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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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瞅着着刚架好没一会儿的屏风,笑嘻嘻地问:“那你还要分居不?”
“不分,就把外头弄成我的书房,这样也可以避免我翻看卷宗的时候吵到你。不过,之前姓王的那张单子上说的是真是假?我要不要禁?”
“多吃素是好事。我最近在跟着公公学气功,公公也帮我弄了补身的方子,我俩在比赛谁喝得又快又不叫苦。
我跟你说,我怀疑我这发烧,是补过头了烧起来的。那杨甘露开的药方我瞧过了,全是败火降逆的。”
“不是身子弱受凉发烧最好。对了,你们练什么气功?”
“公公那书上写的哼哈功,你瞧着啊,我比划给你看看。”林小满做个扎马步的动作,然后一手向前推时就喊哼,另一手向推时就喊哈,然后又长吸气,再呼气,吸气再呼气。
“哼,哈,吸气,呼气,吸……呼……”
徐卫国急忙摆手道:“别练了别练了,你再吸气呼气,就要放屁了。”
林小满把屁股收了收,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每次练都放屁?”
“你们被龙五更涮了。他一定是被我爸强轰起来,心里不爽利,自己编的气功书来折腾我爸来着。你们这姿势,跟他养那个爱放屁的臭鼬是一样的。臭鼬每次放屁都是这么个姿势,屁股一撅,脖子向前伸,吸气,呼气,吸气,呼气,然后就开始放连环屁。”
林小满就蹬蹬的跑上楼,去敲徐天来的门,“公公,公公,我有事找你。”
“嗯,门没关严实,你自己推就开了。”
林小满推门而入,徐天来见她一脸气愤,以为她又挨徐卫国欺负了,来折磨他的耳朵打小报告的,立马就无奈地笑了一下,问道:“又是来恶人先告状,说我儿子的不是的?”
“哪有啊。我刚刚得到消息,咱俩练的那个哼哈养身气功,是龙五更自己胡乱编造出来的,那姿势是他养的那只会放连环屁的臭鼬放屁式的招牌动作!公公,您快点养好身体,我们去找龙五更算帐,看看他那边有好东西捡没?”
“哼,他玩我!你等我,我明天叫人查查他的小金库藏哪,下次去的时候直接抬走。”
“那小金库抬回来,干脆就放二楼了,跟我那小金库凑一对儿。”
徐天来逗林小满:“要是他有俩个,你凑什么?”
“凑三公!”
“三个呢?”
“他三我一凑麻将搭子,他四我一凑五福,他五我一凑周六福,他六我一凑七仙女,他七我一凑八仙过海,他八我一凑九九归一,他九我一凑十全十美!公公,您觉得怎样?”
“我送你一外号!”
“什么?”
“吞天猫!”
“不好听!换个。”
“那你自己起个,我听听看,多好听?”
“招财猫怎样?”
“对老徐家来说,倒是招财,对外人来说就是吞天猫。算了算了,夜深了,你回你的二楼去,一会老虎要上来叨人了。”
“不会不会,他刚说要戒色三年!”
“那你带我下去看看,这小子怕是脑子坏掉了。”
第五百章 现世报
罗量生的六十大寿十分热闹,一来是他德高望重,门生众多,二来是因为京城本地的人爱说人活五十五,阎王数一数。
就跟有些地方说四十九,五十九,六十九,逢九有关一样,罗量生虽然现在是干技术的,可是在战争年代是在军中造枪炮的,在根据地的战火之中,身上也是带着不少枪炮伤的。
每一个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立下过汗马功劳的老人,都是国家不可多得的财富,这种人,随着岁月流逝,一个接一个的走了。
从66年开始到现在,我们送走了多少为革命抛过头颅洒过热血的革命老人?
任何一个还留下的,都是弥足而珍贵的。
要过六十大寿,按京城的风俗,门道和规矩也挺多。林小满和徐卫国到达的时候,罗家院子之中已经门庭若市。
除去随礼之外,宾客们还都带了礼物,基本都是大同小异的,寿桃、寿面、布匹及带寿字的糕点。
院中有个专门挂布匹的地方,林小满偷偷问徐卫国,这布是挂起来做什么?
徐卫国压低声音回答道:“布匹俗称“寿帐”,挂在院中是代表给人增寿,布泽绵长的意思。”
“咦,寿帐上好多还写着字呢,就跟那对联似的。”林小满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一张一张布看过去,发现寿帐上写些吉祥语和被送者、送者姓名,吉祥话大多就是“仁者有寿”、“贵寿无极”两句。
堂屋里还设着寿堂,正面挂寿帘,两旁配有对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仙桌上摆有香炉、蜡千、寿蜡、“本命延年寿星君”神码儿,以及黄钱、纸元宝、千张,使之下垂供案两旁。
条案上摆寿桃、寿面等寓意长寿的食品。八仙桌正前方地上放置一块红垫子,供拜寿者跪拜时用,平辈以上者拱手,以下者叩头。
罗量生是个大胖子,国字脸,天庭饱满,脸上肉肉的,一笑那眼都找不见了,跟尊弥勒佛似的坐在寿堂正中的寿星椅上,接受众人的祝贺。
徐卫国知道林小满没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就自己先上前,跪在红垫子上,朝着罗量生叩了个头,说了一句祝寿词:“恭祝罗老六十大寿,祝刘老玄鹤千年寿,苍松万古春。”
徐卫国这一举动,直接把满堂的宾客给吓住了。
自打他来后,一直若有若无瞟向他们两口子的目光就跟那电子眼似的,走哪儿看到哪儿。这会儿见到徐卫国竟然礼数周全,还会说吉祥话,大家都又惊又吓。
这徐家的大小子,怎么跟脱胎换骨了似的啊?
徐卫国没管其他人想什么,他做完之后,就扭头看向林小满,示意林小满照着做。
林小满就笑眯眯地学着他跪下来,恭恭敬敬地叩了个响头,问寿星老儿道:“恭祝罗老六十大寿,祝刘老玄鹤千年寿,苍松万古春。”
连说的话都一字不漏的照捡。
徐卫国暗中觉得好笑,就扬唇看着她,满眼的宠溺。
罗量生也弯下腰,仔仔细细地瞅着林小满,问:“卫国小子,这就是你媳妇儿?”
徐卫国点点头,“是,让罗老见笑了。”
罗量生就客气道:“哪里哪里,我瞧着挺好。你爸身体怎样了?好些没?”
“比之前好多了,只需要静养即可。”
两人客套了几句,徐卫国就领着林小满去玩去了。说是去玩,实际上就是去院子寿棚那边盯着罗浮白收随礼钱。
林小满自带了一个小本子,罗浮白收一笔,她就记一下,厚的红包画粗线,薄的画细线,超级大的画个元宝纹样。
罗浮白一身的西装革履,外头套了件中山装夹棉袄,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的。不过看西装款式和颜色还是上次林小满见着那一身,他应该就做了这一套。徐卫国跟她说过,罗量生这个人其实很传统,为了这套西装,罗浮白应该是挨过捶的。
徐卫国和林小满来还没随礼,专等客人随得差不多了,罗浮白两眼冒钱光的在理帐了,两人才走过,把一个写了字的红包递给罗浮白。
罗浮白低着头把红包一接,照例问名的时候,就听到了林小满恶魔般的轻笑声。
“罗浮白,嘿嘿嘿,今儿收了不少钱吧?”
与此同时,罗浮白也看到了那红包上写的一行字:响鼓不必用重锤,核桃不打不出仁!
罗浮白瞧了瞧四周的宾客,苦着脸问:“你,俩又是来干啥的?”
林小满一本正经地道:“来给罗老也就是你爸祝寿的啊!”
“真的,真的只是祝寿?”罗浮白暗中把礼单往桌子底下扯。
林小满把自己的小册子掏了出来,放到罗浮白眼前晃了晃:“喏,我替你也记着帐呢。呵呵,上次饶了你,本以为你总得长几天记性吧?哪知道你就是个核桃,不打不出仁!”
“我,我没做什么啊?”
“是啊,没做什么……只是和一个叫杨甘露的女医生合起来吓了吓我家男人,让他戒色三年。你爸这寿做完,我们后巷见,咱们好好说道说道。我就是来和你打声招呼的,以免一会我们找不见人,会心生不爽,一个不爽就会怒气冲冲,怒气冲冲我就想吃,到时候这胃口变大了,说不定把某些人都能嚼了!”
杨甘露这个名字一出,罗浮白就知道事发了。
他还没得意几天呢……
这现世报,来得可真快啊!
林小满放完话,就乐呵呵地走了,到了中午,大家就座,一一入席之后,就开始上菜了。
上百人聚在一处,在一阵鞭炮响后,于漫天青烟中按男女的区别,辈分的高低,分散坐于一张张八仙桌旁,伸箸畅食,举杯畅饮。
不远的地方,随地而挖的土灶上叠着高高的蒸笼,热气腾藤,简易的案板上堆满菜肴、餐具。腰拴一截油迹斑斑围裙的厨师飞快的挥舞手中的锅铲或菜刀,一碗碗菜流水一样的端上桌子。
罗浮白不停的招呼客人说:“人手少,菜不好,大家多多原谅,感谢各位叔伯兄弟,婶婶阿姨姐姐妹妹们来给我家老头子做六十大寿,罗浮白一会给你们轮流敬酒。”
第五百零一章 出事
芙蓉蛋、蒸杂脍、甜烧白、咸烧白、粉蒸肉、宫保鸡丁、鱼香肉丝、白油肝片、椒麻鸡块、量足味好,令人食指大动。
桌子有人高,四四方方的,四方摆的是高板凳,一个板凳上可以坐两个人,院子里一共摆了二十张桌子,吃完一轮,然后收拾收拾,又轮到别一轮,俗称流水席。
林小满两三岁的时候,才见过这样的高桌子高板凳,那时候吃饭,还是妈妈用背条背着她吃的,她就在她背上哇哇的看着九大碗馋得口水花花的,把妈妈背上的衣服都给弄湿了。
要是妈妈去夹菜,靠近了菜碗,林小满瞅准机会,就会眼疾手快的去抓,所以她又有个外号叫小馋嘴。
她的胳膊太短,只能够得到面前四个菜,站起来夹菜又不礼貌,她就咬着筷子望着那芙蓉蛋、蒸杂脍、甜烧白、咸烧白、粉蒸肉不说话。
桌上的男人们,不管认识不认识,都会先酒过三巡才动筷子吃菜。徐卫国喝完三杯酒之后,就发现林小满在望着对面的菜发馋。
于是,他就长臂一伸,把五个菜碗里的菜都各夹了一筷子,放到了自己面前的空碗里,然后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推向林小满,把林小满吃得一片狼藉的碗换到了自己面前。
林小满立即开始胡吃海塞,不一会儿胃就被塞满了,吃不下了。徐卫国被人拉住在喝酒,林小满坐得有些无聊,就开始左顾右盼,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楚箫和傅知秋,冯绿水,马碧云坐在靠近寿棚那一桌上,还有四个同样衣着入时,薄施粉黛的年轻女同志作陪,几个女同志都在吃菜,只有楚箫一个人眉头轻锁,目含愁绪,时不时的往徐卫国这桌张望。
林小满就往高板凳中间移了移,挨徐卫国近了些。
楚箫再看的时候,她又往徐卫国那边挨。反复挨了几次之后,徐卫国突然伸了一只手用力地搂了一下她的腰,还保持了两秒钟才若无其事的收回去,继续端起酒杯,一口饮尽。
徐卫国竟然比她还大胆!大庭广众之下,牵个手都是不得了的事,他竟然抱她!
这环腰一搂,比她挨几十次还见效,楚箫再也不往这边瞧了,林小满也不再觉得后背上凉嗖嗖的,像有人在放冷箭了。
没心思去管别人了,林小满就挑徐卫国平时爱吃的菜,时不时的给他夹一筷子,见酒喝得差不多了,她又起身去给徐卫国添饭,放饭的地方,有三只桶子,一只桶里是饭,一只桶里是馒头,还有一只桶里是红枣银耳汤。
林小满打了小半碗饭,又夹了一个馒头放上面,然后又取了一只干净空碗,盛了一碗银耳汤,两手不空的端着,小心翼翼地往徐卫国那边走。
银耳汤应该是刚熬好不久的,装进碗中大半分钟后碗就开始发烫了,林小满就加快速度往前走。
一个人从斜对面疾步走了出来,快速地打了一大碗银耳汤,端着追了上来,与林小满擦身而过的时候,手肘突然顶了她一下,林小满手上这一碗银耳汤立即泼洒出来。
林小满往前一看,发现银耳汤泼出去的时候,会泼到临桌那名被妈妈背在背上的小婴儿身上,立即往前一扑,想要用自己身子挡一下。
冬天的衣服厚,大人烫一下不打紧。婴儿皮肤娇嫩,这一碗滚烫的银耳汤泼出去,还正好泼到他脸上,他的皮都会给烫烂,就算婴儿新陈代谢快,可是也有毁容的可能性。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这个小婴儿代她受过。
可是那个人手上也端了一碗银耳汤,林小满挡住了自己这一碗,却没办法挡住人家那一碗,那碗直接脱手飞了出去,落向那名婴孩。
林小满再想往前扑,时间上就已经来不及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影快如闪电地冲了过来,把她顺手一带,银耳汤全部被他挡住了。
林小满听到了滚汤烫在皮肤上发出的滋滋声,又听到徐卫国熟悉的呼吸声,心头陡然一惊,丢了手里的饭碗,就去拉他的手来查看。
他的右手手背上红红的,看上去烫得不轻。
“冲,冲冷水!要冲十分钟冷水……他们家的水井在哪?”林小满红着眼圈,急急地找着水源。
“没事,一会儿回去,涂点膏子就成了。”
“不行,烫伤了之后不及时处理,一会就会起果子那么大的泡,好疼的。”林小满终于看到在蒸菜灶后头有一口水井,厨子们正用轱辘转着在打水上来。
她拉着徐卫国飞奔过去,直接抢了一桶水,就把徐卫国的手往水里按,按着浸泡了十分钟,这才拿起来查看。
泡了十分钟之后,那烫红了的印子就淡了些,不过瞧着还是令人心疼。
“走,我们现在就去药店买烫伤膏涂一涂。”
“罗三儿的钱你也不掏了?”徐卫国问。
“钱能有人重要啊?你掉一根汗毛,都比人家一座金山贵重。我倒给人钱,换你不被烫都可以。”
徐卫国想了想,想起罗量生后院有一株所罗门王碧玉冠,种了好几年了,应该发了不少小的出来。
他就反拽着林小满往后头走,一边走一边说:“他们家有现成的可以抹烫伤的东西,我们就地处理。该讨的讨了才走。”
罗浮白发现这边出事之后,就要跟过来,徐卫国看了他一眼之后,他就肉疼地道:“别弄死了,那可是我爸的宝贝。”
后院之中,长着一棵脸盆大小的,螺旋状散开,像是完美的几何形状的植物,瞧上去有些像是芦荟,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芦荟,又肥又厚的叶片机耕端还有粉红色的钟状花朵,大约三四厘米长,艳丽夺目。
徐卫国掰了两片最大的叶子下来,“小满,剥开皮,把汁涂我手上。听说这东西也是芦荟的一种,雅名叫所罗门碧玉冠,治烫伤应该效果不错。”
林小满就给徐卫国涂了一手背的芦荟汁,汁一涂上之后,徐卫国就感觉到有些凉悠悠的,又有点刺激,手就止不住颤了颤。
林小满就握着他的手不停地吹气,一边吹一边问:“还疼不疼?”
“不疼的,我皮粗肉厚,耐烫。一会我们走的时候,把这整株都挖走。”
“嗯,你在他们家被烫着了,挖他们一株芦荟抹手也是理所应当的。”
“唔,这东西罗老种了好些年了,买的时候花了五千块,龙五更出两万块钱他都不肯卖。”
“这样啊,那就把那些旁生出来的全挖了。你手真不疼的话,把罗三儿的钱也拿到手后再回家。还有……那个人是故意顶我一手肘的。”
“嗯,那个小婴儿应该是某首长家的孙子……这事儿…一开始就是冲罗家来的。
第五百零二章 首长的小媳妇
“只是他们不该借你来下手,这就是在惹我!罗家这边,我拿一株所罗门碧玉冠抵债。至于执行者和主谋,我要他们后悔打过这样的主意!”徐卫国沉着脸,语气不善地道。
“罗家得罪谁了?挑在罗老六十大寿的时候下手,这也太打脸了吧?”林小满真觉得似乎有一张无形的网,在慢慢的铺设着。
等到林小满和徐卫国处理好手上的烫伤,再次走到前院时,大部分的宾客已经散了,只剩下事发附近那几桌人被罗量生留了下来。
那名用手肘顶林小满的人本想趁乱逃走,被罗浮白打断了腿,提了回来,正跪在那名背着小孩的小媳妇面前,面色发如土地不断磕着头,一个劲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一时失手。”
小媳妇生得面如满月,唇红齿白的,十分漂亮。她原本是代表自家公公和男人过来祝寿的,因为婴儿才几个月大,过一两个小时就得喂奶,不好放家里,就一起背着过来了。
事发的时候,她背对着正在夹菜吃,完全没想到背后的孩子已经在危险边缘打了个来回。等到徐卫国拉着林小满走后,她才听旁边吓呆住的人说了事情原委,她当时就吓得怔住了,急忙把孩子解了下来,紧紧地抱在胸前,片刻也不敢离手了。
罗浮白把人捉回来之后,往她面前一扔,她吓得退了好几步,半天都没说话。
现场已经被闻讯赶来的警卫人员和公安干警控制住了。
一个好端端的寿星宴,突然变成了审讯场,罗量生那见人就笑的脸也瞬间阴沉下来,两眼冒火地吼了起来:“查!一查到底!这是我罗量生的寿宴,要是首长唯一的孙子。如果在我家里遭遇了不测,我罗量生还有什么颜面活?他这是要逼死我罗量生,我岂能姑息?”
罗浮白也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照着那跪倒在地的男人身上一阵猛踹,踹一脚喊一下:“说!说!不说我踹断你全身骨头,接上再继续踹!”
踹到发热了,他就把外头的中山袄脱了下来,又把那件唯一的西服脱掉,往地上狠狠地一甩,只着一件单衣,还挽上了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那人解释没人听,求饶没人怜,突然就一头撞向地面