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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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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她总是看着北方不说话,我就问她看什么?她跟我说,她在想一个不能再去找的负心男人。

    她也爱给我讲故事,叫我以后不要喜欢爱扎皮带的男人,因为那皮带捆得再牢实,有天也会断掉,换新的皮带,捆新的人。

    卫国……如果她姓宋,又叫陶子,就和宗医生说的信息是完全吻合的。而且……皮带……公公用皮带捆着婆婆把婆婆拐回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啊,卫国……后来她不见了,我再给她送水送冷稀饭的时候,她不见了……”

    林小满越用力回忆,就越清楚的知道,这个人真的就是婆婆,是徐卫国的妈妈宋陶无疑了。

    徐卫国紧紧地抱着林小满,眼里也起了一层湿湿的雾。

    “小满,她能从鬼门关出来一次,就一定会出来第二次!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爸,他和我妈感情太深了,他又比我还闷,如果他知道我妈活着,却在他结婚当天被人用麻袋带走了。

    他……可能会死的。”

第四百零八章 崩溃

    是啊,从一开始就看上,摒弃了一个男人的自尊,捆也要把她捆住的情感,在经历了战火和岁月的洗礼后,三十年都未曾忘却。

    这样的徐天来,确实无法承受这种骤然得到希望,却又要绝望的打击。

    “卫国,我们进城吧,无论如何,要从余怀德和余莲的嘴里掏出有用的信息。”

    徐卫国想了想,又摇头道:“今天已近黄昏了,贸然去找我爸,他会起疑心的。还是明天一大早去吧。”

    这一夜,徐卫国拥着林小满,跟她说:“小满,从今天开始,我就不乱来了。细水长流才能和你牵手白头。”

    “呵呵,早就跟你说了,你非不听,非要天天不停歇的打桩,我有时候感觉我都被打成蜂巢似的了。”

    林小满拱了拱,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徐卫国瞧着她一脸安详,睡得跟头小猪似的,心里也软得一塌糊涂,看着看着也脸贴脸的睡过去了。

    林小满想着要早点醒,结果醒来的时候的确比往常要早些,可也已经是八点了。徐卫国把衣服毛巾和漱口杯牙膏牙刷都已经打包好了,还放到车里去了。

    两人吃了早饭,就开车去了城里,一样住的是招待所的301,那个徐卫国才能进的房间。林小满先去找秦姗姗玩,顺便问问小花最近的学习,打发打发等待的时间。

    等一个答案,等一个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苦太难了。可公公,他一等,就等了三十年啊。林小满一想到徐天来和宋陶,就忍不住泪崩。

    徐卫国一个人开着车到了省军区,查验了证件,顺利的找到了徐天来。徐天来正站在楼梯的转角处抽烟,那里有些阴暗,火光在他的手指间明明灭灭地闪着,都快燃到指头了,他也没发现。

    徐卫国走过去,把烟取走,摁灭了扔掉,就跟徐天来说他要接手审问余莲的事。

    徐天来觉得这要求有点突然,“为什么突然要自己来审了?不相信爸爸?”

    “不是,爸你太板正了,只会常规的审讯方式。余莲跟您一起生活了三十年,您的性子基本上她都了如指掌,余怀德又是个难缠的,可是您却并不了解余莲,也不了解余怀德,所以这场审问,从一开始就是你处于失利一方。

    爸,我却不同,她所了解的,是十八岁之前的那个徐卫国,这十二年,我历了很多事,见过很多人,穷凶极恶,阴险狡诈的都有。我也有的是手段撬开他们的嘴!”

    徐天来欣慰地点了点头,“卫国,爸爸为你骄傲。这事就交给你来做,要爸爸协助的时候你再开口。”

    徐卫国顿了顿,就提议把余怀德和余莲换个地方关押。

    徐天来摇头,指了指上面,“上面有人过问了,不能转移地方。必须在军区内部审结。所以,我才头疼。”

    “那把负责记录的人调走,我审讯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旁观。”

    这个倒是可以办到的。

    “别搞出明显伤痕来,这件事很多人都在关注,不能给人留话柄。”

    徐卫嗯了一声,就走进了审讯室。徐天来把书记员叫走了,让他把这段时间的纪录先整理出来,誊写几份,打个初步的报告,存个档。

    等书记员走后,徐卫国就关上了审讯室的门,并把窗帘哗啦啦的全拉上了,审讯室里突然一片黑暗。

    余怀德心里咯噔一下,立即坐直了身体,严阵以待。

    徐卫国坐在黑暗之中,半个小时都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余怀德看。

    不出招,就无法拆招。

    更何况,余莲并没有教余怀德怎么拆徐卫国的招。

    心理学上说,一个人最恐惧的时候,并不是看到恐惧的东西的时候,而是在猜测恐惧的东西是什么,面对未知的事物时,才最怕。

    而砍头枪毙什么的,死不过就是那一瞬间的事儿,捱过了就痛快了,一死百了。可是在等待砍头,擦刀喷酒的刽子手沿场走动时,犯人会比头掉了的时候还要惊恐万状。

    野兽捕猎的时候,也喜欢观察它们的猎物,享受它们战战兢兢的恐惧,从而获得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和主宰感。

    猫喜欢抓了老鼠,玩上半天才吃,也是这个道理。

    徐卫国深谙这个理儿,而且当他想要沉住气的时候,他就跟那山顶的石头一样的,可以屹立着完全静止下来,不被任何外物影响。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黑暗之中安静得能听到表针走动时的嗒嗒声。

    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闷诡异。

    余怀德的左腿右腿往前后交替已经轮换了三次了,手也开始在慢慢地握了又放。

    徐卫国知道,余怀德已经坐不住了,可是他依然没有动作,保持着那个进来坐下后的姿势,像是要捕猎的猛兽般,只用那又寒光四射,凶焰滔天的眼睛瞪视着他。

    余怀德挺直紧绷着的腰身,一点一点的坍塌下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徐卫国突然站了起来,余怀德吓得立马也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脱口道:“你要干什么?”

    徐卫国没有回答他,慢慢的解开了风纪扣,拉开了衣领,又解开了袖扣,把袖子一点点的往上挽,挽一下就细细地折边。

    折完袖子之后,他就开始抽皮带,然后把皮带哐当一声丢到了桌子上。

    余怀德只感觉到一道黑影扑了过来,徐卫国捉了他一只膀子,从肩胛处开始错,先是由肱骨头肩胛骨,然后是关节的桡骨尺骨,腕关节的舟骨、月骨和三角骨,然后是每一根手指指节,一节一节折断。

    余怀德除了惨叫还是只能惨叫。

    徐卫国全程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错完一只膀子,就换了另一只膀子,从上到下一路错下来。

    余怀德只觉得有无数钢针在他血肉里挫着,令他无所适从,惊恐无比。

    手错完了,就又从大腿根部开始,膝关节,踝关节,脚趾……

    一只腿,另一只腿。

    等到余怀德像一只软骨虫一样瘫坐到椅子上时,徐卫国终于停下来,活动了一下手腕,端过水杯喝了两口水。

    然后又默默地走向余怀德。

    余怀德的精神已经被打磨得差不多了,心理上的恐惧完全达到了极致,一看到徐卫国走近就开始嘶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徐卫国没理他,又扯着他的手,从手指开始,一节一节的逗上去,手指接完接手腕,然后是手脚,肩膀。

    双手接完又接腿。

    接完不到两分钟,他又开始错了一遍……

    余怀德彻底崩溃了。

第四百零九章 求问

    最难熬的是徐卫国全程什么也不说,似乎表现得十分热衷于错开关节再接上,然后再错再接,余怀德不知道这种折磨和疼痛什么时候能到头。

    那恐惧就一直不断地叠加叠加,冲击着他的理智。

    无止境的恐惧才是真恐惧啊!

    余怀德大叫,“你要什么,你要问什么?我说,我说啊!”

    徐卫国蹲下来,认真地打量着余怀德,然后一个字不说,又继续错膀子手脚手腕指关节,腿根膝盖脚踝脚趾。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余怀德,我不想问,我就是来折磨你的。

    余怀德开始哀号求饶,软瘫着像一只虫子在扭动。

    “求你了,问我吧,问我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徐卫国看着火候到了,立即飞快地把所有错开的关节接上了,然后默默地拉开了门,过了几分钟,书记员就闪身进来了。

    徐卫国让他坐下记录。

    “姓名,年龄,籍贯,官职,所犯事例,事无巨细,自己概述一遍。”

    “余怀德,48,江城,江城市市/长。收过一些钱,养了一票打手,利用职务之便占过一些良家妇女,还玩过一些女学生,占过一些地。前几天大闹了军区医院,后又带人冲击九里屯营区,打伤了哨兵,寻衅滋事。”

    徐卫国就又走向余怀德,余怀德吓得大叫起来:“啊啊啊,你又要干什么?”

    书记员也看过来。

    徐卫国扶着余怀德坐正了些,淡淡地道:“余市长你头歪了点,我帮你扶正。”

    余怀德骇然地道:“我不要你替我扶正。你离我远一点。”

    徐卫国就退开了半步,目光盯着余怀德的手脑勺了颈脖处,仿佛在打量这里能不能错开再接上再错开。

    “收钱数目,时间,地点。打手名字数量所犯事例。占过的良家妇女名字住址,女学生名字住址,占的地是哪里,多宽?”

    “收了大概大概……二十多万,时间地点都记在册子上了,在我家里的保险柜里。打手名单和他们的把柄也记在那册子上面的。

    还有一个小册子,是记录那些被我占了的妇女学生名字,时间,地点,和经过……”

    “你所说的,我会一一查证。至于你没说的,我再补充几条。除了受贿贪污养打手行凶恐吓市民,***妇女,圈地占屋外,你还逼死过不少人,都丢江里喂鱼了,对吧?

    另外,你还用药控制了不少年轻女人,送给你需要孝敬的人享用,生死不论!

    至于你自己,天生微小,得不到满足,所以才提炼各种催情药剂,增长药剂,给别人打也给自己打。

    然后,在自己亲侄女身上试验效果,无数次在她身上施用曼陀罗和迷幻类药物,从她十四岁开始,一直到二十一岁,所以她才一遇上曼陀罗就狂乱了,潜藏于记忆深处的,幻觉,让她被摧毁了。所以,她才会脱阴,那是因为她身体里潜藏的曼陀罗,已经达到一个极限!

    至于她跳楼,是你告诉了她真相,她生无可恋,想要轻生,但是在楼顶却又后悔了,被你的人推下去了。

    钱家药厂的搜查已经批下来了,搜查结束之后,你的公判大会就择日举行。余怀德……你的罪,罄竹难书!我国所有的极刑都给你轮一遍都太轻微了!”

    书记员一边记,那手就一边发抖。

    徐卫国说完之后,又走过去,细细地看了一遍,“关于他侄女这一项,可以存档,但不必在公判大会上公开。”

    书记员点了点头。

    余怀德审完了,徐卫国就出了省军区,从黑暗之中走到阳光下,他仰面看着天上的太阳,看了很久,直到眼睛受不住了才闭上了眼睛。

    他骨子里那股暴戾的气息慢慢地敛住了。

    回到招待所的时候,林小满正在临窗的小桌子前坐着,背对着门口在画画。

    徐卫国一打开门,她就回头看过来,一见是徐卫国,那眼睛立马就笑眯了的,高兴无比地道:“徐卫国,你回来啦?”

    徐卫国觉得林小满笑得鼻子都往上皱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像是开在阳光下的金色向日葵,带着阳光的颜色,阳光的温度,无论他去了多黑暗的地方,只要她一笑,他的世界就春暖花开起来。

    徐卫国随手关上了房门,落了锁,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唰地一下拉上窗帘,把林小满抱了起来,坐到小桌子上。

    他已经练成了一招单手解皮带快准狠的绝活儿,一边抽皮带一边就去剥林小满。

    他去了太阴暗的地方,见识了余怀德那样早该拉出去枪毙一万次的渣滓,他迫切的需要她的阳光,她的体温,来把他包裹在光明之中。

    每一次执行任务归来,要是杀了人,都要在禁闭室关两天,去去杀气,才不至于影响到正常的生活。

    可是自从有了林小满,进入过她的世界,沾了她的阳光之后,徐卫国再不需要关自己禁闭去什么杀气了。

    只要让他做一次,他就能摆脱那种阴暗。

    若他有病,她就是医他的药。

    若他是那把出鞘的剑,她就是他的鞘,是他的归处。

    这一次,他无限的想要长久下去,就一直含而不发,直到她精疲力竭,沉沉在他怀里睡去之后,他才猛地释放了出来。

    两人交颈而缠,相拥而眠,一直睡到了下午,错过了午餐时间。

    徐卫国就带林小满去吃棒棒鸡,林小满一听说吃鸡,眼睛就放光了。

    “林小满,你怕是黄鼠狼属性,怎么一提吃鸡,两眼就冒绿光,直吞口水?”

    “就跟你爱吃我一样,我就是对鸡有执念。再说了,我从小到大哪吃过这么好吃的鸡啊,而且碗豆上次也说了,他们其实一天只做一只鸡,有时候还卖不完,这鸡做出来了不卖就是浪费了嘛,他们会蚀本的,我这不是为他们解决了生计大事嘛?”

    “女人就是会骗人,你爱吃我就买,我又不嫌你吃得多养着费钱!”

    “嫌也没用啊,反正赖定你了,要好吃好喝的侍候着啊,不侍候好我我就跑的啊!”

    “都说了啊,你这小短腿跑不掉,抓到惩罚要加倍的。一百遍啊一百遍,你懂的!”

    两人相互挤兑着到了目的地,伸头一看,发现店里忙活着的竟然是个女人。女人埋着头在斩鸡爪上的爪尖,手法还有些笨拙,斩一下,那鸡爪还会弹到一片,一个鸡爪她抓了三次才斩完。

    等她发现眼前有片阴影抬起头来时,林小满又是错愕又是惊喜。

第四百一十章 不要脸

    “高芬!怎么是你?”

    “嫂子!”高芬一见是林小满,也激动得不行,握在手里的刀都掉了。

    碗豆闪身而入,眼疾手快地把刀接住了,骂道:“蠢婆娘,看到点刀,差点把你脚剁掉!让你剁鸡爪子,没让你剁自己脚趾!”

    高芬恼了,推开碗豆一拐一拐地走出来,林小满瞧着她那腿竟像不太瘸了,就盯着仔细看了看。

    高芬撩起裤脚给林小满看了看,“他给我装了假的脚掌,我现在走路就不那么瘸了,不过这东西隔段时间要换一个,很费钱!

    我又在练跳舞了,会跳一些简单的舞步,碗豆很喜欢,说哪天让我跳给他的头儿看。我真没想到,碗豆的头儿就是徐营长。嫂子,你说,这是不是就叫缘份?”

    林小满也很欢喜,看得出,高芬现在很开心,已经摆脱了断脚的痛苦,重新活出了一片晴天。

    “碗豆倒是个福气好的,把这么水灵的妹子拐上手了。嘿……你现在下一字马能一下下去了不?”

    高芬怔了怔,这才陡然想起吴月曾忽悠过她,说是下一字马,要被男人开过的女子下才容易下。她的脸立马就红得跟晚霞似的,不自觉的伸手扯了林小满的袖子,羞涩无比地喊了声:“嫂子……你怎么取笑我?”

    林小满就挤了挤眉,凑近了些问:“那有没有嘛?”

    “还没…他倒是想,可是我们这结婚申请刚交上去,还没审查完。要审查完了再办酒啊。总得把最好的留到结婚的晚上吧?”

    林小满呵呵呵笑着,压低声音说:“那你总得熟熟程序嘛,免得到时候被吓着!嫂子照顾你,送你本好书,带图画的,你要不要?”

    “嫂子!”高芬脸色发赤,嗔怪道:“你这么不正经营长知道么?再说了,碗豆那儿有,很多!”

    两个女人偷偷摸摸的聊悄悄话,两个男人也凑了一堆,交头接耳的。

    碗豆愁眉苦脸地道:“营长,她不让我搞!我憋死了。”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说得深了她就羞着要跑,摸都不给摸了,动不了情啊?而且,这女人好像都不讲道理,讲不了理啊!”

    徐卫国斜了碗豆一眼,顿了顿,道:“别说你认识我!”

    碗豆立马狗腿地请教道:“那营长是咋骗上手的?”

    徐卫国挑眉,“嗯?”

    碗豆又立马改口了,“刚刚嘴误,嘴误,我想问营长是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

    “不要脸,使劲缠!缠到给为止,缠到吃饱为止。”

    “不是吧?脸都不要了?”

    “脸重要还是吃肉重要?你要脸就吃素!”

    “营长说得肯定对,我决定了,就是不要脸,把脸抹来揣口袋头,缠到她肯干为止。”

    “嗯,她们过来了。”

    两个男人就若无其事的分开了,各自走向自己的女人。

    吃鸡的时候,高芬说光吃这个不饱肚,中午还有饭,她去炒一炒,碗豆就说,他去帮忙做火添柴。

    林小满挥了挥手,说去吧去吧。

    然后这去炒一炒就炒了一个钟头,炒饭还是碗豆端上来的,徐卫国皱着眉头把饭扔一边,拉了林小满,提了棒棒鸡就走。

    碗豆就又乐颠颠地回到灶房,把扒着灶头瘫软着的高芬抱到了圈椅上。

    高芬晕晕乎乎的,就又感觉到腿被挂到了光滑的椅把上,那个刚见识过的凶器就又闯了进来,一推一送的,从慢到快,越来越快,一种说不出来的欢实感觉就突然从身体深处迸开来,她止不住轻声发出欢喜的声音。

    碗豆得了鼓励,也益发勇猛,折着高芬喊着:“再来一次……”

    椅子摩擦着地面的唧唧之声,响了大半个钟头,等到碗豆尽了兴,套上裤子出去一看,发现店里的肉竟然已经被人偷光了,连菜刀和菜板菜盘子都一并端跑了。

    碗豆目瞪口呆。

    他在后面吃肉,前面门店里的肉就被人偷了。

    这真是世上事真无两全齐美啊……总会舍一样,才会得一样。只是你得的,可能是你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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