了他,假装潇洒一点。

    救妈妈的时候,她想过,或许她就要死了。可她发现,就算死了,她也还喜欢徐卫国。

    他明明看到引线已经燃到底了,知道会爆炸,可还是不躲,要抱着她一起死。她偏偏钻进了牛角尖,看不到他所做的这一切的真心。

    他动心很早,就在她动心之后不久。

    他喜欢她,并不比她喜欢他的少。

    他暗示过她的,我只会做,不会说。

    他做得够多了。

    所以,只要你心如我心,我便无所畏惧,不惧今后几多风雨。这一辈子,就与你这样抵死缠绵下去。

第三百零九章 可怜

    林小满身上没有力气,却又睡不着。

    外面两个男人的声音压得极低。可她竖起耳朵,还是能听清楚徐卫国说的话。

    “龙骐,你这毛没拔干净。返工。”

    “已经干净了啊。”

    “绒毛也要弄干净。”

    “不好拔啊。那绒毛又细又小,根本抓不住,怎么拔?再说了,粤东省那边吃鸡这样就能吃了的。”

    “d老不是那边人,不能按你们的做法。想办法,把毛处理了。”

    “我可以扒葱,剥花生,炸花生米,剥蒜米,除了拔这绒毛的杂活儿,我都可以干。就这绒毛,我拿它没办法。你要有本事,你来拔呀。”

    徐卫国被呛哑火了。

    林小满听不得龙骐那得意洋洋的笑声,直接穿好衣服,扶着墙拉开了门,招手让徐卫国过去。

    “徐卫国,你过来,我跟你说,这绒毛很快就能弄掉。就让龙骐把其他杂活全干了。”

    徐卫国走过来,林小满就让他去找碗白酒回来,装碗里,划根火柴点燃了,就着那火苗燃,转几下就把绒毛烧光了。

    徐卫国依言去找酒点火,果然,不到几分钟就把那绒毛给处理掉了。

    两口子就抄着手,一个倚在门框上,一个站旁边,盯着龙骐干杂活儿。

    龙骐瞧着两人完全没有帮手,只是干看热闹的意思,就叹了口气,“你俩是沆瀣一气,合起伙来整我。光这一袋子花生,怕是有十几斤,做一份宫保鸡丁,用不着剥完吧?”

    徐卫国刚要嗯,林小满就伸手扯了他一下,他又闭上了嘴。

    林小满就笑眯眯地对龙骐说:“当然要剥啊。这花生米油炸出来,等凉了,用个蛇皮袋子一密封,可以给徐卫国当大半年的佐酒菜呢。

    你刚刚可是说的除了弄这小绒毛,其他的全归你干。你不要出尔反尔哦,那样就太掉价了。”

    林小满转头又对徐卫国说:“你盯着他,要炒菜的时候叫我,我继续去趴窝儿。”

    徐卫国把葱,花生,所有要干的杂活都全堆到了龙骐面前,示意他好好干。

    林小满刚进屋,爬上床,在枕头上滚了两下,正打算闭眼睛,就看到徐卫国进来了,反手就把门关了。

    “没我事儿了,我也要睡会儿。”

    徐卫国脱了鞋子,伸手把林小满往里面一推,自己就占了大半边床。

    林小满往里滚了滚,打算离他稍微远一点。

    他长臂一伸,直接把她拽过来,抱在怀里,压低声音说:“别挣,就是抱着纯睡觉,龙骐还在外面,我不会偷袭的。”

    林小满就老老实实的窝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呼吸,他的气息笼罩着她,莫名地觉得无比安全。

    没几分钟,林小满就睡着了。

    等她睡着了,徐卫国又歪了十来分钟,才慢慢地把手抽了出来,一翻身下了床。

    昨天逼了那么久,死活不肯说要我。可你的身体却很诚实,林小满,我不在你旁边你就睡不着。

    我一抱着你,一会儿就跟猫似的歪着睡了。也不知道,分开的那些夜里,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孤枕难眠。

    女人这东西,一沾上了,果然戒不掉了。同样,希望你再也戒不掉我。

    轻手轻脚地出了门,静悄悄地拉上房门。

    龙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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